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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世谋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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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的瀚门学院,比之往日多了些生机勃勃的美,就连空气亦清新了许多!
臻蓓沿着荷塘边走,边琢磨着何笙歌的话。
不知不觉,行至一片假山中,她正欲折身返回,就听自远而近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夹杂着渐渐清晰地辱骂声。
“你小子,这次落单了吧!竟然对小爷挑衅,真是嫌命长了!”
“你们打不过我司马兄,就把气撒到我头上,算什么英雄好汉!”一道刺耳的公鸭嗓哼哼唧唧道。
臻蓓脚步一顿,是特特尔!
不知他又招惹到了谁,被拉来这处偏僻之地教训。
臻蓓毫不犹豫地接着向前走去。
身后的声音,仍不断传入耳中。
“说什么呢!爷们是不是英雄好汉,还轮得着你多嘴嘛!”
“老大,这小子嘴损的很!今儿不若直接割了他的舌头,也省的他叽歪个不停!”
“对!老大,割了他的舌头!”
“哼!学院院规有言,伤及同窗致残,处于开除院籍处分,并交于院刑处处理!”特特尔尖声提醒道。
“想用院规威胁老子!我完颜烈生平最讨厌被人约束威胁,我本打算只揍你一顿罢了,既然你存心找死,我便成全你!致残会受到处罚是吧?那如果直接打死,毁尸灭迹呢?”
“这,大哥,打死会不会太过了些……”
“你们几个到周围守着,莫要让他人靠近!”
“这……是。”
“你,你们想要做什么!救命啊!”
“小子,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如果你们杀了我。我的司马兄一定会为我报仇的。”
且说这伙人的领头名唤完颜烈,乃是南宫赫离开学院后,新晋一代学生中的霸王!
他身为五大国之一的漠土国皇长孙,其在武术方面造诣颇深,自诩世间难寻敌手。
前不久,正逢漠土国君六十大寿,他回国为皇祖父庆生,今日刚返回学院中,便听闻手下小弟禀告,院中新来的学生中,多了几位出类拔萃的武学之才,其风头隐有盖过他的势头!
最重要的,他一直无缘谋面的学长南宫赫,近日在院中现身,并以雷霆手段震慑住众人!
地位受到了威胁,他心中老大不痛快,便喊上一众小弟到武场练手泄愤。
不曾想途经这附近时,正巧撞见特特尔这家伙!
当时,他正在眉飞色舞的跟其他人讲述,那南宫赫的威武事迹——诸如,又是怎样的以棋子拦住飞箭;又是怎样的快如鬼魅点住众人,害得他们饿着肚子在原地硬是僵了四个时辰,就连园中最厉害的武师傅都束手无策,无法替他们解开穴位,而这些被抬回住处的学生们,非但没有怨恨于他,反而个个成了这南宫赫的迷粉!
故,听见闻手下小弟禀报,言这小子之前有过得罪他们,便以此为由直接拖他过来,想教训一顿,一出心里的那口恶气!
“报仇?哼哼,我不管那姓司马的小子到底是谁,但他若敢出来冒尖,老子自会不会放过他,你还有什么遗愿到地下找阎王那里讲吧!”
“我那智勇双全的古兄,也会为我们报仇的!”
“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你们杀了古兄,那南宫赫……”
特特尔后面的话被截住,似乎嘴里被人塞上了东西。
事情已经闹大了!
臻蓓脚步一顿,看来不能不管了。
她折身快步往回赶去,只见那特特尔嘴里塞着一双袜子,跌跪在地上,双手被人缚在身后。
旁边一脸横肉身着锦衣的粗壮男子,正手持一把利刃,对着他的喉咙比划。
“特兄弟,你在这里做甚?”
臻蓓大步跨了过去,淡定一笑道。
那男子听闻有人到来,手上遇刺的动作一止,他看清来人是位俊秀的少年后,不以为然地冷笑道:“又多出一个管闲事的!”
早有身边的小弟,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起来。
那男子闻言脸色微微一变,随即脸上现出一些激奋之色,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臻蓓,道:“我倒是谁,原来是那日被南宫赫保护的那小子!嗯; 细皮嫩肉,俊俏非常,他的眼光不错!”
臻蓓没有理会他不怀好意地目光,她上前扶起特特尔,神色自若道:“特兄弟,刘夫子有要事寻你!方才,我与司马兄听闻你被带来假山群附近,便分头进来寻你了!”
臻蓓此言意在暗示,有人已经注意到他们的去向,凡事要三思而后行。
她话说得极慢,动作却已迅速地解开了他的绳索。
特特尔双手一得到自由,便立马把嘴里的袜子撕出,干呕起来,不忘嘟囔道:“古兄,你是来救我的吗?”
“特兄弟,你入戏太深了!什么救不救的?快走吧,莫要刘夫子等太久了!”臻蓓推搡着他就走。
她十分清楚自己功夫有几斤几两,见那完颜烈眼中难掩精光,吐息气势不凡,便知此人武功精湛,恐怕实力要在司马端礼之上,绝非他们能招架的了得!
此刻,最好一面搬出刘夫子,让对方心生忌惮,一般假装不晓得方才发生的事情,搅合和泥趁机离开此地!
“古兄,我们可不是在做戏,他们真的想杀我!”特特尔却显然没有搞清楚状况,急着解释道。
蠢队友!
臻蓓向他偷偷眨眨眼,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古兄,你在作甚?眼睛可是不舒服?”特特尔疑惑不解道。
臻蓓在这一刻,突然十分同情与他同住一个庭院,需要日日碰面的司马端礼了!
“可不是,他便在外面,我们赶紧走吧,莫要让他久等了!”臻蓓咬牙切齿道。
特特尔接触到她恐怖的眼神,把把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下去,任由她拽着走动着。
一步,两步……眼见越行越远——
“等等!”
臻蓓没有回头,拉着特特尔向远处狂奔起来。
“噹!”一支利刃穿透她的衣摆,射入他们前方的树干中!
臻蓓险些被牵绊跌倒,她用力拔了那匕首一把,见其纹丝不动,遂放开手,把那片衣衫撕了下来。
两人接着向前疾步而行。
突然,一道人影凭空出现,拦住他们的去路。
“谁允许你们可以走了?”完颜烈冷喝道。
臻蓓的心再次高高提了起来,她转过头勉强笑道:“不知学长还有何事吩咐?”
完颜烈被她的笑颜,晃花了眼。
如此绝色少年,直接杀了太可惜了些!
他脸上神色变幻几次,歪嘴狞笑道:“这么急着走作甚?过来这边,学长教你几招新招势!”
臻蓓知晓其心思不良,淡淡道:“多谢学长美意,今日还另有要事要做,改日在前来请教!”
“有什么事情,让他做便是!”完颜烈向特特尔抬抬下巴。
臻蓓知晓今日的事情不会善了,特特尔在留着这里也会让她缚手缚脚,还不如借机照他所说,让其先走搬些救兵过来。
念及这里,他对特特尔使了个眼色道:“也罢!特兄,你先走,莫让刘夫子和司马兄弟等太久了!”
难得在这紧要关头,特特尔开窍了。
他双眼含泪,深深看了臻蓓一眼,咬牙向前狂奔起来。
“你们两个也到四周守着!”完颜烈对仍立在原地的跟班命令道。
那二人对视一眼,意味深长笑应道:“是,老大。”
………………………………
第48章 得救
“好了!”完颜烈走到臻蓓面前咧嘴一笑,露出阴森森地白牙,“古学弟,碍眼的东西都清理了,我们且坐下,好好交流一下吧!”
臻蓓垂眸掩盖住眼中的厌恶,缓声道:“完颜学长,可有听闻过一种名为‘噬骨’的毒药?此毒粘体即入,最初中毒之人并无异常,几日之后经脉灼热奇痒,数月之后,中毒者受尽蚀骨之痛,全身糜烂致死!”
完颜烈脸上一僵,尴尬笑道:“古学弟,我们今日就莫要谈及毒物,大煞风景!”
臻蓓对他的话,听若未闻,依旧自顾自的说道:“此毒配制所需药材百种,且,最特别之处是,根据所用药材的顺序不同,解药亦有千百万种。简而言之,除非从配药之人手中拿出解药,不然,休要妄想活命下来!”
完颜烈见她口不离毒,脸上色一变,不悦道:“你到底何意?”
臻蓓拍了拍手,垂眸冷笑道:“完颜学长还不明白吗?你已经中了我的毒!”
“你说什么?”完颜烈睚眦目裂道。
“你已经种了我的配制的‘噬骨’!”臻蓓蒙地抬起头,直直望着他的眼睛,面不改色坚定道。
一阵冷风,自神色肃然的两人之间卷过。
完颜烈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古学弟,你以为我会被你骗到吗?自始至终我都没曾碰你分毫,又怎会沾染上毒?”
臻蓓目光落到他手中的匕首上,微微一笑。
完颜烈只觉手中的利刃瞬间变得烫手,他长臂一挥,那匕首嗖地一声,插入石山之中,双目赤红怒喝道:“拿解药出来!”
臻蓓后退几步,与他拉开距离:“解药不在我身上,但完颜学长如若需要,我这便回去拿来!”
完颜烈目露凶光死死盯着她看了良久,方一字一句道:“我随你一道去取!”
能离开这里去到人多的地方,总好过在此隐蔽之地坐以待毙,但,日后难免再落到此人手中,做事留有隐患可不是她的行事风格!
臻蓓一边走着,一边默默想着:得想一个永久之策方好!
出了假山群,路上虽偶然能出现一两个人影。然出乎意料地,竟一个相熟的人都没遇到。
且路经之人虽有看出这两人相处形式怪异者,但摄于完颜烈那张凶神恶煞的脸,皆不敢主动前来询问。
再穿过前方的一片梅林,便到了居住的区域,当真要带着这尊瘟神回到住处?
还是把他引到司马端礼他们居住的地方,把这个麻烦再抛回特特尔那边?
臻蓓正犹豫着尚未做出决定,就听梅林中顺风隐约传来的对话声。
“表哥,我娘得知你回来,高兴坏了,她苦于难觅你行踪,让我再遇到你,一定转告请你到府上见一见,要知她这两年一直惦记念叨着你呢!”
“近日有些事情要处理,你转告姨母,等事情一了,我便去周府看望她老人家!”
“有甚重要事情?”
“小孩子不要问这么多!”
“你明明只大我两个月而已!”
“好了,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
“等等,表哥,你这次回来可有打算,接着把学院修行完结?”
“不晓得。”
是周雨菲和南宫赫!
臻蓓眼睛一亮,此时距离他们约莫百丈之远,倘若大声呼救他们指定能听得见。
念及这里,她气运丹田,竭声呼道:“南宫赫,救我……”
走在她身后的完颜烈,一直暗中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臻蓓“救”字尚未出口,他便挥掌向她后劲砍去。
后劲一痛,眼前黑暗袭来,臻蓓登时昏了过去。
她再次醒来,已然躺在自己厢房之中。
芍药正守在榻前,见臻蓓睁开了眼睛,她欣喜道:“公子,您终于醒过来了!”
臻蓓点了点头,她坐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身体,除去脖子有些僵硬,并无其他不妥。
“我是怎么回来的?”她于昏倒之后发生的事情,没有半点意识。
芍药眼睛一亮,道:“是南宫公子送您回来的。当时,见您昏迷不醒,奴婢差点吓死。幸好南宫公子说,您只是沉睡过去了!奴婢这才总算放下心来!”
还好,得救了!
臻蓓长吁了一口气。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合着特特尔独特的嗓音:“古兄弟,可是你已经醒了?”
紧接着,司马端礼的声音传来:“臻蓓,你可是醒来?特兄弟,你莫要发出这么大的声响,臻蓓刚刚醒来,仔细吵到他休息!”
“司马兄所言极是,是愚弟失礼了!”
臻蓓询问地看向芍药。
芍药捂嘴微笑道:“司马公子和特公子是随在南宫公子身后来到的,奴婢依公子所言,没有让他们进寝室。他们已经在外面守了半日了!”
臻蓓微微一怔,随机叹道:“你出去告诉他们,我已无恙,让他们回去休息吧!罢了,由我自己来吧!”
她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开门走了出去。
司马端礼和特特尔正坐在门前的台阶上,见状急忙站起身来,齐声呼道:“古兄!”
臻蓓朝他们微微颔首,躬身抱拳:“劳烦两位兄台记挂了!”
特特尔还礼后,掩面哽咽道:“古兄折煞愚弟了!这次如不是古兄舍身相救,我,我特特尔此时恐怕早已不在人世!”
臻蓓前世乃至情之人,她幼时受娘亲的影响,把情义一度看得高过一切。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心智虽然高人一等,却总是被感情蒙蔽双眼,尤其对身边之人辨识不清!
这世,她干脆做一个清心寡欲之人,不再轻易付出真情,也便避免了伤害!
故,虽然司马端礼等人与她十分相熟,她并没有真正把他们真正当成友人,放在心上。
就像特特尔被人围攻时,她本是没打算相救的,当时折身返回,也只是一时冲动而已。
事后,她反被完颜烈威胁时,心中便早已后悔了。
眼下,见特特尔红着眼睛,感恩涕零的模样,她眼中多了些迷茫。
前世,她对身边之人全心全意付出,他们视作理所当然,从不曾有人为此感激于她;这世,她违心偶尔做次益事,却被对方千感万谢!
人心,到底是黑是白,是善是恶?
一时,臻蓓心中百感交集,这问题的答案,任她绞尽脑汁也回答不出。
突然,听到一声响亮的“咕噜”声,特特尔笑道:“哎呦,这心事一结,肚子就饿了!好芍药,今晚让我们留下蹭顿晚膳吧!”
臻蓓思路被打断,抬眼便见特特尔正对着芍药连连作揖。
这人真是神经大条,刚才还一副遭遇生死劫难的模样,转眼间,便已风轻云淡地放下了!
不知,该不该夸他句豁达!
臻蓓暗暗摇头好笑。
芍药见公子点头,方应了下来。
她点燃悬挂于树枝上的灯笼,请臻蓓三人在院子中石桌前坐下,又端来茶水点心,这才忙活起晚膳来。
“能干周到,不愧是古兄的心腹丫鬟!”司马端礼和特特尔目送她走进厨房,不约而同在心中赞道。
臻蓓饮了口茶,润了润干燥的喉咙,开口问道:“端礼,你们后来可是与那完颜烈起了冲突?”
………………………………
第49章 好好地突然变起脸来
司马端礼挠头不好意思道:“我们赶到时,完颜烈已经被南宫赫收拾掉了!”
“那完颜烈在我们跟前耀武扬威,到了南宫公子手上,啧啧,简直是个大块头的沙袋!”特特尔提及此事,登时有了精神,“古兄弟,可惜你昏迷了过去,没有看到完颜烈那凄惨的模样!”
司马端礼点了点头道:“亏这完颜烈还妄想称霸瀚门学院,他功夫虽然不弱,但在南宫赫手中完全不够看的!经此事后,他少说也要躺个一年半载才能起身活动罢!”
如此一来,在这一年半载时间内,不用担心遭到此人的报复了!
至于他手下那群跟班,根本折腾不起来什么浪花!
“这样便好!”臻蓓放下心来。
“古兄,其实你根本不用再担心这完颜烈的事情,你是南宫赫的人,有他罩着,完颜烈日后见了你,定然绕道走!”特特尔喜滋滋说道,“当然,我是南宫赫的人的兄弟,他自然也不敢再想着割我舌头了!”
“你,说什么?谁是谁的人?”臻蓓一口茶差点噎着。
司马端礼连连对特特尔使眼色:“臻蓓,定然是特兄弟听错了,你莫要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特特尔此刻说到激动之处,心情正澎湃,哪里领悟到他眼神的含义:“哪有听错!南宫赫可不就是这样于与完颜烈说得!对了,很多人都在场听见了呢!”
他站起来身来,学着南宫赫的样子,双手虚抱着空气,横眉竖眼道:“她性命为我所救,整个人已经归属于我所有!日后,谁敢动她一下试试!”
嘴欠的南宫赫,干嘛非要说这种惹人误会的话?日后,还让不让她见人了!
臻蓓头痛地捂住额头,幽幽长叹一声。
不用想也知,此事会在闲得发慌的学生们中,会引起多大的轰动!
臻蓓不知晓的是,她所担忧的事情,已经在发生了!
就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已经有无数个版本,关于南宫赫和某位古姓俊美小生,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纠缠故事,在学院中肆意蔓延流传着。
次日,臻蓓一踏出院子,便震惊地发现,以往清静的院门外竟多了许多“恰好途经此地”的学生,在四面八方探究目光地聚集下,她来到丙学堂。
刚在位置上坐下,某些较为熟悉的同窗,便带着异常火热地探究眼神,过来与她打招呼。
终于把他们打发走,不待她缓口气,一道白色的身影在她桌前站定。
不用抬头去看,她也晓得对方是谁:“何兄,金鸡报晓前没来学堂用功,不符合你的性格呢!”
何笙歌眯眼一笑,在她身旁坐下,长叹一声道:“不瞒古兄,小弟昨儿听到一些耸人听闻的消息,百思不得其解,致以夜里失眠,早上起身迟了些?”
见臻蓓没有搭话,他探身上前低声道:“古兄,关于你屈身于南宫赫的事情,小弟虽情感上尚难以接受,但理智上是万分理解的!”
接收臻蓓阴光闪闪的眼神,他艰难地咽了下口水,尴尬笑道:“呵呵,古兄,愚弟的话是直白了些,你,你莫要多想……那个,南宫赫不论学识长相,还是武功谋略,均是世间顶级的高手,为名副其实的人中龙凤,又对古兄有救命之恩,你会对他多用些心思,也在情理之中!”
臻蓓只觉一股怨闷之气,在心中聚集,并随着何笙歌和同窗们一张一合的嘴,越聚越浓!
终于,她忍无可忍猛地拍案而起:“你们休要乱说,我与他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
整个间学堂突然瞬间安静了下来。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臻蓓心情瞬间舒畅起来,然,很快她发现了事情的不寻常,他们皆看着同一个方向,且,眼中骇然的神情,也太过夸张了些。
她不由顺着众人的视线向前望去,惊讶发现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正倚在学堂门框上,脸上阴晴不定。
他冷清地眸子扫过众人,落在臻蓓身上:
“你随我出去一趟!”
望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学生们皆暗暗松了一口气。
而臻蓓在各色怂恿地目光中,认命地跟在其身后走了出去。
她刚踏出门槛,学堂里立马炸开了锅。
实锤一击!
自此,南宫赫和古臻蓓这两个名字,算是彻底捆绑在了一起。
臻蓓远远随在南宫赫身后,一直向前走着。
眼看见学院的大门就在面前,她终于忍不住问道:“喂,我们到底要去哪里?”
南宫赫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他凤眼微眯凝视着臻蓓,眼神明暗变幻几次,良久,方开口道:“去天牢!见你最崇拜的人!”
“什么?你的意思是去见秦无尘?”臻蓓惊讶道。
她抬头望了眼天空,太阳刚升起没多久。
南宫赫面无表情地微微颔首。
臻蓓向他走近了几步,悄声道:“这个时候天牢戒备正是森严之时,青天白日的我们也无处藏身,怎么混入?你有没有搞错了!”
南宫赫低头看着她,在阳光下她脸上有一层可爱软软地细绒,睫毛的剪影被拉地长长的,淡粉水嫩地唇瓣一张一合。
他突然想起了昨晚的梦,不禁暗暗咽了下口水,一阵莫名地烦躁紧随着自心底传来。
他猛地连退几步离她远了些,背对着她冷声道:“让你去便去,哪儿来的这么多话!”
臻蓓错愕地望着,他突然急步流星而去。
这人果真脾气古怪至极,怎地好好地突然变起脸来!
她无奈地耸耸肩,硬着头皮拔腿追了过去。
行至刑部天牢之前,在臻蓓好奇错愕的目光中,南宫赫径直向着大门走去。
就见他自怀中掏出一个类似木牌的物件,扔给看守的侍卫首领,对方看过之后,连忙恭敬躬身行礼,用钥匙把沉重的铁门打开。
南宫赫大步跨进铁门之中,见臻蓓没有跟来,回头没好气道:“还不跟来,傻愣着作甚?”
臻蓓回过神来,急忙跟着走了进去。
南阳国的天牢,分为上下两层,均在地面之下。
长长迂回的走廊两侧,间隔丈远便悬挂着一盏灯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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