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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王妃又去赚钱了!-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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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一出,小厮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王王王妃!老爷说晚席已经备好,请请请诸位入座!”

    路遥啧了一声,摇头晃脑的向院外踱步而去,对跟上来的顾琮远小声念叨道:“今天可真是奇怪,一个两个都来拜我,难不成我是锦鲤?”

    男子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道:“夫人又在胡言乱语了。”

    那三五个丫鬟并着一个小厮这才注意到满身狼狈的尹舒二人,惊奇的看着他们,张大了嘴巴也说不出话来。

    “看什么?”尹蕙兰劫后余生似的长舒了一口气,恢复了往日的娇蛮,嗔怪道,“还不是舒文剑术不敌王爷,又非要切磋,才弄出这一身臭汗来,还不快去给姑爷取衣服来!”

    尚且腿软的舒文怔了一会儿,旋即傻乎乎的朝人咧嘴一笑:“你……蕙兰你刚刚如何称呼我?”

    尹蕙兰看也不看那人一眼,转身便走:“赶快收拾,不然吃饭了不等你。”

    “嘿嘿!”舒文美滋滋的又念叨了几声“姑爷”,而后蹦蹦哒哒的跟了过去,“要不我们一起换呗?你既然都承认我是尹家姑爷了,不若先叫一声夫君我来听听!”

    “……滚!”

    人逢喜事精神爽,尹老爷这几天和先前可以说是大相径庭,好似被女儿即将出嫁的喜事给冲昏了头脑,近来穿着打扮都格外的鲜艳,坐在席间的时候也是笑容可掬。

    尹夫人见了他这又红又绿的服饰挂在一块儿,禁不住频频皱眉,心中虽也是开心,可嘴上还是毒得很:“哎哟,看你这穿得什么乱七八糟的,还真当自己十七八岁了?”

    正巧就看见了一道进来的琮王夫妻和顾子宴了。

    她欢天喜地的招呼了一声,转而竟又拍了尹老爷一巴掌,假意怒道:“看看,你自己看看,还是人家太子殿下和二殿下这般青年才俊穿着,那才叫一个风流倜傥,你这糟老头子……”

    “尹夫人这可就错怪老爷了。”顾子宴嘴上抹蜜似的,笑吟吟夸赞道,“尹老爷春秋正盛,身着新鲜颜色,看上去也更有精气神,依我看,女为悦己者容这句话说得极是,不过男子也可为悦己者容。”

    听他这一番话,方才还嘴上不饶人的尹夫人顿时哑了一下,旋即飞快的看了尹老爷一眼,从那有些浑浊的眼睛里,亦是能看出三分少女娇羞来。

    顾琮远根本懒得看顾子宴一眼,这厮最会溜须拍马,就连见多识广的当今圣上都能被他说得神魂颠倒,更不要说是尹大人这小小城主了。

    “爹,开饭了没有?”尹蕙兰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都要饿死了!”


………………………………

第二百五十六章:步步为营

    路遥正小小声的不爽道:“马屁精……”

    转眼就看见了大大咧咧跳过门槛的尹蕙兰,那人猝然撞上路遥的视线,慌张了一瞬,不过转眼便调整好了状态,朝她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来。

    “尹小姐。”路遥也报以职业假笑,心道这女子前脚还要死要活又要命的,转眼又有胆量风轻云淡的直面她,日后必成大器。

    若是放在顾基那破事一堆的后宫之中,想必每天都有好戏看,她正想入非非的时候,尹蕙兰身后跟进来了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正是点翠阁少主舒文没错了。

    顾琮远似笑非笑的掠过去一个眼神。

    发现这“准”小两口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浑身脂粉气的公子哥儿方才吓得险些尿裤子,眼下又能人模狗样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还顶着那一身招蜂引蝶的香气……别提是钢铁直男琮王殿下,就连路遥都看得眼珠子直疼。

    不知道的,还以为蹿在前方的尹蕙兰是夫家,而舒文则是扭扭捏捏、含羞带怯的过门新妇。

    “舒文来了,快坐,快,来这边靠着蕙兰坐!”尹夫人万分热络的招待着,一把就将人给推到了尹蕙兰那边。

    舒文险些没坐到了正在胡吃海塞的尹小姐腿上,忙自持风度的收敛了一下,款款落座。

    饶是如此,尹蕙兰还是让人给撞歪了筷子,不满的瞪了那人一眼。

    尹恩浩顿觉老脸丢尽,咄了一声:“你这丫头,饿死鬼投胎是怎么着?八百年没吃饭了?就别说今日是人家舒文公子第一次在府上用晚膳,光是看看人家太子和琮王夫妻俩在这,你也得考虑一下爹爹的脸面吧!”

    那人浑然不觉的就要徒手拿鸡翅,看样子是自知要嫁给一个并不喜欢的人,已经开始破罐子破摔了,尹夫人眼疾手快的一把将人的手打开:“去!”

    “几位贵人在府上已经住了有些时日了,我什么样子人家还不清楚么?”尹蕙兰闷闷不乐的念叨着。

    正在缓慢进食的路遥险些被呛了一下,心道:“一天一个样,指不定何时在背后被你来一刀,你什么样子,我们当真不知。”

    “再说了,”她垂眸看向剩了一半白饭的青花瓷碗,瓮声瓮气的道,“女儿既然是要嫁给舒文公子,迟早他会知道我所有的样子的,若是他不嫌弃我,那是我的福分,若是嫌弃……与其让他往后愈发厌烦我,倒不如现在就将我的丑态全部看尽了。”

    “你……”尹大人似是想要说什么,然而抬手支吾了半晌,也没说出口。

    一旁默不作声的顾琮远倒是很认可这话,他捏着筷子的指尖稍稍颤抖了一下。

    若是从一开始就让路遥知道了他的狼子野心,是不是今后也没有那么多痛苦和折磨了?

    他实在难以想象,一步步被人撕下面具,会是怎样的情形。

    谁知路遥这厮全然没有多想,而是看了眼正在吃饭的顾琮远,没个正经的道:“嘻,我们二殿下吃饭都这么赏心悦目,人更是长得秀色可餐,看来这也是我的福分了。”

    “……

    ”顾琮远神情复杂的捏着筷子,稍稍凑近了一下,飞快的道,“你这是腰不疼了?”

    她连忙打了个哈哈,继续闷头扒饭。

    尹家的一切都好似这风云变幻的清源城一般,转眼之间就能天翻地覆,让人丝毫摸不到规律。

    顾子宴也是神奇的看着这位忽然冒出来的姑爷,全然成了一个吃瓜群众。

    那父女俩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能说服谁,时不时的还冒出来一个尹夫人裹乱。

    看样子是老丈人的考验来了,于是就到了准姑爷聊表忠心的环节,舒文慢条斯理的将鸡翅夹到了尹蕙兰的碗中,笑道:“尹小姐率真直爽,宛若空中骄阳,我能娶到她,已经是三生有幸,又哪有嫌弃的道理?何况她身子虚弱,往后我更是该好好考虑,怎么做药膳才能让她满意,方才不负二位对我的期盼。”

    尹老爷乐得合不拢嘴,都快咧到耳朵上去了,多少年也不见他有这段时间这么高兴,然而他还是故作深沉的拍了拍舒文的肩膀。

    “嘴上答应是一回事,你能不能做到,则是另外一回事了。”他道。

    尹蕙兰低着头不说话,不知在想什么,忽然猛地一撂筷子:“爹。”

    这一道清脆声响,硬是将众人的视线都引了过来,路遥扬眉心道:“这厮又要憋什么坏水?”

    只见尹蕙兰缓缓抬起了头,脸上竟是有点点泪光闪烁。

    尹大人心道自己也未尝得罪这位祖宗啊!他连忙问道:“你这又是怎么了?”

    “这段时间和舒文公子相处下来,才惊觉他才是良配,可我却和你们又吵又闹、甚至以死相逼……先前种种,都是蕙兰的不懂事,还请爹娘见谅。”尹蕙兰不知抽什么风,郑重其事的站起来给那二老作揖行礼。

    这可吓了夫妻俩一大跳,尹夫人也不知哪门子感动,忽然便悲从中来的一把抱住了女儿,道:“蕙兰终于长大了!”

    唯有路遥和顾琮远知道,这尹蕙兰不过是为了让她和吐贺图的事情彻底销声匿迹罢了,才急于扯谎来搪塞过众人的耳目。

    尹家夫妇信了也就罢了,谁知那身为局中人的舒文也是眼眶微红。

    路遥叹了一声,正好就夹了一筷子绿油油的青菜上来,她盯了好一会儿,满怀悲痛的吭哧来了一口。

    身为尹家顶梁柱的尹恩浩城主,强行顶着一家之主的光环没让自己落泪,可也是神情动容。

    他生怕再忍下去就要忍不住,连忙斥道:“好了好了!贵人们尚且在这里,我们哭哭啼啼算怎么一回事?况且舒文公子也在,正是一个大好的团圆宴,都开心一些!”

    屋中是一片欢快祥和的气氛,然而清源小城的夜晚,却是显得有些寂寥。

    常山孤零零的坐在城中酒楼的房顶上,他身上的一身玄色长袍几乎要将他拖进夜色中,纵然酒楼灯火通明,人烟鼎沸,可他却像一个形影单只的局外人。

    十五明月正好,他一抬头便看见了那轮明晃晃的月亮,皎洁玉白,恰如那日苏轻烟若隐若现的香肩。

    ……

    完了,开始想媳妇儿了。

    常山一时之间无比寂寥,斜斜的靠在房顶上,身边摆着一盘切开的桂花糕,香气四溢,只可惜佳人身在京城,难以触及。

    何况他们之间的感情,讳莫如深。

    “哎,这件事情最好这辈子都不要让王爷知道。”常山兴致恹恹的捏起一块来,随手一抛就扔进了嘴里,含糊不清的道,“要是……”

    不远处猝然传来了一阵浑厚的笑声,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要是知道了,你恐怕就再也不是你家王爷的手足兄弟了,毕竟一颗棋子而已,废了就换一颗新的,根本不缺你这一个。”

    这句话当真是直接戳到了常山的心坎儿里,他登时一个激灵,翻身而起。

    就在他跃身起来的一瞬间,一道凌厉的掌风直接杀了过来,方才常山的桂花糕盘子顿时啪的一声脆响,四分五裂,化作碎片!

    常山尚未看清那人是谁,只觉得声音似乎有些熟悉:“来者何人!”

    那人似笑非笑的冷哼了一声,缓缓抱着胳膊站定在了原地。

    常山定睛一看,心里骤然惊了一下,旋即恢复了一如往常的跳脱顽劣,嘲笑道:“月光下就看见一个明晃晃的鸡蛋,这么亮,都不用你说我就看出来是谁了……”

    他咬咬牙,语调突然变得无比阴狠:“死秃驴!”

    无念面不改色的转了转脖颈:“正是贫僧。”

    “退出师门的死秃驴还装什么高僧!背地里玩儿阴的,老早就看你不爽了!”常山身手十分敏捷,在月色之下几乎看不清他的步伐,便已经和人过了四五十招。

    “顾琮远的狗,脾气怎么这么大?”无念满脸邪气,丝毫看不出来是个得道高僧的样子,邪笑道,“不过身手倒是不错!”

    常山像是被激怒了一样,立刻暴起大喝了一声:“不许你这狗东西直呼王爷姓名!”

    这一拳猛然击出,无念躲闪不及,硬生生捱了一下,顿时感到胃中翻涌,险些就要吐出来,连忙撤身后退,和人拉开了距离。

    月色之下,是两个互相对峙的身影,杀气暴涨。

    那和尚慢腾腾的平复了气息,看样子也是功力高深,这一拳反倒是有些不痛不痒了,擦了擦嘴角道:“听说顾琮远手下有无数为他卖命的走狗,看样子你算是很重要的一个?”

    常山身上没带武器,却丝毫不怕和人硬碰硬,傲然的扬了扬下巴:“自然重要,不过,我可不是什么走狗,我是琮王殿下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的哥们儿!走狗这个名号,就留给你和你的太子殿下吧!”

    “……你!”无念噎了一下。

    常山别过头去,扣扣耳朵,冷言冷语的道:“你有屁就放,大半夜可别是过来恶心小爷我的。”

    那人的表情渐渐变得狰狞恐怖,缓慢的举起了自己断了两指的手,几乎要咬碎了牙关的道,“你可别忘了,我的断指之仇!”


………………………………

第二百五十七章:所谓威胁

    “断指?你还好意思提断指!”

    常山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捧着肚子几乎要流出眼泪,他哼哼道:“你那算是什么深仇大恨?我告诉你,你那纯粹是活该!”

    无念气得眼皮乱跳,拳头攥得咯咯乱响:“你说什么!”

    “我说你活该。”月色之下,常山笑得格外猖狂,这天底下除了琮王殿下的下属,还从未有人敢在无念面前这么放肆。

    那人还不依不饶的嘲笑道:“砍了你两根手指的可是你的亲主子!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若不是太子非要护着你,你现在可就没命站在这里跳脚了,断了两根手指都已经算是便宜你了!”

    “常山……!”

    无念憋得面红耳赤,脖颈上青筋暴起,硬是要将肺给硬生生的气炸了似的。

    “你爷爷在此。”那人浑不在意的抓耳挠腮,全然就是为了将眼前的秃驴惹毛。

    面前之人,当真天不怕地不怕,即便是面对身量庞大宛如巨人的无念,也能镇定自若。

    无念断指处正在蔓延着疼痛,掌间的佛珠蠢蠢欲动,恨不能当场就将这个小蚂蚁碾死在手下!

    他眉心勃勃的跳动了许久,才缓慢的冷静下来。

    不能杀……

    眼前这个人,是太子口口声声的“可塑之才”,若是能凭借一些小手腕,将他招揽进入东宫,那么就等于在顾琮远身边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一颗绝妙的棋子。

    朝夕相处的手足兄弟,总是能在出其不意的关头,给顾琮远致命一击。

    太子这算盘打得噼啪乱响,却是让身为他左膀右臂的无念心中有些吃味了。

    他狠狠的哼了一声。

    “哟,母猪喘气啊?”常山认准了能和秃驴打成平手,便十分嘴欠的和人死磕到底,毫不退却。

    谁知无念没有料想之中的暴跳如雷,而是忽然露出了一种很是微妙的神情来。

    常山愣了一下,厌恶的皱眉斥道:“你这死秃驴,看着我笑什么?难不成是看中了小爷的美貌,你被逐出师门,莫不是因为有断袖之癖吧?”

    无念的嘴角似笑非笑的勾了起来,一侧还不自然的抽动了几下,用那种略带怜悯的眼神盯得人浑身发毛,无形之中就有一种嘲讽的感觉让常山哪都不自在。

    “看……”

    他话音未落,无念便用那高深莫测的表情,冷冷打断道:“贫僧是不是断袖,我不知道,不过你常山身为琮王殿下的近身亲卫,却和一个被琮王下令杀掉的女人纠缠在一起,倒是有好几个人都知道。”

    常山听到一半,便缓缓睁大了眼睛,眸中隐约有血丝攀了上去。

    方才还伶牙俐齿、以一敌十的常山大人,立时成了一个三棍子打不出屁的哑巴,僵硬得好似一个木头人。

    这件事情果然是他的软肋,无念暗暗的哼笑了一声。

    “简直……”常山心跳如雷,很显然慌张了起来,不过还在硬撑着琮王亲卫的风度。

    然而那踉跄的脚步已经出卖了他。

    他磕磕绊绊后退了几步,语气很轻很淡:“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若是贫僧没有记错的话,那苏轻烟是位勾栏名将吧?我其实也是道听途说,那位花魁是琮王殿下气走王妃的弃子,你怎么……”他言未尽而意不止。

    常山头脑轰然一声,死死咬着牙关,脸颊紧绷。

    那宛若实质的杀人目光,对无念来说简直就是兴奋剂,只见这道貌岸然的臭和尚眯起眼睛,啧啧回味道:“不过也难怪。”

    秃驴色咪咪的眼神仿若一根根的针,常山沉声怒道:“难怪什么?”

    “那前凸后翘,玲珑有致……连我一个出家人都……”

    “你放屁!”常山暴喝一声,飞身过去便要与人厮杀在一起。

    他现在气息不稳,急火攻心,结连出了三四招都被无念轻而易举的拆了开来。

    “我曾在太子殿下那里见到过几次这女人,的确不是凡品,可是青楼出身,就算再怎么自恃清高,可总归就是个卖屁股的。”无念笑道,“想不到声名赫赫的常山大人,喜欢这种货色!”

    常山面沉似水,方才眼红脖子粗的还是那秃驴,转眼火冒三丈的就成了他了。

    他发了狠的道:“我看你今天是存心找死。”

    无念堪堪被那人擦中了一掌,连忙后退五六步。

    这一掌力道极大,他脸颊一侧立时就感到发麻发疼,恼火的不行,可抬眼一看常山那急得上窜下跳的样子,他就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刚才不是还说,我是胡说八道么?这么快就承认你有一个妓/女相好儿了?”

    若是再和这人嗦下去,恐怕常山就要发疯了,他眼神阴沉无比,整个人都散发着骇人的冰冷气场。

    顾琮远的走狗,还真是和主人一样凶猛……

    “老子从没喜欢过什么妓/女,赶紧给我滚。”常山嘴上这么说,率先转身离去的倒成了他自己。

    好像是为了眼不见心不烦,他步履飞快,没几下便纵横跳跃了几座楼阁。

    一旦被人戳中了最为隐秘的心事,就算是内心强大到如同铜墙铁壁一样的人,也会不由自主的为其所撼动。

    哪怕只是一道微不可查的裂缝。

    “难不成是苏轻烟告诉的秃驴?不可能!”常山一面想着,一面烦躁的打翻了几个瓦片,碎瓦翻飞。

    然而他抬头的时候,脚步忽然微微一顿。

    “你怎么又跟来了?”他目光警惕。

    无念不知何时跑到了常山的前面,还大摇大摆的拦在这里,他漫不经心的道:“不用这么看着我,我们以后还有可能成为同僚呢。”

    常山掌间又在缓缓蓄力,冷笑道:“怎么?武功比不得我,就用这种话来恶心我吗?”

    “当然不是了。”无念耸耸肩,把玩着佛珠,道,“其实是太子殿下找你有事,有一件事情,要吩咐你去做。”

    苏轻烟如今栖身太子东宫,估摸着和顾子宴已经熟稔得不行。

    常山缓缓皱起了眉,站定道:“太子是你家主子,有什么要紧事,凭什么来找我?就不怕我告诉琮王殿下吗!”

    “就凭你不敢不从。”无念胸有成竹的歪嘴笑道。

    常山心里顿时一咯噔。

    都说这世间情爱美好非常,譬如王爷和王妃,分分合合,也依旧美满。

    可为什么事情到了他这里,便陡然换了个味儿?

    常山无数次在暗中庆幸,自己当初手下留情放了苏轻烟一马。

    可如今看来,种种麻烦终于暴风雨似的席卷而来了,曾经的心慈手软开始反噬,且毫不留情。

    “你不妨仔细想想,贪恋苏轻烟那温香软玉,会带来多少祸害。”无念又开口了,“你喜欢的人,可是顾琮远要杀了的人。”

    常山说不出话来了。

    他乘胜追击道:“太子殿下若是真的想要对付你,大可以直接将此事暴露给琮王,让他亲眼看看,自己的手足兄弟是如何背信弃义,违抗命令的!”

    “我没有!”常山突然发出了一声呵斥,“我对王爷一片赤诚,从未有过异心!”

    无念仰头大笑道:“说出这种话来,你也真是傻的可怜。”

    “但凡顾琮远知道了你的好事,他就不会再信任你了,他是你的主子,那凌厉多疑的性子,难道你还不清楚么?何况以你的身份,却喜欢上妓/女,简直滑天下之大稽,世人该如何看待你?”

    敢情不只是要向顾琮远告状,还要大张旗鼓的让天下世人都知道他这旖旎情事。

    常山哑然闭了眼,半晌才艰难的道:“你这不要脸的东西,竟然用这种事情威胁我。”

    “所谓威胁,必然是要提出能一击让对方崩溃的条件。”无念死死的盯着他。

    常山下意识张了张嘴,破口想要骂一下对方的祖宗十八代,然而太过着急,一时间竟是没能憋出来半个字!

    “说到这个份儿上,若你还是不肯接受太子殿下的招揽,我们就直接将苏轻烟那女人丢到天枢营,充当军妓,等她疯了傻了,毫无价值后,便杀了。”

    无念说的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锐利的尖刀,一下下扎在常山心头最柔软的地方,鲜血淋漓。

    他听得目眦欲裂:“你……你……”

    自从和苏轻烟那次宫中重逢后,他便时不时的借着给公主送药,给贵妃娘娘送胭脂的名义,悄悄去与人会面。

    哪怕只是与她闲扯个三言两语,也能慰藉常山多年风霜雨雪之下,那一颗寂寥的心。

    “你怎么敢……”他气得几乎要将牙关咬碎。

    “我是没什么本事,我是不敢。”无念轻描淡写的道,“可是贫僧不会轻易杀生,但苏轻烟毕竟是太子殿下救下来的,她那条微不足道的烂命,如今自然也是属于太子的。”

    他掰手指头算道:“何况苏轻烟身无长物,除了那骚狐狸似的劲儿,还有什么?武功武功不行,谋略谋略不够。”

    常山耳边嗡嗡乱响。

    无念倏然放软了语气,道:“这是死是活啊……还是看太子殿下的心情才是。”

    常山勉强保持着理智:“我若是说不呢?”

    只见这秃驴缓缓从怀中摸出来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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