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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王妃又去赚钱了!-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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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模样像极了烽火戏诸侯的昏君周幽王,顾基却已经浑然不自知。
养心殿素来光线充足,视物明亮,可此时屋外却是变了天,黑云压城,连带着殿中都昏昏沉沉起来。
顾基眼中只有一个缓缓靠近自己的女子。
桑茶青深深的吸了一口涣神香若有若无的香气,顿时脚下如同踩着棉絮,飘飘然不似人间了。
“陛下,”她自然而然的站在那人身边,纤细的手指勾着那人的大手,道,“静妃娘娘方才来过了,您还叫我进来,臣妾不开心。”
顾基鬼迷心窍了似的,整个人都有种涣散的放松感,可心中却莫名的烦躁了起来,他木讷的点头道:“静妃送过来一碗雪梨羹而已,胡言乱语,说些……朕不喜欢听的事情。”
桑茶青被人一拉,摔进他怀中,怯怯的道:“可是……关于路遥?”
顾基神情稍稍变化了一下,鬼使神差点了点头。
看皇上这神魂颠倒、眼神迷离的样子,俨然是被涣神香勾去了心神。
桑茶青这蠢货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一把就将静妃送来的雪梨羹给扫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门外的宫人们立刻就要冲进来,却被皇帝朗声叫退。
她勉强抽回神志,捏了捏腰间的香囊,柔声道:“既然陛下这般厌烦路遥这两面三刀之人,不如就趁此机会杀了她,好不好?”
………………………………
第一百五十九章:水落石出
涣神香的威力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皇上没一会儿便神志不清了起来。
桑茶青也有些飘忽。
她曾经以为离开暗影阁便是一切的新开端,未成想不过是开始了新的折磨罢了。
老皇帝被涣神香迷得神魂颠倒,桑茶青来了个玉石俱焚,以自己的身体为媒介,将那慢性剧毒一般的香囊佩戴在身上,自然也不会比那男子好到哪去。
故而她此时也有些神思涣散,惶急的催道:“陛下,您答不答应,答不答应妾身嘛?”
顾基这才回过神来,像是没听懂她在说什么一般,良久之后,才缓慢的道:“可那毕竟是琮王妃。”
桑茶青冷笑道:“王妃?二殿下不知和她和离多久了,二人还哪里算得上是夫妻?何况这女子水性杨花,一面做着东宫客卿,一面吊着可怜的二殿下……”
她轻轻凑了过去,在人耳边温声低语道:“陛下您想,宫中女官本就少之又少,这位女客卿便更加稀奇了,她会的东西,以太子殿下的卓绝天赋,难道殿下就不会了么?”
顾基僵硬的梗着脖子,似乎品出点不一样的滋味来了。
“那么……”桑茶青一双凤眼带着勾魂摄魄的意味,好像说什么旁人都要称是,“这路遥又是靠何种手段成为客卿的呢?”
皇上当初见太子领回来一个商人之女当客卿,便心中略感疑惑,虽然朝着不见光的方面想过,可骤然间被人给挑明了,他还是有些上火……
难道这琮王妃当真如此不靠谱?
桑茶青见人神情迷离,眼神飘忽,机会就在眼前,她更加逼问道:“陛下,此女不除,必然会是后患无穷!”
“好。”顾基眼神中毫无光彩,像是被人夺了舍一般,一口答应,“杀,这种女人,必须杀。”
就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随后便是李公公尖锐的嗓音:“陛下”
桑茶青略有不快,眯起眼睛冷声道:“不知道陛下正在办正事吗?还不快走!”
门外的李公公不知门内是何等旖旎的景象,实在是不能多想。
他规规矩矩的禀报道:“启禀陛下,琮王殿下求见。”
听见“琮王”这个令人头大的两个字,顾基这才稍稍抽回了神志。
殿内一片昏暗阴沉,桑茶青还来不及阻止之时,便听顾基下意识的开口道:“宣。”
她来不及起身,尚且坐在男人怀中之时,顾琮远已经十分不客气的推门走了进来,看见这等景象,只稍稍皱了下眉,转而便是面无表情。
桑茶青来勾引皇上,正合了他的心意,不过他如今已经不是很信任这女子了,谁知道她会和皇帝说些什么乌七八糟的挑拨之词?
桑茶青立刻起身,一挥袖将香囊掩盖在封腰之下,清浅旖旎的香气很快散去了,她也回过神来,下去给二殿下行了礼,便神情莫测的离开了。
顾基方才好像做了一个辗转悱恻的梦,昏昏沉沉间,只记得一件事他决定杀了路遥。
可思来想去,又觉得这般指令委实有
些草菅人命。
就在满腹疑云之时,殿下的顾琮远施礼开口道:“父皇,儿臣今日是来请罪。”
平日里依二殿下的倔犟脾性,一般人拗不过他,谁知今日吃错什么药,竟是主动来请罪……
“请罪?此话怎讲?”皇上坐定,眯起眼睛看向他,心中已经猜测出事关路遥。
定是来求情的!
谁知顾琮远却是面色自若的道:“儿臣已经将路姑娘接了出来,还请父皇恕我先斩后奏。”
“什么!?”顾基眼前一花,拍案道,“你是要造反不成?谁许你擅自进入天牢的!”
九五至尊心思电转,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定是徐贵妃将那钥匙给他的……顾基一时恨铁不成钢的咬咬牙。
顾琮远还不咸不淡的道:“所以儿臣觉得此举不妥,特来请罪。”
顾基喘了几口气,平复了心绪靠在椅背上,沉声道:“也罢。”
顾琮远睫毛颤抖了一下,难不成这老东西开窍发善心了?
自然不可能,高座之上的君王立刻道:“你将她带出来便不用朕再派人去抓了,红颜祸水,趁早除之,路遥谋害公主的罪名已经落实,传令下去,即刻仗毙!”
顾琮远挑起了一侧的眉,冷冷的沉下了声音,道:“父皇此举委实荒唐。”
他说得太直白,一旁的李公公本就弯腰驼背,此一时更加弯了下去,恨不能整个人都在地上缩成一只乌龟一般。
顾基还是第一次被臣子说是荒唐,顾琮远委实胆大包天,他尚且来不及发作,又被那人截口道:“就连落水的九公主都不认为路遥是凶手,父皇这般草率的下定论,岂不是要寒了人心?”
“顾琮远……”皇上危险的咬牙道,“你还真以为,你是朕的儿子,我就不敢下手杀你吗?”
顾琮远闻言愣了一下,心中更加是冷笑连连。
因为他本就不是顾基的亲生骨肉,不过是个苟合之下诞生的私生子罢了,披着光鲜亮丽的王爷外衣,内里是最肮脏不堪的。
他没来由的有一阵黯然神伤。
分明是萧贵妃年轻时犯下的错,然而接下来几十年乃至一生的折磨,都要靠着顾琮远独自承受,时刻煎熬。
他立刻撩袍跪地道:“儿臣不敢,不过此事尚有疑点,若是匆匆收尾,只怕会为人诟病。”
“那你想如何?”看皇上现如今的脸色,恐怕最想杀的不是路遥,而是殿下跪着的这不孝子了。
“儿臣不知,但儿臣愿意以性命为担保,路遥绝不是心肠歹毒之人,请父皇相信我这一次!”顾琮远长长叩首下去。
顾基冷笑一声道:“朕看你就是被这路遥给迷得失去了心智!红颜祸水,说得果真不错!”
愈是看着皇子们长身玉立,可以独当一面,顾基其实心里便愈是禁不住升起一阵落寞之感,感叹自己终究是凡夫俗子,扛不住岁月流逝,终将变老、变丑。
他记忆还停留在自己叱咤风云、刚刚登基的年月,可如今的身子骨和脑力都大不如前了。
顾基偏
偏愿意一直这样固步自封下去,加上身边的权贵弄臣教唆,他如今只当自己是天盛王朝的主宰,渐渐遗忘了当年想要成为一代明君的愿望。
空空的耗费天盛王朝余下的气数。
顾琮远定定的道:“是非黑白,自在人心。”
皇帝被他这么明目张胆的扣上了一定“不分是非”的帽子,脸都快给他气得发青发绿了,好歹给按捺了下来。
“好,只要你拿出证据证明九公主不是路遥推下水的,朕便相信你一次。”顾基缓声道,“如若不然,路遥她必死无疑。”
他声音中满是不容置疑,顾琮远紧绷的神情没有半刻的放松。
显然他是拿不出证据来,一心只顾着护短,皇上看着刚愎自用的二殿下,禁不住在心中冷笑,笑他永远不如太子聪明。
谁知就在此时,门外一个小内侍匆匆滚了进来,满面仓惶。
皇上见他殿前失仪,顿时微微蹙起眉毛,有些心烦的道:“冒冒失失的,以后你不必出现在朕面前了。”
小内侍脸色苍白,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道:“陛下,御花园不远处的井里,发现了一具无名女尸……”
“什么?”顾基眉心微微一跳,顿时有些不好的预感。
小内侍以头抢地道:“那尸体……穿着和路客卿一模一样的流仙裙!”
顾基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忽然造访的顾琮远,原来此人早就是胸有成竹。
顾琮远气定神闲的站在大殿中央,好似对一切变化都可以淡然处之,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看得皇上更加郁结难耐。
顾基冷冰冰的拉下了脸,道:“摆驾,朕要亲自去御花园看看那尸体!”
闻言,宫人们立刻慌里慌张的给人准备车驾,七手八脚,转眼就到了御花园。
老远就听见了一阵喧喧扰扰的嘈杂之声,顾琮远也随人来打了那水井附近,人头攒动之间,他看见了面色惨白的九公主和咬牙切齿的徐贵妃。
徐贵妃恶狠狠的瞪着地上那泡发的尸体,啐道:“这就叫做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狗胆包天谋害九公主?只有死路一条!”
顾允月站在一旁,被三四个丫鬟并五六个嬷嬷围得水泄不通,可她还是精准无比的看到了那面目狰狞的尸体。
和她那天见到的场景一模一样,同样是身着流仙裙,同样是面覆雪白纱巾……
可那身姿婀娜的女人,如今已经被冰冷井水泡得浮肿恐怖,她再多看几眼,恐怕就要吐了出来。
李公公尖锐嗓音一声吼,众人纷纷自动让出一条路来。
皇上从其中缓缓走出,一眼就看见了面部浮肿的女尸,心中起疑,问道:“月儿,你那日看到的,可是此人?”
几个仵作将那人正面朝上,一把掀开了雪白纱巾,露出相貌平平的一张面孔。
都被泡成这个样子,顾允月哪里认得出来,但唯一辨认的关键所在,便是那人的流仙裙。
九公主点头如捣蒜:“没错,就是她,这流仙裙实在太稀少,一定是她!”
………………………………
第一百六十章:说者无意
皇帝眼神中带着浓浓的质疑,面对小九,他便如同一个慈爱的父亲,低声细语反复询问:“你确定就是此人?”
顾允月从未见过尸体,这一下子险些没看吐了。
她脸色苍白的继续点头道:“我不会认错的,那天的那个人和她身量相当,身材也相似,最关键的是这做工精细的流仙裙,一般人不会有的,想必她包藏祸心已久……”
说到最后,顾允月再也扛不住了,禁不住冲到一旁干呕起来。
徐贵妃见状十分着急,连忙道:“陛下!此人定是见事态严重不可收拾,这才寻短见想要一死了之!”
说着,她万般嫌恶的抬起广袖,遮掩了一半的视线,可有按捺不住好奇去看那女尸。
“您快快命人将这东西拖下去,月儿这身子骨娇弱,看一眼这东西三四天不用吃饭了。”她冷冷的道。
顾基迟疑了一下,还是觉得事有蹊跷。
万一这尸体是从别处找过来滥竽充数的呢?
他见了这恶心的场面也不动声色,缓声吩咐道:“可查清楚了此人的身份?”
徐贵妃立刻过来接口道:“查清楚了,刚把尸体捞上来就派人去查了。”一到这种场合,她又化身成了当年夜袭千里的巾帼英雄,“此人名唤秀春,刚刚及笄,是半年前才入宫的,一直以来没有什么差事可寻,便每个宫到处跑。”
皇上一针见血的道:“她是替谁办事?”
徐贵妃愣了一下,道:“不知。”
“那便将和她一同起居之人叫来。”顾琮远适时的插了话,转身吩咐了几句。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一个面色惨白的小宫女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一个滑跪就跪倒在陛下面前。
尚且来不及被陛下龙威所震,这小宫女便看清了不远处浮肿的尸体,尖叫了一声,抖如筛糠的向后猛退!
她立时便撞上了什么东西,是一双白底玄色短靴,颤巍巍的抬头一看,便看见了二殿下冷冽如冰霜的一张俊脸。
顾琮远淡声问道:“你走上前去,好好看看,这是不是你的朋友秀春?”
顾基也不耐的下令:“快看。”
这阴沉如水的父子俩一唱一和,一个比一个位高权重,吓得小宫女随时都有可能昏过去。
由不得这小丫头片子挣扎,顾琮远身边立刻蹿上来两个凶猛侍卫,拎小鸡崽似的一把将她扔了过去。
小宫女和那浮尸打了个照面,险些来个亲密接触,她当场呕了一下,转而跪地痛哭。
皇上似是厌烦了哭哭啼啼,沉声问道:“你可认识?”
“认识……”陛下近在面前,小宫女就算是吐,也要硬生生憋回去,泪眼朦胧道,“她是和我一同起居的姐妹秀春。”
顾允月恢复得**不离十,尽量让视线避开那浮尸。
她走过来,将心中疑惑问了出来:“那这流仙裙是怎么一回事?一个新入宫的小小侍女,怎可能这般阔绰?”
那软成烂泥的女子呜咽道:“我们这批宫女之中,唯有秀春的女红最好,绣出来的东西拿到宫外去也是价值不菲……”
她呛了一下,抽泣着道:“早在两个月之前,我就看秀春窝在寝宫之中,夜半三更的也不放下针线,忙忙碌碌也不知忙些什么。”
话到此处,她无比惊恐的看了一眼那浮尸,冰冷的手指着那人道:“就是……就是这条裙子!”
皇上头疼的捏了捏眉心,竟是忘了入宫的女子都有独门手艺这回事了。
他看着那堪堪晕过去的宫女,问道:“那动机何为?”
小宫女掩面痛哭,道:“秀春她几个月前听闻了二殿下和离之事,可不知怎的,又无意中看见殿下和路姑娘走在一起,妒火中烧,蓄谋已久,便想假借路姑娘之手,毁掉九公主,这样一来,两个痛恨的人都解决了。”
不等众人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顾琮远便一步上前,镇静的道:“看来真相已经水落石出,不知诸位,还有何想法?”
还能有何想法?
顾允月神色狐疑的看着面前万人爱的琮王,眼神间竟有一种深深地……钦佩!
本以为温润如玉的太子才是小宫女们的狩猎对象,想不到现在都吃顾琮远这冷面王爷这一挂……
闹了半天,也不过是争风吃醋,嫉妒成疯的烂摊子。
皇上兴致缺缺,这下真相大白、水落石出,不能寻衅将路遥这眼中钉一下子拔出,他撇了撇嘴,只道:“罢了,你这就去天牢,将路姑娘接出来。”
顾琮远深深一拱手,皮笑肉不笑的道:“多谢父皇。”
他直起身来又勾了勾唇,“不过父皇怕是忘了,路姑娘儿臣早就接走了,多谢父皇关心。”
“……”
皇上险些被这个先斩后奏的逆子气死,站在原地噎了半晌,愣是一句话没说出来。
徐贵妃见事情总算落下帷幕,深深地喘了一口气,道:“还是陛下明察秋毫,快来人,将地上这晦气的玩意儿都给本宫拖走!快拖走!”
顾琮远依旧是神色淡淡的样子,看似谦恭的等着皇上先行离去。
擦身而过之时,皇上脚步顿了顿,眼神阴鸷盯着他的侧颜片刻,啐道:“水性杨花!”
“……?”顾琮远愣了愣,方才反应过来,低声道,“不及父皇。”
这老皇帝莺莺燕燕缠身,还有闲心来训斥他?顾琮远心里的冷笑简直要呼之欲出了。
不过半个时辰,方才还人头攒动的御花园顿时门可罗雀。
唯有一些无事可做的闲人在散步,这几个闲人便有顾琮远的三个暗卫。
“辛苦这位妹妹了。”男子声音温和宽厚,说话间给人一种稳重之感。
小宫女看着手中沉甸甸的荷包,笑道:“举手之劳,能帮大人办事,是奴婢的荣幸。”
降香他们以为,女子尸体是被常山误打误撞发现的,便又聚在一起商议对策。
后续处理的事情一箩筐,顾琮远便给了几人一个方向买通秀春身边之人。
故而这乱糟糟又茫然的善后之事,也算圆满结束。
无事一身轻,三人晃晃悠悠在御花园闲逛,常山抻了个懒腰道:“光是九公主落水就闹出这么大动
静,这要是皇……”
降香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低声提醒:“当心隔墙有耳。”
常山险些一口气没憋死,面色微微涨红,连忙点了点头示意他把手拿开。
他见宛双一直闷闷不乐的样子,又不怕挨揍的凑过去道:“这位妹妹是怎么了?告诉哥,谁惹你不快,咱哥俩替你出气!”
那人信誓旦旦说的是“咱哥俩”,可降香为了给二人制造机会,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队伍末尾,悄悄的隐藏着自己本就不是很强大的存在感。
宛双平日里也是沉默寡言,话不多说的冷美人,可三人朝夕相处,共事了如此之久,早就对对方细微的变化了如指掌。
常山发现她心情不悦也不奇怪。
宛双一双明眸定定望着他,将那人看得有些发毛了才道:“你身上为何有女人的脂粉味儿?”
常山顿时脸色一变,哽住了。
宛双继续淡然的追问:“别告诉我,你也会去烟花柳巷之地?”
常山勉强定下了心神,总不能告诉她,那是自己和苏轻烟一夜温情过后留下来的胭脂味吧?
他太清楚宛双的性子了,左思右想,那人或许只是好奇而已。
索性便寻了个理由逗逗她。
常山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十分不正经的凑过去道:“还不是本大爷玉树临风之姿挡都挡不住,小宫女见了我都暗送秋波、投怀送抱。”
宛双猛然一怔。
常山见状,还以为这丫头瞧不起自己,便道:“你还真别不信!”说着,将领口微微扯了一下,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
中衣上,正正好好是一个唇形姣好的形状。
宛双立时脑中一炸,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常山笑嘿嘿的直起身来,道:“宛双,这下你总该相信我了吧?别以为所有姑娘都看不上我,哥哥可是抢手得很,你都不知道,那小宫女如狼似虎的冲上来就要亲我……”
身后默默跟随的降香已经不忍直视,缓缓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常山这个二百五还觉得不够劲儿,继续调侃吹嘘道:“不过嘛,你们也知道,我是最矜持的一个人了,温香软玉在怀,我也得是坐怀不乱柳下惠!”
他欲盖弥彰的搪塞道:“我可没欺负小姑娘啊,你们相信我。”
宛双眼前一黑,恨不能将常山皮扒了似的,狠狠瞪了那人一眼。
常山毫无求生欲的道:“你瞪我作甚?莫不是羡慕了?宛双,不是我说你,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考虑一下自己的后半生幸福了……”
宛双一言不合就要动刀,那人舌头险些被她给割下来,转眼之间,寒光便闪了一下!
常山微恼,堪堪避开了那人的刀锋,怒道:“你发什么疯!?羡慕我也不用这样吧!认识这么多年,你还是这臭脾气,没说两句就动手!”
他定睛一看,才发现宛双正气喘吁吁的看着他,一双明眸渐渐浮上了水汽,变得潮湿而红润,委屈至极。
………………………………
第一百六十一章:先斩后奏
常山这个一顶一的愣头青,人家姑娘泪眼朦胧的望着他,他愣是和人家大眼瞪小眼。
……降香在一旁为他默哀,恨不得亲自上去来一套标准示范。
自家兄弟这不开窍的程度堪比王爷了。
良久之后,常山才没心没肺的道了一声:“咋了,沙子迷眼睛了?我帮你吹吹。”
说着,他还真臭不要脸的凑上前去,作势就要给人吹吹那并不存在的沙子。
“沙子?”宛双哽咽了一下,眼泪就在眼眶中来来回回打转,倔强的不肯落下来,她猛地推了那人一把,“我看你就是个傻子!”
说罢,她怒气冲冲的转身离去,边走着还边委屈的抹眼泪。
常山看着那人愤然离去的身影,眼神中多了几分复杂的意味。
降香慢腾腾的走了过来,和他一起望向那美人窈窕的身影,道:“你真的看不出?”
常山默然无语,片晌后,才苦笑一声:“你我、宛双和王爷,我们四个一起长大,可是时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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