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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又被套路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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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一阵轮椅摩擦地面的声音忽然传了出来。。

    那个梦!


………………………………

第165章 什么情况?

    为什么长信宫内,会突然有轮椅的声音传出?

    秦宛卿想起了昨日,在太后寝宫内,伏案睡着之时,做的那个梦。

    朦朦胧胧之间,她仿佛听到有人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在和太后说话。

    难道并不是她在做梦?而是真的有人和太后说话?

    当时她醒来后,看着太后睡着了,也没有细想,门外的孙嬷嬷也说在这期间,没有什么人进去过。

    可这轮椅摩擦地面的声音,为何和那天听到的声音如此的一致?

    秦宛卿四周看了一圈儿,这才发现自己原来一没留神,竟然走到了长信宫的西北角!

    这是沈楚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要来的地方!

    难道长信宫内,还住了什么人?

    一瞬间,秦宛卿的脑袋里冒出来了很多的念头,她顺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去看,渐渐地,能听到那轮椅的声音越来越近了。

    对方似乎正在朝着她而来。

    秦宛卿整个人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郡主!”

    这时,孙嬷嬷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明明是年过半百的老年人,可是却跑的极快,就像是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

    秦宛卿能够很明显的听到,在孙嬷嬷叫了她以后,那轮椅的声音忽然就停下来了。

    停下来了?

    秦宛卿深深的看了一眼声音传来的方向,却什么都没看见。让人一度以为是自己之前产生了什么错觉,听错了。

    秦宛卿怔了怔,扭头看了一眼孙嬷嬷,她跑的额头上起了一层汗水,面色通红。

    她来到秦宛卿的身边,朝着秦宛卿福了福,然后急忙说道:“您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可让老奴我好找!”

    “怎么啦?”秦宛卿看这孙嬷嬷一脸的急色,有些奇怪的问道:“是太后出了什么事情么?”

    孙嬷嬷点了点头,拽住秦宛卿的手腕,就往太后的寝宫内跑:“太后刚刚喝了汤,这会儿上吐下泻,刚刚还咳血了,您快去看看!”

    秦宛卿一听这话,脸色一变,不敢耽搁,连忙就跟在孙嬷嬷的身旁去了。

    她走的时候,下意识的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

    身后安安静静,没有一丝丝风吹草动。

    只有一座寂静的宫殿,静静地屹立在那里,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一缕缕金色的光芒。

    秦宛卿下意识的拧了拧眉,不对啊。

    她很确定自己刚刚并没有听错,是轮椅的声音不错!

    她有些奇怪的问道:“孙嬷嬷,宫内可有什么人,是常年坐在轮椅上的?”

    孙嬷嬷听到这话,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笑的有些不太自然:“郡主为何突然这么问?可是遇到了什么人?”

    秦宛卿抿了抿唇,刚准备说自己刚刚在长信宫内,听到了一阵轮椅滚动的声音。

    这时,孙嬷嬷又接着说道:“常年坐在轮椅上的,是五皇子,五皇子腿脚不方便,要借助轮椅才能行走。”

    嗯?

    五皇子?

    秦宛卿愣了一下,皇上竟然还有个五皇子??

    从前怎么也没有听说过?


………………………………

第166章 各怀心思

    秦宛卿正准备再问她两句,谁料这时,太后的寝殿到了。

    紧接着,秦宛卿惊讶的发现,殿内已经站了好些人。

    除了皇上,皇后和萧贵妃,其余的几乎都到齐了。

    就连太医,都是在太后的寝宫内候着的。

    秦宛卿快步走了进去,殿内乱成一团,这时太医刚刚给太后把完了脉。

    太医的脸色有些难看,走到太子沈泽的面前禀报道:“太后仿佛吃了什么不好消化的东西,才导致生病的。”

    不好消化的东西?

    话音一落,沈泽的目光在殿内扫视了一圈儿,问道:“这两日,长信宫内,是谁在管皇祖母的饮食?”

    秦宛卿一怔,听到这话,立即走了出来:“是我。”

    沈泽一看走出来的是秦宛卿,语气不由得柔了一些。

    宫里原本女孩儿就少,况且这个表妹长的漂亮,就算再生气,见到她火气就莫名的消了三分。

    “表妹,这两日,你给皇祖母吃什么了?”

    “还能是什么?肯定见不得皇祖母好!给皇祖母吃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沈越瞪了秦宛卿一眼,双手抱在胸前,满脸的幸灾乐祸。

    秦宛卿没有搭理他,只对着太子沈泽说道:“我给太后吃的东西,太医看过,没什么问题,不过是一些很好消化的羹汤罢了,不过昨日,太后贪嘴,喝药的时候,多吃了一块儿枣泥糕。”

    这时,守在一旁的太医立即说道:“枣泥糕不宜多吃,想必就是这个出了问题。”

    沈越冷笑一声,唯恐天下不乱道:“你还敢说你是无辜的?我就说了,你这女人,一定没安好心!”

    楚王立即站了出来:“沈越,你给我小声些,这会儿皇祖母好不容易睡着了,要是把她吵醒,看我不揍死你!”

    “你究竟是哪头的?”沈越一听这话,脸上写满了怒气,放下抱在胸前的手:“沈楚你弄清楚,秦宛卿可是要害你亲祖母,你不仅不怪她,反而替她说话?楚王,你可真是让我长见识了,不过,她已经和静安侯世子定了亲,人家未婚夫都在这里站着都没有说话,你在这儿上蹿下跳的替她出什么头?”

    温钰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你……”沈楚的拳头捏的惨白,恐怕要不是顾及着床上躺着的太后,就直接动手了。

    “几位皇子请息怒。”这时,孙嬷嬷站出来说道:“恕老奴直言,太后吃的东西,并非完全出自长乐郡主之手,今早,萧贵妃和平阳郡主来看太后的时候,伺候太后进了一些栗子糕。”

    “栗子糕?”一旁的太医一脸震惊:“怎么能吃栗子糕呢?栗子糕是用栗子做的,不好消化,重病之人禁食,太后吃了多少?”

    “吃了两块儿。”

    “那问题就出在这栗子糕上了!”太医问清楚了之后,开始写方子。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平阳郡主站了出来,她满脸委屈,看起来害怕极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太后不能吃栗子糕!我是无心的!而且那栗子糕是萧贵妃拿来的!”

    沈越一听这话还和自己的母妃有关系,有些怂了。
………………………………

第167章 长记性

    母妃也真是的,好好地拿栗子糕来长信宫做什么?

    沈越不由得皱了皱眉,生怕这事儿和自己沾上了什么关系,半晌不敢言语。

    “咳咳……”这时,原本正在床上熟睡着的太后忽然转醒了过来。

    众人一看太后转醒,立即跑去查探。

    “皇祖母,你没事儿吧?”沈泽站在最前方,步伐自然也最快,他来到太后的床边,看了一眼她的脸色。

    幸好,太后脸色看起来还算是正常,不像是昨日那么乌黑没有一丝丝生机,今天她看起来虽然憔悴,但是底子却是不错的。

    太后微微的点了点头,这时孙嬷嬷立即奉上了茶水。

    太后喝完了茶水,才看了一眼殿内众人脸上各异的神色:“在聊什么?这么热闹?”

    沈泽立即说道:“孙儿在调查太后您的病因,太医说,您的病是因为吃多了栗子糕,才导致的,那栗子糕,似乎是萧贵妃送来的。”

    “也是哀家自己要闹着吃,怪不得别人,这事儿就此作罢,”很明显,太后有了息事宁人的意思:“这么多人在这里做什么?长乐郡主留下来伺候哀家,其余的人……你们都退下去吧!”

    看出太后一脸的疲态,太子也不好再打扰,微微点了点头,站起来冲着太后拱了拱手,便要退下。

    这时,殿内的其他人自然也要退下。

    沈楚有些不太高兴,临走之前,还冲着太后埋怨道:“皇祖母,究竟谁才是您的孙儿!总是让卿妹妹一个侄孙女伺候,您也太偏心了。”

    太后原本闭着眼睛,听到这话,掀开眼皮子瞟了沈楚一眼:“偏心?觉得哀家偏心,那你就趁早娶一个媳妇儿回府,这样我还用巴巴的让侄孙女儿来伺候我?”

    沈楚顿时一噎,明明他喜欢戏弄人,偏偏太后一句话就堵得他一个字都说不上来。

    沈楚深深地看了秦宛卿一眼,才慢悠悠的朝着殿外走。

    反正他看上的人,就在殿内伺候太后,和自己的媳妇儿伺候太后不也是一样嘛。

    沈楚在心里默默地这样安慰自己。

    可他眼角的余光一撇,身旁一道冰冷的眼神朝着自己看来,他下意识的缩了缩。

    怎么有一种在这个家伙面前,所有的想法所遁无形的感觉……温钰应该不知道他在想着他的媳妇儿吧……

    “温钰,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呵……”温钰的唇边浮起一抹冷笑,没有说话,抬起脚步就往前面走。

    沈楚突然想到方才在殿内,沈越那欠揍的话,眼珠子转了转,连忙追了上去:“难道你觉得咱们不该给三皇子一点儿厉害瞧瞧吗?刚刚他在里面是怎么说话的?太气人了!”

    温钰不置可否。

    沈楚这时一拍大腿:“反正这口气,我是咽不下去,怕是本王最近太安分了,让沈越那小兔崽子忘记了本王的厉害,也不看看我楚王是谁?连我都敢招惹,看我不让那厮好好地涨涨记性!”

    说完这话,沈楚一阵风似的就跑了。
………………………………

第168章 疾苦

    当天,三皇子沈越出宫以后,被几名好友约着去京城有名的茶楼里面喝茶听曲儿,据说茶楼里新来了一名戏子,唱的曲子那叫一绝。

    “三弟,父皇安排的任务你可完成了?”太子见沈越被一群狐朋狗友簇拥着往茶楼的房间走,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这个三弟,未免有些太不学无术了一些。

    “皇兄,还有三天,父皇都没催我,你急什么?”沈越显然没把太子的话给放在眼里,他一边说话,一边翻身上了马儿:“况且,父皇让我写一篇咱们南唐国如今的风华面貌,我得要先去体察体察,才能写出好的文章来不是?”

    “可……”

    “太子皇兄,你莫要再说,再晚了,就赶不上茶楼的戏子唱戏了,告辞。”话音一落,沈越直接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

    马儿吃痛,长鸣一声,撒开蹄子就往前方狂奔。

    沈泽眼睁睁的看着沈越离开,这时,沈楚也从宫门处走了出来:“狗改不了吃屎,太子,你何必劝他?就他那副德行,怕是一辈子也就只能喝喝茶,听听曲子了。”

    “毕竟都是皇家子弟,我始终希望三弟能为我南唐建功立业。”太子沈泽摇了摇头。

    沈楚深深的看了沈泽一眼,这太子哪里都好,就是太仁爱了一些。

    殊不知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狠心,那沈越可没怎么把太子放在眼里,照这样下去,太子这样的性子,将来迟早会出事儿。

    但是沈楚也没有再和太子继续说下去,该说的话他已经都说了,能不能明白,就看太子自己了。

    约莫一炷香后,沈越出现在京城最热闹的一家茶楼里。

    他的马儿跑的太快,要下马的时候,马匹一撂蹶子,差一点儿踩到了茶楼外乞讨的妇孺。

    那妇孺衣衫褴褛,浑身脏兮兮的,手里拿着一个破碗,背后还背着一个黄口小儿,看上去还不到一岁大小。

    妇孺一看马上坐的是个衣着华丽的贵人,吓得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她身后背着的小孩儿瞬间长大了嘴,“哇哇”的狂哭了起来。

    八皇子沈峮狐假虎威的瞪了那妇孺一眼:“什么鬼东西?竟然敢在这里惊扰了贵人的马匹,幸好咱们三皇子慈善,即时拉住了马儿,不然你死在了这里也活该!”

    沈越冷冷一笑,从马上翻身走了下来,就连正眼都没有瞧地上的那人一眼:“算了八弟,那和这种低贱的庶民费这么多口舌做什么?是里面花魁唱的戏不好听么?”

    “是是,三哥说的是。”沈峮也翻身从马匹上下来,跟在沈越的身后,直接从那妇孺的身边走过。

    妇孺身后的孩子哭的越来越大声,这时她将孩子抱下来,轻轻的哄着。

    路过的围观百姓们摇了摇头:“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竟然这么纨绔,半点儿善心都没有。”

    “有钱人家不都是这样么?咱们百姓的疾苦,他们怎么会放在眼里?”另外一人说道。

    “当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

第169章 心善的郡主

    “你们小点儿声,”这时,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妇孺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害怕的看了一眼茶楼里面:“要是让里面的贵人听到你们说的这些话,我和我这孩子,怕是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说完,妇孺开始抹眼泪。

    在京城里,有钱有势的就是大爷,上头有人撑腰,打死一两个街边乞讨的穷酸乞丐,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儿了。

    听到这妇孺这样说,周围围观的百姓们果然都噤了声。

    “城北又在施粥啦!”

    不知道是什么人喊了这么一句,原本围在茶楼附近巷子里的乞丐纷纷拿着自己的碗,朝着城北跑去。

    妇孺一听有粥喝,连忙站起来,抱着自己的孩子也跑了。

    “究竟是哪位好心人,一直在施粥?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十次了吧?”

    “那谁知道呢?”

    “我知道我知道!”这时,一名看起来还算清秀的小伙子立即接话道:“是镇国侯府大房的小姐,长乐郡主!我一位表哥在他们府上给小公子当书童,前两日他替小公子出府买书的时候,告诉我的!”

    “长乐郡主可真是心善。”

    “就是就是。”

    从此,在京城的百姓当中,对那从未见过面的长乐郡主,都有了一个不错的印象。

    茶楼里有一个雅间,是沈越常年包下来的,为的就是方便找一个最佳的位置听曲儿。

    店小二一看到来了贵客,慌忙上茶,殷勤的不得了。

    他手脚麻利的端上来几盘小点心,就识趣儿的就退了下去。

    “秦怀,你前两日说,那新来的戏子叫什么来着?”沈越看着身旁一名穿着华服的公子哥问道。

    秦怀是秦府二房秦云鹤和赵氏的独子,平日里不学无术,以他为代表,京城里还有不少纨绔子弟常年混迹在这种场合。

    几个纨绔物以类聚,总是厮混在一起,但凡有什么新奇的玩意儿,总是少不了互相分享分享。

    这茶楼里新来的戏子,便是秦怀最先发现的:“那戏子叫曼娘,长得是如花似玉,一口唱腔也纯正的很。”

    沈越点了点头,几杯茶水下肚,却不见那曼娘出场,难免有些等不及:“怎么还没到?”

    “这曲贵妃醉酒之后,就到了。”秦怀明显常来,连那曼娘的出场顺序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本皇子先去方便一下。”

    说完,沈越从雅间里面出来,走进了茶楼后面的茅房里。

    他进去的太过着急,并没有发现,茅房旁边的一棵树上,还坐在一个人。

    “三哥,好巧啊。”

    “什么人?”沈越冷不丁的听到声音,吓得立即四周看了一眼。

    “这里这里,往上看。”沈楚嘴上叼着一根草,优哉游哉的靠在树上,语气听起来极度的洒脱。

    沈越拧了拧眉:“你在树上做什么?这茅房臭气熏天,味道都往上窜,楚弟,你还有这种癖好?”

    “呵……”沈楚轻轻一笑:“当然是为你而来。”

    “我?”沈越眉头拧的更深了。
………………………………

第170章 避之不及

    “嗯……”沈楚拖长了尾音,意味深长的瞟了沈越一眼:“三哥,你往脚下看。”

    沈越听到这话,果然低头往脚下看。

    紧接着,膝盖忽然莫名其妙的一痛,他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突然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朝着地上倒去。

    然而,地上是一片茅坑。

    咕噜咕噜……

    一阵异响传来,沈楚嫌弃的立即拿衣袖捂住口鼻。

    而掉进了粪坑的沈越整个人都懵了,他刚刚经历了什么?

    现在他被一种不明液体包裹着,恶心的他把昨晚的剩饭都要吐出来了。

    “三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沈楚摇了摇头,像看傻子似的,看了沈越一眼。

    只差没有明着说,我在嫌弃你了。

    “楚弟,你拉我一把。”沈越看起来都要哭了,声音都带着一股哭腔。

    “啊?”沈楚瞬间从树上跳了下来,连连摆手:“本王有洁癖,你等等,我这就找人来救你,你放心,我很快的!”

    “楚弟,楚弟,你别跑啊!”沈越大叫了好几声,可沈楚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沈楚嘿嘿笑了两声,优哉游哉的走到茶楼前厅。

    “不好啦!有人掉进茅坑里啦!”

    刚一走进大厅,沈楚就朝着里面猛地大叫了一声。

    大家听到声音,朝着发出声音的位置去看,然而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店小二一听说出了事,立即带着几个洒扫的伙计,跑到后院去捞人了。

    二楼的雅间里,沈峮嗤笑一声,塞了一粒花生在嘴里。

    “哪个蠢货居然还能掉进茅坑里?可真是让本皇子长见识了。”

    看着那边店小二急匆匆的抄着家伙跑去后院的模样,沈峮简直要笑死了,待会儿他倒是要瞧瞧,究竟那蠢货长得什么样儿?

    秦怀点了点头,明显也很赞同沈峮的说法:“不过,三皇子去了茅房这么久,怎么还没回来?”

    同一桌的另外一个纨绔子弟说道:“我盯着那扇门看了很久了,出去的人都回来了,掉进茅坑的不会是三皇子吧?”

    “去去去,胡说什么呢?”沈峮有些不高兴的盯着说话的纨绔看了一眼:“我三哥那么英明,怎么可能犯这种错误?要真是他,我把头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空气忽然死一般的寂静。

    秦怀这时指着一楼那抹熟悉的身影:“你们瞧,那是谁?”

    茶楼里的人不少,看到被人捞上来的沈越,就像是看到了瘟神一般,人人避之不及。

    很快,茶楼变得臭气熏天……

    紧接着,整个茶楼传出了一阵哄笑声。

    他们不知道那人是谁,只是看穿着打扮,猜测应该是某个有钱人家的公子。

    想起京城那些总是仗势欺人的公子哥儿,大家觉得心里很解气。

    不出半日,某家的贵族公子掉进了茶楼茅坑里的事情,在京城里传的沸沸扬扬。

    这件事很快便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沈越气的把三皇子府内能砸的东西全都给砸了。

    一旁伺候的太监连大气都不敢喘:“三皇子,这是胭脂阁里,最香的香粉了。”

    “滚!”
………………………………

第171章 心如明镜

    秦宛卿走到太后的床边,伺候她喝完了汤药。

    “太后,您要休息一会儿么?”秦宛卿看了一眼太后的脸色。

    一番上吐下泻之后,太后的脸色又回去了,看起来不算太好。

    “整天躺在床上,都快闷死哀家了。”太后眉毛竖了起来,明显有些不太高兴。

    秦宛卿感同身受的点了点头,这事儿要是换成她,在床上躺上好几天,连床都不能下,她也是受不了的,估计骨头都睡疼了。

    “昨日殿内那些人的嘴脸,你都看清楚了么?”太后忽然问道。

    秦宛卿一怔:“太后在说什么?”

    “你别在我面前装傻,就你那装傻充愣的本事儿,糊弄糊弄旁人也就罢了,在我的面前还太嫩了一些。”毕竟是上一届宫斗的冠军,太后的眼睛跟明镜似的,只不过是看破没有说破罢了:“昨日围在哀家殿内的那群人,有哪些是巴不得我死的,别说你没看出来。”

    秦宛卿知道太后并没有恶意:“太后福寿绵长,岂是那些小人可以暗算的?”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哀家活到这么大岁数了,早就已经把人心都给看透了。”太后拧了拧眉,眼底闪过一抹冷光。

    “既然太后知道有人要对你使坏,又为何……”秦宛卿一脸的不解,看这样子,太后仿佛什么都知道:“太后为何不拆穿他们?”

    “拆穿?拆穿了又能如何?抄家?灭门?哀家年轻的时候,手里染得血还少了么?”太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冤冤相报,何时了,那些人,你杀的干净么?”

    秦宛卿有些明白了。

    太后年纪大了,不喜杀戮,为了赎清年轻时候的罪孽,遇事喜欢息事宁人。

    只是秦宛卿有些不太明白,太后年轻的时候,手里染了谁的血?

    她是先皇的发妻,儿子一出生,便被册封为太子,先太子早殇以后,太后一手扶持如今的皇帝,登上皇位。

    这一路,虽不容易,但也从未听说过太后杀过什么人。

    毕竟涉及前朝,秦宛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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