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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金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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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方跟南城茶木乡切界,而茶木乡又跟泉陂乡切界。
光腚村建寨已经有十六年,头头就是被刘五秀与楚芸娘,用锄头打死的李绝代。
这个李绝代生于乌七乡,长于乌七乡,三十多岁时,还中了秀才。
不过,他爹娘都是药罐子,长期卧病在床,家里没什么钱,他自己又长相丑陋,人见人厌的,娶妻困难。
十六年前,一个从西域逃难过来,在乡里做暗娼,叫天竹葵的回女,看上李绝代的秀才身份,试图把他勾上床。
没想到,回回李绝代都在临门一脚时,不行了。
天竹葵很失望,就把这事,当笑话,讲给她偷到的好几个男的听。
那些男的也是各色,居然以此作为要胁,一起亵玩李绝代。
李绝代受不了,怀恨在心。
他找到天竹葵,逼天竹葵配合他,利用那些男的,时常要去找天竹葵快活的机会,在给他们喝的茶里,下砒霜,毒杀他们。
然后,他又杀了天竹葵,去找铁匠,打一把大铁钩,每天报复性反亵玩他们。
直到这些人的家人,看他们好几天没归家,感到不对劲,向官府报案,李绝代才带着大铁钩,躲到八爪山上,落草为寇。
像黄金莲、娘自耕、海阔家空、野鹤等强盗,都是李绝代后来招揽到光腚村的。
他们基本上来自乌七乡或者乌七乡周边乡里,几乎身上都背着杀人的案子,是被官府通缉的亡命之徒。
只有野鹤,自称没杀过人,长年在茶木乡的天桥上算命,骗人钱糊口。
前年,为了让一个叫刘不肥的二傻子多花钱,他吓唬对方,马上会有致命的血光之灾,要出十两银子,他才会帮对方免灾。
偏偏,刘不肥太穷,拿不出钱,又恐惧血光之灾带来的伤害,回家就上吊自杀了。
这样以来,野鹤自然也在家乡呆不下去,只好投奔李绝代。
萧琼枝仔细听完,问:“你们光腚村一共有多少人?”
“加上我新收的徒弟红叶,一共一百二十四人。除了红叶和另外十六个人,前天去茶木乡那边打劫时,被人打伤,回了光腚村养伤,剩下的一百零七人,全部来了你们周家村。”野鹤如实回答。
萧琼枝认真想了想,指着他,对周远冬说:“族长爷爷,这个家伙曾经骗得人自杀,也很坏,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如先让人打断他双脚,再把他丢到村外去吧!”
“行…”
“等等!”
周远冬才开口,野鹤又打断了他的话,哭丧着脸,看看他,又看看萧琼枝。
犹豫一会儿,野鹤把目光停留在萧琼枝身上:“小姑奶奶,我刚才忘了说清楚,那个上吊自杀的刘不肥,是茶木乡里的混混,一贯跟在人屁股后面,喊打喊杀,架秧子起哄,不然,我也不会说他有‘血光之灾’了。”
“我骗得他自杀,等于是为民除害,其实不仅不能算我坏,往大了说,我还算有功。”
“照这么说,如果你现在杀了他们六个,也算为民除害,也算有功了?”萧琼枝趁机指着旁边那六个被活捉的光腚村强盗,问。
“当然!”野鹤一脸大义凛然。
看上去,大有打算摇身一变,成为正义化身的架势。
真是有够无耻。
萧琼枝打心里鄙视。
她想了想,转头跟周远冬商量:“族长爷爷,既然这个野鹤,觉得杀了其他光腚村强盗,是为民除害,也算有功,不如,我们就给他这个将功折罪的机会,由他来负责杀了剩下的光腚村强盗吧。”
“不行,枝儿,不能给这家伙刀!这家伙脸上无肉,天生歹毒,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万一他手里有了刀,不杀其他光腚村强盗,反过来,用刀割开他们身上的绳索,一起来杀我们,怎么办?”刘五秀不知何时,走到了萧琼枝背后,一脸认真地插话问。
萧琼枝连忙回她一个安心的微笑:“刘婶子,杀人不一定要用刀子的,用麻绳或者腰带,也可以。”
“是了,那就让他用麻绳吧,用腰带划不来。”刘五秀下意识低头看一眼自己腰上的腰带,果断作出选择。
惹得楚芸娘在一边抿嘴笑。
萧琼枝也是服了刘五秀的抠门本性。
倒是周远冬,很认可刘五秀的话,马上让人找来一根麻绳。
不过,他并没有把麻绳交给野鹤,而是让人先拿着。
野鹤怀疑他信不过自己,赶紧表忠心:“族长,你放心把麻绳交给我吧,我保证不留活口!”
………………………………
第二十四章 隐患
“我们还没有归拢,你们所有被活捉的光腚村强盗呢,急什么!”刘五秀觉得野鹤蠢死了,冲他翻白眼。
萧琼枝也猜测周远冬,应该是打算归拢,所有被活捉的光腚村强盗后,统一勒死他们。
不过,她可不想真留着野鹤的狗命。
在周远冬等人离开后,她把刘五秀拉到一边,低声叮嘱一番。
刘五秀听得连连点头,下一刻,就脚步匆匆地出门了。
这时,周大勇可能是嫌院子里,曾经摆放李绝代等光腚村强盗尸体的地方晦气,正拿着把锄头,在那里刨地皮。
楚芸娘很支持他的举动,从厨房的梁上,取下两个小提箩,用来给他装那些被刨出来的地皮。
萧琼枝觉得家里的粮仓死过人,更晦气。
她站在一边,跟他们商量:“娘,二叔,粮仓被火烧过,又死过人,里面太晦气,刨地皮起不了多大作用,你们看,是不是干脆把它给填平算了?”
楚芸娘没多大力气,干不来填粮仓的活,不敢拿主意,下意识把目光看向周大勇。
周大勇却回答得很爽快:“好的,我刨完这里的地皮,就去填。填好了,再从后院挑地方,重新挖个洞,做粮仓。”
萧琼枝摇摇头:“二叔,没必要先填老洞,再挖新洞,大可以用挖新洞的土,来填老洞。”
“另外,现在强盗横行,挖新洞,入口还是选在不显眼的位置比较安全。比如床底下、灶台底下、水缸底下、大坛子底下等等。”
“甚至还可以在新洞里面多挖几条地道,一些通往院子里面或者每间屋子,便于强盗闯进院子里时,随时进洞藏身或者偷偷钻出来反击,一些通往院子外面,便于斗不过强盗时,随时从地道逃跑。”
“好主意!还是枝儿考虑周到。”周大勇看向萧琼枝的目光里,颇是赞许。
他跟萧琼枝还是第二次打照面。
第一次见面时,因为正赶上周大智跟楚芸娘成亲,他需要协助他们招待客人,根本没大注意萧琼枝。
只是觉得她还算漂亮、乖巧、可爱。
同时,从周大智嘴里,知道她哪哪都不像楚芸娘,而是像她的生父,尤其是继承了她生父天资聪颖,触类旁通,过目不忘的本事,是个完全异于常人的小神童。
今天,亲眼见证她的所作所为,他也不得不承认,萧琼枝确实是个是个完全异于常人的小神童。
“枝儿,现在村外的人,都知道我们村里人,因为及时收割稻子,手里余粮比他们多得多,只怕还会有落草为寇的强盗,来打劫我们,你看,要不要把你这个挖粮仓和地道的主意,也告诉族长,让他通知村里人,都这么做?”楚芸娘也觉得萧琼枝主意好,下意识问。
萧琼枝微微一笑:“可以呀,娘,你不是还没把城砖饼的事,跟族长说么,正好到时候一起说。”
“不过,也得要族长让大家提前发誓,不把这个主意泄露给村外的人,另外,你可以告诉大家,除了在自己家挖粮仓和地道,还可以考虑跟要好的邻居,把彼此家地道挖通,一起藏身、一起反击强盗、一起逃跑。”
“好!这主意更好了!嫂子、枝儿,事不宜迟,干脆由我现在去把这个主意告诉族长吧。”周大勇听得兴致勃勃,说完就要去找族长。
萧琼枝连忙叫住他:“二叔,等等,你刚刚漏听我对我娘说的第一句话了。我们还有一个好主意,也打算告诉族长爷爷。”
“什么好主意?”周大勇目光一亮,好奇地问。
萧琼枝于是把关于城砖饼的事,跟他细细说了下。
周大勇很意外,立即让楚芸娘和萧琼枝,陪他去她们住的屋子,看城砖饼。
看完后,他心悦诚服地对萧琼枝说:“枝儿,你可真是我们家和我们村的小福星!有了这城砖饼和你先前提议挖的那种粮仓和地道,就算以后天天来强盗,我们村里的人,也一定能够应付自如了。”
“不一定的。关键要看大家齐不齐心,能不能保守秘密。如果再出现像碧篱朱那样的女人,或者像王婶子那样的女人,出卖我们,那么,再好的主意也是白搭。”萧琼枝无奈地摇头。
这两个女人终究是隐患。
尤其是碧篱朱。
除掉吧,似乎有些下不去手,毕竟她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
不除吧,她这么坏,只要有机会,早晚又得出来祸害人。
“你说的这两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周大勇似乎想起些什么,皱眉问。
萧琼枝便把碧篱朱跟光腚村强盗同流合污的事,和王春花借玉佩的事,都告诉了他。
周大勇气得脸色铁青。
关于碧篱朱跟光腚村强盗,说周大智看到她身子,对她不负责任的事,没人会比他更清楚真相。
事实是,五年前的一个傍晚,他去河里游泳,出水时,碧篱朱突然赤条条从旁边的一块大石头背后钻出,扑上来搂抱他。
周大勇吓得大叫“大哥,大哥!”。
周大智恰好在附近河边,下竹篓子逮鳅鱼、黄鳝。
听到动静,他赶紧跑过来,推开碧篱朱。
没想到,碧篱朱爬起来,又抱着周大智的腿不放,说他和周大勇看光她的身子,两个都要对她负责任。
周大智果断一掌劈晕她,带周大勇离开。
然而,事情居然还没完。
第二天,一大早,碧篱朱就叫上族长周远冬和她继爹周有求,找上门,以看光她身子为由,要周大智对她负责。
周大智表示跟周大勇,昨天根本没见过她。
当时河边就他们三人,没有其他们。
碧篱朱找不到证人,结果,反被周远冬训了一顿,这事也就这么了结了。
倒是周大勇,因为这件事,心里有了阴影,从此,再也不敢去河边洗澡,就怕被碧篱朱再次给赖上。
他为了不让楚芸娘和萧琼枝,因为碧篱朱向光腚村强盗提过这件事,而对周大智有误会,特地将事件原委,都细细说了遍。
萧琼枝和楚芸娘都很惊讶。
她们根本想象不到,一个女人还能无耻到这种程度。
碧篱朱这品性和作风,简直就连娼妓也不如么。
而周大勇解释清楚一切后,也不含糊,立即就要去找碧篱朱算账。
………………………………
第二十五章 大忽悠
“二叔,我陪你一起去!”萧琼枝乐得看这个热闹。
叔侄俩才出院子,就发现大丫正沿着院外的墙根,撒腿往她自己家院子方向跑。
萧琼枝觉得不对劲,高声冲她喊:“大丫,快站住,前面草丛有蛇!”
大丫吓一跳,赶紧站住,掉头跑到萧琼枝身边。
她一把揽住萧琼枝的胳膊,紧张地问:“枝儿,你看清楚是什么蛇了吗?”
“好像是条一截白一截黑的蛇,不怎么大。”萧琼枝信口胡诌。
“哎呀,那就是银环蛇,很毒的,咬一口就会死呢!”大丫心有余悸,腿肚子都在打颤了。
萧琼枝心里好笑,表面上,双手反揽住大丫的胳膊,温声说:“大丫,两天没有见到你,我怪想你的。你为什么突然不来我家,找我玩了?”
“我娘昨天跟你娘和你吵架后,不让我找你玩,说我要是再找你玩,就打断我的腿……”大丫也怪想念萧琼枝的,下意识答。
萧琼枝马上蹙眉:“你娘怎么这样呀?她跟我们吵架的事,关你什么事?你又没跟我们吵架!我娘就准我跟你玩。要不是昨天我家院子里进强盗,我娘怕我会把强盗带到你家,我昨天就来你家,找你玩了。”
“你娘对你真好。”大丫一脸羡慕。
萧琼枝模仿她的表情:“我娘对我好,对你更好呢,你今天不过来玩,她都念叨你了,还留了好东西,跟以往一样,不准我先吃,也不准狗子、石头先吃,说要等你来,和你一起吃。”
“真的?”大丫目光一亮。
下一刻,想起以往去萧琼枝家,受到的厚待,脸一下子涨红了。
她嗫嚅着说:“对不起,枝儿,你和你娘一直都对我这么好,我不该背叛你们,听我娘的,偷听你家的动静,让她告诉那个坏心眼的碧姑姑,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这么干了!”
“没事,大丫,你别难过,哪个人不听娘的话呢?我也听我娘的话呀,你放心,我和我娘都不会怪你的。”
“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娘为什么要你偷听我家的动静,告诉她和那个碧篱朱?”萧琼枝把大丫的手抱得更紧了,一脸好奇地问。
大丫提起这事就生气:“那个碧篱朱,上回不是在河边碰到我们,因为狗子和石头,跟我们说起看到她曾经在河边,故意当他们的面,脱衣洗澡的事,狠狠骂过我们么?我本来很讨厌她的。”
“可是昨天夜里,她突然来找我娘,送了我娘一个玉镯子,说只要我娘帮她,盯着你家的动静,随时告诉她,那个玉镯子就是我娘的了。”
“我娘要钱给我爹治病,就拿了她的镯子,要我以后每天都来偷听你家的动静。”
原来是这样。
果然,果然,这个碧篱朱就是个祸害。
萧琼枝想了想,对大丫说:“大丫,你先去我家找我娘吧,我和我叔叔去附近找根棍子,来打草丛那条蛇,等把蛇打死了,我再叫你回你自己家。”
“好。枝儿你对我真好。”大丫很感动,高高兴兴放开萧琼枝的手,往萧琼枝家里跑。
萧琼枝等她进了院子里,转头对周大勇说:“二叔,那个碧篱朱,既然以前能做出那样阴险下流的事,还反过来要我爹和你,对她负责任,如果我们现在去找她,万一她又对你故伎重施,就麻烦了。”
“不如我们等刘婶子回来,叫上她,陪我们一起去找碧篱朱吧,这样会方便一点。”
“好。枝儿考虑得很周到。”周大勇直点头。
他实在难以想象,自己要是又被碧篱朱这个又老又丑的女人,追着要求负责任,会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叔侄俩转身回院子。
院子里,楚芸娘正拿着锄头,在艰难地刨着刚才周大勇没来得及刨完的、那片地皮。
看到周大勇和萧碧枝这么快就回来,她显得很惊讶。
周大勇没有作解释,直接上前,冲她说了句“嫂子,我来!”,接过她手里的锄头,继续刨地皮。
萧琼枝则顾忌着,这个时候,大丫肯定是跟狗子、石头他们,正呆在不远处的自家屋子里玩,不敢大声说话,怕穿帮。
她冲楚芸娘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快步走到她身边,低声把刚才出门的经过,跟她细说一遍。
楚芸娘听完后,有些困惑:“碧篱朱为什么要让王春花,盯着我们家的动静呢?难道她是打算等村里下次再来强盗时,再出卖我们一次?”
“有这个可能。”萧琼枝根本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她现在只想好好收拾碧篱朱一顿,让她再也没有祸害人的能力和机会。
回到屋里时,大丫正跟狗子、石头,在正屋炕上的小桌子中间,旋转几个枣树刺穿着的山栗子,比赛谁的那个旋得最久。
在小桌子一侧,摆着一小堆瓜子、花生。
估计是刘五娘早上拿来送给楚芸娘,楚芸娘再拿出来招待他们的。
因为,萧琼枝家的这些瓜子、花生之类零食,也放在粮仓里,昨晚早付之一炬了。
看到萧琼枝进屋时,大丫他们都邀她一起玩。
萧琼枝对于这种小儿科的游戏,自从上次玩过瘾后,就失去了兴趣。
她摆摆手,让他们玩,然后,特意笑着告诉大丫:“那条一截黑一截白的蛇,已经被我二叔用竹棍打死,挑远远的地方扔了。”
“这么快?你二叔真厉害!”大丫很惊喜。
然而,狗子更惊喜,马上好奇地问:“枝儿,你二叔把那条蛇,扔到哪里了?”
“你问这个干什么?”萧碧枝直觉有些不对劲。
“我娘会煮蛇羹,可香可补了,那条蛇,我们可以拣回来,中午让我娘,给我们煮蛇羹吃。”狗子笑眯眯回答。
“原来蛇还可以煮蛇羹吃呀,你怎么不早说。我在跟我二叔扔完蛇往回走时,远远回头看了一眼,恰好看到从天上冲下来一只老鹰,朝扔蛇的地方落下去,估计那条蛇,现在早已进了老鹰肚子里。”萧琼枝一脸遗憾。
“哎呀,哥,你真笨!都是你,害得我们大家都没蛇羹吃!”石头听到这里,倒是真遗憾了,狠狠瞪了狗子一眼。
………………………………
第二十六章 这也能闹大
狗子立刻不服气地反瞪石头:“弟,你难道不笨?你也知道娘会煮蛇羹呀,你怎么不早点把这事告诉枝儿?”
“我还小,没你懂事,想不到那么多。”
“那你总比枝儿大吧,枝儿怎么比你懂事?”
“你不记得了?芸伯娘早就说过,枝儿跟一般人不一样,像她亲爹,早慧!我们的亲爹又没早慧,我当然也就没她懂事。”
“嘿!照你这么说,你是嫌弃我们的爹蠢了?”
“我没有,我们的爹也是个好爹,他只是没有枝儿亲爹聪明,可他比大丫爹聪明多了!”石头说到这里,得意地冲大丫眨眼睛。
大丫气得一把把他从炕上推到地下:“不许说我爹坏话!”
狗子着急了,一把把大丫也从炕上推到地下:“不许欺负我弟!”
萧琼枝没想到,就因为一条子虚乌有的蛇,能让大家闹出这种大矛盾。
熊孩子的世界,真是一切都有可能。
萧琼枝虽然早已经习惯了大丫、狗子、石头三人,三天两头,一言不和就打起来、打过马上又能好起来的水深火热相处模式,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叹息一声。
她无奈地从坑上跳下,去拉被摔哭的大丫和石头,一阵好哄。
然而,大丫这次不比以往,显得很有原则,止住哭泣后,坚持要狗子和石头,就石头说周有钱坏话的事道歉,不然,就要回家叫王春花过来,帮她教训狗子和石头。
萧琼枝只好耐着性子说:“大丫,石头说你爹不如他爹聪明,是不对,但刚才就可以为这事要他向你道歉的,为什么你刚才却不是这么做,而是把他推倒在地?”
大丫有些郁闷地答:“我刚才太生气了,没想那么多。”
萧琼枝笑着挽起她的手:“那你就是承认,你刚才也有不对了。那么,既然你和石头都不对,你们就应该彼此为对方的不对道歉。”
“至于狗子,他并没有说你爹的坏话,只是看你推老弟,才推你的。我相信,只要你和石头愿意彼此道歉的话,他应该不会介意也被你推一把的。”
“那好吧,是石头有错在先,只要他能先跟我道歉,我就可以跟他道歉,还有,狗子是从炕上把我推下地的,他也能坐炕上被我推才行。”大丫想了想,做出决定。
萧琼枝满意了,转而看向狗子和石头。
他俩觉得大丫的要求还算能接受,没有意见。
接下来,石头主动向大丫道歉,然后,大丫勉强也向石头道歉。
轮到狗子坐炕上,让大丫推的时候,又出状况了。
因为狗子原本坐在炕外头,这次故意挪到了炕里头。
他力气本身又比大丫大。
大丫使劲推他,连推了好几下,也仅仅只是把他推倒在炕上,根本没法推下地。
大丫不服气,指着他,对萧琼枝抱怨:“枝儿,你看,狗子他钻我空子,故意靠里坐,我根本没法把他推下炕!”
“大丫,这事你可怪不得狗子了,他刚才不就是把你从炕里头推下来的?总不成,你是他从炕里头推下的,他反而要坐炕外头给你推吧?”
“再说了,他都已经被你多推好几下,也算是很让着你了,这事要怪,就怪你自己力气太小。”萧琼枝露出一脸公平公正之色。
不过,边这么说话的时候,她还边从怀里摸出一把香喷喷的野柴李,递给大丫吃,以示安慰。
这可是好东西。
大丫虽然见过,但是很少吃到。
因为柴李都是长在深山老林里,而深山老林有狼、有老虎,除了周大智敢进去,包括大丫爹在内的村里其他人,都不敢进去。
大丫能有机会见到吃到,还是因为周大智跟周有钱关系较好,偶尔会在周有钱带着她过来玩时,拿出一小把,招待她。
至于今年,由于恰好现在才是野柴李熟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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