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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宅里的漫画家-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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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是名正言顺的储君,有能力又有德行,为什么不值得他效忠,偏偏要跟着五皇子做那等篡权的乱臣贼子之事?

    程斐却深深的埋下了头,再次沉默不语。

    周静容与程斐争论一番,有些心累,叹了口气道:“罢了,你如何想如何做,也不是我能左右的。我也不想掺和你们的那些阴谋阳谋,我此来只是想让自己心里过得去,尽我所能,让救命恩人在牢中过的舒服些罢了。”

    周静容起身告辞,走到门口,又突然转身唤道:“程斐。”

    这还是周静容第一次直呼其名,程斐有些讶然的抬起了头。

    周静容轻声道:“我希望你做出的所有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日后不会让自己后悔。”

    周静容从大理寺的地牢中·出来,一直等在门口的傅云深马上迎了上来。

    他给她披上一件斗篷,握住了她有些冰凉的手,轻轻搓了搓,责备道:“地牢阴冷,我不是让你早些出来么?你怎么还是待了那么久,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周静容轻叹一声,没骨头似的靠在了傅云深的身上:“唉,我费尽唇舌,想撬开他的口,但他还是不为所动。”

    傅云深顺势搂住周静容,安慰道:“我知道,你是想救他。”

    若程斐不肯交代实情,他必死无疑。

    可若他供出幕后主使,此事涉及党争,罪名却比叛国轻的多,况且他只是个小喽啰,死罪还轮不到他。

    只是不知道,程斐是否能够明白周静容的一片苦心。

    周静容有些失落和担忧:“我更不想看到因他一人,搭上那么多无辜之人的性命。而且,他若能够开口指证五皇子和凌燮,皇上知道他们为了谋权篡位,竟然以国事作为儿戏,定然会重重惩治他们。没有了虎视眈眈的五皇子,扳倒了凌燮这个野心勃勃的奸臣,不是也能了你的一桩心事嘛。所以啊,我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苦口婆心,据理力争。从前,我看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警察只要问上一句,你这么做对得起你的父母吗,坏人就会痛哭流涕,坦白从宽。可到了我这儿,怎么却不管用呢?”

    傅云深完全忽略了周静容口中的各种生僻词汇,只捕捉到了“动之以情”四个字,立刻质问道:“动之以情?你如何对他动之以情?嗯?”

    周静容丝毫没有察觉到傅云深酸溜溜的语气,一本正经的解释起来:“就是给他讲讲,他的父母生他养他,是多么的辛苦,多么的不容易,唤起他的良知啊!可惜,程斐的家庭关系有点复杂,这个方法对他并不适用。”

    周静容下意识的解释了一句,才猛然反应过来,抬起头揶揄的看着傅云深:“啊,你是不是吃醋了?”

    傅云深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周静容撇了撇嘴,不知好歹的说:“那你就不应该让我去见他啊!”

    傅云深顿时气的心肝疼:“你想做的事,我什么时候阻止过?是你说想去看他的,却反过来怪我?你个小没良心的!”

    傅云深自然不愿意周静容与旁的男子有过多的接触,但她执意要做的事,他除了惯着,还能怎么办呢?

    傅云深越说越气,一把捧住了周静容的脸,狠狠的咬了一口。

    周静容一向秉承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连忙求饶:“窝错了!咱们别在外面闹,让人看了笑话,回家再唆哈!”

    傅云深微微挑眉:“好啊,那就回家再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呃,周静容好像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现在逃跑还来得及么?


………………………………

第一百六十三章  公主孕事

    翌日,周静容还躺在被窝里懒洋洋的伸着懒腰,就听见弦歌在外面惊呼一声“公主”,然后一个红色的身影就风风火火的闯进了屋子。

    裴德音身着一袭火红的骑装,长发高高束起,十分清爽精神。

    她大步走了进来,一手扬着马鞭噼啪作响,一边声音愉快的喊道:“容娘,今日春光正好,我们去京郊骑马踏青吧!”

    周静容老远就听见了裴德音的声音,赶忙披衣而起,迎了出来。

    裴德音见周静容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惊讶道:“都日上三竿了,你怎么睡到这么晚?”

    周静容打了个呵欠道:“傅云深要上早朝,起的早,吵的我也睡不着,待他走了,我便歇个回笼觉。”

    这话要是被傅云深听到,定会大呼自己冤过窦娥。

    周静容完全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贪睡,让傅云深替她背了黑锅。他每日早起都小心翼翼、轻手轻脚,何曾吵到过她。

    裴德音没有多想,又催促道:“你快些梳洗,待会儿陪我去骑马。”

    周静容有些为难:“可我不擅骑术。”

    裴德音不可置信的看着周静容,语气微有不悦:“你在浦河县的春猎大会上夺得过魁首,威名远扬,我可是都听说了。你若不愿与我同去,直说就是,何必用这种借口搪塞我?”

    周静容的嘴角扯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呃,她怎么忘记这茬了。

    于是她又推辞道:“我身体不太舒服。”

    裴德音立时抛却了刚才的那点不高兴,关心道:“哪里不舒服?严不严重?可需要我叫太医来给你诊脉?”

    周静容想说她腰酸腿软啊,可看裴德音那架势,她若是这般说了,裴德音兴许还会追问她为什么会腰酸腿软……

    周静容可没法解释,只能硬着头皮道:“并无大碍,稍等片刻,我马上就好。”

    裴德音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不再追问。

    周静容更梳完毕,弦歌已将早饭摆好。裴德音有些心急,但又不能不让周静容吃饭。

    周静容慢条斯理的喝着一小碗粥,裴德音看饿了,干脆也坐下来,吃了一屉小笼包,还用了一小碟子糕点。

    周静容看着裴德音的好胃口,问道:“你早上没吃饭?”

    裴德音回道:“吃了啊!”

    周静容在心里默默的比了个赞,能吃能跑,怪不得裴德音每天都这么精力充沛。

    吃过了早饭,两人一同出了府。

    见周静容早已命人备好了马车,裴德音牵着一匹威风凛凛的高头大马走过来,嫌弃的说:“你还要坐马车过去不成?”

    周静容心虚的吞咽了下口水:“还未出城,当街骑马,万一撞到人就不好了吧。”

    裴德音自信道:“凭你我的骑术,怎会撞到人?”

    她说着,便将手中的缰绳塞进了周静容手中,不容分说道:“这是我平日的坐骑,很通人性,今日借给你用。”

    裴德音的爱马十分高大,毛色顺滑,也很漂亮,和它的主人一样,一副高傲的神情,一看就不好驯服,她怎么驾驭的了啊!

    周静容正在发愁,突然听见身后响起叶西扬的一声怒吼:“裴德音!你给老子回来!”

    周静容惊讶的正要回头看,却被裴德音一把抓住,急切道:“赶紧上马,我们快走!”

    周静容更觉不解,从前都是裴德音追着叶西扬满大街跑,如今怎么风水轮流转了?

    周静容还未想明白,裴德音已经向前走去,回头见她还愣在原地,忙催促道:“还愣着干什么,快上马啊!”

    周静容哪里会上马,只能让弦歌和雅意过来扶她。

    叶西扬在后面边追边喊:“小嫂子,快拦住她,她已经有身孕了!”

    裴德音闻此,也顾不得管周静容了,身手矫健的翻身上了马背。

    周静容来不及震惊错愕,一个箭步冲上前,拽住了裴德音的一条腿,急的大喊:“裴德音,你疯了?怀孕了还骑马颠簸,不要命了?大家快来帮忙!”

    众人七手八脚的去拦裴德音,拽着缰绳不让她走。

    裴德音被困在原地团团转,气得不行:“你们胆敢阻拦本公主,我要治你们的罪!”

    叶西扬赶上前来,将裴德音从马上拽下来,铁青着一张脸道:“乱发什么脾气,你还有理了?”

    周静容吓得锤了叶西扬一拳:“你轻点拽她,轻点!”

    叶西扬一把将裴德音打横抱了起来,裴德音挣扎着大喊:“放我下来,我不要回去!我只是怀了个孩子,又不是犯人,你把我关在屋子里,连门都不让我出,比坐牢还不如!我不要跟你回去,容娘,救救我!”

    叶西扬也气道:“小嫂子,你别理她,她就是瞎闹腾,明知自己年纪大了,双身子比不得旁的年轻女子,还不知小心谨慎!”

    周静容跟在他们后面,充当和事佬:“德音,你别急,叶西扬也是担心你,关心则乱,不是故意限制你的人身自由的。叶西扬,你说的也不对,德音才二十出头,怎么就年纪大了?她这个年纪生孩子还嫌小呢,跟大龄产妇离着十万八千里好么?产妇不是瓷娃娃,碰一下就会碎掉,光吃不动不利于生产,平时也应该多做运动,于自身和胎儿都有好处。”

    叶西扬听着周静容的长篇大论,不禁停下脚步,皱眉看着她:“小嫂子,你又没怀过,怎么说的头头是道?”

    周静容白了他一眼:“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你平时少听点小曲儿,多读点书,就会懂了!”

    叶西扬一向知道周静容懂的多,只当她是博览群书,所以对她的训诫也不反感,只气哼哼的说:“那她骑马也没问题吗?”

    这下周静容也没法帮裴德音圆了,转而与叶西扬统一战线:“这件事她做的确实不对,应该批评。”

    裴德音还想反驳,叶西扬瞪她一眼:“没你说话的份!”

    裴德音气呼呼掐了一把叶西扬的胳膊,他也不为所动。

    叶西扬带着裴德音来到一处医馆,医馆中有一位大夫号称妇科圣手,京中达官贵人女眷的孕事,都会找他看诊。

    傅云深的药就是从这位大夫的师父那里求来的,可见其医术确实高超。

    周静容原本不想给这夫妻二人当电灯泡,但裴德音死活不让她走,她只能硬着头皮跟过来了。

    来到医馆,药童恭敬的对几人道:“几位贵人请稍等,师父正在看诊。”

    裴德音是坐不住的,没一会儿就让周静容陪她去净手。

    叶西扬不好陪同,却十分担心裴德音又要到处乱跑,一脸不安的看着她,周静容向他比划了一个放心的手势。

    走出房间,周静容嗔怪道:“不怪叶西扬如此紧张,你这闲不住的性子确实让人不放心。”

    裴德音赌气道:“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我当然会小心。可他却把我当成犯人似的看管,一点自由都没有,这个不能干,那个也不能干。我看他根本不在乎我,只在乎我肚子里的孩子!”

    周静容语塞,她从前听说孕期妇人情绪会不稳定,却没想到会这么钻牛角尖。

    她无奈的摇头,裴德音以前多御姐的一个人啊,怎么现在却像小孩子似的任性。

    不过,这也能够看出来她生活的很幸福,因为被宠爱,所以才肆无忌惮。

    裴德音去了净房,周静容在园子外面的小径上等她。

    一行女眷路过,周静容抬眼看去,竟看到了五皇子妃身边的婢女巧雪,不禁微微愣怔。

    既然有巧雪跟随,那么想必被众星拱月围在中间的、戴着帷帽的女子就应该是五皇子妃了。

    周静容知道五皇子给五皇子妃下了绝子药的事,也知道傅云深暗中向她透露了这个消息,自然也能想到她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不过她没有以真面目示人,周静容觉得她应当不想让人知道她来看诊的事情,便没有主动打招呼。

    反倒是五皇子妃走到周静容面前停了下来:“傅夫人。”

    周静容这才福身回道:“五皇子妃殿下安好。”

    五皇子妃微微颌首,淡淡道:“正好遇见你了,我便不必费心与太子取得联系了,劳烦你替我向太子递个话。”

    “啊?”周静容有点懵。

    五皇子妃却不管她还没反应过来,自顾自道:“我是裴钰的枕边人,太子想要的东西我都有,只是要看太子能出什么价钱了。”

    周静容这才明白过来,看来,五皇子妃已经做好了抉择,要拿五皇子的机密与太子做交易。

    她冷静下来,问道:“殿下想要什么?”

    五皇子妃顿了顿,继而坚定道:“不敢奢求富贵荣华,只求家族不被牵连。”

    周静容点头道:“殿下放心,我一定将话带到。”

    五皇子妃再次颌首示意:“有劳了。”

    看着五皇子妃离去的背影,周静容心中微叹。

    周静容虽未看见五皇子妃的表情,但听她的声音,悲怆却沉着,苍凉又坚定,与先前对待五皇子的温柔贤惠判若两人。

    所以说,男人千万不要得罪女人,尤其是一个深爱着自己的女人。

    因为付出了深爱的人,是不允许自己被背叛的。


………………………………

第一百六十四章  家庭地位

    程斐招供了。

    距离周静容狱中探望,苦心劝说,已经过去了两日。

    周静容还以为程斐会固执到底,没想到他突然就想通了。

    程斐不仅说出更换漫画一事是五皇子主使,目的是为借陷害周静容从而除掉傅云深,还说出了五皇子与凌燮密谋夺太子之位。

    程斐的供词,可谓石破天惊,在朝中掀起轩然大·波,龙颜震怒。

    五皇子和凌燮自然是不认的。

    凌燮为表清白,主动请辞,百官上疏为他求情,搞得皇帝十分心烦。

    五皇子更是日日跑到皇帝的寝殿外面哭诉,从幼时的父子情深哭到母妃被废,直哭的皇帝心软。

    程斐到底不过一面之词,不足以定一朝大员和皇子的罪过。而且,就算程斐说的都是真的,五皇子确有夺嫡之心,可他的所有谋划都并未成事,这罪过就减轻了不少。

    周静容嗤之以鼻:“犯罪未遂也是犯罪啊,如果不加以惩处,那让举报的人何以自处?”

    周静容想着,有些害怕:“程斐是实名举报,五皇子必定怀恨在心,会不会伺机报复?”

    傅云深安抚她道:“放心,他是重要证人,我会护好他的。”

    傅云深顿了顿,又道:“我打算趁着这段时间,五皇子的心神分散,将戚如烟接出来。”

    周静容点头赞同道:“早点将她接出来当然好,不过你们之后是有什么谋划吗?若五皇子一击不倒,又发现被戚如烟背叛,必会疯狂反扑的。”

    傅云深解释道:“太子倒是知道一些五皇子的罪证,不过若在这个节骨眼抛出来,未免有落井下石之嫌,恐引起龙颜不悦,所以还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

    周静容转了转眼睛,马上反应道:“合适的契机,是指五皇子妃?”

    傅云深应道:“嗯。”

    五皇子妃与五皇子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多少会知道些他的秘密。若先由她这个妻子出面大义灭亲,太子再说什么就不显突兀了。

    周静容不关心这个,又想起了戚如烟的事,问道:“你打算将戚如烟安置在何处?”

    傅云深道:“我在京中还有不少房产,可随意安置。”

    周静容反复想了想,始终觉得不安全:“若将她安置在外面,无论如何也要加派人手保护,反而惹眼,容易被五皇子找到。”

    傅云深想想也是,便询问她的意见:“那你觉得该当如何?”

    周静容道:“不如把她接进府中,与我们同住吧!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五皇子应该不会想到,戚如烟离开以后,仍留在京中,而且就在他的眼皮底下!”

    傅云深沉思半晌,觉得周静容说的有道理。

    府中的下人都是他入京之前就挑选好的,经过了严格的训练和选拔,必不会走漏风声,确实安全。

    于是,两人一拍即合,戚如烟转天就失踪了,然后低调的出现在了傅府。

    外人自然不知道傅家多了个人,可发生在府中的事却瞒不过傅家女眷的眼睛。

    傅云深带了个女人回府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傅老太太耳中。

    傅老太太正打算派人去一探究竟,傅娇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人未到声先至:“娘,您说二郎这是何意?难道要纳妾不成?便是要纳妾,也该与我们告知一声,哪有不声不响就把人领回来的?他如此不顾礼法,那女子别是有了身子吧?”

    傅老太太嗔道:“大呼小叫什么,当娘的人了,还没个正形,桐娘可是比你沉稳多了。”

    林疏桐跟在傅娇身后,不似她那般大呼小叫,性格也比从前稳重,这时候很拎得清:“外祖母,娘,你们先别着急,兴许事情不像娘想的那样。二哥和二嫂感情很好,二哥应当不会做出这种事。”

    傅娇气呼呼道:“当初两个人不是好的什么似的么,二郎还为了她顶撞于我。如今周氏进门不到两年,虽还无子却也无过,二郎若胆敢纳妾,我饶不了他!”

    傅老太太看奇景似的看着傅娇:“你不是一向与容娘不对付么,怎的帮她说起话来了?”

    傅娇辩解道:“我不是向着周氏,是不允许二郎坏了门风!清贵人家哪有三妻四妾的。再说,凭二郎的身份,就算纳妾,也得纳个世家小姐,这身份不明的女子算什么?”

    这话若是被周静容听到,定要哭笑不得,傅娇果然还是那个傅娇,不按常理出牌。

    那边傅老太太几人还在猜测事情始末,这边傅春华和甘棠已经结伴“杀”了过来。

    周静容正在吩咐小厨房给戚如烟做滋补身体的药膳,傅春华和甘棠突然进门,一左一右的将她架了出去。

    傅春华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周静容,劈头就是一句:“你是不是傻啊,人家都上门跟你抢男人了。你居然还有心情给她做吃的?”

    甘棠也皱眉道:“你并非这种温顺之人,为何一反常态?难道,那女子已与小叔有了首尾……”

    甘棠话音未落,傅春华就气愤的撸胳膊挽袖子:“二郎竟敢做出如此对不起你的事,看我怎么教训他!”

    周静容一脸懵的拉住了差点暴走的傅春华:“大嫂,春姐,你们在说什么啊?”

    傅春华冷静下来,压低了声音,严肃的问道:“你老实跟我说,二郎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到底什么来路,连你这种暴脾气都忍下了?”

    周静容哭笑不得,很想解释一句,她的脾气不暴躁啊,她很温柔的好嘛。

    不过现在这些不是重点,她这才反应过来,敢情她们是以为傅云深和戚如烟有一腿。

    周静容赶忙解释道:“大嫂,春姐,你们误会了。那位姑娘是我的朋友,因遇到些事情,暂无去处,便来投奔我了,傅云深只是帮我去接她而已。她身体不太好,又一路风尘仆仆,我便让她先歇下了。我打算等晚饭的时候,再带她去拜见祖母呢!”

    傅春华仍有犹疑:“你说的可是真的,没诓骗我们吧?若是二郎胆敢负你,你可别护着他,一定要跟我们说,有老太太给你做主呢!”

    甘棠在一旁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周静容再三保证,这才安下了二人的心。

    临走时,甘棠悄悄叮嘱周静容:“就算是朋友,你也不可太过随意,不要让二郎与她过多接触,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周静容暂时没办法向她们解释戚如烟的身份,只能笑着应了。但她知道她们都是为了她好,心中不禁感到十分温暖。

    傅春华和甘棠从周静容处离开,便去傅老太太那儿汇报了情况。

    傅老太太仍然觉得不放心,派人去了大门口等着,让傅云深一回来就去见她。

    傅云深下值回府,下人火急火燎的说傅老太太已经等了他一天,让他赶紧过去。

    傅云深心中一紧,还以为傅老太太出了什么事情,衣裳都来不及换,就一路飞奔到了松涛院。

    哪知傅老太太却是质问他戚如烟的身份,顺便敲打他周家于傅家有恩,万不可辜负周静容。

    连傅娇都替周静容说话,说她在傅家有功无过,他如果敢宠妾灭妻,她第一个不答应。

    傅云深顿时哭笑不得,他记得以前都是他担心周静容在家中会不会挨欺负,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在家中众星捧月的地位,已经悄悄被周静容顶替了?

    傅云深原本就是要将戚如烟的事情告知大家,让众人保密并约束下人的。

    这会儿在祖母、婶母、姑母等一众亲眷的质问下,他赶紧说出了实情。

    众人这才舒了口气,放过了傅云深。

    傅老太太虽然相信傅云深,却不相信戚如烟,她到底是个独身的女子,万一出点什么事情可如何是好?

    于是傅老太太提议道:“那位姑娘到底还未嫁人,跟你们夫妻住在一起,说出去也不好听。正好我老婆子觉得寂寞,不如让她过来和我一起住。”

    傅云深明白傅老太太的意思,虽然有些无奈,但还是应了。

    傅云深将这事讲给周静容听,颇有些失落:“哎,原来我已经在不知不觉当中,失了全家人的宠了。”

    周静容却是乐不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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