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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宅里的漫画家-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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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时代的很多人都不会认为五皇子的所作所为是犯罪行为。
最可怕的是,就连戚如烟自己也这样认为。
即便是在现代,对于女性的恶意揣测也依然存在,何况是女性地位低下的古代呢?
世俗的眼光,从来都让人畏惧。
看来,有些问题,哪怕是横亘了时间、空间,仍旧是所有人都难以逃避的。
周静容想了想,对戚如烟道:“既然你心中觉得难为,不如听听大家的意见吧!”
戚如烟不解:“这是何意?”
周静容笑而不语,表情神秘。
*
“给漫画投·票,让大众决定接下来的剧情走向?”
裴德音正在家里等着看正月十五的最新一话呢,却不期然等来了这样一个告示。
裴德音觉得很是新奇,趁着叶西扬不在家,迫不及待的跑到漆吴居找周静容,却见漆吴居的“给漫画正月十五的主人公的人生选择投·票,可以让漫画剧情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向发展”的活动正进行的如火如荼。
裴德音奇道:“作者不自行设计剧情,却让旁人决定,我还是第一次见,倒是新鲜有趣,是谁的主意?”
弦歌与有荣焉的昂首挺胸,骄傲的说:“公主,这是我们夫人的主意。她说,这是一种营销手段,可以通过提高读者对漫画的参与感,吸引更多的读者。之前,鲛人传说女主角的名字也是这样投·票选出来的呢!”
雅意嗔怪的看了弦歌一眼,嗔道:“就你话多。”
周静容笑了笑:“弦歌很懂嘛,不错,可以做我的代言人了。”
裴德音也不恼,感兴趣道:“那我也要投·票。”
裴德音看完了正月十五新篇章的故事,暴脾气立时忍耐不住了,勃然大怒道:“这唤作李谦的男子简直禽·兽不如!茯苓姑娘好心救了他,他反倒恩将仇报,强占了茯苓不说,还囚禁折辱于她,却连个名分都不给!以爱为名?我呸!这种人若是落在我的手上,我非阉了他不可!”
周静容没想到裴德音竟然那么大的反应,吓得赶紧安抚她的情绪:“就是一个故事,别太在意啊,不要激动,别吓到肚子里的宝宝。”
裴德音顺了顺气,又疑惑起来:“这故事,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
裴德音说着,猛然想起了什么,抬眼看向周静容,惊讶道:“这不是……”
周静容没有应声,只轻轻的点了点头。
裴德音冷哼一声:“哼,活该!”
周静容知道她说的是被贬为庶民并流放的五皇子,没有多说什么。
周静容转向弦歌和雅意道:“你们也来选选。”
故事进行到茯苓被李谦囚禁折辱,投·票是要选出茯苓此时应该以死明志,还是忍辱负重的活下去,伺机反抗并报复回去。
弦歌一向愤青,这会儿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雅意倒是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和弦歌做出了同样的选择。
屋子里的都是女眷,自然会更加偏向同为女性的主角,于是周静容让弦歌打开了窗子,放下薄纱帘,想听听外面其他人的想法。
“我给茯苓活下去复仇投了一票,你呢?”
“我也是这么投的,不过,我是想接着看漫画,毕竟如果茯苓就这么死了,漫画岂不是画不下去了?”
“对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哈哈!”
……
“所以,你们觉得茯苓该死?”
众人正站在投票箱前嬉笑着,忽然听见一个冷淡的女声在身后响起。
他们回头去看,发现来人竟是褚国公之女褚慧,也就是前五皇子妃。
褚慧那日当众道出五皇子给她下了绝子药一事,为的就是博取皇帝和皇后的怜惜与愧疚,以及百官的同情,让他们在她揭发五皇子罪行一事上,心里更加偏向她,这样胜算才大。
但这事情已经公诸于众,终究是纸包不住火,褚国公之女被五皇子下了绝子药,无法再生育一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莫有不知者。
尽管如此,褚慧仍旧是贵女,普通人不敢随意搭话。
有胆子大的男子出言道:“身为女子,自该守身如玉,若清白被毁,应以死明志,此乃圣人训。”
褚慧冷笑一声,讥言反问:“圣人训?呵,圣人让你生而就死,你死不死?”
褚慧话糙理不糙,惹得人群中发出一阵嗤笑声。
那男子脸色一变,正要反驳,又听褚慧问道:“我被奸人所害,不能生子。这本不是我的过错,我也是受害者,但我若日后再嫁,这七出之条里面的无子之过是免不了的。难道,我也该死吗?”
周静容讶然,没想到褚慧竟然如此勇敢,能够不畏世俗流言,敢于当众揭开自己的伤疤,以此为训。
褚慧目光凉凉的扫视了一周,接着道:“受到了伤害的人,反而要受到惩罚,这和好人不得好死,坏人却逍遥自在,有何不同?你们觉得这样合理吗?”
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有力,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言以对。
周静容微叹,果然,还是女人最心疼女人。
………………………………
第一百七十章 齐头并进
漆吴居举办的给漫画投·票的活动很成功。
可以决定漫画主人公的命运和剧情走向,这种新颖的活动形式引起了大家的兴趣,使得很多人都参与进来。漫画的热度也随之一路攀升,漆吴居的生意因此更加红火。
周静容也说到做到,之后更新的漫画,果真顺应了投·票的结果。
不过,因为投·票结果与她原本的计划一致,所以她倒也没费力气做什么调整。
周静容将投·票一事以及最后的结果告诉了戚如烟,戚如烟感到很意外。
周静容以一副看破世事的云淡风轻的口吻开解她道:“就算别人说了什么,也无需放在心上,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要过,他们也就是闲来无事八卦几句。但事实上,根本没有人在乎你到底怎么样,也许过了几日,他们都忘记自己曾经说过什么了。所以,流言何惧?况且,事情还未发生,你还不知前路如何,怎能就先放弃了呢?”
戚如烟听着周静容的话,若有所思的陷入了沉思。
傅云深就不像戚如烟那么好糊弄了,他问周静容道:“这个结果在你的意料之中吧?你知道大家为了追漫画,怎么也会给让剧情能够继续发展下去的选择投·票的。”
周静容无所谓的说:“管他们是因为什么呢,反正结果就是这样的,能够安慰到戚如烟就好啦!”
周静容说着,转头看见傅云深正满目深情与赞许的看着她,顿时得意的翘·起了尾巴,洋洋自夸起来:“你是不是特别感动,觉得你家夫人人美心善,简直就是坠落凡间的小仙女?”
傅云深看着周静容一脸“快来夸我”的可爱模样,深邃的眼眸中隐藏的笑意更深,从善如流:“嗯,你是我的小仙女。”
傅云深这么坦荡,反倒让周静容不好意思了。
周静容的漫画事业发展前景一片大好,与尉迟柔和裴德音合伙筹建的画馆也开了起来。
画馆刚刚开业,不仅生意十分红火,受到了众多年轻人的追捧,接订单接到手软,还招收了不少专程来向周静容学漫画的学徒。
周静容从傅夫人一跃成为了周先生,仅仅是一个称呼的转变,代表的意义却十分重大——她在这个社会中的地位得到了巨大的提升。
她不再像普通女子那样,需要依附于丈夫才能得到认可和荣光,而是作为一名独立的事业女性,凭借自己的能力得到了尊重和推崇。
周静容对于教授学生画漫画一事,最为高兴的点却不在这里,她只是没出息的想着,这样以后她画漫画就有助理帮忙啦!
而且,不管是什么,有人学习,才能传承。有人认可并愿意学习创作漫画,周静容才算是真正的将漫画这种新型的绘画形式引进并融入了古代,为这里单一枯燥的文学形式注入了新鲜的血液。
以后,这里就不止她这一个漫画家了,还会有很多很多个漫画家,画出各种各样不同的漫画来,用通俗易懂的方式寓教于乐。
或许,他们还会基于这种形式,得到新的启发,发展出更多种形式的文学体裁。
而那些不断创新的方式,光怪陆离的故事,势必会给夏朝的文学市场带来一场重大的变革。
周静容的事业搞得风生水起的同时,傅云深那边的案子查的也很顺利。
傅云深根据程之龄提供的账本,一一核对凌府的财政情况。
虽然凌燮很狡猾,将府中的每一笔进出款项的来源和去处都记录的翔实,从明面上是看不出来什么的。但是只要他做过,就总会留下痕迹和破绽。
傅云深不惧耗时耗力,召集大批人手连日加班,对凌府进出的每一笔款项都逐项查实,终于抓住了其中的漏洞。
比如,凌燮有一家酒铺,只是摆出来做样子的空壳子,根本没有生产线,也无人问津,应是连年亏损,但账面上却总有盈余。
再比如,凌家生活奢靡,每月的生活费用支出很高,下人们的月钱也很丰厚,女眷们更是挥金如土。
只要稍微查一查各大绣庄、胭脂铺、首饰店每个月送到凌府的账单,那巨大的数额便让凌燮难以解释。
毕竟凌燮虽然身居高位,手中也有些微产业,但倘若他当真清廉,是绝对供养不起家人如此奢侈的生活的。
傅云深找到了凌府财政的漏洞,便从此处下手,将凌燮看似坚固的堡垒逐一瓦解。
就算不能证实凌燮参与此次行刺事件,但他结党营私、以权谋私、贪墨等罪名却是跑不掉的。
同时,傅云深借着这次光明正大的调查凌燮的机会,一查到底,还揪出了好几件陈年旧案,均是凌燮在朝中为了打击异己,从而设计陷害忠良之臣所造成的冤假错案。
其中最重大、最令人震惊的,就是当年傅老太爷及其二子的贪墨案了。
周静容听到这个消息,也很惊讶。
她先前只是听傅云深说,朝堂诡谲,还以为傅家是在权力的斗争中落败,却不知道他们是被陷害的,而始作俑者正是凌燮。
周静容以前就觉得,凌燮与傅云深虽然是政敌,但如此不遗余力的打击针对他们有些奇怪,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一层关系。
周静容问傅云深:“你早就知道是凌燮陷害傅家吗?”
傅云深点了点头:“傅家虽落败,但祖父尚有学生与友人在朝中,这件事是他们告诉我的。但毕竟没有真凭实据,我也不能尽信他们的一面之词。现在,我终于找到了凌燮陷害祖父的证据,我可以为祖父、父亲和二叔平反了。”
周静容有些担忧:“要扳倒一位权臣,可不是容易的事,你做好准备了吗?”
傅云深笑了笑,笑容充满了自信,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好像镀了一层柔光,温和却十分坚定有力量:“十年寒窗,步步筹谋,只为今朝。你放心,我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人证、物证俱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周静容看着傅云深志在必得的模样,也跟着笑了,钻进了他的怀里。
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
*
深夜,皇宫。
“青华宫走水了!”
伴随着一声声惊呼,脚步声纷沓四起,宫女、太监、侍卫纷纷提着水桶和水盆加入了抢救火灾的行列。
皇帝正在皇后的寝宫休息,忽然听外面响起禀报声,不耐烦的问道:“何事?”
在外服侍的内侍总管忙走进来回道:“回皇上,是青华宫走水了,火势不大,现已无事了。”
青华宫是冷宫,正是凌氏被废位以后居住的地方。
皇帝微一愣怔的功夫,皇后已经着急的问起:“可有伤亡?”
内侍总管知道帝后关心的是凌氏,忙道:“火势不大,且扑救及时,并没有人员伤亡。只不过,据御林军检查,这次火灾是凌氏使用火烛燃烧窗帘引起的。”
皇帝闻言冷哼一声:“她若是想死,自去死就是,搞这么大阵仗做什么?传朕旨意,赐凌氏白绫一条,她不是想死么,朕成全她!”
皇后忙劝道:“皇上息怒。”
内侍总管也道:“皇上,凌氏此举是为了求见皇上一面,还向皇上呈上一封……血书”
他顿了顿,接着问道:“皇上可要过目?”
皇帝的脸上露出厌烦的表情,显然不想理会。
皇后却劝道:“皇上,凌氏必然是听说了五皇子一事,才想求见您。五皇子毕竟是您与凌氏的骨肉,五皇子铸下大错,受到惩罚,应该与她这个母亲交代一声的。”
皇帝被皇后温言软语的劝解一番,火气消散不少,想起五皇子,心中又愤又痛,长叹一声:“皇后说的是。”
皇后起身道:“臣妾陪皇上同去。”
皇帝却按住了她:“更深露重,你好生歇息,朕去去就回。”
皇帝来到青华宫,凌氏正倚着床边坐在地上,她瘦削的不成样子,双眼凹陷无神,整个人看起来死气沉沉。
她见到皇帝,虚弱无力想要站起来,却失败了,于是干脆爬到了皇帝脚边,有气无力的哀求道:“皇上,您从前最疼爱钰儿了,怎么舍得将他流放到边疆去?边地苦寒,他受不住的。皇上,您不喜欢钰儿了,也不要这样对他啊!让他去封地吧,将他圈禁起来,让他日日为皇上祈福,永不回京,他罪不至死啊!皇上,妾身求求您了!”
皇帝看着这样的凌氏,心中泛过一丝不忍,但想起五皇子所为,也是伤透了心:“弑君杀父,你竟还敢说他罪不至死?”
凌氏哭求道:“妾身愿意代子受过,希望皇上能饶了钰儿!”
皇帝冷声道:“朕的旨意不会更改,你不必再为他求情。你若识趣,就安安静静的在此了却残生。你若想死,白绫毒酒任你挑选,休要再胡闹!”
凌氏拼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喊道:“皇上,虎毒尚且不食子!”
这句话惹怒了皇帝,他阴沉着面色怒吼一声:“可是子毒却要弑父!”
凌氏无言以对,只能继续哀求,希望能够唤起皇帝的一丝怜悯:“皇上,一切都是我的错,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跟钰儿没有关系!是我没有教导好钰儿,钰儿是无辜的,求皇上饶了他吧!”
皇帝心烦意乱,不愿再听凌氏哭哭啼啼,转身欲离开。
这时,一个小太监匆匆跑进来,跪在地上哭道:“皇上,五皇子在流放途中,引火自焚,殁了!”
皇帝身形猛地一顿,差点摔倒,身边的太监忙上前扶住了他,他回头面目悲怆的看了凌氏一眼。
凌氏却反倒没了声音,呆若木鸡,久久回不过神来,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直到皇帝走出去很远,才听见青华宫里骤然响起凌氏的一声哭喊,有如心肝断裂,凄厉至极:“啊!”
………………………………
第一百七十一章 罪有应得
傅云深以为五皇子已至绝境,必会进行疯狂的反扑,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引火自·焚。
傅云深觉得很奇怪,这一点也不符合五皇子的行事作风。
五皇子是那种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人,生命犹在,他又怎么会轻易放弃?而且凭他的性格,就算要死,也会选择同归于尽,绝对不会做出自绝这种事。
傅云深略作沉思,向前来与他报信的叶西扬问道:“可确定死的人是裴钰?”
叶西扬点了点头道:“他自·焚而亡,身体已经全部烧焦,难以辨认面目。所以,太子为了确认他的身份,以血滴骨认亲,可以相融,确定是裴钰无疑。”
傅云深闻言,再次陷入了沉默,总觉得这件事处处透着诡异。
正在一旁找书看的周静容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弱弱的插了句:“其实,滴骨认亲这种事都是谣传,根本没有科学依据的。”
傅云深和叶西扬齐齐向周静容看过来,他们已经对于她的一些虽然稀奇古怪却都是真理的知识见怪不怪了,便坐等她的解释。
周静容放下书,走到二人面前,寻了张椅子坐下,说道:“这个吧,解释起来有点复杂。总之呢,滴血认亲,滴骨认亲,都是伪科学,不能以此断定血缘关系。”
叶西扬虚心求教:“那以何种方法才能确定呢?”
周静容摊了摊手:“以后会有方法的,但是现在不行。”
叶西扬微微蹙眉,对周静容的话犹有疑虑,傅云深却是深信不疑。
傅云深当即道:“既然滴骨认亲无用,就不能确定自焚之人是裴钰。”
叶西扬有些惊讶,也觉得很不可置信:“你是怀疑,裴钰以假死脱身?”
傅云深微微点头,默认了叶西扬的猜测,又转而问道:“宫里有什么动静?”
叶西扬默契道:“你是问凌氏吧?裴钰被贬之后,她为了求情,也闹过一次自焚,逼得皇上去见她。”
傅云深听他没了下文,又问:“之后呢?”
“之后?”叶西扬莫名:“没有之后了。”
周静容补充道:“要多关注凌氏的情况呀!裴钰是凌氏唯一的精神寄托,如果裴钰死了,凌氏恐难以独活。”
叶西扬恍然大悟,接着道:“哦,对对对,若是凌氏听闻自己的儿子死亡的消息,仍不见悲伤,反是颇有生气,说明她可能得到了消息,裴钰还没有死!”
叶西扬说着,急急的起身:“我这就去找太子说明情况!”
叶西扬风风火火的来,又风风火火的走了。
周静容这才得空向傅云深问道:“凌燮的事怎么样了?”
傅云深握住了周静容的手,缓缓道:“凌燮所犯罪过牵连甚广,又因他位高权重,还需皇上亲自审理,三司协同。”
周静容问:“什么时候啊?”
傅云深道:“明日,你与我同去。”
周静容讶然:“我也可以去吗?”
傅云深肯定道:“嗯,凌燮当初指使唐翌模仿你的漫画,诬陷你泄露考题,你也是当事人之一,可以旁听。”
第二天,周静容和傅云深一起来到了大理寺听审,傅老太太和太后也出席了,还有安王、尉迟将军等几位重臣。
凌燮的罪证被一条一条的陈列出来,每说出一条,皇帝及众臣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一分。
皇帝是愤怒,众臣是震惊。
大理寺卿捧着罪状书,慷慨陈词:“……十六年前,凌燮为了打击政敌傅太师,诬陷其与二子卖官鬻爵,并买通一干官员做伪证,致使傅家含冤被贬,傅太师与其二子被流放,在流放途中,凌燮又派杀手将三人残忍杀害……”
傅老太太先前一直以为傅老太爷与两个儿子是意外死亡,直到前几日傅云深查到真相,提前告诉了她,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可即便早已有了心理准备,这会儿再听见这个消息,傅老太太仍止不住心中悲痛,紧紧的握住了椅子的扶手,满目悲愤的怒视着凌燮。
太后听闻,也拭了拭湿·润的眼角,又轻声安抚着傅老太太。
周静容亦是大惊,她一直以为傅老太爷和傅云深的父亲、叔父是在流放途中病逝的,没想到却是凌燮下的毒手。
周静容下意识的看向傅云深,傅云深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垂眸看过来,眼中平静无波,只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
傅云深的手掌温暖干燥,周静容顿觉心中安定。
又听大理寺卿接着道:“凌燮因尉迟将军与傅太师私交甚笃,在傅太师被冤入狱后多方奔走,遂令人贩拐走尉迟将军长女,以此作为报复。经调查,凌燮多年来为此人贩集团做靠山,拐卖妇女和幼童,以此牟利,令人发指……”
接着,当初在浦河县招摇撞骗,还曾诬陷周静容是妖的智果被带上来作为人证。
周静容听着一件又一件出乎意料的事,已经不像方才那般震惊,只是联系前因后果,更加理解了傅云深所言早已与太子联手一事,原来他在那么早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谋划今日之事了。
大理寺卿继续道:“凌燮因怕傅家后人查出当年之事,对他进行打击报复,遂令杀手于傅少卿上京赶考的途中阻杀拦截。幸得镇国公相助,傅少卿得以躲过一劫。之后,凌燮又令考生唐翌模仿傅少卿之夫人的画作,诬陷其夫妇二人泄露考题,并牵连影射太子。后因东窗事发,凌燮怕被唐翌供出,将唐翌毒杀于狱中。”
一桩桩一件件的血案,足以令人瞠目结舌,尽皆出自凌燮之手。
罪状条理清晰,人证物证俱在,凌燮辩无可辩。
皇帝从一开始的震怒逐渐变得冷漠:“凌燮,朕一向倚重你,你太令朕失望了!”
凌燮一言不发,沉默的态度更显倨傲,使得皇帝很是不悦,冷冷道:“凌燮为一己之私,玩弄权术,陷害忠良,犯下多桩命案,欺君罔上,与一干涉案官员全部斩立决,没收其全部财产,亲眷流放三千里!”
皇帝做出的判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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