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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小姑初成长-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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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捉不透她安的是怎样的居心,谁知那女子瞧了一眼他们,便梨涡轻旋,道:“那家伙,总算没有让我太过失望呢!”
齐文浩捉摸不透,便问她:“你与红璎,不是劲敌吗?”言下之意是很好奇晋冰冰为何要救他们?
晋冰冰整个人包裹在黑色的披风之下,显出几分神秘,却难掩她倾世风华,他只是淡淡一笑,便令齐文浩神魂颠倒,只听她道:“清风楼原先是我的地盘,我怎能坐视清风楼垮掉呢?”
清风楼早已不在她的手里,为何她要这样重视?这是齐文浩疑惑的地方,但是晋冰冰总不能说她私下其实与红璎达成了协议,她需要清风楼一般的资金,来辗转买通晋淮的近身!
红璎也并不是完全信任她,但是她还是放任晋冰冰胡来,只是想看看她究竟想玩什么把戏,一切虽说扑朔迷离,但是至少一盘棋局之上,反派早已粉墨登场,内奸也已呼之欲出,至于谁忠谁奸,也只有棋盘下到最后才知道。
她还有一张底牌,可以左右棋盘的胜负!
齐文浩随着晋冰冰离开天牢,天牢一瞬间便安静了下来,那几个佯装出来的狱卒,也都静静地坐会自己的位置,他们深知说多错多,若是与犯人太近,定会遭人起疑,所以干脆远远避开红璎,也算是给他们独处的时间。
唯一不同的是,原先分开的两人,如今挤进一件牢房,从天牢的天窗,可以清楚地瞧见窗外旖旎的星光!
红璎靠在楚珞的怀里,瞧着天边的星空,道:“真想不到,我们竟有一起看星星的机会。”楚珞也感慨,道:“人世沉浮,我也没想到,当初将我逼得恨得牙痒痒的家伙,居然步步紧逼到了我的心底!”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那娇羞的窘态吗?咯咯咯……想起来就觉得有趣!”红璎存心调侃他,道。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吧?居然堂而皇之地坐下来啃我糕点,看我沐浴,我当真没见过像你这样大胆而厚脸皮的女子!”楚珞心想,或许从那时开始,她的与众不同,便在他的心底生了根吧?因为有了根,所以他迫切地想看懂她,才会日夜浇灌,促成这段感情吧?
“这你怨不得我,我本来也想滚的,但是被你说滚,我小女子主义遭受到了严重的考验,我若是不反将你一军,我晚上约莫是睡不着的!”红璎说的理所当然,却是噎的楚珞哑口无言,讪讪地挠了挠头,道:“竟是这样的原因?”
“不然你以为咧?”
“我还真以为你有养面首的癖好……”
红璎恶狠狠地弹了楚珞一记脑门,不悦道:“以后收起你的大男子主义,向我的小女子主义看齐!”
“不要……”
“嗯哼!敢反驳?”
“孔夫子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若是女子、小人全占了,可有我的活路?”楚珞可谓怨气冲天……
“胡说八道!”红璎横了他一眼,道:“孔夫子的话分明是说女子与小孩难养,毕竟我们都是弱势群体,身娇体弱的,舞不动大锤子……”
楚珞,满头黑线,她这话说的极有道理,但是……古今经注,也没她这样注教的啊!半晌沉没,红璎忽而问他:“你们相府后院那人,究竟是谁?”
这是她心底的一根刺,她心想,若是作为夫妻,应当坦诚相对才是。
楚珞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丝,道:“那人其实是我的亲姑母。”红璎一怔,奇怪道:“你有几个姑母?”
“就她一个!”
“什么?你姑母不是嫁给皇帝为后了吗?难道难道…她…她没死?”红璎惊讶的张大了嘴,她可不止一次质疑过当今皇后,没想到真人竟然没死……靠,那晋明岂不是白白为她断肠?
“这事说来话长!”
“没事,我们有的是时间……”楚珞满头黑线,不是应该长话短说的吗?不过深夜漫漫,他也便将那件故事,慢慢地讲与楚珞听。
原来那妇人是他姑母,也就是在20年前被莫名其妙的火灾所毁容的皇后,因为相爷先前便听到了风声,急匆匆赶到皇宫,救下了他的姑母,楚珞的母亲,与皇后几分相似,便自焚来替代皇后的生命,代替了皇后的尸体,使皇后堪堪逃过一劫。但是为了避免皇后再度受到残害,相爷便让皇后躲在相府后院,但是皇后容颜尽毁,加上对楚珞生母的愧疚,她不愿意出去面见世人,只想在后院了此残生。
而那红璎珞据说是楚珞亲生母亲留给他的最后的东西,因他爷爷交代过不能轻易告诉任何人,否则会有杀身之祸,所以他才没有说。
红璎听罢,唏嘘不已,没想到因为十几年前那场灾厄,改变了这么多人的命运,皇后与皇帝,明明相隔咫尺却隔了天上人间的距离,于是,宫里那人承受痛苦与颓废,宫外那人备受煎熬与愧疚……十几年的光阴,一个为了江山社稷苦苦支撑,那另一个又是为了什么?红璎珞,红璎珞,是巧合还是必然?
她深深地瞧了瞧楚珞,又想起顾忠良处处探寻皇子下落……忽而灵机一动,想道:是了,天下母亲,不管受了怎样的煎熬,都能为了一个人活下来,那便是她的骨肉!想起那夜,她看楚珞的柔情,以及楚珞被毒蛇咬伤后的焦躁与恳求,红璎更加断定了她的推理。
只是不知道这事要不要告诉楚珞,毕竟有关他的身世。
楚珞幽幽地瞧了瞧星空,将红璎搂的更紧了,道:“古有梁祝化蝶,若是你我,化成星辰,便可亘古万年,不老不死,不伤不灭!”
“这个尘世,哪有永恒?”
………………………………
第九十一章 只争朝夕
“有心就有永恒!”楚珞坚定道。
“永恒太久,只争朝夕!”
一道流星忽而自北方天空滑落,瞬间遮掩了那星空的璀璨,红璎又道:“化成星星,太过寂寞,不若蝴蝶,俄而一瞬,却如这流星,绚烂千百万年,永驻心底。”
“我说不过你,过去如是,未来还将如是!”
“你哪里不是胜我百倍,只是你让着我罢了。”红璎心想,该是怎样的千万年的修行,能遇上这样一个如意郎君?爱的这样深沉,这样灼热?
“这个话题有点久……”楚珞嘴角抽搐道,这样柔顺的小羊羔,他有多不适应……
“讨厌!”红璎掐了他的腰肢,道:“我这不是为了避免你无聊吗?”
楚珞忽而咧嘴一笑,道:“其实,我们应该玩些好玩的,来度此良宵!”红璎一下子就想到了什么,她满头黑线地瞅了瞅这晦暗的天牢,浑身不舒服道:“这里哪有良辰美景?”
“良辰美景,俱在你身上……”楚珞动情地说着,一把将她钳制住,打横抱到草床上,将炙热的呼吸喷洒到她的脖颈处,一双大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走,有些邪恶地笑道:“这处山峦挺拔,这处辽阔平原,此处森林茂密……可不是良辰美景是什么?”
红璎面色潮红,被楚珞扯去衣衫裸露的肩膀像是被镀上了一层云霞,滚烫的红,她有些扭捏地挣扎道:“这里还有旁人……”
她话音落罢,便有狱卒匆匆地跑了出去,为她带上牢门……
因为是太平盛世,天牢关押的又是朝廷官吏,所以宽敞的牢房,瞧不见旁人,也只有楚珞触怒圣颜,被关了进来,红璎因为是郡主,也自然而然与其党羽一同被丢了进来。
狱卒走后,天牢空荡荡的,楚珞轻抚她的山峦,眯眼笑道:“这下世界清净了……”
“啊,不要”
“可是它们想要……”他说着,利索地将她的红袍尽褪,隔着猥衣挑逗她的敏感,红璎嘤咛一声,生涩地摸黑探寻着他的唇,裸露的玉臂更是勾住楚珞的脖子,涩涩的回应着他的抚摸……
身体里,一种本能的渴望与冲动,刺激着她向楚珞贴近,甚至红璎还觉得不满足,将楚珞的长袍也扯掉,与他坚实而灼热的胸膛紧紧地贴在一起。
温香入怀,楚珞浑身一颤,某处更是激昂地勃/起,他双手在她背上胡乱摸着,将她与他靠的更近了些,两人不由自主的律动着,一道又一道的火焰冲刺着身体的防线,连精神似乎也一点点地契合着……
因为楚珞与红璎入狱,晋明不得不将楚庆祥官复原职,楚庆祥是知轻重的,也没有为两人求情,利索地收拾着楚珞留下来的烂摊子。
距离楚珞入狱已经过了三天,司马无涯忽然来相府寻他,道:“大事不妙!突厥的野狼正拥兵围堵我大晋边疆,守城大将白元遭人杀害,城门大开……边疆六万将士全部被俘虏!”
“什么?”楚庆祥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发展成这样的局面,急道:“那边疆局势如何?”
“月儿来信,说突厥大军已经与她与司马严的十万将士僵持在山海关,因为晋淮这个老匹夫切断了粮源,他们最多也只能坚持半个月!”司马无涯说着,狠狠地拍了拍桌子,道:“真是家贼不除,家国难安!”正是因为内贼的出卖,他的三个儿子统统/战死沙场,儿媳不得不上阵杀敌,也被出卖,被北部蛮夷掳了去,不甘受辱而自杀,他平生最恨的便是内贼!
楚庆祥理解他的愤怒,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冷静下来,道:“你莫要着急,还有半个月的时间,足够了!”
司马无涯有些坐不住道:“你难道打算将楚珞的身世瞒一辈子?现下去找陛下说明,是最好的办法!”
“你不懂,楚珞现在身陷天牢,若是让晋淮的人知道了,他与红璎必定性命不保!”这正是他一夜白头的症结所在,他不敢冒这个险!
司马无涯却是果敢道:“你若是担心他们,我会派人保护好他们,我将军府的高手,不会像你们相府这般没用,何况,你也不要小看了这两个孩子!”
“将自己身陷险境,这就是年轻人啊!”楚庆祥对楚珞与红璎的所作所为很是不满,若是两人都能冷静一些,或许局面就不会这样复杂了!
“当下最重要的便是与皇帝说清楚,他总不能关他儿子一辈子吧?”司马无涯是真急了,如今若是让司马廷带兵去增援司马月,行程怎么的也得要经过十天半个月,若是晚了一步,司马月性命不保暂且不说,怕是整个中原都要被突厥铁蹄踏破!
楚庆祥提笔又落笔,犹豫再三,终于下定决心,道:“你先让司马廷稳定战局,我这就去找皇后娘娘,迎她入宫!”
司马无涯郑重地看着他,微微扯了扯嘴角,道:“老朋友,希望这不是我们最后一次并肩作战!”
“我们都老了,或许天下只能靠他们年轻人了!”楚庆祥回应他一丝苦笑,披了披风,便对管家道:“开后院!”
相府的后院,杂草遍地,只是枯黄浸染,楚庆祥踩着草丛,摇了摇头,心道:这样日夜的寂寥,菲菲是怎样熬过这日夜秋冬呢?
他按着记忆力的路,走向她的闺房,这后院,曾经也是极繁华的,有他与夫人一起搭建的秋千,那秋千此时虽已斑驳,但是至少能能瞧见上面的纹痕,是夫人用刻刀一笔一划地刻上去的……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菲菲年少的时候,总是穿着绯红的长裙,巧笑倩兮,声音如银铃悦耳地笑道:“哥哥,推高一点,再推高一点……”
“哥哥,你好没力气,我要爹爹来……”
“爹爹,你都把妹妹宠坏了!”
“……”
楚翎不满地嘟嘴的模样,深刻地浮现在眼前,素来坚韧的相爷居然眼圈微红,他看着故地萧索地模样,连物是人非也无法感慨!
一个月白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女子浑身蒙在白色的面纱中,正提着水壶,浇弄着她的小院里的果疏,十几年来,她都是这么自己自足的过来的,虽然清苦,但是至少能掩埋她心底那撕心裂肺的疼痛!
“菲菲……”熟悉的声音,过了许久,她也是辨识的出来的,她知道爹爹是极少来后院的,这日不知道又是为何而来,她定定地看着他,平静道:“爹爹怎得来了?”
“楚珞有危险!”
这话一出,女子手中的水壶当啷落地,砸开一地的水花,她眸子一闪,问:“难道这是爹爹不能解决吗?”
“他是被晋明关进监牢的!”言下之意,只有她能救他。
楚菲菲立在原地,犹豫踌躇半晌,终于下定决心,道:“有些事,总是要去面对的,不管过了多少年,都要去忏悔,去赎罪!”
“错不在你啊,你为何这般固执?”楚菲菲的固执,像她的母亲,若是她的母亲不是固执的要嫁给他,哪里会碰到凭空而出针对他的灾厄?
楚菲菲并不答话,十几年的寂寥,她几乎要以为曾经的一切,只是她的前尘旧梦!
楚庆祥雇了轿夫,将楚菲菲抬到了宫里,他面见皇帝,将红璎珞交给皇帝,道:“皇子并没有死!”
晋明浑身一震,这话在顾忠良的口里说出来他不信,但是楚庆祥是当初最后见到楚菲菲与皇子的人,他说太子还活着,那必然还活着。于是他急切地问:“朕的皇儿在哪里?”
“天牢!”楚庆祥平静的说出这话,令晋明觉得有些天旋地转,他怀疑他,道:“你该不会是想救你的孙儿,便说出这样的借口来哄骗朕的吧?”
“臣不敢,臣敢这么说便是有铁证,不光太子没死,连皇后也好端端的活着。”
晋明的气息忽然不稳,他猛地咳嗽起来,难以置信地自软榻,站了起来,双腿佝偻地迈到楚庆祥面前,问他:“她在哪,在哪?”
正在这时,一袭红衣裹体的楚菲菲静静地站在了大殿之上,平静道:“皇上,臣妾在这里。”晋明瞧她,一样的身段,一样的气息,但是气质却决然不同,曾经的楚菲菲俏皮淘气,而如今的楚菲菲虽然仍旧一袭红衣,但是气质更加内敛,宛若空气,令人触摸不到……
但是他确信,这就是他的皇后,虽然她红纱蒙面,让人看不清她的模样,但是他确信她就是深爱了二十多年的女人!那样一双眼,除了楚菲菲,时间绝无仅有,即便是红璎也没有那样琥珀晶莹的眼!素来坚韧的一代君王晋明,此时竟也忍不住潸然泪下,想要去握紧佳人的手,确定自己是否在梦里!
楚庆祥将过去的事,一一讲给了晋明,晋明这才恍然大悟,但是这份彻悟却着实晚了些。他让她受了这样多的苦,而她又何曾不是在日夜受着煎熬?她不愿意他瞧见她容颜尽毁的模样,只想将最美的回忆留给他,但是没想到却是这样的自私,害他痛不欲生!
………………………………
第九十二章 八方云动
消息总是传的比风声还快,晋淮半柱香之后,便听闻到楚珞是皇子的风声,他立刻坐立不宁,他正处在篡位的关键时刻,怎能叫一个毛孩打乱了他的计划?
正在晋淮烦躁之际,时任顺天府尹的顾思明忽而登门造访,言说可助平南王一臂之力!晋淮心中狐疑,便叫他进了正殿,想要看看他究竟想要玩出什么样的把戏。
顾思明登门便道:“下官参见王爷!”
“你口口声声说咬助本王一臂之力,本王倒是想知道,你究竟有什么筹码可以打动本王!”晋淮烦躁地翻转着手里的铅球,横他一眼,道。
“下官不才,顺天府尹掌管京都防务以及一些鸡毛蒜皮,加上下官兵部侍郎的身份,下官麾下实际操纵的军兵可达十万之众,若是王爷答应下官一个恳求,下官便愿意助王爷一臂之力!”顾思明说得极为真诚,晋明却是头也不回地哼道:“你是想升官,还是发财??”
“下官只想要安西郡主一人!”顾思明知道,晋淮定然调查过他,他说升官发财,倒不如说要美人更令晋淮信服。
晋淮果然颜色稍松,讥笑他,道:“为了一个女人,可不成事!”
“下官此生只爱表妹一人,奈何楚珞、司马廷几个贼子论家世论才敢论样貌,都要压过下官一截,下官不才,只好出此下策!”顾思明愤愤然,道。
晋淮摸了摸胡茬,寻思着他的话有多少可信度,半晌,晋淮又问:“你为何来投靠本王?”顾思明崇拜地瞧着平南王,道:“王爷运筹帷幄,必能称帝为尊!”
晋淮这才暂且放心,道:“得卿相助,本王大业可成矣!”
“多谢王爷不弃,下官定当肝脑涂地,以报王爷知遇之恩!”
晋淮眯着眼,深深地看着他,老奸巨猾道:“来投靠本王,总得表现出诚意来,如今本王正有一件事,要交付与你。”
“下官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顾思明一副赤胆忠心的模样,若非因为他曾经是相府那边的人,他几乎都要以为他是真的向他投诚了,晋淮冷笑一声,道:“想必你也听说过楚珞的事了吧?如果本王要你杀了他,你当如何?”
顾思明想也没想,直接道:“下官求之不得!”
晋淮先是一怔,而后莞尔,谋杀情敌,的确是令人振奋的。
灵王府,后花园,落叶萧萧而下,静坐着一个衣衫飘逸的少年,少年眉目如画,红唇似妖,眉眼一挑,似乎能勾得天下男儿神驰荡漾!
他的脚下,匍匐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男人,男人面露惶恐之色,道:“不知王爷召见小的来王府,有何贵干?”正是富途,他从平南王府出来,去街上采购一些雕刻的玩意儿,谁曾想忽然被人蒙进了袋子里抓了过来,他是见过晋天的,所以也知道这人便是逍遥洒脱的灵王,当下便忐忑起来。
晋天勾着唇,单刀直入,道:“听说你特意为平南王雕刻玉玺?”
富途吓得脸色惨白,道“玉玺乃是皇上专用,小的哪敢私自雕刻?”灵王妩媚地瞧着他,笑的颠倒众生道:“若是本王没有十足的证据,是断然不会抓你的,你是想为本王效力,还是进去顺天府坐牢?只不过你若是坐了牢,平南王定然不会放心一个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的人安逸地活在天牢的!”
富途当下便吓得脸色铁青,忙道:“若是王爷不弃,小人愿为王爷效犬马之劳!”
晋天这才将一张宣纸递给下人,让下人递给了富途,道:“在本王的府里,不会有人能伤到你,这是虎符的图纸,你若是能做得出来,本王担保你一生荣华无忧,若是做不出来……哼哼!”
他话未说罢,富途便知道自己的命运,忙道:“小的定会尽力!”
而天牢,两拨黑衣人互掐了起来,鲜血染红了天牢,而天牢的防守们却无动于衷,至于那几个调换了身份的狱卒,早就往脸上抹了抹鲜血,装死过去。对他们来说,在死人堆里求生是必学技能,而且圆滑的紧。
因为这群刺客的目标是楚珞和红璎,所以红璎只好抱怨道:“多好的法子,本姑娘却不能用,真叫人难过呢!”
楚珞满头黑线,道:“这法子虽好,却也太流氓了点……”
“流氓有什么不好?不怕流氓耍流氓,就怕流氓耍文化,曾有齐文浩那小子卖弄风骚,今有他小弟血月下装死,多有情调?”红璎调侃地上趴着的三人,而楚珞的脸却是黑了一半,道:“刺客都杀上门来,你可真悠闲……”
红璎驳斥他,道:“哪敢与楚公子相比,楚公子可是都能在监牢风花雪月的人哪!”
“你不是很满足吗?”
红璎嗔怪地拧了拧他腰间的软肋,愤愤道:“休要说这个!”
“呀,真是冤枉,这话题貌似是由你这个小女人提出来的吧?”楚珞冤枉极了,揉了揉被她掐的生疼的腰,忍不住感慨,女人若是琢磨到了男人的弱点,心情一不爽便会拿那处开刀!譬如说晋初的下盘,他的腰……之所以红璎不针对他的下盘,约莫是因为她想要保证她未来的性福生活吧!
那刺客大约都被将军府的人给生擒了,所以楚珞与红璎算是有惊无险,连地上趴着的狱卒也懒懒的伸了伸腰,互相叫醒同伴,道:“起来了,打完了……”
这才有人懒洋洋的爬了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道:“打的可真久!”
“没办法,势均力敌呗!”
“……”
红璎与楚珞面面相觑,如此极品奇葩的混混,她以前居然没发现过?
晋明听到楚珞遇刺的风声,再也坐不住,立刻召见楚珞入宫,但是此时,御林军统领却忽然将皇城封锁,也封锁了晋明召见楚珞的消息!
天空忽然压低,将天窗堵住,身在监牢里的楚珞忽而心头一跳,觉得大势不妙,问了问身侧的佳人,道:“你可愿与我越狱?”
“越狱,听起来蛮好玩的。”红璎嬉笑道:“那便越吧!”她也需要空地放信号灯……而且,按照齐文浩带过来的消息,这几日怕是晋淮造反的绝佳时机!
红璎将混混招了过来,道:“开门。”
因为红璎是自己人,所以他们很利索地开了牢门,道:“老大你一切小心!”红璎点了点头,道:“你们自保便成,京都这时候怕是也陷入了混乱,或许这天牢才是最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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