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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金枝-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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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离析

    刘五秀极不屑地地扫了李西湖一眼,把萧琼枝拉到一边,说:“那个姓张的举子,是一个老流氓。他本来只是很好色,人不算太坏,都是这个李西湖,在十多年前,凭着年轻、有点姿色,会写点勾男人的淫诗,死缠烂打他,他才被勾上的。”

    “一开始,张举子只是把李西湖养作外室,可过几年,李西湖生了个带把的,自以为张举子元配,只生了个女儿,不能跟她比,逼着张举子停妻再娶。”

    “张举子元配娘家很有些势力,张举子根本不敢休她,但是又舍不下李西湖母子,就假充外出游学,抛弃妻女,带着李西湖娘俩,以夫妻的名义,到李西湖娘家雉鸡乡,卖字画度日。”

    “大概在雉鸡乡生活了五六年吧,一个冬天,张举子元配夫人娘家的人找上门,直接把张举子、李西湖和李西湖生的儿子,都给沉塘了。最后,还是张举子元配夫人过来求情,才饶了张举子、李西湖和李西湖儿子一命。”

    “张举子感念元配的不杀之恩,跟元配回家。李西湖和她儿子在沉塘时,着了凉,发烧大病一场。病好后,李西湖没什么事,她儿子却把脑子烧坏,成为傻子。”

    “李西湖不甘心,隔三岔五就会去角山乡,找张举人和张举人元配,闹着要钱给她儿子治病。搞得角山乡和雉鸡乡,人人都知道这事,就连我娘家只是跟雉鸡乡隔界,也都在传这事。”

    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个李西湖可真是够骚、够贱、够作的。

    萧琼枝在心里为那张举人元配默哀了两秒。

    这时,周大勇恰好拿着笔墨纸砚和厚厚一摞纸,回到周远冬跟前。

    那摞纸,每一张都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萧琼枝觉得好奇,凑过去扫了眼。

    这一扫,令萧琼枝立刻瞪大眼睛:这些纸上的内容,居然是以日记的形式写的。

    字迹虽然不好看,但明显是这个时代所没有的仿宋体。

    她连忙跟周远冬要来一小摞,认真看。

    看完后,她已经可以确定,碧篱朱是个穿越者。

    与此同时,周大勇把笔墨纸砚交给了李西湖。

    他转身跟周远冬谈起那摞纸的事:“远冬叔,这些纸上的字,都是碧篱朱写的,她把她做的一切事,都写在上面了。除了这些,她屋子里还放了满满一五屉柜。”

    “你的意思是,她把她杀人的事,也写在上面了?”周远冬有些难以置信地问。

    他并不识字,不过,周大勇可是秀才,他相信周大勇说的,一定是真的。

    “是的。我也想不到会这样。原先我搜碧篱朱屋子,看到这些纸时,没当回事,刚刚再看到,发现纸上字迹很古怪,觉得好奇,就细看了下,总算发现问题。你看,这几张纸上,就记着她杀周藤李、周藤壶的事。”周大勇说着,从怀里慎重其事掏出几张纸,交给周远冬。

    “大智,那麻烦你把那一五屉柜里纸上写的东西,都看一遍,看能不能找出来,碧篱朱杀害其他孩子的内容吧。”周远冬连忙把这几张纸折好,塞进自己怀里里,有些迫不及待地催促。

    “行。”周大勇连忙照办。

    “二叔,我陪你一起去。我跟我亲爹和我大智爹,都学过识字,这些纸上的字,我都认得。”萧琼枝对碧篱朱穿越后的几十年人生,充满兴味,趁机把手里看过的纸,还给周远冬,追向周大勇。

    碧篱朱住的屋子里。

    周大勇说的那个五屉柜,果然装满了碧篱朱写的日记。

    除此之外,居然还有不少碧篱朱作的诗词。

    这些诗词比李西湖的诗词,要显得有才气和诗味。

    李西湖刚才“即兴”作的所谓诗,第一首和第三首完全没有才气、没有诗味,但诗风一致,应该真是她自己的作品。

    不过,李西湖完全不像个有才华的,不可能存在随口成诗的能力,这两首诗,应该是她以前早就作好,临时背出来充数。

    至于第二首,倒是有点才气和诗味,却不像她的作品,大概是她那个“张郎”以前所作,也被她临时背出来充数。

    萧琼枝挑了几十首碧篱朱的诗词来看,发现这些诗词,整体境界都非常轻薄、轻浮。

    其中有一摞诗稿,标题居然为《充汽娃娃》。

    碧篱朱还一气儿写了整整八首,内容都是同情现代三千万多出来的单身汉、歌颂充汽娃娃,把单身汉和充汽娃娃的苛合,写得很有情有义,很唯美。

    这也就算了,有一首,她居然把正常嫁娶的女子,比作“俗物”,把充汽娃娃,比作“人间赤凤凰”。

    如此贬低正常女子,抬举充汽娃娃,完全是在反道德、反人类、反社会么。

    太变态了。

    萧琼枝气得扔掉这些诗词稿子,转而挑碧篱朱记录日常生活点滴的日记来看。

    可惜,这些日记的内容都是对这个世界人与事的抱怨、怀疑、恐惧什么的,负能量满满。

    甚至,其中还有很大部分,是写她思慕木丁丁和一个叫做竟参的内容,里面记录了这两个男子写的几十首淫诗,以及她看到这些淫诗,对他们产生的浮想联翩。

    但,出乎萧琼枝意料的是,从碧篱朱的日记来看,她好几次约会这两个男子,这两个男子居然都婉拒她了!

    这令她更加相思如狂,在日记里不尽的抱怨、怀疑、牵挂。

    萧琼枝粗粗浏览了几十张,就没兴趣看下去。

    她直接根据李西湖之前讲到的,跟碧篱朱在她们外婆家对话时,碧篱朱谈到咬她的小女孩,所用的措辞,用扫的方式,挑日记里带有“死丫头”字样的内容看。

    这样以来,效率自然极好。

    不足半个时辰,萧琼枝就把碧篱朱杀害另两个小女孩的日记,给找了出来。

    从里面的内容来看,这两个小女孩,都曾经看到过,碧篱朱在河边假装洗澡、脱衣,纠缠路过村民的事。

    她们因此看不起碧篱朱,每次见到她,就冲她吐口水,骂她臭娼婆,丑八怪之类的。

    碧篱朱恼羞成怒,悄悄盯梢她们,趁她们独自在僻静处玩耍时,用破布堵上她们的嘴,用麻绳勒死她们,抱回家,在她们跟石头绑一起,沉进粪坑。

    估计周大勇刚才交给周远冬的、关于碧篱朱杀害另两个小女孩的手法,也差不多。

    萧琼枝心情沉重地默默整理好手里的日记,交给周大勇:“二叔,碧篱朱杀人的日记,我都找出来了。”

    “好,枝儿辛苦了。”周大勇伸手轻轻摸了摸萧琼枝的头。

    他也整理出一小摞纸。

    他拿着萧琼枝给的纸,细看了下,跟那一小摞纸放在一起,带着萧琼枝,去见周远冬。

    这时,李西湖已经写好供词,正在用剩下的纸,即兴写“诗”。

    不少围观的村民把她当把戏耍,要她把写的“诗”吟给大家听听。

    李西湖完全没有自知之明,还以为大家真喜欢她那些垃圾诗。

    她不仅得意洋洋地大声吟出来,还指名让对她的诗,叫好叫得很大声的几个村民,一起评判她的哪首诗写得最好。

    可真是又蠢又疯又下贱。

    萧琼枝不屑再置理她,漠然移开了目光。
………………………………

第三十四章 妖孽

    周大勇把手里的纸,交给周远冬:“族长,碧篱朱是个妖孽,她在这些纸里面写着她的妖孽来历,和她杀害周妍狐、周小芳的经过。凭这些东西,你可以直接处死她,也可以把她交给官府处置,她应该同样死罪难逃。”

    “太好了!”周远冬显得很震惊,不过,还是很快回过神来。

    他把纸折好,放入怀里,好奇地问:“大勇,你有没有从碧篱朱写的东西里看出来,她是个什么样的妖孽?”

    周大勇答:“她上辈子,也叫碧篱朱,活在跟我们楚国完全不一样的国家,是个有点才华的暗娼。”

    “在她三十多岁时,她感染上一种叫做‘艾兹’的疾病,无钱医治,跳楼身亡,成为厉鬼,于二十多年前,附身到有求哥继女碧篱朱身上。”

    “她在日记里,把这叫做穿越,并立下心愿,要做王后,在赚来的这辈子里,享尽荣华富贵。“

    “为了达到目的,她劝她名义上的娘…就是有求哥继女碧篱朱的娘,变卖家产,得来近千两银子,费尽心机打点,总算傍上一个叫木丁丁的有名戏子,随他进京。”

    “有一次,楚王出宫打猎,碧篱朱从木丁丁那里得到消息,偷偷花钱雇杀手,混进狩猎场附近,企图让杀手射伤楚王,她再乘机施救,从而得到楚王的信任和喜爱。”

    “可杀手眼拙,射伤了保护楚王的一个贴身近侍。那个近侍被碧篱朱施救后,故意将错就错,冒充楚王,玩弄她,把她养作外室。”

    “一个多月后,两人事情败露,近侍的元配找上门,让人毁了碧篱朱的脸,没收她的所有财物,将她赶出京城,送回老家,她才息了做王后的野心,跟着她娘,嫁给有求哥。”

    “原来这个碧篱朱,居然是个早就包藏祸心的妖孽!太可怕了!应该马上一把火烧了她!”

    “就她那丑八怪样子,居然还曾经妄想做我们楚王的王后,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口气大!光用火烧怎么够,我看,应该往她嘴里多灌些大粪,灌饱了她再烧!”

    “可是,先灌大粪,再用火烧,会不会烧起来太臭?”

    ……

    周围看热闹的村民们,听完周大勇对周远冬的话后,都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萧琼枝听着,灵机一动,向刘五秀低语了两句。

    下一刻,刘五秀就扯着嗓子,大声冲周远冬喊:“族长,听说妖孽要先用火烧,再沉粪坑里,才能永世不得超生。不如,我们就这么干吧!”

    “好主意!等沉粪坑时,你们也不用沉别处,就让人把她,沉进她沉我姨父、和那几个可怜小丫头的粪坑里,也算一报还一报!”李西湖突然很激动的附和。

    萧琼枝有些意外,好奇地问她:“碧篱朱可是你表妹,你这样对她落井下石,不怕你姨母恨你?”

    李西湖摇头:“小丫头,你没听到刚刚那个周大智跟族长说的话么?碧篱朱不是我表妹,她是个妖孽!要是让她活着,她一定还会害死很多人的!”

    “得了吧,你别说得那么好听!你不过是刚刚出卖过碧篱朱那臭娼婆,怕她死后找你报仇,指望用我刚说的方法,让她永世不得超生,才来附和我的!”刘五秀很鄙视李西湖的无耻,毫不留情地插话揭露她的真面目。

    李西湖却不肯承认:“没有,我是真怕她再活着…“

    ”行了,都不要吵了!安静一下!说正事!“周远冬听到这里,终于不耐烦了,沉着脸,冲大家挥了下手。

    包括李西湖在内,所有人都怔了下,然后,纷纷自觉闭嘴。

    周远冬这才缓和脸色,温声问周大勇:“大勇,这事,你怎么看?”

    碧篱朱害死了他的满女,他恨不得能将碧篱朱千刀万剐,对于刘五秀的提议,其实是相当满意的。

    只是,他担心如果按族规处分,理由不够充分,会招致官府的质疑。

    周大勇在县学的恩师,有一个,恰好就是知县大人身边的师爷,对于如何处理这种事情,肯定有经验,应该曾经教过周大勇。

    “碧篱朱是有求哥的继女,也算我们族里人。别的不说,她是个妖孽,而我们楚国国法规定,任何地方、任何民族,对于妖孽,都是可以先斩后奏,以免其再生祸端的。”

    “更不用说,碧篱朱还杀害我们族里好几个孩子,又带光腚村强盗去我家和刘婶子家打劫,烧刘嫂子家屋子等等,早就恶贯满盈了,即使不是妖孽,也该死。”

    “所以,族长,如果你根据碧篱朱的罪行,先按照族规和大家的意见来处理,事后再上报官府,完全没有问题。”周大勇回答得很仔细。

    他注意到了,萧琼枝刚才向刘五秀低语的一幕。对萧琼枝授意刘五秀作出的提议,很赞同。

    像碧篱朱这种恶毒淫贱的女人,就要用这样的方法来处死,才能既起到杀一儆百的震摄作用,又起到稳定人心的作用。

    毕竟,传说中,妖孽的报复,可是很可怕的。

    “行,那就按照族规和大家的意见来办。”周远冬放心了,立即拍板。

    接下来,不用他吩咐,围观看热闹的村民们,就自发去周有求家厨房找来油和火石,去周有求家柴堆边搬来柴草。

    不一会儿,院子中央,架起了逾半人高的柴堆。

    王春花这时打碧篱朱,早就打累了。

    看到柴堆架起来,她立即让到一边,由着热心的村民,把碧篱朱抬到柴堆上。

    有两个村民,自发扎出五、六个火把,用火石点着了,递一个给周远冬,又分别各递一个给周大勇、刘五秀、王春花。

    其他人都接了火把,周大勇本来也想接,萧琼枝却冲他使个眼色,示意他不要接。

    周大勇只好摆摆手,带着萧琼枝,退到一边,好奇地问:”枝儿,你为什么不让我接火把?“

    “族长爷爷和齐婶子他们都会处死碧篱朱,二叔是否多点一把火,并不重要。何况,杀人终究不是什么好事,我希望,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们家每个人的手上,都能不必沾上多余的血腥。”萧琼枝很认真地回答。

    “枝儿,你小小年纪,就考虑到这么多的方方面面了,真是了不起!”周大勇恍然大悟,赞许地伸手摸了摸萧琼枝的头。

    这时,柴堆上,火点起来后,碧篱朱很快被烫醒,正在拼命扭摆挣扎。

    不过,她嘴被堵了,身体被麻绳绑了,再怎么挣扎,也只能徒劳无功。

    刘五秀冷眼看着,心里痛快,索性特地新扎一个火把,点着了,举起来,去烫她的脸,点她的头发。

    王春花目光一亮,有样学样,紧接着,也这么干。

    只是,最近天干物燥,柴堆接火快。

    她们俩才来得及把碧篱朱的头发都点着,柴堆的火就熊熊燃烧起来。

    巨大的热浪烫得她们,不得不丢下手里的火把,退到五米开外观望。

    约摸一刻钟后,全村老少,都察觉到这边的动静,纷纷赶过来围观。

    院子里,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人。

    很多围观整个事件的村民,都在积极把事件经过讲解给后来者听。

    等柴堆的火熄后,热心的村民们,拿出找来的两块大方石,一根大麻绳、一张高凳子,交给周远冬。

    周远冬让人把其中一块方石,摆在高凳子中间。

    又让人用棍子,把碧篱朱被烧得焦黑的尸体,挑到摆好的方石上。

    再让人把剩下一块方石,压着碧篱朱的尸体。

    最后,让人用麻绳,连凳子、方石、碧篱朱的尸体,一起绑紧,提着凳子前后两端,抬到周有求家粪坑边,扔下去。

    忙完这一切,热心的村民们,开始争先恐后往粪坑里倒大粪。

    一些家里离这里较近的,甚至还特意回家去挑一担大粪过来,倒进去。

    很快,碧篱朱的尸体就被大粪吞没。

    不过,王春花和另一个才得知消息的、被碧篱朱杀害的孩子的家长,都不甘心。

    他们执着于要把粪坑填满,都回家去挑自己家的大粪,继续往粪坑倒。

    同样作为受害人家长的周远冬,就比他们冷静多了。

    他带领大家回到院子里,让人叫来平时参与族中事务表决的老太爷们,跟大家一起商量,怎么处理周有求的院子、田地什么的,怎么安置长年瘫病在床的碧篱朱娘代冰儿。

    周大勇对这些细枝末节、且与自己家里毫不相关的问题,不感兴趣。

    他看了看天色,发现现在还只是日上二竿,就跟刘五秀商量:“刘嫂子,我打算带着枝儿、狗子、石头,一起去见远庚叔家的那个大英雄。你是一起过去,还是另有打算?”

    “你们过去吧,我的屋子,是碧篱朱带光腚村强盗烧掉的,现在族长要分有求哥家的院子、田土什么的,我怎么也得趁机要点过来做补偿才行。”刘五秀兴致勃勃地说。

    “那行,你忙吧,我带孩子们先走了。”周大勇点点头,带着萧琼枝、狗子、石头,离开周有求家院子,往周远庚院子方向走。
………………………………

第三十五章 认妹妹

    周远庚家在老屋院子偏后的位置,距离周有求家,大约一里路。

    萧琼枝跟周大勇、狗子、石头进院子时,恰好看一个身材高大、长相英俊、气度非凡的二十来岁青年男子,正跟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头,坐在屋檐下,下象棋。

    有好几个十至十四岁左右的小男孩、小女孩,默不作声地围在一边看热闹。

    萧琼枝觉得这个二十来岁青年男子,应该就是刘五娘所说的大英雄。

    在周大勇向老头…周远庚打招呼时,她直接跑到二十来岁青年男子…大英雄跟前,看他和周远庚棋局中的情况。

    大英雄这边,攻守兼备。

    虽然他主攻这块,已损一车双炮和两只卒子,但另一守在自家阵里的车,已压制得周远庚那边的将无法左移。

    至于他的双马,走的是连环招,一者从右翼将军,一者就压在周远庚阵地中心位置,协同作战,进退都很方便。

    这还不算,还有两只卒子,一只正压在中心象脚位,一只靠近那只从右翼将军的马。

    而周远庚已经失去双相,只剩下双土近身镶卫将,显得捉襟见肘。

    当然,周远庚的棋艺,明显也不差,同样攻守兼备。

    他主攻这块,只损一车一马和四只卒子。

    他的车直接抵在士中心偏右位置,使男子的帅只能居中和左偏。

    他的双炮,一个稳居阵地中心,压制着男子的士相护在帅前,不敢动弹,一个架在男子那只将军的马与将之间,使男子的马成了蹩脚马。

    他的马踩的位置不大好,在他自己阵里左边靠外沿的象脚上,看似进可攻,退可守,但暂时缺乏协同作战对象,没有发挥出什么作用。

    他唯一的卒子目前已过河,为了攻守兼备,是往男子阵地右边田字格顶士脚位置压。

    萧琼枝根据他们目前的形势,所反映出来的棋艺和棋风,在心里默算了一会儿,指着棋局,对狗子、石头说:“大英雄应该可以在十步内,赢远庚爷爷。”

    “不会吧?枝儿,你是怎么看出来的?”狗子很惊讶。

    他从来没有见过萧琼枝下象棋,以为她根本看不懂象棋呢。

    “我亲爹教过我下象棋,我能看懂一点,不过,懂的也不多。”萧琼枝谦虚地说。

    其实在现代时,她父亲是象棋高手。

    她从小受到熏陶,再加上天份还可以,象棋水平在同龄人中,算是相当拔尖的。

    “只是看懂一点,你就能断定我会在十步内,输给这位大英雄?”周远庚感到难以置信。

    他已经在萧琼枝看棋局的时候,跟周大勇聊了一会儿,知道周大勇、萧琼枝和狗子、石头都是冲着大英雄才过来的,怀疑萧琼枝是在故意吹捧大英雄,引大英雄注意。

    “远庚大叔,枝儿说的没错,我的确可以在十步内,赢你。”这时,大英雄不等萧琼枝分辩,居然抢先认可了她的话。

    他的口音完全不像本地人,但听起来比本地口音要字正腔圆,好听一些。

    萧琼枝很意外,转头看了他一眼。

    大英雄也正在看向她。

    双目相对,萧琼枝发现大英雄看她的眼神,有些古怪:居然充塞着满满的宠溺之色。

    吓得她差点掉下巴。

    她刚刚看棋局、预算棋局的结局,并当众说出来,目的都是为了引起大英雄注意,再借机把大英雄忽悠过来,呆在周家村里,继续保护周家村村民。

    但是,大英雄与她素不相识的,居然就因为她一句“大英雄应该可以在十步内,赢远庚爷爷。”,就用宠溺之色的眼神来看她,未免也太夸张了点。

    简直比她还能演么!

    看来这个人,很不简单,得小心应付,不然,只怕一个不好,就成了烫手山芋。

    “行。枝儿,那你说说看,大英雄是如何在十步内羸我的?”周远庚仍然不服气,好奇地问萧琼枝。

    萧琼枝胸有成竹地回答:“远庚爷爷的炮,已经蹩住大英雄的马,现在应该是由大英雄下了,他会用兵破相,以便再下行破士,远庚爷爷为了自保,只能先下士,这时,大英雄就会……”

    萧琼枝边说边演示给大英雄和周远庚看,在演示到其中两次周远庚可能会走的棋步时,她还特意停顿下,提示如果不走这一步棋,换一步来走,效果会好很多。

    不过,她同时又强调,依照周远庚的下棋风格和特点,应该还是会走这一步棋。

    等演示结束后,周远庚看向萧琼枝的目光,已经变得近乎虔诚了:“枝儿,你只是看了下我留下的棋局,就能看出我接下来会怎么应对大英雄,每一步都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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