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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王妃又去赚钱了!-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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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死才好。
“看来你是来找本王诉苦的了?”他扬起了一侧的眉。
桑茶青笑道:“王爷还真是慧眼如炬,实不相瞒,小女子在这里水深火热,丝毫没有在暗影阁活得快乐……”
话到此处,她忽然掩了一下脸庞,悄然垂下两滴晶莹的泪珠下来,看得顾琮远更加嗤之以鼻,心中冷笑。
那人却是自以为情真意切,凄凄楚楚的哀声道:“曾经在暗影阁,小女尚且能侍奉在阁主左右,一心一意的照顾他,如今却是……”
“如今却是如何?”顾琮远声音波澜不惊,“你在抱怨阁主逼良为娼?”
桑茶青一向知晓此人直来直往,但从未想过竟是这般直言不讳,微微僵硬了一下,才道:“王爷说的哪里话,阁主的指令,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说半个不好啊!”
她脸上泪痕未干,便神激昂的急于证明立场,顾琮远又字字诛心的道:“那你是怎么想的?按理来说,你的年纪比本王还要小上几岁,无论是侍奉阁主,还是侍奉陛下,可都是你的父辈,你这般掏出狐媚子嘴脸,就不反胃吗?”
听出那人是在笑自己轻浪,桑茶青心中微觉受辱,却还是秉承着多年来忍辱负重磨练下来的内心,嫣然一笑:“反胃?茶青这可都是为了暗影阁,尽忠尽力,王爷还斥我下贱么?”
顾琮远心知这是父亲的爬床侍女,原本便是个下贱轻浪的货色,一朝飞上枝头便位高权重,不可一世到了极点,他自然不会太过怠慢,毕竟普天之下,能让二殿下毛骨悚然的便只有顾淮那男人了。
“那你想如何?”他眉骨之间都隐约泛出疼痛,午后的一时片刻,正适合好生休息,然而却被这恬不知耻的女人拽出来吹冷风,委实凄惨。
“小女子身不由己,又能如何?”桑茶青遮遮掩掩的擦着并不存在的眼泪,眸中光华流转,也不知掂量着什么坏事儿,哽咽道,“就算世人眼中帝王将相之家高不可攀,可我终究是嫁给了一个比我年长许多的男子,后宫中又是环肥燕瘦,一来二去的心中委实不踏实……”
“哦?”顾琮远冷笑一声,侧目看了人一眼,“难不成你一个鬼混进来的贱婢还想艳绝后宫不成?”
桑茶青眼皮跳了一下,道:“自然是不敢痴心妄想,不过也不能任凭旁人欺负不是?”
顾琮远心中疑云四起,但好似估摸出了那人的后话。
“萧贵妃如今已经是人老珠黄了,陛下心中却还是一直惦念着她,我不过是去看了几眼便被罚跪了一上午,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她悄悄觑着那人的神色。
顾琮远脸色微变,“敢情你是来找本王兴师问罪的?”
桑茶青大智慧没有,小聪明倒是一大堆,闻言立刻期期艾艾的落下了两滴泪水来,一脸的愁怨,道:“我位卑言轻,哪里敢找王爷兴师问罪?只不过想着,我是王爷带进宫中的人,有什么事……自然应该找二殿下您好好说一说了。”
男子静静的望着颓败荒凉的荷花池
面色不改,冷风袭来,眉心的疼痛更是加重了三分。
桑茶青抽抽搭搭的装模作样,道:“本就是小女年轻貌美,贵妃娘娘还总是争宠献媚,三天两头的找我麻烦,我是替阁主和王爷办事,百般刁难之下我行动也被桎梏,实话实说,萧贵妃色衰爱弛又做了违背伦理的下贱事,又怎可能重获圣宠,她……呃!!”
这满口谎话的女子话音未落,便被一道如鹰隼飞驰而来的力量紧紧扼住了喉咙,她瞬时之间便被一阵窒息的感觉包裹。
桑茶青一个白眼翻过去,差点就没喘上来这口气。
她被顾琮远以一个极其危险的姿势卡在了凉亭低矮的护栏上,只要稍稍松手她便会扑通一声落入这冰冷的湖水之中。
二殿下面色阴沉得可怕。
桑茶青素来都听说那人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畜生,据说是从小便在阁主疯狂的训练和打骂之下成长起来的,人人都在私下说他是阁主手中的杀人兵器……
她见到这俊美无俦的男子时,心中好感倍增,若非接触不到,桑茶青爬床的对象便是这年轻有为的二殿下,她本是不肯相信外人的议论的,可如今那阵窒息冰冷的感觉在提醒着她顾琮远就是个疯子!
“咳……咔……”喉咙之间的简单音节都透露出了此人现在的痛苦。
“桑茶青,看来你从一开始便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顾琮远声音阴戾无情,手上的力度丝毫不减,道,“那本王现在来告诉你,你就是个下贱胚子,专门让那老东西色迷心窍的一把刀,懂吗?”
桑茶青在痛苦的挣扎之中也禁不住愣了一下。
那人又凶狠的逼问:“知道了吗!”
她已经开始眼冒金星,连忙胡乱的点了点头。
顾琮远猛地直起身来,手臂向后一甩,那女子便又摔又滚的撞在了柱子上,捂着胸口连连咳嗽作呕!
他似是嫌脏一般,将手仔仔细细的擦了擦,绸帕轻轻落入湖水之中,很快被洇湿成一片昏黑。
“本王知道你想要什么?”他淡淡的道。
一个不小的荷包被顾琮远从怀中取了出来,他丢给了那人,道:“这里,都是银票,你八辈子花不完。”
桑茶青连忙怯怯道:“多谢王爷。”
男子不咸不淡的扯了扯嘴角,旋即将一包牛皮纸包裹的东西丢到她面前,道:“这里是五石散和涣神香,拿好了……既然你不知如何对那老东西下手,本王便帮你一把。”
桑茶青不可置信的望着面前这个男人,“这好歹也是当今圣上,你也是够狠。”
顾琮远浑不在意的冷哼一声,眯了眯眼:“这位置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是他的。”
桑茶青身体微微发颤的望着他,感觉那个俊朗清癯的青年不复存在了,眼前只有一个想杀人杀到红眼的恶鬼。
不远处的上官玉将这一幕尽数收入眼中。
………………………………
第一百二十三章:疑虑重重
见赵清荷的神情躲躲闪闪,路遥心中不禁起疑,正待她要继续追问的时候,一阵凛凛的北风席卷而来,瞬时之间将衣衫单薄的路遥吹了个透心凉,她毫无征兆的就打了个寒噤。
她尴尬的抽了一口凉气,搓了搓衣袖,笑道:“嗬……这天儿还真是凉了,本以为午后会更加暖和,未成想刮起风来还是寒意砭骨。”
这寒风似是将人头脑都给吹糊涂了似的,路遥转瞬之间便忘了那茬子事儿。
元宝执着金鱼灯笼的小肉手被冻得通红,一道鼻涕大剌剌的横淌了下来也不自知,哆哆嗦嗦的缩紧了太子妃的怀中。
赵清荷最会娇惯心疼孩子,见元宝冻成这个样子,一时之间黛眉紧蹙,竟是心疼得要命,手中又没有锦帕,丝毫不嫌脏似的直接用衣料华贵的袖口给人蹭了把鼻涕。
她担心的道:“我们也真是,光顾着自己在外面站着聊天,竟是忘了元宝尚且年幼,哪里受得了这种冷风交加的?”
退得远远的下人们这下才敢迈着小碎步走上前来,唯唯诺诺的应声道:“太子妃娘娘,客卿,赶快进宫歇息吧,奴婢已经命人备好了热茶了点心!”
元宝一听到有点心吃,眼睛瞬间便亮了起来,咧嘴一笑便傻乎乎吃进了一口刚流下来的鼻涕。
“……”饶是路遥这个亲娘看了都禁不住又是丢人又是好笑。
见了孩子这憨憨的窘态,路遥心不在焉的在脑海中掂量了几次顾子宴和太子妃之间的关系,最后还是自然而然的掠过了这个话题。
便听顾琮远一次,不要擅自管别人的家事。
太子妃宫中果然暖和,热气腾腾的烧了地暖似的,一旁的火盆都颇为考究的加了许多的炭火和香料进去,竟丝毫闻不到瑞炭燃烬时的呛人味儿。
“来,元宝,拿着这个。”赵清荷笑意盈盈的递过来一个小巧精致的手炉来。
元宝手上一左一右各自拿着糕点,着实挪不开,顶着一脸的糕点渣子抬起头来,对太子妃道:“多谢舅母,元宝现在不冷了。”
路遥无语的道:“我看你是倒腾不出来手了吧?”
赵清荷索性将那手炉递给了路遥,她接过的一瞬间便闻见一阵阵药草味儿混杂着花香,顿时心旷神怡,道:“太子殿下真是有福气,连一个小小手炉都能如此讲究的太子妃,平日里侍奉他想必也是无微不至。”
赵清荷闻言,还像是刚刚嫁进东宫时一般,脸颊微微涨红,不好意思的低头抿唇莞尔片刻。
“能嫁给太子殿下……”她小声道,“才是我的福气。”
路遥斟酌了片刻,太子是未来的储君,身份高贵,皇天贵胄,一般选妃都是从争奇斗艳的世家小姐之中做选择,谁成想最后竟是让一个身份平凡的秀女给捷足先登了?
赵清荷素来都是唯唯诺诺的样子,想必和自己出身低微也扯不开关系,内里应当是无比自卑且痛苦的。
“切莫妄自菲薄,我是真心实意觉得太子殿下对你不错的。”路遥给没出息的儿子擦了擦嘴,
心中还在为太子花心那件事而纠结。
就在此时,忽然听闻门外传来了一声太监高亢尖锐的呼喊声:“太子殿下到”
赵清荷立时微微睁大了双眼,成婚两年,可她每每见到太子都是小鹿乱撞,一如初见。
顾子宴一身清风明月的绕过了屏风,来到了二人面前。
路遥依照礼制行了礼,她还在为上次顾琮远揭发张大人的事情而担忧,那次事件必然有太子趟浑水,二殿下出手雷厉风行,险些将太子给从阴影里拽出来,也不知这顾子宴记不记仇……
谁知,那男子竟是微微一笑,轻快的道:“客卿无需多里,你能来宫中陪伴清荷,我都快感激不尽了,哪里还需要这些虚礼?”
路遥诧异的看了人一眼。
这人似乎大度得超乎想象了,就算是路遥自己,面对对家的夫人时,也不可能如此宽宏大量,半分的不满都不流露出来,她一时无语凝噎。
赵清荷一见到太子,眼眸中都是隐隐的光芒闪动一般,十分听话懂事的站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二人寒暄。
太子和路遥三言两语过后,也十分熨贴周到的没有冷落太子妃,转头便扶着赵清荷坐下。
当他看到那女子身上单薄的衣衫时,微微皱了皱眉,问道:“就算这屋中炭火足够,也不能穿得这般少,等到一会儿出门吹了冷风,又该头疼了。”
说话间,他已经手脚麻利的将一个薄薄藕粉外衫拿了出来,动作轻柔的给人披在了肩头。
赵清荷立时便是一阵娇羞,低头轻声道:“多谢太子殿下关心。”
路遥见到这温馨至极的场面,电光火石间竟有些微微的酸涩,好似顾琮远也不曾坐到顾子宴这般的体己温柔,萌生出来一个危险的想法让那如同一块铁板似的男人也来学学!
不过出于生命安全考虑,路遥求生欲极其强烈的将这个想法掐灭了小火苗。
旋即,她借着喝茶的动作,悄悄的觑了一眼那浓情蜜意的二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新婚燕尔。
大到归省探亲,小到喝茶披衣,几人絮絮叨叨的聊了一阵。路遥心中暗忖这种种现象,压根儿看不出太子对赵清荷有多么冷淡,一时之间一头雾水,十分的茫然。
顾子宴像是没有任何事情隐瞒赵清荷,谈到上次在张大人府上赴宴一事,路遥面露尴尬的想要掠过那个话题,他却是十分大方的道:“上次吃饭时一直给客卿夹菜……”
路遥一口茶水呛了出来,泪水都快涌上来:“咳!!”
实在摸不清这太子是太老实还是太狡猾。
赵清荷面不改色的给路遥顺了顺气,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顾子宴一手自然而然的搭在太子妃素白的柔荑上,温言解释道:“上次是因为在和二弟置气,本宫故意为之。”
路遥快要窒息了,她尴尴尬尬的给太子使了个眼色,这事本身就不应该被提起!
依着赵清荷那敏感细腻的心思,指不定还要怎么多想,搞不好
事后还要自己难过许久。
太子却是浑然不觉的道:“清荷,你不会怪罪本宫吧?上次二弟言谈之间处处与我针锋相对,我气不过,才做出了这等幼稚之事,又让客卿为难,着实是本宫的不对了。”
赵清荷却是无奈的笑道:“殿下,这等小事,何须你道歉?”
顾子宴如此自觉,路遥委实看不出什么端倪出来,朝野中对太子的评价也是清风霁月一般的神人,除了太子妃以外,几乎没有接触过任何女子。
可赵清荷……
总不至于骗她吧?
晚间有元宵宴,太子需要主持的事项颇多,他抱着元宝还没腻歪多久,便被一个传话的太监叫去忙活了,一直不情不愿的元宝这才挣脱魔爪,连滚带爬的黏住了赵清荷。
路遥见那人走得见不到人影,才压低了声音微微靠近,问道:“我见太子殿下对你不像是假的,你确定……他没有纳妾?”
赵清荷目光渐渐黯淡了下去,她一字一顿的道:“我确定。”
晚宴不久后便浩浩荡荡的开始了,怀抱各种各样乐器的伶人纷纷入宫,身着流仙裙的舞者也仙气飘飘的在路遥面前掠过。
元宝故作深沉的背着小手,点评道:“这个好看,这个也好看。”
路遥见人小脑袋晃来晃去的,扒拉了他一把,笑道:“哟,看来我们元宝长大以后是个情种啊。”
小孩儿凝眉思索了片刻,道:“像是爹爹对待娘亲那般的情种吗?”
路遥思索了一下顾琮远那阴森骇人的模样,撇撇嘴道:“算了。”
王公大臣们各自规规矩矩的入了座位,路遥将元宝送到了红鸾那里,转身回去时自顾自入了座位,她只顾着盯着眼前的果盘酒水,身边有位长身玉立的公子坐下也不知道。
她余光扫了一眼便满不在乎的想着同福商号的事情来。
谁知那男子低声一笑,声音无比熟悉,路遥的汗毛一路竖了起来,只听那人道:“夫人刚才说什么算了?”
她打了个激灵,猛地扭头看去,正好对上了顾琮远戏谑又玩味的目光她身为东宫客卿,身边本该是顾子宴才对,这神不知鬼不觉的换了邻居,定然是被这厮私下给调包了!
“你……你都听见了?”她直了直腰身,轻咳一声故作镇定道,“听见什么与我也无关,我鞋正不怕脚歪。”
只见顾琮远一侧的长眉挑得更高了些。
路遥抬头望去,打算搬救兵,却见太子这位交际花正对付这来来往往的大臣们,她只好作罢。
顾琮远神情怅然若失了片刻,别过头去不再看她,却是酸溜溜的道:“东宫客卿,可是已经见过太子了?”
路遥支吾了一下,道:“自当先去拜会太子殿下。”
顾琮远内里这小脾气尚且未发作一会儿,众人便已经齐齐朝着高座之上的顾基下拜。
旋即便是阵阵的鼓乐声响起,内侍扬声道:“元宵宴开始”
………………………………
第一百二十四章:不成体统
内侍这一声尖声报幕后,路遥也坐直了身子,不由自主的暗暗期待起来,纵然往年和顾琮远也曾赴宴,不过这次从里到外都透露一股与众不同的意味来。
她隐约有一种预感,那桑茶青势必要在宴会上兴风作浪。
顾基身居高座之上,今日气色颇佳,笑吟吟的看向众人道:“诸位爱卿不必拘泥,元宵佳节,自当畅饮达旦!”
殿内的众人顿时纷纷溜须拍马起来,附和个没完没了。
路遥注意到了顾基高座旁边的女人光华流转的萧贵妃,已经是当奶奶的人了,还是满头乌黑亮丽的墨发,高高的盘起,金光璀璨的头饰装饰其间,面容也是看不出一丝细纹可见保养极好,连那柔荑都是白皙细嫩,怕是二八少女都不能全部拥有这般天然的优势。
就算近年来皇帝对这萧贵妃愈发的色衰爱弛,已经不想早年间那般心心念念,可一到这种重大场合之上,坐在顾基身边的女人永远都是她
那些个明里暗里争宠的女子,诸如桑茶青和上官玉只能老老实实靠边站了。
路遥悄然瞄了一眼身侧的顾琮远,此人面色冷淡,似乎对萧贵妃位高权重一点都不在乎,好似这都是理所应当的一般。
她自然知道这母子二人关系冷淡疏离,故而也没有主动搭腔,不想在这男人面前自讨无趣,便悻悻闭了嘴。
不过不远处的萧贵妃倒是很在意路遥的样子,朝人弯起红唇轻轻一笑。
路遥愣了一下,老老实实的报以微笑看来这萧贵妃是认准了自己当儿媳妇了,难不成顾琮远一直隐瞒和离之事?
琴声缓缓,如同流水一般温柔,清越悠扬的便传进了宫殿之中,众人很快便沉溺其中,心旷神怡,这和缓的乐曲余音绕梁,人们尚且回不过神来的时候,便听这琴声骤然变调
忽而成了一阵欢快的铮铮声,听得人心情也跟着欢呼雀跃。
内侍报幕后,路遥微微惊讶得皱了皱眉,又禁不住看了眼顾琮远,心道:“果然这桑茶青要来这里献舞,也不知是不是王爷的意思,可千万别在宴会之上搞出个刺杀之类的破事……”
就在这时,红鸾悄悄的从柱子后面绕上前来,俯身在路遥耳边低声道:“小姐,玉姐姐有事找您。”
她被这一出来了个猝不及防,微微侧首,耳语道:“怎么回事?玉儿一会不是要为圣上抚琴吗?现在找我,可别耽误了正事,叙旧的事情往后稍稍。”
这小丫头片子竟是稍有的面色凝重,顾及着身边还有一个心思莫测的顾琮远,她尽量绷住表情,给人使了个眼色,道:“她确实有事找您。”
路遥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连忙起身打算和人出去,谁知悄悄溜走的计划还没来得及执行,便被二殿下一把拽住了手腕。
那人身子都不歪一下,沉声道:“这才刚刚开席,东宫客卿便擅自离席,恐怕不妥。”
见人尚且因为太子之事而和自己生气,阴阳怪气的像是等着她去亲亲哄哄一般,面上还是冷静沉着的模样,她顿时噎住……
路遥憋了一会儿
甩开了他,莫名其妙的道:“我尿急,你别管!”
顾琮远起身想要跟去,瞬时被常山给摁住,那人低声提醒:“宴会刚刚开始,殿下不可离席,不然陛下不悦,又要找麻烦了。”
“……”他无语的瞪了一眼无辜的常山,愤愤拂袖坐了下来。
路遥离去没过多久了,宴会那觥筹交错、舞乐笙歌便拉开了帷幕。
顾子宴照常的阿谀奉承,说得天花乱坠也能让人信服,他口才了得,从小都是个会讨长辈欢心的孩子,听得皇上笑得前仰后合,看起来很是受用。
那厮又继承了先皇后的样貌,生得芝兰玉树,端端正正往那儿一坐,便让人心生好感,连后宫中明争暗斗的宠妃们也不会给他脸色看。
一众溜须拍马的大臣也都纷纷围着太子敬酒。
相比顾子宴那边的热络非常,顾琮远这里可以说是十分惨淡了。
非但皇帝敷衍了事,连后宫年长的妃嫔也不搭理他,端酒的下人也哆哆嗦嗦,强行过来侍奉。
“你抖什么?”他冷声道。
“小……小的不敢……”
那内侍越是万般小心,手便愈发抖得厉害,纵然不想得罪这杀人不眨眼的瘟神,可还是将那西域美酒撒了出去。
顾琮远好心的道:“本王自己来。”
内侍闻言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便跑走了,还不留神一头撞上了红木柱子。
“……”常山默然无语,几度想要开口都将话硬生生吞了下去。
他还是清楚自家主子的尿性的,劝他多和王公大臣们往来,保不齐话不投机便将人得罪了。
朝廷之中也就那几个和顾琮远一般刚正倔强的老掉牙,会颤巍巍端着酒杯过来了。
常山寂寞的想着:“若是王妃在,恐怕情况会好上许多。”
顾琮远不像常山似的异想天开,他每一步棋子都下得颇为谨慎,指腹缓缓抚摸着酒杯上繁杂的花纹。
目光也忽远忽近,片刻后,门口便进来了一众身着翠绿蜀锦长裙的舞女,方才还在喧喧嚷嚷的众人顿时噤声,纷纷将视线投了过去。
顾琮远也眯了眯眼,看向那鱼贯而入的伴舞。
桑茶青……
本王倒是要看看,你一个爬床的贱婢,究竟有没有成为本王左膀右臂的资格。
悠扬的乐曲声从伶人们的之间缓缓流出,众人屏息凝神的望向了那烟翠之中鲜嫩的鹅黄色,舞女们广袖轻扬,一阵香风袭来后,从中骤然穿行而出,随乐曲舞动的身影果不其然就是桑茶青。
她进宫短短两月多,便已经被圣上封为“贤妃”,大臣们心怀鬼胎的各自揣度,见这人身段婀娜,容貌丽,端得便是魅惑众生之态,也难怪清心寡欲多年的皇帝骤然神魂颠倒。
顾子宴并不知晓此人便是他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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