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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世谋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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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臻蓓这才看清对方是身材十分高大的老妇人,她浓密的花白的头发挽成圆髻,头束着黑色金片额带,身着莲青金丝对襟大褂,腰间竖着的金黄色束腰,让其显得格外的精神抖擞。

    此时,她正老眼泛泪,欣喜若狂地凝望着自己。

    臻蓓想也不想,对她跪地便拜:“蓓儿给祖母请安!让祖母惦记了!”

    这少年明眸皓齿,温文尔雅,哪里还有半点痴傻的样子?

    古老夫人把他小心翼翼揽在怀里,捧着他的脸仔细端详着,口中直道:“好!好!我的好蓓儿!你总算明白过来了!”

    雷氏在一侧因激动难抑,哭得比古老夫人更凶猛几分。

    就连大夫人和臻芝,也少不得陪着滴下几颗眼泪。

    古家这一行人的奇怪举止,引得经过的路人,纷纷侧目而视。

    古场觉得脸面有些挂不住了,不得不亲自上前劝道:“老夫人,在街上哭哭啼啼不像样,咱进院子再慢慢聊。”

    古老夫人这才觉察到在人前失态了,她年少守寡,靠在街头卖猪肉维持母子二人生计,并供儿子进学堂读书。

    直至儿子争气考取了功名,方舍了猪肉摊子,随其四处奔波任职。

    这几年,古场升至刑部侍郎被调来皇城,一家人跟之搬来,才总算定居下来,过起了安稳日子。

    因早年的经历,这古老夫人与颜面看得并不甚在意,只是她晓得儿子在朝为官会注重这些,便也注意起来,生怕给他添乱,害他在同僚面前抬不起头。

    当晚的宴席上,菜肴清一色是前主最喜欢的口味,什么胭脂扣肉,糖色蒸鹅,蜜水鸭翅……

    总之,都是甜腻的发齁的类型!

    “蓓儿,来尝尝这蜜肘……”

    “小心肝,尝尝祖母特意交代厨房为你作的,糖渍鹿肉……””

    臻蓓望着碟子里,堆积成山的食物,欲哭无泪,他生平最讨厌的便是甜食!

    “祖母,爹爹,我已经吃饱了!先回房歇息了!”不多时,臻芝便起身道。

    “去吧。”古老夫人道。

    臻芝的心事,她看得清楚明白,手心手背都是肉两个孙儿她都喜欢,只是蓓儿是古家独子,又加上他之前情况的特殊,更惹人怜一些,她难免会偏袒他多一些。

    古场温声道:“芝儿,回去好好睡一觉,莫要多想!”

    臻芝没有抬头,只轻声应了声“嗯”,轻轻一福身,带着悠儿走了。

    古大夫人刘氏,是标准的官夫人长相,眉眼清秀而不狐媚,眼神温柔中带着刚毅。

    见女儿郁郁离开,她心中着实担忧惦记,已经懒得继续留在这里,装什么贤妻慈母孝子。

    她把碗筷一放,温和道:“娘,您们慢用!媳妇手头还有些要事未做完,先走一步了!”

    古老夫人知晓她的心思,颔首道:“忙去吧!芝儿今晚没怎么吃东西,挑几样她喜欢的菜,给送过去吧!”

    刘氏应了声“是”。

    早有丫鬟拿来食盒,刘氏随手取了两道没动过的菜肴,放了进去:“那媳妇先走了!”

    她还未离开座椅,就听那道厌恶至极的声音,如期而至:“哎呀呀,好大的威风,处理要事!今儿可是我们蓓儿,不但破得大案光宗耀祖;又得以胜利进入瀚门学院,可谓喜事连连,双喜临门了!不知姐姐有什么打紧的要事,非要赶在这个时候处理?”

    刘氏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冒出来的怒火,笑道:“蓓儿有出息,我自然替他高兴!只是这与我处理家事有什么关系?总不能遇到喜事,连伙计都扔下了罢!我本就是劳累的命,费力不讨好!不像某些人成天只知道吧拉着嘴皮子,连账本都看不懂,还能讨得人欢喜!”

    “你指桑骂槐的说谁呢?”雷氏霍地站起身来,拍着桌子尖声叫道。

    “哎呦,妹妹怎么还急眼了!我呀,当然是说那些只吃不干,到处搔首弄姿的狐媚子!哎呀!妹妹不会是联想到自己身上了吧?”刘氏掩嘴不屑笑道,看到雷氏炸毛的样子,她心情突然大好了起来。

    然,她嘲弄的神情,彻底点燃了雷氏的火爆脾气。

    雷氏一把推开锦椅,连做几个深呼吸,三两步跨到对方面前,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对方鼻子,“你刘雨瑛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再怎么说,古家的公子是从我的肚子里爬起来的,你又算哪根葱?哦,我明白了!定是蓓儿的病医好了,今日还把臻芝比了下去,你心中不服气存在找茬,想替你那宝贝女儿出口气,是不是?哼!姓刘的,我劝你还是夹起尾巴做人的好!莫要欺我人美心软脾气好,倘若真惹急了我,非让老爷关你到后院柴房算账去!”

    她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一口气说完。

    “雷悦琴,你胡说什么呢!若非本夫人度量大,你还有机会蹦跶到现在?”刘氏把食盒往身旁丫鬟手里一塞,不甘落后地向前斜跨半步,回敬道。

    同样的场景,臻蓓记忆中数不胜数,现场观战却还是第一次,他瞠目结舌地望着站在硝烟滚滚中的二人。

    反观古老夫人他们,却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

第25章还有谁知晓

    古老夫人夹起一块滴着油脂的肉块,摞在菜肴堆成的“高塔”顶端,慈爱道:“蓓儿,边吃边看,莫要耽误了用膳!来,吃块黑糖熏肉尝尝!杏子,把那几盘菜往这边挪挪,莫让那二人的口水溅进菜里!”

    她见臻蓓云里雾里的样子,笑眯眯地拍拍他的手,安抚道:“蓓儿,快吃呀,莫要在意她们!”

    转头,她又有条不紊地安排道:“栗子,你先给大小姐把菜送过去,记得劝她多吃一些!桃子,把二夫人喜欢的那道粉蒸肉,拿到厨房热着,一会儿她停下来该饿了……”

    臻蓓把视线移向,一心一意埋在菜里的古场,只觉自己活了两世,见识还是太少了些!

    臻蓓连续两夜,均未安稳睡好,先下心事一了,吃了些食物以后,困意便上来了。

    老夫人见他眼皮直打架,忙让人叫来他的贴身丫鬟芍药,扶他回房休息。

    “公子,热水早已准备好,您洗洗身子,去去乏再歇息罢!”

    见臻蓓一头倒在塌上,便欲沉沉睡去,芍药柔声劝道。

    臻蓓这两日在寺中,两脚不沾地忙着调查案件,不曾洗过一次澡,身上早已被汗水浸馊了,听她这一说,顿觉浑身发痒腻得厉害,忙强打精神坐了起来,随她来到浴室。

    待到把身体全部没入浴桶的水中,温暖舒适的感觉,让她终于忍不住扬起嘴角。

    晶莹的水珠随双手划过白嫩的肌肤,看着挂于衣架上的那物件,臻蓓眼中变幻几次,轻松的情绪登时消失无踪,心情渐渐复杂起来。

    芍药抱着干净的衣衫,立在浴室门外,不断向内室门口张望着。

    她早已听闻山药说过,公子“病”好了,整个人也威严了很多,不再像之前那般容易亲近。

    这也难怪了,之前的公子哪里有半点主子的模样,只是个在意吃喝玩的三岁幼童罢了!

    公子赢了大小姐的事情,二夫人早宣扬的全天下皆知。

    芍药打心底替公子感到高兴,但一想到那件事,她又隐隐有些坐立不安。

    这个精明的公子,还会对二夫人言听计从,任由她摆布安排吗?

    夜风穿过连廊,肆无忌惮地闯进了外室。

    芍药不由打了个喷嚏,她揉着发痒的鼻子,暗暗想道:这几日,就连天气也大变,直接由秋季进入寒冬了呢!

    “芍药,把衣衫帮我放在衣架上!”内室传来公子的声音。

    “是!”芍药推门走了进入,水汽氤氲缭绕中,依稀可见公子洁白的后背。

    芍药犹豫一下,道:“公子,可要奴婢留下来帮忙更衣?”

    “不必,你出去罢!”

    回答干脆利落,声音清冷,不容人置疑。

    “是。”芍药放好衣衫,微微一躬身,退回外室等候。

    不多时,臻蓓一袭宽松的锦衫,走了出来。

    “公子,您脖子上的伤?”芍药惊呼道,她说着扭身便走,“我去取药膏!”

    臻蓓忙拉住她衣袖,道:“不必大惊小怪,只是不小心被树枝划到了,早已经结疤了!”

    芍药定眼仔细看了看,见果真只破了些皮,稍微松了一口气:“公子还是这么冒冒失失的!”

    见他长发上水珠不断滴落,她连忙拿了块汗巾,帮忙擦拭干净。

    臻蓓靠坐在锦椅里,任由她整理发丝。

    “芍药,我的,那件事情,除了你和夫人,还有谁知晓?”

    芍药手上的动作一滞,她眼珠一转,已把周围动静谨慎收入眼底,勉强笑道:“公,公子,奴婢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你是打算做我娘那边的人了!”臻蓓转过头望了她一眼,冷笑道,“这里只留完全听命于我的人,明日你回到二夫人跟前侍奉罢!”

    芍药闻言,脸色大变。

    是接着效命二夫人,还是归属到公子这边?

    电光石火间,她已作出决定,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公子,奴婢日后定然只听从您一人的命令,请您不要撵奴婢走!”

    臻蓓满意地点点头,这丫头脑子足够灵活,若能为他所用,定然能帮他遮挡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怨不得二夫人会把这个惊人的秘密,交于她“保管”,只是,她当真能全心效力于自己吗?

    再活一世,臻蓓对人异常戒备忌惮的紧!

    这一世,他只想弄清那件事的真相,然后,把自己固守在一隅安全之地,独自一人生活!

    至于如噬心的毒蛇猛兽的感情,他决计不会再去犯险触碰!

    “二夫人既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托付给你,想必对你信任至极!你这般轻易地就背叛了她,有朝一日,也会这样待我吧?让我如何能相信你?”臻蓓拿起玉梳,轻轻梳理着发丝,慢悠悠说道。

    芍药爬到他跟前,眼神澄明地直直望着他,坦然道:“今日若非公子,换做任何人,奴婢定然宁死不会出卖二夫人的!只因奴婢晓得,您与二夫人是至亲,决计不会伤及她的安全,才会如此!再者,奴婢是公子的丫鬟,奴婢的主子本就是公子您!十年前,承蒙夫人看中,奴婢被选来伺候公子,便抱着誓死效忠您的决心!只是,有些抉择,当时的您……难以自行判定,奴婢一介奴才,又不能枉然做主,只能凡事请教夫人。眼下,您已经大好,奴婢理应断了与夫人那边的联系,专心听命于您!”

    臻蓓若有所思地打量了她一会儿,沉声道:“我便信你一次!”

    芍药喜极而泣,连连磕头道:“多谢公子!奴婢愿意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公子!”

    臻蓓扶她起身:“你先起来。”

    院中竹林的影子印在窗户上,如同无数闪动的小人在婆娑起舞。

    “回寝室再说!”臻蓓瞥了一眼窗外,径直向着游廊走去。

    芍药顺着他的目光,若有所思地走到窗前,看向那片竹林,已经起风了,风吹着竹叶窸窣响动着。

    她狐疑望了半晌,并没有发现异常,这才折身追着公子而去。

    等他们主仆二人均已走远,一道人影自黑暗中闪了出来。

    他盯着那两人的影子,消失在游廊转角处,身形一晃,如鬼魅般消失在原地。
………………………………

第26章莫要让其他人靠近

    臻蓓的院子里,分内外两个院,臻蓓居住的内院没有种植花草,唯有一片墨竹林。

    除去芍药歇在主人的外室,其他下人们的居处,均在外院之中。

    二夫人下过命令,除了公子的贴身侍女,其他人不得私自闯入内院,违者乱棍打死!

    “说罢!”关闭好门窗,臻蓓定定望着芍药道。

    “奴婢来到公子跟前时,听闻之前公子是由奶妈照顾的,后来,这位奶妈不知为何得了急症,突然暴毙!夫人这才把奴婢派了过来,代为照顾公子!”芍药道。

    臻蓓努力自脑中寻出那奶妈的影子,时间太过久远,她的音貌早已模糊不清,但隐约记得是个十分利落和善的人,待这个小主子非常周到细心,极好的!

    一个年纪轻轻的健壮妇人,突然得了急症暴毙?此人死得太过蹊跷,恐怕里面应该有些名堂了!

    臻蓓在桌前坐下,微微颔首,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府中除了二夫人,吴妈和奴婢,应该再无其他人晓得此事!只是,奴婢有一次偶然听夫人说过,那边表老夫人也是晓得的。据说,当初这个主意就是表老夫人想出来的,那时舅老爷还没有发迹,老夫人来府中照顾怀孕的二夫人!至于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知情人,奴婢便不清楚了!”

    芍药说完,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向主人。

    烛光照在臻蓓半边消瘦的脸颊上,时明时暗,他纤细的手指,一下一下轻轻敲着桌面,脸上的神情随着烛光变幻不停,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芍药不敢打断他的思考,静静立在一侧。

    良久,臻蓓沉吟道:“夫人每月让人送来的药丸,是从何人手中得来的?”

    芍药皱着细长的柳眉,用力想了想,才道:“这个夫人没有说过。不过,每隔一段时间表老夫人都会派人,送些特产来府中。奴婢猜测,这些药丸应该是表老夫人托人熬制,再转交到二夫人手中的!”

    臻蓓闻言,嘴角勾过一抹冷笑,道:“现在你手中,可还有剩余的药丸?”

    公子此刻的神情太过惊悚骇人,芍药接触到他冰冷的目光,不由心中一哆嗦:“没,刚好没有了,夫人近日应该会送新的来。”

    “好极!”臻蓓摩挲着手上大小细密地伤疤,冷笑道,“这药丸本公子是决计不会再服用了!至于二夫人那里,芍药,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他眯着眼睛凝视着低眉顺眼的小丫鬟,特意咬重“本公子”三个字。

    一种无形的压力铺天盖地地袭来,芍药只觉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公子这是逼她用行动表明忠心了,她咬牙坚定道:

    “是,公子!”

    臻蓓满意地点点头,起身走向榻旁:“我累了!你也早些歇息罢!”

    “是。”芍药身上的压力突然消失,她身形一晃,险些没站稳。

    熄灭了烛火,臻蓓躺在黑暗中反而没了睡意,她眼睛挣得大大地,望着头顶地帐幔出神。

    这雷氏当真胆大包天,竟然骗过古家所有人,生生把一个小庶女当做公子来养!

    臻蓓用手摸向平坦的胸前,这具身体服用了过量颠倒阴阳的药丸,早已停止了女子该有的发育。

    就连声音也不像女子那般轻柔娇嫩,而变得低沉沙哑!

    只是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表面再如何像男子,也不是真正的男人。

    等到谈婚论嫁的年纪,还如何能遮藏?

    简直无知愚蠢至极!

    臻蓓暗想着,缓缓合上了眼睛。

    次日清晨,臻蓓从古老夫人那里用过早膳,被二夫人使人叫到了她的添香苑。

    臻蓓走进厢房,发现二夫人雷氏阴沉着一张脸,坐在太师椅上,旁边木案上放着一个有些眼熟的铁盒。

    芍药和吴妈屏气敛息,分别垂首立在她的两侧,她大致猜出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行了一礼,她喊了声“娘”。

    “你还知道我是你娘!”雷氏气哼哼道。

    按照以前的习惯,但凡她一摆脸色,便会吓得臻蓓哭着向前,百般求饶讨好。

    然今日,臻蓓只是微微一笑,便不再出声。

    一时无人言语,室内难得安静了下来。

    雷氏态度端了一会儿,终于安捺不住,乜斜着眼睛道:“好,蓓儿!你的病也医好了,脑子也好使了!这才几天,便打算跟娘对立叫板了,是吧?”

    臻蓓仍旧笑盈盈道:“蓓儿不知,娘为何会这样认为。”

    “你不知道?”雷氏拍了拍桌面,尖声叫道。

    见臻蓓仍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

    “这小蹄子方才可说了,她们公子以后不再需要这‘续阳丸’了,若非是你授意她这么说,她哪儿有这个胆子说这话!”她狠狠的剜了一眼芍药,声音压到极限道。

    看来,这雷氏也并非一点脑子都没有。

    臻蓓收起了脸上笑容,对芍药和吴妈道:“本公子有些话,需要单独和娘亲说,你们两个到门外守着,莫要让其他人靠近屋子!”

    芍药连忙应着,快步走出厢房。

    吴妈迟疑地望着雷氏,见她没有反对,才跟着向外走去。

    “蓓儿,你可知娘为了你……”

    吴妈临踏出房门时,还清楚听里面传来二夫人“轻言细语”的声音。

    她前脚一迈出,房门“吱呀”一声被芍药关上了,里面的声音亦被完全阻挡在门的另一侧。

    吴妈抬眼惊讶地看了芍药一眼。

    后者对她抿嘴一笑:“吴妈,公子有吩咐,任何人不得偷听哦!”

    吴妈表无表情地站到门的另一侧,偶尔飘向芍药身上的目光中,多了些探究。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人从里面推开。

    臻蓓神情自若地走了出来,她走了几步,回头道:“芍药,随我到府外购置一些东西!”

    “是,公子。”芍药眼睛一亮,忙快步跟了上去。

    吴妈连忙疾步走回厢房。

    二夫人还坐在那张太师椅里,只是眼睛直勾勾盯着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那个铁盒依旧安静地躺在木案上。

    “夫人?”吴妈小心翼翼地叫道。

    雷氏如梦初醒,茫然抬起头,她慢慢转动眼球,把视线落在吴妈脸上:“吴妈,我是不是做错了?”

    午后,臻蓓正在房中指挥着芍药和山药,收拾整理新买的东西时,古场派下人来传信,让其赶紧去会客厅,说家中来了客人,要她过去相陪。

    臻蓓不敢怠慢,匆匆赶过去后,一跨进房门,贺招远那张酷似狐狸的脸孔,便映入眼帘。
………………………………

第27章我又何必来问你

    “贺大人,原来是你!”臻蓓脚步缓了下来,惊讶道。

    见她一条腿保持跨步的姿势,僵立在门槛处。

    “蓓儿,横在那里作甚?”古场朝着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上前见礼。

    只是,对方显然没有接收到信号,丝毫不为之所动。

    “古兄,你可是眼睛不舒服?”旁边贺招远见状,假意惊讶道。

    “这,可能是昨夜没有歇好,”古场尴尬一笑,随即一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一声,尴尬道,“蓓儿,见了贺尚书怎地也不行礼?这孩子方才睡了一觉,脑子还未完全清醒,礼数不周,您千万要见谅!”

    臻蓓看到贺招远后,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一时走了神,经古场提醒方反应过来,躬身作揖:“臻蓓见过贺大人!”

    “又不是外人,蓓儿贤侄不用讲究这些虚礼!”嘴上如此说着,贺招远却坐的格外端正,坦然接受她的大礼。

    古场暗中吁一口气,他起身对臻蓓板着脸,严肃道:“蓓儿,贺尚书今日是特意来看你的!好生招待,莫要失了礼数!”

    见臻蓓乖巧地点头应下,又转身对贺招远抱拳,道:“贺尚书,下官还有一些事情要到刑部处理,就先失陪了!”

    贺招远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古兄请便!”

    古场前脚一走,臻蓓便大大咧咧在他之前的座椅上坐下,不耐烦道:“说吧,找我何事?”

    贺招远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她良久,意味深长一笑道:“这便是蓓儿贤侄的待客之道?”

    臻蓓白了他一眼,反唇相讥道:“贺大人能完好无损地坐在这里喝茶,已经足以证明古家乃好客重礼之仁善人家!”

    贺招远笑得更舒畅了一些:“蓓儿此言何意?”

    “让德王爷亲自出面,把古家置于风口浪尖,可是贺大人故意安排?”臻蓓冷笑道。

    贺招远摇头道:“蓓儿真是错怪了在下的一番美意!古家这次能得皇家刮目相看,可少不了我贺某得功劳啊!”

    “如不是我早有防范,事情一旦脱离了控制,贺大人又置古家与何地?”

    “所谓富贵险中求!我相信以贤侄的能力,能完美地处理好这些,蓓儿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啊!”

    悟善大师的事情,贺招远明明已经知晓其中始末,德王爷的身份再继续参与,只会弄巧成拙,却偏偏故意拉他进去,此举着实令人费解,所幸最后被臻蓓勉强应付了过去。

    臻蓓淡淡瞥了贺招远一眼:“贺大人既然无事,侄儿便先行告辞了!过段时间,便要动身前往南阳国,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臻蓓去做!如需续茶水,朝门外喊一声,自会有人进来侍奉!”

    “哎?等等!”贺招远见她说走就走,连忙叫住,“蓓儿连瀚门学院的入学牌,都不打算要了?”

    臻蓓闻言停住脚步,转过身来。

    贺招远扬了扬手中的褐色镶金木牌:“我可不是专门来蹭茶喝的哦!”

    臻蓓前世曾见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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