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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宅里的漫画家-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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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静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心里咯噔一下,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傅云深的情绪有些低落,眼中又透出一抹寒意:“我安排在戚如烟身边的暗桩,若无要事不会联系,所以我直到今日才得知,原来早在几天前,跟在戚如烟身边的亲近之人就都消失不见,无法取得联系了,怕是已经遭遇了不测。”

    “什么?”周静容大惊失色:“难道是被五皇子勘破了身份?因为没有了暗桩,所以戚如烟才冒险与我取得联系?”

    周静容倒是没担心戚如烟,暗桩虽被处理了,她却还能出门,可见五皇子并没有怀疑她。

    傅云深道:“我在外院还有人手,只是如今形势异常,不能贸然与戚如烟取得联系。但据他所言,五皇子待戚如烟还如往常一样,除却她身边伺候的人突然之间全部被换掉这件怪事。”

    周静容拧紧了眉头,不解道:“如果五皇子没有怀疑戚如烟,为什么要将她身边的人全部撤换掉呢?”

    傅云深叹了口气:“此事尚不明朗,我们只能暂时按兵不动,日后再徐徐图之。”

    周静容还悬着一颗心,既为戚如烟的处境,也为她那日的未竟之言。

    她究竟想要表达什么意思呢?

    *

    五皇子别院。

    戚如烟静静的坐在屋子里,眼神空茫,不知所想,却十分入神,连有人走了进来都没发觉。

    “在想什么?”

    五皇子从背后拥住了戚如烟,声音温柔至极,身上传来一股似有若无的血腥气。

    戚如烟浑身僵硬,几欲作呕,一股渗人的凉意从脚底涌到头顶。

    她心中翻起惊涛骇浪,面上却极为恭顺:“没想什么。”

    五皇子问道:“花朝节那日帮你解围的人是当朝命官之妻,你得知她的身份,是不是很惊讶?”

    戚如烟没有说话,五皇子自问自答起来:“先前你与她在这里相遇,与她发生争执,我还当真以为你是为了我吃醋,高兴的不得了。可后来想想,你只是以为她同你一样,是被我囚禁于此,所以假作争风吃醋,好让我放了她吧?”

    五皇子遇到戚如烟是在她离开浦河县以后,并不知晓她与周静容的渊源。

    是以他只当是戚如烟心善,不明状况的想要搭救和她一样被关在这里的周静容。

    见戚如烟还是不说话,五皇子也没有揪住这个话题不放,转而颇有兴致的说起:“后日轻音阁有诗会,会很热闹,你可要去看看?”

    戚如烟刚刚有所缓和的情绪再次绷紧,身体更加僵硬,面色煞白:“不,不去了。”

    五皇子不解:“哦?为何?你不是一直想出门吗?”

    戚如烟紧咬着唇,面色越加难看,半晌方道:“妾身体不适。”

    五皇子笑了笑,那笑容看似温柔,却又裹挟着无尽疯狂的偏执:“哦,那就好好在家待着吧。对了,花朝节那日陪你出去的下人不中用,我又给你换了几个。”

    戚如烟如鲠在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说过了,哭过了,也求过了,可是都没有用,他还是当着她的面,把那些伺候了她很久的下人全都杀掉了。

    她第一次被允许出门,还很雀跃,可没想到回来之后,他就笑着对她说,那些下人没用,要给她换一批,然后那些人就在她的眼前一个接一个的死掉了。

    她一次的自由,代价却是那么多人的性命。

    这样阴晴不定、嗜杀残忍之人,戚如烟在他身边多待一天,都觉痛苦煎熬。

    她想要逃离他,越快越好。

    所以她明知这些人的命就掌握在她的手中,她还是第二次出了门,去见了周静容。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戚如烟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她的手上没有沾血,可是她的罪孽同样深重吧。


………………………………

第一百五十四章  洞房花烛

    周静容刚刚消停了两天,窝在家里专心致志的赶制漫画,就忽然听说了“五皇子妃发现五皇子私养外室,当即带人杀上门去,将那外室毒打了一顿,并致使她小产”这样劲爆的消息。

    周静容震惊的呆住了,心绪复杂,久久无法平静,紧紧的抓着傅云深的手问道:“戚如烟怎么样了?”

    傅云深反握住她的手,安抚道:“她没事。”

    周静容心下稍安,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她一直以为五皇子妃是知道这件事并且默许的,毕竟这个时代的男子三妻四妾很正常,何况还是一个皇子。

    而且,她也未曾听说过五皇子妃如此悍妒,怎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呢?

    傅云深道:“五皇子妃出身世家大族,其祖父早年因战功封侯,其父兄亦从军,与尉迟将军之势有的一拼。五皇子一方只有以凌燮为首的文官,并无武将支持,所以他有意拉拢五皇子妃的家人,必定会善待于她,明面上并无妾室。也许就是他平日伪装的太深情,五皇子妃骤然得知他竟然私养外室,接受不了,才会这样失态吧。”

    周静容又问:“五皇子的别院甚是隐秘,五皇子妃又是如何得知的?”

    傅云深微微蹙眉,也有些疑虑:“还是花朝节那日,戚如烟与那妇人发生争执时,不慎遗落下一枚玉佩,被那妇人捡了去。那玉佩是五皇子赠给戚如烟的贴身之物,出自皇家。可那妇人不识货,因为贪财,见玉佩成色好,便给当了。没想到,却被当铺老板认了出来,转身就报到了五皇子府上。五皇子不在家,五皇子妃便接手了这事。皇子的贴身之物丢失并非小事,五皇子妃自要调查,顺藤摸瓜,就查到了戚如烟。”

    周静容微叹:“真是无巧不成书。”

    傅云深淡淡的应了声:“嗯,是啊。”

    其实这件事对于太子一方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

    比如,五皇子妃会因为这件事与五皇子离心,后院起火,也够五皇子喝一壶的。事态再往严重点发展,五皇子甚至有可能失去五皇子妃家族的助力。

    再比如,戚如烟其实一直在服用傅云深派人带给她的避子药,却不知为何还是有了身孕。

    因为她是太子的眼线,她的身份不允许她孕育五皇子的孩子。

    如果她有了孩子,不能排除她会为了孩子反水的情况,而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太子一方必定不能容她。

    所以,这个孩子阴差阳错的没了,反倒让他们双方都松了口气,不必面临艰难的选择。

    傅云深看了看还在为戚如烟担忧的周静容,将这些阴暗的事情独自消化,不曾与她提起。

    不过,这件事情确实巧合的诡异,令傅云深不能不多想。

    从戚如烟与人发生争执,被周静容解围,到戚如烟遗落玉佩,被妇人捡走当掉,又被五皇子妃发现,再到戚如烟被打小产,好像有人在背后一手推动了整件事情的发展。

    而所有迹象都指向一个人,那就是戚如烟。

    如果这件事真的是戚如烟谋划的,那傅云深先前还真是小瞧了她。

    傅云深轻轻转了转茶碗盖,轻叹一声,女人心,果然深不可测。

    *

    上巳节一过,便是裴德音与叶西扬的大婚。

    周静容还是一如既往的简单粗暴,直接装了一箱金元宝作为送给裴德音的添妆,并以一副婚服图作为新婚贺礼。

    那画是周静容仿照在浦河县的万菊大会时,为裴德音和叶西扬作的一副合照而成,只是将两人的衣裳换成了大红的喜袍。

    画中的裴德音表情高冷,霸气外露,叶西扬坐在她的身边,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模样,想要离开又不敢,偷觑着她的眼神十分生动。

    裴德音回想起那时的光景,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甚为喜爱此画,还将图画展示给众人观赏,这般别出心裁的婚服图获得了一致好评。

    致使后来京中成婚的男女纷纷效仿,打破陈规,在婚前便穿一起婚服作画留念,此为后话。

    裴德音虽为公主,也免不了成婚的各项繁冗的规矩。

    拜完堂后,她便在下人的服侍下去了新房休息,叶西扬则留在前厅招待客人。

    周静容和林疏桐等几个姑娘跟去了新房,陪着裴德音说了会儿话,便也离开去吃席了。

    留下裴德音独自坐在房中,无聊的不行。

    她吃了东西喝了茶水,起来活动了几圈,还看了会儿话本,频频向外张望,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叶西扬,十分心焦。

    于是,她干脆直接掀了盖头,提着裙子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哎呦,我的小祖宗,这盖头不能自己掀啊!”

    “哎,您等等,新娘子不能出房门哎!”

    一众嬷嬷、婢女、太监、护卫紧随其后,个个心急万分,阻拦却是不敢的,只能不断的出声提醒。

    可裴德音却充耳不闻,径自来到了前厅。

    众人见到自个儿掀了盖头的公主殿下气势汹汹而来,一时都懵了,还以为自己喝多了产生幻觉了呢!

    有人率先反应过来,喊了一声:“公主万安!”

    其他人也回过神来,纷纷跟着行礼道:“公主殿下万安!”

    裴德音表情不悦的扫视了一周,见叶西扬已经被灌醉的趴倒在桌子上了,心头的小火苗顿时蹭蹭的往上升。

    她咬牙切齿道:“来人,驸马醉了,让他清醒清醒!”

    公主下令,护卫们哪敢不从,也不管叶西扬是驸马爷,直接将他的脑袋按进了院中的水缸里。

    只听见叶西扬极其惨烈的发出嗷的一声,接着就没声了,只有水中的咕噜声。

    裴德音却十分淡定,执起酒杯对众人道:“驸马不胜酒力,本宫代他向诸位敬酒。”

    众人面面相觑,眼见着裴德音已经不高兴了,谁还敢喝她敬的酒啊!于是纷纷借故告辞,不一会儿人就走光了。

    裴德音气恼的道了句:“本宫大喜的日子,他们也敢这般胡闹!搅了本宫的洞房,本宫找谁讨理去?!”

    裴德音这一系列操作看的周静容目瞪口呆,公主殿下行事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彪悍啊,惹不起惹不起。

    那边被冰水刺激到的叶西扬也清醒了几分,见到裴德音如此专横霸道,借着酒劲不满的嚷嚷起来:“裴德音!你是公主了不起啊?竟然赶走我的客人,可曾顾虑到我的面子?”

    裴德音也很生气:“之前你答应过我绝不醉酒,你又可曾做到?”

    叶西扬不服气:“小爷大喜的日子,喝点酒怎么了?我告诉你,你既已嫁给了我,就得遵守妇德,夫为妻纲!你得听我的,别跟我摆你公主的架子!”

    周静容见这二人在新婚之夜就如此吵闹,不禁想起了记忆中原主也是这般,新婚夜非要找事,结果失足摔死了。

    她倒是不怕叶西扬作死,只是这样的新婚夜实在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她赶忙轻轻拽了拽傅云深的袖子,让他想想办法。

    傅云深随手召来一名侍女,吩咐道:“去灶上取碗醒酒汤来。”

    接着,傅云深走到叶西扬身边,一边佯作关切的说着“鼻子进水了吧”,一边猛地拍了几下他的后背。

    叶西扬被拍的吐出了一口水,声音中断,咳嗽起来。

    傅云深趁机与他低语道:“语堂,别犯浑,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叶西扬闻言,下意识的瞟了一眼裴德音,只见她一身红装,气恼的泛红的面色与之相映,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明艳非常,不禁心头一动。

    待侍女端来了醒酒汤,傅云深递给叶西扬,又低声道:“还不快将醒酒汤喝了,醉成这副样子,待会儿洞房你打算怎么办?”

    叶西扬被傅云深一席话激的血气上涌,仰头就将醒酒汤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他喝了醒酒汤,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站了起来,几步就走到了裴德音面前,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裴德音马上挣扎起来,脚步有些虚浮的叶西扬立时踉跄了一下。

    裴德音怕他摔倒,不敢再动了,只在嘴上气呼呼的说:“你要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叶西扬朗声大笑:“走,跟小爷洞房去!”

    裴德音被他这样直白的话语羞的闹了个大红脸,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周静容的目光从那两人的背影转移到傅云深的脸上,好奇道:“你刚刚对叶西扬说了什么?”

    傅云深淡淡道:“没说什么,只是给了他一点鼓励。”

    周静容一脸懵:“鼓励?鼓励啥?”

    傅云深好心的解释了一句:“男人面对自己的媳妇,什么时候都可以怂。唯独这床第之事,绝不能怂。”

    周静容惊恐的看着他,话都说不利索:“傅云深,你,你是在开车吗?”

    说出了一番使人震惊的言论的当事人却十分淡定:“非也,这是夫妻相处之道。”

    ???

    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还不是在开车!

    周静容捂脸尖叫,妈妈呀,高冷男神竟然学会了开车!不过他是自学成才,跟她真的没有一毛钱关系啊啊啊!


………………………………

第一百五十五章  风俗之迷

    裴德音和叶西扬的洞房花烛夜过的如何,周静容不知道。反正在她控诉傅云深开车之后,就被他拉回家“教训”了一通。

    次日,门房通报兰羌国的灵机公主和菁毓公主前来拜访的时候,周静容腰酸背疼的差点起不来,又在心里狠狠的诅咒了傅云深一番。

    因着夏朝唯一的公主大婚,兰羌国特派使臣前来恭贺。

    也有几个距离较近的国家派了使臣前来,但大多数距离较远的国家都未曾派遣使臣,只是送了礼物过来。

    兰羌国距离夏朝疆土并不近,所以此次两位公主前来,令周静容有些奇怪。

    不过,她的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解决,灵机和菁毓此次前来,确实另有目的。

    “傅夫人,上次我大皇姐冤枉了你,还差点对你动刑,我这回是专程带她来向你道歉的。”

    菁毓诚恳的如是说道。

    周静容刚想说不必,菁毓冲灵机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亲自道歉。

    灵机有些窘迫,但还是起身向周静容拱手作揖道:“傅夫人,上次是我鲁莽了,慢待了你,还望你能原谅。”

    周静容也赶忙起身,避过了灵机的揖礼,连连摆手道:“大公主不必如此,先前大公主是因担心五公主,又为人所蒙蔽,才关心则乱,我能够理解。况且我也未曾受到伤害,并没有怪过大公主,实在担不起您的赔礼。”

    听周静容这样说,菁毓的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语气却有些小心翼翼:“那,你不生气了吧?”

    周静容温和一笑:“我本就不生气的。”

    菁毓抚掌笑道:“太好了!”

    接着,她又热情的凑近周静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其实,我们这次来还想采购一批玉华霜带回去。不瞒你说,玉华霜太好用啦,在兰羌非常抢手,我可是大赚了一笔。你瞧,就连我大皇姐这样的粗粝之人,用了玉华霜之后,整个人都变得温柔了许多呢,哈哈!”

    灵机瞪了菁毓一眼,菁毓俏皮的冲她做了个鬼脸,又与周静容道:“我们还想在大夏与兰羌之间搭建一条商路,方便以后长期合作,不知你意下如何?”

    原来,菁毓是想与周静容合作出口玉华霜,但又怕周静容记恨上回灵机冤枉她,不与她们合作,所以她特意押着灵机登门道歉。

    周静容笑道:“公主,建商路并非易事,还需朝廷的批准和帮助。可若真能建成,不仅可以达成玉华霜出口的合作,也是大夏与兰羌建立友好贸易往来的桥梁。于你我,与大夏,于兰羌,都有益处。公主的想法是为两国百姓的福祉着想,我又怎会斤斤计较,因私废公。”

    菁毓讪讪道:“我先前还一直担心你会生气,却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周静容笑了一下,赞道:“公主成语用的好,对于大夏的语言文化造诣颇深。”

    菁毓微有得意:“那是,我可是夏朝通!不,我是各国通!为了以后能将我的商业圈扩展到每一寸土地,我对各国的语言和文化都有仔细研究过呢!”

    周静容轻笑,没想到堂堂一国公主,居然喜欢做生意:“公主志向远大。”

    菁毓正洋洋自得,又被灵机瞪了一眼,这才赧然的解释道:“其实,也不能怪我钻进钱眼里了,实在是我们的皇室没钱啊,都要靠我赚钱填充国库呢!”

    灵机轻咳一声,警告的看了菁毓一眼,让她不要乱说话。

    菁毓却吐槽上瘾了,不满道:“咱们本来就穷嘛,赚钱是正当事,有什么说不得的。夫人,我跟你说啊,就连我们的大将军,平日若无事,也带着军队外出行商呢!”

    周静容闻此,起了兴趣,好奇道:“大将军也是女子吗?”

    菁毓点着头,与有荣焉道:“嗯,大将军是我最敬佩的女子!她生的美,正直又勇敢,文可提笔安天下,武可马上定乾坤!哎,说起大将军,她还有一段奇缘呢!”

    菁毓说着,语气突然变得神秘起来。

    周静容最喜欢听故事和八卦了,忙凑近菁毓,眼巴巴的看着她,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菁毓微感自得,便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话说有一日,大将军带队行商,路上遇到了一伙山匪。自来只有大将军劫别人的份,谁敢劫她啊!她当即便将那些山匪给收拾了,并救下了被他们掳劫的另外一支商队。商队当中有名男子前来道谢,他生的极其俊美,大将军一眼就看中了他,便玩笑的问他如若感谢,可否以身相许,没想到他竟然答应了。可是,他说要先回家乡,两月后才来迎娶。天下男子多薄幸,我们都觉得大将军被骗了。她既不知他的名字,也不知他的身份,更不知他家居何处,找都没处找去!仅凭一句承诺,怕是一场空等。”

    周静容全神贯注的听着故事,听到此处,也跟着提起心来,怕那男子果真辜负了大将军。

    又听菁毓道:“你猜后来如何?两个月以后,他应诺而来,还带来了好多马匹和布作为聘礼!”

    菁毓说着,又故布疑云道:“你道他是谁?”

    周静容摇了摇头。

    菁毓惊喜的眼睛亮晶晶的:“他是乌凉国的国王!”

    周静容也瞪大了眼睛,满眼桃心,差点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霸道女将军和冷情皇帝神马的,简直就是偶像剧里面的情节啊,她立马就脑补了十万字的出来!

    周静容听得别人喜结良缘,也跟着心生欢喜,接着和菁毓一起八卦:“那大将军嫁给国王了吗?他们二人若是成婚,大将军就要去乌凉国了,对兰羌岂不是莫大的损失?”

    菁毓摇头道:“所以我最敬佩大将军啊,她誓不离开兰羌,所以虽与国王成婚,二人却分居两地。不过,这也不耽误什么,他们现在都已经有娃娃啦!为此,兰羌与乌凉也结为盟国。乌凉的男子强壮又俊美,我也很喜欢,不过他们有些风俗实在令人难以接受。”

    提起乌凉国的风俗,周静容笑道:“乌凉国是那个以兔子为图腾的国家吧?”

    菁毓没想到周静容竟懂得那么多,赞赏的看了她一眼,道:“嗯,我还是头回见有男子将兔子纹在身上呢,那感觉真是……”

    菁毓难以言表,想想也是,一个强壮的荷尔蒙爆棚的男人,身上纹着一只正捧着胡萝卜吃的萌萌的小白兔,实在违和啊!

    周静容摇了摇头,将这个画面甩出脑海,无奈道:“他们将兔子绣在衣服上也就算了,怎么还纹在身上呢?”

    “嗯?”菁毓微怔,随即道:“他们不会将兔子图案绣在衣服上啊!”

    周静容也愣了愣,反驳道:“怎么不会,我在书上看到的。”

    菁毓疑惑的与灵机对视一眼,灵机点了点头,菁毓十分肯定道:“我们的大将军嫁给了乌凉国王,我知道的必是最真实的。乌凉国与其他国家不同,其他国家会将图腾用于各种地方,可乌凉国却认为图腾非常神圣,只可与血肉相连,除此之外,不会出现在其他任何地方。”

    菁毓总结道:“所以,你看的书一定是错的!”

    这句话令周静容心中一凛。

    周静容看的书画可都是从鸿胪寺借来的,她在书画里了解过各国的风俗习惯,很多国家都有其独特的图腾标志,并会将这个标志运用到生活各处地方,乌凉国也是一样。

    所以,周静容为了迎合乌凉国的风俗,特意在送给乌凉国的漫画中表现了夏朝百姓对于兔子的喜爱。

    小兔子花灯,小兔子布偶,小兔子状的蜡烛、糕点……这岂不是触犯了乌凉国的大忌!

    如果菁毓没有说谎,那么她看的书就是错的。可如果她看的书是错的,又是谁的错呢?是作书之人本就写错了,还是给她书的人做了手脚?

    周静容顿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不敢细想。

    傅云深闻听此事,叹道:“我以为资料出自鸿胪寺,不会有差错,没想到还是被人见缝插针,是我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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