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榴花晚照又一春-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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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琬宁一下车,便吸引了街上大批目光,毕竟看她乘坐的马车,便知不是一般人,不是皇亲、便是勋贵。
这样的千金贵女,一般人可不常见着。
………………………………
第97章 板子还是挨得少了
尤其,虞琬宁又是个这般粉雕玉琢的小美人坯子,虽眼下看着年岁不大,但也可看得出将来必定能出落成一个绝色美人。
一时间,这一整片街道都静了下来,连路边一直吆喝不断的小摊贩也停下了声音,只是伸着脖子往虞琬宁这边看。
一双水红色缀着珍珠的绣花鞋在孙大成面前停下。
原本因为连天枷号,已经声音嘶哑的孙大成停了口,抬起头来,便看见一个让他极度怨毒,又极度恐惧的人。
就是她,就是她害得自己出了血退了银子,却还依旧被打了板子,锁在街上枷号,颜面扫尽,狼狈不堪。
然而,极度的恐惧,还是胜过了极度的怨恨。
孙大成知道,眼前的这个看似一阵风便能吹走的纤弱女孩儿,却是个极不好惹的。
毕竟她不仅仅只是她,她的身后,还立着一府赫赫显贵的大将军府,那是他无论如何也再招惹不起的。
于是孙大成一时竟有些牙关打颤,伏在地上磕了头道:“草民给三小姐磕头了。”
“错了。”
虞琬宁冷冷地垂着目道:“你没有资格自称草民,你应该自称罪人,毕竟你还在还在枷号其间嘛,相当于是在服刑的囚犯。”
“是。”
孙大成连鬓边的白发都在微微颤抖着,又磕了个头道:“罪人知错了。”
“原本似你等这般偷盗大将军府财物的东西,至少是该流放边疆的,只是我虞琬宁不是个狠心的人,又念你已知错,退还了部分有账面的银子,所以便教府尹大人依律,改判为枷号,你若当真打心底里知错,便该谢我才是。”
“是,是……”
孙大成一句话还未说出来,却被他身旁的孙王氏给打断了。
那孙王氏一听让孙家一家人都在街边枷号,居然是虞琬宁的主意,一时便咬牙切齿,恨不得当场将虞琬宁撕成碎片。
她猛地往虞琬宁这边一扑,张牙舞爪地叫骂起来:“你这个冷血毒辣的贱胚子,我家不过是让女儿拿了夫家些许财物贴补一下娘家罢了,你竟这般将我一家往死祸害,我今日定要撕烂了你这张嘴……”
孙王氏喊叫着,便直直往虞琬宁扑来。
雪镜吓了一跳,忙往虞琬宁身边一护。
只是孙王氏压根就没扑得过来。
她身上本就戴着几十斤的重枷,枷上又连着一手腕粗的铁索,牢牢地锁在街边的拴马桩上。
她这么一扑,一时身子失衡,竟一头栽在地上,下巴磕在枷锁上,一时磕得鲜血直流,痛得呜呜直叫,却再也说不出话来,显然不止是嗑掉了牙齿,恐怕还咬伤了舌头。
只是她虽疼得厉害,但却还是哭叫着往虞琬宁这边扑,像极了要咬人的疯狗一般。
再加上她那一脸的血,便更显得狰狞可怖了。
便是连向来胆大的雪镜也吓着了,只是她生怕伤着了虞琬宁,依旧还是硬撑着护在虞琬宁前面,不肯避让。
“无妨的。”
虞琬宁拍了拍雪镜的肩,意示她让开。
笑道:“你瞧,墨梨便不急,她都知道,这泼妇挣不开这沉重的枷锁。”
“噢。”
雪镜这才反应过来,她方才也是太心急,一时没留意,这时得了虞琬宁提醒,方才发现孙家人身上都戴着让人咂舌的重枷。
于是便退开了。
孙王氏的两个儿子见母亲伤得厉害,一时也心中发急,冲着虞琬宁猛扑痛骂。
只是他们便是生了牛力,也是挣不开这朝廷专门制了来锁极恶之徒的重枷的,只是徒往身上再添一道擦伤罢了。
“瞧你们这样子,竟并不知错啊。”虞琬宁凉凉地道。
“不不不……罪人们知道错了……”
孙大成此时掐死孙王氏,踹死两个儿子的心都有了,明明等枷号之期完了,他们一家便能重获自由了,即使在京待不下去,以他的经商能力,这天下之大,到哪儿去都能将生意重新做起来的。
可这几个蠢货这是在做什么?
若是再一次惹怒了虞琬宁,那便是惹怒大将军府,到时候枷号之期被延长都是轻饶了,若再严重些,只怕会有更重的惩罚。
所谓枷号,本就是让罪犯自述罪过,悔罪悔过之策。
若如他们这般枷号之时还胆敢辱骂首告,那便是对判罚不服,便意味着他们并没有真心悔罪悔过,无悔自然就谈不上改过。
这就相当于是藐视大胤律法了,这项罪名若是坐实了,那可就不是之前所定的偷盗罪名可比的了,轻则流放边关,重则怕是要连全家的性命都搭进去了。
于是他不停地往地上磕着头,哭求道:“三小姐,罪人们知错了,当真是知错了,求您慈悲,求您慈悲呀……”
很快,地上便出现一摊血迹。
“呵……”
虞琬宁冷笑一声道:“看样子,你们的板子还是挨得少了。”
她抬眼,瞥向一旁在茶摊里躲懒的差役。
那两个差役虽然不认识虞琬宁,但听了这对话,便已猜到她是首告孙家偷盗的大将军府的千金了。
于是急忙前来行礼拜见。
“今日情形,你们得据实回禀你家府尹大人,明白么?”
虞琬宁的语气很淡,但却带着一股不容质疑的威重。
“明白,小的们明白了。”
那两个差役忙不迭地躬身回话。
“罢了,瞧着这些东西,当真叫人恶心。”
虞琬宁冷冷地瞥了一眼正磕头哀求的孙大成,和已经吓傻了的孙王氏及她的两个儿子。
便转身向马车走去。
墨梨鄙夷地看了孙家人一眼,从袖中摸出方才拿下来的碎银子,塞到那两个差役手中道:“你们大约已经猜到了,我家主子,便是被这孙家人偷盗了财物的大将府的三小姐,二位大哥办差辛苦,这点子小钱儿不成敬意,二位拿去喝茶。”
“哎,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那两个差役见了银子,四只眼睛都冒起了光,忙双手接了,讨好地道:“我们二人定好生办差,姑娘放心便是了。”
“那便好。”
………………………………
第98章 逗他,闹他……
墨梨说罢,又笑了一下,方才转身离开,再连孙家人看也未看一眼。
待墨梨上了马车,虞琬宁笑道:“到底还是你想得周全。”
马车动起来之后,虞琬宁又在窗口回头看了孙家人一眼。
想了想才道:“这样罢,墨梨你回去给负责采买的徐管事交待一声儿,往后几日出府采买,皆可带上孙氏一道儿,什么东西沉重让她跟着搬运什么东西,只是有一点,每日来回,必须得经过这里,好歹让他们一家,见上一见,不过也只是叫他们见一见,却不必叫他们说话。”
“是,奴婢记住了。”
见虞琬宁如此,墨梨心中多少有些暗自惊惧。
虽然孙氏有大错,但虞琬宁如此诛心之举,倒看着像是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怨似的,当真令人费解。
不过她是个谨慎稳妥之人,虽然心里惊骇,但面上却亦半分不露。
想起上一世的事,虞琬宁的眼里闪过一丝厉光。
上一世,孙氏见势不好,又受了重金收买,竟投靠虞德海,对大将军府落井下石,献出所谓通敌北周的信件证据,导致大将军府满门被屠戮殆尽,血流成河。
可怜虞德陵忠君赤诚,辛劳一生,却落得个受屈枉死的下场。
现在想来,那所谓的证据,大约只是一封随意什么人写的东西罢了,虞德海与虞德晴明知是假,也称是真,除了大将军府这颗眼中钉。
那么这一世,虞琬宁只是让她孙氏在府中做粗使下人,让她的父母亲人挨些板子,在街边枷号,让她亲眼见一见家人的惨状,已是天大的便宜了。
若是他们再敢惹怒于她,便休要怪她辣手无情,让他们一家生不如死了。
虞琬宁此时周身所散发出来的恨意与戾气,让雪镜与墨梨心惊,她俩面面相觑,一时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不过没一会儿,虞琬宁便将孙家人抛到脑后去了,毕竟她重活一世,又不只为报复那微不足道的孙家人而来的,这些人,还不值当她放在心上。
毕竟,这一切惨剧的背后,皆是如今皇宫里居于凤座之上的那位虞皇后一手造成的。
即使没有孙氏的作为,她也会弄出旁的“证据”来陷害虞德陵,孙氏不过是个卑微的棋子罢了,真正对大将军府举起屠刀的,是虞德陵的嫡姐、虞琬宁的嫡姑母虞德晴。
便是要报复,最终也还是要找那个人,孙家人,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想想,这世间的事本就是如此残酷,皇室兄弟为了皇位,可以手足相残,闹得血流成河。
皇室之外,世家大族,为了权势,也可以同室操戈,争得不共戴天。
乡野之远,为了争个一亩二分地,也可以兄弟反目,打得头破血流。
可即使如此,孙氏的所作所为,也是不可原谅的,因为上一世,虞德陵实在待她母子不薄。
不过,更重要的是,虞琬宁此生最要紧的事,便是季安辰了,她得多放些心思在季安辰身上。
原本她还一心预备着,如一上世一般,等十三岁时与季安辰初遇,被赐婚,一时倒也没怎么心急。
可今日却意外地在虞府见到了季安辰,这让虞琬宁再也无法平心静气了。
她想经常见到季安辰,逗他,闹他,调戏他……
只是,自己是个深闺千金,季安辰是个深居皇城的皇子,俩人想要见上一面,谈何容易。
想到这里,虞琬宁又不无哀怨地长长叹息一声。
小姐今日这是怎么了?
雪镜以眼神问墨梨。
墨梨回了一个你问我,我问谁的眼神。
雪镜:“……”
算了,还是安安静静待着,不打扰小姐,才是正道儿。
走了一会,虞琬宁忽然觉肚子有些饿了,毕竟今日一早就启程出府了,连早点都没顾得上吃,到了虞府也只吃了那一顿饭。
可那样的宴席,是吃不饱的。
墨梨见虞琬宁嘟着嘴唇揉肚子,心下了然,便道:“如果小姐不嫌弃,奴婢先下车到最近的店里买些点心,您先掂一掂可好?”
“不好。”
虞琬宁却一口否决,她现在就想大吃一顿,区区点心,如何能满足得了她。
正好一时便想起另一件事来,便问墨梨:“打上次乔夫子到府里给我授课,过去多久了?”
墨梨一听,便明白虞琬宁在想什么,便掐了掐手指道:“再有五日,便是一个月之期了。”
“既如此,我们且去宏宾楼一遭,好好吃一顿。”
“这样也好。”
雪镜应道:“听闻宏宾楼是整个京城最好的酒楼呢,在宴请乔夫子之前,小姐不妨先去尝尝。”
“对了。”
虞琬宁笑嘻嘻地在雪镜额上戳了一下道:“雪镜当真是最得我意。”
“呀,谢小姐夸奖。”
雪镜笑着向墨梨抛了个得意的眼神。
难得虞琬宁这会子脸色转好,瞧着是心情好了起来,墨梨也乐得雪镜逗一逗虞琬宁开心。
便笑道:“那奴婢先差个家丁,前头去安置一下,迎候小姐。”
“嗯,去罢。”虞琬宁点头。
墨梨也学着虞琬宁的样子,在雪镜额上戳了一下,方才下车去了。
“小姐,你瞧瞧墨梨姐,她又欺负我……”
雪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撒着娇。
虞琬宁果然被逗得笑了起来:“活该,谁让你去惹她了?”
雪镜皱了皱鼻子,又做了个鬼脸,惹得虞琬宁又笑了起来。
到了宏宾楼,先前赶到的一个护院家丁已经与酒楼掌柜在门口侯着了。
虽说宏宾楼是大胤京城最大的酒楼,向来只接待达官贵人。
但虞琬宁毕竟是大将府的嫡出小姐,掌柜的还是不敢怠慢,便亲自在外头侯着了。
马车一停稳,店里的伙计便手脚麻利地搭了踏凳。
墨梨和雪镜先下了车,然后扶虞琬宁下车。
酒楼掌柜已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听闻大将军府千金要来,小店当真是涨了脸面,小的已经叫人用心打扫了最好的雅间,备了上好的龙井和点心小吃,小姐这边请,小心台阶。”
………………………………
第99章 许默然
虞琬宁当然知道,到这宏宾楼来吃饭的人里面,她并不是身份最尊贵的,因为这地方,便是亲王郡王们,都是常见的,不算稀奇。
掌柜的之所以这样热情,不过是因为她是头一次来罢了。
一进备好的二楼雅间,便闻到淡淡的香气,似乎是熏着十分名贵的熏香,桌子上已经摆好了茶水和点心。
虞琬
………………………………
第100章 拎下楼去
“当真?”
原来兴趣缺缺的虞绍庭,一听到许默然的那对蛐蛐儿,顿时两只眼都冒了光,他可是垂涎许默然的那对蛐蛐儿很久了。
虽然心底里还是有点犹豫,但看在那对蛐蛐儿的份儿上,还是咬牙答应了。
“那好罢,我陪你上去瞧瞧,只是咱偷偷地爬门缝里看一眼便好,千万别造次,你是不知道,我老爹那巴掌有多厉害。”
“哎呀行了,知道你老爹的巴掌厉害了,走吧你。”
许默然不耐烦地一把拽起虞绍庭,便往楼梯口走去。
上了二楼,俩人蹑手蹑脚地挪到虞琬宁所在的雅间门口,透过门缝使劲往里瞧。
宏宾楼因生意向来极好,所以材料东西都备得极全的,说要什么菜,立即便能下锅。
因此上菜极快。
虞琬宁和墨梨雪镜主仆三人只说了一小会话,后厨的菜便好做好了,正吩咐侍女上菜。
于是许默然和虞绍庭就这么被随同上菜的伙计给撞了个正着。
“两位公子,还请自重。”
能在这京城闹市中心开得起这么一家酒楼,又能让整个京城的权贵子弟不在此地放肆闹事,便说明这背后的东家决非寻常人。
所以便是连跑堂的伙计,也素来都是不卑不亢的。
一过来便看见许默然和虞绍庭,偷偷扒在掌柜的吩咐了一定小心伺候的权贵千金的雅间门口往里偷窥,便直接出言劝阻。
其实许默然和虞绍庭是这里的常客,伙计们当然知道这两位是权贵子弟,但并不知道这两位的确切家世,毕竟每日到宏宾楼来的那么多客人,个个都是非富即贵的,伙计哪能记得住那么多人的身份。
因此便是许默然和虞绍庭在这伙计眼里,也不过是寻常客人而已,自不会放任他们唐突贵客。
于是便作了揖道:“这里边儿是一位千金,还请两位公子守礼些,不要唐唐突了小店的贵客。”
“我就看看而已,怎么就唐突了?”
许默然身为勋贵子弟,平日里跋扈惯了,虽明知不可在这宏宾楼里闹事,但还是并不将这小小伙计放在眼里。
倨傲地道:“本公子干什么就干什么,轮到你一个听喝儿的伙计多嘴?”
“还请公子宽谅。”
那伙计依旧满面挂笑,但显然并不怕许默然。
又作了一揖道:“公子是贵人,小的不过一个跑堂的,哪能有胆儿对公子多嘴,只是公子也明白,咱宏宾楼是开门做生意的地方,但凡是进了门的宾客,小店便有责任保证宾客的清静,还请公子不要为难小的们了。”
“嘿……我说你这没眼色的东西,知道小爷是谁吗?”
“小的不知道。”
伙计赔笑道:“不过咱这宏宾楼里边儿,随便挑出哪位客人来,大约都不是没份量的,所以公子也就不必对我们这等小伙计摆身份了。”
“我……”
许默然被堵得半晌说不上话来,伸手便要打那个伙计。
却被虞绍庭拦住了:“算了,本来就是咱的不对,既看不着,这便走罢。”
“不行,小爷今儿还就非得见一见这位千金小姐了。”
许默然一时犟气上头,便开始不讲理起来。
“哎哟我天……”
虞绍庭也是急了,便道:“你要闹你便在这里闹罢,我可不陪你了,否则万一有什么风吹进我老爹耳朵里,我还活不活了?”
“孬货。”
许默然鄙视地看了虞绍庭一眼:“我就没见过哪个堂堂男儿,怕爹能怕到你这地步的。”
“呵,算了罢你。”
虞绍庭也不甘示弱,斜了许默然一眼道:“上次是谁骑马踹翻了一街的摊铺,回家被自己的爹那板子抽得哭爹喊娘,好些天夹着尾做人的?”
“哎……你……”
许默然被虞绍庭揭了短,顿时气得七窍生烟,面红耳赤。
然而他余下的话还未说出口,雅间的房门便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而且他们这半天的动静,早就惊却了里面的虞琬宁,她让雪镜出来看看,是什么这么大胆子,敢在这里吵闹。
许默然一时不妨,被突然打开的房门吓了一大跳,原来要与虞绍庭吵的话也卡在了嗓子眼儿里。
因是雅间,所以门口与桌子之间,还隔着一道屏风,所以外面的人站在门口,也看不到里面的虞琬宁。
许默然舔了舔嘴唇还想说什么,一旁的虞绍庭一看见雪镜,顿时脸色大变,不由分说地拽了许默然便走。
“哎你干什么,你放开我,虞绍庭……”
许默然虽然比虞绍庭大着一岁,但他是个文弱书生,而虞绍庭虽未习武,却也是遗传了他父亲虞德陵那高大的身量和一身儿的力气。
硬是将许默然抓鸡崽儿似地拎下楼去了。
雪镜不识得许默然,但却也看见了站在许默然身旁的虞绍庭,她正待向大公子行礼。
结果虞绍庭却先拽着许默然跑了。
这倒是弄得雪镜一头雾水,不过此时也不便多想,便吩咐外面的伙计与端着盘子的侍女道:“罢了,你们先进来上菜罢。”
早已饿得厉害的虞琬宁,见开始上菜了,闻着那扑鼻的浓香,不待墨梨帮她布菜,便自行拿起筷子夹了一片笋放进嘴里。
等咽下去后,方才问雪镜:“方才外面是怎么了?我怎么听着好像有大哥的声音。”
“是大公子。”
雪镜从上菜的侍女手中接过一小碗米饭放到虞琬宁面前道:“另外还有一位不认识的公子,也不知是为什么,奴婢一开门,大公子便拽着另外那位公子头也不回地跑了。”
“哦?”
虞琬宁微微怔了一下,心里掠过几番猜测,不过又觉着应该不是什么大事,于是便将虞绍庭又抛到脑后去。
对墨梨和雪镜道:“还杵着做什么,坐下吃饭。”
“那大公子……”
墨梨一时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去请大公子一道来用饭。
“不必理他。”
虞琬宁不耐烦地道:“天知道又是跟他什么狐朋狗友在外边儿瞎闹呢,等夜里回去,我当着阿爹阿娘的面问他。”
………………………………
第101章 凶神恶煞
墨梨与雪镜对视一眼,默默地在心里为大公子点了个蜡。
下了楼,虞绍庭连之前点的那一桌子,两个人才只吃了几口的菜都不要了,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扔在桌上。
拽着许默然便往外走。
“哎,哎……我还要吃饭呢……虞绍庭你大爷的,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出了宏宾楼,虞绍亭对着几脸懵逼迎上来的俩人的跟班小厮扔下一句:“我们有话说,闪远点别跟着。”
因这俩人是好几年的哥们儿了,俩人的跟班儿们彼此也很熟,又知道这俩货经常一处胡闹玩乐,因此便当真听话地没跟着来。
虞绍庭没理会许默然的叫嚷,一直将他拽到一处偏僻后巷方才放开。
咬着牙道了一句:“许默然你大爷的,你自己爱怎么玩儿是你自己的事,你特么别往死里送老子啊。”
“怎么了你?吃错药了?”
许默然拂着自己被抓皱的衣裳肩道:“这不才只看见个伺候人的丫头,还没见着正主儿呢么?你跑什么跑?好歹一大老爷们儿,这么点儿p胆儿?”
“你闭嘴吧你。”
虞绍庭没好气地瞪了许默然一眼道:“方才来开门的,是我们家的侍女。”
“啊,啊?”
许默然怔了一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意思是,方才那雅间里的,是你们大将军府的女眷?”
想明白这一点,他一时又忍不住大叫起来:“那你跑什么跑呀你,搞得跟被狼撵似的,众目睽睽之下跟拎兔子似地把小爷拎出来,小爷的脸都被你给丢光了。”
“哎哟你不知道……”
虞绍庭一脸忧烦地坐到一处砖砌的台阶上道:“那是我妹子的侍女,说明白点儿里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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