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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世谋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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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蓓很快便在一处小院里,见到了那位小姐。
如衙役所言,妍妍小姐确实是位娇弱美人,一袭藕荷色滚雪细纱裙,显得她本就单薄的身体,愈加弱不经风。
她眼睛略微红肿,似乎不久前刚哭过,见到臻蓓脸上染了层可疑的红晕,低声细语道:“那晚奴家身体不适,用过晚膳后,喝下奶娘煎得药,便早早歇下了。第二日清晨起身,才得知悟善大师已经仙去了!”
臻蓓点点头,转问立于她身侧的吕氏:“你在那晚可有听见什么异常声响,或是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吕氏阴沉着脸,不假思索道:“小姐睡下以后,我也跟着歇着了 ,一觉睡到天亮,没有听到什么动静,连那帮和尚所说的佛音,也不曾听到!”
显然这个问题,早已被其回答了无数遍,以致滚瓜烂熟。
臻蓓视线落到吕氏交握在一起的双手,拇指和食指上面缠着麻布:“吕婆婆,你的手?”
钟妍妍替她回答道:“奶妈前些日子烧菜时,不小心伤到了手指!”
臻蓓奇怪道:“寺里难道没有现成的饭菜,怎地还需吕婆婆亲自动手?”
钟妍妍垂首搓着绣帕,愧疚道:“都怪我,那日去后院寻奶妈时,看到寺院后墙头的那片观音刺,勾起了肚子馋虫,奶妈才会受伤。”
吕氏不悦地瞥了臻蓓一眼,叹道:“小姐,您千万莫要这么说,全怪老奴自己不小心,才会毛手毛脚刺到手指。”
观音刺,本是大漠中的植物,后被渐渐引至中原。
臻蓓之前便略有耳闻,此植物可以做成食物来吃,其味道十分香甜爽口。
钟妍妍悠悠地叹息一声,道:“这世上,也就只有奶妈能把观音刺,做出记忆中娘亲的味道!”
臻蓓想到衙役所言,不由问道:“钟小姐这次来咸明城,可是为了寻找钟夫人?”
钟妍妍摇头悲戚道:“我娘亲早在五年前,便已离世了,我们这次来……”
吕氏连咳嗽了几声,拦住她的话头道:“该说的都说了。小姐,您身体尚未完全康复,还是莫要多在外面吹凉风的好!”
这是在下逐客令了!
臻蓓上下打量了钟妍妍一遍,见她脸蛋红得欲滴,关切道:“钟小姐身体不舒服?可是又看过郎中?”
钟妍妍嗔视了奶妈一眼,柔声解释道:“多谢公子关心,不碍事的。这是奴家在娘胎里落下的毛病,每年总会喘上一段时间,最是吹不得凉风。这几年本来已经大好了,只是前几日感染了风寒,竟又勾起了旧疾。”
此时,已日渐西坠,温度明显降了下来,秋风确实带着些许寒意。
臻蓓歉意道:“是在下贸然来访,唐突了小姐!钟小姐还是依婆婆所言,回房休息罢!在下先行告辞了!”
钟妍妍弯腰微微一福身,屈膝道:“奴家谢公子体谅。若有能帮得上忙的地方,您请随时可以过来询问,奴家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臻蓓抱拳道:“如此,先谢过钟小姐了!”
他看了这主仆二人一眼,微微颔首,大步出了院子。
那衙役仍侯在院门外,见臻蓓出来,急忙迎了上前。
臻蓓让他带路,接着去了书生居住的客房。
“古公子,久仰大名!”张书生出乎意料的热情。
他毕恭毕敬地把臻蓓让到上座,又忙着斟茶倒水。
臻蓓眼神一紧:“公子,你脸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
张书生眼中闪过一抹慌乱:“没,没什么,只是前几日在山顶作画时,不小心跌了一跤被树枝被划伤了!”
臻蓓垂眸“哦”了一声,很快他再抬起眼,似乎放过了这个问题,话音一转道:“听闻公子擅长山水画,想必对这白云山的美景,别有一番感悟见解吧!”
张书生见他不再追问伤痕的事情,暗自松了一口气,忙道:“见解不敢当!但要说这山中何处何时最美,在下却敢夸下海口,这世间无几人能及得上在下!”
“噢?”臻蓓微笑道,“那可真要好好请教公子一番了!”
张书生眉毛一挑,凑身上前洋洋得意道:“好说,好说。要说这云山最美的时分,自然是破晓前,暮霭中,新雨后,这三个时间了!至于何处最美,却不好细说了!诗中有言,横看成岭侧成峰!立于同一处,单是仰视或俯视,这眼中美景又迥异各成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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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梅中院的香客2
臻蓓赞同地点头:“公子所言极是。”
且说这张书生,本就是那趋炎附势之人,他正苦于无门结交贵门子弟,以得其助力,增添平步青云的机会。
见自己的一套观念得到肯定,他不禁眉飞色舞,愈加卖力地侃侃而谈:“不瞒您说,前些日子就有贵人,订下一副云山日出图,就在悟善大师成佛的那天晚上,在下便侯在遥望阁的楼顶,专门亲身又观了一遍日出!”
臻蓓惊讶道:“这么说案发当晚,你根本就没在房中?”
张书生一时得意忘形,吐露了实话,登时脸色变得苍白,急忙改口道:“不,是,是在之前的,之前的那晚……”
见臻蓓目光如炬,似笑非笑看着他,豆大的汗珠自书生额头落了下来。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扯谎骗过官府!老实交代,你到底在隐瞒什么,悟善大师的死,是否与你有关!”臻蓓厉声喝道。
张书生吓得脚下一软,跪倒在地上,浑身抖成一团:“公子饶命。小的确实扯了谎,但只是不想惹上不必要的猜忌,才会这般行为了!”
臻蓓见他神态不似作假,迟疑道:“当真如此?”
张书生“咚咚”磕了几个响头,一把眼泪一把鼻涕,道:“小的可以发誓,若悟善大师是小的所害,便让我不得好死,死无葬身之地!”
臻蓓道:“可有人证明,你确实在那遥望阁,呆了一整夜?”
张书生想了一会儿,哭丧着脸绝望道:“正因为没有人能为我作证,所,所以我才会扯谎,那里晚上禁止登楼的。”
臻蓓叹道:“不管怎么说,你先去前殿改一下口供再说罢!相信只要你当真是清白的,贺大人便不会过分追究,错怪了好人。”
这边衙役押着张书生重录供词不提,臻蓓前去会这姓贾的商人。
贾如钿长得白白胖胖的,脸上挂着商人和气生财的标志笑容:“古公子是吗?快请里面坐,尝尝小的从家乡带来的龙舌茶!哎呦,您瞧瞧我这脑子,热水还没了!”
他把臻蓓请到上座,喊来打杂的小僧帮忙去烧水后,自己则在茶案旁边的木椅上坐下,摇头晃脑道:“自从得知,悟善大师是遭人杀害以后,小的真是又惊又怒,悲痛欲绝,成天整个人都混混沌沌的!您说,哪个挨千刀的竟敢谋害大师,也不怕遭到佛祖的惩罚,哎呀呀,这是桩得不偿失的买卖,做不得,做不得呀!”
臻蓓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周围一番,发现这贾如钿身着虽还算鲜亮,但所用物品却极其粗糙廉价,看来这位商人确实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不知悟善大师遇害那晚,贾老板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常动静?”
贾商人向前倾了倾身,故作神秘道:“古公子,高僧们听到的佛音,小的也听见了!正是从出事那间客房方向传出的!所以话又说回来了,搞不好大师还真是得道升天了呢!”
“哦?此事你可有与其他人说过?”臻蓓说道,他记得案录中,此人的供词没有提及。
贾商人道:“那时小的正睡得迷糊,听闻一阵听好像和尚念经的声音,伴随着仙乐,忽近忽远。但一觉醒后,便也忘得差不多了。大人们问起时,咱也不敢胡乱多言。但方才经过古小姐提醒,基本可以肯定,那声音便是梵音仙乐了!”
臻蓓惊讶道:“家姐已经来过?”
贾商人点头赞道:“是的。古小姐,可是难得一见的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哪!”
他左右小心环视了一圈,悄声又说道:“不过古公子,实不相瞒。小的是深信不疑大师是自毁肉体得道成仙了!”
半个时辰后,臻蓓从贾商人房中出来后,回到府衙办案的那间厢房。
贺招远正坐在桌上,翻看着手中的书信。
见臻蓓一步跨进门槛,僵立在那里,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来:“蓓儿贤侄,可是有了些头绪?”
这人城府太深,还是私下少接触为妙!
臻蓓心中警惕想着,眼下却只能硬着头皮,按他的指示,在对面坐下:“恩,倒是发现了些蛛丝马迹,但还未理清其中关联。”
贺招远头道:“有线索就好,不过,古小姐似乎有了意外的大发现哦!”
见对方脸上波澜不惊的神情,他稍有些失望:“贤侄难道不好奇,古小姐究竟对此案进展到何种地步了?”
臻蓓垂下眼眸,隔离开他的探究的视线,平静道:“家姐向来聪慧,能找到更多的线索也在意料之中,只是,距离三日结束的时间,还剩下大半,臻蓓不会就此认输的!”
贺招远哈哈大笑道:“好!有志气!”
他站起身来,把手中的信封扔臻蓓面前:“这是我暗中派人,搜集来的与案件有关的几人的信息。你看一下吧,兴许对你查案有所帮助!”
臻蓓忙跟着站起身,真诚道:“多谢贺大人!”
贺招远勾唇瞥了他一眼:“不用谢我!你看完之后,让古小姐也瞧瞧!”
这是摆明立场,对古家姐弟二人平等对待了。
“是。”臻蓓道。
“张书生的事情,你做的不错!”贺招远伸了个懒腰,看似随意道。
臻蓓愣住,这人是在夸他?
贺招远已向着门口方向走去,突然,他脚步一顿,扭头笑道:“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城了,蓓儿贤侄是否要一同走?”
臻蓓摇了摇头道:“不了,这几日我想宿在寺院里。”
贺招远目光复杂地盯着他看了几眼,撇嘴叹道:“随你好了,我会让师爷给你安排一下住处。”
他说着话,已转身行远。
臻蓓对着他的身影,朗声道:“多谢贺大人!”
贺招远头也没回,朝后向他挥了挥手。
这人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臻蓓叹息一声,打开信封,越看皱眉皱得越紧。
“几位兵大哥,我家公子可是在里面?”山药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小兄弟,你家公子是谁?”
“公子的名讳,我们做下人的哪能提?”
“哎?你不提,我们怎么知晓他是谁?”
臻蓓扶额暗叹一口气,走了出去:“山药,你怎么来了?”
山药见到他,眼睛一亮:“公子,您果真在里面?”
………………………………
第16章 凶手已经擒到
官兵道连忙陪笑道:“古公子,小的不晓得这位小兄弟是您的随从,方才得罪了!”
臻蓓温和道:“误会而已,无妨。”
一旁山药却不甘心地,剜了官兵们一眼,对公子道:“公子,老夫人和二夫人她们已安排好了酒席,就等着您回去便开宴了!老夫人得知您的病已大好,高兴的不得了,若不是夫人拉着,指定随小的一起来接您了!就连大夫人都连连问您数次,对您翘首以盼呢!”
臻蓓有些头疼起来,现在他可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再去应付古府的女人们:“回去告诉夫人,这几日我决意住在寺院查案,先不回去了!”
带不回公子,夫人把他耳朵揪下来才怪!
山药觉得耳朵好像已经疼了起来,他急道:“公子,您若不回府,老夫人和二夫人定然连夜赶来,抬也把您抬回去的!”
以记忆中古家夫人们的性格,定然做得出来这种事情。
臻蓓灵机一动,他快步走进厢房,挥笔写了两行字,吹干墨迹折好,把它交给山药,道:“把这封信偷偷交给二夫人,她定然会设法拦住老夫人和大夫人的!”
山药把信小心翼翼揣进怀中,哭丧着脸道:“可是 ……”
臻蓓看穿他的心思,不由轻轻一笑道:“放心罢,只要夫人看过了信,自然不会再罚你!”
山药这才欢然道:“好!小的这便回去复命。”
臻蓓摆摆手:“去罢!”
山药刚跑两步,又回头喊道:“公子,您不必担心,芍药已回府了,夫人想必很快就会派她过来服侍您的!”
臻蓓闻言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娇娇小小,长着两只灵动大眼睛的小丫头的影子。
他淡淡一笑,折身返回厢房。
用过僧人送来的晚膳,臻蓓整理着已发现的疑点,陷入沉思。
纸美人,墨竹丁,透明的丝线……
他对此案已经隐隐有了些模糊的轮廓,只是那人与悟善大师是什么关系?作案手法和动机,又是什么?
次日,臻蓓来到悟善大师居住的房间。
出家人修心养性求索悟真不贪图享乐,其房中除了一张软榻,一张书桌椅,再无他物。
书桌上摆了笔墨纸砚和几卷佛经,另有一叠抄摹经书的纸张,书桌上方的墙面上挂着一幅手绘观音刺的画卷。
臻蓓翻开佛经和抄录的看了一会儿,并没有发现异常之处。
从悟善大师房中出来,臻蓓边琢磨着案件,边缓步行着。
“古公子!”有人喊道。
臻蓓抬头便见,钟妍妍一袭白裙俏生生立在小径旁的柳树下。
这里与她居住的庭院在截然相反的方向,且相距甚远。
臻蓓惊讶道:“钟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钟妍妍脸上一红,支吾道:“奴家去过公子的房间,听官差大哥说您来了这里,便,便过来瞧瞧。”
臻蓓微微一笑,道:“钟小姐是特意在这里,等在下的了!”
钟妍妍含羞点头道:“奴家是替奶妈,来跟公子道歉了。奶妈与家母名为主仆,实为亲姐妹一般感情极好极深。前两日是家母的忌日,我们本来打算赶回去祭拜的,但因悟善大师的事情,被耽搁了下来,所以,她才会心气不顺,迁怒到官差和公子身上!”
臻蓓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倒是连累你们了!”
钟妍妍连忙道:“公子,您千万别这么说。您不责怪奴家和奶妈之前的失礼,奴家便感激不尽了!”
她说到最后,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臻蓓看清她眼中娇羞脉脉之意,心中大骇,这是怀春少女看情郎时,才会拥有的眼神。
“那个,在下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就先告辞了!钟小姐,您也早些回去罢!”臻蓓说完这话,逃也似的快步离开。
钟妍妍怔怔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良久,长叹一声,慢腾腾地往回走去。
“古公子,且留步!”
臻蓓出了僧人的居处,便又听见有人喊住他。
他寻声望去,就见贾如钿提着一把水壶,立在路旁笑眯眯望着他。
“贾老板!你这是?”臻蓓道。
贾如钿向前走了几步:“小的闲来无事四处闲逛,顺便到厨房带些热水回去!”
臻蓓想到那衙役的话,试探道:“贾老板出门在外,难不成没带着下人在身边,服侍跑腿打理杂事?”
贾如钿脸上笑容一僵,道:“小的有带下人的。”
臻蓓假意惊讶道:“噢?既是如此,怎么不见他踪影?”
贾如钿面色微变,别开视线眼神闪烁道:“是小的派他,去帮忙跑腿办事了。”
见其神神色不对,臻蓓疑云更重,他看似随意笑道:“哦?贾老板在这边也有生意往来了!”
贾如钿勉强笑道:“小本买卖而已。”
两人正说着话,远处跑来几个气势汹汹的官兵。
一人指着贾如钿,道:“就是他!”
为首那官兵喝道:“拿下!”
贾如钿慌忙道:“几位大哥,你们这是作甚?”
那人冷哼道:“贾如钿还在装模作样!你的仆人王顺,已招供受你指使,谋杀悟善大师的事情了。”
贾商人连呼道:“大人,冤枉啊!古公子,小的是冤枉的!”
官兵把枷锁往他头上一套,吆喝推着走向门外。
臻蓓拦住一名官兵,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官兵道:“咱们是奉命行事,只听大家说古小姐已经破了案子,杀害悟善大师的凶手已经擒到。但具体怎么回事,小的也不晓得!”
臻蓓拱手道:“多谢!”
贾商人是元凶?
臻蓓心中的疑团不减反增,他略一思索,疾步急忙赶往前殿。
等他到达后,查案的厢房里,已站满了人。
贾商人和一个身着灰衣的下人,跪在屋子中间。
他们正对的书桌旁的太师椅上,坐了位身着朱红锦衣头发花白的老者,他两眼炯炯有神,神情严肃,浑身散发着一股不怒自威的上位者的气势。
臻蓓自脑中搜索了半天,发型之前原主应该没有见过此人,至少没有对其留下什么印象。
贺招远和便宜爹古场也来了,分别坐在那人的左右两侧,一位身着官袍头戴官帽的官员,立在他们旁边。
………………………………
第17章 他早已偷服了毒
臻蓓趁别人没有注意到他,寻了处角落站定。
“大胆刁民,把你主仆二人杀害悟善大师的经过,从实招来!”那官员厉声喝道。
“大,大人,冤枉啊!”贾如钿全身早已抖成糠筛,眼泪鼻涕齐涌,让那张花了的胖脸看起来滑稽至极。
反观那下人虽面色苍白一声不吭,比其主人明显镇定的多。
“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官员冷笑道。
那老者突然出声,道:“本王没空陪尔等做戏!古小姐,还要烦请你亲自审问了,也让他们彻底死了抵赖的心!”
臻芝从人群中走出,屈膝恭声道:“是,国公爷!”
臻蓓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那老者,不出他预料,此人果真是传说中的德王爷!
就见臻芝自书桌拿起一物,缓步走到跪地的主仆身旁:“贾老板,你可认得此物?”
贾商人抬头看清她手中之物,登时面如死灰,一下瘫坐在地上。
臻芝见状冷笑一声,朗声对众人道:“小女子今日在悟善大师遇害厢房的门外,发现了少许软骨**粉末,此药只有城西的济世药铺有卖,所以很容易便查清了买主是谁!更巧的是,买此药的人当日不小心丢了一张当票在药店里!”
臻芝看向德王爷道:“国公爷,臣女擅自做主,把当铺的老板和药铺的伙计请来了寺院,可否让他们过来一辨?”
德王爷微微颔首,中气十足道:“准!”
悠儿接收到小姐的示意,快步走了出去,不多时带着两人回来了。
且说两人早被满屋的握刀侍卫,吓得胆战心惊。
臻芝温言安抚道:“两位不用害怕,有几个问题需要请你们证实,你们只要实话实话便可!”
两人战战兢兢慌忙应“是”。
臻芝指着王顺,道:“刘老板,几日前可是这人把这块玉佩,当在你的店里?”
典当铺老板壮着胆子抬眼,顺着她手指的方向飞快瞥了一眼王顺,又急忙垂首道:“确实是他。这段时间,这人前后来过当铺典当过不少东西,草民认得他的样子,不会有错的!”
臻芝点头道:“好。”
她转问药铺的小伙计道:“那请问这位小兄弟,你可还记得买**那人的长相。”
药店伙计道:“回小姐,小人如能再见到他,应该能够认出。因师父有命令,此类**只作为某些特殊病症的药引使用时,方能出货。所以,当日小人询问了他许久,听闻他是用来治病,加之买的量很少,小人才开了一些药粉给他。”
臻芝道:“好极,那你看看眼前这人,可是当日买药的那位?”
药铺伙计端详了王顺片刻,遂肯定道:“是他没错!虽然当时他戴了顶草帽,遮了眉眼,但小的记得很清楚,他嘴边有颗黑痣!”
臻芝转首望向德王爷,见对方脸上青筋乍现,狠狠盯着地上主仆,显然愤怒至极,根本不曾留意她的征询,遂把视线移向贺招远。
得到后者允许,臻芝遂道:“多谢两位相助,今日之事,望你们守口如瓶,莫要肆意传播出去才行。悠儿,送他们两位证人下山罢。”
两人频频作揖连称“不敢”,告辞随着悠儿向外行去。
目送他们离开,臻芝才接着说道:“贾如钿,当初悟善大师不肯替你改命,你便对他怀恨在心!不但出言辱骂诋毁,并吩咐下人王顺典卖了玉佩,用换来的银两,去药店买了些致人昏迷的药物!那天夜里,你们设法约悟善大师来到客房,骗他喝下那药,趁他昏迷之际,再把他乱刀杀死,事后把刀塞回他的手中,做出他自杀的假象!你可认罪?”
贾如钿哆嗦着嘴唇,道:“小,小的,不知您在说什么……”
臻芝冷喝道:“事到如今,您还想抵赖?”
一直没有吭声的王顺,突然道:“小的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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