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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世谋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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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如钿哆嗦着嘴唇,道:“小,小的,不知您在说什么……”

    臻芝冷喝道:“事到如今,您还想抵赖?”

    一直没有吭声的王顺,突然道:“小的认罪!此事与主人无关,是小的见悟善大师对主人见死不救,一时冲动,私自偷了主人玉佩,伺机杀了大师泄恨!”

    贾如钿不可置信地望着这个木讷少语的仆人,留下两行浊泪,嗫嚅道:“王顺,你,你……”

    王顺转身朝着贾如钿,“咚咚”磕了几个响头:“主人对小人的大德,今生已无以为报,惟愿来世做牛做马,再到您身边效力忠劳了!”

    “不好,他要寻死,快阻止他!”躲在人群中的臻蓓,突然急忙喝道。

    几个官差闻言,连忙扑了过去。

    与此同时,贺招远亦闪身掠了过去。

    只是已经晚了,王顺嘴边流出几道黑色血迹,他张了张嘴还不待说出什么,便“咕咚”一声倒地,气绝身亡。

    贺招远俯身试了试他的气息,欲言又止道:“他早已偷服了毒……唉!”

    德王爷猛地站起身,走了过去,用脚狠狠踢了几下王顺的尸体,咬牙切齿道:“想要以死来逃罪,想得美!来人!鞭其尸身一千,再挂于烈日下暴晒三日,切碎喂狗!”

    贾如钿闻言脸色变得土黄,瘫坐在地上,如烂泥般软成一团。

    见德王爷把视线转移到他身上,他浑身猛然一震,一股难闻的气味自身下传来出来。

    “腌臜的东西!来人,把他拖下去关押起来,待彻底查清再做决定!”德王爷嫌弃地遮鼻,道。

    暮色时分,官兵已多半撤离了灵水寺,臻芝也心满意足地同爹爹古场,回到了古家。

    “臻蓓,你放心好了,对于古家的家主的继承和家产,我都没有兴趣!我只是不甘做一个被困在后院,为夺得夫君宠爱争风吃醋的附属品,想改变女子的宿命,自己的命运!”

    臻芝这样对他说道。

    这个世上对女子是不公平的,臻蓓能深刻地体会这一点,若不是因为调查那事,臻蓓也许会拱手让出那个名额吧!

    他倚在门前,凝望着天边的夕阳,默默想着心事,思及悟善大师的案子上,他眉头紧蹙。

    这件案子绝非这么简单,若事情真像王顺说的那样,是他用刀杀死了悟善大师,出现在现场的纸人又是怎么回事?案发现场并没有黑色材质的物具,悟善大师头上伤口里的黑色木屑,又是作何解释?还有,那么他之前的推测……
………………………………

第18章 张书生也去过大师的房中

    思前想后良久,臻蓓觉得王顺十有八九是在撒谎了,至于他这么做的目的,大概十有八九是想一人承担罪行,保护他的主人贾如钿了!

    不管幕后真凶是不是贾如钿,臻蓓直觉他定然隐瞒了什么!

    念及这里,他向着关押贾如钿的屋子走去!

    “你若不说出所有知晓的事情真相,下场定然与王顺一般凄惨!”面对贾如钿的守口如瓶,臻蓓只能下猛药。

    “哪有仆人犯罪,让主子跟着抵罪的?”贾如钿咬牙坚持道。

    话虽如此,豆大的汗珠却顺着他苍白的胖脸上滑落,显然没有嘴上说的那般轻松,德王爷的雷霆之怒,显然让其内心早已溃不成军。

    “你觉得王顺的伏法认罪,真得能蒙混过去?呵呵,你只怕太小瞧了贺大人的洞察能力!实不相瞒,他此刻仍留在寺中,调查王顺话中真假!一旦让他识破王顺言语中的漏洞,那杀害悟善大师的罪名,会落在谁身上,我们大家用脚趾头也能猜的出来罢!”臻蓓凑近他跟前,低声道。

    德王爷凌厉的眼神,在脑中一闪而过,贾如钿惶恐道:

    “不,我真的没有想过杀悟善大师!”

    “我知晓你不是凶手,王顺也不是!但如果找不出真正的凶手,你便成了真凶!”臻蓓步步紧逼道。

    贾如钿脸上已无半点血色,末了,他崩溃抱头蹲在地上。

    正是知道臻蓓所言不假,此案除非发生转机,不然,他休想安然无恙离开咸阳城,这次来灵水寺求佛,好运没有转来,兴许还会把命搭在这里!

    臻蓓不再言语催促,静静坐在在旁边的木椅上,他要给对方一些时间,让他做出决定。

    良久,贾如钿抬起头,眼中一片决然,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古公子,我相信您。我会把所有知晓的事情经过,说与您听。只求您能查出凶手,救我出去!”

    臻蓓没有扶他起身满口答应,唯冷笑道:“悟善大师虽然不是你所杀,可你们到底生了不该有的念头。我只能保证让你活下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做坏事,总要付出代价的!”

    贾如钿虽有些失望,但到底安心了不少,若臻蓓满口答应,反会让他产生怀疑。

    有命在便好,以他所做事情的严重程度来看,最多也不过吃两年的牢饭!

    他长叹一声,道:“罢,罢!前有因,后有果,因果报应,古公子所言极是!我这便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您,至于结果会怎样,听天由命罢!”

    原来,这贾如钿在咸阳城呆的这段时间,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把仅剩的钱财拿去赌场做抵押,亏了个精光。而他随身携带的值钱物件,也已陆续典当了出去。

    随着生活日渐窘困,其对悟善大师怨念也与日俱增!

    屋漏偏逢连夜雨,前几日,他收到家中的来信,信中言,他的三个夫人带着府中剩余的财物,一起逃走了!

    贾如钿悲愤交加,决意抓回她们好生修理教训一番,只是眼下他已经一贫如洗,又被厄运缠身,想要东山再起谈何容易?

    想改变现状,首要的便是时来运转!

    贾如钿重新把希望寄托在悟善大师身上,只是怎么样才能让他情愿帮自己呢?

    就在其苦于无计可施时,意外发现,这悟善大师似乎对钟小姐嘘寒问暖,特别地关心在意!

    贾如钿暗想:想必这老和尚见人家小姑娘美貌,定然起了龌龊心思,还自称得道高僧呢!

    嘲讽归嘲讽,他对悟善大师的逆天改命能力,还是丝毫不怀疑的,也正在这时,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脑中迅速形成!

    他吩咐王顺买来**,打算劫持悟善大师,以此事为把柄,逼他为自己改命!

    “那晚我们本打算,趁大师不在房中时,把**倒入茶杯中,然后躲在暗处,只等他回房后喝下**沉睡后,我们主仆二人便把他偷偷抬进我们房间,用钟小姐的事情逼他就范!”贾如钿回忆道,“谁曾想,悟善大师那日不知为何提前回到了住处,就连晚膳都是独自在房中用的。他吃过晚膳,便一直伏在窗前的书桌上,不知在写着些什么。小的估摸着他是不会再离开了,加上蹲在那里时间太长,身子也麻木了,便让王顺接着守在那里,先行回房休息了。”

    臻蓓插嘴问道:“那晚你们可是看见,都有谁进过大师的厢房?”

    贾如钿道:“钟小姐身边的老婆子和一个小和尚,都进过那房间。”

    臻蓓两眼一亮,急忙道:“你是说吕婆婆在那晚,去过悟善大师的房间?”

    贾如钿想了想,点头道:“她是同小僧一起进房送晚膳的,但比小僧迟了一些出来!对了,在那之前,张书生也去过大师的房中,呆了有一会儿才出来。”

    吕婆婆,张书生,他们二人在那天,都与悟善大师独处过吗?

    臻蓓沉吟道:“你接着说,后来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贾如钿深吸了几口气,缓缓神才道:“午夜时分,王顺跌跌撞撞地回来跟我说,他行踪被悟善大师发现了。情急之中,他用随手捡起的松树干砸在他后脑勺,把他打死了!我当时慌了神,本打算收拾行李与王顺连夜逃离灵水寺。但转念一想,如此以来就是不打自招了,况且,我们身上的银两已花完,就算逃出去也很快就被官府的人抓住!”

    “因此,你便让王顺先出去避避风头,自己继续留在寺里伺机行事!”臻蓓替他说道。

    贾如钿缓缓点点头:“正是这样!”

    两人沉默下来,各自想着心事。

    臻蓓突然喃喃说道:“你说王顺袭击悟善大师,用的是松树干?那大师身上的刀口又是怎么回事?”

    贾如钿摇头,肯定道:“王顺那晚并没有带刀在身上,悟善大师身上的刀伤与他无关,这点小的可以保证!”

    稍一迟疑,他脸色微变,惶恐不安道:“古公子,悟善大师会不会真的是得到佛祖的召唤,受尽肉体苦难得道升天了吧?不然怎么解释,他身上的刀口和身旁那张向天庭引路的仙子剪纸?”
………………………………

第19章 接近佛祖的圣物

    正值午时,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射在一坐一蹲的两人身上,他们心底却止不住冒出缕缕的寒意!

    在贾如钿即将被笼罩在全身的恐怖念头吞噬时,一道不容置疑的声音,坚定道:

    “不会的!”

    他如梦初醒,震惊地抬头望向被阳光围绕,明亮耀眼宛若神抵的那人。

    就听他斩钉截铁道,“这些都只是假象而已!事情的真相永远只有一个,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凶手万般算计,也不可能做到不留一丝破绽!”

    迎着光,他从容坚定的眼神,通身的浩然正气,让贾如钿产生了想膜拜的冲动,在这一瞬间,他彻底心安下来。

    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他深深弯下腰身:“小的静候您的佳音!”

    臻蓓走出厢房,发现守在门外的官兵不见了,抬头便见有人背对着房门,坐在院中的石桌前。

    他向着那人走去,惊讶道:“贺大人,您何时来的?”

    贺招远转过身来,弯唇微微一笑,道:“看来,你对古小姐判断并不认同!”

    臻蓓垂眸道:“家姐所查均是事实,只是她到底遗漏了一些至关重要的线索,而放过了真正的凶手。再过两日,便是贺大人答应方行几位人证的最后期限,一旦他们离开寺院,凶手便得以彻底解脱了!贺大人不也是因为这样,今晚留宿在寺院中吗?”

    贺招远没有回答,反而挑眉饶有兴致道:“哦?这么说蓓儿贤侄已经有了新的头绪?确认了真凶便是案发时,居住在梅中院的几位证人中间?”

    “贺大人,您断案无数应当知晓,先入为主是破案最大的忌讳,在没有确切证据之前,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凶手!只是,他们当中确实有人撒了谎倒不假!”臻蓓抬眼淡淡道。

    贺招远望着他清澈的眸子,一时哑言。

    臻蓓起身道:“臻蓓还有一些事情需要查清,就先告辞了。”

    贺招远见他说话间,已在数米之外,不由出声提醒道:“明日酉时,便是你与古小姐比试的最后期限,到时你的发现价值,若不能超于她——”

    臻蓓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我晓得,会失去进入瀚门学院的资格!”

    贺招远微微颔首。

    “我一定会夺得名额!”臻蓓直直注视着他的眼睛,郑重其事道。

    他的眼神太过专注,贺招远莫名有些心虚,忙移开视线:“如此最好。”

    臻蓓略行一礼,疾步跨出院子。

    贺招远望着他略显单薄的身形,消失在暮色中,轻叹一声。

    想到自己方才的狼狈,他摸了摸鼻子,不解的摇摇头,兴许是长时间破不了案,让他精神出现了问题?

    半晌,他低笑道:“能第一个发现王顺死前异状的人,又岂会是泛泛之辈?此子的未来不可估量哪,看来不久后,永川国的权贵家族又要重新洗牌了!”

    彼时,被囚禁在房中一日的张书生,也恢复了自由。

    他边慢腾腾向自己院子走着,边用手摸了摸肿得老高的额头,眼中闪过一丝凌厉戾气。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过来,他忙把到了嘴边的咒骂咽了下去,转身向后望去:

    “古公子?”

    “张兄,你的脸?”臻蓓惊讶道。

    张书生连忙抬手用衣袖遮住,眼光闪烁道:“一点儿小伤没什么,不小心跌倒撞肿,嘿嘿。”

    臻蓓慢条斯理说道:“没事便好。我方才从钟小姐房中出来,见她桌上的那盆霸王鞭,不知为何折伤了半株;要知道这种植物可是有毒的,若稍不慎让其汁液进入体内——”

    他边说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张书生,见他紧张的眼神,虽然极力掩饰的煞白的脸,止住了话头,转而笑道:“罢了,我们先不说这些了。幸亏张兄的脸,不是被那毒物伤到的!”

    还有一个时辰便到了,约定好的最后期限。

    古场与臻芝早已在寺院的厢房等候多时,就连德王爷上次听说了古家姐弟比试的事情,也赶过来凑热闹。

    “这,国公爷,下官这便把犬子叫过来,愿赌服输,这般磨磨蹭蹭不肯现身,哪里像个公子哥?”古场小心翼翼观察着对方的眼色,说道。

    虽然他也惦记着儿子那边的情况,但让这尊大佛苦等一个自家毛头小子,到底让他心中忐忑难安。

    “无妨,时间尚未到!伯雅,自荒山之后,你棋艺可有长进?来来,陪本王下一局棋,如何?”德王爷看了眼桌上的沙漏,笑道。

    十多年前,古场还是箐州的一名小州刺史,德王爷有段时间因公事,在那里暂住过一段时间。

    为打发时间,德王爷可没少拉着他下棋解闷。

    且不说,贺招远闻言让人搬来棋盘,古场屁股挨着凳沿,毕恭毕敬在德王爷对面坐下。

    在悟善大师居住的厢房中。

    臻蓓望着墙上悬挂的绘图,问负责服侍悟善大师的小僧道。

    “小师傅,大师副画可是大师亲手所画?”

    小僧点头道:“主持他最喜欢的植物便是观音刺,后院的那片观音刺,也均是主持亲手栽种的!主持喜欢照料它们。每次闭关苦修,他都会把一些观音刺放入禅室,作为唯一的食物!”

    臻蓓脑中有道灵光一闪而过:“你是说大师,平日有食用这种植物的习惯?”

    小僧楞了一下,道:“不,主持平常并不食用观音刺的。”

    “他最后一次闭关,是在什么时候?”

    “在半年前。”

    臻蓓失望道:“原来是这样。”

    小僧想了想,迟疑道:“只是,在出事前那晚,主持不知为何会吃了观音刺。碟子的食物虽然尽数吃光,但小僧嗅觉比常人敏锐一些,能闻出观音刺残留的味道!”

    臻蓓追问道:“这么说,大师原本的食物中,是没有这道菜的?”

    小僧道:“观音刺不属于寺中的膳食,小僧那日在厨房,奉主持之命,帮忙煎熬钟小姐的药。兴许是主持后来自己做的也不一定,他向来都是喜欢自己料理观音刺的!”
………………………………

第20章 真相1

    整个案件已经明朗了起来,只是那人到底用了何种手段,让悟善大师以这种方式谢世?

    还有悟善大师与钟小姐之间,是否有不为人知的关系?

    臻蓓决意听听眼前这位略显木讷的小和尚,是如何看法的:“小师傅,大师可是对钟小姐与其他香客有所不同?”

    “主持待所有人都好极,师父他菩萨心肠,只是怜悯她孤苦伶仃罢了!”小僧叹道。

    忽然,他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古施主,小僧劝您还是莫要再追查下去了!主持修为高深,有佛祖保佑,怎会被凡人害了去?观音刺是让主持提高修行,更接近佛祖的神物,主持既然在那晚破例食用它们,定然是早得到佛祖的暗示,成佛成仙而去了!”

    臻蓓震惊地望着反应异常激烈的小僧,良久,她把视线重新落在那叠纸张上。

    照贾如钿所言,悟善大师死前伏案疾书的,应该便是它们了。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臻蓓眼神一凝,难不成悟善大师是在暗示什么!

    他连忙翻开下一张:“知幻即离,不假方便。离幻即觉,亦无渐次。”

    待再次重新看完,臻蓓心中震惊无以言喻,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悠悠一叹道:“可否带我去后院,看看那些观音刺?”

    小僧念了两句佛,神情已恢复了平静:“施主,这边请!”

    由那小僧在前方引路,臻蓓绕过房舍,一路向北行。

    在穿过一小片松树林,横渡一条的溪流后,几段断土墙出现在面前。

    土墙上密密麻麻长满了的观音刺,这是一种繁殖力很强的植物,它们顺着墙头,蔓延到墙根,形成一汪绿色的海洋!

    “施主,当心它们身上的刺!”小僧好心提醒道。

    臻蓓对他安抚一笑,缓缓走进这片带刺的“危险”世界,他目光细细扫过这里的每一株顽强的生命。

    突然,他目光一缩,落定在断墙根一株不起眼的扁球形无刺植物上。

    半晌,他长长吁了一口气,道:“我终于知晓,所有谜底的答案了!”

    半个时辰后,厢房内除却古家父女,德王爷,贺招远和寺院两位声望极高的老僧,其他人都被隔绝在门外。

    “蓓儿,你把大家都叫过来,所谓何事?”古场低声问道。

    在场的这些人,多半是德高望重之辈,他有些担心儿子没法收拾摊子。

    “爹,我已经找出了真正的凶手。”臻蓓胸有成竹道。

    “胡闹!爹知道你不甘心,但你长姐已经找到了凶手,怎么会又多了一个凶手出来?趁事情还没闹大,惹出笑话来,赶紧跟王爷和贺大人陪个罪,让大家都散去吧!”古场瞪着眼,压低声音道。

    臻蓓哀怨地看着他,眼中有泪珠滚动:“爹,您果真如娘说的那样,只看重长姐罢!就连同样是找到凶手,您也只相信她的判断是正确的!”

    古场微微一怔,随即说道:“这,哪有这种事情?莫听你娘胡乱嚼舌。那个,唉,随你折腾罢!”

    说着话,他显然有些心虚,背着手,踱回原位重新坐下。

    臻蓓见状,嘴角上扬,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精光,哪里有半点委屈的模样。

    贺招远眯着细长的凤眼,把父子二人的互动瞧着眼中,他含笑站起身:“蓓儿贤侄,依你的要求,所有的人都到齐了。你方才虽然王顺主动认罪了,但此案疑点重重,你已知晓了命案发生的所有环节,可否详细说明一下!”

    臻蓓环视众人一周,抱拳道:“家姐已经把案件的一部分细节,做过解释推理。今儿臻蓓便把剩余的部分补充完整,及纠正家姐的一些推论,因为真凶另有其人!”

    他此言一出,便惊起千层浪。

    德王爷霍地站起身来,怒道:“另有其人?杀死悟善大师的,难道不是那叫王顺的奴才?”

    臻蓓先对德王爷拱手作揖道:“国公爷,您稍安勿躁,且容臻蓓抽丝剥茧,让其自动现身出来。”

    德王爷平稳了下气息,缓缓点头,重新坐回太师椅上。

    古臻蓓虽说痴病被治好了,但要说会推理断案,臻芝显然是绝不相信的。

    她因为这个弟弟定然是犯了孩子脾气,一心与她争个高低。

    因而见他经过身边时,趁人不注意,忍不住悄声提醒道:“臻蓓,断案不是玩家家酒,需要有凭有据,你可要想好再说啊!”

    “家姐且放心,我晓得分寸。”臻蓓回道。

    他大步走门前。

    院中已布满了官兵,院中树下的石桌旁,围坐着心情各异的梅中院的几位香客。

    臻蓓对院中侯着的几人道:“钟小姐,请你进来一下。”

    钟妍妍依言走了过来。

    臻蓓拦住她身后的吕婆婆,道:“婆婆,你在院中稍坐。”

    见小姐对她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她依言留下,吕婆婆狠狠剜了臻蓓一眼,不甘地回到石凳上。

    “古公子!”钟妍妍微微一福身道,脸色略有些苍白。

    臻蓓作了个请的手势。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厢房中,房门被再次闭紧。

    钟妍妍看清屋子坐着的众人,定了定心神,屈膝道:“民女钟妍妍,见过几位大人!”

    贺招远道:“钟小姐不必多礼!这次请你过来,还是因为悟善大师的案件,需要你回答几个问题。”

    钟妍妍恭敬道:“是。”

    臻蓓得到德王爷的点头允许,开门见山道:“钟小姐,你是否知晓杀害悟善大师的真凶是谁?”

    钟妍妍惶恐不安地抬头看着他,道:“古,古公子,民女不晓得你在说什么!”

    她浑身止不住微微颤抖着,显然是用尽全力,才说完这话。

    臻蓓目不转睛看着她,道:“哦,是吗?作为身边最亲近的人,她近日的反常举动,钟小姐怎会觉察不出来?”

    “臻蓓,你是怀疑那吕婆婆?”臻芝失声呼道。

    臻蓓没有回答她,仍紧紧盯着脸色变幻不停的钟妍妍。

    “古公子真爱说笑。悟善大师虽上了年纪,可到底是男子,又有功夫护身。而奶妈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妪,哪里有这个能耐制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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