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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王妃又去赚钱了!-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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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下只能吃太医院开得药方,不能继续服用李大哥的眼疾之药,她一时更加头痛,顺带还冷冷横了一眼下人们,虚弱道:“是你们通知我母妃的?谁让你们擅自做主!”
徐贵妃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独有的威严之感:“他们不擅自做主,难道还等你一个烧糊涂的人来给我通风报信吗?”
顾允月顿时便怂了半截儿,缩回被窝里去了。
她委屈巴巴的道:“小九都这个样子了,母妃还要凶我。”
徐贵妃见了女儿并无大碍,还能贫嘴,顿时稍稍松下了一口气,冷声道:“你也知道自己是这个鬼样子了?我先不说你!”
她转过头去,锐利的目光如同刀锋瞬间扫到了一众下人,那些下人顿时悻悻的垂下头去,一声不吭。
徐贵妃缓缓的坐到了红木椅子上,不怒自威的道:“我看你们这些下人都没必要在喜安宫当差了,公主落水这么大的事情,竟然真的发生了!”
宫女太监顿时黑压压的跪成一地,求饶声此起彼伏。
顾允月见母妃这般生气,小声想劝,但嗓音干涩,半句话没说完就卡住了。
徐贵妃又问道:“是谁干的?”
她还不知道自家女儿的性子么?就算是给她天大的便宜,也不会主动沾一下湖水!定是有心之人暗中陷害!
顾允月的神情顿时僵硬了一下,她脑海中乱成一团,始终不敢相信陷害自己的人竟然是路遥,她摇了摇头迫使自己清醒。
不可能……
“回禀徐贵妃,是琮王妃路遥。”小顺子颤巍巍的跪了出来,头都不敢抬,坏事的道,“奴才发现公主落水的时候,只看见了一个慌忙离去的背影,纵然没看清正脸,可光是凭借那身衣服也不会认错!宫中没有第二个人有那流仙裙了!”
顾允月恨不能飞下床去给那人一脚,拔高音量道:“小顺子你口说无凭,可别污蔑别人!”
徐贵妃早就听闻这路遥身份与众不同了,分明只是一介商人之女,却能被二殿下明媒正娶,几年来稳居正妃之位,半个小妾的名声都听不见,而且胡乱折腾之下,竟然和离了,可却依旧紧紧攥着顾琮远的心。
徐贵妃狠狠地啐了一口,瞪向顾允月,骂道:“闭嘴!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为了那个女人辩解!你差点被人害死了知不知道?”
顾允月有些愤愤不平的缩了缩脖子,道:“不会的,嫂嫂不是那种人,其中一定是另有隐情。”
她说话有些底气不足,但还瑟瑟发抖的和徐贵妃据理力争,惹得母妃更加暴怒,走过去就揪起了病号的耳朵:“你是不是傻了!”
………………………………
第一百四十一章:兴师问罪
顾允月正刚刚落了水,又发着高烧,正是头昏脑胀的难受关头,还被母妃给劈头盖脸的好一通训斥,当下在床上耍赖打滚。
徐贵妃简直是恨铁不成钢,见小九只有对下人的狠辣之心,却没有对官位等级稍高之人的戒心,顿时觉得这孩子只有小聪明,没有大智慧。
她气不过,当即又在人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怒道:“耍什么赖!母妃当初要是像你一样,早就被奸人陷害死了一万次了!”
顾允月吭吭哧哧的道:“今时不同往日,母妃身上的那些老掉牙的道理,可就别给月儿讲了,我才不听!”
中年美妇人见说不动她,遂冷冷的啐了一声,甩手就将被子给人盖了个严实,道:“到底还是小孩子脾气!扶不上墙!”
徐贵妃当初也是世家大小姐,当年的左丞相徐有良之女,嚣张跋扈都习以为常,别人家的闺阁千金都是以才华横溢、温婉贤淑闻名,徐贵妃恰恰相反,她是以那一身烈火似的火爆脾气闻名。
要说当初她和圣上的感情,也算是一段佳话了。
当年北地灾民暴乱,圣上御驾亲征,亲自前往抵御外敌,安抚民心,然而当地灾害已久,早就成了一团乱,光是圣上的金口玉言,根本挡不住灾民和叛贼的悠悠之口。
顾基当年轻敌,年少轻狂的以为只要他出面,多半能在短时间之内将北地收复,然而军营中的战力很快不足,众人山穷水尽,正当算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之时,水天相机之处出现了一抹火红的身影。
正是一身红衣的徐贵妃,她手持军令,驾马而来,身后是调动来的千万大军。
如此,她以丞相之女的身份,救下了年少的顾基,这样热情胜火的美人,对年轻的君王一见倾心,二人很快喜结连理。
不过也正是因为徐贵妃脾气暴躁,天上地下好似没有一个能让他服气之人,故而在后宫的尔虞我诈之中活得也很不痛快,进宫没多久就因为一些蠢事而失宠。
近年来的风头才渐渐扬起来。
不过这娇滴滴又天生眼疾的九公主,与她性情迥异,丝毫没有继承徐贵妃那手起刀落的爽辣。
“小顺子。”是一道冷冰冰的声音。
小太监连滚带爬的就趴在了徐贵妃面前,忙扶了扶帽子,道:“奴才在。”
徐贵妃睨了他一眼,道:“你确定,那个推公主殿下落水之人,就是琮王妃路遥?”
小顺子冷汗都下来了,下意识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哆嗦着道:“是……奴才,奴才确实看见了那身流仙裙。”
这位眉目凛冽的美人冷笑了一声,道:“好,只要有一个人证,本宫就可以让这贱人生不如死。”
顾允月从被子里挣扎出来,一惊,“母妃要做什么!?”
徐贵妃一挥手,立刻有一群宫人侍卫围了上去,她回头对那呆愣之人道:“自然是去抓人了。”
与此同时,一个身着月白色流仙裙的女子面覆轻纱,从同心阁后院悄悄溜了
出去,掩藏在白纱下面的,是一抹娇艳的冷笑。
苏轻烟远远的就看到路遥和那小宫女的身影,心想大功告成,立时便从后山树林掩映之下潜行而出,走了只一小段距离,便找到了一处废弃的石墙。
她摸摸索索的不知在石墙上寻找什么,但动作稍稍迟疑了一下,显然对此处不是很熟悉,情急之下冷汗都簌簌而下。
也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忽然响起一阵迟缓而僵硬的齿轮咬合之声,烟尘四起,石墙不远处的小亭后面,竟然缓缓出现了一个密道,直通地下。
苏轻烟咬牙骂了一声:“两个贱女人,还不是为了陷害你们自相残杀,老娘至于费这么大的功夫么?”
要知道,一旦她被人找到,非但琮王府的人会立刻追杀她,那刻薄寡恩的太子也不会留着她,加之谋害公主的罪名,凌迟处死恐怕都是轻的了。
窈窕纤细的倩影很快隐藏在密道之中,就在她进去之后,密道又无声无息的消失了,丝毫看不见踪影。
常山在宫中替琮王寻找无意丢下的玉佩,恰好就看见了那月白身影隐入密道的最后一幕。
他没有看清面纱之下的面容,只隐隐约约知道那时琮王妃路遥。
“奇怪,王妃不应该在陪公主殿下玩耍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愣头愣脑的走过去,跺了跺脚,见地面丝毫看不出异样,心中更加疑惑。
可常山在不远处的石墙敲敲打打许久,也不见有任何变动,一时之间更加感到牙疼,嘟囔道:“真是让人纳闷儿,王妃何时这么了解宫中构造了?连密道都知道在哪里?”
常山摇了摇头,还是想着正事要紧,闲事莫管,若是多看了王妃几眼,王爷那醋坛子指不定要怎么收拾他。
同心阁并未发现那遗落的玉佩,他很快就消失在了门口。
路遥的脚步越来越慢了,她神情复杂的打量着前方的小宫女,挑眉问道:“秀春,我们都已经来到了同心阁,怎么不见九公主的身影?”
背对着她的秀春面色迟疑了一下,旋即笑道:“可能是已经有人带公主回宫了,毕竟殿下千金之躯,不可任由她扭伤了脚还在阁前坐着不是?”
话虽如此,路遥总是莫名其妙的有些冒冷汗,一阵异样的感觉包围着她。
“真的是这样吗?”她警惕的问道。
秀春掩在广袖之下的手禁不住微微颤抖,说话时神情也有些不自然,她勉强笑道:“自然是这样的……”伸手捂了捂肚子,她道,“王妃可否在此等待奴婢片刻,奴婢内急,实在是不好意思……”
路遥心中暗暗道了一声:“成事不足。”
她面无表情的道:“快去快回,公主的伤势可耽误不得。”
秀春应了一声,便转身匆匆绕到了同心阁后面。
谁知路遥这一等就等了许久,她脚下都微微有些酸麻,也不见秀春的身影,此人竟是一去不返了,路遥心想不妙,要不要先去喜安宫看看?
谁知就在
她转头要离去的须臾间,一个尖锐的公鸭嗓响了起来:“贵妃娘娘!这罪人就在这里!”
路遥一头雾水的看了过去,瞳孔顿时缩成了一个小点。
电光火石之间,只听一声冰冷的“拿下”,便有七八个带刀侍卫团团将她包围,粗暴的将人胳膊背到身后,压了下去。
路遥的脖子险些被这群野人给扭断了。
她憋得脸都发红,怒道:“小顺子!?你疯了不成!?”
小顺子笑嘿嘿道:“王妃,这可不是奴才的意思,谁让您陷害公主殿下落水?我们殿下本就身娇体弱,哪里受得了这寒冬腊月的湖水?心肠歹毒到了这个地步,客客气气的将您抓起来,已经是仁慈了!”
路遥听不懂来龙去脉,冷不防被几个下人冒犯,张口就要骂出来,一抹深紫色的绸缎裙角映入眼帘,她顿时哑口无言了。
这个料子的衣裙,光是扫到一隅便能窥见那逼人的贵气,在这深宫之中,一般的妃嫔可没有这个面子,必然是贵妃以上的女子了。
她勉强的抬起头,只见宫人纷纷站在两侧,中间是一个正在向她靠近的华服女子,路遥勉强整理了一下小顺子一股脑倒出来的信息,能如此为九公主出头的,必然是她的生母徐贵妃了。
徐贵妃缓缓站定,居高临下的睨视着路遥,冷笑了一下,“琮王妃,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胆敢谋害公主殿下,我看你是不想活命了!”
路遥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先前小九在处心积虑的防备他人陷害时,她还嗤之以鼻,认为多此一举,这转眼之间就被人摆了一道!
该死……
路遥话音铿锵的道:“我未尝陷害过九公主!”
瞧她目光坚定,锋芒毕露的模样,身为同路之人的徐贵妃更加见不得她这飞扬的性子,一步一步的走到她面前,缓缓俯下身子,一字一句的道:“你说没有就没有吗?”
路遥自小跟着路大有走南闯北,其实老早就见过了奇闻轶事,见到的人也是各不相同,什么小聪明大智慧的主儿她没见过?
可眼前华服加身的女人还是让她微微震慑了一下,天然而成的凛冽霸道在徐贵妃的脸上淋漓尽致,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岁月也未尝在这张美艳的脸上留下太多痕迹,熠熠生辉的眸中依旧能窥见当年率领千军万马时的神情。
传说这琮王妃路遥是个奇女子,非但以小商人之女的身份嫁给了琮王殿下,还在和离之后让二殿下神魂颠倒,一身是胆的跟着人家去了清风寨查案,轻而易举的得到了陛下的赏识,还顺理成章的占据了东宫客卿的位置。
然而此时她只是轻飘飘看了一眼,路遥已是怔忡的说不出话。
今日一看,也不过如此,徐贵妃面上缓缓浮现出些许不屑的神情来。
一旁的小顺子被路遥瞪了几眼,正颤颤巍巍的往后缩,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路遥冷声询问:“那么敢问徐贵妃,我何时陷害公主?又害了殿下什么?”
………………………………
第一百四十二章:说抓就抓
闻言,徐贵妃倒是像听了笑话一般,沉声呵斥道:“你还在这里揣着明白装糊涂?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竟然毫不知情?好,那本宫就让你看看,你到底做了哪门子恶心事儿!”
路遥至今为止都是一头雾水,摸不到头脑。
那名叫秀春的宫女早就跑得不知所踪了,她先前就一直惴惴不安的,这下子终于落实了那个想法她被人骗了。
“殿下究竟发生了什么?”路遥急急的叫了一声,“她难道真的落水了?”
徐贵妃若不是忌惮二殿下,估计以她那火爆脾气,早就一巴掌招呼上去了,还哪里会在这里和人磨嘴皮子?
她猛地一转头就看见了龟缩起来的小顺子,纤纤玉手快准狠的向后一抓,一把就将畏畏缩缩的人给拽了出来,用那弯弓射雕的力度向前一甩,小顺子就被人给丢了出来,帽子都摔歪了,一个趔趄摔了个狗啃屎,直到滚到路遥面前才堪堪停下。
“说。”徐贵妃不想轻易得罪路遥,便将火气撒在小顺子身上,劈手就给了人一巴掌,那烂泥扶不上墙的小太监刚扶正的帽子又甩了出去,“到底是不是琮王妃做的!”
小顺子泫然欲泣的跪地道:“是……是……”
路遥忽然忆起先前他无意间撞了常山一身酒的事情,难不成是因为她当时没替这小太监说话,就被怀恨在心了?
她简直想对徐贵妃说一句:“打得好。”
“小顺子你休要信口雌黄,我为何要陷害九公主!?”路遥满脸无奈,可说出来似乎格外苍白。
宫中鸡毛蒜皮的小事多了去了,暗中使绊子的更是数不胜数,欲加之罪,又何患无辞?
徐贵妃的目光锐利如刀,狠狠扎在人身上,小顺子的脸和地来了个亲密接触,哆嗦成了筛子也不敢抬头。
他哭道:“还不是因为在画舫上,殿下和王妃意见相左,王妃当时便面色不悦,殿下却并不计较,还一直和王妃谈笑风生,您爱答不理的,最后似乎也不愿和殿下玩下去了,便……便推她落水了!”
前几句路遥竟觉得无处辩驳,可直到最后一句,她才瞬时之间脸色惨白的喊道:“我没有!”
“你没有?”徐贵妃一脚踹开了小顺子那废物,走到路遥面前,眼中冰冷深不见底,“被抓到个现行,当然要说没有了。”
路遥刚一挣扎,就被五大三粗的几个侍卫给压了下去,左右两侧的肩膀疼得要命,冷汗都快流了下来,她咬牙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徐贵妃一把扳起了她的下巴,好似对她不见棺材不下泪的行为十分不满,强行压抑着怒火,道:“那你和月儿画舫上的争执,可是属实?”
路遥神情涣散了一瞬,“属实。”
那娇艳贵妇人一把甩开了路遥,冷笑着转过身去:“那抓你就对了,还有胆子在这里反驳,真是满口胡言,若非是看在你是前任琮王妃,本宫早就将你仗毙了。”
路遥纵然百口莫辩,她却是知道,再
不辩解只怕下一秒就要被丢尽蛇池里喂蛇了,扬声大叫:“事情尚且未经核实,怎能说抓就抓!?徐贵妃这般不分黑白是非,未免太过轻率,我现如今也是东宫客卿,断然不会接受这般草率的决定!”
情急之下,她猛地甩开了两个侍卫,“还请徐贵妃谨慎处理!”
徐贵妃狠狠剜了一眼那俩懵圈的男人,厉声道:“两个废物,连个女人都控制不住?还不快给本宫抓起来!路遥,本宫告诉你,你那东宫客卿的虚衔在我这里半点用也没有!让我的月儿落水又眼花,本宫就是抓了你,太子和琮王也不敢来找我!”
路遥方才不过爆发了一瞬间,两个身材魁梧的侍卫轻飘飘又将人拎了起来,御膳房大厨拎小鸡崽子似的,不费吹灰之力。
徐贵妃似乎忍耐到了极点,三言两语确定了这路遥是在强词夺理,立刻冷冷的蹙起了眉头,道:“给本宫将此人带到喜安宫,即刻扣押!”
路遥这下子心如死灰。
她挣扎也挣扎不得了,只能一路费力的和徐贵妃讲讲道理,然而在徐贵妃那里,公主落水高烧便是不争的事实,真相已经一清二楚的摆在她面前了。
扑通一声,路遥被人摁着头跪倒在九公主面前,膝盖上传来一阵阵要命的疼痛。
顾允月尚且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头昏脑胀的看不清东西,她听见嘈杂之声,顺着声源处望去,便见一个壮汉硬生生的将路遥摔在自己面前:“还不给公主跪下!”
“……”路遥被摔得膝盖生疼,差点和顾允月一样双眼昏花了,也不知道这徐贵妃从哪里雇来这么多的硬核侍卫。
顾允月从床上爬起来,赤脚下床,立时便举起手来指着侍卫破口就骂道:“你是什么东西敢这么对……”
然而话到一半,她身上阵阵的灼热和疼痛便开始折磨人了,是落水后的症状,极其难受,瞬间将她后半句话给捏碎了。
就在此时,徐贵妃那雍容华贵的身影出现在了一众侍卫之后,她笑道:“月儿,看母妃将那罪魁祸首抓了起来,任凭你处置。”
眼看母妃那春风得意的模样,顾允月眼前一黑,她道:“我的娘,眼下尚且不能下定论,你怎么带着这群野人将嫂嫂抓起来了?”
徐贵妃心知顾允月最见不得自己雇来那些打手,她爱女心切,其实都是为了保护九公主安危,那人不理解,她也不强求。
见这烧糊涂的傻孩子还维护路遥,她恨铁不成钢的道:“还嫂嫂?她早就不是你嫂子了!”
“何况你先如今身体虚弱,这般痛苦,还不都是拜她所赐?”徐贵妃快步走到人身边,扶着顾允月坐到床上,焦心的道,“你和她发生口角的事情,母妃早就听小顺子说了,你不必担心,母妃替你做主!”
眼看九公主神情动摇,徐贵妃又补充道:“你确实看见了路遥推你下水,对吗?”
“我……”顾允月稍稍迟疑一下,眼前便浮现出路遥那身月白色的飘飘衣裙,和现在别无二致,她那时嘲讽而鄙夷的眼神,像是烙铁
一般压在顾允月心头上。
她一脸茫然的看向了那挣扎之人,问道:“嫂嫂,你为何这样对我?”
还活蹦乱跳,试图和硬核打手正面刚的路遥愣了一下,旋即苦笑一声:“果然九公主也相信是我做的吗?”
顾允月鼻音浓重,胡乱道:“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时你就和我站在小亭里,你带着面纱,还推了我……”
路遥心知是暗中被人盯死了,反而稍稍冷静了下来,道:“若是我真的有心要陷害公主,何必不换身衣服,掩耳盗铃的戴个面纱又有何用?”
顾允月闻言,顿时觉得言之有理:“说得对。”
“对什么对!”徐贵妃冷冰冰的道,“戴上面纱是因为你心中有愧,掩耳盗铃又何妨?等到我家月儿被你……到时候就没人来替九公主说话了,真相自然是被你拿捏在手中!”
刚刚被路遥一句话说动的九公主顿时六神无主起来,她又动摇起来。
“殿下!”路遥见人神情怅然,连忙高声提醒,“徐贵妃说我们之间有龃龉,不过是三言两语的小事罢了,但凡是个有脑子的人,都不会睚眦必报,为此背上谋害公主的罪名!”
徐贵妃给茫然的顾允月裹上了毛茸茸的外衣,美目横扫了那人一眼,道:“那是有脑子的人,谁知道东宫客卿是有没有呢?”
“你……”路遥被人气得脸色一白,她百口莫辩,现如今这整个喜安宫竟是没有一人信任自己。
她顿时被一阵深深的无力感包围,绝望蔓延了上来。
路遥或许先前过得太顺风顺水了,第一次觉得这般无助,第一次这般需要顾琮远出现在面前。
她神情凄然的低下头去,眼眶缓缓红了起来。
徐贵妃翻了个白眼道:“不到黄河不死心,现在当堂对质才知道哭,当时既没有人证又没有物证,难不成还是别人骗你去的不成?”
这一句话倒是点醒了梦中人,路遥立时双眼一亮,抬起头来。
徐贵妃被人这充满希望的眼神吓了一跳,挑眉道:“你这怪人又想起什么幺蛾子了?”
“谁说没有人证的。”她腰身直了直,肩膀上又是一阵疼痛,路遥底气顿时足了,对那打手道,“你想试试天枢营还是玄机营的威力?”
此话一出,侍卫皮囊下的打手顿时脸色一变,悻悻松开了手。
徐贵妃嗤了一声:“有话就说,装腔作势。”
路遥扬声道:“喜安宫之中,有一个叫秀春的宫女,当时就是她告诉我九公主扭伤了脚腕,让我前去同心阁的,随后,我便在门前遇到了徐贵妃,不分青红皂白的便被抓了起来……您若是想知道真相,将此人找出来便好。”
不等来人下令寻找,九公主便疑惑的“嗯”了一声。
榻上窝在徐贵妃怀中的顾允月坐起身子,她惊奇的看了一眼母妃,诚恳道:“可是……可是我没有扭伤过脚。”
闻言,路遥顿时面色惨白如纸。
………………………………
第一百四十三章:晕头转向
徐贵妃用一种极其鄙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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