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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世谋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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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录上是如何记载的,以解心中疑惑!”
“哦?”南宫手中把玩着,臻蓓最喜爱的那两只精巧的青瓷茶盏,似笑非笑道,“那你此时可是有了定论?”
臻蓓努力无视他欠揍的举动,点头道:“在下坚信秦大人是冤枉的!”
南宫赫不再言语,把那两只茶盏前后左右拨弄着,绕着桌上团团转个不停。
茶盏碰击桌面的“咚咚”声,听得臻蓓提心吊胆心疼不已,她垂眸强行容忍着怒气,袖中双拳紧握。
终于,那声音停了下来,南宫赫慢悠悠道:“那你想不想为秦无尘翻案?”
臻蓓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他,以南宫赫的身份地位,如能得他相助,秦无尘十有八九会逃过这一劫。
只是无缘无故,他为何要趟这浑水,要知此人可不是什么热心肠的侠士!
无论如何,机不可失。
臻蓓假意惊喜道:“九殿下这是要邀我一起,为秦大人平冤吗?早该如此嘛,秦大人可是南阳国的栋梁之才,摧毁这颗良木,于民于国都损失颇巨呢!好!我便答应与殿下联手,救秦大人出来!”
南宫赫淡淡瞥了她一眼,起身向外走去:“本王救他,仅是出于私心!今晚随本王去一个地方!”
见他说着话,自顾自的出了厢房。
臻蓓忙拔腿追了出去,然而,待她跨出房门,院中早已没了南宫赫的影子。
她不死心向着四周喊道:“喂!到底要去什么地方?”
喊声直入云霄,惊走树上几对窃窃私语的鸟儿,却没有得到回应。
倒是芍药听见声音,自厨房窗子探头出来:“公子,面线已经好了,您二位在房中用膳,还是在院中?”
见臻蓓怔怔立在那里,没有回答,她摇了摇头缩了回去。
且说,臻蓓呆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猛地折身返回房中。
她把那对茶盏,里面细细检查了一遍,确定其完好无损后,长长吁了一口气:
“这个可恶的南宫赫!”
把茶盏重新整齐地摆好,她慢吞吞走到院中柳树下的石凳上,坐了下来,喊了声:“芍药!”
芍药爽快应了声,用托盘端着两碗面线和一凉一热两道小菜,走出厨房:“不知那位额,公子,喜不喜食辣椒?奴婢没有在他碗中调味,另盛了些佐料过来!”
“不用了!他已经走了!”臻蓓咬牙切齿道。
用过晚膳之后,臻蓓早早打发了芍药回到自个房子,自己则换上一身夜行衣,坐在房中,静静等待南宫赫的到来。
南宫赫没有说明,到底在什么时辰过来,臻蓓把那对茶盏找地方藏好,坐在窗前等了一会儿,见其还不来到,又自书房中取了本《异国奇谈》,边看边等。
亥时的钟声刚过,房门终于被人推开。
臻蓓抬眼便见,南宫赫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她连忙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来:“我们要去哪里?”
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脸愈添几分雌雄莫辨的美。
南宫赫瞥了眼桌上的书,眼神微闪:“宫中。”
被秦无尘赐死的燕呈,乃燕妃的嫡弟,要说这次秦无尘被抓的事情与她无关,只怕鬼都不会相信!
“在那之前,最好把已有的线索梳理一遍!”南宫赫毫不客气地在臻蓓之前坐的的那锦椅上坐下,看着空荡了许多的桌面,眼睛微眯。
此时,他们已经联手,已不必藏拙,刻意隐瞒于他。
臻蓓把自己晓得的一切,全盘托出:“时家的案子确是那燕呈主使,秦无尘并没有错判!从附近邻家的言语中可知,当时应是那燕呈先使人杀了时家人,又纵火制造出他们死于火灾的假象!
“然,他们没有料到那一晚,时余亮恰好没有在府中!事后,燕呈等人担心时余亮发现端倪,干脆捏造了些伪证,让他背负上杀人的罪名,一了百了!但人算不如天算,此案因关系重大,被直接上报到刑部,到了秦无尘手中!
“燕呈的那些小伎俩,自然瞒不过秦无尘的眼睛。在证据确凿之下,秦无尘无视燕家的暗中相求,毅然决然地判了燕呈死刑,且是斩立决!燕妃仅此一个胞弟,定然恨秦无尘入骨,趁秦无尘不备之时,设下圈套,反将其一军!这燕妃只须在皇上耳边,吹吹枕边风,大仇便也得以报成!”
月光洒满屋子,把两人的身影倒拉得细细长长的,想要交集在某一处,又像无限延伸下去,永远不会有重合那一日。
南宫赫静静聆听着,等她说完,才冷声道:“大致不错,但你太低看了我父皇,他虽喜好女色,但绝非昏君!秦无尘为人正派,从不参与皇子的明争暗斗,是他的心腹,左膀右臂!凭燕妃一人的能力,要想吹吹枕边风,或下个圈套,就扳倒秦无尘,让父皇狠心断了臂膀,绝不可能!想要秦无尘性命的另有其人,时家的案子只是一个引子!”
他随手拿起那本《异国奇谈》,翻了几页,接着道:“要想替秦无尘翻案,首先要弄清他肯在父皇面前承认受贿一事的原因,这恐怕需要见他一面才行;
“若想把当时的证人重新聚合在一起,难度颇大,恐怕那些人早已被人暗中清理掉了。不然,秦无尘也不至落于这般田地。但可以肯定的是,被判为凶手无须暗杀的时余亮在官文中没有记载死亡消息,说明他仍然活在人世!此时,恐怕燕妃等人也在竭尽全力寻他,若我们能找到他,问清其中的一些细节,对翻案至关重要!”
臻蓓边听边认同地连连点头,略一思索,她补充道:“寻出燕妃幕后帮手,拆穿他们的阴谋,亦是一个绝好的法子!”
她的眸子明亮的耀眼,仿佛夜色中倒映着星辰的湖面,波光流转!
南宫赫微怔,哑声道:“正是如此!”
他竟然又一次从这少年身上,联想到了她!
他连忙止住心中的杂念,轻咳一声,起身走到窗前,借此掩饰住脸上的异常。
“宫中戒备森严,以我的武功,恐怕很难混进去!”臻蓓坦诚道。
若不是这个原因,她早想进宫探一下这燕妃的底儿了。
南宫赫头也没回,慢条斯理道:“本王晓得!本就没指望你能帮上什么忙,别到时添乱就好了!”
既然这样,还拉我一起作甚?
臻蓓到嘴的生生被噎了回去,气鼓鼓瞪着他暗想到。
南宫赫似乎猜到她的想法:“但你心思比本王细腻许多,兴许能发现有用的线索。”
………………………………
第45章 宫中秘事
夜深,南阳皇宫。
一列列巡逻的大内侍卫,交错有序地四处走动着。
突然,黑暗中传来重物坠地的“扑通”声,自那边附近经过的侍卫,纷纷迅速向着发声的地点移去。
“什么人?快出来!”为首的那小将手握银枪,谨慎指向那树后喝道。
只见一只猫儿自阴影中跳出,一瘸一拐地逃向远处。
“原来是猫!”那小将遂松了一口气。
他喝了一声口令,侍卫们接着之前的方向,各自行去。
就在他们围到树前的同时,一个黑影迅速地闪进旁边的宫殿旁,借着夜色遮掩攀上内墙,翻入一处单独的院中。
臻蓓看着早已侯在墙下的南宫赫,相当无语。
明明只需拉她一把,就可以轻松混进此院中,他却在助她进了宫墙之后,便避她犹如蛇蝎。
方才更是撇下她,自个儿率先进躲进了里面。
外面到处都官兵,若非她碰巧看见那只受伤的流浪猫,利用它分散了侍卫的注意力,哪有可能顺利进来!
南宫赫匿于墙头,把方才发生的一切看在眼中,看着臻蓓的眼神愈加充满探究。
关于她的底细,他早已让人调查清楚。
然,一个痴呆了十几年的少年,几月前脑疾刚被医好。
可面对此等森严深宫,寻常之人都会惶恐不安,他竟能做到处事不乱,还能冷静想出进殿的应对之策,难不成,这么多年他一直在装傻?
但他是古家独子,家中环境相对简单,又是为何这么做?
臻蓓此时已顾及不上他心中所想,闻到殿内隐隐有丝丝缕缕地幽香传出。
她压低声音问道:“喂,这是什么地方?可是燕妃居住的分殿?”
南宫赫从她身上收回目光,望着漆黑的院角“嗯”了声,道:“父皇今晚宿在辛贵妃殿中,现在此殿中,除了守夜的三名宫女,仅有燕妃一人!”
臻蓓点了点头:“时候不早了,我们赶紧进去罢!”
说着话,已小心翼翼地向前潜行而去,南宫赫略一思索,紧随在她身后,向着殿内走去。
穿过连廊,便见一处发出昏暗烛光的大殿,幽香之气也愈加浓郁起来。
臻蓓从虚掩的房门空隙,凑眼向里望去。
就见房里面简单设了一张宽大的榻铺,塌上正合衣睡着二个宫女,另有一个宫女守在火烛下专心做着手上的活计。
她回头望了眼南宫赫,后者手中飞出一颗石子,准确地击在那宫女的睡穴,那宫女来不及放下手中的荷包,便头一歪,登时沉沉昏睡了过去。
臻蓓打开殿门,走了进去,又把另外两名睡梦中的宫女分别点倒。
接着,两人悄无声息地潜入内殿,然,还不待他们有所行动,
就听帐幔后传出窸窸窣窣地声音。
两人连忙闪身到屏障后。
就听帐幔被人拉开,有人趿拉着鞋,走动了几步。
一个女子慵懒道:“殿下,你这便要离开吗?”
一道低哑的男声回道:“不知怎地,今晚睡得格外不踏实,本王还是先回府罢!改日再来看你!”
听这声音,俨然是个年轻男子!
此女子应是燕妃无疑,她口中称作“殿下”的男子,多半是几位皇子中的一位了,即是南宫赫的某位兄弟了!
臻蓓不由把视线转向旁边之人,见他的脸隐藏在黑暗中,不只其此时作何感想。
女子用尽全身解数撒娇撒赖,见都留不住情郎,遂气哼哼道:“殿下定然是有了新人,厌了脂儿,才会这般匆忙着离开!”
男子闻言,不得不耐心解释道:“脂儿,你莫要乱想,那些庸俗的女子,仅是本王身不由己逢场作戏罢了!能进的本王心中的唯有你一人,若非如此,本王又怎会拼上失了父皇信任的危险,去帮你搞定那秦无尘?”
黑暗中,臻蓓与南宫赫极快地对视一眼,看来这次没有白来!
而这番话显然取悦这女子,她似乎瞬间高兴了起来,腻声道:“殿下,是脂儿错怪了你,小女子这厢向您赔礼了!”
“好脂儿,你能晓得本王的良苦用心就好!父皇那里,还要你继续留意才行哪!最近老六风头太盛,想办法在父皇跟前,多提提本王的好处,能不着痕迹地踩老六几脚便更好了!”男子边安抚她,边循循诱导道。
那女子冷哼一声,道:“就知晓,你是有求于我,才会来这里找我!”
男子忙笑道:“瞧瞧,又生气了!本王发誓,是思你念你才来相会,乖脂儿,莫要置气了,好不好?”
女子“嗯”了声,幽幽叹道:“你如有那南宫赫半分专情,我又如何会疑神疑鬼,整日吊心吊胆恐你变心,弃我而去?”
男子笑道:“好好的,提九弟作甚?他是被个女子弄昏了头,迷了心智,才会这般轻重拎不清!不过,这于我们可是好事一件,只是可惜了那林云音,本王尚未来得及结识一番,便香消玉殒了!”
臻蓓闻言心中一震,难不成这南宫赫曾对我有过情意?
她只觉脸上烫得厉害,不禁偷偷用眼角小心瞥向身旁之人,见他仍保持之前的姿势,似乎对那两人的谈话,听若未闻,又摇摇头暗笑道:这人桀骜不恭孤高气傲,怎么对已许配人家的她产生情愫?定然是他们弄错了!
另一边,燕妃听男子又提起其他女子,少不得再次闹起性子。
在男子的温言柔语下,她渐渐安静了下来。
“莫忘了本王交代你的事情!脂儿,改日本王再来看你!”
等燕妃应了下来,他方自后门悄悄离开。
“罢,罢,是我天真了!莫说你们皇家的男人,这世间的男人,又有几人能痴情专心?”燕妃望着犹在晃动的珠帘,叹道。
不等臻蓓有所行动,南宫赫已闪身到其身后,以手化刃,向着她后颈砍去。
便见燕妃身子一软,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臻蓓自屏障后走了出来:“没想到二皇子也参与了此事!”
对于她能猜出,那人是前不久刚被废除太子之位的二皇子南宫观,南宫赫并没有感到惊讶。
在位的南阳国皇帝南宫云庭,后宫佳丽无数,这些美人们先后为其诞下十一子六女,可谓子嗣兴旺瓜瓞绵绵。
但,后宫一向是勾心斗角明争暗斗的血腥之地,这一众皇子皇女得以侥幸存活下来,平安长大的,仅有六人。
分别为二皇子南宫观,六皇子南宫漠,九皇子南宫赫,十皇子南宫柯,另有两位公主。
其中,这南宫观为皇后所出。
………………………………
第46章 一波未平
六皇子南宫漠为雅贵妃所生,这对母子向来低调谦和,这雅贵妃更是出了名的温顺谨慎,凡事唯皇后马首是瞻,在皇后这棵大树的庇护下,在惊涛骇浪中生存下来。
皇九子南宫赫生母为娴妃,乃皇帝南宫云庭的挚爱,可谓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然天妒红颜,她在诞下南宫赫后因血崩而逝。
南宫云庭痛失所爱,曾一度精神萎靡,虽后来振作起来,但性情却已大变。
他把对娴妃的一腔思念,寄托到其遗子身上。
南宫赫自幼从吃喝拉撒到教育启蒙,无一不是父皇亲自经手过问!
为防暗箭伤及爱子,南宫云庭更曾下过一道圣旨:但凡皇九子有任何闪失,便以一众兄弟姐妹生死作陪!
这正是在其强硬的态度,及雷厉风行的行动下,后宫美人们不仅要收起某些不良心思,反得战战兢兢盯着这株金苗,唯恐其被风吹了,日晒了,累及自己的孩儿!
与南宫赫的众星捧月成长截然相反,十皇子南宫柯乃一宫女所生,其在娘胎遭毒带病出生,身体羸弱,每日与汤药为伍,但凡行走两步便会气喘连连,似乎下生便注定与皇位无缘!
若非如此,恐怕他也难以平安长大!
南宫赫没有说话,他越过地上的燕妃,向着一处暗格按去。
只听“咔”地一声响动,镶嵌在墙壁上的那副墨梅木雕,弹到了一边,一扇木门出现在眼前。
“跟上!”南宫赫道。
他推开那木门,向里面走去。
这人身上散发的冰冷暴戾之气,似乎更浓了!
臻蓓无奈地撇撇嘴,连忙跟着过去。
“这是燕妃的密室?你怎么晓得这里有古怪?”
臻蓓看着这处不大的空间里,里面仅设了几个木架抽屉,惊讶道。
南宫赫没有理她,自顾自地把从书架的锦盒里拿出的东西,蹙眉细细端详一番,再扔回去。
这人性子当真别扭!
臻蓓无语地耸耸肩,亦开始动手翻找起来,她从一处抽屉里,翻出一叠书信。
打开一看,里面字迹相同,应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待看清信中内容,已经确定写信之人,正是刚离开的南宫观。
原本这些私信,均是这二人暗地联系用到的!
一般而言为谨慎起见,诸如此类的物件看完即要销毁的。
然,燕妃深居内宫,轻易见不到心上之人,她寂寞空虚之际,便翻看这些书信慰以内心,哪里舍得毁了去?
她自以为藏于此处,无人知晓便能万无一失,不曾想但凡有形体的东西,只要存在于世上,便有被人发现的一天!
信中除去缠绵情话,还有不少见不得光的机密之事。
臻蓓正翻看到南宫观在信中言,已经成功收买到了秦府的下人,正心中窃喜兴奋。
却听身旁南宫赫,突然开口说道:“这里原本是我母妃的院子,乃皇宫中最好的一处院子,她虽然早已不在人世,但父皇仍为她把此院空置了许多年。在我年幼时,父皇经常带我来缅怀母妃!此处暗室,便是那时我偶然间发现的!”
他声音有种说不出的落寞,臻蓓不由转头向他看去。
按理来说,他们父子之间感情应该很浓厚亲密才是,但,据臻蓓所知,实际情况恰恰相反,南宫赫与其父皇可以用势同水火来形容!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不会与南宫云庭把此院子,赐给了其他人有关?
臻蓓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然,南宫赫垂眸盯着手中的一对玉镯,止了话,沉默了下来。
臻蓓默默看了他几眼,轻笑道:“怨不得,你对这里如此熟悉。”
见南宫赫没有回应,她遂无趣地闭上嘴,把有用的几封信,揣入怀中,专心翻找起其他地方。
此番进宫收获不小,虽然没有证明秦无尘是遭人陷害的铁证,但凭这些书信,足以使得燕妃与南宫观跌入永不能翻身的深渊!
返回瀚门学院后,臻蓓把那几封书信,递到南宫赫面前。
南宫观与南宫赫一向水火不容,当初林云音正是间接受到南宫观的授意,才会使得南宫赫与帝位失之交臂!
只要把这几封信,在他们的父皇南宫云庭面前一放,断指之仇也算报了一半了!
南宫赫略一迟疑,道:“先放你这里罢!这几日,我会想办法去天牢见上秦无尘一面。问明当初他亲口承认了受贿之事,到底是受人胁迫,还是另有隐情!”
天已开始放亮,臻蓓连着打了几个哈欠,道:“好。有消息记得告诉我一声。”
南宫赫微微一点头,向外走去。
臻蓓见他纵身越上高墙,几个跳跃没了踪影,羡慕地感叹一声,一头倒在塌上沉睡起来。
她没有他那么精深的功力,连续两晚不眠,已经让她的精力达到了极限。
这日正逢学院休沐,清晨天空下起了滂沱大雨,使得司马端礼和特特尔没有如往常一般,过来喊臻蓓晨练,难得让她睡了个安稳觉。
等她彻底睡足醒来,已经到了正午,外面雨也渐渐小了。
正在外室做针线活的芍药,见主人终于起身,连忙把放在锅中温热着的饭菜,端了过来。
用过午膳,雨也完全停了,臻蓓决定一个人到学院四处转转散散心,重新整理一下思绪。
臻蓓刚走了院子,没走几步,便见对面匆匆行来一人。
那人见到她后,急忙止住脚步,对她微微一笑,拱手道:“古兄!”
臻蓓见他怀中夹着几本解析棋局的书籍,还礼道:“何兄,今儿沐休还这般用功勤奋!”
何笙歌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后,仰天长叹道:“古兄天资聪颖,对战高届学姐亦能游刃有余,而吾等平庸之辈,只能以勤补拙了!”
昨日,何笙歌请假没在学院,事后听闻他人说起当时情形,懊恼十分,后悔没能现场观战。
臻蓓笑道:“何兄过奖了!在下只是碰巧,见过那几个棋局而已!”
何笙歌摇头道:“非也,非也!能得南宫赫另眼相看的人,有岂能是泛泛之辈?”
他狭促地笑容,让臻蓓产生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他确是侠义心肠,救了在下一命,但另眼相看却远远谈不上了。”
何笙歌显然不信她的这番说辞:“唉~南宫赫是什么人,他但凡与侠义二字沾边,那便不叫这个名字了!”
他向前走了两步,拍拍臻蓓的肩膀道:“能得他青睐,可是件大好的事情!若有朝一日,他登上皇位,那古兄可跟着受益匪浅,到时可莫要忘了愚兄才是!”
原来,这何笙歌是以为南宫赫看中了她的才能,才会出手相救了!
此人才高八斗能力卓越,只是嘴巴太碎,今日若不说个清楚,他定然会四处传扬出去!
眼下南阳国皇室情势复杂,暗涌急流无数,一旦被一些有心人听了去,当真后患无穷麻烦不断!
臻蓓淡淡一笑,道:“何兄言重了。你莫非忘了,南宫赫早已身体有残,不能追逐帝位!”
“古兄此言差矣!这规矩都是人定的,倘若南阳皇帝,非把位子传于九子,旁人又能如何?”何笙歌向前走了两步,俯身臻蓓耳边,悄声道,“亦或,南阳国其他皇子皆为残体,又将如何?”
臻蓓闻言一怔。
待她再次回神,对方已经走远!
………………………………
第47章 多了个管闲事的
这何笙歌是意在让她把这一番话,传给南宫赫听了!
臻蓓目光复杂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虽不知他此举背后目的何在,但,正如他所说,一旦其他皇子身体同样有了缺陷,南宫赫便再一次有了竞争皇位的资格!
雨后的瀚门学院,比之往日多了些生机勃勃的美,就连空气亦清新了许多!
臻蓓沿着荷塘边走,边琢磨着何笙歌的话。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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