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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世谋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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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臻蓓闻言停住脚步,转过身来。

    贺招远扬了扬手中的褐色镶金木牌:“我可不是专门来蹭茶喝的哦!”

    臻蓓前世曾见过这种木牌,此物为乌木雕刻而成,正面用金粉写着“瀚门学院”四个字,背面则刻着一串数字代码。

    在瀚门学院里,每一位学员都有代表其身份的,一无二的数字代码。

    臻蓓疾步走回,把乌木牌抢了过来,念道:“乙叁零零零九!”

    “乙学堂可是诞生历代谋士的摇篮,贺某在次先恭喜蓓儿贤侄了!”贺招远笑眯眯道。

    臻蓓没有理会他,把木牌塞进怀中,折身接着行去。

    “喂!连句谢谢也不说吗?”贺招远道。

    臻蓓驻足转过头来:“多谢!”

    “那个作为报答,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贺招远边说边含笑站起身,走到她跟前。

    臻蓓略一迟疑,道:“说说看。”

    贺招远倾身到她耳旁,低声道:“敢问蓓儿是用何方法,让张书生甘愿遭受几年牢狱之灾,也要帮你做假证的?”

    臻蓓浑身一震,此人竟然觉察到了此事!

    突如其来温热的气息,让臻蓓发自本能地连退几步,瞬间拉远了与他的距离。

    贺招远微微一怔,随即无奈看着她,苦笑道:“我有这么可怕吗?”

    臻蓓知晓自己方才反应有些过激了,不知为何,她对此人忌惮非常,总会不自主的想要离他更远一些。

    心思一动,她转头对他狡诈一笑,道:“好,我回答你!贺大人您官高人威,令在下惶恐至极,自然可怕!好了,问题也回答了,自此我们两不相欠了!”

    话音未落,她人已一溜烟,跑进了院子。

    “哎!我不是让你回答这个问题!”贺招远急忙喊道。

    “张书生便关在牢狱之中,有什么问题您直接问他便是!”

    贺招远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无奈喃喃道:“若能从他那里得到答案,我又何必来问你!”

    说来也奇怪,这张书生明明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但在这件事情上,任凭他贺招远如何威逼利诱,他都守口如瓶不透露半个字!

    如此一来,贺招远的好奇心被提的愈高了,简直到了寝食难安的地步!

    接连几日,在古家的后院,总能见到贺大人烦躁不安的身影。

    转眼间半个月过去,马上就到了赶赴南阳国的日子。

    这天如往常一样,贺招远处理完刑部的事务,便来到古府。

    就见他夹着一个棋盘,朝着自远处行来的臻蓓,热情喊道:“贤侄,过来杀上一局啊!”

    所谓棋品如人品,不相熟的两人坐下对搏几次,基本就能摸清对方的脾气性格,行事方式。

    再者,贺招远对自己的棋技相当有信心,一旦对方输了,以那件事为赌注逼其吐露实情,也是不错的选择!

    可惜,臻蓓是注定不会让他如愿的!

    “贺大人,对不住了!明天便是皇上召见的日子,祖母正等着在下去试穿新做的衣衫呢!”臻蓓为难道。

    接着,突然她拍手笑道:“有了!家姐的棋艺高的很,不如您与她厮杀几局?”

    不待贺招远张口拒绝,她已经扭头吩咐道:“芍药,快去喊长姐过来,就说贺大人要与她对弈!”

    芍药笑着应了声,小跑着传话去了。

    “那么,”臻蓓对着如鲠在喉的贺大人,莞尔一笑道,“在下先行告辞!祝贺大人棋开得胜!”
………………………………

第28章把蓓儿差点打死的那混小子

    臻芝来到时,便见贺招远正呆呆望着,那一条空无人影的小径出神。

    “贺大人,让您久等了!”

    贺招远瞬间回过神来,发现古家大小姐身着一袭藕色烟纱散花裙,盈盈立于桂花树下,微笑着看着自己。

    “啊,无妨。”贺招远把棋盘放在树下的石桌上,“古小姐请!”

    臻蓓来到古老夫人房中时,屋内已经聚了不少人。

    除了古家的二位夫人,还或坐或立着几位眼生的妇人,就连刚从刑部回来的古场也在这里。

    臻蓓挨个向几位长辈问安,轮到二夫人时,惊觉她眼神闪烁飘忽不定,少了平日的趾高气昂,似乎有些心神不宁。

    不待臻蓓细想,就被古老夫人拉来,把那几位妇人挨着介绍与她认识。

    原来,她们均是古家的旁系姑媳,因古家在皇城扎了根,这几年陆续投奔来的。

    这古老夫人本就是性情中人,但凡旧日相识有来投靠的,总是竭尽所能拉扯一把。

    虽不能使他们大富大贵,但在古家这颗大树的树荫下,各凭本事做个买卖,揽桩生意,做到衣食无忧总是可以的。

    老夫人为人处世尺度把握的好,亲戚们也知恩图报,有些好吃好玩的,总会想着捧过来孝敬!

    古家的子孙得以进入瀚门学院,古家旁支族人少不得过来恭贺一番。

    老夫人干脆让人传话出去,让他们今晚一块儿过来聚聚,也省却了三天两头有人来拜访。

    不多时,尚衣阁的人送来了面圣的新衣,乃一袭月蓝色织锦长袍,领口高立,袖口用金丝蟠绣着祥云。

    此衣不论款式还是颜色花样,都是古老夫人亲自与儿媳们斟酌再三确定下来的,又特意请了皇城最有名的缝衣阁里,最优秀的绣娘来缝制。

    臻蓓身材较之普通女子高挑许多,因而站在男子身旁,虽略显单薄瘦弱,但也不算矮小。

    待她换上新衣走出内室,众人皆面露惊艳,赞叹不已——

    眉目如画,唇红齿白,玉肤玉骨,好一个从画中走出的翩翩美少年!

    “祖母,如何?”臻蓓来到古老夫人面前,转了个圈笑道。

    世态炎凉冷暖自知,她从这位爽朗和蔼的老太太身上,重新感受到了亲情的温暖,那是发自内心最原始的疼爱,不夹杂任何其他成分!

    让她冰凉的心,渐渐感受到了一丝暖意!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对,她早已不知不觉中,把其视做真正的亲人来待!

    老夫人站起身来,拉着她上下左右仔仔细细端详一遍,对大家笑道:“瞧瞧!不是老身自夸,这不知晓的,还以为是金童下凡了!”

    众人纷纷附和笑了起来,一时间铺天盖地赞美迎面而来!

    若非臻蓓心坚如铁,早已习惯了吹捧,只怕此时早已飘了起来。

    一位堂嫂笑道:“老夫人,凭小叔这般相貌人才,学成归来后,只怕在家中求亲的小姐们,把咱古家的门槛也磨平了!”

    另外一位年轻妇人,随着打趣道:“可不是!老夫人还是提前参谋着,给小叔定下亲事的好,也歇了待嫁小姐们的心思,免得日后让她们伤心失落,得个埋怨!”

    此言一出,又让众人大笑起来。

    臻蓓用余光扫了二夫人雷氏一眼,见她虽然也在笑,可样子比哭更难看几分!

    她心中暗叹一声,现在雷氏应该晓得骑虎难下,是什么滋味了罢!

    古老夫人摸着笑出的眼泪,半真半假道:“你们呀消息活络,闲着帮忙四处打听一下,哪家哪户有合适未许人家的闺女,一旦亲事拍定,指定少不了包红娘的喜钱!”

    几个妇人闻言愈加卯足了劲儿,七嘴八舌说起谁家小姐俊,谁家小姐俏……

    古家热热闹闹折腾到晚宴结束,方渐渐清静了下来。

    客人都陆续告辞离开,下人们正进进出出收拾着宴席的狼藉。

    几位主子在客厅偏房喝茶。

    古老夫人突然道:“不知今年那另外一个名额,给了谁家哪个公子?”

    古场饮了一口茶,满足地长吁一口气后,方慢悠悠说道:“是司马将军家的端礼贤侄!”

    “什么是他?把我们家蓓儿差点打死的那混小子?”

    雷氏猛地跳身尖叫道,把古场吓得差点把茶盏扔了出去。

    这司马端礼到底是何方圣神,竟然让焉了一晚的雷氏,重新恢复了活力!

    臻蓓努力想了一会儿,脑中赫然出现一个气势汹汹的小黑瘦子,他面貌已经迷糊不清,但两只杀气腾腾猩红的眼睛,却异常清晰地出现在眼前!

    浑身不自觉地颤栗起来,那是前主残留的意识,看来那司马端礼在前主心中,留下的恐惧感深入骨髓!

    “你一惊一乍作甚?”古场重新捧稳茶盏,不悦地瞪着雷氏,“当年的事情,也不能怪人家端礼,是蓓儿糟蹋了人家的东西在先!小孩子之间,打打闹闹很正常嘛!”

    “哼!不过是几条鸡腿而已,您是没看到他吃人的眼神,这哪是一个七八岁孩子能有的?分明是头凶残的野兽!莫说是蓓儿,就连我见了心中都禁不住哆嗦!如不是芝儿及时喊来大人,蓓儿可就不单是被抓伤手臂了,恐怕小命也得折进去半条!”

    雷氏想起当年的事情,仍然心有余悸。

    古场却不以为意地摇摇头:“妇人之见!”

    雷氏白了他一眼,目光碰及死敌大夫人嘴角的嘲讽,心火大涨。

    眼珠一转,她决定寻个帮手,替她出这口恶气。

    这般想着,她满脸委屈地望向古老夫人:“老夫人,您来评评理!蓓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至今身上的疤痕还在呢!老爷他非但不心疼,还帮着外人说话!”

    事情还得从十年前说起,那年先帝驾崩,皇后追随而去,民心惶惶,敌国趁机来犯,边疆大乱。

    大长公主大义挺身而出,前往别国和亲。

    几年后,在大长公主和德王爷的里应外合之下,战事渐渐平息下来。

    这一年,大长公主带着幼子回故国省亲,皇上感其大恩,设下盛宴招待,并令咸阳附近城镇的官员,携带家眷赴宴相陪!

    恰逢古场在皇城城相邻的大松城任职,在宴席名单之中,便带着全家老小奉旨来到咸阳城。

    那年臻蓓大约五六岁,因受人挑唆鼓动,把一个包有食物的荷叶,扔进了池塘惹下祸端。
………………………………

第29章改日朕与你切磋一下

    古老夫人叹道:“蓓儿日后还要与司马家的那娃娃,在同一处求学呢!这背井离乡的少不了相互扶持,悦琴啊,听老爷的话,这件事以后还是莫要再提的好。”

    雷氏算盘落了空,嘴上应是,心中终究仍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

    古场看着心气不顺的夫人,突然间觉得,还是应该把事情说个明白:“端礼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孩子,他之所以会这样事出有因,那时期边疆大乱,司马将军还是故去李将军麾下的一名小将,随大军在战场杀敌卫国,这仗一打便是数年。在乡下苦候的端礼母子,多年没有他的音讯,以为他早已经战死沙场。

    “正逢大旱,庄稼颗粒无收,可怜这对母子四处流浪,乞讨为生,衣不遮体食不果腹。长公主设宴那次,司马将军刚刚派人打听到他们母子的下落,接来皇城。司马夫人身体有恙没能参加宴席,那几条鸡腿是端礼特意收起,打算带回家给他娘吃的!你们没有经历过饥荒,是不明白那种经历吃了上顿没下顿滋味的人,对食物的爱惜和看重的!”

    古场边说边用眼角余光观察着臻蓓,自始至终她均静静坐在那里,垂眸望着手中的茶杯,像是听得极为认真,又像心神飞去了别处,根本没有听见他们的谈话一般。

    古场暗叹一声:不晓得,她是否会领会到他的良苦用心?这二人能否放下芥蒂,成为至交好友?

    次日,古场见到司马端礼那一刻,便明白是自己多虑了!

    古家人进宫的时间,稍早一些。

    趁皇上圣驾未到,古场正与臻蓓又说了遍,一会儿要行的礼数,及和回答圣上需要注意的地方。

    “古兄,古贤侄,你们早到了!”一声爽朗洪亮的声音,自殿外传来道。

    臻蓓寻声望去,只见一位中年将军满面笑容,向着他们阔步走来。

    “司马兄早!”古场笑着与他招呼。

    臻蓓目光越过那将军,落在他身后的人身上。

    那是位中等个儿,身材十分健壮的少年。

    他年纪与臻蓓相仿,长得浓眉大眼,皮肤呈古铜色,显然长期在阳光下活动。

    这少年与记忆中的小黑瘦子重叠在一起,合二为一,这少年便是司马端礼了!

    看到臻蓓后,司马端礼眼睛一亮,加快脚步疾行了过来,他展颜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古兄?多年不见,听说你的病已痊愈,真是太好了!”

    他说话间,伸出大手紧紧握住臻蓓的双手,入手的软绵细腻,让他眉头一皱:“古兄,你怎地还是这么羸弱?男子汉大丈夫,身板这么单薄可不行!这样吧,等去了瀚门学院,晨练我叫上你一起好了!”

    那将军闻言连连点头,他严肃对古场道:“此法甚妙!古兄,端礼说得对!只要让贤侄多流流汗,胃口好了,身体自然就壮起来了!”

    “古伯伯放心,臻蓓兄的事情包在侄儿身上了!”

    面对司马父子的热情,古场有些招架不住,他皮笑肉不笑道:“如此,就有劳端礼贤侄了!蓓儿,还不快见过司马将军。”

    臻蓓趁机不动声色地抽回双手,行礼道:“臻蓓见过司马将军!”

    又转身对司马端礼行了个同辈见面礼:“司马兄!”

    司马端礼忙抱拳还礼。

    这边正在寒暄,就听殿外传来小公公尖锐细长的嗓音:“皇上驾到!”

    几人连忙垂首站好,待瞥见那角金黄色的衣摆,迈进大殿,跪地起身道:“参见皇上!”

    “平身!无须多礼!”一道温润地声音道。

    “谢皇上!”

    臻蓓刚随着站起身来,就听那道声音,接着道:“这位就是古公子了罢?”

    臻蓓少不得再次拜跪:“学生古臻蓓拜见皇上,万岁万万岁!”

    “抬起头来,让朕瞧瞧!”

    臻蓓缓缓抬头望去,只见这位少年天子,不过十八九岁年纪,肤色白皙,眉目清秀,长相七分和善三分威严,正笑盈盈看着自己。

    “听皇叔言,你不但脑疾痊愈,且才智高于常人,曾成功破了一起大案,可有此事?”莫离看着眼前这位异常俊美的少年,好奇道。

    “回皇上,学生脑疾确已痊愈。但能破得命案,纯属侥幸而已,实不敢呈国公爷赞誉!”臻蓓恭敬回道。

    “谦虚有礼,不居功自傲,也难怪皇叔和贺大人都对你赞誉有加了!”莫离笑道。

    他目光一转,落在司马端礼身上:“司马爱卿,这次随父平反乱寇有功,等学成归来,朕再一起奖赏爱卿!”

    司马端礼一脸严肃,郑重其事地跪拜道:“谢主隆恩!臣去到瀚门学院后,定当努力练功,报效圣恩!”

    莫离颔首道:“你们二人皆非池中之物,一静一动,一文一武,恰好互补所长!尔等是国之栋梁,定要谨记初心,为永川国争光!”

    “谨遵圣命!”两人一起行礼道。

    莫离满意地点点头,他把目光落在古场和司马大将军身上,意有所指道:“古爱卿,司马爱卿,近日过得可是颇为闲赋?”

    这是想支开两个老家伙,交代一些秘事了!

    偏生有人听不出,帝王的言外之意。

    “是啊,皇上!四海太平,边疆安宁,除了陪这帮小兵崽子操练几场。臣大字不识几个,书也读不成!喝酒罢,家中娘子管得紧,着实闲的发慌只能端着茶杯,看蚂蚁上树了!”司马大将军挠头憨笑道。

    古场连使眼色,见对方一脸不解,焦急无奈地连连暗叹。

    “哦?这样可不好,堂堂大将军哪能沦落到这种地步?”莫离假意惊讶道,嘴角一勾,他击掌笑道,“不如这样,让古爱卿闲来无事,便教你认些大字罢!如此一来,司马爱卿既然解闷,又能多读几本兵书,改日朕与你切磋一下兵法!”

    古场心中叫苦连天,却不得不欢喜接旨。

    且说,古场怕司马大将军嘴无把门,再蹦出什么惊天之语,连拖带拽把他拉到殿外,二人自去教学识字不提!

    见二人离开,莫离长长吁了一口气,再次把目光落在身边的小公公身上:“小福子,礼部那边可是已经把入学信函准备好!”

    瀚门学院新生入学报道时,除了学员各自的学牌,还需一份刻着学院大印的入学信函。

    因为,此信需要各国君主的印章,以确认学员身份,并需由代表皇室的人员,亲自随学员送至学院师傅手中方行。

    小公公弯腰恭敬道:“回皇上,昨日您在武场操练时,礼部使人来过,奴才已经照您的吩咐盖了玉印。一切都已准备妥当,您就放心罢!”

    莫离了然地点点头:“那好!你现在亲自去一趟礼部,把信函取来,朕要过目!”

    小福子领命退下,不忘贴心地关上殿门。

    一时间,殿内只剩下臻蓓,莫离和司马端礼三人。

    莫离脸色的严肃儒雅之色一扫而空,立马变了一个人般,嬉皮笑脸勾着司马端礼的肩膀,道:“好小子!让你去抓几个小毛贼,生生用了两个月时间,害得朕新研发的新招,都没处尝试效果威力!”

    司马端礼一把推开他的胳膊,大大咧咧坐在一处锦椅上,耸耸肩无奈道:“谁让皇上您,非要派我爹同我一起前往历山?您又不是不知,他多年未领兵打仗,早已心痒难耐!难得有几个练手的毛贼,他哪舍得一网打尽?抓三个放两个,若非您故意传信过去,说瀚门学院的事情,只怕他现在还在那里,乐不知疲地玩下去呢!”

    “这样看来,倒是朕的不是了!”莫离笑嘻嘻道。

    臻蓓眼珠不停在这两人之间转动,谁能替她解释一下,眼前诡异地一幕?
………………………………

第30章 温家命案

    “皇上要学会习惯,我可马上就要离开永川了!”司马端礼慢悠悠说道。

    “看来朕是必须要,再重新寻个冒险玩伴咯!”莫离觉得他说的是事实,无奈叹息一声道。

    “不知皇上新创的绝招是什么?”司马端礼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心中好奇,问道。

    莫离挑挑眉,得意洋洋道:“这可是朕从螳螂捕食中,得到启发而创!来来,我们到这里比划一下!”

    就在此时,有人敲了敲殿门:“皇上,奴才有急事禀告!”

    莫离正摆好了架势,闻言懊恼地皱了皱眉头,不情愿道:“进!”

    殿门被人推开,小福子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

    莫离早已正襟危坐,恢复了那个不恶而严,威风凛凛的少年皇帝。

    小福子附在他耳边悄声说了什么。

    莫离神色微变道:“竟有此事?宣他进来!”

    臻蓓与司马端礼对视一眼,皆有一些不好的预感。

    不一会儿,一个身着官袍的身材瘦小的中年男子,急匆匆走进大殿。

    他跪地便拜道:“臣礼部侍郎史奇,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莫离蹙眉道:“入学信函怎么会凭空不见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速速细细道来!”

    入学信函出现了失误?

    臻蓓和司马端礼闻言皆是大惊,此事可大可小,如在前些日子丢了,再悄悄使人到学院求要两张也就罢了,偏偏发生在这即将启程之际。

    这时再使人到瀚门学院另取已经来不及,且,一旦消息泄露出去,连张入学信都看管不好,此事定会让永川国沦为他国笑柄!

    豆大的汗珠自史奇额头滴落,他稳了稳心神,道:“回禀皇上,此物原本一直由员外郎温大人负责保管,昨日盖章的事情,亦是他来宫中办的!但,不知为何,温大人这次并没有把信件放回礼部存档室。且,今日他没有来礼部应卯!下官方才使人去他家中查看情况,才知晓他竟已,已被人杀死在小妾的塌上!而那两封入学信不见了踪影!”

    这入学信对其他人而言,只是废纸一张,并无其他利用价值,若说为了它们杀人,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凶手杀害温大人应该另有原因了!

    莫离震怒道:“竟有此事!可有通知官府,查出凶手是谁?”

    史奇颤声道:“还没有,刘郡守正在派人,四处找寻温大人的头颅……”

    此言一出,在场几人均倒吸一口气。

    接下来的时间,从史奇断断续续的言语中,臻蓓总算把整件事捋明白了!

    这温大人名为温山,官为礼部员外郎。

    昨日从皇宫办完差事后,他不知何因没有回到户部交差,而是直接赶回府中。

    昨晚温府有客人拜访,他难免多饮了几杯酒,当夜便宿在了爱妾的房中。

    清晨,负责伺候他上朝的下人们,见马上就勿了时辰,只得硬着头皮过去拍门叫老爷起塌。

    小妾被从睡梦中惊醒,才发觉老爷没有如往常一般,起身洗漱更衣准备。

    她叫了两声“老爷”,对方没有应,推了几把其也没反应,还以为他前夜贪杯酒劲未过,睡得太过深沉,便代他前去开门,吩咐下人们进屋伺候。

    然,任凭几人如何呼唤,温大人仍蒙头大睡没有丝毫动弹,他们遂发现了事情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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