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榴花晚照又一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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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夫人微微瞪了虞绍庭一眼道:“绍庭你也是,一个男儿家,又身为兄长,这般诋毁妹妹像什么话?你在书院读了这几年书,夫子何时教你这个样子说话了?”
说罢,她又看向虞琬宁,柔声道:“阿宁,虽说是在自己家人面前,可你身为女儿家,该有的矜持还是得有的,岂能这样口无遮拦?也难怪你兄长要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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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只能乖乖认栽了呗
虞绍庭:“……”
虞琬宁:“……”
得,俩人一起挨训了。
虞琬宁微微瞥了撇嘴角,这有什么办法?
虽然重生已经三年了,可她总是不自觉地忘记这一碴儿,潜意识里总把自己当成上一世那个二十余岁的女人,所以说起话来,往往少了些小女儿的娇软矜持,多了几分成熟周全。
若换作旁人这样说她,直接怼回去便是,可这是自己阿娘啊,怎么办?只能乖乖认栽了呗。
于是虞琬宁和虞绍庭默默对视一眼,又各自向对方翻个白眼然后撇开头去。
虞琬瑶在一旁看看虞绍庭,又看看虞琬宁,一脸的兴灾乐祸。
虞琬宁最是讨厌她这副样子,便淡淡地道:“二姐,再掐下去,你那手掌就该流血了。”
虞琬瑶:“……”
“什么?阿瑶的手怎么了?”
虞德陵听了这话一时没反应过来,便急忙向虞琬瑶投去关切的目光。
“没,没什么……”
虞琬瑶忙扯出一抹尴尬至极的笑容来,又将手往袖子里藏了藏。
“那个……三妹妹是与我说笑呢。”
开玩笑,虞琬瑶可不愿意让虞德陵知道她嫉妒,听识字的管事婆婆说起过,女诫中有讲,嫉妒是女子之大忌。
于是她急忙转移了话题:“父亲,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听三妹妹说说给皇后娘娘备生辰礼的事罢。”
“嗯,也对。”
虞德陵点头道:“已经很晚了,尽快将这件事议完,便回去歇着罢,阿宁,你继续说你的想法。”
“是,阿爹。”
虞琬宁点了点头,又看了虞夫人一眼道:“除了那件雪狐皮的大氅,我记得咱们库里还有一架描金松鹤延年的屏风,用来送生辰礼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一听虞琬宁提起这个,虞琬瑶不知怎么的,突然脸上微白,有些莫名地紧张起来。
只是这个时候并没有人注意到她,所以没有人发现她的异常。
“嗯,这个不错。”
虞德陵与虞夫人相视点头:“我也属意于此。”
然后他又看向虞琬宁:“还有么?给皇后娘娘的礼,只两样可薄了些。”
“自然是还有的。”
虞琬宁继续说道:“前两日听赵启说起外面的事,从南边的南昭国来了一个商队,带来不少奇珍异宝,大家都知道的,南昭出产的灵犀辟毒筷最是灵验难得,若阿爹阿娘没意见,明日便差人去采买两副来,女儿想着,送这样的东西给皇后娘娘,最是贴心不过的了。”
“为什么要两副?那玩意儿可贵着呢,虞琬宁你可不能一掌家你就大手大脚乱花钱。”
虞琬宁斜了虞绍庭一眼道:“这样的东西,送娘娘一副,自然也要顺带着给皇上带一副,你长脑子了没?”
虞绍庭:“……”
好吧,还是闭嘴算了。
虞琬宁不再理会虞绍庭,又继续说道:“另外女儿知道,皇后娘娘最是喜欢香料的,那么除前面议定的三样东西以外,再加一份香饵,四样礼物,也就足够了。”
“呵……”
一旁的虞琬瑶突然轻笑出声,颇有些讥诮地说道:“三妹妹也真是好笑,方才你不也说了,皇后娘娘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你从哪里弄来的香饵,如何能及得上内务府供奉的香料?皇后娘娘如何能看得上你弄来的东西?你这话也说得太大了些?”
虽然不似虞琬瑶这般冷嘲热讽,但提到说送香饵,虞德陵和虞夫人的面上,也是露出些许犹疑之色。
虞绍庭方才挨了训斥,此时反倒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心思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虞琬宁微微笑了一下道:“二姐你不懂,便闭上嘴少说两句,不会有人笑话你是哑巴。”
她说罢便不再理会虞琬瑶,眼睛微微转了两圈,便起身走上前去,俯在虞夫人的耳边。
悄悄地道:“阿娘,虽说皇后娘娘是皇上元妻,多年来伉俪和谐,但这几年毕竟上了些年纪,宫里年年都进新人,俱是年轻美貌的女子,皇后娘娘的心里,又岂是不忧烦的?女儿所知的这香料,可解娘娘心中所忧……”
说到这儿,虞琬宁便不再说下去了。
虞夫人微怔了一下,便明白过来虞琬宁的意思,她脸上微微露出几许尴尬之色,瞪了虞琬宁一眼。
“你这孩子,整日里都学了些什么呀?小小年纪,怎么连这种东西都……”
她说着,便又说不下去了。
其实到了虞夫人这个年纪,即使虞德陵之前只有孙氏这一个妾室,她对于这方面的事,也是懂得的。
尤其皇宫里头那些争宠的戏码,她多少也知道一些。
后宫女子一生的指望、母家的荣耀,孩儿的前程,莫不都维系于皇帝的枕榻之畔,便是连母仪天下的皇后,也不见得能够免俗。
虞夫人虽觉此物不宜宣之于口,但对于皇后来说,定也是用得着的东西。
于是便点点头,看向虞德陵道:“我觉得可行。”
“哦?”
虞夫人的态度,让虞德陵有些许诧异,不过见夫人点了头,虞德陵便也就不反对了。
“也罢,夫人既说可以,那便可以,就这么定了罢。”
虞琬瑶:“……”
她一时并不明白虞琬宁对虞夫人说了些什么,心里只道是虞夫人偏心维护自己的亲生女儿。
一时又恨又嫉,隐在袖中的手,当真是快要掐烂了。
“那这样就算齐全了。”
虞琬宁重新落坐,含笑道:“一件雪狐皮大氅为娘娘挡寒,一架描金松鹤延年屏风装点内室,两副辟毒筷保圣体安康,一份香饵,呃……使娘娘好心情,如此生辰之礼,既不奢靡引人侧目,也不单薄显得寒酸,更是咱们身为虞氏娘家人对皇后娘娘的贴心。阿爹以为如何?”
“如此甚好。”
虞德陵满意地点了点头,虞琬宁提议的前三样东西都是好的,只是最后一样香饵,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对他而言,连在叶家金娇玉贵养大的夫人都说好,那自然就是好的了。
………………………………
第50章 就是来找虐的
“罢了,那就这样罢。”
虞德陵活动了一下坐得有些发麻的腿,伸了伸腰背。
道:“既然议定了,那便如此决定下来,明日阿宁你便叫下人们将库里的两样东西启出来,仔细检查一下,万一有落尘或是有旁的问题,能收拾便收拾,若是放的时日长了不能收拾的,也得及时另选他物替换,该采买的,也吩咐负责采买的人去办,总之提前备好,以免到时候手忙脚乱。”
说罢,他又想起虞绍庭来,便道:“绍庭,你身为兄长,是家中长子,原本这些事该是你操心的,如今你妹子都已想好了,你便也长点眼色、上点心,帮她筹备着些,这几日天未转暖,你们书院散学早,你就少跟你那帮狐朋狗友们在外面边儿瞎跑了,每日早些回来,帮衬着点家里的事。”
虞绍庭心里十分不服,心道:你有这么个能干的女儿,还用得着我这个儿子?
但这样的话,也只能是想想而已,说是不敢说的,当面顶撞,那是要吃板子的节奏。
于是便颇有些不情愿地站起身来应了一声:“是,儿子记住了。”
虞琬宁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心道:这么个猪脑袋兄长,还是离我远些的好,免得帮不上忙还尽给我添乱。
不过这样的话,她也只能在心底想一想,不便说出口的,否则便是要挨阿娘训斥的节奏。
虞琬瑶……
此时反倒更像个局外人。
虽然虞德陵对她也十分疼爱,但她也实在太过蠢笨了些,谁也不会指望她能添上什么力的。
“行了。”
虞德陵看了一眼面露困意的虞夫人。
道:“很晚了,便都回去歇着去罢,明日我不是很忙,高晏就不必跟着我跑腿办事,留他在府里给阿宁你帮忙筹备事宜,你这兄长是个办事不牢靠的,有事还是吩咐高晏去办的好。”
“是,女儿知道了。”
虞琬宁站起来,微微施了一礼,有些憋笑地瞥了一眼脸色发绿的虞绍庭。
虞绍庭:“……”
他现在有些怀疑,自己今晚巴巴儿地跑到父亲母亲这里来,压根就是来找虐的,瞧这一晚上,苍蝇都给他吃撑了。
却又不得不低头恭敬地行礼告退。
虞琬瑶心里不痛快,也有些不安,行了礼便往外走,一时心神恍惚,竟和虞绍庭在门口撞在了一起。
虞绍庭本就一肚子的五味不合,此时被虞琬瑶一撞,顿时再也压不住火,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骂了一句:“眼睛长脚底板上了?”
虞琬瑶心中委屈,但虞绍庭是嫡长子,她不敢惹,只好满腹委屈地赔了不是,一时间一对眸子里满是泪花。
虞琬宁懒得理会这两个人,在雪镜的伺候下系好披风,便离开了中院。
回到自己的屋子时,墨梨正坐在烛台下打盹,听见虞琬宁的脚步进,猛得便醒了。
她急忙站起来解了虞琬宁的披风道:“今日怎么说了这么久,回来这般晚了。”
“给祖母和皇后娘娘的生辰礼,毕竟都不是小事,议得仔细,自然多费了些时间。”
虞琬宁向来待墨梨和雪镜亲近,听墨梨这样问,便向她解释了一番。
“热水和香胰都备好了,寝衣和床榻也都熏了香,小姐这便沐浴了早些歇着罢。”
墨梨边抬手意识在外间伺候的小丫头端热水进来边道。
“先沐浴罢。”
虞琬宁对墨梨的话不置可否,坐到镜前淡淡地吩咐了一句。
雪镜将手在小丫头端进来的热水里浸了浸,又在自己脸上试了试手上的温度,方才过来替虞琬宁取下耳环,解了头发。
沐浴之后,墨梨要扶虞琬宁上榻。
虞琬宁却道:“看会书再睡罢。”
“可是今日这么晚了。”
墨梨有些心疼虞琬宁:“小姐日日读书,从不懈怠,可今日实在晚了些,小姐还是歇着罢。”
“不行啊……”
虞琬宁叹息一声,接过雪镜递过来的医书道:“乔夫子不来了,我这些天又忙于家事,读书的时间本就大大缩减,若不趁着夜里清闲读一会书,便是真要荒废了,再者,这医书……定是要好好读的,将来自有用处。”
墨梨和雪镜不明白虞琬宁话里的意思,想着小姐身为大将军府千金,将来又不开医馆悬壶济世,看这么多医书做什么。
不过她们虽这样想,但看着虞琬宁一脸唏嘘沉思的神情,也不敢多问。
其实虞琬宁上一世,与季安辰十年夫妻,却始终未能生下一子半女,请了多少大夫问过诊,都说没有任何问题,只是缘份未到。
现在想想,天知道是不是被什么人下药暗害了,导致她们夫妻到死,都没能留下半点血脉,不过话又说回来,便是留下血脉,她死后,只怕也难逃毒手罢。
所以这一世,虞琬宁定要自己遍读天下医书,即使成不了医道圣手,至少也要保护得了自己不受人所害。
于是这一夜,又一如往昔地,读书直到深夜,方才歇息。
原想请父亲现在教她马上射箭,但虞德陵觉得虞琬宁目前尚且骑术不精,怕她摔着,便没同意。
只是说她既然箭术不错,那便不必再着意练习了,再练练骑术,待骑术精湛了,自然可以策马射箭。
虞琬宁在学习这方面向来是个急性子,只是虞德陵说得比较有理,她便也只好骑着马在演武场跑了一圈又一圈。
虞德陵见虞琬宁近来在马上骑得甚稳,也就不再一直跟着她了,只派了两个府兵在旁保护便一早出门了。
练了一早上的骑术,虞琬宁身上出了些汗,墨梨怕虞琬宁下了马被风一吹再着了风寒,于是一直捧着披风在旁候着,只待她一下马便立即上前。
虞琬宁无奈笑道:“你也太小心了些,我哪里就这般娇弱了。”
“春日里的寒气最是伤人的,还是小心些的好。”说罢,墨梨已将披风的带子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然后又道:“小姐还是尽快回屋沐浴,洗了身上的汗换件衣服才好。”
………………………………
第51章 一点就透
“行,知道了。”
虞琬宁故做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道:“墨梨你如今年岁不大,却是越来越爱唠叨了。”
“人家这不还是为了小姐好?”墨梨有些不满地嘟了嘟嘴唇,难得地露出些许小女儿家的娇态来。
粗使丫头们提了热水进来,将浴桶注满,雪镜刚替虞琬宁解了头发。
便听见有小丫头在门口通报:“墨梨姐姐,赵管事来见小姐。”
未及墨梨回应,雪镜便在里面说了一句:“墨梨姐,你叫赵管事且在外面等一等,待小姐这边收拾停当了再见他。”
墨梨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还用你说,我连这点事都不知道了?”
雪镜:“……”
虞琬宁“噗”地一声笑出声来:“雪镜,你说你这个时候招惹墨梨做什么?我方才刚说了她唠叨,估摸着她气还没消呢。”
“哼。”
雪镜皱了皱小巧的鼻子道:“小姐说的她爱唠叨,跟我撒得什么气?算了,小姐咱先不理她,先沐浴罢,您身上出了汗,万一要是着了寒,恐怕墨梨姐又要拉着她那张木头脸来教训我了。”
虞琬宁知道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办,也不想耽搁时间,于是很快便沐浴完了,让雪镜给她换了一袭鹅黄色襦裙,然后又梳了少女发髻,方才出了内室。
墨梨上下看了虞琬宁一眼,见一切打点妥当,便出去请了赵启入内。
因虞琬宁刚刚沐浴过,身上还带着几分香气。
赵启一时连头也不敢抬,比往日离虞琬宁又远了一步,垂首站在门口。
“给赵管事搬个凳子,坐下说。”
雪镜听了,忙搬过一个圆凳放在赵启旁边,笑嘻嘻地道:“小姐请赵管事坐下说话。”
“奴才多谢小姐。”
赵启也不与虞琬宁客气,只是也不坐实了,只斜欠着身子坐了半边凳子。
“回小姐,奴才是来交差的,昨日小姐吩咐了要一处院子,奴才已经找到合适的了,就在城东南角,地段僻静,周围来往的人很少,但那地方门前宽敞,停几辆马车都不成问题,而且城东南临着水路码头,小姐若是要做什么生意,货物进出也方便。”
他说着,从袖口抽出一张纸交给雪镜:“这是租约,请小姐过目,因那院子所处地段十分冷清,所以价钱不算贵,那院子的主家,原本也算中富之家。
只是前些天家里十七岁的儿子在外与人喝酒闹事,打死了人,主家将全部家底都拿出去打点关系,为他儿子保了一条命,如今家里生活无着,儿子又被流放,便在别处寻了个小房子住,将原先这院阻出来,换一点生活用度的钱。
这租约是昨日傍晚签好的,奴才回来的时候听闻院里的小厮说,小姐去中院与老爷夫人议事了,便没敢打扰,待到小姐回来,已经深夜,奴才不敢打扰小姐歇息,便没来禀报,今日晨起小姐要练习骑术,所以直到这个时候,才来交差。”
虞琬宁从雪镜手里接过租约一边看,一边听着赵启说话,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个赵启办事,就是这样周道,快且不说,连主家的底细都查的如此清楚,的确是个极细致的人了。
将租约交给雪镜,意示她交还给赵启,虞琬宁笑道:“我原想着你办这件事,怎么着也得三、五日,没想到你一天时间就办好了,也当真是难为你了。”
“不难为的。”
赵启恭敬地道:“这都是托小姐的福,运气好,正好遇上罢了,小姐是要用这院子来做什么,这便吩咐奴才去筹备罢。”
“嗯。”
虞琬宁点了点头道:“旁的先不急,你且先去找两个帮工的来,要手脚勤快的,更要紧的,是口风得紧,这分寸你得把握好。
待找好了人,然后还是你第一次来我院里时,我交待你去采买的那套器具和药材,器具你再采买上三套来,药材你再按上次的五倍量采买,并且不可在一家药材行采买,得分几处采买,待这两件事办好了,你再来回话,我再告诉你下一步的事。还有……”
虞琬宁的话未说完,便听外面的粗使丫头通报:“高管家来见小姐。”
墨梨闻言看了虞琬宁一眼,待她发话。
“请高管家且等一等罢。”
虞琬宁思忖了一下,自己现在吩咐赵启办的事,还不宜太多人知道,便只好让他在外面稍侯片刻了。
因来的是高管家,得给些脸面,所以墨梨不用虞琬宁说,便急忙出去,亲自向高管家传话了。
虞琬宁的目光从墨梨的背影上回到赵启身上,继续道:“我这里又制了些药与香饵,你拿出去,不必再像以前一般自己去卖,你可放于药铺与香料铺子里寄售,可将你先前售卖时的价钱告诉他们,好让人家定价,待卖出去了,你再上门收账,同时订个契约,日后由你给他们供货,利润分成都得在契约中写明。”
雪镜听了虞琬宁的话,一早便去将虞琬宁这些天挤时间制出来的药与香饵拿出来,交给赵启。
“这次制的不多。”
虞琬宁道指着其中一个白色锦盒道:“另两样皆是你以前见过的,只这一味药,是我新制的,食之可使人神清目明,倦意尽褪,更可强身健脑,与记忆之力大有助益。”
她说到这里,便停下来看着赵启不再说话了。
赵启略一思索,便道:“此药适宜备考的书生学子用。”
“对了。”
虞琬宁笑了起来:“赵管事果然聪明,一点就透,不过,虽说此药与先前给你的东西不同,但依旧不必让外人知道是我制的药。”
“奴才明白。”
赵启点头:“这些东西,皆是奴才一人所为。”
虞琬宁满意地眨了眨眼,其实这味适宜书生学子们用的药,没什么可见不得人的,只是她至少在目前为止,尚不欲让旁人知晓自己懂医之事。
赵启见虞琬宁不再多说,便站起来行了一礼:“小姐既吩咐完了,奴才便不再耽搁小姐时间,这便出去办事了。”
、
………………………………
第52章 谁也别拦着
“嗯,去罢。”
虞琬宁点头道:“往后你就住在那处院子里罢,不必日日都回大将军府,只是需要交差回话时,回来见我一趟便可。”
“奴才明白了,奴才谢过小姐。”
赵启深施一礼,方才退出去,他心里明白,虞琬宁这样吩咐,不仅仅只是尽量地不让太多人知道他与虞琬宁的关系,还有一点,也是存着替他改善生活环境之意。
毕竟之前在府中时,孙氏叫人安排给他的住处,实在太差了些。
因此,赵启对虞琬宁是深存感激的。
赵启前脚走,墨梨便亲自挑了帘子,请高管家入内。
“奴才见过小姐。”
高管家虽说向来十分得虞德陵夫妇和虞琬宁的礼遇,但他依旧十分遵守礼仪,从不错漏。
“高管家请坐。”
虞琬宁吩咐墨梨快为高管家沏杯茶来,然后才笑道:“方才与赵管事说一点事儿,不想竟让高管家在外面久候了,实在是对不住,还请高管家不要放在心上。”
“不会,不会。”
高管家见虞琬宁这样说,刚坐下便又站了起来,垂首恭立:“小姐这样说,奴才可担当不起,再是管家,也是老爷夫人和小姐的奴才,当不得这样的话。”
“罢了,你是府中的老家人了,咱们就不必这样客套来客套去的了。”
虞琬宁接过雪镜端过来的茶,抿了一口,练了一早上骑马,回屋刚沐浴完,就与赵启说了那许多话,早就有些渴了。
高管家见墨梨端了茶过来,急忙又一次起身,双手接了茶,方才坐下。
“今日晨起老爷便吩咐了,说昨夜与小姐议定了皇后娘娘的生辰礼,要奴才今日到小姐这边来听差,筹备礼物。”
“嗯。”
虞琬宁点了点头道:“首先是府中库房里的雪狐皮大氅,和那架描金线的松鹤延年屏风,我写牌子于你,你拿了吩咐人去将东西领出来,看看存放这许久,可有积灰等不妥当的地方,若有,能收拾赶紧收拾了,若不能收拾,尽快报于我,我也好有时间筹备别的东西来替代。
第二件便是叫府中负责采买的人尽快来墨梨这里领银子,去南昭商队的货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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