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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世谋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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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妃为齐塔国的公主,她前几日被父皇送来南阳,刚入宫便得到帝王的专宠。

    用过晚膳,南宫云庭倚在锦椅子,任由琴妃体贴地按压太阳穴。

    突然,有人未经通传便闯进内殿!

    是刺客!

    琴妃心头一颤,待看清来人长相,眼中闪过一抹诧异,她手上的力道不知不觉大了一些。

    南宫云庭吃痛一把拂开她的双手,不悦道:“你先回避一下!”

    琴妃深深看了来人一眼,俯身向南宫云庭行了一礼,脚步轻盈地走了出去。

    “赫儿,你回来已有半年时间了罢!怎地,终于记起宫中还有一个父皇了?”南宫云庭眼神微眯,看着有二分肖像自己,七分像极心爱女子,比自己尚高一截的年轻人,叹道。

    南宫赫亦在打量着他,除去脸上较之两年前多了些干枯之色,这人好像并无其他变化,思及其中原因,刚生出的一丝心酸内疚,瞬间消失不见,他冷笑道:“父皇身边从不缺奉承服侍之人,少了个惹您生气上火的不孝子孙,日子过得岂不更加美哉!”

    南宫云庭闻言怒火蹭地窜了上来:“哼!那你此刻又来作甚?是看朕还好端端活着,过得**逸,过来气朕一气!”

    “我可没这个闲功夫!”南宫赫没有理会他的怒气冲天,慢条斯理自顾自地说道,“我来这里,是问您一件事情!”

    这世上能忽略他的帝王身份,毫无忌惮地反驳顶撞他的,也只有眼前这个,被他捧在手中长大的儿子了!

    出乎意料地,南宫云庭心头怒气反而散去了许多,他没好气道:“何事?”

    “两年前,林家大小姐的那件案子,您为何要故意偏袒苏家?”南宫赫向前走了两步,紧紧盯着南宫云庭的眼睛,沉声道。

    “为何?”南宫云庭直直回望着他,冷笑道,“这女子设计伤了吾儿,若非你多加阻拦,朕恨不得生食其肉!她自作孽招惹到祸端,清白与否,又于与朕何干?”

    南宫赫睚眦目裂盯着他,嘶哑着声音道:“父皇,那件事是我自愿而为,我,我宁愿断指十根,换她展颜一笑!您金口玉言草结了那案子,害她死后仍背负万古罪名,让我心煎负疚,又可是真心为我好?”

    “不过区区一个女子,你又何必——”也许是想起自己年轻时的样子,他突然止住了话,长叹一声。

    半晌,方接着道:“林大小姐的那件事不简单,你还是莫要插手为妙!朕当时曾暗中让人调查过,然,被派出的几个暗部大内高手皆音信全无,犹如凭空消失了一般!这正因如此,朕才会强行派秦无尘出城,远离那桩案件!你若想为林大小姐洗去罪名,朕可以下道圣旨为其正名!赫儿,人死不能复生,其他的事情,便让它过去吧!”

    能让南宫云庭避之唯恐不及的,当真是恐怖的存在了!

    南宫赫眉头微蹙:“您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南宫云庭看着他脸上熟悉至极的神情,知晓他指定不会轻易罢休了,不愧是他的孩子,骨子里的这股倔劲,如他如出一辙!

    半晌,南宫云庭只得妥协:“赫儿,如你能答应朕一件事情,朕便把一些当年查到的秘事,告诉于你!”

    臻蓓又梦到了上世的自己,一片开的灿烂的花海中,她笑着追逐着前方的苏石涛。

    “石涛,慢些!我看你不见了!”眼见苏石涛离她越来越远,就要消失在远方,她急呼道。

    然,苏石涛听而未闻,依旧在前方疾奔着,转眼不见了踪影。

    她又慌又恐呼唤着他的名字,四处寻找。

    突然,场景大变,眼前的美景变作悬崖峭壁,一头凶猛的野兽,张着血盆大嘴向着她扑来!

    “林云音,纳命来!”那野兽嘶吼道,几竟是苏夫人的声音。

    她浑身冰凉呆立在原地,忘记了躲闪!

    眼看即将命丧它口中,倏地剑光闪过,那猛兽轰地倒地身亡。

    一道挺拔清隽地身影,护在她的面前。

    那人缓缓转过身来,讥讽道:“连逃跑都不会,你这女人当真笨死了!”

    “南宫赫!你怎会在这里?”她惊呼道。

    “这是我的院子,为何不能出现在这里?”耳边有人答道。

    臻蓓倏地睁开了眼睛,一张俊雅地脸映入眼帘,惊得她慌乱躲到一侧,坐起身来。

    南宫赫脸上的神情,如梦里一般不屑中夹杂着些嫌弃。

    臻蓓这次细看之下,却意外在里面,发现了一丝类似紧张担忧的情绪,不由嘴角微微上扬。

    “做了何梦竟然恐慌至此?”南宫赫从她身上移开视线,假意随口问道。

    她梦中有他出现,让他心中兴奋窃喜不已。

    臻蓓深吸一口气,没有回答。

    她环视了四周一圈,这里是瀚门学院中她的那间厢房,再看向这位不请自来的访客,不由脸色一沉道:“深更半夜,九殿下不好好睡觉,跑来别人的屋子听人呓语,真是好雅兴!”

    “你随我去个地方!”南宫赫完全没把她的抗议放在眼中,自顾自地说道。

    这人真是专横跋扈,完全不顾及他人感受!

    臻蓓气鼓鼓瞪着他,没有动弹。

    南宫赫走了几步,见对方没有跟上来,诧异地转过头,流露出不可思议地神情。

    “你先出去!我要穿衣衫!”臻蓓见他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气极反笑道。

    “哼哼!男子汉大丈夫,偏生学那女子扭扭捏捏!”南宫赫脸上微红,嗤笑道。

    嘴上如是说,他还是顺她之意,向着门外走去。

    不多时,臻蓓身着一身夜行衣,推门走了出来。

    “去哪儿?”

    “带你去看看她!”

    臻蓓只觉身体一轻,已被他拎起,离地丈高。

    耳边风声呼呼吹过,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他们在城外那处桃花林中落定。

    臻蓓望着前方那座孤独的冢头,如遭雷击,头脑哄得一声炸开。

    坟上所立石碑上,龙飞凤舞雕刻着两行大字:“生死容易事,所痛为知音——祭林氏云音”!

    臻蓓认出那字乃南宫赫所题,他的字体洒脱肆意自成一派,旁人很难临摹!

    坟墓周围已被大规模修葺整理过,秦无尘为官清廉两袖清风,没有这等财力做这等事情,想必也是这人使人后来改建的!

    臻蓓眼神复杂地望着面前这人,心中五味杂陈。

    南宫赫已缓步向着那坟,走了过去:“这便是安葬林大小姐的地方!林家不允她葬入祖坟,秦无尘只能暂时将她埋于此地!”

    臻蓓挪动着沉重地脚步,随他渐渐靠近那坟墓,那里面躺着的便是她上世的躯体!

    两人各燃一柱香在香案,默默望着那座孤坟。

    良久,臻蓓叹道:“她害你错失皇位,你又何必以德报怨,待她如此之好?”

    “以德报怨?”南宫赫苦笑一声,道,“我从来都没有怨过她!”

    “为何?”臻蓓不甘心道。

    “兴许是我上辈子欠了她太多,这辈子,她就算来于我讨债的罢!”南宫赫长叹一声,他轻轻拂着石碑,喃喃道,“她身上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让我止不住想接近。她笑也好,嗔也罢,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深深吸引着我,让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我曾强迫自己,故意躲着她避着她。然,我自以为坚固如铁的护盾,在她面前如同虚设,她轻轻一笑,我便已经万劫不复!你说,这样的她,让我如何去怨?说来好笑,除去那次拉我跌入陷阱,她从来没有正眼仔细看过我!”

    臻蓓垂眸静静听着,半晌,方叹息道:“你又何必?”

    南宫赫自嘲一笑,道:“我已中她的毒,毒深入骨髓,无药可医!”

    他转过身,望了眼臻蓓,月光下她的眼睛,似乎比平日更明亮了一些。

    “我这次带你到这里,除了让你祭拜仰慕之人,还有些事情,需要与你讲清楚!”

    臻蓓见他神情严肃,知晓他要讲之事,定然关系重大,忙敛定心神,道:“请讲!”

    “关于她的这件案子,你还是莫要再接着调查下去了!”南宫赫道。

    “为何?”臻蓓惊讶道。

    “再调查下去,你兴许会性命难保!这事便交于我来处理罢,事情水落石出那日,我会告诉你答案的!”南宫赫道。

    臻蓓这世便为破解前世死因而活,又怎会因他三言两语打消放弃执念,她眼神坚定道:“我古臻蓓可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你能为林大小姐肝脑涂地,我就不能为仰慕之人两肋插刀?我不但不会收手,而且会一直查下去,直到真相大白方可!你若真为我安全着想,便把知晓的线索,尽数告诉我!”

    她如此大义凛然,倒是让南宫赫刮目相看。

    他脸上变幻几次,盯着臻蓓看了许久,方道:“你可听说过绝情公子?”

    臻蓓面上一凝,道:“可是江湖上,人人谈之色变的大悲阁阁主?”
………………………………

第68章 美人画像

    南宫赫点头道:“正是他!此人神秘莫测,行事诡异残忍,前不久已成为新的武林盟主!”

    “这又与那案子有何干系?”臻蓓不解道。

    大悲阁的创派者乃一位得道高僧,名为大悲和尚,这大悲和尚因一些苦衷被迫离开寺院,然,因他修为造诣非凡,追随敬仰者众多,渐渐自成一派,而这些佛学追随者,便是大悲阁最初的组成帮众!

    大悲阁原本只是一种信仰帮派,派中多数已受苦受难民众为多,他们信仰真主,提倡舍己渡人,颇得江湖之人敬重!

    且,因其信众信奉人人生而平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只求此后不究前生,对于门徒的身份出生,及入派之前所作所为,并不追究在意。

    这样一来,江湖少了一些败类祸端,而一些诚心改过自新的人,亦能有机会将功补过,不失为好事一桩!

    然,凡事有利便有弊,如此亦使得一大批亡命之徒,找到避身之地,他们心中戾气未除,暗中伺机而动,成为帮派的毒瘤!

    等到这毒瘤越变越大,伤及本派根本,大悲阁亦彻底颠覆了之前的创派初衷。

    若干年以后,大悲阁已然成了无恶不作之徒的聚集之地,俨然成为江湖上的一大祸害!

    而前任大悲阁阁主刘意,性子优柔寡断,难以镇压众枭雄,更使得帮众四分五裂,整个大悲阁已被视作邪教,成为正派人士得而诛之的对象!

    直到两年前,这位自成为“绝情公子”的新阁主的出现,大悲阁终于结束了不休不止的混战。

    新阁主用雷霆手段镇住帮众,清除不服者,他武功高深莫测,心思狡诈,赢得这群桀骜不驯野马的敬畏和拥戴!

    对待前来挑衅的正派人士,他则先以礼相待,以德服人,来者多数解开心结,怀着感概万分的心情离开。

    如有不依不饶者,在离开大悲阁后的路上,皆遭一击震碎心脏而致命!

    此类极端惨烈的处事手段,让绝情公子名声大噪!

    然,这位绝情公子一直戴着银色面具,用假面假音示人,旁人莫说不知他年纪几何,就连是男是女都尚不知晓!

    大悲阁教众甚多,从流浪街头的乞儿,到衣冠楚楚的富家公子,均有可能为大悲阁成员之一。

    也正因如此,大悲阁有一张遍布世界各地庞大的情报网。

    “父皇派出调查此案的几位高手,皆下落不明,种种迹象表明,他们十有八九丧命于大悲阁教众手中!”南宫赫沉声道。

    臻蓓闻言大吃一惊:“大悲阁为何要插手此案?”

    南宫赫摇了摇:“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林大小姐虽聪慧无双,但到底是闺中女子,应该没有机会与大悲阁有接触!而这苏夫人乃为平庸俗妇,更不可能与之有关联——莫非,她们平日接触的人中有大悲阁的教众?”

    臻蓓蹙眉陷入沉思,南宫赫说得有理,只是与她和苏夫人都相熟的,唯有苏府和林府的人!

    这两府中的人,在臻蓓面前一一闪过,会是谁?

    细想之下,这些人虽然行事风格各异,但似乎都不可能与那邪教有牵扯!

    就拿苏老夫人来说,虽然出身武林,但一向以侠义之人自居,她为人刻薄尖酸,及其注重名声形象,若把她与那邪教一并提及,就要了她半条老命,又怎会去加入其中?

    良久,臻蓓开口道:“你怀疑苏府和林府的人有问题?”

    南宫赫轻轻颔首,冷笑道:“如不是有些谜底尚未解开,他们这些人又怎能安然无恙活到现在?”

    忽而,他面露纠结之色,叹道:“只是,白日的事情,到底已经打草惊蛇,他们已经心生警惕之心,往后行事定然会愈加小心谨慎!”

    “这倒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狗急了才会跳墙!”臻蓓微微一笑道。

    以她对苏家人的了解,招惹到了嚣张跋扈的九皇子,对方现在指定惶惶不安,如临灭顶之灾!

    南宫赫深深看了她一眼,道:“你现在抽身尚还来得及!”

    臻蓓轻轻一笑,道:“若我现在劝你收手,莫要去为那林大小姐犯险,你可愿意?”

    南宫赫毫不犹豫道:“当然不愿。”

    他说完这话,似乎已经明白了臻蓓的感受般,指了指那坟墓,苦笑一声:“随你便罢!她到底在看着呢!”

    臻蓓知晓他误会了,却也不去多作解释。

    几日后,臻蓓再次踏入苏府大门。

    经那次宴会后,前来苏府往来走动的客人,已越来越少。

    倒是苏三公子的书房里,仍是高朋满座。

    臻蓓带来的画作,又引起一番轰动。

    “苏兄,上次未能如约而至,实在歉意,这幅画就当做赔礼的一点心意罢!”

    “古兄,你太客气了!”苏石青喜出望外道。

    他毫不客气地收了下来,把它谨慎放入锦盒中,仔细收好。

    只把其他几人看得眼红不已。

    “二哥,你可里面?”突然,一道甜腻地女声喊道。

    众人抬眼向门外望去,只见一个眉眼清秀的女子,正千姿百态地扶门盈盈而立。

    她眼波流转,不动声色地瞥了房中的几人,眼睛一亮,目光落在臻蓓身上,惊讶万分道:“古大哥,你也在这里!”

    臻蓓冲她微微颔首一笑:“苏小姐!”

    苏石青见妹妹这个模样,已经猜出了她的心思,他不耐烦道:“锦儿,找我何事?”

    “二哥让我来问你,那画可是已经作好?”苏锦儿柔声说道,眼睛仍黏在臻蓓身上。

    苏石青上前走了两步,截住她的视线,臻蓓是他的贵客,可不能任由妹妹乱来搅局:“你回去转告二哥,就说还要再过几日才能画好,到时我会送去他那里!”

    苏锦儿接收到三哥警告的眼神,与臻蓓依依不舍道别后,不甘心地离开了。

    苏家人向来看苏石青不起,苏石涛以往一提及三弟,便是满眼嘲讽之色。

    但,方才苏锦儿之言又是何意?

    臻蓓假意观赏挂在墙上的那副美人图,来到书桌前,假装不经意地瞥过,桌面上那副尚未作完的画卷,笑道:“苏兄对于仕女图,似乎情有独钟哪!”

    画卷上,已起底大致勾勒出一个女子的轮廓,那女子坐于一株桃树下,一手持书,下颚微扬,眉眼尚未来得及描画。

    突然,臻蓓眼神一凝,落到那女子发鬓间的金簪上,心头不由一震。

    苏石青走了过来,无奈叹道:“也并非我喜欢而作,是二哥他突然非要我画一张那林……女子的画像,交于他!”

    其他几人闻言,亦围了过来。

    “这女子虽尚看不清长相,但观其体态,便知是位绝代佳人!不知苏兄,是以何人为模样临摹而绘?”其中一人,叹道。

    “这个嘛——”苏石青纠结道,“是一位故人,至于她的名字,不提也罢!”

    那人虽然心中好奇,却也晓得非礼勿听的道理,没有追问下去。

    这时,门外又有人喊道。

    “三哥,古大哥!”

    苏石青回头看着阴魂不散的妹妹,没好气道:“你此番又有何事?”

    见三哥嫌弃的眼神,苏锦儿心中恼怒,面上却甜甜一笑:“是二哥让我请几位公子到客厅一聚,他已使人备下了午膳!”

    她对臻蓓眨眨眼:“古大哥,我们快走罢!二哥腿疾又犯了,若非如此,定然亲自过来相请了!”

    苏石青的朋友,在苏家主子们的眼中,都是形同虚有的存在。

    往日他们前来相聚研讨书画,无一不是挤在苏三公子的院子里,凑合吃点东西,好在这些高雅公子们,也不究竟吃喝等低俗之事。

    这次苏家未来家主的盛情相邀,当真令他们受宠若惊,甚至有种不可思议的恐惧感。

    臻蓓一行人被苏锦儿带到会客厅,才发现苏家几位主人,竟然都在这里。

    “这位就是古公子吧!快请上座!”苏家家主苏雷起身迎了过来。

    臻蓓抱拳道:“苏老爷切莫如此客气,折煞晚辈了!”

    苏雷径直走向臻蓓,视其他人如无物。

    臻蓓再三推让,在其下首入座,看到尴尬立在原地的几位好友,看了眼苏雷,对苏石青颇为难为情道:“苏兄,你们……”

    “你们也过来坐吧!”苏雷似乎总算发现了,他们几人的存在,淡淡说道。

    等那几人依次入座,一直暗中观察着她的那人,终于开口道:“久仰古公子大名,上次没能有机会结识一番,令吾懊恼数日,在下苏石涛,有幸结识古公子!”

    臻蓓缓缓抬起眼,拱手道:“苏公子,久仰大名,今日得以相见,古某三生有幸!”

    “二哥,古大哥,我就知道你们定然,能成为知己好友的!”苏锦儿喜道。

    “多谢苏小姐成全!”臻蓓拱手道。

    苏锦儿脸上飞上两团红晕,含羞道:“以后我们便是自己人了,古大哥切莫这般客气!”

    臻蓓对她微微一笑。

    苏老夫人把眼前发生的一切,收入眼底。

    与那九皇子截然不同,看来这古臻蓓倒是个谦和有礼的佳公子!

    古家虽是异国权贵,但永川国与南阳国紧邻,遇到大事还是可以相互照应的!

    且,苏家在永川国有不少生意往来,如果锦儿能与他凑一对,于苏家各方面受益还是颇丰的!

    这样一想,苏老夫人看臻蓓,登时觉得顺眼起来。
………………………………

第69章 讹上九殿下

    很快便有下人摆上菜肴,端上美酒佳酿。

    “古公子如此人品模样,想必家中早已定下了亲事罢?”苏老夫人含笑道。

    臻蓓道:“不怕老夫人笑话,这倒还未曾。”

    苏锦儿和苏老夫人听闻此话,眼睛皆是一亮,她们快速交换一个眼神,再看向臻蓓的眼神,愈加的炽热。

    “古公子乃人中龙凤,何患无妻?”苏老夫人笑道,她意有所指地看向苏锦儿,“说到这里,我家锦儿至今也尚未许配人家呢!”

    臻蓓淡淡一笑,道:“苏小姐才貌出众,前来府中求娶的公子过多,定然是老夫人挑选孙女婿,挑花了眼罢!”

    苏老夫人闻言笑得更加欢快,道:“古公子说笑了!”

    她突然又深叹一口气,道:“真说起来,也不是老婆子眼光毒!古公子想必也已听闻,她那娘亲的事情,那遭人千刀万剐的林云音,可是把我苏家害惨了!老身的这几个孙儿,又都是孝顺的,非要给他们娘守孝,但到底把终身大事都耽误了下来!”

    臻蓓垂眸盯着手中酒盏,没有接话。

    苏石涛见状,笑道:“祖母,今日大伙儿欢聚一堂,莫要提这些扫兴伤心的事情!”

    他率先端起酒杯,举向臻蓓方向:“古公子,请!”

    臻蓓亦向他回敬,仰首把杯中果酒,一饮而尽。

    她这具身体虽似乎有千杯不醉之异能,但,她仍小心甚微至极,只言不胜酒力,以果酿代替。

    待到用完午膳,在苏石青幽怨的眼神中,苏石涛另把臻蓓请到自己院中。

    臻蓓看着架着杖拐,一瘸一拐地苏石涛,奇怪道:“苏公子,您的腿?”

    苏石涛请臻蓓在院中藤椅上坐下,又让下人取来上等的好茶,方苦笑道:“实不相瞒,在下请古公子前来,便是为了此事!”

    臻蓓微微一怔,惊讶道:“苏公子,此言何意?”

    苏石涛双手抱拳,道:“该请古公子到九殿下那里,做个说客,替在下美言调解几句,他虽贵为皇孙贵子,但如此三番五次戏弄折损我苏家兄弟,是否太过分了些?”

    臻蓓愈加迷惑不解的样子:“苏公子,到底发生了何事?难道你腿上的伤,是九殿下所伤?”

    苏石涛脸上闪过一抹愤慨,激动道:“可不是,他自以前便惦记我未婚妻林云音,不惜趁她醉酒强行占有。这次回来,更是把那林云音的死,怪罪在我苏家人的头上!

    两个月前,我与三弟在前往苏陵,为母亲准备三年忌日的路上,便遇见了他,被他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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