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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王妃又去赚钱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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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惊诧的看着这满嘴跑火车的男子,看了一眼面色阴沉的顾琮远,还是决定不说话为妙。
“二位贵人一定会为诸位找回家人!请诸位放心!”张大人义正辞严的朗声道,“这皇天浩荡,应知邪不压正!真相一定会浮出水面!”
路遥冷嗤一声:“装模作样。”
张大人高高举起了他二人的手来,大声道:“相信琮王夫妻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一通暴风骤雨似的安抚过后,百姓这才纷纷散去,薛家小儿的尸体被留下来等待仵作检查,薛家人在后堂哭成一团。
顾琮远不得已来趟浑水,心中本就不痛快,他一撩袍子,坐到了正位上。
张大人愁眉苦脸的道:“二殿下,二殿下你可别不理人啊,您必须帮帮我,不然我这府都要被百姓们给踏平了!”
顾琮远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口中道:“废物,这么多天都找不出来线索,也配让我帮忙?”
这位二殿下的臭脾气在朝堂中是出了名的差,张大人怂巴巴的不敢说话,不能招惹琮王,他转头拽住了路遥的衣袖:“姑奶奶,王妃,您劝劝二殿下,这件事情下官已经控制不住了,您帮帮忙……”
一道雪白的影子骤然打到了张大人手上,他有如惊弓之鸟一般妈呀一声,定睛一看,是顾琮远扔过来的茶盏。
顾琮远心中乱成了一团道:“……你的脏手,拿开。”
书生钟羿和孙江怜相识有三年了,孙江怜旁敲侧击过无数次,说是想嫁给一个读书人,哪怕清苦一生也心甘情愿,然而孙叔启怎么可能纵容女儿嫁给一个穷酸小子,自然是从头就给扼杀得明明白白!
钟羿已经好久没有看到孙江怜,连封信都没有收到过,他思念成疾,日日心痛。
多方打听一下才知道,孙江怜竟然是和尚书公子定了亲,他差点喷出一口凌霄血!
他战战兢兢,食难下咽的又等了好几天,可依旧没有等来孙江怜的消息,索性直接去了孙家大门口等待。
孙家不知发生了何事,整个府中都上下惴惴不安,乱成了一团。
孙叔启好像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他此时坐在椅子上,头疼的揉着眉心,依稀可见泪痕。
管家给人奉茶,宽慰道:“老爷不要伤心了……”
孙叔启一听,又落下泪来:“我怎可能不伤心?”
忽然,有一个小厮匆匆忙忙的跑上前来,道:“老爷!门口有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想要求见小姐!怎么赶都赶不走!”
孙叔启眼睛一亮,赶紧让人扶着他站起来,他颤颤巍巍的道:“别赶走这个人,我要亲自问一问他……”
谁知,一出大门,孙叔启马上从方才那虚弱的状态变得戾气十足,一把薅住了钟羿的衣领。
他大吼道:“你这书生还敢来!都是因为你!”
钟羿没有反抗,他面色憔悴的哀求道:“孙老爷,我知道你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但我求你,让我见她一面,一面也好!”
孙叔启突然被抽干了力气似的:“你说什么?她难道没和你在一起吗?她不是和你私奔了吗!”
………………………………
第六十九章:初露端倪
钟奕这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自己日思夜想了这么久,几经犹豫才有胆子直接找上门来,谁成想人家孙家大小姐根本就不在家!
如今整个孙家上下已经是乱成了一锅粥了,孙叔启这大半辈子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如今已经丢了三四天了,丢下一封信便音讯全无了,孙家人此时如同热锅蚂蚁,已经束手无策了。
路家此刻还是一片喜气洋洋,自从路遥将那码头的使用权给要回来,路大有也不横眉立目了,恢复了笑眯眯的模样来,正在给路遥预备着花茶呢!
“你说这姑娘家家的,闲着没事和人家查什么案子!”他一面在口中念叨着,一面砰的一声打开了茶桶的小盖,将鼻子凑过去嗅一嗅,“琮王一个人去就足够了,她去?可别是添乱就好。”
秦氏在一旁也想沾一沾光,喝几口新出的茶来,见人嘴硬心软,也是好笑,她嗔怪道:“难不成你想让咱们遥儿像你一样,整日往同福商号里一躺,年纪不过五十就走路带颤的?”
“找一些事情做,也好。”秦氏伸手端起了一杯茶水,心中阿弥陀佛路遥办事麻利,才没让路大有继续絮絮叨叨的。
自打路遥和顾琮远和离以后,她可不就是日日待在路家享清闲?无聊到快要和下人抢活儿干了!
纵然这次官府查案有多多少少的风险,可总归是有顾琮远在身边护着,秦氏也是放心嘛。
“人命关天……”路大有琢磨了一会儿,呼噜噜的如牛饮水一般灌下一杯茶,“哪里是小事?你就是喜欢纵容她,就说前段时间把码头给孙家丫头的事,我就……”
他话音未落,已经从远处如同惊雷炸响一般传来了一声吆喝:“路大有!”
以路家如今的财力和威望,已经好多年没有人这么叫他,直呼姓名,实在放肆,路大有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他站起身来眯起眼睛巴巴望着:“谁啊这是!”
夫妻二人在正厅中品茗聊天,被山水大插屏给遮挡了视线,一时之间是光着急也看不见对面是何情况。
“这是怎么一回事!”秦氏总觉着心中不是滋味,十分怪异,这不,麻烦来了!
路老爷一着急就走不动路,他站在原地“唉呀妈呀”好半天也没迈出去一步,就只能听见插屏后面人声嘈杂。
门口处可谓是热闹至极,两拨服饰不同的下人乱哄哄的掐在了一块儿,互不相让,丫鬟侍从打在一起!
“滚!都别拦着我!”孙叔启带着下人来势汹汹,直接拨开了路家的防卫,绕过了大插屏就奔着路大有去了。
路遥的嫡亲大哥路远正好办事回来,见到吓傻的爹娘和乱成一团的路家,顿时就以为是孙家人狗仗人势,无法无天,眼看着孙叔启大吼了一声:“路大有你给我滚过来!”
路远眼疾手快一把就揪住了那人的后衣领,孙叔启到底也是上了年纪,比不过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一下子向后趔趄半步,摔了一个屁股蹲儿,整个人呆愣在了原地。
路大有见儿子回来,谢天谢地,环视了一圈乱糟糟的小院,勃然大怒:“孙叔启你发什么疯
敢擅闯路家!”
他指着人就是破口大骂:“上次孩子间玩闹送码头,你臭不要脸真的占为己有这事儿我就不说了!这次你作什么妖!你说!”
路大有见那人上了年纪还保持清瘦的身材,五味杂陈的把老婆向身后拽了拽,总不至于这么多年过去了,嫉妒他娶了秦姑娘吧?
谁知,孙叔启怔怔然如同失了心智,忽然低下头,捂住脸,哭了!
路大有和秦氏也愣住了。
路远慌忙松开了手,磕磕巴巴道:“孙……孙伯伯,晚辈失礼,可是误伤了你?”
孙叔启呜呜咽咽的道:“路大有……我知道,我知道你女婿本领通天,那天将欺负路遥的乞丐们都杀了个精光,也知道我们两家的孩子不对付,纵然江怜欺负过路遥,你们也不至于让琮王把她也灭口,我就这么一个孩子啊……”
此话一出,堂中众人都愣住了。
原来孙叔启是怀疑姑爷帮姑娘报仇,劫走孙江怜。
孙家的奶娘更是从小看孙江怜长到大的,此刻更是哭号着爬出来:“路老爷!求求你放了我家小姐,我家小姐真的不坏……”
路大有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他都不知自己何时劫的孙江怜:“这,这……”
就在众人险些又乱成一团时,不远处出现了一抹水蓝色的身影:“孙江怜分明是离家出走,与我路家何干?”
秦氏眼睛一亮:“遥儿!你可算回来了!”
路遥缓缓走到了众人面前,看了一眼一滩烂泥似的孙叔启,叹息了一声,将人扶了起来:“孙伯伯,坐下说话。”
孙叔启惊魂未定,好似已经得了失心疯一般,忽然瞥见她身后一袭玄色金边长袍的顾琮远,浑身一个激灵。
顾琮远神情是一如往常的淡漠,对人开口道:“也不是本王劫走的。”
孙叔启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是钟奕找来的路遥和顾琮远,他第一反应就是去报官,于是乎顺利拽回了两位在世包青天。
“原来是孙小姐不知所踪,纵然我们两家以往有隔阂,可断然不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路远看向了路遥身边之人,“这位是……?”
路遥十分直接的道:“哦,这是孙江怜的相好,他叫钟奕。”
众人顿时一脸了然的看了看钟奕,又若有所思的望向孙老爷。
孙叔启呸道:“绝不是!我女儿是要嫁给尚书家傅公子的,这招摇撞骗的小子,纯属是勾引我女儿的……”
路遥一脸黑线,她哭笑不得的想:“你也知道自己女儿和别人定亲了,还吼这么大声,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现在看起来颇为冷静,其实尚未从方才血肉模糊的场面中回过神来,一时之间胃中排山倒海,也不是很想说话。
“孙叔叔,女儿丢了来找我,我也很无奈。”路遥脸色略微有些发白,道,“若是孙江怜逃出府中,一定会去找钟奕,可如今钟奕也不知她下落何处,她又不在路家,再没其他道理去别处了。”
孙叔启面色苍
白,嘴唇干裂,如今他宁可女儿是跟书生跑了也不想听到那个答案……
“她多半是被那群疯乞丐给劫走了。”一旁抱臂冷眼观看的顾琮远给出定论,残酷而现实。
孙叔启一下子被抽空了力气,呆呆的望着他们,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路遥忽然觉着这年逾半百的人有些心酸,半辈子骄傲,想替孩子将余生之路铺好,殊不知,最后不过是父不知子的悲凉。
她宽慰道:“孙叔叔请放心,如今我和琮王殿下已经介入此案,会尽力替您找回孙小姐的。”
众人连说带劝的将孙家人哄了回去,这才消停了一会儿,路家人也逐渐察觉此事的危险,秦氏劝了路遥许久,此事交给朝廷派来的人查办。
路遥愣了一会儿,朝廷派来之人,不就是她的便宜夫君吗?
与其让他独身犯险,不若她与其同去。
一整天忙忙碌碌,竟是不知不觉的捱到了子时,路遥已经一身疲惫的钻进了被子。
谁知一旁的顾琮远又抽疯,还自以为动作轻缓,偷偷溜了出去。
路遥疑惑挑起了眉,这狗男人又藏着什么小秘密?
她按捺不住心中好奇,趿拉着鞋,偷偷的趴在窗边听人窃窃私语。
这屋顶又不算太高,夜深人静之时,若非压低了声音,说些什么,必然是一清二楚的。
这竖起耳朵含混的一听,竟然还是个声音清澈的女声,路遥顿时贴窗子贴得死紧!
在我路家私会女人!?
屋顶上的宛双十分恭敬的抱拳跪下,道:“启禀王爷,属下已经查到了乞丐大致汇合之处。”
顾琮远墨发倾泄在月光之下,晦明莫测的眸子流露出几分担忧来,背过身去,道:“说。”
宛双低声道:“乞丐窝现在度津城与京城交界之处,隐藏山林之中,平时没人去,但找起来却是十分容易,已经渐渐形成规模,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山寨,山寨有守卫把守,且武功不弱,不过擅长的都是一些下三滥的功夫……”
顾琮远冷冰冰打断,蹙眉道:“下三滥功夫虽不入流,却最为致命,你们做任务时切莫因为轻敌大意送命,我早告诉过你们。”
“是,属下谨记。”宛双顿了顿,又道,“属下大致能查到的实在太少,但那些离奇失踪的孩子绝对关在那里,究竟作甚属下不知……不过孙家女儿应当也被劫走,而且美貌女子的危险要更高一些。”
顾琮远冷笑了一声,道:“一起就好,正好将这些人一并带回来。”
宛双自然知道这位暗影少阁主的性子:“此事凶险,万望少主小心。”
顾琮远看似浑不在意,只挥手禀退了她,回到卧房,却见路遥端坐桌前。
她问道:“找到消息了?”
他轻轻颔首:“……嗯。”
路遥还不了解他?定然知道此人又想一人前去冒险,当即上前拉住他的手腕,眉宇间神色无比坚定,一字一句道:“顾琮远,我要和你一起去。”
………………………………
第七十章:伪装得当
路遥知道,顾琮远能深更半夜的和宛双偷偷议论此事,就是不想让她同去。
她紧紧盯着那人的眼睛,生怕在昏黄跳动的烛光下,错过那人半分神情流露。
路遥晃了晃他的手,催促他给一个答复:“带我去……”
“不行!”顾琮远斜飞入鬓的眉微微一沉,同时给出了让她不满意的回答。
路遥愣了一下,这段时日以来,顾琮远对她可谓是有求必应,纵然世人眼中的琮王殿下强硬而冰冷,可对她称得上是好到了无法无天。
她竟是泡在了蜜罐子里,乍然被拽出来,还有些无所适从了。
路遥失笑了片刻,似乎自嘲够了,才又走到他面前,拦住了他:“你不说我是琮王家属么?查案自然也要有我来出一份力!”
顾琮远几乎难以直视那人炙热的目光,他侧过了头,冷道:“正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本王才不许你以身犯险。”
想端一个杀人如麻,草菅人命的乞丐窝,谈何容易?
这些人,一个个几乎可以说是茹毛饮血,在尸体堆里爬出来的,毫无人性和温度可言,自然,琮王府如果想派人过去查案,定然不能随意出动千军万马,浩浩荡荡的出现在人家山脚下了。
必然要一个甘愿送死的,寻常侍卫必然不成,非要他那三个暗卫那般身手,才有可能在危难关头逃出生天。
别人不了解,路遥可是一清二楚顾琮远的性子,他待那三人如同兄弟姊妹,断然不会让他们冒险。
又加上陛下的圣旨,整个衙门和琮王府,不就一个顾琮远可以淌这浑水吗?
路遥牙关都要咬碎了,眼眶瞬间红了一大圈儿,秋水漾漾,顾琮远生怕自己一个恻隐,便带她同去如此表现出来的淡漠,更加让路遥心中憋屈。
“难不成你想让我和衙门里那群饭桶待在一起,等你这位二殿下用命换来消息吗?”她声音遏制不住的颤抖,“那你未免太小看我了!我知道你是担心我……”
“女人都是如此自作多情吗?”顾琮远毫不留情的打断,看了她一眼。
路遥还没来得及心灰意冷,就被人揽腰搂过来亲了一口,她正找不着北之时,顾琮远悄悄抬起了手刀,快准狠的落了下去。
她反应过来时,似乎已经晚了。
“王八……”蛋字还没说出口,路遥就成了一滩水似的,软绵绵倒在那人怀中。
顾琮远将人放在床上,还体贴的掖好了被子,看着那人晕过去还紧绷的眉眼,失笑道:“又自作多情,又傻得过头,我怎么会遇上你……”
翌日路遥挣扎起来时,身边空落落的,哪里还能瞧见那王八蛋的影子?
她顾不上自己蓬头垢面的疯癫样儿,冲出去拽住红鸾就问:“看见顾琮远了没有?”
红鸾正端来给人洗漱用的水,险些撒到她身上,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道:“没见到,不过……”
路遥随着人视线望过去,只见顾琮远身边经常跟着的那三个人聚成一堆,正在小
院中央嘀嘀咕咕,不知说些什么,犹犹豫豫,也不知要过来还是不过来。
路遥愣愣的看着这诡异现象一会儿,目光落在了他们手中的信上。
她两步冲过去,劈手就抢了下来:“我倒要看看那没良心的傻子说了什么!”
路遥急匆匆的看向信纸,那简陋的书信还不如说是废纸,上面只有一行龙飞凤舞的字迹“三日未归,便来收尸。”
她勃然大怒,一把撕碎了那信纸,质问道:“你们主子做糊涂事你们竟然还由着他去!?”
几人心中也是焦灼万分,担心顾琮远安危,毕竟独身一人,凶险万分,若派兵埋伏,还容易被发现,横竖都让人为难,故而他们支支吾吾也不敢轻易回话。
最后还是降香上前道:“王妃,主子吩咐过,未经允许,我们不得跟去,纵然担心王爷,可也……”
度津与京城的交界处,贩夫走卒聚集,平日里热闹得很,有不少往来通商之人都必走此路,可正因为来来往往的闲杂人等太多,时不时的便也发生一些打架斗殴,张三不幸杀了李四,花些银两压下来,经年累月,盖过风头,便也无人问津。
酒旗临风飘飘,已然陈旧得看不出什么字样来,唯独高高挂起,惹人注目罢了。
毕竟这十里八村就这么一个酒家,挑毛病也找不出可以做对比的对象了。
一个气宇不凡的年轻人在油垢横行的椅子上落座,店小二见人这模样也不像是寻常人,立刻讪笑着过来问他要些什么。
顾琮远刻意穿得破旧了一些,在酒家只要了一碗粗茶,一块碎银子悄无声息的落在了店小二手里,他低声道:“小生路径此处,想打听些事,还请行个方便。”
店小二殷殷勤勤的给人端茶上来,笑容可掬道:“您问,您问!”
顾琮远神色变幻几许,道:“近来小生走投无路,想寻个落脚之处,听闻这附近有处山寨,不知小哥可否给指个路?”
店小二吓得脸色一白,悻悻的将手中的银两给人塞了回去,连忙摇头道:“不知道不知道,这荒郊野岭的,除了我这一处酒家,哪里能有什么山寨,哪个山寨能开在这么个地方!您吃了茶快走吧!京城中有的是好差事!”
顾琮远猜的果然不错,这里屈指可数的百姓,其实对乞丐窝都是有所耳闻,但想必那些人太过凶猛,故而人人噤若寒蝉,只字不敢提起。
他笑了一下,并不多言。
毕竟琮王殿下向来都是胸有成竹,那碗粗茶他碰也没碰,似是嫌脏,心中边琢磨着,坐了一会儿起身便走了。
愈是向目的地走去,人烟愈是稀少,几乎可以用荒凉来形容了,然而就在他以为宛双给的地图出错之时,一个气势恢宏的山寨赫然眼前!
遥遥的让他看了个大概,顾琮远躲在一旁积雪枯枝掩映的木丛之间,俯身静静窥伺着那山寨。
门口几个人气势汹汹,一刻也不停留的来回梭巡,看衣着打扮都是乞丐,破破烂烂的,可却目露凶光,厚重服饰之下,也能看到肌肉
虬结寻常孩子和女子哪里是对手?
顾琮远一时之间有些头疼,不知如何混进去。、
他看了一眼地上脏兮兮的污泥,又不舍得抹在自己俊俏的脸上,看来太要面子也是问题。
就在顾琮远犹豫之际,他耳朵一动,忽然听到分枝踏叶之声,转瞬之间他便扼住了那人的喉咙,正打算下死手之时,发觉此人……
正是路遥。
她脸皮似乎比自己能厚上一些,都快喘不上气还笑嘻嘻的道:“夫君,是我。”
顾琮远手上顿时一松,方才一直紧绷的神经也“咔”的一声断裂。
那人跟过来了还以为是天大的美事,比进宫参加宴席还开心似的杵在他面前。
顾琮远生怕此人傻乎乎的成为乞丐疯子们的目标,一把将人拽了下去,二人蹲着面面相觑,他险些崩溃:“你来作甚!?”
路遥气哼哼的鼓着脸道:“你有胆子自己来,就应该有我也会跟来的心理准备。”
她这辈子能在乎的人屈指可数,顾琮远占个大头。
若是他也骗自己,能弃自己于不顾,那路遥死而复生似乎也毫无意义可言。
顾琮远一时被气得噎住了,不知该说她什么好,脸色一沉,道:“不必多言,我送你回去。”
路遥立刻杏眸圆睁,威胁道:“你敢送我回去,我就立刻冲上去送死!这种事情,你必须带着我!”
饶是他知道那人是稀里糊涂的一句玩笑话,还是七窍生烟:“你……”
“主子……”一道弱弱的声音打破了二人的对话。
二人同时一惊,回头看去这又是谁!?
路初晨露出了一个腼腆羞涩的笑容来,从枯枝的隐藏中冒出小脑袋,道:“主子,这里,我应该比你们更熟悉,我可以带你们走。”
这回疯的换成了路遥,她怎么没发现这小孩是何时跟来的!?
“路初晨!”路遥开口就要骂,发觉声调太高怕引人注意,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呜呜道,“谁许你跟来的!”
这小孩儿十分冷静的道:“王爷和主子都来以身犯险,我身为最熟悉这里地形的人,怎能坐视不理,纵然我力量微小,可也愿意为了救命恩人赴汤蹈火。”
这一下子把两个人说得哑口无言,路遥心觉这小孩儿言之有理,立刻被人说服,眸光亮晶晶的望向顾琮远:“二殿下意下如何?”
顾琮远从一开始就看这路初晨不顺眼,可事已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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