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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王妃又去赚钱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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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罢,他手中的空茶杯砰然一声震得易碎!
飞溅出去的碎片如刀一般,瞬时之间钉进了杀手身边的地板里。
“说来也是奇怪,近来本王身边之人,似乎都不知何为自知之明。”
“小的……小的知错了,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杀手忍着惊吓和腿疼,粗喘着换了个姿势跪地求饶,头磕呃呃砰砰直响。
他还不忘说明元宝的下落:“小的不过是来传个话,绝对没有为难小少爷的意思,小少爷在另一个房间好吃好喝伺候着!”
那双冷淡的眸子恰到好处的向卫岚的方向看去。
卫岚心中一乱,忙收回视线躲了起来!
“这客栈太简陋,房檐儿上还有耗子。”
顾琮远顺手将手中的碎片当飞镖,一下子飞驰而去!
卫岚险些被划破了脸,几个纵跃跳了下去。
稳稳当当的落了地!
顾琮远这是发现她了吗?
卫岚来不及多想,此地不宜久留
再纠结那个问题,恐怕就真的要暴露了。
方才听说元宝被人好吃好喝伺候着,那定是个雅间无疑。
一刻钟后,梳着双丫髻一身粗布衣的卫岚出现在二楼的长廊里。
臭小子,老娘可都是因为你才穿的这么憋屈!
饶是能动手就不动嘴的卫岚,这次也转了转脑筋,买通了一个小丫鬟,让她一边凉快去。
小丫鬟一看,又有银子拿,又有傻子帮自己送饭,何乐而不为?
卫岚清了清嗓子方才开口:“客官,您叫的东坡肘子来了!”
屋里一道熟悉无比的声音脆生生的道:“进来!”
卫岚推门进去后便是目瞪口呆,敢情人家大少爷吃香的喝辣的,一点儿不像被绑架的样子,她倒好,出生入死扒墙头!
元宝年纪还太小,吃不了特别油腻的东西,故而只是想坑那些个杀手一把。
端上来的珍馐美味都摆在桌上看着,嗦几口味道便摆在小盘里了。
还有三个暗影杀手杵在一旁戒备森严的看守,怀里是亏空的荷包,面色铁青,欲哭无泪。
元宝光看了一眼,便眉眼弯弯的道:“劳烦姐姐来送菜喽。”
卫岚心知这小东西认出自己开了,额头上冒出来一个十字路口。
白担心了!
“您客气。”她咬牙笑道,然而元宝的脸色越来越不对,手中的鸡腿突然就掉了下去。
卫岚还以为他中了毒,还没来得及心慌,就感觉到脖颈一凉。
“我们不客气。”
一道冰冷的声音在背后响了起来。
那三个杀手已经将卫岚团团围住,一把长刀稳稳当当的架在她白皙脖颈上。
一人出声:“是不是练家子,内行人一眼就看得出来,你这小姑娘莫不是当我们傻不成?”
卫岚眼神示意发呆的元宝保护好自己,躲起来!
她粲然一笑:“那正好,不用躲躲藏藏的,痛快!”
话音刚落,卫岚头一次仗着自己长的矮的优势,瞬时寻到了空隙,忍了一下胯下之辱,穿越过去。
三个杀手三把长刀,砰砰砰的砍在地板上,瞬时之间便砍出来几道深深地裂痕!
“哼,三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一个孩子,不要个脸!”
几人飞快的交手之间,一个杀手被逗笑了:“就你?也算女人?”
卫岚当即险些喷出一口凌霄血!
你大爷,前世的她也是前凸后翘的麻辣女特种兵好不好?!这辈子状态不好穿到了一个小姑娘身上而已!
卫岚身法灵敏,出手迅猛,被人惹毛便专攻下三路,一时之间鬼哭狼嚎一片:“狗男人,那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女人!”
元宝怂巴巴的躲在屏风后面,还不忘了给姐姐喊加油。
然而,卫岚很快发现,她渐渐的有些体力不支了。
“到底是一个十一岁孩子的身子……”她粗喘着躲避了杀手如同铁锤一般的拳头。
元宝肥嘟嘟的小脸蛋愈发阴云密布,生怕姐姐受伤。
刀光剑影交错之间,卫岚从桌子上翻身而过,将珍馐味美一下子踹翻。
一盘饱满的红枣和水灵灵的桃子咕噜噜的滚到了元宝面前。
枣,桃。
找机会,逃走?
元宝会意,冲人点了点头。
卫岚淡淡一笑,刻意又用了些损招儿惹怒那三个一根筋的杀手,四人很快在屋中施展不开,冲出门去,跳下二楼,一阵人仰马翻的乱斗!
元宝从屏风后缓缓的爬了出来,奶娃娃的腿有些发软。
他终于委屈的哭出声。
想爹爹,想娘亲,为了救他,姐姐会不会死啊?
没爬几步,便被眼前的白底皂靴和墨绿衣摆夺去了视线。
元宝一个激灵,已经被人拎着领子拽起来!
“乖儿子,怕不怕?”顾琮远将人搂进怀里,柔声安抚。
这仅仅是个开始,竟然就让三岁孩子被劫持,以后还不知有多少危险。
男子如墨似的眉愈发皱了起来,想起了断腿杀手捎来的那句话:“阁主说你近来行动太少,问你究竟有没有为暗影阁效忠的心思!”
顾琮远从小被这位阁主,自己奉若神明的父亲栽培调教,自然是想为暗影阁出力。
可随着年岁日渐增长,他觉得一切都在微妙的改变。
父亲不像是以前的父亲,自己也不像是曾经热忱忠义的自己了。
“阁主还说,要是你再没有行动,就别想要你的老婆孩子了!”
顾琮远心头一紧。
和离,是一定要和离的。
“爹爹……”小孩儿口齿不清的边哭边诉苦,还让他快去救救姐姐。
一楼已经乱成一团。
兵荒马乱之间,这位不惧鬼神的二殿下犹如闲庭信步,悠悠然穿过众人,带着元宝回家去。
只抛下一句话:“今日的缘来客栈,所有损失都算在琮王府头上。”
要是路遥听到了这句话,一定会嘲讽他的。
琮王府本身就不受宠,自己都快掀不开锅了,还赔人家酒楼?你知道酒楼一天营业额是多少吗?!
这个不会做生意的榆木脑袋。
“宛双姑娘,你说你长的这么好看,何必看着我?还不快去找如意郎君?”
路遥依旧孜孜不倦的劝导她。
宛双无奈道:“我……”她余光忽然瞥见窗棂上的白鸽。
看来是王爷传回来消息了。
她快步过去,取下信筒,匆匆扫了几眼,便回去给路遥干脆利落的解开了绳子。
路遥瞠目结舌:“哟,这怎么突然想开了?”
“王爷找到小少爷了,快回来了,王妃请自便。”宛双轻轻颔首。
“元宝回来了!”
她选择性的忽略了前面的顾琮远,估摸着现在不能到琮王府,路遥提着裙摆,匆匆忙忙的上了琮王府的角楼
此楼是先代遗弃的,当初建造琮王府时皇帝不上心,根本没人来拆,顾琮远倔脾气倒也不管了。时至今日,除了三更半夜有打更人守夜外,再无他人。
此时角楼也是空荡荡的,路遥焦急之下,根本不在乎有没有人,只有站在这里才能一眼就看见下面的情形!
她的喘息变成了冬日里的白色雾气,一身的汗。
然而背后,突然响起了让路遥更加汗毛倒竖的声音。
“姐姐。”
………………………………
第二十九章:除之后快
寒风呼啸,分明方才艳阳高照,可不消一时片刻,竟是遮云蔽日,四处都变得一片昏沉今日不是个好天儿。
连带路遥那颗心脏都跟着沉了三分。
她方才跑的太急了,恨不得第一时间看见夫君和孩子,故而淋淋漓漓一身冷汗。
“谁?!”
这冷不防被人叫了一声,悠悠荡荡的声音在角楼中有些凄厉的意味了。
她视线尚且未看清那黑暗之中的人,便又石子入水一般,荡起来寒意森森的女人笑声。
情急之下,路遥早没了往日的沉稳,汗毛都一根根倒竖了起来!她堪堪的定了定心神,沉声道:“苏轻烟。”
这要死不死的,顾琮远找她来演戏、拿了钱便罢了!
谁成想如今倒是野心勃勃,不知满足了!
“角楼无人,年久失修,你这上来做甚?”路遥别过头去,继续张望着远去,一起一伏的胸口缓缓平息,怎么看那人怎么不顺眼。
好巧不巧的是,苏轻烟也是这样想的,她莞尔:“只许姐姐担心王爷,倒不许妹妹挂念了?”
路遥翻了个白眼,这再世绿茶可真会胡搅蛮缠,也不看看顾琮远心里哪里有她的一亩三分地?
“你下去吧,这没你的事。”
她这几天下来,心情阴郁,早没了先前的耐性,冷冷的就下了逐客令。
“原来的花街,我回不去了。当初王爷雇我来时,姐妹们便排挤我……”身后的女子声音中带着哀婉。
路遥烦躁的挥挥手:“我没功夫看你的苦情戏,顾琮远不会少了你银子!”
她已经看到远远走来的琮王府的人马,心中大喜。
苏轻烟突然就拔高了音调:“我当初风光荣耀都赔在这琮王府里,究其缘由,你脱不了干系!”
路遥只觉得背后寒风阵阵,又是一阵的惶恐不安,后脑勺儿发凉,她还没来得及回头,就突然感觉到一阵推力,力道不可谓不猛烈
“什……!”
二人双双从高耸的角楼飞了出去。
路遥心中一片片的弹幕飞驰而过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
这人好歹是个花街名伶,怎的这么没出息,抗打击能力也太弱了!
那一瞬间,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只知道滚烫的泪珠从眼眶里飞了出来。好像是认命了一般,诧异的眼神也来不及收回,便是苦笑一声。
“呵。”
前世就活了二十几年便殒命,今生,难道又是这个结局?
琮王府派出去寻找顾元宝的兵马,此时都在长街碰头,毕恭毕敬的跟着顾琮远,骑马的也都规规矩矩的牵着缰绳。
“爹爹,抱。”元宝伸着小手搂紧了顾琮远的脖颈,被狐裘裹得严严实实,一双水灵的大眼睛清澈无比,偷偷打量着这个冷脸老爹。
面容清俊的男子轻笑一声,拍了拍他的背:“爹不是抱着你吗?”
“要一直抱着,还有娘。”
顾琮远顿了顿,不再搭话。
幸亏现在元宝还小,当断则断,不必等到孩子年纪更大,再来恨他……
他低声道:“元宝,今日的结局,并非我所愿。”
“那爹爹为何一心和离?”
小孩儿只茫然的看着他,这懵懵懂懂还费力思索的表情,让顾琮远心中一阵绞痛。
他自小生长在暗影阁,被原摄政王顾淮一路栽培下来,早就变得不近人情……除了顾淮这个父亲外,他未曾想过,自己还能有其他羁绊。竟还是这样温热又真实。
一队人马渐渐走到了长街闹巷,百姓们纷纷围观这奇特的队伍,人都知道是琮王府中人,凤子龙孙,故而不敢靠近,都在一旁偷偷打量。
一个卖货郎突然指着不远处大叫起来:“那怎么有人在角楼上吵起来了?!”
顾琮远下意识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要紧的是他媳妇儿从楼上掉下来了!
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影,一前一后就扑了下来!
他猛地将元宝向常山怀里一送:“抱好!”
常山骤然被小团子塞了满怀,愣头愣脑:“哦哦!”
该死,怎么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
顾琮远狠狠咬牙,猛然一甩长袍,脚尖轻点,如同一团墨色阴云,几个纵跃便稳稳接住了路遥。
有惊无险。
百姓们顿时爆发一阵掌声,如雷贯耳:“好!王爷好身手!”
一团水蓝色的身影也掉了下来,常山抱着孩子还下意识接了一把,保证了那人没有断胳膊断腿。
“……”路遥心灰意冷之时,便降落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
她眼眶微微发红,纤细孱弱的道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打颤。饶是这女人平日鬼主意再怎么多,此一时柔弱得仿佛易碎的瓷娃娃,精致又苍白。
“你……你回来了?”路遥自认为上天入地的第一男主,真的在这种时候出现了。她搂着那人的脖颈,愣愣的看着他,眼泪就这么直淌淌的掉了下来。
男子深色莫测,轻轻颔首。
元宝在一旁吓得哇哇大哭。
百姓们喝彩的浪潮一阵高过一阵,可顾琮远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黑。
他抱着路遥,提步先行一步,咬牙切齿道:“带上那个死人,进府。”
苏轻烟瘫在地上,大难不死,惊魂未定之下被人提着就走。
……
正厅之中,黑压压的全是人。
顾琮远从未想到引狼入室这种事情会发生在他身上,暗影阁中人尚未动手,倒是被身边人先下手。
他此时坐在正座上,目光阴沉如同一潭死水,周身都是暴戾的气场,山雨欲来。
“你打算,怎么处理她?”一旁的路遥惊魂未定,不住的轻轻摁着心口窝儿,还故作柔弱的带着小颤音。
出其不意。
第一个出其不意的是苏轻烟,一把险些要了她的命,第二个便是顾琮远了,让她体会了一把爽文女主的快感。
刺激……
顾琮远的一腔怒气全被她这柔柔弱弱一句话冲散了:“区区青楼艺妓,伤我夫人,除一死之外,再难谢罪!”
此话一出,众人大惊。
按理来说,即便是凤子龙孙,也没资格轻易处死一人,这样未免有失体统……
除非私下偷偷处理。
顾琮远宁可一改表面的公正严明,也必然要了她的命,可见此时怒火滔天。
大厅中唏嘘声此起彼伏
却无一人敢出声为其辩解。
苏轻烟原本还跪得毫无畏惧,突然之间那点最后的倔强就土崩瓦解了:“王爷!”
她膝行几步,扑上前去便开始号啕大哭:“王爷!这不行,这不行啊……奴家现在无枝可依,花街回不去了,王府您也弃我不顾,现在还要赐死我!?”
听她哭哭啼啼,顾琮远更是心烦意乱,他本就对其毫无感情,不过利益关系。
这人给脸不要,一手好牌打的稀烂。
他额角隐隐约约青筋暴露,飞起一脚踹翻了苦苦哀求之人:“滚!”
先前苏轻烟再怎么胡来他都忍了,可一旦触及底线也就是路遥,他便如同变了一个人。
顾琮远低喝一声:“连死都要拉人垫背,当真无耻!”
路遥这人向来都是走一步看一步,眼下苏小炮灰这茬子事情算是过去,她正襟危坐,端着正室夫人的架势,却是心念电转。
或许借此一事,顾琮远看她弱不禁风、楚楚可怜,回心转意了也说不定?
他没理由一而再再而三的非要和离!
路遥想不通,低下头来扣手,眉毛都拧巴在一起。
顾琮远恰好瞥见了她落寞的表情,怔了一下,几次都想开口询问,顾及为之后做铺垫,终是作罢没有多加安抚,只说了一句:“夫人受惊。”
常山看热闹不嫌事大,大咧咧的问了一句:“王爷,接下来怎么处理她?”
顾琮远冷哼:“本王说话,你都当耳旁风是吗?”
苏轻烟这边无力回天,已经瘫坐在地,六神无主。
这位二殿下轻轻翘起了一条腿,气定神闲呷一口茶水:“你处理掉她……”眸光阴戾,“干净些。”
常山愣了愣,年轻还带着些稚气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丝茫然,他很快拱手道:“是。”
顾琮远对手下的几个暗卫杀手都异常放心,他们冷血无情的本事不必自己差到哪里。
他近来满心都扑在路遥身上,心烦意乱,没成想……又失算了。
常山这臭小子,干脆利落的扛着一个大姑娘,一路飞驰到了京城开外的小山坡上。
这种地方杀人放火,估计顾琮远最是满意了。
顾二殿下有一个准则杀过的人,就算是变成厉鬼,也没那个胆子和力气再爬回去。所以这小侍从挑了这样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他将五花大绑的人往地上一丢,毫不怜香惜玉,摔得那人闷哼一声。
常山粗枝大叶,脑子缺根筋,这才反应过来,忙道:“哎哟哎哟,对不住了!”
他挠了挠头,嘟囔一声:“不对,我明明是要杀了你的……”
刷的一声,抽出长剑。
然而当常山将堵住苏轻烟嘴的布拿下来时,那姑娘泪水涟涟的看着他,一言不发。好死不死的,一阵风吹过来,没有丝毫冷意,树枝上挂着的冰雪,倒像是梨花一般吹了过来,千万晶莹,不及那人泪眼。
常山突然愣住了……
此时的琮王府,也都各干各的,平静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路遥,看着我。”
路遥嘴角弯了弯,谁知等到的并不是顾琮远的回心转意,而是他推出来的和离书。
………………………………
第三十章:或有转机
“你这是何意?”路遥这次可没有注意自己说话是否婉转好听,他的目的如此显而易见,她却是又重复了一遍,“我问你,这是何意?”
她方才还满心欢喜的等着那人的安慰,哪怕一句也好。
可一回头,一张和离书就静静的躺在八仙桌上,冷冷清清的。
他铁了心要自己离开?
路遥至今为止都想不明白,她从来都是个精明人,可此一时脑海中茫然空洞,只用一双微微发红发热的眸子,看着和离书上修长的手指。
顾琮远面无表情,更加向前推了推:“签了。”
啪的一声,猩红的印泥拍在人跟前儿。
他准备的倒是充分,路遥哂笑一声,肩膀轻轻颤抖着。
自己做了那么多,原来都是无用之功,这次她可没有苦肉计,而是真的险些丧命。
可饶是如此,也没能让那人回心转意。
“原来二殿下厌憎我到了这种程度。”她倔强的别过头去,没有动那薄薄纸张。
男人烦躁的曲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清脆的敲了敲桌面:“厌憎谈不上,不过夫妻情分,也该到底为止了。”
如同给路遥下了死命令。
她上辈子母胎solo到二十好几,处个对象没两天就黄了,让路遥好一阵伤心欲绝。
这下子好,本以为时来运转,摊上个玉树临风的冷酷夫君,谁成想时至今日就只剩下冷酷,夫君两个字被硬生生撤掉了。
最近这几天还真是倒了血霉,她路遥五年的感情,被强行恩断义绝!
顾琮远看着那人背过去的柔弱身影,不由自主的叹息了一声。
今日局面,非他所愿。
妻儿相伴左右的日子,谁人不想好好享乐?他早些年的希冀,在这短短几年里都一一实现。
可又要被他亲手扼杀。
就在路遥想要偷偷落泪时,一道肉嘟嘟的圆形不明物体,无声无息的走进了琉璃宫。
她正愁断肠时,八仙桌突然闷闷的响了几声,不知何物在桌下作祟。
“啊……”路遥生平最怕老鼠,还以为是什么畜牲在桌下兴风作浪。
一个有些憨憨的小老虎帽子便出现在视线内,而后,才是元宝那肥嘟嘟可以掐出水的小脸儿。
她一笑。
元宝若是怔了一下,抬起小手给她擦了把脸:“娘不哭。”
顾琮远长眉低垂,神情之中略有不忍。
路遥或许该庆幸,她也能让这冰冷无情的王爷流露出不一样的神情来,哪怕是伤了他的心,也要让顾琮远牢牢记住她!
然而,想的是雷厉风行,她一开口就抖如筛糠,捏了捏元宝的小老虎耳朵:“娘没哭呀,我的小元宝怎么过来了?”
“……”元宝沉默了片晌,突然一扭头,将愤恨的目光投向了顾琮远。
臭爹爹!
小孩儿的视线有限,率先瞥见的却是桌上的和离书。
元宝还不懂事,可还是忍不住心中沮丧了一下,或许这便是人之常情,三岁孩提也通晓一二分大人的风
花雪月。
“糯米……”他时而口齿清晰,时而含糊不清,现在明显便是后者。
顾琮远和路遥都齐刷刷的看过去,很奇怪这小孩儿突然说些什么糯米不糯米,这桌上分明光秃秃只有一张纸和一盏印泥。
“糯米纸,可以吃!”
小元宝想起糖葫芦外面包着的糯米纸,轻薄甘甜,想着想着便流了口水,他眼疾手快一把拿起了和离书!
夫妻二人齐声大叫:“元宝!”
小包子倒是身手矫健,有练武奇才的苗头,瞬间把自己团起来,滚到了桌子下。
路遥一下子急疯了,忙弯腰去抓熊孩子:“你这小鬼,这不能……!”
顾琮远也焦急的蹲下身子,呵斥道:“元宝,这不能吃!快出来,听话!”
厚重的布帘将桌子裹得严严实实,元宝灵活的左躲右闪,完美的避过了他们二人的手,两个焦头烂额的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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