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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宅里的漫画家-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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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静容停下脚步,似笑非笑的看着尉迟静道:“尉迟姑娘此言差矣,继妻又如何,那也是堂堂正正的世子妃,日后见了面,你总归是要见礼的,尉迟姑娘。”
周静容故意加重了“姑娘”二字的语气,果然将尉迟静气的不轻,瞬间变了脸色,再没了刚才的趾高气昂。
周静容用林疏桐日后的身份打压住了尉迟静,正心情舒畅的打算去找尉迟柔,跟她吐槽一番,忽听有人惊呼道:“那是太子妃吗?她在做什么?”
周静容听见事关尉迟柔,心里猛然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她急急忙忙的跟随人群跑过去,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又迷茫的合不拢嘴。
………………………………
第一百七十四章 质问解释
在安王世子的婚礼上,作为兄嫂的准太子妃,尉迟柔不知缘何竟当众歌舞起来。
她口中哼唱的是一曲浦河县的民间小调,虽然歌声清泠优美,舞姿婀娜,可她在这个场合表演已经很不合规矩了,何况那还是一首情歌,更让人不解其意。
裴德音作为待客的主人方,被尉迟柔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打得措手不及,不知该如何是好。
裴德音走到周静容身边问道:“她这是在做什么?”
周静容也很迷茫,摇了摇头。
裴德音犹豫道:“我们要不要阻止她啊?”
正在周静容和裴德音犹豫不决的时候,有胆子大的纨绔已经开始出言不逊:“没想到太子妃还有助兴节目,今日真是让我等大饱眼福了。”
另一人与他交换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眼神,笑道:“太子妃如此多才多艺,太子殿下才是有福之人啊,哈哈!”
虽然他们的话并不过分,可其中隐含的贬低性的调侃令周静容很不舒服。
周静容虽然也觉得尉迟柔的行为不妥,但她相信尉迟柔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可是当周静容见到尉迟柔正含情脉脉的看着空无一人的方向时,心里猛然一突。结合之前尉迟柔莫名其秒精神恍惚的情况,周静容顿悟,也许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周静容忙让裴德音安排人手将尉迟柔扶下去,她则朝着尉迟柔离开的方向深深一拜,高声道:“臣妇拜·谢太子妃恩典!”
旁人见周静容这般模样,忙好奇的围上前问道:“傅夫人,太子妃这是何意?”
周静容见周围的目光都向她聚拢过来,故意提高了音量,解释道:“我们家乡有一种风俗,姑娘出嫁的时候,要由比新嫁娘年长的德才兼备的女子高歌一曲,以表祝福,寓意婚姻甜蜜,生活美满。说来惭愧,这原本该是我的活儿,可惜我不通音律,这才求了准太子妃,请她代为唱祝。”
“哦,原来如此。”
“太子妃清音美妙,有幸得听此一曲,令人身心畅然。”
“是啊是啊!”
周静容和林疏桐是一家人,又与尉迟柔交好,她做出这样的解释,倒也令人信服。
可那边尉迟静却不肯了,眼见风头已经倒向对尉迟柔有利的一面,忙向身边的一位姑娘使了个眼色。
那姑娘会意,扬声问尉迟静道:“静娘,太子妃当真是受人之托么?我怎么听说……”
那姑娘尖利的声音穿透耳膜,又将众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她故意顿了顿声音,方才开口道:“我可是听说,太子妃近来精神不济,行为癫狂,时常对着无人处自言自语,仿若得了癔症般。静娘,你与太子妃为亲姐妹,应是了解,可有这回事?”
此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觑,许是消息太过震惊,令人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尉迟静故作为难,拽了拽那姑娘的衣袖,低声道:“别说了,别说了。”
尉迟静模棱两可的回答更令人起疑,当即有性子豪爽的姑娘想要求个答案:“二姑娘,你若知情,还请告知,这事可是真的?”
“是啊,此事非同小可,还请告知实情!”
面对众人的疑问,尉迟静仍然采取欲言又止的应对方式。而她的言辞闪烁更加令人确信,尉迟柔的精神确实出现了问题。
有人疾呼道:“太子的婚事关乎国事,太子妃更是命妇的表率,若她玉体有恙,此事绝不可轻忽!”
裴德音被这些人的七嘴八舌吵的头疼,怒道:“都给本宫闭嘴!吵什么,皇家之事,何时轮到你们置喙?”
裴德音一向脾气不好,没人敢惹,她一发怒,便令激动的人群安静下来。
周静容这会儿也看明白了,看来尉迟柔近来的举止有异,并非休息不好所致,而是有人故意陷害。
她目光淡淡的扫视了一周,讥讽道:“诸位不过是听了一面之词,何必如此义愤填膺?我方才也做了解释,大家却是不信,有人编排了几句没头没尾的话,大家反倒信了。诸位这般作态,倒是让我怀疑你们的用心了。”
周静容话音一落,众人神态各异。
这当中有人心虚,也有人确是耿直,直言道:“傅夫人,你与准太子妃交好,自然不愿意听到与她相关的不好的言论。但我们也是一心为国,若言语之间有过激之处,还请莫要介怀。不过,这件事,我们还是应当追问个结果,以安人心。”
周静容表示赞同:“我也想知道,是何人胆敢污蔑太子妃的清誉。”
周静容说着,转向尉迟静身边的女子,道:“那不如,便问问这位姑娘吧。你方才说,你听说太子妃发了癔症,是从何处听说的?”
那女子正要开口,周静容又补充道:“污蔑皇室清誉,是为大不敬之过。传播谣言的人究竟是何居心,是针对太子妃,还是想要抹黑整个皇室?公主,鉴于此事的严重性,我们必须一查到底。她听何人所说,那人又听何人所说,一个也不能放过!”
裴德音一个淡漠的眼神看过去,冷冷道:“那是自然,你且说说,这消息是听谁说的?”
被周静容和裴德音这么一吓,那姑娘顿时吓得不敢开口。
她这会儿可是骑虎难下了,若是说出此事为尉迟静指使,按照尉迟静睚眦必报的性子,必会报复她。尉迟静是将军府嫡女,或许不会有事,可她却是难以逃脱罪责的。
可若是什么都不说,她岂不是要担下个诋毁太子妃清誉的大不敬之罪?
若是随便说点什么,倘若公主当真去查,识破了她的谎言,她更变成了造谣之人。
她现在才感到后悔,她这是被尉迟静当枪使了,不管怎样都得不了好,一时又气又急,落下泪来。
裴德音才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她见这女子结结巴巴,什么也说不出来,立时脸色一变,怒喝道:“你既说不出来,想必此事便是你编排的。来人,将她带下去!”
那姑娘闻听此言,顿时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连声讨饶:“公主饶命!不是臣女说的,是……”
她话未出口,尉迟静怕她将自己供出来,忙高声阻断了她的声音:“大家何必争论,是真是假,让准太子妃亲自出来解释一番,不就清楚了?”
尉迟静这话倒是不错,可这话却是不应由她来说。
她在这个当口说出这种话,又口口声声称呼自己的长姐为准太子妃,倒不像是为她澄清,反而像是落井下石,不免令人产生异样的目光。
可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只能搏一把,只要尉迟柔不出面,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裴德音询问的看向周静容,周静容微微摇头。
有人附和了一句:“二姑娘此言不差……”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裴德音一个凶狠的眼神瞪了回去。
旁人也不敢吱声,叫嚣让太子妃亲自出面解释也是需要勇气的,万一被打脸了,后果可不是他们所能承受的。
方才群情激奋,大家才跟着附和起来,这会儿却没人敢明目张胆的质问了。
虽则如此,周静容还是十分担忧,大脑快速的转动,想着应该如何解决眼下的局面。
“是谁让太子妃出面解释?”
正在人群陷入一片沉默时,太子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太子与傅云深和叶西扬一同走过来,人群忙让开通路,给太子行了礼。
傅云深走到周静容身边,握住了她的手,周静容顿觉心中安定,底气十足。
裴德音看着叶西扬紧蹙的眉眼,也不觉得碍眼了,松了口气,气场瞬间变得柔和。
没有人答话,太子开口再问:“解释什么?”
裴德音和周静容都没有说话,众人也不敢应声,却是齐齐的看向了刚才急急跳出来的尉迟静。
太子也随着众人的目光看向了尉迟静,尉迟静却没为得到了太子的瞩目而心生欢喜,反而被那利刃般的视线看的头皮发麻。
她不得不顶着巨大的压力站了出来,将方才的事向太子讲了一遍,并着重强调了尉迟柔的精神状态有异。
太子垂眸,不紧不慢的总结道:“也就是说,太子妃给世子妃唱了一首祝歌,就被你认为是精神失常了?”
尉迟静忙道:“不,不是这样的。”
太子冷冷的看过去:“那你要太子妃向你解释什么?”
尉迟静被太子这肃杀的一眼看的双腿一软,声音都颤抖起来:“不,不是向我解释,是向大家……”
太子被尉迟静这话气的笑了出来:“太子妃做什么,需要向你们解释?我却是不知,本宫的正妃,将军府的嫡长女,还要受妹妹的管束!”
太子的三连问令众人屏息,更让尉迟静慌乱不已,越慌乱越口不择言。
周静容悄悄与傅云深咬耳朵:“不愧是太子,正所谓擒贼先擒王,他只逮住了尉迟静一个人猛攻,旁人生怕危及自己,哪里还顾得上太子妃如何?”
傅云深捏了捏周静容的掌心,凑近她的耳边,丝毫不避忌在大庭广众之下与她亲密互动:“虽则此事今日能够压下去,只怕是明日朝堂便要翻天了。”
………………………………
第一百七十五章 暗藏杀机
傅云深的预言果然应验。
第二日,便有朝臣纷纷上奏,质疑尉迟柔身为准太子妃,竟然当众歌舞,行为不端,举止轻浮,不堪为命妇表率。
更有甚者,竟然将近来的旱情也安在了尉迟柔身上,说是因为她的德行不足以匹配太子妃之位,上天示警,所以降灾。
虽然太子等人极力澄清,但迷信的不只是官员。
皇帝一方面出于信天命,一方面也是出于安抚朝臣,并没有向着太子,只对此事不作任何表态,这事就悬在了半空。
周静容去探望尉迟柔时,听见玉露正在给她讲这些消息,立时嗔道:“休养身体需平心静气,你好好歇着就是,还打听这些事做什么?”
周静容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进去。玉露连忙让开,向周静容福了一礼。
周静容这才看见倚坐在床边的尉迟柔,只见她面色苍白,形容憔悴,顿时心疼不已:“这是怎么了,一夜之间就把自己折腾成了这副模样?再过几日,你怕是要只剩下皮包骨了吧?”
玉露给周静容搬来凳子,担忧的抢着回道:“姑娘昨晚时梦时醒,整夜都没有睡好,早上又是早早的就醒了。如今更是食欲不振,才喝了小半碗粥,又吐了个干净。”
周静容一惊,没想到尉迟柔的病情这般严重,忙关切道:“可请大夫看过了?”
玉露点头道:“太子殿下昨儿便差了太医来瞧,却也没瞧出什么,只说是姑娘忧思郁结所致,开了几副清心火的药方。”
周静容闻言拧起了秀眉,心中十分不解。
尉迟柔如今的状况很严重,但肯定不单单是她自己心思重就能导致的。
况且,不说她本就不是那般多心之人,她如今生活顺遂,未来可期,又哪里有什么值得忧思的事情呢?
周静容想着,靠近尉迟柔低声问道:“你这屋子都检查过了,可干净?”
尉迟柔明白周静容的意思,她是怀疑有人故意谋害她,无奈的摇了摇头:“都查找过了,什么也没有。倘若真是那母女俩所为,手段可谓高超,真不知道她们是如何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让我失魂落魄至此的。”
周静容更为疑惑,心情略显沉重。
尉迟柔不愿好友忧心,玩笑的转移了话题:“我昨日似大梦了一场,醒来已记不得发生了何事,想必十分丢脸吧?”
周静容抬眼看向她,不赞同道:“有什么丢脸的?他们那是嫉妒你!”
尉迟柔轻轻的笑了笑,拉着周静容的手感叹道:“你别安慰我了,他们只会笑话我,又怎会心生嫉妒?京中哪有浦河自在啊,这儿的姑娘们都是按照极为严格的贵女礼仪教导的,笑不露齿,行不摆裙。太子妃是日后的一国之母,是天下女子的表率,要求更为严苛,连活泼一点都是罪过,何况是做当众吟歌起舞那等不够端庄的举止,岂不是自轻自贱。”
周静容听见尉迟柔这样说,不免有些难过:“柔娘,你也这样认为吗?女子在别人面前唱歌,大笑,奔跑,就是行为轻浮,就是自轻自贱?”
尉迟柔温和一笑,回道:“你最清楚我的性子了,我怎会在意这些,只是身处这个位置,没办法自由自在。”
周静容拍着尉迟柔的手,语气轻快的说:“那有什么,规矩是人定的,等到以后你做了国母,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还可以带动天下女子都活泼起来,开心就哈哈大笑,饿了就大快朵颐,吃个饭走个路还要顾忌一大堆规矩,那样活着多累啊!”
尉迟柔看着周静容夸张的表述,被她逗得忍不住笑起来,可转而她又变得情绪低落,落寞道:“只怕是,以后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周静容安慰道:“你别想东想西的了,你现在最紧要的任务就是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旁的事有太子解决呢,你要相信他。”
尉迟柔被周静容笃定的气势感染,重新鼓气,充满斗志的点了点头。
然而事实证明,周静容真的是盲目乐观了,尉迟柔的忧虑才是有先见之明。
关于准太子妃“行为不端,精神有异,不堪其位”的争论愈演愈烈。
更有朝臣直言不讳,干脆上疏直接言明,虽然订婚流程已近尾声,但太子毕竟尚未大婚,换个太子妃也未尝不可。
至于新太子妃的人选,呼声最高的就是尉迟柔的妹妹尉迟静了。毕竟二人同出将军府,无论从身份还是各方利益来说,都相当于换汤不换药,没有任何影响。
当然,除了对尉迟柔不公平以外。不过,也没有人在乎尉迟柔委不委屈。
他们堂而皇之的将一对相爱的男女的婚事当作了一件公事来处理,还是全凭自己的喜恶肆意插手。
朝中的争论愈演愈烈,也影响到了百姓的看法。
百姓的情绪很容易受到煽动,很快就爆发了对尉迟柔的不满,纷纷抗议太子与尉迟柔的婚事。
周静容对傅云深感叹道:“若说煽动百姓这事,背后没有人推波助澜,我可不相信。”
周静容说着,又疑惑道:“会这么对付柔娘的人除了尉迟静母女俩,我也想不出别的人了。可是,能够控制全民舆·论,造谣之人必定势力很大,尉迟静母女俩有那个能耐吗?”
傅云深向周静容看过来,微叹道:“嗯,尉迟夫人的母家是清河氏族,其祖父是文学大家,在文官中有很大的影响力。”
周静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文人在这时代的地位很高,备受推崇。在乡下,文人说的一句话,对于目不识丁的乡民来说,说是圣旨也不为过。
所以由文人学子散布谣言,百姓岂有不追随之理。
周静容叹了口气:“文人一支笔,杀人不见血啊!那太子作何打算?”
傅云深有些苦恼:“要解决当前的困局,需得解决两件事。其一,查明尉迟柔的病因。若她真是被人毒害的,那么她先前所有诡异的行为都可以一笔勾销。其二,便是解决旱情。春耕已过半,仍有许多田地未能得到灌溉,毕竟从旁处引水耗时耗力,对于大片农田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若迟迟不下雨,许多田地便要荒废了。现在,百姓将旱情归咎到尉迟柔身上,若此事不能得到解决,百姓的怨声难以平息。”
傅云深顿了顿,又叹道:“太子想祭祀求雨,但求雨一事哪是轻易使得的。太子为储君,若求雨不至,便会被人认为德行不堪为储,更会落人话柄,甚至可能会影响储位。这事实在是左右为难,不太好办。”
明知此事不可为,但太子还是愿意尽力一试,就是为了给尉迟柔洗脱无妄的罪名,和她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太子的这片拳拳之心,令周静容也不免有些动容。
不过这降雨一事,放在现代倒是极好解决,在古代就难办了。
周静容正想给傅云深讲讲人工降雨的原理,启发启发他的思想,看看在古代是否也可以仿照现代的方式,实现人工降雨。
可她还不待开口,忽见世风未经通报就匆匆跑进来,扬着手里的一封信,上气不接下气的喊道:“爷,夫,夫人,浦河来的信,六百里加急!”
傅云深和周静容对视一眼,心里都涌起疑惑和不安。
浦河来的信应是傅娆华、周老爷或宋汀兰寄来的家书,可普通的家书何需加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世风将信呈上,傅云深接过,拆开了信封,周静容探过头来,两人凑在一起读信。
周静容率先看到了落款:“是娆娘的信。”
傅云深则匆匆扫了一眼信的大致内容,当看到某一处时,他突然面色大变,转身拽住周静容,在她的腰间摸索起来。
周静容可比不上傅大才子一目十行的本事,她还没看到重点呢,就被傅云深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傅云深将从周静容身上摘下来的香囊球攥在手中,恨不得将之捏成齑粉,面色阴沉道:“这香囊有问题,其中有一味香料若与药石相遇,时而久之,会令人产生幻觉。”
原来,周静容给傅娆华写信时佩戴着这枚香囊,香气熏染到了信纸上,被傅娆华闻了出来。
傅娆华一向对香料有研究,仔细辨认过后,竟然发现其中隐藏杀机,不敢怠慢,赶紧派快马传信,提醒周静容万不可再使用此香。
周静容一惊:“这香囊是柔娘送给我的!”
尉迟柔一直在喝药调理身体,再加上长期佩戴此香,所以令她时常产生幻觉,做出一些令人难以理解的举动,甚至有时连她自己都不记得。
周静容先前还觉得奇怪,尉迟柔必是为人所害,为何找不出证据。原来是药、香二者相结合才能引发毒性,如此谨慎低调的下毒方式,难怪查不出来了。
傅云深犹不放心,让世风将香囊拿走,揽住了周静容,心中庆幸还好此香单用无毒,缓缓道:“看来,找到问题所在了。”
………………………………
第一百七十六章 祭祀求雨
尉迟柔的病情查到了病因,对症下药,远离毒源,她也就慢慢好了起来,重新恢复了饱满的精神和健康的体态。
尉迟柔毕竟是圣旨钦定的准太子妃,被人毒害不是小事,同时也是为了给质疑此事的朝臣们一个交代,这件事必须有一个明确的结果。
至于谁是谋害尉迟柔的罪魁祸首,其实大家心知肚明,都知道此事为将军府家宅不宁所致。
但不论下手的是尉迟夫人还是尉迟静,背后都有一个不容忽视的清河氏族,皇帝两边都不想得罪,遂秘密召见尉迟珵,将这件事的决断权交给了他。
尉迟珵也是左右为难,当年因他之故,尉迟柔被人拐走,流落在外经年,吃尽苦头,他心中有愧。可尉迟静才是和他在一起生活,被他捧在手心里疼宠了十几年的女儿,他心中亦有偏颇。
最后,因尉迟柔并未受到致命的伤害,名声亦可挽回,尉迟珵决定,推出一个替尉迟静母女办坏事的下人了事。
周静容对这样的结果实在气不过,差点找上门去说理,傅云深好说歹说才将她拉住。
周静容气愤难平:“就这么结束了?柔娘白白大病了一场,尉迟静母女却没付出任何代价?”
傅云深往周静容嘴里塞了一块桃花酥,周静容条件反射的咀嚼起来,一动一动的粉腮,配上杏目圆瞪的不忿表情,活像个气鼓鼓的小松鼠。
傅云深暗自好笑,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抚道:“放心吧,经此一事,尉迟将军也会提防尉迟静母女俩的,若尉迟柔再有什么事,她们会成为首要嫌疑人,所以她们一定不敢再轻举妄动了。皇上这次是看在清河那边的面子上,才没有追责尉迟静母女。但尉迟柔即将嫁入皇家,也算是皇家的人,若她们不知感恩,不顾皇家的颜面,皇上也绝不会姑息。”
可周静容仍为好友感到不公,待她前去探病,忍不住与尉迟柔抱怨道:“太不公平了,她们可是给你下毒了啊,怎么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呢?你也是尉迟将军的女儿,他也太偏心了!”
尉迟柔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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