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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世谋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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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造反两字一出,众人再也不敢多言一句,只在心中默默哀叹。

    “吾皇英明神武,秦无尘这等奸佞小人,辜负圣恩,罪该万死!”

    “吾皇万岁!”

    “处死秦无尘 ,拥吾皇威!”

    人群中有人高呼道,众人皆一起呼道。

    庆先生不着痕迹地向一处角落,微微点头,嘴角勾起一丝得逞的笑意。

    臻蓓把这一切看在眼中,她放下竹筷,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我发誓会查出事情真相,还你一个清白!”

    上世临死前,秦无尘的话犹在耳边萦绕。

    在众亲友叛离之时,唯有他一如既往地维护她,坚信她的无辜!

    放下茶杯,臻蓓眼中已一片决然之色。

    这一世,便换我来为你洗清冤屈,还你一世清白!

    待众人停止了高呼,庆先生笑道:“有汝等拥圣君之良民,乃我南阳国之大幸!然,我等皆是草民而已,由这份正义之心,明辨是非之慧眼便可,此事还是交于圣君重臣处置罢!”

    他扫视一圈听众,含笑接着道:“下面老夫要讲的是一则,才子佳人的韵事,给大伙缓和有些心情解解闷!”

    台下听众听闻秦无尘入狱的事情,多数心中压抑凄切,均无心再听下去,打算起身离开茶楼,哪有心思去应和说书人。

    特特尔撇嘴道:“南阳国的饭菜十分可口,但国人言行受限太多,在我们部落可没有人会用以王上之名,去欺压他人的!”

    司马端礼想了想,点头道:“我们国那位嘛,若是有人敢用他的名讳去逼迫他人,还不得把那人抓来,戏弄到他生无可恋为止!这样看,还是永川国君开明,风气更正一些!”

    坐在高台上的庆先生眼珠一转,把台下各人的心思已猜了个大概,他声音突然提高数倍,急道:

    “客官,可还记得才绝天下的林家大小姐林云音?”

    臻蓓正拨着山栗来吃,突然听到有人提及她前世之名,手中的山栗“吧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司马端礼见她脸色煞白,急忙问道:“古兄,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可是身体不舒服?”

    臻蓓对他的话恍若未闻,惊得司马端礼起身去按住她穴位,方回神僵硬的摇了摇头。

    司马端礼见她无事,遂稍微放下心来,坐回远处。

    林云音此名一提,成功重新吸引了听众的好奇心,就连已经站起身的几位,亦重新坐了下来,等着他往下说下去。
………………………………

第39章 我永不负你

    “林大小姐的故事,想必大家早已耳熟能详,但林家其他几位子女后代,却也均是人中龙凤,惊才艳艳之辈!今儿,我们要说的既是林家的二小姐林云晴,据言这二小姐已芳龄十六,正值女儿家谈婚论嫁的年纪!

    “因其貌美如花,贤淑窈窕,前去林家提亲的大家公子多不胜数,只把林家的门槛都踏平了。但不知为何,林二小姐均一一拒绝,直到前几日,被其母逼急了方吐露真言。

    “原来是这林二小姐心底良善,因长姐害死石夫人之事,一直对苏家心怀愧疚。别看她一副娇弱如花的模样,实乃女中豪杰性情中人。早在两年前,林大小姐负罪自杀后便立誓,要替长姐出嫁苏家。一来,将功赎罪还了这孽债;二来,也是为了重新修复林,苏两家的交情!”

    台下之人,只听得满腔热血重新激荡澎湃了过来,更有人高呼道:

    “林二小姐重情重义,真乃世间奇女子,比之其沽名钓誉蛇蝎心肠的长姐,强了不知多少倍!”

    “可不是,能得此女为妻,苏家应该得以释怀矣!”

    “庆先生,这苏家除了英年早逝的大公子,还剩下两位公子,不知林二小姐要嫁的是哪一位?”

    庆公子含笑说道:“自古儿女婚事都是从长至幼,当然是苏家二公子有幸抱得美人归啰!就在昨日,他们二人的亲事已经定了下来,只等着苏家公子三年的孝期一满,便会成婚……”

    再后来,他们说了什么,臻蓓已经听不见了。

    朦胧中,又看见那年那日,阳光正暖,花正香——

    花丛深处,少年少女相依而坐。

    “石涛,若有日我先你而去,你可会再续他人做妻?”少女突然柔声问道。

    “做什么想这些,先去的那个指定是我,莫要成日胡思乱想!”少年笑着弹弹她的额头。

    “你就说嘛!假如是我先你而去呢?”少女不依不饶追问道。

    “好!我郑重地回答你!”少年捧着那张绝美的脸,深情道,“若真有那么一日,我会为你孤身一世,绝不再过问红尘中事!”

    看清他眼中的真挚坦诚,少女咯咯笑了起来:“油嘴滑舌!谁允你这样!”

    她忽而止了笑,认真道:“石涛,我们都要好好地,此生白首不分离!我永不负你,你也切莫莫要负我!”

    “傻瓜!我会好好守护着你,不会允许你先离我而去的!”少年拥她入怀,轻声说道。

    那少年与少女的身影慢慢变得透明,声音亦变得缥缈遥远……

    臻蓓眼神开始涣散,只觉一黑,她身形一晃,慌乱中急忙扶住桌面,手边的茶盏被撞倒,茶水顺着桌面流到她的衣衫上。

    “小二,拿条干净的毛巾过来!”

    恍惚中,她听到司马端礼叫道。

    小二很快跑了过来,把桌面收拾干净,他关切地问道:“这位客官,我们楼上有供客人歇息的厢房,您可要过去换上干净的衣衫?”

    臻蓓对他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不必了,等回客栈再换罢!”

    司马端礼见她神情萎靡,以为这茶楼闹哄哄的气氛所致,忙付清账提议出去走走。

    出了茶楼,清爽的秋风一吹,臻蓓觉得乱成一团的脑袋清醒多了。

    三人顺着大街走了一会儿,见其脸色恢复了正常,司马端礼终于放心下来。

    因次日便要搬至学院中,特特尔与二人依依不舍告别,各自回到了客栈。

    房中,惜月与芍药正在边做针线活儿,边聊着天。

    见主人回来,二人连忙放下手中的针,迎了过来。

    “明日需要带的东西,可是已经收拾妥当?”臻蓓问道。

    “公子,已经按您的吩咐弄好了!”芍药脆声道。

    “辛苦你了!”臻蓓接过她捧过来的茶盏,在桌旁坐了下来。

    司马端礼见她们主仆二人,默契十足,想起留在司马府中的心腹铁牛,暗叹一声。

    芍药偷偷朝惜月使了个眼色,后者忍着笑,倒了杯茶,放到如受气小媳妇般的自家公子面前。

    “公子,请用茶!”

    司马端礼见惜月低眉顺眼的恭敬模样,心情瞬间好了起来,铁牛也不曾这么温顺体贴过。

    他把在学院中的见闻,对着两个小丫鬟侃侃而谈,引得她们惊叹不已,又转头对臻蓓道:

    “古兄,方才听人说,学员中多数是两人一个院子,到时我们刚好可以住一块儿!”

    臻蓓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问道:“不知还有没有,可以单独一人居住的院子?”

    司马端礼挑眉道:“古兄,你可是问对了人!我曾听皇上说过,学院中供学生居住的院子,仅有十处为单独院子,尽数被五大国的重要皇家子孙住了!像我们永川国的那两间,便有一处分给了德王爷家的凌世子,另外一处给了芊芊郡主!哪儿还有多余的独院?”

    臻蓓眉头紧蹙,她虽然前世在学院中做过夫子,但从未居住在那里面过,也未特别留意过这些问题。

    以她现在的身份,与其他男子共居一院,显然诸多不便,如司马端礼这般大大咧咧毛毛躁躁的性子,更是不能共用一院。

    但眼下她的身份仍为男子,与女子合居更是不可能!

    怎样才能解决这个**烦呢?她蹙眉思索着。

    第二日清晨,天尚未全亮,司马端礼敲了敲隔壁的房门:“古兄,该起身了!”

    连唤几遍无人作答,他心一急,抬脚照门踢去。

    “咣”地一声巨响,整扇门脱离门框,飞了出去,震得整个客栈一抖!

    匆忙穿好衣衫的芍药,吓得战战兢兢朝门外人影,道:“可是司马公子?”

    司马端礼自知失礼了,苦恼道:“哎呀!不小心又用力过头了!”

    芍药忙点起灯火,道:“公子托奴婢转告您,她有事出去一趟了,让我们按正常时间出发即可,她等会儿会直接去学院找我们的!”

    “这样啊,那我们现在就走吧!”司马端礼虽然好奇臻蓓的行踪,但也知不能窥视他人的秘密。

    芍药望了一眼昏暗模糊的窗外,尴尬一笑,劝道:“司马公子,现在出发是不是太早了些?不若我们吃点东西再走?”

    “很早吗?”司马端礼掰着指头算了算,“还有一个班时辰才到规定的时间,那就先吃早膳罢!”

    不用等他们叫醒店小二,对方就已经心急火燎地奔了过来。

    看到倒在地上,碎成几半的房门,他心疼地直呼。

    好在芍药塞与他一锭银子后,他才乐滋滋地跑去为他们张罗早膳去了!

    司马端礼他们到达瀚门学院后,等了良久,负责分居住的夫子们才拿着册子,走了过来。

    “老夫是负责管理你们起居的申夫子,日后在这方面有什么问题,可以尽管来找老夫解决!下面我们开始安排,你们三年学习期间居住的地方,在这之前,有没有已经决定同住一个院子的同学?”鬓发花白的老夫子问道。

    这次新加入学院的学生有八十七人,当下就有近半的学生,出了队伍。

    “好,这些已经决定好的同学,过来把名字登记一下,签好永不分院的契约,便可随刘夫子去分配院子罢!”申夫子道。

    眼看他们个个相携而去,而臻蓓还不见踪影,司马端礼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团团转着。

    他一咬牙道:“申夫子,我有个朋友尚未赶到,能不能也算我们一个?”

    申夫子上下打量他几眼,道:“他可有愿意与你同住一处的书面委托?”

    司马端礼一愣:“还需要这种东西?”
………………………………

第40章 久仰大名

    申夫子煞有其事地点头道:“这是自然,毕竟是要朝暮相对三年!而你们这些自愿优先选院的学生,日后又不得随意换住处了,所以,万一我们私自做主决定,而你那朋友又心不甘情不愿,那可后祸无穷!因此,要么需要本人亲自出面,要么只能书信委托方行!”

    “我愿意,我愿意!”只听身后一道公鸭嗓喊道。

    司马端礼转头便见特特尔挥舞着双手,向着他们疾奔而来!

    “古兄,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没想到你还在等着小弟同院,小弟我,我太感动了!”

    他热泪盈眶的样子,让司马端礼觉得把实情说出来,简直是一种罪孽!

    申夫子目光探究地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小眼睛里极快地闪过一抹精光。

    “呵呵,特兄弟,你怎么才来?”“路上马车坏掉了,下人修了好长时间方修好!没想到入学第一天,就这么不顺利!”特特尔叹息道。

    照你昨日的说辞,你应该每天都是这样度过的啊!

    司马端礼心中想着,面上尴尬不失礼貌对他笑了笑。

    申夫子把册子往他们面前一放:“签上名字,你们到院里细叙去罢!”

    司马端礼怀着对臻蓓深深地歉意,与特特尔选了处靠近武场的院子,立马有人引着他们的下人过来,安顿行李收拾洒扫。

    厢房内,特特尔一面饶有兴致地,看着惜月把每个木椅上套上绣花棉套,一面问道:“司马兄,怎地不见古兄他人?”

    司马端礼无奈地瞥了一眼他,意有所指道:“你到学院时,他尚未来到!”

    特特尔闻言,突然沉默了下来。

    就在司马端礼确信他已听懂自己的言下之意,暗暗后悔,害他伤心感怀时。

    特特尔猛地站起身来,懊恼地拍拍脑袋道:“哎呀!司马兄,我们也真是不够朋友,怎么这般直接搬到一起,这让古兄该有多落寞,该情何以堪?”

    就在这一刻,司马端礼突然觉得,他爹的话不对,这天底下最愚钝的人,不单只有他自己一个!

    而此刻,臻蓓正在满意地打量着新居处。

    芍药自院中井里打了桶水,把屋子里外都擦拭了一遍,直到室内光洁照人,一尘不染,方停了下来。

    院中除了一口水井,另种了几丛花草,院中房屋均是傍墙而筑,东墙前种了一棵大垂柳,树下安置了石桌椅。

    臻蓓的寝室和书房在正北位置,芍药居住的是靠南墙的那间耳房,与主室隔着厨房等数间厢房,相离颇远。

    芍药知晓主人这般安排,定然有她的用意,便欣然接受没有问其缘由。

    倒是隔壁布置装饰十分奢华的厢房,让她好奇不已,不自觉地便把视线移到那里。

    “此厢房是不会有人居住的,这里日后就我们二人!”看穿她的心思,臻蓓难得热心解释道。

    芍药一听没人住在隔壁,立马胆子大了起来,她走进那厢房前,透过半开的窗子,探头向里望去:“房内的好干净,一定经常有人负责过来打扫吧?公子,既然这里没人居住,不如把它改成您会客用的地方?”

    臻蓓摇头断然拒绝道:“他的东西还是莫要乱动的好。”

    芍药诧异道:“他是谁?难不成这房间真有主人?”

    “当然有,这里是我送了两套画卷,才托人暂时让我们使用的!”臻蓓道。

    原来公子昨晚是偷偷出来行贿去了!

    芍药恍然大悟道:“这么说,一旦院子的主人回来,我们就得搬出去了?”

    “确实这样!不过,那人已经离开了两年,想必日后永远不会回来了!我们安心居住就好了!”臻蓓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已折身向书房行去。

    芍药心中仍有诸多疑问,也只好咽回肚中,独自暗暗揣摩去了。

    不多时,司马端礼和特特尔过来拜访。

    “你们怎会晓得我居住在这里?”臻蓓看着门外的访客,惊讶道。

    司马端礼想起“抛弃”了她的行为,垂着脑袋,有些不太敢直视她的眼睛。

    “我们方才去问了负责登记学生住处的夫人,从薄子上查到的!”特特尔双眼冒光,愉快道。

    他踱步四处打量着院子,啧啧称奇道:“古兄,你的庭院比我们的可静雅许多呢!不知另外一位居客是谁?日后少不得与他打交道,不如叫他出来,一起见见认识一下!”

    “他不在。”

    “咦?”

    “先不说这个了,两位进来坐坐罢!”

    臻蓓淡淡一笑,把他俩引至书房,芍药奉上热茶和几碟带过来的糕点。

    “古兄,那个,这个,我本来打算……院子……”司马端礼难得别扭道。

    臻蓓先是一怔,继而明白过来,笑道:“无妨,司马兄不要耿耿于怀!”

    司马端礼抬起头,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她的脸色,见她果真一副坦然的模样,遂放下心来。

    心情一松,整个人也重新散发出光彩,他掂起一块糕点,扔进嘴里,含糊不清道:“古兄,从明日开始,我过来喊你一起晨练,可好?”

    臻蓓点头道:“好啊!”

    她前世会些功夫,但实在谈不上精通,这具身体年纪也不小,早已过了习武的黄金时期,饶是如此,她还是不想放弃,有些功夫在身,于她查案还是好处颇多的!

    到了第二日,司马端礼果真早早过来了,后面还跟着不停打着哈欠的特特尔。

    臻蓓换上一身劲装,先是与他们一起跑了半个时辰热身,接着从基础开始,学起功夫。

    这特特尔虽是自小在马背上长大,但身体协调能力极差,也难怪其王祖父会舍了对他在这方面的期待了!

    等学院的钟声一响,三人急忙回到住处,沐浴重新换上一身干净衣衫,吃过早膳后,来到各自学堂报道。

    臻蓓所在的乙学堂清一色为少年,她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好,翻看着带来的一本兵法书,等着夫子前来。

    “兄台,这个位子可有人坐?”

    突然,只听身旁有人问道。

    臻蓓抬头便见一个身着褐色衣衫,眉目清秀的少年,正含笑看着她。

    此人看起来和善温顺,但能进乙学堂又怎会是泛泛之辈?

    臻蓓向里挪了挪身子,微微一笑道:“没有人,兄台请!”

    少年欠了欠身,道:“多谢!”

    他把手中的书放在桌上,挨着臻蓓坐了下来:“在下名为何笙歌,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原来是西胡国的少年丞相,久仰大名!”臻蓓双手抱拳道,“在下古臻蓓,乃永川国人士!”

    西胡国为五大国之一,其三面饶海,国民多以渔业为生!

    “久仰,久仰!”何笙歌回礼道。

    古臻蓓乃一介小人物,就连永川国的贵家公子,都只听闻他白痴的名号,鲜有有人真正认识他,何来久仰之说?

    臻蓓知晓对方只是客套话,也不放在心上,重新把注意力放回书中。

    却闻何笙歌接着说道:“没想到,古兄不但在案件推理方面天赋非凡,就连兵法也十分感兴趣!”

    见臻蓓诧异地看着他,他笑道:“我与贵国的贺尚书乃故友,这次来南阳的途中,有幸遇见他,对于古兄的事情听说了一些。能得贺兄赞不绝口的人,在世上可寥寥无几哪!”

    又是这只多嘴多舌的狐狸!她此番混进瀚门学院,只是为查案而来,太过引人注目可不是件好事!

    臻蓓勉强一笑道:“何兄之言,让臻蓓受宠若惊了!然,在下自知天资中庸,能侥幸破了那案子,也是运气好些罢了!”

    何笙歌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她,轻轻一笑,道:“古兄谦虚了!日后,在下有不懂的地方,还少不得请教古兄了!”
………………………………

第41章谁都不可动她分毫

    臻蓓看出他眼中的试探之意,坦然地迎上他的目光:“请教不敢当!如有机会切磋一下,倒是乐意之极!”

    何笙歌微微一怔,随即笑道:“好说。”

    他收回目光,不再纠缠这个问题。

    臻蓓稍微松了口气。

    这时,一位怀中抱着一摞书籍,身着青衫的中年夫子,走了进来。

    他目光如炬扫视了一圈,台下的学生,朗声道:“吾乃日后教习你们辅国策略的夫子齐元章!”

    齐元章乃五大国之一的姑苏国的前国师,曾辅佐过两代君主,他任国师期间,建立功绩颇多!

    后因功高盖主,遭到新君主猜忌迫害,幸而被瀚门学院救下,被招揽进院,负责教习辅国之策!

    当下,学生起身与其行过师生之礼,授课正式开始!

    第一课教习的乃是《治国策》,臻蓓上世早已对此书倒背如流,因而应付夫子作答测试,均不费吹灰之力!

    与此同时,司马端礼在丙学堂亦是混得如鱼得水。

    唯有特特尔一人,每日进学堂前均是兴高采烈,下学时却垂头丧气,有时还会带回一身伤。

    为此,司马端礼与人干了几场仗,又加紧了对臻蓓和特特尔的训练。

    出乎意料的,臻蓓这具躯体的柔韧性极强,加之其对武功要诀早已领会,又攒下一些经验,因而,学起来速度飞快,不到一个月便已小有所成,几乎已恢复了上世的水平。

    这天晚上,月色正好,待人们熄灯安睡之后,一道黑色的影子悄无声息地略过,顺着房顶快速移动着。

    就见那黑影伏在高墙观察一番,自一处疏于防守的地方,翻墙而入,潜入存档的案室中。

    他自怀中掏出一颗夜明珠,在书架上迅速地查找着。

    幽暗的珠光,使得那人认真的脸,添了几分朦胧柔和的美,赫然竟是本应在瀚门学院安睡的臻蓓!

    突然,她似乎发现了什么,手上翻动的动作一支,从中抽出一叠案录,仔细翻看起来。

    “犯人秦无尘,原吏部尚书,因私下收取犯人时余亮贿银五万两,瞒天过海,替其篡改证词,包庇其纵火杀死时家十六口的罪行,并栽赃嫁祸于燕呈身上,致其含冤而死!因行径过于恶劣,负圣隆恩,判以死刑,来年秋后问斩。”

    上面多记载的内容,与在茶楼听到的版本相差无异,她又认真看了一遍,牵扯之人审讯时的证词,牢牢记在心里,把案录重新放回原处。

    接着翻找起来,两年前的案录均在这一节架上,不知为何,并没有找到她身前的案件记录。

    她反复找了几遍未果,突然听闻,厢房外有人喊道:“什么人!”

    接着传来官兵走动的声音,臻蓓不敢久留,忙趁官兵走远后,闪身攀墙爬上屋顶,按原路返回。

    存档室霎时陷入了一片寂静,良久,一道人影自黑暗中缓缓走了出来。

    他寻出臻蓓看过的案录,借着皎洁的月光看了几眼,便放回原处,接着看起手中的另一份案录。

    案录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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