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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王妃又去赚钱了!-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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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进宫短短两月多,便已经被圣上封为“贤妃”,大臣们心怀鬼胎的各自揣度,见这人身段婀娜,容貌丽,端得便是魅惑众生之态,也难怪清心寡欲多年的皇帝骤然神魂颠倒。
顾子宴并不知晓此人便是他最为厌恶的二弟的得力助手,只知道这位贤妃的出现,让早不受宠、却横行后宫的萧贵妃脸色十分难看,只要能让这女人醋意横生、心中郁塞,他便痛快至极!
萧贵妃早年间飞扬跋扈,人
挡杀人,连那贤良淑德、性情温婉的皇后也被她横插了一杠,几次三番痛不欲生,最终在深深宫苑之中绝望自缢这也是太子这么多年来,谁都不放在眼里,却唯独把那琮王当作眼中钉肉中刺的原因。
桑茶青如同初春时节盎然升起的盈盈春色,众人一时之间看得痴迷,尽数醉在她那妖娆而明媚的眸光之中。
顾琮远手中的酒杯微微晃了晃,心中冷笑道:“花架子一个。”
他目光十分微妙的落在了那人呼之欲出的胸口,因为二殿下知道那五石散一定被藏在了胸前!
那些莺莺燕燕、风花雪月的舞蹈,在顾琮远眼中尽是没用的东西,他只在乎那慢性的毒药何时能倒进那老东西的酒樽!
一曲稍稍作罢,紧接着要奏响第二首之时,萧贵妃面色不悦的冷声轻哼。
桑茶青正在给皇上见礼,说了一通虚头巴脑的场面话,顾基笑得嘴都咧到了耳朵根,连连称赞道:“人都说赵飞燕会在掌心翩翩起舞,朕看贤妃的倾国倾城之姿,也是丝毫不输前人!”
桑茶青不显山不露水的笑了笑,轻轻福身下去,“多谢陛下……”
“贤妃娘娘果然跳得好!”太子也抚掌夸赞,朗声道,“这段时日西域也有舞技出众者前来,可本宫一见,那些舞娘果真不能和贤妃相提并论!飘飘乎好似仙人形貌迤逦,不愧是父皇看准的女子。”
他这含糊不清的一番说辞,皇帝也不见愠色,只笑呵呵的看向殿中的桑茶青,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萧贵妃素来见不得陛下被小狐媚子勾引,就算今非昔比,她也是一再收敛,可看到桑茶青这年纪轻轻却恨不能玉体横陈似的女人,心中还是醋意大发。
泠泠话音,如同冷水一般兜头就冲着太子泼了下去:“好什么好?看来太子殿下还是年纪太小,即便成了亲也不识大体。”
方才还笑容可掬的顾子宴脸色稍稍僵滞了片刻,旋即用那万年不变似的和颜悦色看向那人,“萧贵妃此话怎讲?”
萧贵妃傲然的坐在陛下身边,轻慢的凝视着殿内一身鹅黄衣衫的女人,似笑非笑的道:“就这种衣着暴露的舞蹈,也能轻易讨来太子欢心,本宫看……太子还是再提升一下眼界吧,陛下深明大义,素来都是百姓所崇敬的明君,岂会被这种花里胡哨的舞蹈给迷了眼去?你说对吗,陛下?”
皇帝端坐位上身体稍稍僵硬了一下,若是萧贵妃不说,众人或许依旧觉得赏心悦目,并未看出半分不妥来,此话一出,桑茶青单薄的衣衫成了众矢之的,像是值得人口诛笔伐一般,立刻就有不少保守派的老臣附和起来。
顾琮远的面色微微沉了沉,似是未料到萧贵妃能在这个时候突然发难。
毕竟在暗影阁中,桑茶青抢了原摄政王顾淮,而在这偌大的皇宫之中,这女子又好巧不巧的在圣上面前晃悠,还独得恩宠,萧贵妃想不生气恐怕也难。
顾琮远右眼皮微微跳动了一下。
………………………………
第一百二十五章:顺他者生
这场元宵佳宴之上,惹得萧贵妃里外都颇为不痛快。
她美艳而年轻的一张脸上,缓缓的流露出几分轻蔑和不耐来:“穿着暴露,简直有伤风化,不知廉耻,看看那一众伴舞,可都是穿得比贤妃多的……如此不雅,实在是考虑不周。”
萧贵妃端端正正的坐在皇帝身边,面对着文武百官和王子皇孙,不怒自威,放佛是在无声无息的昭告天下就算如今她不如新人貌美,可这后宫真正的权利在谁手中,陛下圣心在谁宫中,众人都必须心知肚明,切莫站错了队伍。
桑茶青一时之间不自在了起来,她悄悄的偏过头去,看了一眼面沉似水的二殿下,那男子目光如同鹰隼似的,飞快的瞪了那人一眼,她心中一凉,顿时偃旗息鼓的将一肚子火气压了下去……
顾琮远的意思很明显,无外乎就是让她学一学上官玉的韬光养晦,忍住一时的浮躁,惹得圣上怜香惜玉,多加垂青便好。
她脂粉掩盖之下的脸颊还隐隐泛红,时不时的传来了一些隐约的疼痛,桑茶青忍住那屈辱的感觉,咬了咬牙,低头闷声道:“是臣妾考虑不周,这才让娘娘心情不悦了,接下来还会有其他舞蹈,臣妾这次定然不负众望。”
顾子宴却难以接受萧贵妃突然的发难,在他眼中,这萧贵妃就是自己的杀母仇人,他光是看一眼,就恨不能冲上去将人拔剑刺死,更别提当着众人的面子折辱自己面子了!
“娘娘此话便不妥了,这普天之下,还有什么比父皇的欢心更加重要的?”顾子宴笑里藏刀的道,“我见父皇方才龙颜大悦,想必也是对贤妃的舞蹈喜爱万分,父皇都还没提出有何不妥,萧贵妃这般寻事,可否不妥?”
“本宫……”
萧贵妃眯起了眼红唇轻启,眼看二人唇枪舌战就要开始,顾基这下终于不堪其扰的沉声道:“够了,元宵宴是给你们吵架的,还是宴请诸位爱卿的?”
龙颜微微不悦,桑茶青这才谄媚的一笑,“陛下,您可切莫不开心,臣妾还有其他的舞要献给陛下……”
顾琮远看了眼刚愎自用的萧贵妃,心中稍有不快,他素来和母妃不合,此时见人因为屁大点的事情便胡来,只觉得多年来陛下的冷落也没有让她清醒,心中更是嗤之以鼻。
而萧贵妃却是以为儿子今日的维护,是代表了冰释前嫌,这才恃宠而骄,殊不知对方却未有这等想法。
此时的路遥早就借着仅存的薄暮,顺着羊肠小道穿到了主殿不远处的小亭之中,她看了眼黯淡下来的天色,心中油然而生一阵不安来。
“小姐。”
是一道熟悉的温柔声音。
路遥心念微动,回头看去,只见冥冥的光线之下,走出来一个身着月白流仙裙的女子,那人身上清浅的香气萦绕着,头上华贵而不张扬的发饰熠熠生辉。
是上官玉。
很久之前路遥便暗自赞叹这个手下是个能够忍辱负重、勇担大任的女子,未成想转眼之间,竟是一语成谶。
她真的为了自己没有定论的计划,而进宫嫁给了年岁不小的皇帝。
一时之间许许多多的回忆涌入脑海,路遥怔怔的望着那张脸,好似上官玉还在那天温暖的午后,轻声细语的叫自己不要睡懒觉否则会被顾琮远叼走,红鸾的聒噪声还在耳边嗡嗡乱响。
这才多久……
这才多久,上官玉便改名换姓成了陛下身边的红人静妃红玉。
路遥笑了笑,轻声道:“如今你已经是静妃娘娘,还管我叫小姐,这让旁人看见了可还了得?”
上官玉果然不是个忘本的人,路遥含糊敷衍的一句玩笑话,竟是让那张干干净净的俏脸沉下三分,她正色道:“一天是我的主子,这辈子就都是我的主子,小姐下次切莫说这等玩笑话,听得玉儿心里寒凉,委实难受。”
路遥见人动气,连忙咧嘴一笑,道:“知道啦,你还是那么板板正正的。”
看上官玉如今这个状态,她心中暗自唏嘘,更加觉得愧疚,这个不声不响的小侍女,忍下了万般孤独,独身在这朱墙碧瓦之间住了这么久也没有安全感。
路遥的神情有些怅然若失,落寞了片刻,张了张嘴,竟是不知如何该将那句“对不起”说出口。
想必以上官玉外柔内刚的性子,听了那冠冕堂皇的道歉,恐怕非但不会觉得慰藉,还会更加难受,她悻悻的倒抽了一口气,就此作罢。
路遥抬眼看她,问道:“怎么了?急匆匆的把我叫出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要说?”
她话音刚落,手腕骤然被那人紧紧攥住,她能清晰无比的感觉到那人的颤抖,路遥顿时心下大惊,脸色都不由自主的扭曲了起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上官玉定了定心神,此地只有昏昏沉沉的一盏灯笼,然而她的目光在这晦暗莫测的光线下,灼灼的紧盯着她:“二殿下开始动手了……”
路遥原本还被微凉的夜风吹得浮躁的一颗心顿时一紧,缓缓沉了下来,一阵没来由的窒息感让路遥觉得大难临头。
她怔怔的盯着满脸焦灼的女子,脑海中茫然了片刻。
一时之间竟是慨叹起来自己命运多舛了,别的女子前世不幸再度重生,都是嫁到了一个高深正派的王府之中,她倒好,嫁的二殿下的确高深莫测,可正派这两个字就丝毫扯不上关系了哪有名门正派、根正苗红的正经王爷会蓄谋已久的想要刺杀自己亲爹的?
“小姐……小姐,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上官玉晃了晃她的胳膊,催促道。
“啊?你再说一次……”她讷讷的开口,“我最怕的事情或许还是要发生了。”
“小姐不要忧心,这次还只是个小的,等哪天王爷忽然真的按捺不住,将玄机营给搬来,兵临城下,那才是真真正正的大敌当前了。”上官玉轻叹一声,道,“今天下午我在御花园莲花池旁,看见了桑茶青和王爷。”
路遥脑中一团浆糊,左耳朵进右耳多出,“他们俩怎么
会在一起?”
得亏上官玉向来是个有耐心的主儿,这才没有当场发作,否则换了红鸾,和路遥讲清来了那个去买必然全都靠吼。
她快速的重复了一遍:“桑茶青找王爷献媚,王爷不吃这套,并且逼迫桑茶青尽快动手,并且给了她五石散和涣神香,看样子是打算不知不觉地便麻痹皇上,想徐徐图之,又是美人计,又是满心荼毒,两相交杂,天盛若是有朝一日朝纲不稳……”
路遥心中微微寒凉。
若是有朝一日朝纲不稳,那么天盛王朝被兵力雄厚、令人闻风丧胆的玄机营一举拿下,还不是手到擒来?
她费解的站在冷风之中,不明白为何顾琮远能对自己的父皇下此毒手,就算从小到大顾基都不宠爱他,可乌鸦尚有反哺之情,难道顾琮远真的恨皇帝入骨,竟是到了这种不能转圜的地步了吗?
上官玉见人怔忡不答,催促的目光看着她,有些逼迫的意思,想到从人口中听到一个答案。
然而路遥却是一言不发。
她不由得着急的扳正了那人的肩膀,沉下了声音提醒道:“小姐!我听红鸾说,你和二殿下往来甚多,前些天我在宫中听闻你们共同查案,原来这都是真的?”
路遥呆愣愣的看了一眼她,点了点头,“元宝都那么多大了……我怎么可能轻易离开他?”
她说完这话就想给自己一个嘴巴,这种用孩子牵绊住感情的事情,断然不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一切不过是路遥舍不下顾琮远的借口罢了。
上官玉显然是信了,扣在人肩膀上的手渐渐松开,她有些不可置信的喃喃道:“小姐,难道独身带着元宝便不能活了吗?那顾琮远究竟给你灌了什么**汤?”
她向来识大体,讲规矩,还是第一次对顾琮远称名道姓。
路遥无措的辩解道:“不是,不是这样,顾琮远当真没有你们想得那般恶毒,他不是那样的人……”
揭竿弑父、谋逆造反、功高盖主,任何一个理由都足以说顾琮远心思深沉,图谋不轨了。
这一切分明**裸的摆在路遥眼前,连上官玉都心知肚明,她却为此据理力争,说到底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上官玉神情有种莫名的失落,好似对路遥已经束手无策了一般,不住的摇着头道,“你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他现在有多狠……”
路遥闭了闭眼,似是不想再听。
那人却硬是要将这一切都在她面前撕裂似的,纵然只是冰山一角,可也让人汗毛倒竖,“桑茶青是暗影阁费劲千辛万苦培养出来的女人,她就像一个妖精,魅惑人心,无往不利,看她那嚣张跋扈的样子,暗影阁对她很是珍惜,可饶是高贵至此,顾琮远掐她的脖子时却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毫不留情……”
顿了顿,她声音竟是哽咽了一下,“桑茶青今日就险些死在他手中,顺他者生,逆他者亡,事实就是如此,小姐别再执迷不悔了!”
………………………………
第一百二十六章:东施效颦
“不可能。”
路遥这冷冷清清的三个字,瞬时之间打碎了上官玉所有的苦口婆心。
她眼看着那人的眼眶红了一圈儿,却是心甘情愿的踏入阿鼻地狱一般,一字一句的道:“我是顾琮远唯一的女人,我永远都是琮王府的正妃,无人替代。”
上官玉知道她永远不可能放手了,痛苦的闭了闭眼。
她们从小几乎是一同长大,情同姐妹,当初她便知晓琮王为何忽然要迎娶路遥一切从头到尾不过是一场骗局,那男人爱憎分明,八抬大轿进门之时,都是为了不让圣上猜忌罢了。
纵然顾琮远和路遥如今有那么几分牵扯,有一些不知是不是一厢情愿的羁绊,可都是后知后觉滋生萌芽的,上官玉根本看不到路遥的未来,一切都是白茫茫一片。
路遥曾经胡思乱想过,她们主仆之间会不会因为一个男人而撕破脸皮,如今看来,的确会,只不过不是因为争风吃醋,而是因为她执迷不悔。
二人之间的气氛一时之间有些不可名状的尴尬,凉风萧萧而过,两个人都被吹了个透心寒凉,不过谁都不愿先行离开一步,好似貌合神离的保持着最后一点微不可查的温情。
良久过后,就在路遥鼻涕都快被冻得横流之时,那人哑声开口了。
她垂眸道:“……我听闻暗影阁中似乎有一个男子,也叫顾琮远。”
路遥纤长的睫毛明显颤动了几下,她苦笑一声道:“卫岚探回来的消息,向来都是找不到头的一团乱线,谁知她是否查到了顾琮远本人的头上?”
上官玉美目之间掠过一丝忧愁,道:“万一这世上真的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呢?”
“你也开始说胡话了。”路遥矢口否认,态度十分明确了。
上官玉见状,只好悄悄作罢,轻声道:“可小姐也曾说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原来到了王爷这里,便不是这个道理了。”
她知道,自家小姐素来是个头脑清明的人,所谓一孕傻三年,三年已过,却依旧在顾琮远的**阵里犯糊涂,上官玉想着自己万般规劝是劝不回来了。
路遥显然是不想继续进行这个话题了,在她心中顾琮远素来都是非比寻常的。
她尴尬的咳了几声,道:“以后恐怕还要多多辛苦你一些,五石散这东西还需要你多加提防,平日陛下的饮食尽量不要让桑茶青碰到了……”
上官玉微拢衣袖,淡淡的说道:“让桑茶青碰到的方式千千万,今夜她还有表演,众人兴致勃勃之下,她搞不好便会趁其不备,将五石散偷偷放进陛下的酒杯之中。”
路遥本想脱口而出“这未免太铤而走险”,然而她一想到顾琮远险些要了桑茶青小命那件事,心底便翻涌而上一阵阵凉意。
也不是没可能,桑茶青为了让二殿下放心,估计是巴不得在他面前将五石散下到酒杯之中!
她神情中闪过一丝慌乱,就在此时,一个小宫女慌慌张张的顺着石阶奔到了凉亭之中:“静妃娘娘!”
上官玉方才也只不过是个揣测,未成想一语成谶,心中一紧。
小宫女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娘娘,奴婢方才按照您的吩咐,在大殿之中送酒,果不其然看见贤妃娘娘跳到兴头上,便晃到了陛下面前,给陛下斟酒,舞蹈之时动作扑朔,不知往里面加了什么东西,当时背对着的大臣看不清正面动作,陛下和萧贵妃也都是看着她的脸……”
也就是说,这第一次下五石散表忠心的目的成功了。
上官玉方才还说得头头是道,也不知怎么,一听这小宫女说话,那波澜不惊的神情顿时便方寸大乱了起来,语气都更加焦灼了三分:“她竟真的敢对圣上不利!”
路遥刚开始还有些没回过味儿来,愣了一下,方才后知后觉的看向了她那紧绷的脸,有些不可置信,为了试探,她特意拿出了那张不太正经的嘴脸来,凑过去道:“我们玉儿这是对天子动了真心了?”
上官玉难得的被路遥给问住了,下意识否认道:“这、这怎么可能……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侍女,而他是九五至尊。”
路遥见这小丫头片子香腮绯红的模样,心道:“重点不是身份,而是年纪差距啊……按照辈分来算算,你现在能当顾琮远的母妃了!傻丫头!”
或许是顾家皇室血脉基因良好,顾基稍稍有些上了年纪也是风骨颇正,何况他学识渊博,自小便是真龙天子的命运,上官玉冷不防见了这高不可攀的人,便由内而外的生出一阵阵敬意和崇拜来。
路遥从人这复杂的表情之中,敏锐的捕捉到了羞赧和爱慕。
她暗暗的给了自己一嘴巴,道:“作孽啊。”
难不成不知不觉地给上官玉促成了姻缘?
那人喃喃自语一般道:“不行,现在实在太危险了,陛下喝了那酒没有?”
小宫女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尚未,只是摆在酒桌上,不知何时会动。”
“还来得及……”她飞快的念叨了这么一句,被路遥清晰无比的收入耳中。
“上官玉!不可冲动!”她一把抓住了即将侧身而过的人,目光凛冽,“你这样横冲直撞的走到殿上去,说那酒中有毒,陛下会怎么想?就算桑茶青当场以身试法,将那酒给喝了,一时半会儿也无法发作,到那时你怎么解释?”
上官玉怔了怔,泄了气似的松了口气,道:“我……”
路遥无奈的看了人一眼,道:“方才还在说我,现在你不也是方寸大乱了么?你实话实说,是不是真的喜欢上陛下了?”
“事已至此,我无可奈何。”上官玉轻声道,“我已经是陛下的人了,没有回转的余地,你放心,我会掂量好的。”
路遥回到歌舞升平的宴会,接受着顾琮远明晃晃的注视,千锤百炼下面对那人目光逼问而面不改色,十分怡然自得似的款款落座。
报幕的内侍一声公鸭嗓抻了出来,带着些晃晃悠悠的尾音,说出了下一个节目的名字,顿时之间,路遥的心也跟着那尾音颤颤巍巍起来。
她果然还是太过信
任上官玉了。
或许是在后宫中耳濡,目染那小丫头如今变得比以前更加精明锐利了一些,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的作响。
她一身胜雪似的素白纱衣翩然而至,身后并无伴舞,只有上官玉一人如同踏云而来的仙人,随着大殿之中清清亮亮的古筝之声缓缓舞动。
路遥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人先前和她说好是要给陛下演奏《凤求凰》的,怎么临时变卦让别人弹琴,她亲自上阵来跳舞了?
在路遥担惊受怕的目光注视下,上官玉从容不迫的翩然而来,迎着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或是玩味,或是戏谑。
谁人不知桑茶青方才的舞蹈精妙无双,谁会多看一眼这毫无排场、只有一人孤孤单单的舞蹈?
不过很快,众人便不由得在下面悄声议论起来。
上官玉清丽动人,莲步轻挪,美目流转之间都是风情万种,却又带着一些不可高攀的冷漠疏离,高洁却不倨傲,观之可亲。
尤其是她嘴角挂着的一抹笑意,整个人透露出来那出水芙蓉一般的气质,像极了先皇后。
高座之上的皇帝禁不住看得痴了,“念儿……”
他眼眶有些微不可查的莹润,细弱蚊蝇似的喃喃出声。
萧贵妃一时之间也是错愕不已,被上官玉这么一出给吓了一跳。
若说先前的小狐狸精桑茶青,还只是那双勾人的凤眸和先皇后相似,可眼前的这个上官玉静妃,便是彻头彻尾的好似故人归来,光是一个人在殿中盈盈起舞,便让人不由自主的追忆起当年的往事来。
萧贵妃悄悄攥紧了拳头,咬牙低声道:“看来这狐媚子还真是不少。”
就连方才还脸色不善的顾子宴都禁不住愣住,此人实在和母妃太过相像,他一时愁绪万千堵在心口。
路遥心知这人是要做什么,便不忍直视的捂住了眼睛,透过指缝看向逐渐向高座靠近的上官玉。
果不其然,她接下来的舞步和方才桑茶青所舞动的如出一辙,她也款款而来的执起酒壶,上前去柔声细语的道了一句:“陛下请用……”
话音未落,她手上动作便不由自主的偏了一下,桑茶青方才敬上去还没来得及喝的一杯酒顿时被碰翻在桌,淋淋漓漓的撒了出去。
顾基这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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