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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的圈套和毒药-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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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容易满足,已经被鸡蛋砸中还能这样宽慰自己,简然觉得自己真是宽宏大量。
但是在楼前站定的简然,耳边全是嘈杂的声音,不知如何前行。
若是伸手碰了这些人,报道都不知道要怎么写了,只怕要比现在难听的多了,不会换个想法,他们也段然不敢动手,真不知是福是祸。
此时想起早晨傅文筵说的不要去公司这个建议,倒觉得是十分有道理。可惜,自己没有听。
在人群里站定,四周都是摄像机和话筒,简然反倒觉得这样的距离远比被保安隔开安全的多。
无意间看见前方有个努力记者,简然真诚的看着眼前一个奋力往前挤的男记者开了口,她站在原地,语气轻柔却充满力量,她问那男记者,“很辛苦吧?”
温柔的声音透过话筒传递到所有人的耳中,片刻的宁静,大家不明白简然是什么意思。
只有那被简然看着的男记者,抿住了唇,停下了往前挤的脚步。
很辛苦啊,可这就是自己的工作,为了一条新闻,在这里守了一夜,刚刚不过是饿的狠了,就去旁边的小超市买了个面包,可刚出超市,就发现简然已经来了,此时面包在上衣兜里怕是都被挤瘪了,不过没关系,只要没掉在地上被这么多人踩了,就还能吃。
可问自己这话的人,恰恰是那个刚被鸡蛋砸了的22岁的一个女孩子。
而自己呢?上一刻是不是还在问她,爱上自己哥哥的感觉?
辛苦吗?不辛苦了吧,残忍吗?真的好残忍啊。
这么多的壮汉围着一个毫无还击之力的女孩子,这新闻,不配称之为真相,自己,对不起记者这两个字。
很神奇,简然短短的几个字就让他收起手里的话筒,放下肩上的摄像机,拽住简然的胳膊,跑了起来,摄像机举过头顶,他怕被人撞碎了镜头,是要赔钱的。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简然就被那男子拽着跑到了简氏的门口。
所有人被大门隔开,只能看着简然走进了简氏。
被大门隔开的还有马路对面的傅之栋,他看见简然独自一人的时候险些冲动的开门下车,是副驾驶坐着的秘书劝住的,他说,“现在下车功亏一篑,银行那边还在等着,耽误不得。”
傅之栋犹豫了,不等他做出决定是否下车,简然就已经被人救了出去。
可是傅文筵呢?他人呢?怎么会留简然一个人面对这些?这也是所谓的爱情?傅文筵究竟哪里值得简然倾心?
车子启动,重新前往了A市最有影响的银行。
而终于回到办公室的简然,拨通了傅文筵的电话,很快就被接通,“还顺利吗?”
对面的傅文筵说,“顺利。”
简然甚至可以想象的到此时傅文筵胜券在握的样子,不等简然回复什么的时候,傅文筵应该是上了车,他问她,“吃过早饭了吗?我顺路给你带回去?想吃什么?”
简然沉默了几秒,不知怎么开口说,自己并没有乖乖听他的话待在家里,而是已经在简氏大楼了。
“嗯。。。我想吃鲜花饼,可以买些拿到办公室吗?”
然后轮到傅文筵沉默,像是在挣扎过后妥协了一般,傅文筵轻叹了口气,“还好吗?”
不用想也知道简氏门口是怎样的盛况,所以才不让她自己去简氏,可是自己忘了,简然也有她自己的固执。
简然看了看自己还湿着的发梢,粘稠的鸡蛋液体在手心的触感似乎还历历在目,水流洗掉了鸡蛋液体,但是无法洗掉狼狈,原本还能笑着宽慰自己,可是在傅文筵问出的这一刻,简然觉得,委屈极了。
“嗯。。。不太好,所以想吃鲜花饼可以吗?”
前半句的委屈,和后半句的请求,傅文筵都懂。
她这是在变相和自己道歉,知道没有听自己的话,所以用自己的委屈的话,讨好他。
哪还有不买的道理,别说是鲜花饼,就是月亮饼,也要全都给她。
只是在等待鲜花饼的时候,看到了刚刚的视频,傅文筵当即便动了怒。
自己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护着的孩子,怎么会允许别人拿鸡蛋砸?用那样不堪的言论当面侮辱?
傅文筵拨通了江历城的电话:“查扔简然鸡蛋的人是谁,带到高杨酒吧。”
江历城随即搜索了相关视频,难怪傅文筵会恼,这场面怕是肖笑看见了也会冲上去不管不顾的打人一顿吧。
人还真是又残忍又自私。
“好。”
江历城应了一声,这次,他不会阻止,这些人,欺人太甚。
傅文筵低调的已经够久了,再不爆发,这些人还会更加猖狂。
江历城知道,属于A市的阳光,不多了。百;镀;一;下;“;你给的圈套和毒药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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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收购
A城的娱乐新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个月是市民们最津津乐道的一个月。
而作为话题的中心,简然起初是觉得不适的,像个明星一样时时刻刻被狗仔盯着,稍有不当的举动就被无限放大,然后配上肆意胡说的文案,一条新闻就成型了。
若是简氏公关部逐条辟谣的话,怕是得再聘请10个这样成熟的团队。
索性,简然也不放在心上了,随他们妄加揣测去吧,日子还是这样过着。
傅国康发完声明之后,再也没有别的实锤,面对简氏有力的证据,倒显得略逊一筹。
傅氏似乎妄图在混乱中打劫简氏一笔,当人们被那些舆论吸引的时候,傅之栋却暗度陈仓。
傅文筵在开会,面对股价的暴跌,集团里不少持股的老员工坐不住了。
凡事一涉及到自身的利益,人们就面临着抉择。
会议上,有个老员工说:“傅总,第一天你接受简氏的时候说,三年之内,必让简氏大有不同,可是事态发展到现在,似乎是你本人拖了简氏的后腿,你得给我们个交代,那鉴定堵不住悠悠众口,显然不够分量啊。”
“是啊,我天天盯着大盘,这都好几日了,完全没有上涨的迹象啊,我们这一家老小都靠着简氏活着呢!”
会议室里,面对众人指责,傅文筵像是毫不在意,这无所谓的态度有些激怒了原本还算和气的几个老员工。
傅文筵食指关节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这是他思考时惯有的动作。
“傅文筵!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还坐在这儿就是还觉得简氏能救,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面对指责,傅文筵也没有吭声,那些愤怒似乎无法烦扰到傅文筵。
这个会议,傅文筵原本就没打算参加的,这些人除了指责之外还能做出什么有建设性的事情来?
但是至少从舆论上来说,简氏却是是“内忧外患”,也许应该稳住他们,内部一团散沙,又该用什么来抗衡外部的忧虑呢?
傅文筵敲击桌面的动作停在了手机微微震动之后,傅文筵看到手机里显示的消息之后,神色算是有所缓和。
傅文筵这才在会议上开了口,“陈副总天天看大盘是在担心自己的钱没了?这么认真的看怎么就没看出些门道呢?”
轻蔑的开口,当场就让陈副总尴尬的下不来台。
在座开会的几乎都是老员工,本就是他们自发组织,强烈要求傅文筵做出回应的会议,哪个人不是担心自己的钱缩水,这般毫不留情的直指别人痛处,真是无所畏惧。
偏偏在座的人还真没有人是有什么过人的才干,无非是从简氏刚建立的时候就在的老员工罢了,都说时机造英雄,他们可能就是运气好了一些罢了。
陈副总到底是气恼了,“傅文筵,要是没有钱,你以为我们还在这儿坐着干什么?难不成我们也像简然一样上你的当?你倒是说说这大盘还有什么门道?天天跌的我心惊肉跳!”
傅文筵并没有阻止陈副总的话,反而待他说完后,傅文筵缓缓起身,双手撑在会议桌上,像是不屑与这些人为伍一样。
傅文筵说:“各位都是简氏的功臣,没有你们就没有如今的简氏,你们来找我要个说法,我就得给你们个说法,毕竟你们都是这简氏的持股员工,今天我就如你们所愿,给你们个说法。”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傅文筵要说什么。
就在众人的疑惑中,傅文筵扫视众人一圈,缓缓开口:“如今简氏的股价大家一看便知,我知道有不少人要低价买走简氏的股份,你们如今来找我不过是想看看简氏还有什么转机,好决定究竟此时要不要抛售,既然如此,我在这儿向大家伸出橄榄枝,你们若是想将股份卖给我,我愿意出双倍的价钱买下来各位手中的股份,这个价位,应该市面上没有人出得起吧?”
“这。。。。”
“这。。。”
一语惊起千层浪,众人试探的看向彼此,有人心动,有人按兵不动,无非都是等着第一个站出来的人而已。
傅文筵转头看向刚刚话最多的陈副总,目光沉沉:“陈副总,日日忧心,倒不如,一劳永逸。”
陈副总眼睛一怔,傅文筵知道,他早就对这个双倍价格心动了。
无非就是给他个台阶下罢了,果不其然,陈副总在众人犹豫之时开口了:“我年级大了,体力大不如前,天天看着简氏摇摇欲坠实在是受不了,家里还有妻儿老小,如今这时代还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时代,我是不搀和了。”
傅文筵微微一笑,煞有其事的点头,似乎是支持陈副总的说法,唤了小西进来,将一份合同当时就放在了陈副总的面前。
众人看着陈副总在会议室里就签下了字,那可观的数目更是吸引了不少人,傅文筵说的没错,这个数字,如今哪里还有人愿意给出?他们不过都是些零零散散的小股,真正的大头还握在傅文筵和简然的手里。
随着陈副总的签字,有几个人也纷纷开始和小西要合同,一场会议,竟生生变成了股份收购会。
小西看着傅文筵已经离开了会议室,只剩下她和众位老前辈在这会议室里履行着签署协议的流程。
不期然想起前一日傅文筵唤自己进办公室,吩咐法务部出具了这样的合同,当时自己还不明白此为何意,直到今日老员工们纷纷要求会议举行,傅文筵不愿出席时自己还不明白,可是到了这一刻,自己才懂了。
这都是傅文筵早就谋划好的,那不情愿开会不过也是演戏,让众人以为可以达成自己的目的,却不料早就掉进了傅文筵的圈套。
小西不禁咋舌,跟着这样一个老板,傻子才会卖掉股份。
然后小西看着眼前的老员工们以为自己捡了大便宜般纷纷签字的模样,觉得可笑。
目光如此短浅,除了倚老卖老一无是处,早就该清理门户了,如今这契机倒是选的极好。
傅文筵哪是一般人能及?百;镀;一;下;“;你给的圈套和毒药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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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她是个哑巴
“你听说了吗?现在简氏内乱了!说是傅文筵要独吞简氏!”
“哪来的消息,我看网上没有啊!”
“我有朋友在简氏上班,听说昨天傅文筵收购了好些股份,都是自掏腰包!”
“不会是要稀释简然的股份,然后再把简然踢出去吧?”
“谁知道呢!到底是有钱人,套路真多,咱们还是简单点儿活着吧!别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简然还真是可怜,亲爸留下的产业被别人移花接木了。”
“要我说,她还不是迷上了傅文筵的颜值?不然怎么会有这事儿!”
“哈哈哈哈哈哈,你可别酸了,傅文筵做你男朋友你会拒绝啊!”
。。。
简然在何居的卫生间里听着两个女孩子边洗手边谈论着。
简然也不知道自己该作何感想,是说傅文筵红颜祸水?还是说傅文筵老谋深算?
不过这其中的迂回曲折,也没必要一一解释给这些人听,简氏不过就是他们饭后谈资而已,无关紧要。
简然从隔间门出来的时候,两个女孩子正在补妆,衣着鲜亮,穿的还是“染”的最新春款服装。
都是年轻的女孩子,年纪应该和简然差不多。
简然淡定的走向洗手台,水流冲过皮肤,温热的触感让简然若有所思。
果然这卫生间里的消息可比外面精彩多了。
身旁的女孩子在镜子里看到了简然,一时间惊慌失措,惊呼道:“简?简然?”
另一个女孩子被抓住了手臂,一通看向身旁,才发现,真的是简然!
两个女孩子惊慌的看着简然,停下了手里补妆的动作,瞪着眼睛,有些滑稽。
简然倒是笑了笑,被人听到了那些“坏话”,甚至还编排人家的男朋友,被当场抓包,似乎是有些尴尬。
“我是简然。”
简然抽出纸巾,擦干了手上的水珠,礼貌的同两人打了个招呼。
两个女孩子全程再也没有开口,目送简然离开了洗手间。
简然走在前面,听到刚刚那两个女孩子跟在后面往出走,以为声音够小简然听不到,其实简然听得一句不差。
“这简然是挺漂亮啊,我还以为是修图修的好呢。”
“是啊,皮肤真好。”
“也不知道刚刚咱俩说的话她听见没有。”
“咱也没说什么,没事没事,别瞎想。”
简然真想说一句,不光刚刚的话听见了,现在她们两人的话也能听见啊。
年轻的女孩还真是活的肆意又令人羡慕啊。以至于简然推门进包厢的时候,嘴角还噙着笑意。
包厢里只有江历城和傅文筵而已。
“怎么了?在笑什么?”
只是去了个洗手间,回来的时候,眼睛里都是笑意,不得不让傅文筵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
“碰到两个很可爱的女孩。”简然没有再往下说,因为突然想起了刚刚那两个女孩在洗手间里说的内容,话题中心就在自己面前,怕是直接当面说那些敏感的话题,有些不合时宜。
况且,傅文筵从来没和自己说过他要收购那些股份,不说自然有他不说的道理,但是不论是什么道理,都不会是那两个女孩说的想要稀释自己的股份,还有所谓的将自己踢出局。
简然不相信傅文筵会这样做,没必要,也不值得。
简然陪傅文筵去过美国,虽然是在酒店度过了三天,但是怎会不知这男人的财力?
能在美国立足的华人,怎可小觑?
简氏,也许傅文筵根本不放在眼里,不其然想起第一次见傅文筵时候的样子,他对于接受这A市龙头企业显得那般不耐烦,也许若是当时自己没有请求他接受,他们两人就全剧终了,简氏,恐怕也已经消失匿迹了吧。
缘分和命运还真是神奇的词语。
“正好你回来了,刚刚说到简叔叔的事情,我一直在调查这件事情。”江历城放下手里的茶杯,一杯水刚被抿了一口,谈及故人,江历城倒是不再嬉皮笑脸。
傅文筵收到简然投来的目光,伸手环住简然的肩膀,似是给予她一些力量。
简然是心怀感恩的,即使自己从未开口说过,但是傅文筵却是将自己的事情放在心上的,不然也不会请江历城帮忙调查了。
你看,如此周到的傅文筵怎会如外界猜测的那般恶毒?
江历城说:“打给简叔叔的最后一通电话是傅家的一个老保姆,阎妈。虽然号码换了新的,但是根据当时的注册身份信息来看,确实是阎妈。如果想知道简叔叔最后那通电话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只能从阎妈那里下手了。”
傅文筵有些疑惑,他说:“阎妈,她是个哑巴。”
江历城和简然都呆住了,哑巴怎么可能打电话呢?
傅文筵接着说道:“不过,阎妈也是个突破口,既然是她的信息注册的手机号,那,跟她也脱不了干系,只是。。。她和周慧感情颇深,怕是不好问出什么来。”
包厢陷入短暂的沉默,这条线索怕是不好往下进行,但是至少说明了父亲的死和傅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没关系,我在从别的地方看有没有什么突破口。”江历城看简然略有失望,便开口。
这一刻倒不是因为她是傅文筵的女朋友,或者因为她是肖笑的朋友,而是因为她是简然。
这个女孩子虽然比他们小了很多岁,但是不得不承认,傅文筵的沦陷不是没有原因的。简然确实有种魅力,让人想要保护,但是又知道她是不会依附于人,所以只能尽力去帮助她。
“谢谢你们。”
简然是真心说出这样的话的,不是见外,而是对这样的帮助这样的善意感恩。
“谢什么呀,咱们不是朋友么,再说,等我查出来来龙去脉再谢不迟!”江历城还是那个嘻嘻哈哈的江历城,气氛一扫正经。
傅文筵什么也没说,只是捏了捏简然的手臂,一个小动作,简然就明白了傅文筵的意思。
不必放在心上,你永远有我。
“肖笑怎么样了?最近吐得还厉害吗?”
本来是约着肖笑一起来的,但是江历城说肖笑睡着呢,别叫醒了,也就作罢。
“最近是过了孕吐期了,就是睡不好,一晚上翻来覆去的,这不下午那阵刚刚睡着,不然她能不来找你么!”
“你多照顾着点儿,孕妇情绪波动也比较大。”
“这就不用嘱咐了,那肚子里可是我的大儿子。”百;镀;一;下;“;你给的圈套和毒药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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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鸡蛋浴
从何居出来之后,傅文筵叫司机送简然回家,而自己却开车和江历城一起去了高杨的酒吧。
一路上傅文筵似乎是回忆起那天看到的简然被堵的视频烦扰,情绪有些暴躁,开车的车速也有些快。
江历城在一旁默默抓紧了把手,傅文筵生气的时候,不要轻易招惹,这是江历城多年来总结的经验,所以车里除了引擎的声音之外,安静的很。
傅文筵:“是傅之栋做的?”
江历城自然知道傅文筵说的是那些人的幕后指挥。
“嗯。。。不算是,是周慧。”
但是这母子俩啊,是谁又有什么差别。
“呵。。。”傅文筵冷笑一声,嘲讽的毫不遮掩,“不自量力。”
。。。
高杨人不在酒吧,平日里还算热闹的地方,今天一个人也没有,这样的场景就说明,二楼尽头的包厢里,一定有人在。
果不其然,傅文筵推开门的时候,被强烈的鸡蛋的腥味熏得差点儿退出包厢。
眼前的景象到实在是惊人。
两个大浴桶里坐着两个女人,年纪不小,至少也三十出头,只是此刻头发上全是鸡蛋的液体,她们连眼睛都睁不开,一睁眼就有蛋清顺着头发往下滴。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狭小的浴桶里都是鸡蛋,衣服上湿哒哒的黏腻感,让人看了就有些作呕。
嘴已经被粘住了,这两个女人嘴的功力实在是让人佩服,骂起人来词都不带重复的,怎么恶毒怎么来,怎么难听怎么来。
江历城都佩服周慧,这样的人间极品都能找到,而且还一次就找了俩。
“已经按你的要求,鸡蛋浴伺候着呢。”江历城在傅文筵身后捏着鼻子说着,这味道,实在是难以忍受。
那两个女人见有人来便开始挣扎着,不知道想说什么。
“把嘴上的胶扯开。”傅文筵在一个女人的前面站定。
江历城浑身都写着抗拒,“还是别了吧,这女人嘴毒着呢!”
傅文筵不说话,江历城哎呦着就往前走,嫌弃的伸出两个手指勉强将那女人的胶布撕开。
刚撕开,那女人就开始骂了起来。
“我告诉你们,有本事就弄。死。我,不然我就报。警,你们非。法。拘。禁,让你们牢。底。坐。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就是简然那贱。人派来的人,有本事你让她来啊,看我不骂死她!”
那女人睁不开眼睛,看不到傅文筵的表情,若是看到了,还敢这般出言不逊,那她就是真的不要命了。
从她骂到简然那贱。人开始,傅文筵就从兜里掏出了一把精致的俄罗斯小刀,是个艺术品吧,刀柄上繁复的花纹,小巧的设计,行云流水的弧度,这哪里还算的上是小刀。
傅文筵慢条斯理的戴上手套,手里把玩着小刀,朝她走了过去,一旁的女人眯着眼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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