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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又被套路了-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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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醒来
“救救我!”
一名浑身血污的女子趴在高门前,缓缓朝着石阶处爬去,所经之处,遍地是血,染红了初冬刚下的雪。
“咦?这人好面熟?不是侯府小姐秦宛卿么?”
“这种毒妇,怎么还来祸害人间?不早点儿死了!”
“也多亏秦姑娘心善,念着是她堂姐,向上面求情留她一条狗命,可这个女人不知好歹,竟然三番四次陷害秦姑娘,她不在屋里等着发臭,跑出来做什么?”
“去死吧!去死吧!”围观的众人纷纷对着她咒骂出声。
秦宛卿艰难的爬上台阶,想到近半个月里发生的一切,心痛欲死!镇国侯府真的冤枉啊!
“二妹妹,你怎么在这里?”一双坠着珍珠的绣鞋出现在视线中,秦非烟蹲下身子:“有话好好说,你这是做什么?”
“我父亲是冤枉的!他不可能谋反,你让林远游放了他!”
“秦中德虽是我大伯,可他通敌卖国,不忠不义,我怎能让远游包庇他?”秦非烟声音不大,却刚好让众人听到:“远游身为办案钦差,自会秉公处理,已将此事上报给皇上,二妹妹,大伯已被凌迟处死,你难道不知道?”
“啊!”秦宛卿悲愤交加,犹如泣血。
死了!她的家人都死了!
“你别伤心,秦崖儿还有一口气,”秦非烟贴着秦宛卿的耳朵:“远游把他打入地牢,他恐怕还等着你这个姐姐救命呢,我嫌他太吵,命人拔了他的舌头,你想看看吗?”
“你为什么要伤害崖儿!他还小,对你没有威胁!”秦宛卿抓住她的绣鞋,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放了他!”
“我要你的眼珠子,”秦非烟看着那双包含了无尽仇恨的双眸:“这双眼睛可真是好看,听说入了地府,没有眼珠子的人,就连鬼差都不给领路,我要你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秦非烟,你个毒妇!”秦宛卿咬着牙,将手指插入眼眶里,生生将眼睛挖了出来:“你不得好死!”
她转头撞在地上,林府大门外,瞬间血流成河。
*
“啪!”
“贱人!你给我回来!看老子抓住怎么对付你!”
一名披头散发的女子穿梭于风月楼的长廊上,卯足了劲的往前狂奔,细看之下,她连绣鞋都没穿好,一脸的惊慌失措。
身后的房间里,一名中年男人捂着脸上的巴掌印,满脸愤恨的盯着她的背影。
“张通判,您怎么样?没有哪里受伤吧?”一名小喽啰打扮的人小心的看着他的脸色。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追!”中年男人一脚揣在小喽啰的屁股上,一脸愤恨:“别让她给老子跑了!否则有你们好果子吃!”
“好!好!属下这就去!”
秦宛卿咬了咬唇,感觉体内一股热浪袭来,她的眼底一片冷意。
这是怎么回事?
她不是被那对狗男女害死了么?怎么又回到五年前被玷污的那晚?
来不及细想,她跑到了拐角的楼梯处。
往上还是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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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遇见
身后追她的人已经来了,感觉体内的热浪越来越强,她秀眉轻蹙,眼角的余光瞥到大门处守株待兔的侍卫,心下一横!往楼上跑去!
可到了楼上,一排排客房的门紧闭着,竟是无处可躲!
“就在那里!抓住她!快!”
身后追她的人正在上楼,秦宛卿心跳的飞快。
千钧一发之际,她跑到长廊尽头的一个房间外,飞快地闪身进去。
所幸,门竟是虚掩着的。
房间里一片漆黑,她迅速将门抵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却久久无法平静。
她真的重生在了五年前么?五年前,父母尚在,她没有被挖去双眼,崖儿也还活着!
苍天有眼!
一切都还来得及!她定要让那些负她的人付出代价!
“咦?人呢?莫会遁地不成?”
听到门外的声音渐渐远了,她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
热……好热。
体内药效越来越强,秦宛卿走到桌前,拿起茶壶,朝着自己浇了下去。
下一瞬,一个带着血腥气息的人瞬间掐住她的脖子。
她一惊,抬头,正对上一双锐利的黑眸,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浓郁的血腥味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他的脸上,甚至还沾染了鲜血,乍一看去,一身黑袍全浸透了。
秦宛卿肯定,此人刚经历过一场厮杀!有人追杀他!
“你是什么人?”男人眼底杀机毕现!
秦宛卿垂下眼眸,佯装无害,像是一只无辜的小白兔:“公子,半柱香!我只待半柱香!”
“呵……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男人眼底划过一抹邪魅,手掌一挥。
秦宛卿便像是断了线的木偶,倒在身后的床上。
万籁俱寂中,她才恍然意识到这里是风月场所。
男人目光幽深,黑暗中辨不清相貌,浑身却散发出浓郁的萧杀之气!
他眸光一动,看了一眼门外,钳住她完美的下颚:“刚好,陪我演一出戏。”
“啊?”
秦宛卿还未反应过来,男人俯身按住她,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不是风月楼的女子么?”
“唔……”
倏然,鼻尖血液气息渐浓。
秦宛卿原本想躲,可男人的触碰让她浑身一僵。
刚压下去的不适感翻涌出来,可恶!
秦宛卿有些神志不清,把整张脸贴在他的胸膛,冰凉的触感才让她渐渐恢复了一丝意识。
男人这才发现一丝不对劲来。
身下的女子面色潮红,目光迷离,浑身燥热,这分明是……
“再动我杀了你!”
下一瞬,秦宛卿眸光一冷,竟是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抵在男子的脖子上!刀锋锐利!直逼命门!
“呵……”男人的眼底闪过一抹兴味:“有趣。”
他手掌一转,动作飞快,秦宛卿觉得手腕一痛,转瞬之间,那匕首竟是直接到了他的手上!
局势瞬间调转。
秦宛卿面色一变,还未有所反应,男人抓着匕首毫不犹豫的刺在她虎口处,一股黑血顷刻间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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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缘起
秦宛卿闷哼一声,体内的热浪渐渐退去,中的药仿佛解了?
正在这时,走廊外熙熙攘攘。
“一间间给我搜!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务必把人找出来!上面说了,抓住他重重有赏!”
“是!”
几乎是同时,房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微淡的月光下,房内的二人抱在一起,察觉到有人闯入,女子尖叫一身,将头埋在男人的怀里,满脸惊慌。
搜寻的人站在屋外,扫了里面一眼,似是早就见惯此景,面色未动分毫。
“不在这里!下一间!”
嘈杂声渐渐远了。
秦宛卿一把推开身前的男人,也正是这时,她才发现,这个男人满身的鲜血竟是别人的,自己未伤分毫。
“这个恩情我记下了,”男子仔细的在她的脸上看了一眼,眼底深处有一闪而过的惊诧:“你这相貌,风月楼的花魁?叫什么名字?”
秦宛卿一愣,他在夸她好看?
“不愿说?”见她没说话,男人伸手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动作优雅:“不打紧,那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秦宛卿摇了摇头。
“我从不欠人情!你好好想想,”男子转身消失在黑夜中:“我还有事,明天一早,我会派人找你,你在房里等着。”
男人走后,秦宛卿从床上缓缓坐起,摊开葱白般的掌心,上面赫然躺着一枚玉佩!
她看着男子离开的方向,嘴角轻勾。
玉佩上画着复杂的图案,触手生温,是她趁男子不备之时,从他怀里顺来的。
直觉告诉她,能引来那么多人追杀,此人不简单!
等他回过神来之时,极有可能杀她灭口!
而这枚玉佩,就是她的保命符!
秦宛卿将东西小心的在怀里收好,重活一世,她不会再为棋子!任人摆布!
月光下,秦宛卿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有片刻的失神。
镜中的女子,二八年华,容貌倾城,脸上没有丑陋的疤痕,手脚也是完好,她是真的回到了五年前!
她的眼眶逐渐湿润,眼底闪过嗜骨的冷意。
屠她满门,连她尚未成年的幼弟都不放过,秦非烟,林远游,你们这对狗男女,恶鬼索命来了!
第二日天还未亮,秦宛卿便从风月楼的后门闪了出去。
她有意避开昨晚的那名男子,特意早早就走了。
秦宛卿没有立即回镇国候府,而是转道去了城外的山上。
若她没记错的话,上一世,在她被玷污的第二天,便是继祖母赵氏六十岁生辰。
当年,秦宛卿一脸惊慌的出现在寿宴上,而堂姐秦非烟却当着众人的面,让她身败名裂,坐实她勾引外男,言行失德的罪证,后来,她又被林家退婚。
父亲对秦宛卿很失望,自此一病不起,整个镇国候府就落到二叔秦云鹤的掌控之中。可这对父女还不知足,勾结外臣,通敌卖国,事发后却嫁祸给她家!他们反倒因举报有功,一路平步青云!
可笑!可悲!
只是这一次,秦宛卿断断不会再让悲剧重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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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回家
约莫一个时辰后,秦宛卿出现在镇国候府外。
门前马车不断,一众小厮丫鬟忙碌不停,侯府妆点喜庆,不少公侯大臣前来贺寿。
“小姐!你跑到哪里去了?”才刚刚穿过角门,一个身着青衣的小丫鬟便跑了过来:“让奴婢好找!老夫人那边还等着呢!”
“引我过去。”秦宛卿并不多言,绿碧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
怎么感觉小姐有些不一样了?
拐过长廊,尽头处,便是会客的大厅,秦老夫人赵氏端坐在高位上,笑的慈祥,父亲秦中德和二叔秦云鹤分别坐在她的两侧,俨然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二人一母所出。
其实不然。
这个赵氏其实是秦老侯爷的继室,生的二房秦云鹤也是庶出。
只是秦中德感念自己父母走的早,便将这个庶母当生母侍奉。
穿过人群,秦宛卿一眼就看到了正在给秦老夫人斟茶的秦非烟!
蚀骨的恨意在眼底熊熊燃烧,她强忍下想要上前将她撕碎的冲动!
“宛卿!你跑到哪里去了?你祖母的寿宴都过半了!”秦中德见她进来,有些不悦的开口。
听到久违的声音,秦宛卿眼眶一热,强忍住想扑倒父亲怀里的冲动,谁能想到,这个忧国忧民的镇国候在短短五年后,竟会沦为通敌卖国的叛贼,被凌迟处死!
“父亲,一早有事,便耽搁了一会儿。”
“什么事比你祖母生辰还重要?”
“大伯,你也别怪妹妹,今早听丫鬟沁心说,昨天半夜看见妹妹和一名男子在街边晃悠,大概玩的太累,起晚了吧?”秦非烟柔柔弱弱的,说的话不由得让人信了三分。
此言一出,秦中德脸色一黑:“此话当真?”
“父亲,我没有……”
“咦?难道沁心看错了?”秦非烟面露疑惑,一副护着秦宛卿的模样:“不过我相信妹妹知书达理,熟读女训,应该不是那种和男子私相授受之人,丫鬟沁心乱嚼舌根,毁坏妹妹清誉,该罚!”
正在这时,沁心走了出来,满脸委屈的跪在大厅:“启禀老爷,奴婢昨夜确实看到二小姐和一名男子搂搂抱抱,夜里黑,奴婢担心看差了,回来还特意去二小姐的院子看了一眼,戍时三刻,二小姐房中无人,奴婢敢以性命担保!”
此言一出,众人的目光纷纷朝秦宛卿的脸上看来。
戍时三刻,城内已经宵禁,沁心言外之意是她彻夜未归!
“胡闹!”秦中德一掌拍在桌子上,整个大厅里瞬间鸦雀无声。
“大哥,仔细气坏了身子,”秦云鹤忙打圆场道:“侄女大概真的有事,不妨听听她怎么说?”
“二妹妹,你快向祖母和大伯解释呀!”秦非烟急的搅碎了手中的帕子:“你是有苦衷的,对不对?”
这时,今日的寿星主角赵氏也一脸慈善的开了口:“宛卿,彻夜未归,你去哪里了?若是受了什么委屈,你告诉祖母,我老太婆给你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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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陷害
秦宛卿看着大厅里面色各异的众人,心里冷笑出声。
表面看是护着她,其实是坐实了她一夜未归的罪名啊!
父亲把赵氏这个庶母当亲生母亲般敬重,可上一世到了最后,这老太婆亲自到圣前告发!做出一副大义灭亲的模样,老太婆颠倒黑白!把勾结叛党的罪名嫁祸到了他们一家头上!反而她的儿子秦云鹤成了有功之臣!
要不是重活一世,秦宛卿还真的被这副伪善的面孔给骗了!
前世她不懂,每每父亲生气赵氏等人都会在中间调和,只是,越调和,结果越糟!
秦宛卿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子里一片冷淡:“沁心,你看到我和一名男子搂搂抱抱,证据呢?凭你一面之词,为何信你?”
“我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沁心见众人朝自己看来,有些慌了,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奴婢敢以性命担保!”
要的就是这句话,秦宛卿抬头看了看墙角的漏刻,时辰差不多了,好戏也该上场了。
这时,一名中年男子从屋外走了进来,他的手上还提着贺寿的礼品,乍一看到秦宛卿时,便是一脸的震惊:“你……你竟然是侯府的嫡出小姐?”
怎么?两个人还认识么?
在场的众人纷纷看向来者,此人不正是刚从岭南调任到京城的张通判么?
“张大人认识小女?”秦中德眼皮一跳,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那张通判老脸红了红,看起来颇有几分忐忑不安:“侯爷……下官错了!下官不知道她是您的女儿啊!昨夜是小姐主动找下官的,说爱慕下官已久……坏了小姐的名声,下官愿对小姐负责!三日内必定上门提亲!只是我家中已有发妻,万万不会做那抛弃糟粕的无情无义之人,还得委屈小姐做个平妻。”
听到这番话,众人哪里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原来他就是和侯府小姐幽会的男人。
只是没料到侯府小姐竟然喜欢有家室的男子,这年纪都够当她爹了,这张大人言语里透露出侯府小姐对他纠缠不休,他其实是被迫的?
也是,侯府毕竟是高门,又和皇室有些关系,若真的以此要挟的话,他也没法。
四周议论平起,落到秦宛卿脸上的目光不由变得鄙夷起来。
想当年,老镇国公叱咤沙场,奋勇杀敌,刀尖上打的天下,又和凰阳长公主生情,结为夫妇,身为他们的嫡亲孙女,怎么后代却这么不争气?
秦宛卿眼底一冷,和前世一模一样剧情,只是这一次,她不会再慌张的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孽障!还不跪下!”秦中德脸色铁青,看向秦宛卿的目光满是失望与不可置信:“为父平日教你的你都抛诸脑后了吗!还是你根本就没把我这个父亲的话放在心上!你怎可随意私会外男?”
“父亲!女儿冤枉!”泫而欲泣,重活一世,秦宛卿深知以柔克刚的道理,不再似上一世那般只知道顶嘴惹恼父亲了,她满脸委屈:“女儿根本就不认识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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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反击
“二小姐,你多次邀我相见,怎么如今却翻脸不认人了呢?”张通判一听,一脸的震惊:“明明昨晚,我们二人还在风月楼里春宵一度……你说亲手晾了桂花酒,邀我品茗,你我早已有夫妻之实,怎么却说不认识我?难道二小姐现在又嫌弃我官职低,配不上您,看不起下官了么?”
秦中德的脸色越来越黑,尤其在听到最后有了“夫妻之实”这几个字时,满腔怒火在他的脸上显露无余,看向秦宛卿的目光越发沉痛起来:“你说你冤枉,那你自己证明你是冤枉的!”
他气的背过身去。
秦宛卿孤冷的身影在热闹的人群里显得形单影只,但她挺直了脊背,目光清冷:“张大人,你说我和你有了夫妻之实?”
“这还能有假?”
“那你一定知道昨晚穿的我的鞋袜是什么颜色的了?”
“当……当然!”
“那还请张通判告诉小女,是黑色还是白色?”
张通判一怔,下意识的瞥了一眼秦非烟,女子的鞋袜和玉足只能给最亲近的丈夫观赏,他怎么知道?
昨晚他还没碰到这个女人,就让她给逃走了!
秦非烟亦是愣住,看向秦宛卿的目光透着细细的打量,怎么感觉她和往日有些不同?仿佛变得伶牙俐齿了些?
“张通判?你怎么不说话了?”秦宛卿料定了对方答不上来:“莫不是心虚?”
“白色!”
他琢磨着女子大都喜欢素净的白色,有几个女子是着黑袜的?
“不好意思,既不是黑色,也不是白色,是大红色。”
“对对!是我记错了,记错了!是大红色!大红色!”他眼底一慌,没料到秦宛卿竟然下了个套,很快便改口道。
“记错了?很好,人难免有记错的时候,”一切早就在秦宛卿的预料之中,她没有因为对方反口而气恼:“那鞋袜上绣的是牡丹还是海棠?”
“我……我记不清了!”唯恐秦宛卿又给自己下套,男人干脆闭口不答:“我整日忙着公务,哪里还记得那些?”
不少人已经心中起疑,这个张通判的名声其实并不好,他调任京城不过才三个月,就处处打点,意图攀附京中权贵,这样的人,又有多可信?更何况他前后言行不一,谁知道在打什么算盘?
“张大人,别的你不记得,那你总该记得这个玉穗子吧?这玉穗子是我母亲送给我的贴身之物,我日日佩戴,从不离身的。”
“这个我记得!”他见秦宛卿的手上拿着一条穗子,忙点了点头:“每次与我歇息时,你也不愿把这穗子从腰间摘下来!我还觉得奇怪,原来是侯爷夫人之物。”
京中贵女都有佩玉的习惯,玉是不离身的,他估摸着这总不会错了,谁料……
“一派胡言!”秦宛卿还未开口,一旁的秦中德却是怒发冲冠:“这玉穗子是宛卿织给我的!只是戴的时日长,有些松了,说拿去补补,她前日才从我这里拿走,怎么竟然戴着我的穗子与你幽会?可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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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变化
在场的都不是傻子,听到这话哪里还回不过味儿来?这一切都是张通判编造的?
那张通判脸色一变,顿时汗如雨下,却还强撑着道:“可是昨晚,她确确实实和我在一起……我们已有夫妻之实。”
只要他咬死了,他们还能怎么办?名声不也毁了么?
“你口口声声说我和你已有夫妻之实,可为何我的守宫砂还在?难不成是我自己画上去的?”秦宛卿款款掀开袖子,手腕上正是朱红色的守宫砂,众人面面相觑,越发确定了这侯府小姐是被冤枉的了。
旁的也就罢了,可是守宫砂是万万造不得假的!
前一世被这小人得逞了,所以秦宛卿没法自证清白,幸好昨晚跑得快,她一脸的悲愤交加,满是被冤枉后的委屈:“堂堂一朝大臣,却坏我小小女子的闺誉,好歹我也是镇国公之后,凰阳长公主的亲孙女,皇上亲封的乡君,你究竟是何居心!在场的众位都是南唐国的股肱之臣,家中也都有女眷,你们帮我评评理?”
一滴热泪潸然而下,眸光中写满了无助,之前大家有多鄙夷,此刻对秦宛卿就有多怜惜,明明是一个好姑娘,却白白被人泼了一遭污水,不由得联想到自家女眷身上,众人更是气愤。
“你这是想逼死我啊!”眼角的余光瞥见外面有人走来,秦宛卿朝着门外放礼品的桌角上撞去:“父亲,女儿不孝!还请您照顾好娘亲和弟弟!”
“宛卿!快!拦住她!”
“小姐!不要!”
决然的背影,是对名节的忠贞,满堂的目光随着秦宛卿而动,看到她视死如归的冲向墙角时,心都跟着揪了起来。
秦宛卿自然不会傻到真的去撞桌子,只是做戏当然要做全套,前世她就是吃了这方面的亏,反而很多事情都被会示弱的秦非烟给抢了好。
现在她懂了,柔弱的女子总会惹人怜惜,以柔克刚便是这个道理。
千钧一发之际,淡淡的墨莲香气扑面而来,一名男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就这么直愣愣的撞进来者的怀里。
秦宛卿一抬头,正对上了一双深邃而又透亮的眸子。
咦?前世怎么不记得寿宴上还来了这么一号人物?
难道闹了这么一出,现实有变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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