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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王妃又去赚钱了!-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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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个小小的点心铺掌柜,又是从何得知此事的?

    尹蕙兰顿时感到一阵难以言说的心慌和难过,几乎寸步难行了。

    然而这还不够,那掌柜根本没瞧见她苍白的脸色似的,一直高声恭喜。

    这三个人,一个是城主独女,一个是点翠阁少当家,一个是风光无两的琮王正妃,走在路上也都是俊男美女,十分亮眼,本就容易成为焦点人物,再加上掌柜的这么一嚷嚷,路过的百姓们顿时都看了过来。

    让人始料未及的是,好像所有人都知道尹蕙兰和舒文的亲事了一般,这个被她藏得严丝合缝的消息,竟然就这样不胫而走了。

    贩夫走卒,围观百姓,就算是没听清点心掌柜在说些什么,此刻也都跟着此起彼伏的恭喜了起来,一个个都祝福他们早生贵子。

    纵然舒文很想顺理成章的接受大家的祝贺,可是看尹蕙兰脸色苍白,还在不由自主的微微发颤,便感到一阵心痛,将所有的欢欣雀跃都收敛了起来,低声道:“你没事吧?”

    尹蕙兰依旧是一言不发,好像是被打击得不行。

    这件事情若是传到了吐贺图耳朵里,会是怎样个结局?她想过遮掩这一时,却从未想过如何瞒天过海一世!

    路遥站在中间,活像是个闪闪发光的电灯泡,尴尬得不行,她嘴角抽搐了几下,心中咆哮道:“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

第二百六十五章:争执不休

    “降香,你站在这里多久了?”宛双愕然的回头看去。

    就直直的对上了降香阴沉似水的一张脸,那人素来都是老大哥、老好人的形象,说话温文尔雅,办事沉稳靠谱,何尝这般横眉立目、面色不善过?当时便有一种隐约的不安涌上了心头。

    “不久,从他满口胡言乱语的时候才来。”降香这么说着,眼睛死死盯着常山,好像对他方才的态度很不满。

    常山稍稍一愣,随后扬起了眉毛:“降香,你有话就直说,这明嘲暗讽的是什么意思?这段时间你我任务都不在一起,我可不记得我得罪过你。”

    “我当然不会把你那些小脾气放在心上。”降香扭过头去,皱眉道,“可你不觉得自己现在对宛双的态度越来越差了吗?你以为她不说,你便可以继续为所欲为了?”

    场面顿时焦灼了起来,宛双都能闻到空气之中那隐约的火药味儿了,她素来沉着冷静,此刻竟也是被震惊得哑口无言。

    这么多年来,几个人似乎都没发生过什么争执,可……

    “哟,原来是替人出头来了?”常山回过神来,忽然便轻嗤一声,露出两颗洁白的虎牙,显得格外有攻击性,“我倒是也想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能让降香你来英雄救美,我们这么多年来一起长大,难不成我还会害了宛双不成?”

    降香顿时骨鲠在喉似的。

    他可不就是害了宛双吗?自从宛双对常山动了别样的心思以后,她便不再是琮王手下那么冰冷美艳的女杀手了,而是一个也会含羞带怯的姑娘家,就连有时候出任务也都心不在焉,因为有那么一个时时刻刻肯让她牵肠挂肚之人。

    三人同龄,但或许是降香那宰相肚子能撑船的性子使然,他总是对另外两个人忍让包容,然而忍来忍去,才发现人家未必领情。

    他看着常山那桀骜不羁的一张俊俏的脸,忽然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甘愿当这个老大哥,似乎真的有些多余了,以至于连自己少年人的心性都已经消磨殆尽。

    看看那两个有心思谈情说爱的,再看看老气横秋的自己,有那么几个电光火石的瞬间,让降香心中感到一阵难捱的不平衡。

    他唇畔无声无息的逸出一丝叹息来,没有和人呛声,依旧是和缓温柔的语气:“常山,我并非有其他意思,只是这么多年来,说是我们彼此皆是兄弟,可宛双毕竟是个姑娘家,尤其她还小我们几个月,怎么也算是妹妹……”

    “你就不能对她温柔一点吗?”他顿了顿,补充道,“天下女子,谁能逃得过温柔这两个字?”

    降香曾经有过喜欢的女子,在暗影阁中女人缘也算不错,这句话,也算是过来人的经验之谈了。

    对面二人猛然一惊,彼此对视了一眼,旋即飞快的错开了对方的眼神。

    降香看那二人莫名其妙的红了脸和耳尖,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心道:“这么多年来,想必也是在王爷手下待久了,就连情愫萌动都变得格外迟缓了……也算

    是苦了这两个孩子了。”

    整日板着一张脸的冰美人宛双此刻脸颊绯红,局促不安的捏着手中的金疮药,再不敢直接动手在人那袒露的身体上涂药了一般,傻乎乎的站在原地。

    “我知道了……”常山随意应付了一句,想起她冰冰凉凉的手摸过来的触感,还有将淤血揉开时的温柔神情,顿时心跳有些紊乱了。

    他感到一阵诡异的躁动,对朝夕相处的宛双终于有了别样的感觉,但常山极力隐忍了下去。

    “既然这件事情说完了,”降香的声音依旧平和,陡然带了些许的严肃,脸颊也跟着紧绷了些,“就来说下一件事。”

    常山狐疑的向那人看去,撞上视线的一瞬间,看出了几分意味不明的探究来,这让他狠狠一愣。

    那探究的眼神十分不妙,让他有一瞬间觉得降香说得话也无比冰冷:“常山,你实话实说,这段时间你为何言行举止都那样怪异,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们?”

    他有些茫然的看着那人,眼中有一丝猝不及防的慌张:“什……”

    也正是因为这几个人关系太过紧密,便不会往感情方面闲扯,宛双对常山的情愫萌动,是一个意外,而常山最近总是神游物外,心不在焉,这对于杀伐决断的暗影阁杀手来说,也是一个意外。

    朝夕相处,有这种异样,宛双和降香又怎会看不出来?

    只不过降香比较开门见山罢了:“这世上能让你鬼鬼祟祟的事情,我还从未见过,你就实话实说吧,是不是在背地里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他缓缓眯起了眼,压低了声音道,“是不是对不起王爷的事!”

    常山方才面上的羞赧荡然无存,他就那样愣愣的看着降香,面上血色一分一毫的退了下去。

    也不知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多久,常山终于感觉到一种难以言说的愤怒和伤心袭上心头来,他霍然站起身来,直逼那人有压迫性的视线:“降香,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

    降香实话实说道:“没错。”

    “你若是出了什么事,为何不能和我们直说,非要一个人扛着?难道你不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奇怪了吗?王爷有时问你话你也说不出来,支支吾吾举止怪异,若非是相识多年,王爷恐怕早就将你这个办事不利的属下给杀了。”

    常山一听这话,顿时来了脾气,也不在乎和兄弟之间翻脸,扬声道:“降香你这是在质疑我的能力了?你以为装深沉就是暗影阁绝顶高手了吗?什么叫办事不利,什么叫王爷早就杀了我了?你这是说王爷就是一个冰冷无情之人吗!”

    “我自然不是这个意思。”降香退后一步,不想和人那样冲突,他皱眉道,“看你这激烈辩驳的样子,我是怀疑你心里有鬼。”

    宛双见状不对,连忙上前来将两个人分开,拽着常山,推开降香,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太子的人在外面虎视眈眈,我们还要搞内斗不成?”

    一提到太子,常山脸上陡然闪过一丝怔忡,

    降香无比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个神情,心中的疑虑越来越强烈,只希望自己的猜想不要是真的。

    “宛双,这件事你别管。”降香说起话来十分平静,可语气显然是动了怒的,“就算你管,也拎不清孰是孰非了。”

    常山不满的嚷嚷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现在把炮火都开到宛双身上了?降香,你说我最近举止怪异,心里有鬼,我倒是也想问问你,相识多年,你就这样怀疑我,不觉得让人心寒吗?”

    降香稍稍一愣,嘴唇翕动了一下,没说出话来。

    剑拔弩张的常山有些松懈了的架势,肩膀垮了下去,无语凝噎了片晌,低声道:“你究竟为什么,连手足兄弟都要怀疑,难不成我真的就那样不靠谱,会做出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让你们和王爷下不来台吗?”

    降香眉头都快皱成一个死结,连忙道:“你知道我不是那样想的!”

    “那你是怎么想的!”常山忽然爆发道,“你今日能对我说出这种话,想必起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连手足兄弟都不认了吗!?这么多年,我杀人无数,可我何尝害过你们!?”

    眼看着偃旗息鼓的两个人又开始针尖对麦芒,估摸着下一刻钟就要撕扯起来了,宛双连忙夹在二人中间:“好了!”

    “就不能好好说话么?究竟是什么深仇大恨,让你们吵成这个样子?”她话虽如此,可那有意无意袒护常山的动作还是出卖了她的心思,她是一心向着常山的。

    降香有些无奈,就好像在学堂之中三人成帮的玩伴,忽然有一个傻乎乎的小孩被排除异己了一般,而他就是那傻子。

    “宛双,暂且放下你那点小心思,认真来讲,你就不觉得常山最近变了吗?”降香目光幽幽的看着她,“今日王爷问话,他是真的因为有伤在身不好意思说吗?那这伤又是从何而来,无念为何闲着没事去找他?”

    常山被气得脸色又红又白,猛然拔高了声调怒道:“降香你是不是存心想让我颜面扫地,我都说了是实力不济被人打了,你还想怎样?!”

    这义愤填膺的样子,好像真的是自己被友人为难了一般,差点连常山自己都骗了过去,他心中顿时升起一阵悲凉来。

    常山啊常山……

    人家降香说错半个字了吗?变得本来就是你这小人背信弃义在先!

    他面色虚弱的向后踉跄了一下,心下的悲恸一时之间让他忘却了胸口的淤塞难耐,宛双一把扶住了他:“常山!”

    降香依旧是冷眼旁观,似乎也对眼前这个人感到不满,他说的字,降香硬是半个字也不愿相信似的。

    宛双有些急了,道:“降香你就少说两句吧,王爷慧眼如炬,若是发现不对,不是早就抓了他吗?常山你也是,降香只是关心你而已,何必动怒?”

    降香深深的看了常山一眼,愤懑的拂袖而去,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来,直击常山内心。

    “冷暖自知。”


………………………………

第二百六十六章:躁动又起

    常山是一个藏不住事儿的人,比如他小时候偷吃了阁主的点心,转眼就没心没肺的悄悄告诉了顾琮远这位少阁主,又比如说他十四五岁的时候不小心看见了宛双沐浴,转眼就愁眉苦脸的找降香询问该怎么办。

    事到如今也是,那个秘密成了一个讳莫如深的伤疤,在心中辗转反侧。

    他多想直接把自己有心上人的消息告诉手足兄弟们,可是常山根本不敢这么做,因为他这份感情实在是见不得光。

    当天宛双常山就失眠了,心道:“我能怎么和王爷说?说我爱上了他的妾室,说我当天根本没杀她,还在很久之后和那女人来了一场鱼水之欢?说我帮太子办事了?”

    他思来想去,与其那样死皮脸皮的将真相暴露于世,还不若直接杀了他。

    在沉沉的黑夜之中难以入眠的可不止常山一个人,还有忧心忡忡的路遥。

    北地入了夏,也是燥热非常,她在床上来回翻身,将薄薄的毯子踹得乱七八糟。

    一旁安然睡觉的顾琮远摸到了她的手,轻轻捏了捏:“夫人……”

    如同濒死之鱼一般胡乱扑腾的路遥蓦地偃旗息鼓了,她悄声道:“抱歉,我太吵了。”

    “你也知道。”顾琮远哑然失笑,“睡不着,难不成是因为有心事?”

    路遥安抚似的在琮王殿下的头上胡乱摸了一把,翻过身来面对着他,试探似的轻轻道:“你不觉得……常山最近真的很奇怪吗?”

    顾琮远沉默了一会儿,好像是已经睡着了还在强打精神似的,梦呓一般的道:“还在想白天的事情吗?”

    越是看他睡得迷迷糊糊,路遥就越是精神得不行,她干脆半撑起来身子,推了那人一把:“我是说真的,你要相信女子的直觉!”

    “……”顾琮远困得上下眼皮止不住想在一起亲热,含糊道,“夫人你居然半夜三更还在想别的男人。”

    路遥沉默了一瞬,兴致缺缺的倒在枕头上。

    “若这世上,连常山他们几个都欺我、骗我,那本王这半生活的,未免就太过荒唐了。”顾琮远扯过薄薄的锦被,将人裹在怀里,道,“行到最后,竟是连个能全身心托付之人都要失去,那本王岂不太惨?”

    路遥这才忽然知道,原来并非是顾琮远没察觉到常山近来状态不对,只是甘愿相信那人清清白白……

    只是,这样深重的信任,值得吗?

    她轻轻勾勒着那人的轮廓,柔声道:“怎么忽然说这种鬼话,不是还有我么?”

    顾琮远无声无息的向人靠近了些,嗅到了皂角的清香,用一种难以听清的气音道:“是啊,幸亏还有你。”

    他其实睡得并不实在,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能让这位警惕的二殿下瞬间清醒,何况是路遥絮絮叨叨的在人耳边说了这么多话?

    直到身边传来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顾琮远都没能再睡去,只是在黑暗之中,静静的望着窗外月色。

    突然之间被皇帝“发配”到北地来监督

    军镇,转眼已经两三个月了,再有不到一月,就要直接班师回朝了。

    他今早收到了桑茶青的来信,说是五石散的计划已经有条不紊的进行了下去,那个什么红玉,也就是路遥先前手下的上官玉,如今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在宫中被使个绊子个不敢反抗,桑茶青已经对拿下老皇帝的事情十拿九稳了。

    先前顾琮远还以为她不过是个爬床的贱婢,如今看来,爬床也是需要技巧的。

    他缓缓坐起身来,勾起嘴角冷笑一声。

    用不着顾基把他支配到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待到老东西五石散食用过量以后,两眼一翻两腿一蹬,这天盛王朝的锦绣河山,就是暗影阁的天下了!

    翌日天蒙蒙亮的时候,路遥似是感觉到了什么,做了一个很坏的梦,在一身冷汗之中惊醒,枕边之人早已经不知所踪。

    她随手轻轻一摸,尚有余温,看样子是刚走不久。

    昏昏沉沉之间,她已经想象到了那人身披轻甲、前去军镇的身姿,不由委屈巴巴的暗骂了一声:“这混帐东西,下了床好生无情。”

    军镇其实已经修建的差不多了,随时随地都可以带兵回朝,只不过还有一些鸡零狗碎的事情,被太子押在手上,好像是为了显示他顾虑周全似的,来来回回的磨蹭个没完。

    顾琮远嘲讽了一番太子手脚愚笨之后,转身便要上哨岗巡视一二,就在此时,一个小兵颠颠的跑了过来,拱手道:“王爷,尹大人来了!”

    他轻轻一颔首,便见尹恩浩欢天喜地的从小楼里跑了上来,口中一叠声的叫着:“二殿下!”

    “尹大人今日为何这般开心?”他愕然一瞬。

    那人笑容可掬的将怀中的喜帖递了出来,道:“小女将在下月十五办婚宴,若是我没记错,二殿下是打算下月二十回京……所以,还请您来赏个脸。”

    顾琮远亲自收下了那喜帖,心中总是隐隐约约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客气道:“这是必然。”

    太子也笑眯眯的跟了出来,拿着那喜帖看了又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女儿嫁人了!

    “尹大人府上的帖子可真是风雅,这梅花烙印好看得紧!”他指腹缓缓摩挲着梅花火漆,啧啧称奇。

    顾琮远忽然想起路遥也说这火漆好看,不由得暗暗的忖度,难不成真的是自己太过刻板严肃了,花里胡哨的东西虽然并无实际作用,可却是能讨人欢心……倒也未必不可一试。

    太子笑道:“尹小姐终于要与舒文公子喜结连理,本宫,就在此先恭喜尹大人了!”

    尹恩浩笑呵呵的还来不及谢过,便见周围巡防的将士们一个接一个的纷纷开始恭贺,一时之间热闹极了,声势浩荡的好似过年了一般。

    “到时候在下宴请诸位前去府上喝喜酒,兄弟们可一定要赏脸啊!”他四下拱手道。

    又是一呼百应,人声鼎沸。

    毕竟清源苦寒之地,再怎么也比不过京城中物资丰富,这两个月有不少的将士都馋酒馋得要命

    一听能讨到喜酒喝,又是在城主府上,必然能大快朵颐了,一个个欢天喜地,笑得红光满面。

    顾琮远不想闲着没事扫人兴致,就算笑不出来,也跟着勉强弯了弯嘴角。

    然而尹恩浩毕竟已经活了半辈子,什么情况他能看不出来?当下便随意找了个借口,邀请琮王和太子进小室闲谈一二。

    哨所不比府上,就算是贵为太子,贵为琮王,喝的也不过是粗茶叶罢了,清苦粗粝的味道一入口,尹大人便道:“不知二殿下因为何事而愁容满面?”

    若非是尹大人已经上了年纪,顾子宴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这位大人都能和顾琮远这怪胎成为至交好友,连他那张冰块脸上的表情都能看懂。

    顾琮远把玩似的端着那茶碗,轻轻蹙眉:“尹大人有所不知,最近这几天来,边境愈发的不安稳了。”

    “这……”尹大人愣了一愣,方才欢天喜地的表情全都僵硬在一张老气横秋的脸上,“此话怎讲?”

    见人瞬间严肃了起来,顾琮远方才觉得这位城主稳居清源多年,人怂归怂,可能好好保护这座城,让百姓们在紧迫的年月里安居乐业,并非没有原因。

    顾琮远淡淡的道:“自从吐贺图从尹家溜走了以后,便没了消息,本王的探子曾潜入柔然打听过一二,却并未发现他有什么异动,好像是有些一蹶不振了,竟然真的老老实实待在柔然。”

    尹大人默默不语,因为他想起来琮王质问自家女儿是否放走了吐贺图一事,琮王慧眼如炬,绝不会平白无故的去指责一个小丫头什么,一定是事出有因……

    他心中不免有些愧疚难安。

    人都说擒贼先擒王,琮王和琮王妃就那样轻而易举的将敌军首领给逮住,却转眼就被自家女儿给放走了,他身为清源城主,当天气得是捶胸顿足。

    “那……”他小心翼翼的问道,“最近又是怎么一回事?”

    顾琮远面色缓缓沉了下来,冷哼道:“最近,时常有巡防病遭到柔然人的打劫,轻则抢走一些财物,重则剁掉手掌。”

    “这这这……”尹大人听了后脸色煞白,“吐贺图难不成又要卷土重来了不成?”

    “尹大人不必担忧,又两位皇子坐镇,他敢?”顾子宴心平气和的饮茶道。

    看样子他像是胸有成竹了似的,其实太子也是巴不得吐贺图前来寻衅滋事,正好就能在众将士面前秀一秀他的威名,让众人都知道一下,战神可不止有顾琮远这一个冰块脸,还有他温文儒雅的顾子宴!

    “皇兄怎的看样子有些幸灾乐祸似的?”顾琮远不客气的道,“就算你我能在清源城留三个月,可也留不了一世,这件事情,迟早要有个了解。”

    尹大人来来回回踱步,把人转得眼睛都花了,方才神情严峻的道:“的确,这件事迟早要有了解,来人,传令下去,即可加强军镇巡防,以最高规格应对柔然的寻衅!”


………………………………

第二百六十七章:江山易改

    清源城大小事宜其实还是由尹大人来掌管的,太子和琮王前来,其实只是负责军镇防备和增援。

    这次等他们走后,便会有一批天枢营和玄机营的士兵继续驻扎在此,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些戍边的将士们其实也是挺倒霉的,本可以在京城光鲜亮丽的生活,一下子却坠入悬崖似的,直接来了一个大转弯,和京都相比,小小的清源城都能称得上个“偏远之地”了。

    自从玄机营建立起来开始,就是顾琮远全权操练的,故而将士们也都是训练有素,不乏便有骁勇善战的天生战神,他们往往都是无牵无挂,一身轻松,家中就剩下他那么赤条条一个大活人了。

    所以,前来戍边倒是有不少光棍主动前来,一下子就解决了顾琮远一个心头大患。

    而顾子宴那边就没有这般进展顺利了,要知道人家太子殿下带领的士兵,不仅战斗力强劲到可以与琮王抗衡,平日里训练的服饰更是华丽好看,士兵们一个个气宇轩昂,意气风发,周遭番邦国家前来纳贡的时候,便是由天枢营列队两旁,用那一身金灿灿的甲胄吓得番邦属国们大气都不敢喘。

    然而也正是因为如此,里面便时不时的混进去一些官宦世家、簪缨世族的少爷兵,能打能跳是真,可有好吃懒做的世家陋习也是真。

    太子这几天可谓是心力交瘁,因为天枢营没有一个人愿意留在这里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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