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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宅里的漫画家-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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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老太太话音刚落,几位女眷的眼睛齐刷刷的落到了周静容的肚子上,周静容顿觉腹部一紧,被灼灼的目光盯得隐隐有些作痛。

    傅娇勾了勾唇,眼中满是讥笑和幸灾乐祸,想着这都一年了,周静容还没有怀上,怕是不能生吧?

    她现在倒是没有什么让周静容让位,林疏桐取而代之的想法了,不过她还是嫌弃周静容的商户出身,依旧看她不顺眼。

    傅云深哪舍得小娇妻受一丁点的委屈,当即握住了她的手,对傅老太太道:“祖母,朝堂未稳,此事暂且不急。而且,容娘还小,过两年也不妨事的。”

    说周静容年纪还小什么的,想必只有傅云深自己这么觉得,旁的女眷不都是这般年纪就结婚生子了么。

    不过,朝堂未稳这几个字倒是真的,令傅老太太不免想起往事。

    也是,傅云深尚未在朝中站稳脚跟,若是再发生十几年前那事,生了孩子也是来遭罪的,不如不生。

    傅老太太摆了摆手:“也罢,你们小两口的事,自己做决定吧。”

    周静容还怕傅老太太想起这茬,以后总会耳提面命呢,没想到她这么容易就被说服了,顿时也不觉得肚子疼了,笑眯眯的看着傅云深,开心极了。

    傅娇见傅老太太再次在周静容的事情上妥协,心中不甘,不悦的瞪了周静容一眼。

    当然,周静容是不会理她的。

    周静容下午补觉补多了,晚上好不容易睡着了,没一会儿又醒了。

    她醒来时,发现傅云深不在,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他回来,有些挂心,便起身出去寻他。

    不料,傅云深就在院中,守着一个火盆正在烧东西,嘴里还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神神叨叨的。

    周静容好奇的走过去,问道:“深更半夜,你不睡觉在烧什么?”

    傅云深听见周静容的声音,转过身来,见她穿着单薄,眼中露出不赞同的神色,起身敞开衣袍,将她裹进了怀里。

    周静容被迫坐进傅云深的怀里,看向火盆,有些惊讶:“纸钱?”

    傅云深正在烧纸钱,却不知是给谁烧的。

    他淡淡的应了声:“嗯,给她烧的。”

    虽然原主是自己作死,也算偿了她以前欠下的人命,但周静容毕竟是占了别人的身子,傅云深总怕突然有一天,上天会把这具身体的使用权收回去,周静容就会消失不见。

    他思来想去,总觉不安,半夜也睡不着,干脆起来烧纸钱,以慰逝者。

    周静容眼眶微润,她这个夫君啊,怎么总是这么让她感动啊!


………………………………

第一百二十五章  自食恶果

    第二日,周静容依约回了趟周府,傅云深因有事,只将她送到周府,与周老爷告罪一声,便先离开了。

    周静容已经提前知晓周老爷纳妾之事,是以当林姨娘前来拜见时,她并不觉得意外。

    这位林姨娘仅比周静容大了不到十岁,她出身普通人家,是个寡妇,独自经营着丈夫留下的酒铺。

    因铺子经营不善,她想要出售,却又因手中握有制酒的秘方,被各方觊觎,幸得周老爷买下酒铺,为她解了困境。

    两人因此有了交集,一来二去,渐生情意,便走到了一起。

    林姨娘生的肤白细嫩,容颜娇美,见到周静容,十分知礼,盈盈一拜:“妾身见过状元夫人。”

    见过礼,她便退到一旁,默默的为周老爷添茶,静静的听着父女二人谈话,并不打搅,只在被提及时方应上一两句。

    周静容对这位林姨娘的第一印象很好,她的气质恬淡沉静,没有仗着怀有身孕就趾高气昂,能够看清楚自己的位置,行为举止又落落大方,不致过于小家子气,日后影响孩子的性格。

    周老爷偷觑着长女的神色,见她一副对林姨娘颇为满意的表情,心中偷偷松了口气。

    因有薛姨娘想要谋害周静容在前,周老爷总觉得他因女色苛待了长女,愧对发妻,亦愧对周静容,因而再纳妾室有些底气不足。

    他又怕周静容还记恨着薛姨娘之事,因此事反对他再纳妾,遂十分顾忌她的心情。

    他这会儿见二人言笑晏晏,相处融洽,心中甚是欣慰。

    作为一家之主,他自然是希望家中妻妾儿女和睦的。

    不过,周静容能够接受周老爷再婚,周静姝却接受不了。

    尤其是那林姨娘还有了身孕,若是万一诞下儿子,周老爷后继有人,她不就彻底没了分剥一份家产的希望?就算诞下女儿,还要分一份她的嫁妆出去呢,凭什么?

    从前薛姨娘一心希望能够得到周家全部财产,周静姝现在没有那么大的志向,只盼着能多拿点就多拿点。

    她的身家越丰厚,在吴家的日子就会越好过,就算吴明岳不待见她,可谁会跟银子过不去呢?

    如此天长日久,她总能俘获他的心。

    是以,听说周静容回府的时候,被关起来的周静姝从院子里跑了出来。

    自从周静姝做下那等腌臜事,执意要嫁给吴明岳做妾之后,周老爷拉下一张老脸帮她达成所愿,之后就不愿再见她了。

    周老爷命人便将周静姝关在了居住的院子里,等着到了日子就将她送到吴家,这段时日一直没再见过她。

    这会儿周静姝跑出来,周老爷一见到她,原本满是喜气的一张笑脸立时变成了锅底的黑炭,冷冰冰的。

    但今日傅云深中榜,周静容回府,林姨娘又有了身孕,桩桩件件都是喜事,周老爷见到周静姝以后,心中的喜悦虽然被冲散了点,但对她的厌恶也没有那么深了。

    所以,他没怪罪周静姝擅自跑出来,还留她一起用午饭。

    周老爷今儿高兴,亲自去指挥厨房张罗午饭。

    周静姝便趁机与周静容挤在一块,语气酸溜溜的说:“这林姨娘也不知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哄骗的爹爹团团转,你瞧她那狐媚劲,一看就不是个好相与的,日后若是生下个哥儿,可不更要翻了天,咱们姐妹俩在这家中可就一点地位都没有了。”

    周静容看着不遗余力煽风点火的周静姝,心中好笑,顺着她的话茬说:“可不是嘛,如今林姨娘执掌周府后宅,日后妹妹的嫁妆还要她打理呢。只盼着林姨娘心慈,别像薛姨娘苛待我那般,苛待你才是。”

    周静姝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倒不是因为周静容讽刺了薛姨娘,而是想着她的嫁妆拿捏在林姨娘手中,又是愤恨不甘,又是心存畏惧。

    周静容看着周静姝变幻莫测的脸色,心中微叹,好心提点道:“便是分得家产,若是没有能力经营,或是没有能力护住,不落得个千金散尽,便是被婆家生吞。可若是爹爹后继有人,周家不倒,我们姐妹才有倚仗。”

    把一身荣辱系于男子身上什么的,当然不是周静容的真实想法。不过时下人们都是这么想的,她也就利用这点劝诫周静姝,希望她能安分守己,莫要再出什么幺蛾子。

    却不想这话落在周静姝耳中,更觉危机深重,眸中阴霾闪烁不定,一个恶毒的想法很快在心中产生。

    若是把周静容和林姨娘这两个人一并除了,什么家产,什么父亲的宠爱,不全都是她一个人的了吗?

    傅云深因事务缠身,一时抽不出空来,便派了人来周府回话,说是不能过来陪岳父大人吃饭,也不能来接周静容,再三告罪。

    周老爷见女婿如此知礼,一点也不怪罪,席间高兴,还多饮了几杯。饭没吃完,他就有些微醺,在林姨娘的服侍下先回房休息了。

    周静容不紧不慢的吃完了饭,也提出告辞,林姨娘又出来送她。

    她本想让林姨娘去照顾周老爷,不用相送,周静姝偏拉着林姨娘来送她。

    这会儿已是仲夏,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吃饱喝足晒着太阳的周静容慵懒的眯起了眼睛。

    周静容走在中间,周静姝走在她的左侧,干巴巴的没话找话,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

    林姨娘跟在周静容的右侧,并不多话,恬静淡然。

    马上快要走到大门口了,周静姝突然“哎呀”一声,接着整个人猛地靠在了周静容的身上。

    周静容被撞的一个趔趄,顺着方向就撞到了另外一边的林姨娘。

    只听林姨娘“啊”的一声,身子便颤悠悠的向下倒去。

    周静容原本有些懒散的心情立时警觉起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在惯性的作用下,她根本停不下来。

    周静容气极,她就知道周静姝不安好心,却没想到她这般明目张胆。她毫不客气的推了一把周静姝,用另一只手揽住了林姨娘的腰。

    虽然仍是摔倒在地,但好在周静容的胳膊帮林姨娘挡了一下,没让她摔的那么结实。而且周静容自知不好,硬是扭着一条腿跪了一下,撑着身体没压在林姨娘身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林姨娘受了惊吓,脸色有些发白,双手护在肚子上,一时缓不过神来。

    周静容着急的大喊道:“快请大夫!”

    一时丫鬟婆子惊叫奔走,又是扶周静容,又是扶林姨娘。

    周静容扭过头,狠狠的瞪了周静姝一眼。

    周静姝还真是心机深重,日后追究起来,她“不小心”撞到的可是周静容,并不是林姨娘。而直接撞人的是周静容,虽是无心,却也脱不了干系。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都是一样的蛇蝎心肠!

    周静姝看着林姨娘苍白的面色,心中涌过一阵快意,才不在乎周静容愤恨的目光。

    可当她想起身的时候,却忽觉腹部剧痛,并有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啊!”

    周静姝吓得大叫一声,把周静容和林姨娘也吓了一跳。

    周静容不耐烦的看过去,却见周静姝一脸惊恐,手上竟染着血,不禁眼皮猛跳。

    莫不是这厮害了人,还贼喊捉贼?

    林姨娘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急得不行:“快,快把二姑娘送回屋子,大夫怎么还不来啊!”

    院子里的一通吵闹,把周老爷也吵醒了,听说小妾和女儿三人都摔倒了,急匆匆的赶过来。

    一行人已经移步到距离这里最近的院子,周静姝流了血,看着伤势严重,所以大夫赶来后先为她诊病。

    林姨娘虽然脸色不太好,但所幸没觉得不舒服。倒是周静容的手腕红肿,已经不敢动了,令她感激又愧疚。

    她知道,若不是周静容撑着帮她挡了一下,如今躺在床上的指不定就是她了。

    丫鬟从内室端出一盆血水,血腥刺鼻。

    周静容眉头紧蹙,难道周静姝不是做戏,当真伤的这么严重?

    大夫走出来,几人忙围上去问道:“大夫,小女伤势如何?”

    大夫有些难以启齿,带着遗憾艰难的开口道:“周老爷,令嫒已有三月身孕,如今摔倒,孩子未能保住。”

    周静容骇然,什么,周静姝小产了?!

    她还以为她是摔伤了,没想到……

    算起来,自周静姝算计吴明岳至今,确实已过了三个月,她的身孕应该就是那时怀上的。

    “啊,我的孩子!”

    内室传来周静姝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凄惨悲凉,令人动容。

    林姨娘是知道周静姝之事的,却也没想到她竟有了身孕,并且还不自知,担忧的握紧了周老爷的手。

    周老爷沉默着,没进去安慰周静姝,心内五味杂陈,说不上是心疼还是觉得她活该。

    周静容满心冷漠,一点也不同情周静姝。

    她今日分明是有意想要害林姨娘小产,没想到机关算尽,到头来却是自己小产了。

    自作孽,不可活。

    而且,她还有些庆幸。

    吴明岳和傅娆华情比金坚,本来就因周静姝的横插一杠有了些罅隙。若是再被周静姝这个还没过门的姨娘先生下了庶长,傅娆华可就太憋屈了。


………………………………

第一百二十六章  嫁妆贺礼

    因吴明岳一早已经启程回家,所以周静姝这事他未能及时知晓。

    不过,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周老爷还是修书一封,派人追上了吴明岳,告知于他。

    周静姝原还盼着吴明岳能回来看看她,哪知吴明岳头也没回,仍是赶着回家报喜去了,仿似没这事发生一样,丁点也没上心。

    周静姝本就身体不适,这会儿心思郁结,更是缠绵病榻。

    傅娆华也得了消息,但没有多大的感觉。

    若是她知道周静姝有了身孕,肯定也会心情不好的。可现在甫一得知的,便是她小产的消息,一阵唏嘘之后便也没什么别的想法了。

    而且傅娆华心性纯善,这会儿还有些可怜周静姝,又想着日后两人总要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的,便大度的送了些补品以示慰问。

    周静容私以为,傅娆华此举可不是送温暖的,而是送刀子的。

    不过,她也没阻止,反正周静姝那脸皮厚的,刀子也戳不破,又能怎么呢。

    周静姝在家中如何憋闷发脾气,周静容自是不知,也懒得理会。

    这段时日,傅家又是宴请宾客,又是回乡祭祖,又是打点行装准备举家搬迁,忙的脚不沾地。

    虽然没用周静容做什么,可她也忙的不亦乐乎,她有太多事情要做了。

    她先是清点了一遍手中的私产,然后重新安排了管理人员的架构。

    日后迁居京中,旁的铺子暂且不提,漆吴居的分店是一定要开的,不然她的漫画没有展示的平台,所以她要带走周永。

    如此一来,浦河县这边的人力就会发生很大的变化。

    她召集周永和周安,商议了一下,确定了几个要带走的人手,又提升周安作为浦河县所有田产店铺的总管,每三月与她汇报一次。

    周静容在做这些事的时候,颇有一种霸道总裁坐在办公室里审批文件指点江山的豪气,感觉真爽啊,嘻嘻。

    傅云深进门的时候,看见的便是周静容傻乐的模样,少女娇美的容颜沐浴在初夏午后的温和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华,令他越发爱怜。

    “在想什么?”傅云深走到周静容身后,习惯性的将她拥进怀中。

    周静容立时像没骨头似的靠在傅云深坚实的胸膛上,又懒又娇:“没想什么,啊,对了,娆娘的婚期定下来了吗?”

    傅云深点了点头:“嗯,定在两月后了。”

    周静容了然,那就是要在进京之前,让傅娆华和吴明岳完婚了。

    吴明岳刚从京中回来,在傅家停留了一日,便提了二人的婚事。

    他真的是迫不及待要娶傅娆华过门了,自二人定亲以来,陡生枝节,他可是怕了,万一再出什么岔子,娶不到佳人可如何是好。

    傅吴两家定亲,虽然早便说好了在吴明岳考取功名之后完婚,可吴氏舍不得小女儿,迟迟未松口定下正日子。

    这会子傅家要迁居京中,距离浦河县更远,吴氏更是舍不得,想带女儿回京住两年再嫁。

    可再三商议后,傅老太太还是决定在傅家迁居之前,将傅娆华与吴明岳的婚事赶紧办完。

    傅家回京,不单单是为了恢复傅氏一族的荣耀,傅老太太和傅云深要做的更重要的事情,是为傅老太爷父子三人平反,免不了要深涉朝堂。

    以后会发生什么没有人能够预料,傅家或许会烈火烹油,也或许会再次陨落。

    傅家一家子女眷,吴氏、甘棠与傅娇皆为寡居,傅春华和离,林疏桐尚未说亲,与傅家同进退都是没办法的事。傅娆华既已许了人家,能摘出去就摘出去吧。

    傅云深淡淡道:“所幸去岁便定了亲,很多事情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只待大婚便可。”

    周静容不欢喜,反而有些愁容:“兰娘也要成亲了呢,比娆娘早几日,唉。”

    傅云深不解:“怎么叹气?”

    周静容神色落寞:“想到要与她们分开,有些不舍。”

    傅云深有些吃味,这里有宋汀兰和傅娆华,京中还有裴德音和尉迟柔,让周静容挂心的小姐妹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傅云深板过周静容的身子,让她看着自己,别别扭扭的说:“你还有我呢,容容。”

    周静容笑了笑,转而又纠结起来:“而且我不知道该准备什么贺礼,我还想为她们添妆,也不知该添什么。”

    傅云深想了想,帮她出主意道:“你最富有的,旁人却缺的。”

    周静容禁了禁鼻子,不太赞同:“我最不缺的就是银子,可给钱是不是太俗了,不显诚心。”

    傅云深驳道:“钱财怎会是俗物,人生在世,吃穿用度,哪一样不要钱?正是因为你与她们交好,送的礼物更应实用,而不是在乎虚名,这才是真正的为她们好。”

    周静容听着傅云深的话,再没心思为那点子离愁别绪伤怀,满心满眼都是他。

    傅娇就不是这样想,她一面贪恋周家的丰厚钱财,一面又嫌弃周静容出身商户,满身铜臭,不够清高。

    像傅娇那样的人,这世上有许多,可傅云深身为最是清高的文人,却反而看的通透。

    周静容揽住傅云深的脖子,撒着娇的说:“傅云深,我觉得我真的很幸运,遇到的人是你。”

    她的那些稀奇古怪的生活方式,不同于这个时代礼教的叛逆想法,他全部都能理解并包容。

    傅云深凑近前,宠溺的蹭了蹭她的鼻尖:“嗯,容容,我也很幸运。”

    周静容被傅云深点通以后,就开始着手为宋汀兰和傅娆华准备添妆。

    银子是死的,总会花完,不若送个铺子,可源源进财,也不必困死后宅,更是为一种倚仗。

    宋汀兰曾帮在水一方拓过客,傅娆华则打理过醉花阴,周静容毫不犹豫的便将这两个最赚钱的铺子送给二人作为添妆。

    傅娆华这边,傅云深也准备了田产店铺作为嫁妆,但为低调行事,都是以周静容的名义送出去的。

    周静容出手如此大方,除了傅娇酸溜溜的说一句“她除了铜臭还有什么”之外,其他人都是十分感念的。

    周静容觉得不好意思,私下与傅娆华说了哪些嫁妆是傅云深添的,并叮嘱她不可告诉他人。

    傅娆华虽有些惊讶自家二哥的实力,但最感激的还是周静容。

    周静容不仅让她开阔了眼界和心胸,还让她发现了自己的人生价值,做喜欢并擅长还能养活自己的事,还有什么是比这个更令人快活的?

    而且,醉花阴有多赚钱,再没有谁比她更清楚了。

    周静容还是有些得意的,送一个公司给好友做嫁妆,她是不是也能跻身最想拥有的闺蜜行列了?

    在宋汀兰和傅娆华待嫁的这段日子里,周静容一边整理铺子,一边也没落下更新漫画。

    鲛人传说已经接近尾声,画风轻松的玄幻漫画结局自然也是大团圆。

    韶华二人喜结良缘,周静容可是费了不少红丹与藤黄,专门画了一整篇婚礼盛景,俊男美女着凤冠霞帔,铺天盖地的喜气扑面而来,令人心生愉悦。

    周静容画着画着,突然灵光一闪,欣喜道:“我想到该送什么新婚贺礼了!”

    傅云深听着周静容上扬的语调,唇角微弯,放下手中的书,感兴趣的看过去:“是什么?”

    周静容放下笔,拿着新鲜出炉的漫画跑到傅云深身边,得意的给他看:“喏,就是这个,婚服图。”

    在现代结婚可以拍婚纱照,古代却没有这个仪式,但不妨碍周静容以画作贺。

    傅云深的眼神黯了黯,新人婚服图啊,他也想有呢。

    他看着周静容因兴奋而泛着红润的嫩颊,幽怨的咬了一口,心里盘算着是自己画一幅呢,还是让容容画一幅呢,还是两人穿上喜服,找位大师画一幅呢?

    贺礼有了着落,可古代不似现代,新人在婚礼前是不能见面的,更不要说穿着婚服站在一处让人作画了。

    周静容只能按照记忆中几人的音容笑貌,然后凭借着想象,完成了这两幅贺图。

    虽然有些遗憾,但宋汀兰和傅娆华都十分珍爱这份礼物,不仅别致,更饱含了作画人的心意。

    时间匆匆而过,很快就到了宋汀兰和傅娆华出嫁的时间,两人一前一后,相差不到十日。

    宋汀兰的婆家就在浦河县,周静容还跟着凑热闹,先去送了嫁,又去吃了酒席,闹了洞房。

    傅娆华却是嫁到另外一个县城,一家人泪眼婆娑,哭嫁了一回,恋恋不舍的把她送上马车。

    待三日回门,傅娆华和吴明岳又往回折腾了一趟,并在傅家住了一宿。

    周老爷见吴明岳没提起接周静姝过门一事,有些着急,只得厚颜悄悄找了吴明岳。

    隔日,吴明岳与傅娆华回吴家,周静姝便被不声不响的带上了。

    原本,虽然周静姝为妾,周老爷颜面无光,可到底是嫁女,他还是准备张罗酒席的。

    可因周静姝小产一事,周老爷实在觉得丢脸,便没有声张,直接将她送走了事。

    周静容对周静姝自然没有那么上心,只送了她一些珠宝头面作为添妆。

    周静姝已经从小产失子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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