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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王妃又去赚钱了!-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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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殿下看见他不安的小动作,薄唇微微勾了起来,上前道:“父皇,张府或许还有蹊跷,儿臣觉得,与清风寨一事脱不了干系。”
此话一出,养心殿内顿时寂静无声,所有人的视线都针扎似的落在了张越的身上。
张越连忙大叫了一声“臣冤枉”,动作十分流畅的便跳起来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道:“二殿下,下官不知您何出此言,为何清风寨的事情会与我有关,我可是奉命查办的……”
顾基也是觉得顾琮远荒谬似的,神情复杂的看着殿上二人,张越为人不近女色,不可能从清风寨买来美娇娘,何况,说一句不好听的,京城之中声名鹊起的秦楼楚馆多了去了,简直是数都数不过来,被人调教得当,舞乐双绝的花魁更是数不胜数,哪里用得上大费周章的找清风寨?
这胡思乱想在皇帝的脑子里匆匆而过,他疑心病重,自然并非全然信任张越,便问道:“你说张大人与清风寨一案有关,可有证据?”
张大人做贼心虚,纵然腆着一张厚比城墙的脸皮连连喊冤,可那身乱颤的肥肉还是出卖了他。
先前路遥便屡次三番的和顾琮远提起此事,既然是夫人吩咐,顾琮远又有被抢了功劳的私怨在里面,以二殿下这不肯吃亏的强硬性子,必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张越张大人非法买卖仆人,府中有许多年纪尚小却无卖身契的下人,父皇若是不相信儿臣,大可以派人去府查看。”他说得面不改色心不跳。
然而一旁本该作壁上观的太子却是心浮气躁,站起来说道:“二弟连个能拿得出手的证据都没有,一上来就是让父皇大费周章的去查办人家的府邸,若有物证人证尚且能算你说得过去,若是没有呢?”
顾琮远负手而立,也不和人争口舌,只轻描淡写的道:“是与不是,派人一看便知,又何必在此怀疑我。”
“二弟,你简直是荒唐!”顾子宴好似恨铁不成钢的慨叹了一声,放佛真的是在教训年幼不懂事的弟弟,端出了一副兄友弟恭的虚假模样来。
“父皇,”他向人一拱手,“琮王所说无凭无据,若是这样平白无故的带兵闯入张府,万一搜查不到证据,张大人以后如何在朝廷立足?”
张越狗胆包天,然而真正大难临头便怂成个孙子了,早就在陛下面前抖如筛糠,或许是心中有愧,舌头打结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幸亏太子机灵,还知道上前帮他辩护,这才堪堪让他稳定了心神。
顾基至今为止都觉得张越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人,太子又如此大费周章的为他说话,加之顾琮
远说话没头没尾还如此直接,他一时沉默了。
许久过后,才点了点头,道:“……太子说得不错,若是直接去张府,该掀起来多少风浪?就算没查出东西来,张越以后也会为人诟病。”
顾琮远心中不由得有些寒凉,早在他十六岁将那个真王爷偷出去的时候,便知道琮王是个不得宠的孩子,想不到事隔多年,他纵然是曾经立下汗马功劳,可顾基依旧对他没有改观。
正如同今日的局面,分明是四个关键人物在这养心殿中,偏偏那三个都像是串通好了似的沆瀣一气,唯有顾琮远与他们站在对立面。
他难得揭发一个贪官污吏,想不到顾基竟是半分的信任也不分给他。
“呵……”顾琮远忍不住的发笑,觉得这信奉中庸之道的皇帝真的是老糊涂,就凭这种人,也能坐上真龙天子的王座?
该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是他的亲生父亲顾淮才对。
顾基见人态度如此轻蔑,没来由的恼火了起来,呵斥道:“你在笑什么!空口无凭污蔑朝廷命官,你当这是儿戏!?”
“儿臣早过了成人之礼,又岂会痴痴傻傻的和父皇儿戏?只是儿臣觉得这场面太过好笑了而已……”他冷淡的脸上忽然闪现过一丝锐利,“您说我是空口无凭,难道太子不是么?两厢抉择,父皇自然而然的信了皇兄,我这做儿子的,心里未免太悲凉了些。”
此话一出,连顾子宴都被他这大逆不道的言行给震惊了一下。
“顾琮远!”皇帝蓦地拍案而起,吼道,“你究竟是来进宫领赏,还是来找朕兴师问罪的!?”
“父皇息怒……”太子连忙安抚。
顾琮远却是不依不饶的道:“父皇何不信我一次?”
顾基被身边一众内侍给劝住了,怒气冲冲的跌坐回了龙椅,面色阴沉的看着顾琮远。
张大人见敌弱我强,这才找回了些许的勇气来,颤巍巍的看着那人道:“二殿下,平日下官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要诬陷下官,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自然是没有,不过可能会收获到路遥的夸奖。
思及至此,顾琮远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都透露着目中无人,仿佛面前只有空气,没有那跪着大声质问他的张大人。
他定定的和王座之上的男人对峙,不知疲倦道:“父皇,您可否信任儿臣一次?”
“朕倒要看看你能弄出什么名堂来。”顾基愤愤的拍了一下把手,“来人,去张府给朕调查清楚,可确有此事!?”
宫中的禁卫军飞快的疾驰而出,去了张府搜查。
而养心殿则是一片尴尬与寂静,唯有太子时不时的宽慰皇帝几句,哄得皇帝渐渐和颜悦色起来。
没过多久,禁卫军统领便先行进宫禀报,道:“启禀陛下,张府之中,确实有几个没有卖身契的下人,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有话便说。”顾琮远见不得行伍之人如此磨蹭,不耐烦的道了一
声。
话头被人截胡,顾基没好气的横了那人一眼。
下一句话尚未出口,几个侍卫便带着五六个婢女到了殿前来,进门一齐给皇帝行礼。
禁军统领接着道:“只不过都是超过了三十岁的女子,并无二殿下所说的孩童。”
顾琮远似乎早有预料,不过也无妨,他听从路遥的话,要将此事大白于天下,便不会急于一时,而是要先让张越给顾基留下个坏印象。
让他知道,那敦厚胆小的朝廷命官,早就不是那纯良之辈了。
顾基未曾想到,他身为九五至尊,有朝一日竟然要亲自审问几个没有卖身契的婢女,顿时头疼不已。
他面色微微沉了下来,忍耐道:“张卿,为何这些人没有签卖身契?”
张越战战兢兢的回答道:“陛下,这些女子都是臣曾在机缘巧合之下救下来的苦命之人,臣不想因为一纸契约,便将她们终身束缚在张府……二殿下说的不错,臣罪该万死。”
“想不到你还有这份好心?”顾基冷笑一声,道,“再怎么好心,你做到这个份上,便已经是歧途,若非二殿下举报,你是否一直都要这样下去?”
张越做出一副“虽死不悔”的表情,面上却是极其有深度的道:“……臣不敢。”
“朕倒是看你什么都敢!”顾基不想掺和这些鸡毛蒜皮的事,连忙小惩大诫,“既然如此,你罚俸半年,再有此事,定然严惩不贷!”
闻言,张越长舒了一口气,出了一身冷汗,太子狠狠瞪了他一眼,他这才缓过劲来,忙不迭的叩首谢恩。
顾琮远好似没有误报一般,气定神闲的站在原地,打量了那几个婢女的长相,膀大腰圆和张越差不多了,哪里像是吃过苦的苦命之人?
睁眼说瞎话不打草稿,他连连冷笑。
顾基嗔怪的看了顾琮远一眼,道:“琮王,这就是你所说的孩童?张大人救下垂髫小儿倒是有可能,可这几名女子,怎么看都过了那年纪,你口口声声说的话,如今可都作废了。”
“父皇,”他毫无惧色的道,“这件事情其实还没有结束,这几个婢女也并非是清风寨中人。”
顾基闻言就要呵斥,就在此时,太子忍无可忍似的反击道:“二弟,你说谎话总要打个草稿,宫中的禁卫军会出错吗?浩浩荡荡前去搜查,已经搜个底儿掉才找出这几个婢女,你若再这般咄咄逼人,张大人日后还如何生活?”
张越也期期艾艾的道:“是啊,二殿下,纵然您看下官不顺眼,可也不至于这般刁难,实在让下官为难……”
顾琮远冷冰冰横过去一眼,张越这狗东西分明眼神都要杀人,嘴里还说得哀婉动人。
太子皱眉道:“虽不能说支持张大人的举动,可这种行为,恐怕朝廷之中,许多官员都无可避免。”
见顾琮远又要开口,顾基低声斥道:“够了!此事休要再提,朕已经累了,你们都回去。”
………………………………
第一百零四章:何来清白
顾子宴一回到东宫,瞬时之间卷进来一阵沉沉的低气压,顿时之间东宫上下人人自危,生怕惹怒了这位看似温柔的爷。
赵清荷在大殿等成了望夫石,她真心喜爱太子,口口声声都是顾子宴,此刻刚一见到那人的身影,便赶紧欢喜的起身迎了过去,“殿下!”
顾子宴眉宇间的阴沉尚未舒缓,只看了她一眼,颔首嗯了一声。
“殿下心情不好?”赵清荷被人身上刮进来的冷气给冻得要命,但仍旧不躲开,将手中的小暖炉递了过去每隔一段时间她就会给这手炉添些新的炭火,其间还夹杂着草药,一被拿到手里,顿时便是一阵温热芬芳。
顾子宴面色稍霁,道:“下次不必一直等我,找些你喜欢做的事情。”
赵清荷愣了一下,实话实说道:“妾身喜欢殿下。”
此话发自真心,脱口而出,这面容清秀的姑娘顿时便闹了个大花脸。
顾子宴盯着她愣了好一阵儿,才道:“……罢了,你的心意,本宫知道,你如今已经是我唯一的妻子,坐上了正宫太子妃的位置,又有何担忧?”
赵清荷担忧的,又岂是太子妃的位置?
她怅然若失的望了人一眼,顾子宴紧接着给了她致命一击,道:“苏姑娘在哪儿?”
苏轻烟还能在哪?自然是在西厢房小暖阁之中享受生活,还哪里会像赵清荷一般苦苦的等候?
见人神情怅惘的模样,顾子宴动作十足温柔的将人揽过来,在人额上轻轻一吻,也没有过多解释他与苏轻烟之间的关系,而是道:“回去休息,听话。”
说罢便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了,直接找到了正在暖阁中潇洒度日的苏姑娘,这位青楼头牌从荒山逃出来被太子搭救后,便处心积虑的勾引起了太子,她能当上青楼花魁,姿色只不过是她前行的令牌,更为重要的是她的手腕。
顾子宴从不是个拘泥女色的男人,他见这苏轻烟可以有几分用处,索性满足了这女人趋炎附势的愿望,打算来一个物尽其用。
可见太子对这落难女子有多么好,先前在琮王府还是纤弱得有些过头,今次一看,竟是有了几分妖娆的丰腴。
苏轻烟隔着老远便看见顾子宴紧绷的一张俊脸,忙起身相迎,扭着纤腰婀娜多姿的过去,问道:“这是那个不长眼的惹了我们殿下生气?”
“还能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在本宫面前没眼力见儿的,也就顾琮远这蠢货一个!”顾子宴在赵清荷面前没有此刻的狠戾,这一时便是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阴沉本性,“有朝一日,本宫定然要将此人五马分尸。”
苏轻烟美眸微转,琢磨着自己提出的计谋没有得逞还是怎么着?
那人已经忍无可忍的开了口,道:“你知道顾琮远今日都在父皇面前说了什么?”
苏轻烟见人这是要开始诉苦了,便给人拍着胸口顺顺气,哄道:“必然是没有好话了。”
“可不是么?本宫纡尊降贵的放下了所有的架子前去办案,父皇好不容易才肯奖励我…
…”顾子宴冷笑一声,“可这顾琮远却是故意与我作对,在养心殿当着父皇的面子,直接说张大人府中的下人没有卖身契。”
这话是什么意思,苏轻烟瞬时之间便明了了过来,她在秦楼楚馆烟花地混得久了,什么样特殊的癖好都有见识过,张大人这种,还是有些独特且恶心的。
她脸色微微一变,道:“陛下怎么说?”
“父皇本来是不肯相信的,可顾琮远一直坚持要父皇立刻派兵去张府探查一二。”他头疼的揉了揉眉心,“……禁卫军便真的去了。”
苏轻烟以袖掩唇,略微惊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道:“那张大人岂不是完了?”
“没有,他还不能完,这条走狗替本宫办了那么多事,连清风寨的事情都是他通知我的,我又怎能不保全他?”顾子宴目光阴沉的道。
顿了顿,他道:“清风寨的那些腌,留不住本宫也不替他张越留了,勉强捡回来他一条小命便不错了。”
苏轻烟素来都是恨顾琮远入骨,相比那男人的狠辣无情,她还是更爱顾子宴的温柔包容,不过人心隔肚皮,就算是顾子宴,都不能说清楚他这颗心是黑是红。
她莞尔一笑,坐到人怀里:“殿下切莫生气了,只要接下来清风寨赶紧结案,便没有后顾之忧,您立了如此大功,想必朝堂众臣有目共睹,也会有不少势力更加倾向于您,日后的大计。指日可待。”
“不错,这皇位不是太子还会是谁的?”顾子宴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本宫答应你,有朝一日,定然拿顾琮远的项上人头来给你赔罪。”
清风寨后续的事情进展极其迅速,顾琮远又在背后操控全局,与太子明争暗斗,身为剿灭清风寨的功臣路遥姑娘也懒得和这兄弟俩争些什么,索性在府中过了今天潇洒日子,这日正道闲来无事,红鸾立刻给她指了一条明路。
“小姐既然觉着无聊,何不去孙家看看孙小姐如今情况如何了?”
路遥躺在来回乱晃的竹椅上,摇晃着本是垂在胸前的小辫儿,口中连连拒绝,“不行不行,孙江怜那臭脾气,被我看见了脏兮兮又狼狈的一幕,现在指不定怎么烦我呢……”
于是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孙家大门口出现了路遥和红鸾的身影。
孙江怜见到此人,只是浅浅的颔首,并且默不作声的将人领到了自己的书房中去。
路遥这稀奇此人为何今日如此沉默寡言,便见桌上有几张铺得平平整整的宣纸,上面皆是她娟秀整齐的字迹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路遥怔了一下,到底是没好意思直接问她与钟奕的事情,话到嘴边却是峰回路转道:“你身体还好吗?”
“身体还好,父亲不知道给我拿来了多少的补品,”孙江怜又开始垂下眼睫,孜孜不倦的誊抄着古人诗词,“可是精神却是一天比一天的不济了。”
路遥见人有意挑起话头,便问道:“可是因为和钟奕公子的事情?”
孙江怜手上动作蓦地一滞,狼毫笔
尖墨色晕染开来,在宣纸上染出一朵墨色的妖艳花朵来。
“正是。”她轻叹一声,“我从清风寨回来以后,便再也没有见过钟奕,好几次都听见他在院外叫我的名字,我偷偷过去时,他便被家中下人赶跑了,那样重的打在他身上,他也不还手……”
她声线不稳,哽咽了一下,“还口口声声说只要知道我平安无事便好,这人可真傻。”
路遥和红鸾悄悄对视了一眼,她和顾琮远的感情似乎尚未如此波折,都是两情相悦,还登堂入室的黏在一起。
不过孙江怜这就不同了,二人之间隔着一道深渊似的鸿沟,两个人甘愿赴汤蹈火似的跳进去,然而孙叔启便硬生生横在中间,如同王母娘娘拔下金钗化银河,死活让两个人无语痛苦。
这该如何是好……
“你和孙老爷仔细谈过了没有?”路遥干巴巴的憋出来一句。
“自然是说过了的。”孙江怜十分头疼的捏着眉心,一想起和父亲谈话,顿时心烦意乱摔了毛笔,道,“我父亲未免太倔强,分明是我的婚事,他却是要一意孤行,他瞧不起钟奕,说他是个一穷二白的书生……”
“可是只要我喜欢就好了不是吗?”她铮铮的道。
路遥心中无比慨叹,孙叔启的想法谁都能明白个一知半解,不过钟奕呢?
就算他真的和孙江怜在一起了,他的确是布衣平民,甘愿当一个上门女婿吗?
尤其是此人还满腹经纶,想必心中的志向抱负非常远大,若说心甘情愿,谁也不信。
“哪个父亲不会担心女儿的终身大事?”路遥支支吾吾道,“或许孙老爷只是一时倔强,过几天你再说说……”
就在此时,一个下人着急忙慌的冲到了书房门口,脚步错乱,直接把门给撞开了一半儿,又战战兢兢的退了回去,道:“小姐,傅公子来了。”
“看你惊慌失措的样子,成何体统?”孙江怜一听到那名字便一个头两个大,烟黛眉紧紧蹙起,道,“出了什么事?”
下人要哭了似的,“傅公子好像要和您退亲……”
“退亲!?”孙江怜顿时眸光发亮,瞪圆了眼睛。
路遥见人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却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下人又焦急道:“您赶快去会客厅一趟吧!傅公子不知怎的,发了好大的火,连老爷都要好声好气的对待他,老爷绝对是不想毁了婚事的!可傅公子铁了心的要撕了婚书!”
路遥愣了愣,早听说那尚书之子爱孙江怜爱得发疯,这怎么态度转变如此之快?
孙江怜也是脸色一变,严肃了不少,几人连忙一路小跑的去了会客厅。
路遥总觉得自己远在十里地外,都能看见这平日闷骚的傅公子今日叫嚣的气焰有多高。
“孙江怜不是进了清风寨吗!?那里是干什么的孙老爷不会不知道!”
………………………………
第一百零五章:关门送客
此话一出,隔着老远的路遥便听出来一些非比寻常的意味来。
孙江怜脚步骤然停下,整个人顿时僵硬成了一块木头板子,呆呆愣愣的杵在会客厅门口。
“孙小姐?”路遥低声提醒。
那人很快反应了过来,向后退了一步,她身形纤弱,轻而易举的隐藏在了门口那一亩三分地,静观其变。
厅中一个衣着华贵的年轻男子正愤愤的挥舞着衣袖,活像是一只斗鸡。
他面对面色阴沉的孙老爷,直言不讳道:“清风寨中之人,哪个不是作奸犯科。。。。。。
………………………………
第一百零六章:衣冠禽兽
路遥万万没想到她闲来无事,来孙家拜访这一趟,竟然能遇到骄傲半辈子的孙江怜被人退亲的场面,实在是有些冲击。
她和红鸾对视那短短一秒钟,二人纷纷松了一口气,似是在庆幸路家并非如此混乱偏激。
孙叔启反应如此剧烈,还咳了血,顿时将孙江怜吓得六神无主,慌忙叫了大夫过来给人看上一二。
全府上下的人忙里忙外了许久,才顾得上还在会客厅百无聊赖的路遥。
孙江怜面色沉沉的将人送到了孙家的大门口,面带忧色的道:“抱歉,让你看见了我家中这样的场面,你和琮王救命之恩,我还没来得及回报,便是让你看了闹剧……”
路遥摆手笑道:“无妨,路家和王府什么都不缺,也不差你的回报,你好好照看孙老爷便好。”
孙江怜心不在焉的垂首点头。
路遥见状,心知她是在因与钟奕不得双宿双飞而痛苦,道:“都会好起来的,如果你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来找我。”
说罢,她带着红鸾转身离去,孙家此时如同黑云压城,笼罩在一片沉闷之中不得排解。
人家的家事,路遥自然不好多管,只好一路感叹着向回走,或许是多有感慨,她竟是连马车也没有叫来,闲庭信步似的,悠悠踱步回去。
红鸾忽然问道:“小姐,您说孙小姐会有情人终成眷属吗?”
这丫头素来性情直率,满脑子不是吃就是玩儿,今日竟问起这个来,路遥目光惊奇的上下打量了她一会儿,笑说:“怎么,我家红鸾也禁不住春心萌动了?是哪家的公子,告诉告诉我,小姐我帮你把把关!”
小丫鬟白净的脸蛋顿时闪过一抹绯红,又立刻不屑的哼哼着,嘴硬道:“现在可还没出现能让红鸾心动的男子!小姐可就别调侃我了,倒是好好想想,你何时能原谅二殿下吧!”
路遥愣了一瞬,顾琮远行事变幻无常,还与暗影阁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下一步会有怎样的风云变幻,她自己也不知道……
红鸾见人冷下去的脸,忙认错道:“奴婢错了,小姐别生气……”
路遥横了她一眼,失笑道:“只是在想事情,我在你们眼里就那么容易生气吗?”
二人不知不觉的已经走到了张府的后门,此地清幽寂静,鲜少有人来往,又因靠着张越张大人的府邸,那人爱屋及乌的将外面也铺上了鹅卵石小路,还有一排排郁郁葱葱的青松,倒是有一番雅致,果真是张越的风格。
路遥见状,又禁不住想起张大人家中那诡异的哭声来。
就在此时,张府偏僻处的角门悄悄的打开了,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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