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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世谋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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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所有人顺着她的眼光望向天边,不曾设防自她袖中倏地飞出一截银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着臻蓓喉咙刺来。

    南宫赫余光瞥见一道白光飞来,急忙拉着臻蓓险险避开,那银丝穿破臻蓓衣领,擦着肌肤飞过。

    臻蓓只觉脖间一凉,隐隐传来一丝痛意,料想只是擦破些皮毛,便也未放在心上。

    那银丝像长了眼睛一般,一击未种,竟转了个弯,再次朝着臻蓓飞来。

    南宫赫见状心头大怒,他脚尖一勾一送,地上那棍子,化作一团虚影,带着凌厉的风,刺向风忆儿心脏,她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不再动弹,那银丝亦失去了主人控制,软绵绵落在地上!

    这一连串变故,发生在眨眼之间,众人目瞠口呆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半天回不过神来。

    南宫赫指着那个山洞,叹道:“里面机关已被尽数破除,你们进去看看吧!”

    想了想,又道:“胆子小的,不禁吓的,还是留着外面的好!”

    在场几人皆明白,这洞中定然有让人骇然的东西。

    村长用枯枝做了个火把,带着几个壮年汉子,走进洞中。

    喏儿趁人不留意,亦偷偷跟着溜了进去。

    臻蓓刚走两步,被南宫赫拦下:“莫要去!”

    “为何?”臻蓓道,前世今生都对案件有莫名的热忱,见无论如何都绕他不过,不由气恼,道,“南宫赫让开,本公子可不是吓大的,区区一个山洞而已,还能把……”

    “你方才可有受伤?”南宫赫没有理会她的不满,定定望向她的脖间。

    “没有。”臻蓓连忙护住颈部,衣领已经被银丝划破,幸而是在夜晚,才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异常。

    想起风忆儿方才的话,她暗暗有些心惊,难不成她已经露出了女子才有的特征?

    突然,她的手被人握住,拉到一侧,再回神,一张蜡黄的脸已近在眼前。

    臻蓓措不及防被吓了浑身一颤,记起这人是南宫赫,心头稍定。

    等等,她的颈部竟然被这人看见了,那么,她是女子这个秘密——臻蓓只觉脑子轰的一声,登时一片空白。

    “都划破了,还说没有!”南宫赫冷笑道。

    他自怀中取出一盒药膏,用手指挑出一些,替她涂抹在脖子上,又自臻蓓衣衫上撕下一片布料,围绕脖子缠绕包扎:“幸而银丝上没有煨毒!”

    做完这些,他鄙视地看着臻蓓,眼神中隐隐有些小得意。

    臻蓓亦目瞪口呆看着他,这家伙是真没有发现,还是故意装傻?

    多年以后,她问起南宫赫此事,才暗笑自己杞人忧天,原来这人从来没有与女子亲密接触过,根本就不晓得,女子与男子脖间有何不同!

    且说,臻蓓正与南宫赫大眼瞪小眼,其含情脉脉旁若无人的样子,让其他几人看得浑身不自在,坐立难安时,山洞中传来喏儿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

第74章 秦无尘中药

    在外面候着的几个村民,连忙自那二人身上撤回目光,焦急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其中有一个年轻人,因担心进入洞中的大哥,想也不想便闯了进去。

    不多时,他跌跌撞撞退了出来,蹲在地上吐了个天昏地暗。

    臻蓓到底是进去了,此后三天,她胃里一直是排山倒海的状态,喝口水都想吐,直到到达承阳城,方渐渐恢复了正常。

    臻蓓一行人来到承阳城时,百花楼派来迎接他们的小厮,已在城门前等候了三天。

    自此得到消息,皇上派赫赫有名的秦大人来这里查案,这小厮便日夜候在城门前。

    他宁愿倚在城门上与守城的士兵聊天,躺在地上睡觉,也不想待在百花楼,日夜在提心吊胆中度过。

    百花楼占地将近百亩,出去那栋举世闻名的楼阁,四周另设了许多供客人游乐的场所。

    臻蓓他们的到来,给犹如陷入暮年死气沉沉的百花楼,带来了一丝希望。

    百花楼现在的主人月如霜,为前一届的武林盟主,他在两年前新的一轮决战中,败给绝情公子,只得把盟主的宝座拱手让人,专心经营起祖传的老本行。

    臻蓓曾听娘亲提起过月如霜,知晓他是个性情中人,如大多数江湖豪客一眼,爱酒如命,痴迷武功!

    此时的月如霜已三十多岁,他一身白袍,青丝随意绑在身后,腰间挂着一把宝剑,没有沾染半点商人的精明算计,倒更像一位快意恩仇的江湖浪子!

    他是浪子侠客,也自然少不了英雄特有的铁血柔情,眼看楼里的姑娘,一个个在他眼皮底下香消玉损,他比谁都悲愤难安!

    “月老板,能否带我们到出事的厢房看看?”秦无尘顾不得喝口茶水润润嗓子,便急道。

    “请唤在下月公子,亦或如霜便可!”月如霜不喜人称他为老板,似乎这个沾着铜臭味的称呼,会折损了身上的豪气一般。

    他想起那几位死于非命的姑娘,摇摇头,把一些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秦大人,这边走!”

    被杀的四个姑娘,分别居住在不同的楼层房间,她们彼此之间并无任何交集,凶手像是很随意地挑选着下手的目标。

    这里的厢房布局大同小异,均是分为内外两间,里面的那间放置着软榻,女子用以梳洗打扮的妆奁。

    外室安放了铺着锦布的桌椅,在墙角安置了一张不起眼的长椅,供守夜的丫鬟歇息。

    在第三个被杀的姑娘的房中,歪歪扭扭写着几行血字:十日杀一人,杀足十人,方泄吾心头之恨!

    臻蓓蹙眉细细琢磨着这些个血字,良久,站起身来,走至窗前。

    整栋楼绕成一个大大的圆形,这里的每套厢房均是,内外各有一扇窗,内室窗子朝向楼外,而外室窗子则开向内廊。

    也就是说,凶手既可以混入人群,自外室窗子翻进室内作案,又可以直接从阁楼外,经内室窗子而入!

    月如霜望着大大咧咧坐在桌前喝着茶水,一副理所当然神情的这个麻脸侍卫,又看看不停走动忙碌的二人,露出若有所思地神情。

    南宫赫则眼睛粘在臻蓓的身上,随着她的走动,转动着眼球,移动着视线。

    秦无尘正在检查榻底和房顶,地面铺着光滑地铁梨木,并没有被撬起的迹象。

    已经排除自楼上楼下厢房进入的可能,他亦把目光落到那两扇窗子上。

    此时,距离凶手扬言,下一次杀人的时间,还剩三天时间,若不能查出凶手潜入房中的方法,只怕很难防患于未然。

    “古兄,如何?”秦无尘低声问道。

    臻蓓对他微微摇摇头。

    “月公子,能否让那四位幸存的丫鬟过来一下,有些事情我想再确认一遍!”秦无尘对月如霜,道。

    “要的,要的!”月如霜连忙道。

    他吩咐了守着门外的随从几句,不多时,四个身着素衣的小丫鬟走了进来。

    秦无尘挨个问过她们的名字,得知从第一遇害者到第四个遇害者,她们的贴身丫鬟分别为小桃,杏儿,荔枝和冬梅!

    因出事的四个姑娘均是清伶儿,不用陪客的那种,因而,案发的时候,均是贴身丫鬟目睹了第一现场。

    小桃说道:“小姐遇害那晚,奴婢到小姐准备宵夜去了,约莫半个时辰后,重新回到屋子里,灯已经熄灭了!奴婢以为小姐等不及,已经先行睡着了,而那灯则是被窗外吹进的风吹灭,便也没有放在心上。

    奴婢正打算摸起打火石,重新点灯时,只觉后劲痛意传来,便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已是天亮,奴婢睁眼便见,屋子里被翻的乱七八糟,小姐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杏儿道:“那晚,小姐派我往二楼凤儿姑娘那里,去替她描几个花样。等我回来后,小姐已经洗净妆容,躺在榻上,她当时神色不太好看,因着小姐最近老是莫名其妙便会生气,奴婢也便没敢多问。

    那天夜里,奴婢睡得更外的沉重,在睡梦中,似乎闻到了一种若有若无的香味。第二天一睁眼,便发现出事了!”

    荔枝道:“出事那晚,小姐有些心神不宁,命我仔细关好所有门窗后,就早些睡下了。奴婢要赶些活计,便睡得稍迟了些。如杏儿一样,朦胧中似乎有香气传来,醒来之后,才发现小姐被人杀了!”

    冬梅道:“因着接连死了那么多人,弄得人人都提心吊胆的,晚上的生意也不敢再接。冯妈让大家把贵重物件带着,都聚在楼下会演大厅,莫要单独带在房中,以免再发生意外。奴婢与小姐,也随着一起到了楼下。

    后来,小姐突然说,还有一件顶重要的东西落下了。见天色尚未全黑,我们便匆匆回到房中取,小姐让奴婢候在外室等着,自己进了内室。不多时,奴婢只觉后劲一痛,再醒来天已经大亮。房门被人关上了,房间乱成一团,奴婢急忙奔进内室,果然,小姐已经遇害!”

    秦无尘另问了四个小丫鬟几个问题,便让她们退下去了。

    这时,一个身着华丽衣裙浓妆艳抹的妇人,走了进来,对月如霜笑道:“公子,午宴已经备好,可以请贵客们移步了!”

    “冯妈,有劳了!”月如霜对她说道。

    冯妈是伺候在月如霜娘亲跟的老旧人了,当年月如霜的爹被人击杀,其母月夫人在几年后亦因病去世,幸而有冯妈在这里上下里面打点操持,月如霜才能熬过那段时间,有机会过几年浪迹江湖的轻松日子。

    因而,月如霜极为敬重她,从来没有把她当做下人训斥过。

    林云音的娘亲罗衣晗在此地时,这冯妈便已经来到这里,只是当时作为花魁的罗衣晗,与尚是夫人侍女的冯妈,交集并不多,因而,云音没有听娘亲特意提起过此人。

    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但大家心中有事未了,倒鲜少有胃口多吃。

    月如霜命人取来的几坛好酒,被秦无尘挡了回去。

    “月公子,等案子结了,我们再不醉不休!”

    月如霜虽然往日无酒不欢,但也拎的清轻重。

    冯妈捧着一坛果酿过来,笑道:“既是这样,便饮几盏果酿代替罢!”

    用过午膳,臻蓓只觉酒足饭饱,一连几天的奔波劳累带来的乏力,瞬间涌了上来,大有一闭上眼睛,便能大睡几天几夜的架势。

    她使劲拧了把大腿,让这股睡意消散了一些。

    旁边坐着的秦无尘,头一歪,竟然直接倚在座椅上睡着了。

    反观另一侧,慢条斯理喝着烈酒的南宫赫,仍是精神抖擞的模样。

    “这果酿中,被人放了东西。”南宫赫似笑非笑道,“看来有人不想,秦大人掺和进来啊!”

    月如霜闻言大惊,他命人检查了那坛果酿,果然在里面发现了**。

    冯妈诧异道:“这坛果酿是从酒窖中刚取出来的,封口亦是在这里才拆开,怎会被人做了手脚?”

    臻蓓强忍着困意,指了指那酒杯,道:“药是抹在杯口上的!”

    她这具身体可能是自小服用了太多的药丸,酒和一些普通的药类,对其影响较之普通人要轻的多,这便是她没有如秦无尘一般,直接昏睡过去的原因。

    至于南宫赫,众人想起他指挥着下人,当着他的面,不顾及主人铁黑的脸,把那酒盏乃至盘碟,用佳酿反复浸泡清洗的情景,便释然了。

    莫说是**,就是上面涂满了剧毒,经过这番操作,只怕也已去了个干净!

    “可有什么法子,让秦大人醒过来?”月如霜问手下的药师,道。

    “回公子,此药名唤‘三日倒’,能让人大睡三天三夜,准备说起来,它并不是毒药,因而也没有破解的法子!”那验毒的婆子说道。

    “这可如何是好?”月如霜焦急道,“等秦大人再次醒来,便正是下一次命案发生的日子,如此一来,岂不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凶案发生?哎呀,是在下疏忽了,没想到对方竟能在老子眼皮底下下药!”

    臻蓓身上的困意又散去一些,她勉强站起身来,道:“月公子,在下虽然没有秦大人那般侦查能力,但这三日里,愿意替代秦大人,全力以赴调查此案!”
………………………………

第75章借机犯案

    月如霜从秦无尘待臻蓓的恭敬态度中,看得出来眼前这少年绝非凡人,能被秦无尘特意带来辅助查案的,又岂能是平庸之辈?

    眼下秦大人已经指望不上,也只能寄希望在这少年身上了,念及这里,他不敢怠慢,连忙起身拱手道:“如此,就拜托小兄弟了!但凡有需要的地方,加尽管开口吩咐,一定莫要客气!”

    臻蓓身子一歪,被南宫赫扶住,勉强向月如霜回了一礼。

    直看得对方战战兢兢:“小兄弟,你可还好?”

    臻蓓笑了笑,道:“在下中毒尚浅,月公子无须担心!”

    月如霜点了点头,道:“这样便好。”

    他连忙安排下人,熬一些醒脑的汤水送来,又命人把接碰到碗碟的下人,尽数关了起来,等候盘问。

    臻蓓喝过醒脑汤,身上的困乏之意,已散去了大半。

    秦无尘被扶进厢房休息,月如霜安排了几位武功高强的门客,负责轮流守在其左右,护其安全

    臻蓓则在房中,翻看着官府送来的案录。

    死者的尸体和仵作的验尸记录,臻蓓他们均已经检查看过,凶手所用的凶器,为安置泪蜡的烛台。

    这里的烛台底座与台身可以拆开,两者通过台身那根造型别致的铜针相连。

    凶手正是拔下烛台,用那长约五六寸的铜针刺入死者心脏,致使其丧命的!

    臻蓓想起死者身上的伤痕,重新拿起那四个烛台,端详了起来。

    突然,她眼神一凝,把四根铜针摆在一起,果真有一根铜针较之其他三根,稍微弯曲了一些,不细看很难察觉。

    她寻来与之为一体的那烛台底座,尝试着把那弯曲的铜针插回去。

    “你在作甚?”南宫赫见她反复摆弄着那烛台,忍不住问道。

    臻蓓蹙眉道:“若你用这凶器杀人,这铜丝可会发生变形?”

    南宫赫自她手中接过烛台,嗤笑道:“自然不会。这凶手分明没有功夫在身,用蛮力刺入对方躯体,方会有这样的结果!”

    臻蓓微微一怔,长吁一口气,道:“原来是这样,看来这四个证人之中,有人撒谎了!”

    只是这四个凶器,早在他们到达之前,已被混淆在一起,再难辨认出它们之前所在的房间。

    臻蓓找到负责购置生活用具,胭脂水粉等杂事的管事婆,她们成日与这些姑娘丫鬟打交道,对于她们之间的矛盾小隐私,最是抹的通透彻底。

    “古公子,老婆实话实说,这里还鲜有有姑娘和侍奉自己的丫鬟,关系亲密没有矛盾的!就拿这四个小丫头来讲,哪个不曾被姑娘掌掴嘴巴子?这个难怪了,成日抬头不见低头见,锅勺还碰个响哩!何况她们这身份摆在那里,主不主,仆不仆的,待遇又差那么许多,放谁身上都心里头都不舒服!”那婆子唾沫横飞,说道。

    “婆婆,您能说的再详细一些吗?”臻蓓耐心问道。

    “怎地,公子您怀疑她们四个?”老婆子浑浊发黄的眼睛,迸出一道精光,干枯的脸上瞬间舒展起来,散发着女人特有的敏锐的八卦嗅觉天赋,追问道。

    “这倒不是,”臻蓓忙道,“只是,对涉案的所有人,有个全面的了解,兴许对办案有利!”

    老婆子“啊”了一声,脸上的神色表明,显然没有全信她的说辞。

    但月公子有令,所有人都要全力配合这古公子查案,她啧啧嘴到不到一手新的消息,能过过嘴瘾也是好的。

    在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她从这四对主仆的祖宗八代开始,滔滔不绝,侃侃而谈!

    次日,有则振奋人心的消息,传了出来:凶手已经被擒住了!

    不知这消息,是如何四处传播出去的,反正大家都在兴高采烈地说着。

    “可是知晓凶手是何方神圣?”

    “这倒没有听说,只听闻古公子已经找出了凶手!”

    “不知何人凶狠至此,连这些娇滴滴的姑娘们,也能下得了手去害!真想看看他是何模样!”

    “指定不是我们认识的人!哼!你就算见了他的模样,又能看出了什么东西来?”

    “也倒是。不管怎么说,自此以后,我们终于能睡个踏实觉了!”

    几个小丫头叽叽喳喳说着,走远了。

    等她们一离开,木柱后,一个人影闪了出来,她目光复杂地盯着离开的几人,不多时,又忍不住捂着嘴巴干呕了起来。

    突然,听闻有人在她身后,说道:“荔枝,我找了你好久,你这小蹄子就知道偷懒耍滑,怎地躲到这里来了?”

    荔枝冷不丁被吓了一跳,她回头看清来人长相,用帕子擦拭干净嘴巴,讨好道:“李姐姐,我这几日身体不舒服,上吐下泻,方才刚从茅厕出来呢!”

    “哼!少给我扯这些没用的,古公子正找你们几个问话呢,快随我过来!”

    荔枝被领到厢房中时,臻蓓正翻看着手上的几份供词,看似随意道:“哎呀,这官差也真够马虎地,怎地把其他案子的供词也一并送了过来!对了,听闻你们几个签下的契约,已马上到了期限,可是有想好,是否继续留下?”

    四人面面相窥,均垂首没有说话,似乎很忌讳这个问题。

    臻蓓又道:“你们当中可有识字认字的?”

    四人均皆摇了摇头 。

    臻蓓无奈道:“那便过来按个掌印吧!”

    四人依次走了过去。

    荔枝刚欲把手指按到纸上,目光瞥了眼供词内容,急忙收手,脱口而出道:“古公子,这供词……”

    她说到这里,慌忙止住,沾染着红泥的手指微微颤抖着,眼中闪过犹豫不决之色,似乎不知这个手印该不该按下去。

    “荔枝姑娘,这份证词可是有什么问题?”臻蓓微笑看着她道。

    “没,没什么!”荔枝咬牙道,她望着那行格外显眼的大字——“已交代承认杀人事实,罪以当诛”,终究是没有勇气把手指落下。

    “古公子,这证书不是奴婢那份。”荔枝说完这句话,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臻蓓拿到跟前看了一眼,笑道:“竟然拿错了!”

    突然,她眼睛一眯:“荔枝,原来你是识字的!”

    荔枝眼中闪过一抹慌乱,道:“奴婢认字有限,只,只是刚好认得,这上面的几个字而已!”

    臻蓓冷笑道:“不知三楼墙上的几个字,你是否也刚好认得?”

    荔枝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颤声道:“古公子,您,您这是何意?”

    臻蓓缓声道:“荔枝,听闻你是个十分聪明的丫头,你家姑娘是小有名气的才女,你侍奉她三年之久,耳濡目染学会识字,也并非难事!”

    荔枝此时反而镇定下来,她狡辩道:“古公子,奴婢承跟着小姐,学会认识了一些字,但,这与那血字又有什么关系?这里识字认字的人多的是,您凭什么认定我就是凶手?”

    “这里会写字的人是不少,可用左手持笔写字的,却鲜少能见!”臻蓓盯着她犹沾染着红泥的左手,轻笑道,“你是左撇子,我观那写那血字之人的落笔走势,发现他刚好也是左撇子!”

    荔枝闻言慌忙把左手藏在身后,道:“这只是巧合而已。茉莉姑娘有功夫在身,奴婢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头,怎有这个能力杀她?”

    臻蓓淡淡瞥了她一眼,说道:“依照正常情况而言,你是耐她不得,但,这楼里之前发生的那两起案子,给了你启发,此事也就有了转机!据我推测,你应该是先骗你家姑娘喝了,能让她沉睡的药。又模仿之前那两起案子,用烛台刺死她,再故意沾血写下那些血字,好让其他人认出,茉莉小姐亦是死于那凶手手中!

    我问过当晚在附近巡逻的护卫,他们曾说过,那晚自你们房间曾传出一些奇怪的声音。他们上前询问时,是你自室内含糊应付了过去!我想,那便是你拔那烛台所发出来,就如你所言,你只是一个小丫头,要拔出那牢牢定在底座的烛身,想必一定花费了不少时间吧!”

    豆大的汗珠自荔枝额头渗出,她脸色煞白,强撑着发软的双腿站在那里,咬牙坚持道:“古公子,您真爱说笑,好端端的奴婢为何要杀茉莉姑娘?她虽然有时脾气暴躁了一些,但那么多年都过来了,如您所说,奴婢马上就能离开这里了,又为何多此一举?”

    臻蓓煞有其事地点点头,道:“你说的也对。”

    不待对方松一口气,她语气陡然一变,厉声道:“倘若没有发生一个月之前的那件事情,你是不会这么做,然而,那件事到底已经发生了!”

    荔枝再也坚持不住,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喃喃道:“您是如何得知此事的?对,茉莉确是被我所杀!呵呵,奴婢这辈子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没想到有朝一日,竟会杀人……”

    事情要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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