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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王妃又去赚钱了!-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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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香慢腾腾的走了过来,和他一起望向那美人窈窕的身影,道:“你真的看不出?”
常山默然无语,片晌后,才苦笑一声:“你我、宛双和王爷,我们四个一起长大,可是时至今日,我才发现,四个人未必能在一条路上走得长远。”
他话中别有深意,降香先前对他便有几分不切实际的怀疑,然而念在几人的手足之情上,很快打消了这疑虑……
可是这话越听越不是滋味。
就在降香正想问上一问的时候,常山抱着胳膊深思道:“你说宛双是不是来了月事心情不好?我让她打我两下能不能消消气?”
“……”降香噎了一下,“我看你也是个傻子。”
皇宫中的牢房,好似百年来都是阴暗潮湿的,将那些为非作歹的恶人死锁其中。
天牢大抵都是一些精神失常或是仍有野心之人,成天神神叨叨,搞得狱卒们也是心情不快。
前几天吃豆腐不成的狱卒头子坐在木桌旁,翘着二郎腿,盯着盘子里的花生米发愁。
他嘶嘶的倒抽一口凉气,仔细回想,还有些忿忿不甘心。
“头子,怎么了?”手下一个新来的小弟十分会察言观色,见老大愁眉紧锁,立马过来嘘寒问暖。
头子眯着一只眼睛乜了人一眼,表情百般鸡贼,道:“新来的那批宫女,下次骗进来几个。”
小狱卒愣了一下,干干笑了两声,到底是有些打怵。
分明是关押犯人的地方,他们却要明目张胆的做着作奸犯科之事,当真……
有些是恬不知耻了。
小狱卒尚且有几分良心,苍蝇似的搓着手,笑道:“老大,你看上次那路遥,一个带病的小娘们儿都如此泼辣,更别提那刚进宫小丫头了。”
头子口中的花生米喷出,正中那人的眉心,瞪圆双眼呵斥道:“有没有出息,有没有出息!?连娘们儿都怕,像什么样子!”
一想起来上次吃瘪,这头子就有些不爽,骂骂咧咧,越说越是来劲。
他一把掀翻了桌上的小凉菜,怒道:“路遥不就是个被人玩烂的破鞋罢了!二殿下玩完,太子玩儿,人尽可夫的臭……”
他刚做出个口型,还没来得及说出那个词时,便见小狱卒表情不对,便知身后来了人。
狱卒头子僵硬的回过头去,正好看到了站在身后的顾琮远!
男子面色阴沉似水,整个人散发着嗜血般的气场,好似能看见他南疆战场横扫千军的模样。
头子吓得一个激灵,手中的大海碗应声落地,摔得粉碎:“王王王……”
小狱卒见到这个剑眉星目的俊俏男人,顿时觉得自己跟着的头儿不过是个地头蛇,十分猥琐。
但万一王爷和老大打起来,被别人看了去必然影响不好……于是他默默的关上了牢房的大门。
顾琮远冷笑一声,旋身撩袍便一脚踹了过去,猛地踹在头子胸口!
那狱卒头子瞬间飞了出去,一下子双眼一抹黑,只觉得一口血气积在心口,险些呕出来,紧跟着便撞翻了木桌,本就质量堪忧的小桌顿时四分五裂,烟尘四起。
他下意识的反应就是:“王爷饶命……”
“饶命?”顾琮远施施然踱步上前,一脚踏在他的胸口,将好不容易挣扎起来的人一脚踩了下去,“你是在求本王么?”
狱卒头子险些半身不遂,却是反应奇快,“无意冒犯王妃,还请王爷恕罪!都是……都是我鬼迷心窍,有眼不识泰山,是我不要脸……”
见顾琮远神情未霁,他忙跪在地上疯狂的抽自己耳光:“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狱卒头子肋下隐隐泛着疼痛,方才那一脚,竟是将他的肋骨生生踹断了两根。
顾琮远沉声道:“本王此来天牢,专门就是来找你的。”
那人抖如筛糠,“王爷……误会,全都是误会呀!”
顾琮远勾了勾唇,笑意十足嘲讽:“你怕什么?见你整日在牢房里无所事事,本王是来给你谋一份新差事的。”
狱卒头子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不敢说话。
顾琮远笑容阴森森的,问道:“你不想知道是什么吗?”
“想……想。”那人点头如捣蒜。
顾琮远正色道:“你就去给宫里的诸位主子们倒金水,以后都是这个差事,不得更改。”
他语气无比笃定,狱卒头子本就不太好看的脸色,一时之间更加难看了。
这位二殿下倒是十分怡然自得,转身就走。
顾琮远先前并不知路遥在此受了欺负,还是听顾允月下人们悄声讨论,才知道此事,谁能想到堂堂二殿下,纡尊降贵的为了一个女人亲自出马。
他忧心忡忡的回到了喜安宫。
路遥那天被他从天牢之中带出来后便昏了过去,太医诊治说是体力不支,气虚体弱,顾琮远这才在顾允月的央求之下,将路遥安置在了喜安宫。
估摸着是前些天被褥潮湿冰冷,路遥彻夜没有合眼,苦苦的捱了几天,这一昏迷,竟是足足昏迷了一整天,将先失去的睡眠尽数补了回来。
他赶回喜安宫的时候,路遥才刚刚清醒过来。
这些年来她也算是顺风顺水,还从未吃过这种苦,一下子大病小病也都找上门来,头晕眼花的还需要人扶着才能坐起来。
她一面如同一个娇弱的后宫娘娘,享受着非比寻常的优待,一
面又在心里恨铁不成钢感叹道:“……路遥啊,你好柔弱一女的!”
仔细想想,路遥昏迷前一秒钟还强撑着想要沐浴更衣,结果这个愿望一直落空,她现在虽着整洁衣裳,可莫名有种不适感。
就在此时,顾琮远被下人引着走进门来。
下人们十分识趣的悄悄退下。
路遥多少有点要面子,衣衫不整的见了那人,多少有些尴尬,她便自顾自端着白粥一小口一小口的往嘴里送。
前些天被人折磨时,她还一千个一万个想见到顾琮远,可如今一见到,却又不敢抬头直视了。
顾琮远轻轻坐在她床头,声音中满是柔和:“好些了吗?”
他对外人素来冷若冰霜,毫无波动,对路遥便是最为与众不同的,她心里的窃喜暗自生长着。
路遥矜持的点了点头。
顾琮远声音仍然和缓,却是让人听出了一股子杀意:“听闻在天牢里时,有个不知死活的狱卒欺负你?”
分明是询问,可路遥却从这一句话里感受到了四个大字先斩后奏。
她面带惊恐的看向那人:“你……你把那人怎么了?”
顾琮远略有不满,但按捺住了:“本王早知道你是个好欺负的性子,事到如今也不想那人受太多苦楚,所以本王不过是罚他倒一辈子金水罢了。”
“……”路遥默默给人竖起了大拇指,“琮王殿下果真是个狼灭。”
顾琮远一头雾水:“上次不还说本王是狼人么?”
“这次不同了,这次不仅比狠人狠好几点,而且还横。”路遥十分耐心的解释道。
顾琮远沉默良久,忍俊不禁。
天盛王朝如今的字和现代稍有差异,不过并不大,故而天资聪颖的二殿下很快就能理解路遥的梗。
路遥也没心没肺的跟着笑一笑,然而笑容过后,她垂睫喝粥,神情间却是多了一些落寞。
顾琮远发现了她这个微妙的表情,稍稍偏首看了过去:“怎么了?有心事?”
路遥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顾琮远一手撑在那人腿侧,真假掺半的威胁道:“不听话的,可是要去倒金水的。”
路遥一个激灵,对上了那人探寻的眼神,连忙道:“我说,我说……”
见人认怂,顾琮远这才十分满足的眯起了眼睛。
路遥嗫嚅了半晌,似是犹豫不决,小声道:“我真的……是他们口中不知廉耻的女子吗?”
顾琮远愣了一下。
“陛下此次并非只是因为公主落水,而要治我的罪,更是因为我是琮王曾经的正妃,又是如今的太子客卿,双重身份之下,谁都会看我不悦。”路遥苦笑。
顾琮远先前因客卿一事气得暗中和自己较劲不吃晚饭。
他以为路遥这是有心报复他才故意而为之,谁知她当真只是为了进出宫门方便而已。
见惯了人心险恶的顾琮远,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路遥?瞬间便被人干干净净的心给勾了魂去。
他道:“不是的,你当然不是那种女人。”
………………………………
第一百六十二章:不可赖账
就算路遥再怎么不在意,可那些风言风语终究是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平日里在路家,路雪柔酸溜溜的嘲讽她时,路遥还心中无感,以为不过是她一人之见,可如今连天牢中的狱卒都能当面挖苦几句,她又怎可能淡然处之?
路遥眼睫微垂,蹙眉道:“可他们……”
顾琮远想都不用想,便知那人接下来要说些什么,忙将人揽入怀中,道:“我的女人,不需要旁人评头论足。”
他话音凛凛,不容置疑:“若是再有人敢对你不敬,便是与我琮王府为敌。”
二殿下冷酷无情,手段狠辣,当年屠城之举虽然为天盛争取来了南疆的大捷,可说到底实在是太过暴虐,朝堂之中的老酸儒们便一直揪着此事不放,议论纷纷。
顾琮远十六岁挂帅出征,今年二十有三,那些翰林院的老头子们还动不动因为此事而参他一本。
庙堂之高,总不能人人都牙尖嘴利,过那冒死进谏而朝不保夕的生活。
故而有不少人都是见风使舵,今日见二殿下被皇帝夸奖,便倒向二殿下那边,明日见有老酸儒批判他暴虐残忍,便也跟着呜呼哀哉。
顾琮远在朝堂上尚且名声不稳固,又怎能出头保护自己?
路遥苦苦一笑,道:“……可我不希望你因我被人诟病,若是我一人听几句风言风语也就罢了。”
顾琮远有些出神。
和路遥生活在一起好几年,暗影阁千锤百炼的铁石心肠也禁不住软化了一些,不过若是为了路遥而与那些老东西为敌,他倒是也不怕。
路遥定定的看着他,问道:“顾琮远,我曾经说过什么你可还记得?”
“希望我……”他稍稍停顿一下,泄了气似的道,“不要滥杀无辜。”
路遥见顾琮远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的模样,心想自己再怎么劝阻也都是于事无补毕竟这是位对当今圣上心怀不轨的狠人。
她端碗的手动了动,恨不能给自己一嘴巴,心道:“闲着没事提这茬儿作甚?他能为你改吗?多此一举!”
路遥稍稍一抬眼,便发觉顾琮远的表情愈发不对劲……
他长眉微微低垂着,纤长浓密的长睫颤抖了几下,像是振翅欲飞的蝶,薄唇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缝,神情之间都是一阵莫名的……
委屈?
路遥勉强从眼前活色生香中抽离神志,张口结舌,尚且来不及询问一二,便迎上了他稍有湿润的目光。
她的心缓缓揪了起来,下意识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顾琮远从未有过如此神色,好似生离死别一般,望着她,试探的问道:“若有朝一日,天下之人都厌恶我、唾弃我,非但太子,就连父皇母妃也留我不得,到了那时……你还愿意看本王一眼么?”
这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探寻意味,可路遥却从字里行间之中听出了迟疑和凄然。
她不由得狠狠一怔。
顾琮远是谁?美名远扬、臭名远播都是这位二殿下,天下人对他又惧又爱,谁敢说他半个字的不好?
更别提是厌憎嫌恶了!
她不知此人话中深意,只干巴巴的笑道:“琮王殿下玉树临风,掷果盈车,又守护一方
百姓安危,怎可能……”
路遥话到一半,见此人神色不对,便不再说下去了。
这显然是个错误答案。
顾琮远低垂着头,有些看不清表情,路遥不知是不是自己眼花,总觉得此时的他格外脆弱。
一声清浅的笑容传来,顾琮远猝不及防被人亲了一口。
抬头间,路遥又镇定自若的偏过了头去,耳根隐隐有些发红。
顾琮远方才眼中黯淡下去的希望又隐隐升了起来。
她别扭的道:“……你都娶了我了,还想赖账不成?飞黄腾达或是一朝落魄,你若是不认我,便休怪我翻脸无情了!”
顾琮远怔了许久,才勾了勾唇,道:“那便说好了。”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几道急促的脚步声,还有隐隐的人声传来。
“公主公主您慢点跑!”
一听那气喘吁吁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呼唤声,便知是顾允月又开始活蹦乱跳了。
路遥向门外看去,只一眼,便正好瞧见那人推门进来,风风火火的叫了一声:“嫂嫂!”
这动若脱兔的人一见顾琮远便憋茄子了,怂巴巴的缩了缩脖子,给人福身道:“二哥……”
顾琮远依旧是眼神冰冷,公私分明的不掺杂过多感情,方才短暂的温情好像不过是路遥做的一场梦。
他起了身,负手道:“你又没做亏心事,何必畏畏缩缩,过来说话。”
话音刚落,顾允月便像是一只撒欢的兔子,猛地拔腿冲了过来,飞扑上去就挂在了路遥身上,紧紧搂住她脖子。
路遥被撞得向后一仰,可谓是猝不及防。
顾琮远见状,微微沉了脸,好像是有些后悔让这丫头过来。
顾允月嗷嗷道:“嫂嫂!你可算醒了,我一听说你睁眼,差点连鞋都不穿就来看你,你都不知道我和二哥这两天有多担心你!”
路遥苦笑一声,揉了揉她的头发,轻声道:“我现在已经没事了,让你担心了。”
顾允月黏黏糊糊的缠着路遥,看得顾琮远都禁不住有些吃味了。
他看了一会儿,才偏过头去,道:“你二嫂刚刚醒来,身子骨正弱着,你不要折腾她,快放她去更衣洗漱。”
顾琮远说话时有些军令如山的感觉,想不听都不行。
早就有下人在厢房给人打好了热水,挂上了新衣,苦苦等着侍奉路遥洗漱,死活等不来人。
路遥终于摆脱这小狗皮膏药,连忙撤身离开了。
顾允月方才嘴还撅得能挂油瓶,这路遥一走,顿时没了给她撑腰的人,只能和顾琮远尴尴尬尬的坐在殿内等候。
她怂巴巴的侧目看了那人一眼,顾琮远偏头来看时,她又飞快的收回了视线。
他永远都是一脸的泰然自若,轻声道:“有话直说,磨磨蹭蹭,不似天盛儿女。”
顾允月可怜兮兮的坐到他身边去,支支吾吾的道:“二哥……你看这件事情也差不多结束了,嫂嫂也安然无恙,你能不能,不要生我母妃的气?”
路遥身体虚弱,大半原因是在寒风彻骨的深夜中受折磨,顾琮远思来想去都心里不痛快。
不过这年
纪尚小的妹妹也是受害者,她从小就娇生惯养,备受瞩目,是皇上的掌上明珠,这次众人关心的重点全都在路遥一人身上,她就连受了伤都没多吭一声。
还算是勇气可嘉,顾琮远眼神中透露出些许赞赏的意味。
顾允月不似路遥,路遥与人同床共枕,早就能看懂这人的各种表情,九公主却只能被人这变化莫测的神情吓得胆怵。
她还倔强的为母妃辩解道:“二哥,我母妃固然有不对的地方,可毕竟她也不希望嫂嫂被关进大牢里去,她还将天牢的钥匙给了你,不是吗?”
顾琮远依旧用那“可怕”的眼神看着她,谁知却问了一句:“本王当真如此让人害怕么?”
顾允月愣了愣:“啊?”
不过她飞快的反应了过来,一把就拽住了顾琮远的胳膊,晃晃悠悠撒着娇,眉开眼笑道:“二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怎么可能让人害怕?皇宫中这么多兄弟姊妹,小九最喜欢的便是二哥了!”
尔虞我诈之中,顾允月算是一波清流了。
顾琮远对这没心没肺的小妹还是十分喜爱的,那人嘴甜,说起话来十分受用,他便也面不改色的听着了。
顾允月擅长察言观色,自然知道怎么说才能让这位挑三拣四的二哥满意,她道:“何况嫂嫂那般喜欢你,一见到你眉眼之间满是笑意,能让女子这般真心实意喜欢的人,又怎可能是坏人呢?”
顾琮远闻言,倒是多了些许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看了这小公主一眼,道:“好了,拍马屁也要有限度,今日先生教你的诗词都背会了?没背会还不快回去。”
顾允月应了一声,欢欢喜喜的转身就要走。
不过她药效已过,此时不由得有些视物模糊,前方的景象也是混沌不堪,一个红木柱子变成了整整齐齐的三个。
顾允月十分自信的提步走过去,于是毫无防备的撞了一脑袋包。
顾琮远的声音幽幽的传了过来:“逞强。”
顾允月正痛得找不着北,脑海中缓慢的措辞打算辩驳一二,便闻见熟悉的药味儿从远处隐隐传了过来。
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顾允月本该百般抗拒一蹦三尺高的,可她蹲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才咧嘴笑了。
顾琮远见人撞得不重,便撒手不管了,站定道:“傻笑什么?”
顾允月惊喜万分,站起身来道:“你是何时叫李昀大哥进宫的!?”
顾琮远平静的道:“总不能一直看你半瞎不瞎的过活,不叫他来,恐怕也没人能医治你。”
顾允月若有所感一般,缓缓的转身向后看去,只见一个模模糊糊的高挑身影,端着药碗向她走来。
那人有些无奈的道:“殿下,这次可不能不乖乖喝药了。”
顾允月喉咙竟是一哽,眼眶也跟着湿润了一下,呜咽道:“李昀大哥,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
第一百六十三章:何错之有
顾允月天生就是一张圆润的娃娃脸,眼下挂着浅浅的腮红,如此柔弱的含着一汪泪水,任凭是哪个男人看了都要忍不住心疼。
或许是皇室当真天生便有优势,光是眼前站着的这两位殿下就是各有千秋,俊美和可爱两个字放佛是为他们量身打造。
李昀自从家道中落,流落在外,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这其中自然不乏美貌倾城的女子……
故而九公主这楚楚可怜的望向他时,他心中其实也无甚波动,只是简单的感慨了一下兄妹二人的好皮囊。
他暗藏心思,沉稳内敛,大体来说和顾琮远是同一个类型。
李昀无奈的垂下眼眸,看着那人泪眼汪汪的样子,将怀中雪白的帕子递了过去,安慰道:“卑职早就听说了此事,也是担心万分,万幸殿下平安无事,否则……卑职就算历尽千辛万苦,将眼疾之药找回来又有何用?”
顾允月天真活泼,从未对任何一个男子动心。
在她眼中,父皇母妃那些男子大抵都是一个样子,不过是有权有势罢了,而且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是污秽不堪、各怀鬼胎的他们爱的根本不是顾允月,而是她天潢贵胄的身份罢了。
偏偏这李昀是个例外,浴血沙场也是他,妙手回春也是他,只有李昀,不会因为权势而靠近自己。
顾允月怎会不心动?
顾琮远见二人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也不好多加干涉,本是想让这位军医来给小九治病的,谁成想会被这情窦初开的小丫头给看对眼了?
他掩唇轻轻咳了一声,道:“月儿,难道你就不好奇李昀为何忽然进宫吗?”
顾允月眨巴一下大眼睛,睫毛忽闪,说道:“不是来看我的吗?”
顾琮远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唇,道:“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不等他说完,顾允月便急得跳脚,拽着人胳膊一通乱晃,催促道:“快说快说!到底是做什么!?你可别让李大哥进太医院当个小破太医啊,那样实在是太屈才了!”
“这像是琮王会做出来的事么?”顾琮远哭笑不得的轻轻扫了她一眼,“本王叫他来,是想要和父皇商量,能不能特许李昀一块令牌。”
顾允月愣了一下,手也跟着僵了,缓缓的瞪大了一双杏眸。
“若是能成功,”李昀笑起来月明风清,分外好看,看得公主殿下都直眼,“卑职从今以后便可畅通无阻的进宫,为公主医治,不必每次都劳烦王爷带我入宫。”
顾允月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顾琮远,声音微微发颤:“真……真的吗?”
纵然喜安宫和琮王府交情还算不错,可毕竟琮王是出了名的不近人情,这次徐贵妃险些要了路遥的命,顾琮远还能这么清楚的“一码归一码”,顾允月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她二哥。
顾琮远看人呆若木鸡的模样,敲了敲她的额头,道:“不高兴?既然如此,那本王这便带着李昀出宫便是。”
“高兴、当然高兴了!”顾允月反应过来,死死堵在门口,成了一个活门神,
一双大眼瞪得溜圆,“二哥,你还不快去找父皇?快去呀!”
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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