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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王妃又去赚钱了!-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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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遥诧异瞪大双眼,扬声问道:“你骗了成萱!?”

    “嘘”顾允月连忙捂住了她的嘴,悄声道,“成萱老妖怪,看我看得死紧,若非用些小手段,恐怕打死都不能让我出来。”

    路遥显然是未料顾允月能为了自己做到这种地步,先前混世小魔王的形象忽然变得光辉伟大了一些。

    她握了握九公主那冰冷的手,默然片晌道:“……公主如此信任我,我会将这份恩情牢牢记在心底的。”

    顾允月终究是不能久留,只能告诉路遥,她会想尽办法的救她出去的。

    路遥面上和颜悦色的应了

    下来,好似能忍辱负重的在这个小小杂物间生活,实际一到了晚上,她便禁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若是一直都没人收到自己被软禁的消息又当如何?她岂不是要在这里活活冻死,或是活活饿死?

    “我好歹也是先前的琮王正妃,如今的太子客卿……”路遥忽然心生惆怅,油然而生一阵文人墨客沦落的凄楚来,躺在稻草堆里唉声叹气,“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拔毛凤凰不如鸡。”

    早年和经商的父亲整个天盛王朝到处跑,也没在数九寒天睡过草席啊!

    就在她数落徐贵妃心狠手辣、不近人情的关头,门被人推了开来,一股子冷气瞬时便从外面嗖嗖的钻了进来,争先恐后的蹿到了路遥身上,她当即打了个激灵。

    这杂物间本就没有火炉,只有一堆杂乱无章的废弃之物,取暖全都靠着路遥的一身正气,这冷不防的被人闯了进来,屋中零星的热气悉数散尽!

    她气不打一处来,翻身而起:“谁啊。”

    这两个字刚一蹦出来,路遥就被一个不明物体兜头罩住!

    难不成徐贵妃打算在这夜半三更的时候处理了她?

    路遥心慌意乱的将不明物体拿下来后,定睛一看,发现是一床厚重的锦被,那华贵柔软的面料,与这家徒四壁形成截然对比,她没有感受到丝毫温暖,反而更加悲凉。

    一句“岂有此理”就要脱口而出,来者倒是先发制人,冷冷道:“这是殿下赏给你的被子,留下你那一条小命。”

    一阵温热的饭菜香扑面而来,路遥饥肠辘辘的在稻草堆上躺了一天,一时间禁不住咽了咽口水,她故作镇定的轻轻颔首,“哦,都放下吧。”

    那宫女毫不给面子的冷嗤一声,将手上的食盒往地上一扔,其中餐具都跟着脆生生的剧烈响了几下,也不知碎了没有。

    那小宫女似乎很看不起路遥,居高临下的扫了人一眼,道:“快吃吧!”

    路遥瞬时便被这傲慢无礼的人真惊了一下,正回不过滋味来的时候,那人已经摔门而出,口中还念念叨叨:“想不到前琮王妃竟是这种人,公主对她那样好,她却是睚眦必报,转眼就想置公主于死地。”

    同行小姐妹也鄙夷的道:“嗨,原本不就是风评不好么?若是没有二殿下,谁知道她路遥是哪个农户家的女儿?都已经和离了,还与二殿下纠缠不休,野心昭然若揭……”

    路遥嘴角抽搐了几下,一股子无名火猛地涌了上来。

    二殿下的迷妹遍地都是,她们酸就酸了,我忍!

    人是铁饭是钢,路遥不是和自己过不去的人!

    她双手有些发颤的打开了食盒,只见里面横七竖八的放着些看不出色泽的剩菜,一旁的馒头坚硬如铁,一双长短不一的筷子安静的泡在汤碗之中。

    路遥缓缓起身端起了食盒,一脚踹开门,对面两个没走远的宫女吓了一跳,回头就要骂。

    她却是先发制人的一食盒猛砸了过去:“吃,吃个屁!”


………………………………

第一百四十八章:喂狗便是

    这食盒之中的汤汤水水顿时飞扬而出,菜汤共馒头齐飞,形成了一道完美的弧线,随即哗啦一下扣在了第一个婢女的头上,另一人躲闪不及也被铁馒头砸得晕头转向。

    未料这路遥能冷不防来个背后袭击,两个下人顿时被打得双眼昏花。

    “疯了!这女人发疯了!”被食盒蒙蔽视线的宫女惊慌失措的尖叫着,四下乱转,没几步便撞在了身后的树上,一个屁墩儿险些摔断了尾巴骨!

    另一个则是顶着一脑袋的菜汤,痛得叫不出来,她伸手摸了摸额头,顿时摸到一个鼓起来的包,“我的头……我的头……”

    她往地上匆匆一瞥,就看见了那冷硬的馒头,气不打一处来,看着不远处的路遥张口便骂:“你这女人是不是疯了!?我们好心给你送被褥和饭菜来,你不知感恩也就罢了,还反过来动手打我们!”

    路遥拢了拢自己深红色的云纹披风,泰然自若的回视那人凶狠目光,轻哼道:“不知感恩?亏得你们说出这种话来。”

    她一步一步走了过去,距离二人几步之遥时脚步一顿,道:“屋中那床被褥,是公主殿下心地善良命人送来的,与你们何干?”

    “至于这饭菜嘛……”路遥的眼神轻飘飘的看向了撞树险些撞到昏厥的宫女,更是冷笑不止,“不过是些你们吃剩下的废物罢了,装模作样混在一起给我送来,你当这是喂猪?”

    树下那小宫女将食盒从头上扒了下来,惊疑不定的望着路遥,满眼都是深深地恐惧。

    “又或者说,”她轻轻一勾唇,“九公主原本是派了你们将热气腾腾的饭菜送给我的,只不过在半路上被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耗子给偷吃了而已。”

    两个宫女顿时面如土色,贼溜溜的互相对视了一眼。

    撞树之人怕是脑子也坏了,见路遥如今扣上了谋害公主的罪名,便认定了她一朝落魄再不可能翻身,于是便将满腔怒火都点燃。

    她起身几步走上前去,怒道:“那又如何?你坏事做尽,身居喜安宫却想谋害喜安宫之主,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哪个不是效忠九公主的?教训一下你本就天经地义!”

    见小姐妹霸气相击,另一人也鼓足勇气,道:“公主就是太过于心慈手软,才让此人在喜安宫里狐假虎威,不知廉耻……”

    路遥不以为忤似的轻轻颔首,笑道:“二位还真是有勇有谋,知道我如今不是琮王妃,便来百般羞辱了。”

    一提起顾琮远,两个宫女便对路遥嫉妒成疯似的,面目狰狞又开始咄咄逼人:“你现在除却东宫客卿的虚衔,便不过是一个贱商罢了,奉劝你最好离二殿下远一些!”

    要说这顾琮远怎么就是树大招风呢?

    平日里他鲜少来喜安宫走动,可单单是逢年过节那么几次,这芳心纵火的二殿下便将一干小宫女迷得神魂颠倒了。

    奉劝?

    路遥冷笑一声,缓缓的眯起了眼睛,想不到如今两个头顶烂菜叶的宫女,也能颐指气使的奉劝她了。

    她不声不响的静静站在原地,也不答话,空气一时都冷硬凝固起来。

    两个宫女见路遥面色

    平静,也不知她肚子里又有什么坏水儿,便问道:“你……”

    她一言不发,也不生气,好像是在等什么人,便那样老老实实的站着。

    “你是在等谁吗?”宫女到底是发觉了她气场与自己不同,颤着嗓音问了一句。

    二人很是狼狈,却禁不住幸灾乐祸的笑道:“公主殿下早就睡下了!不可能来救你,至于远在宫外的二殿下,就更不可能了。”

    路遥垂眸轻笑,兀自向后微微退了一步,道:“你们身上的菜味儿好难闻,当真是令人作呕,可切莫靠近我。”

    俩宫女脸色齐刷刷一变,尚且来不及继续对路遥恶言相向,不远处好像便有几道轻快的马蹄声响起,可又不像是马蹄,相比之下轻快了不少。

    直到听见几声欢快而兴奋的“汪”,这二人才彻底面无血色。

    她们怎么忘了?

    九公主平日里最喜欢小动物,见到孤苦无依的大狗小狗都一并抱回喜安宫里养着,如今加起来总共该有十多只了!

    路遥此时轻描淡写的道:“这菜既然是给我的,便任由我来处置……我不爱吃,喂狗便是。”

    顶着一身饭菜油香味儿的小宫女牙齿禁不住打颤,很快便看见了数十只野狗饿虎扑食一般向她们跑了过来,分明只是狗而已,可此时却是跑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

    “啊啊啊!!”

    两个人面如土色,立刻惊慌失措的抱团逃走。

    路遥望着那仓惶逃离的背影,面无表情,却是冷冰冰的勾了勾唇,转身又回到了冷冷清清的小屋中去,她低头一看,月白流仙裙如今灰败土黄……

    她纤长的眉睫颤抖了一下。

    该死,竟是有些想顾琮远那木头疙瘩了。

    翌日一早,顾允月准时出现在了徐贵妃的寝宫门前,一声不吭的等到了母妃开门,这才兴高采烈的扑上去。

    徐贵妃对睡到日上三竿的顾允月司空见惯,冷不防见了这起大早的公主,竟是有些不适应了。

    她惊讶问道:“你这天还没亮就蹲在这儿,可是又有什么鬼主意?”

    顾允月装疯卖傻的摇头道:“哪有什么坏主意?儿臣是来给母妃请安的!”

    九公主年纪最小,嘴巴嘴甜,故而哄起来徐贵妃也是一套一套的,说得天花乱坠,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徐贵妃被人哄得十足开心了,这才气定神闲抿了一口热茶,斜眼看去:“说吧,又有何事来求我?”

    顾允月笑嘻嘻的放软语气道:“母妃……你看我那二嫂,昨天被关在杂物间里一整天,我都怕她夜里被冻死,我落水之事尚无定论,怎能就这样让她受苦?”

    徐贵妃闭着眼睛都知道这回事,她啐道:“住口!”

    “我看你掉进湖里,湖水都灌到脑子里去了。”她狠狠瞪了那人一眼,“亏你能替她求情,小顺子都说看见是路遥下得手,你还不相信?一大清早跑来就为了说这个破事?没出息!”

    顾允月立刻愤而反驳道:“小顺子?就他那眼神儿,还不如我呢!母妃也信那奴才说得鬼话!”

    九公主振振有词的阐述了一堆路遥清白的证据,然而被徐贵妃一个眼神便瞪了回去,只能偃旗息鼓,耷拉着脑袋回宫去了。

    与此同时,养心殿之中厚重的檀香气袅袅腾腾的升了起来,无声无息的萦绕在大殿之中,在午后昏昏沉沉的温暖光线下,竟是有种引人入睡的特殊魔力。

    顾基公文批得累了,有时便和衣倒在案前休息片刻,他坚持不肯去殿后的软榻上小睡,在此期间也不许任何人打扰。

    此时一如往常到了犯困的关头,顾基干脆将手上的小狼毫放了下去,单手支颐,闭眼休息。

    这本并不算年长的帝王在夙夜的操劳之下已经满头华发,老早便成了白发苍苍的样子,乍一看纵然依旧气宇轩昂,可隐约有些掩盖不住的老态龙钟之意。

    他拼命的缩减自己歇息的时间,只为了天盛王朝多一分的海晏河清,可事实往往不尽如人意,非但有外患,更有内忧,就连这深深宫闱之中……

    也是阻隔不断的勾心斗角。

    一旁服侍的小太监揣手站在原地,也是摇头晃脑,欲睡不睡这刚刚调来御前当差的内侍,也不知想不想保住这门差事了,便肆无忌惮的在陛下面前打瞌睡。

    就在小太监险些歪身摔倒在地上的关头,殿外传来了一道尖锐嗓音:“陛下,有事要报。”

    顾基本就睡得很浅,立刻被惊醒,一旁的小内侍也跟着清醒了过来,连忙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有人要见朕?”顾基闻言,还以为又是礼部棘手的琐碎事,摆摆手道,“不见。”

    大太监总管躬身道:“陛下……奴才觉得,这件事情您或许可以一听,事关九公主。”

    这些个孩子里,要么是勾心斗角的太子和琮王,要么就是登不上台面的三王爷,要么就是天生腿瘸的四殿下,唯有这个聪明机灵的小九,最让顾基感到开心轻松。

    一听事关顾允月,他立刻摆手叫人进来。

    跟在太监总管脚后跟处的,是一个其貌不扬的小小宫女,她甫一进来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陛下!”

    顾基见这架势吓了一跳,忙问:“九公主可是出了什么事?”

    来人正是秀春这搅屎棍,她演技高超,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陛下,九公主被那东宫客卿路遥陷害落水,下水后便高烧一场!至今不醒,徐贵妃心急万分,怕陛下也跟着操劳,故而一直隐瞒,可奴婢实在是不能看着公主这样下去了……”

    顾基当即也来不及兴师问罪了,顿时拍案而起:“路遥!?”

    秀春哭成泪人儿,哽咽道:“没错,就是她,因为一些小小的口角,而怀恨在心,公主好心请她出游的时候,狠心将殿下推下了冰冷刺骨的水中!”

    顾基狠狠的倒腾了几口气儿,就差翻白眼一蹬腿了,他说不出话,先颤抖着招了招手。

    大太监一凑过来,就被他给了个巴掌,怒道:“这小阉人不懂事你还不懂事吗!?摆驾喜安宫!”


………………………………

第一百四十九章:打入天牢

    顾允月有求于徐贵妃,希望能将此事私了,不要惊动了父皇,为了让路遥从轻发落,她可谓是任劳任怨的泡在清兴宫之中。

    徐贵妃肩膀之上有长年累月劳累下来的旧疾,顾允月兢兢业业的给人揉肩捶背,顺道还赠送捶腿服务,险些把自己累出毛病来。

    正当她一脑门官司的时候,门外的成萱匆匆走了近来,神情略有慌乱的禀报道:“娘娘,大事不好了。”

    徐贵妃难得见小九如此孝顺,正沉浸在天伦之乐中,冷不防被人打扰了兴致,不满的将远山长眉轻轻一扬,便道:“慌慌张张,不成体统。”

    顾允月见不惯这狗腿子,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哼哼道:“就是啊,想不到姑姑也有这样不成体统的样子,真是让小九大开眼界了~”

    成萱顾不上那人的嘲讽,定了定心神,才飞快的道:“娘娘,公主,陛下不知从何处听到了消息,正在赶往喜安宫打算探望公主殿下!”

    徐贵妃当即便坐不住了,飞快站了起来,凤眸硬生生瞪圆了,道:“怎么回事!?这件事……这件事陛下不应该知道的啊!”

    顾允月素来都是徐贵妃亲手照顾,当年她不受宠的时候,陛下险些将这孩子交给宫中某个宠妃抚养,她费尽全力才将其留下……

    若是顾允月出了什么茬子,第一个被陛下甩冷脸的必然是徐贵妃本人了。

    她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何况兹事体大,有嫌疑陷害小殿下之人不是旁人,正是琮王最为爱惜的女子路遥。

    其中关系弯弯绕绕,牵一发而动全身,很难快速解决。

    “快,别愣着了。”徐贵妃干脆连轿子都不乘,拉着顾允月飞快的冲出了宫门,“快去喜安宫迎接你父皇!”

    顾允月一路上跑得胃都快呕了出来,晕头转向的飞进了喜安宫的门口,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端坐在椅子间。

    她上气不接下气的一通猛/喘,夸赞道:“母妃……你、你跑得这么快,我看你能参加秋季狩猎了!”

    “住口孽障。”徐贵妃轻轻抚平了飞扬而起的鬓发,泰然自若道,“此事还不都是因为你。”

    就在二人刚到喜安宫中坐下没多久,便听外面传来了一声“皇上驾到”,这母女俩立刻迎了出去。

    徐贵妃心中暗暗捏了把汗,幸亏抬着真龙天子,这帮下人不敢轻易脚下打飘,故而每一步都走得格外稳重小心,速度也就慢了下来,要是再多快一些,恐怕她们就不能及时赶回来了。

    又是一堆繁文缛节,顾基目瞪口呆的看着盈盈下拜的小九,反应过来后连忙扶了她一把:“快起来,让父皇看看!”

    顾允月无辜的眨了眨眼睛,道:“父皇看月儿今日的妆好看吗?”

    顾基十分直男的发言道:“你还是不施粉黛最为清丽动人。”

    他见人走路之时尚且蹦蹦跳跳,全然不像是落水受风的模样,忐忑不安的一颗心堪堪落定。

    “父

    皇听闻你落水,连户部那群朝臣呈上来的折子都不想看了,连忙过来看你,幸亏你现在是醒了。”顾基稍稍沉下了脸,有些嗔怪的意味。

    顾允月活像是枝头欢呼雀跃的鸟儿,搂着人胳膊坐了下来,欣然道:“月儿自知体弱,这次是不小心落水的,好在下人们手脚麻利,一下子就将我捞了起来,咳嗽几声便好了,现在一点问题也没有!不信你看!”

    说着,她起身到殿中转了个圈儿。

    方才焦急得足下生风的顾基这才稍有安慰,他依然是面色不善,但是犹豫几番,终究是没忍心训斥这最为年幼的女儿。

    “这件事情,朕听说是客卿路遥做的?”他声音莫名有些冷冰冰的意味。

    某一个瞬间,顾允月竟是觉得,面前这个正襟危坐的男人,就是二哥老了的样子。

    顾允月正要开口替路遥辩解个一二,便听徐贵妃娇娇弱弱的一声笑:“陛下这是听谁说的?此事尚无定论,旁人信口雌黄我们可不能轻易相信。”

    毕竟顾琮远不敢轻易动天盛的国君,捏死一个后宫嫔妃却是易如反掌的,徐贵妃本就待路遥不甚和善,若是再结下大梁子,恐怕就真的没有好果子吃了。

    “无知妇人。”顾基面无表情的沉下声音,“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给朕细细道来。”

    顾允月立刻将事情原封不动的给人重复了一遍,其中有不少添油加醋的赞美。

    顾基半信半疑,心中还想,路遥似乎并不是那般斤斤计较之人,可是路遥的品性如何,谁也不能一下子说清楚,和九公主的生命安危比起来,他宁可错杀一百。

    一想到给那女子那么多特权,她却和两个皇子同时扯上关系,轮到利用价值较小的公主,便将人弄下水。

    顾基对这种玩弄权术之人素来嗤之以鼻,缓缓眯起眼睛道:“这路遥……还真是不知好歹。”

    皇帝老子自然不怕得罪琮王,可徐贵妃却是对那亲王的狠辣早有耳闻,弄垮了二殿下的女人,对她来说可谓是百害而无一利,她额头冷汗直流。

    徐贵妃干笑道:“陛下,此事交给臣妾处理便好,您日理万机,还哪有闲心管这小女儿家的琐碎?”

    顾基眼睛一斜,道:“满口胡言,朕的允月险些被那恶毒妇人害死,哪个小女儿家家的闲着没事杀人消遣?”

    “来人啊,”皇帝正襟危坐,冷声下令,“将路遥给朕带上来。”

    没过片刻,便有三三两两的下人将路遥拎了上来,那人在废旧冰冷的小厢房中睡了一夜,几乎是彻夜未眠,眼下泛着乌青,昨日又是粒米未进,故而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子憔悴来。

    加上破旧稻草堆里滚了一圈,她一身飘然出尘的月白长裙已经十分邋遢肮脏,唯有一双眼眸明亮得惊人。

    顾基尚未看清路遥眼神之时,心中冷笑她如今颓废狼狈,可一见到她毫无惧色的目光,顿时不快了起来。

    他哼了一声道:“大胆路遥,竟敢谋害九公主,朕今天倒是要看

    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路遥心中是阵阵的寒凉,为他们的智商担忧起来,也为自己的项上人头担忧了起来,这老皇帝说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完遗言趁早上路”吗?

    或许是死到临头,纵使心中千千万万个不愿,可最为强烈的那个念头,便是宁死不从。

    路遥跪地朗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无论是徐贵妃还是公主,或是所谓的目击之人,言谈之间都是漏洞百出……民女问心无愧!”

    “好一个问心无愧。”顾基缓缓眯了眯眼,握着把手的双手上青筋暴露,“朕看你就是死到临头还在狡辩!”

    路遥跪得腰杆儿笔挺,面不改色的道:“本就是全无证据之词,狡辩委实浪费口舌,民女也不屑此举。”

    徐贵妃只希望这路遥如今少说一点,省得她小命升天,顾琮远前来兴师问罪,闹得整个清兴宫和喜安宫不得安宁。

    老皇帝见不得宝贝疙瘩被欺负,又实在想不通那人为何痛下杀手,便为老不尊的道:“你就不怕朕杀了你!”

    她铮铮道:“即便您以此相逼,此事我若是没做过,也断然不会承认。”

    然而就在顾基被人说得哑口无言之时,路遥不过瘾似的又要:“看陛下如今这模样,恐怕我也逃不过此劫了……不过您若是不怕落下了‘草菅人命’的名声,要杀要剐,便都听陛下的吩咐。”

    徐贵妃险些被人气得背过气去,原本顾基未必能杀她,这么一刺激,瞬时到了风口浪尖上。

    顾允月也急得跳脚:“嫂嫂你在说什么呀!不要再惹父皇生气了!”

    她转而拉住顾基的胳膊,撒娇似的晃了几下道:“父皇,此时真的怪不得嫂嫂,她是冤枉的,当时有人刻意带着面纱,和她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

    顾基自然知道此事另有隐情,但毕竟路遥树大招风,他也早就想好好修整一番这奇奇怪怪的人了,当下甩开顾允月的手,冷哼一声。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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