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榴花晚照又一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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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祁唯钰不由地笑了起来:“在下知道贵客身份不凡,只是,这朗朗乾坤,贵客总不至于要仗势明抢罢?大胤与我南昭已交好几十余栽,商贸来往十分密切,便是以贵国大将军之强势,也不该如此欺压我等商贾小民不是?”
“小民?还商贾小民?”
虞琬宁似笑非笑地看向祁唯钰,缓缓地道:“你是寻常的商贾小民么?”
………………………………
第63章 装,你继续装
不知为何,原本说瞎话便如喝凉水的祁唯钰,被虞琬宁这秀目一瞥,顿时从心打了个寒颤。
就好像眼前的这位俏佳人,一眼便能洞穿他的身份与心思似的。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虞琬宁还真就很清楚他的身份来历。
祁唯钰虽然心中略微闪过一丝不安,但还是一装到底。
“贵客说笑了,一介商人而已,虽说家中富裕些,但终究还是小民罢了。”
“呵呵……”
虞琬宁微微冷笑:“其实你是什么身份来历,于我而言并不重要,你若非要在我面前睁着眼睛说瞎话,倒也由得你,只是我方才也说了,那文犀辟毒筷,我是一定要的。
以公子这等身份,来我大胤京城,不递国书,不遣使节,如此随着商队秘密前来,意欲何为?我不过一个闺阁女子,这样的事轮不着我来管,但我还是可以请管得着的人来说说的。”
祁唯钰:“……”
大掌柜:“……”
二人惊疑不定地对视一眼,这个小丫头片子,是怎么知道祁唯钰身份不简单的?
难不成……
祁唯钰默默地环视了一眼这两天刚刚重新装饰的后堂,以及突然想起自己惯用的熏香,毕竟这等香料,不是普通人用得起的,再大不了就是自己的行止作派。
也许就是这些,让虞琬宁对他所谓的商贾身份起了疑心。
于是他便笑道:“贵客好毒的眼,在下的确不只是寻常商人身份,只是家中祖上曾出过几任学士,也算得上侯门大族,只是近两代人读书不成,便改而从商,因着先祖的福荫,与南昭皇室多有往来,勉强算得上个皇商罢,所以这日常作派,多少沾了些贵门气。
但即使如此,小民这等身份,不过是随家中商队到大胤走一趟货罢了,哪里有资格递什么国书,遣什么使节。”
装,你继续装……
虞琬宁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上一世只见过两次,倒真没看出来这个祁唯钰这么能说会忽悠。
瞎话张口就来,连眼都不带眨的。
看着祁唯钰自顾自地坐下,将手中的折扇放在桌边,端起茶来轻啜了一口。
虞琬宁忽然轻笑起来,道:“公子这张嘴,说起瞎话来,还真是顺畅的很,这样罢,你我不妨打个赌,若我能说对公子的名讳、身份,公子便将这两副文犀辟毒筷卖予我,若我说错,转身就走,绝不再多做纠缠,公子意下如何?”
“哦?”
祁唯钰有些诧异地看了虞琬宁一眼,将手里的茶放下,拿起折扇来轻轻地敲着手心,思索了一下便道:“那我倒得听听,贵客能给小民编一个什么样的身份。若当真说得分毫不差,这副辟毒筷,赠于贵客也无妨。”
虞琬宁见祁唯钰终于上了套,心里不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她环视了周围一眼,着意打量了在门口守着的两个“伙计”,和一旁侍立的的两个丫环。
问道:“那先请问,这里的人,皆是公子心腹吗?是否万事皆可言。”
“这个自然。”
祁唯钰挑眉道。
“好,那我便直说了。”
虞琬宁侧头笑道:“公子姓祁,名讳唯钰,乃南昭当今天皇帝膝下嫡出幼子,今年大约……”
虞琬宁回忆着上一世,初见祁唯钰后在旁人口中听闻他的年纪,掐了掐手指,加以推算。
而后道:“今天应当是十六岁的年纪。”
看着祁唯钰与大掌柜一脸的震惊,虞琬宁含笑道:“只是没想到,皇子殿下小小年纪,便有胆量随着商队走这山长水远之途,着实让人佩服了,传闻南昭当今天皇帝对嫡出幼子极其溺爱,不想竟也舍得殿下出这样的远门。”
不过……
这样一想,虞琬宁忽然反应过来,祁唯钰竟足足大了她八岁,所以上一世,这货想娶她,当真是老牛想吃嫩草,忒不要脸……
祁唯钰:“……”
他很确定,自己这是头一回来大胤,更是头一回见虞琬宁。
而且他也很确定,他这趟出来,是严格保密的,就连整个商队里的人,除了几个要紧的人,都不知道他的身份。
这小丫头片子是从哪里知道他的身份来历的?难不成有人泄密?
心里这样想着,祁唯钰询问的目光便投向了大掌柜。
大掌柜也是一脸的震惊与疑惑,对于祁唯钰的到来,他是一早就接到的信儿,提前做了准备,但他是个口风极紧的人,这件事,连他身边的妻妾都不知内情,只道是从国内来了贵客而已。
要说从他这边泄密,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墨梨:“……”
她虽面上一片沉静,但心底也是惊骇莫名,在她的印象中,小姐长这么大,几乎连大将军府的门都没怎么出过,她怎么会知道这些的?她从哪认识的这南昭皇子?
“我说的可有问题?”
虞琬宁收敛心神,将方才脑海里浮上来的关于祁唯钰不要脸的想法抛到一边。
含笑道:“若我说的没错,便请公子尽快将东西拿出来罢,我也得尽早回去,否则家母会担心的。”
祁唯钰也心里苦却说不出来,一时有些后悔,他方才为什么非要逞能,说虞琬宁若猜得对,他便将那两副文犀辟毒筷赠送给她,想想就肉疼。
而且更让他郁闷的是,虞琬宁竟笑他年纪小?
到底谁更小啊,怎么看她也不过一个十岁左右的小丫头片子罢了,哪里来的资格说他小小年纪。
其实祁唯钰还是将虞琬宁的年纪估算得大了一点,不过这也怪不得他眼拙,毕竟虞琬宁虽年纪不大,但身量却比同龄人高出不少了。
君子一诺千金。
祁唯钰虽有若说不出,但还是认命地冲大掌柜摆了摆手,意示他将虞琬宁要的东西拿出来。
那大掌柜也没吩咐下人去取,而是自己亲自去了,很快,便捧回一个锦盒来。
放在虞琬宁手边的桌上打开,便退了开去。
虞琬宁垂目打量,见是两副通体乳白的筷子,她知道,此筷一见毒物,便会立即泛黑,比皇宫里寻常的试毒银针更加方便好用。
………………………………
第64章 谁敢觊觎,便是找死
虞琬宁的目的达到,心中甚是愉悦,便看了墨梨一眼道:“收起来罢。”
墨梨立解其意,便将锦盒合了起来,然后从袖中取出一早就备好的银票,上前交给大掌柜。
先前祁唯钰亲口说过若虞琬宁猜到了他的身份来历,他便将东西免费相赠。
因此大掌柜一时没敢接墨梨手中的银票,而是看向祁唯钰,想看他是什么意思。
“罢了,罢了……”
祁唯钰颇有些沮丧地摆了摆手:“方才都说过了,你若猜对,这物件儿便送于你,我虽只有十六岁之龄,但也不会对你一个小丫头片子食言,这银票你还是收回去罢。”
虞琬宁:“……”
她不过是说了句祁唯钰小小年纪,这个人竟如此小心眼,转手就回敬一句小丫头片子。
之前不还一口一个“贵客”叫得恭敬吗?这么一会,就变“小丫头片子”了?
虞琬宁微微撇了一下嘴角——哼,本小姐两世为人,上一世二十余岁殒命,这一世已活了三年,怎么算也比你大着十岁了,说你一句小小年纪还能有错了?
不过想归想,这样的事,自是不能拿出来相辩的。
至于这银票,自己已经给了,是他不要的,那便收回来呗,谁还嫌钱多呢。
再说了,白送这两副文犀辟毒筷,便只当是为上一世,他祁唯钰给虞琬宁带来那一场惊吓委屈的一点弥补罢了。
所以虞琬宁也不勉强,便给墨梨使了个眼色,让她将银票收了起来。
祁唯钰牙疼似地咧了咧嘴,这小丫头片子,怎么自己一推辞,她就将钱收回去了,也不多客气客气,说不定他“推托不过”,就收了呢。
既然目的已经达到,虞琬宁也就懒地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于是起身告辞。
祁唯钰虽然还是有些肉疼,但还是和大掌柜一起送虞琬宁。
临出门时,虞琬宁忽然回过头来。
看着祁唯钰,正色道:“我虽不知道殿下此次微服秘密前来,是何目的,但看在两国交好几十年的份儿上,我可以缄默不语,不告诉旁人,但是,若殿下存了什么别的心思,做出有损我大胤江山的事来,我大将军府,定不与你干休。”
祁唯钰:“……”
瞧瞧这话说的,他不过是和母后置气,偷偷跑得远远的,想让母后和父皇着急一番,怎么到了这小丫头片子眼里,便是自己别有用心了。
还定不与他干休?
呵呵,走着瞧罢,看看到底是谁不与谁干休。
于是他负手笑道:“虞三小姐过虑了,我也不过是没出过远门,想着出来走走看看,长长见识罢了,三小姐莫要多心了。”
“是我多心便最好。”
虞琬宁目色凌厉,盯了祁唯钰一眼,便不再多言了。
开玩笑,这大胤江山可是我虞琬宁夫君之江山,谁敢觊觎,便是找死,哼……
祁唯钰:“……”
身处异国,低调谨慎都来不及,他还能多说什么?
直到看见虞琬宁出了后堂,又见墨梨手中捧着一个锦盒,徐管事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忙服侍虞琬宁上马车。
祁唯钰负手立于门前,看着大将军府的马车缓缓离去,脸上若有所思。
对于祁唯钰此次秘密前来,虞琬宁思忖着,得告诉阿爹一声,不必大张旗鼓,做出些别的动作来,这里头的分寸,虞琬宁认为阿爹能拿捏地很好。
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而已。
当然也不必过于紧张,毕竟据她所知,上一世直到她死,大胤与南昭都依旧是十分交好的。
虽然这一世,有些细微小事有所更易,但在这等邦交大事上,想来不会有太大的偏移。
回到大将军府,蓉香已经在大门口侯着了。
待马车停稳,忙上来扶了虞琬宁,略带埋怨地说道:“夫人知道小姐独自出去,担心地不行,叫奴婢在这里等着,回来了便去报个信儿,好叫她安心,若是再过半个时辰不回来,夫人可就要让府兵出去找您了。”
“哪里就是独自出去了。”
见蓉香这样紧张,虞琬宁不由地失笑道:“明明有徐管事,还有这么些护院家丁跟着呢。”
“奴婢说不过小姐。”
蓉香不由地笑了起来,和雪镜一起扶虞琬宁进了府门,然后道:“小姐出去这么大半日,想必累了,夫人让备了些吃食,这就送到您房时去,用完了便好好休息一下。”
“恐怕今日还没得时间休息呢。”
虞琬宁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怎么?还有旁的事么?”
蓉香一时没明白虞琬宁的意思,有些不解地道:“虽然大家都知道小姐勤学苦读,只是这些日子小姐打理家务也实在辛苦,倘若今日无事,便是偷上半日闲,又有什么打紧。”
“今日是闲不了的,必定有事。”
虞琬宁轻轻喟叹一声,只是她不欲与蓉香先说太多,便道:“行了,你且回去给阿娘回话罢,同时告诉阿娘一声儿,我今日有些累,就不陪她用晚饭了。然到了晚上,待阿爹回府,你差下面的人过来告诉我一声,我有些要事与阿爹说。”
“是,奴婢明白了,那小姐快回房歇着。”
蓉香应了,又利落地行了个礼,方才回中院去了。
到海棠小院的时候,见高管家已经候着了,坐在院中的花架下,端着雪镜沏的茶正喝着。
见虞琬宁进来,他急忙放下茶杯站起来行了个礼道:“奴才已与孙氏当面将库房清点完毕,只等着小姐回来回话呢。”
“怎么不到屋里坐?”
虞琬宁微笑着先往里面走,一边道:“虽说是春日里,可这天气到底还凉着,屋里也暖和些,这个雪镜,太不会做事了。”
“这个不能怪雪镜姑娘。”
高管家急忙回道:“小姐没回来,奴才不方便进小姐的闺房里候着,又怕小姐一回来便立刻要问库房的事,所以便在院中等着了,雪镜姑娘沏了热茶,喝了些,倒不觉着冷。”
“不冷就好。”
虞琬宁待墨梨解了披风,又看着雪镜搬来圆凳给高管家。
方才坐下道:“坐下说说罢。”
………………………………
第65章 利令智昏
“小姐所料不错。”
高管家的脸色有些难看:“这几年下来,孙氏联合掌库的余氏,将库里不少值钱的物件都挪出去了。据孙氏的说法,一部分藏在了她自己私下在外置办的一处两进的宅子里,一部分挪去了娘家。”
高管家说着,从袖口抽出一张纸来,双手交给雪镜。
道:“今日查了库,孙氏自知再无法抵赖,便只好都召了,以此想求个宽恕处置,这是她对私运贵重物件儿的去向清单。”
“这个时候方才想起来说实话,怕是有些晚了。”
虞琬宁说着,从雪镜手里接过清单,还真有不少东西,有的是虞夫人当年的陪嫁,有的是当初虞琬德从虞家老宅独立搬出来时,虞老太爷发善心,分给他的一点尚算值钱的东西,有的是虞德陵外出征战的战利品,甚至还有两件是御赐物品。
连御赐的东西都敢私吞……
这孙氏的胆大与无知,还有贪婪,再一次刷新了虞琬宁的认知。
“那架松鹤延年的屏风,被她送给了娘家?”
虞琬宁看着清单道,见近来要用的屏风,列在给孙氏娘家的清单里。
“是的。”
高管家略欠了欠身道:“据孙氏说,前年秋天她幼弟成婚,她母亲便到府上来找了她一趟,说是家里吃紧,想让她帮衬着些,当时她给了娘家两百两银子,又给添置了些物件儿,其中就包括此屏风。
小姐与老爷夫人商议皇后娘娘的生辰礼时,说起要将这屏风送进宫去。二小姐听了,便急忙回去告诉了孙氏,孙氏一听也急了,生怕事情败露,口子会越撕越大,到最后连她给自己在外私藏的宅子都保不住。
便许了那管库的余氏好处,让她好歹拖上两天,她好想法子通知娘家,让娘家将那屏风尽快悄悄地还回来,却没想到消息都还没来得及送出去,三小姐您突然发怒查库,这纸便再也包不住火了。”
“此事不小……”
虞琬宁将手里的清单放下,想了想道:“毕竟这里头除了阿娘当年的部分陪嫁,更要紧的是还有御赐的东西,倘若这样的事情传出去,是要惹出大祸来的,轻得治阿爹一个不敬之罪,重则……”
虞琬宁微微沉吟一下道:“恐有不忍言之祸。”
高管家也是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他与虞琬宁都知道,丢失御赐物品,这样的事可大可小,如何发落全在皇帝的一念之间。
若是往年边关不稳,需倚重虞德陵的话,这样的事若传到皇帝耳中,顶多上个请罪折子,被不轻不重地斥责几句也就是了。
可眼下这两年,北周因萧墙之祸陷入内乱,无力东侵,使得大胤北疆边界平静安稳,依着大胤历来重文抑武的传统,虞德陵的处境就非常不好。
再加上当今皇后也极不待见这个庶弟,局势就更加难以预料了。
“这样罢。”
虞琬宁的手指在清单上轻轻敲了敲道:“高管家你且让人将孙氏关起来看好了,不能让她跑了,更不能让她死了,还有,安置好孙氏后,你马上派几个得力的人,去将孙氏在外私置的宅子看管起来。
同时,你亲自带人去孙家的铺子,说大将军府请他们一家人入府商议些事情,人带回来后,便找个屋子好茶好礼相待,只不许离开屋子随意走动,待夜里阿爹回来,咱们再商议。”
“是,奴才明白了,奴才这就去办。”
高管家知道轻重,听了虞琬宁的吩咐,便急忙出去办了。
虞琬宁打量着那张放在桌子上的清单,微微叹了口气。
人的欲望当真是无止境的,这孙氏大约从一开始的时候,也不过是小抠小贪,结果日子长了,胃口越来越大,胆子也就越来越大,竟发展到偷挪库中财物,到最后连御赐物件都不放过。
可见人的欲望一旦膨胀到一定程度,便会失了理智,利令智昏。
在门外见高管家离开后,蓉香才提着食盒进来。
笑道:“夫人听闻小姐今天不去与她一道用晚饭,便吩咐奴婢将吃的送过来了,因听外面的小丫头说小姐在与高管家商议要事,便没敢擅自进来打扰。”
“嗯,有劳你了。”
虞琬宁微笑点头,看着雪镜将食盒接过,便道:“你回去后留意让人把参汤给阿爹阿娘备好,一定要喝。”
“这个小姐早就吩咐过,奴婢们都记着着,不敢怠慢的。”蓉香应道。
“那就好。”虞琬宁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是真怕今天晚上要说的事把阿爹和阿娘给气着坏了啊,所以参汤定是不能少的。
用过晚饭后,虞琬宁难得有半刻闲暇,正想取一本书来看,却听雪镜说芝琪要进来回话。
她微微叹了口气,只好让墨梨将书先放回去,叫芝琪进来。
芝琪这段时间忙得够呛,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进来先行了礼,将后将几张纸交到雪镜手里道:“奴婢奉小姐的命,将府中上下详细人数和大致身量都统计好了,都在这里了。”
“嗯。”
虞琬宁从雪镜手里接过来,随意地翻了翻,见这些纸上的字迹虽然有些拙劣,但好歹也算能认得出。
她也不再细看,便将这些东西重新交回到雪镜手里道:“统计好了你便先找个针线下人让估算一下,大约需要多少布匹,拿捏个大致的估算出来,男的多少,女的多少,明日报于我。”
她这样说,主要是因为之前她认为府中库里的布料应该是够给下人们制衣裳了。
结果今日看了高管家拿过来的点库清单,发现根本没剩几匹布,看这样子得重新采买。
不过这些终究都是小事,只需要吩咐下面的人去办既可,她现在头疼的是,孙氏送给她娘家的东西,还能追回来多少。
而且给府中下人制衣这样的事,虞琬宁交给芝琪去办,她放心的很,毕意她不过一个奴婢,无论是缺了谁的少了谁的,人家都不会与她干休。
所以芝琪不敢不用心。
………………………………
第66章 不可饶恕
打发走芝琪后,虞琬宁便独自拿了本书看。
直到有些累了,刚抬头揉了揉眼睛,便听到外面忽然传来很轻微的动静,原来是天色已经暗下来,下人们正在挂灯。
又传来几句细微的交谈声,然后一个小丫头进来,在内室门口行了个礼道:“中院的蓉香姐姐打发人过来回话,说老爷已经回府了,正在用参汤。”
“知道了。”
雪镜应了一声,那小丫头便退出去了。
墨梨已拿了一件披风过来道:“天色晚了,外头有些凉,小姐还是将披风系上罢。”
“嗯。”
虞琬宁点了点头,由着墨梨为她系上披风,然后道:“墨梨随我去见阿爹阿娘,雪镜留下准备热水,收拾内室,等我回来。”
“是,小姐便只管放心忙您的。”
雪镜笑嘻嘻地道:“待小姐回来,奴婢定将内室床榻弄得香香暖暖的。”
到了中院,高管家已经院门口候着了。
他与虞琬宁对视了一眼,微微点头,表示该办的事都已经办妥了。
“女儿给阿爹请安。”
虞琬宁进了内室,由着墨梨和迎上来的蓉香一起解了披风,便向虞德陵和虞夫人行了礼。
“快坐罢。”
虞德陵此时正端着一碗参汤喝着,笑道:“你这孩子,向来如此守礼,其实咱们一家人,原是不必如此多礼的。”
“礼不可废嘛。”
虞琬宁坐下,莲香从蓉香处得知她今晚会来,便也多备了一碗参汤,此时端了过来。
“呀,好苦。”
虞琬宁尝了一下,便皱了眉,有些喝不入口了。
“你也知道苦?”
虞夫人嗔笑一声道:“偏偏还要人日日备了,让我和你阿爹喝这苦东西。”
“阿娘这便不识好人心了。”
虞琬宁笑道:“虽然苦,到底是对身体有益的,阿娘不夸女儿,反而埋怨起女儿了。”
“哼,愈发地伶牙俐齿了。”虞夫人指了指虞琬宁,一副要戳她脑门儿的样子。
因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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