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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秦爷他黑化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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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危呢~”
一个大男人安危有什么好担心的?
温疏寒却不想和她多说,多说错多,被人听到更麻烦,何况他也是要找人的,淡声,“那你站着等一会,我进去替你找。”
听罢,那女生娇笑了声,“怎么看上去你也是来找人的,该不会在……找云姝吧?”
这个女生就是花榕,她自然知道云姝喝了那杯下了药的香槟,而且独自离开宴厅这么久没回去,他不是很恨云家和云姝吗,她还以为他会袖手旁观,没想到都找到男洗手间,这得多着急连脑子都没了?
温疏寒微微皱眉,顿了顿步伐,也不藏着掖着地承认,“她出来很久了,有人说在这里见到过她被一个男人带走,所以我来找她。”
“男洗手间人这么多来来往往,肯定走了啊,我看云姝喝醉了保不齐被某个男人带到房间里……”花榕欲言又止,叹息了声,“要是被毁了清白,也只能算她不自爱自作自受了,喝醉了还一个人到处逛,这不是邀请男人对她做什么吗?”
温疏寒原本温俊的脸色很沉,似乎在忍耐她,“是我刚刚有事不能照顾她,才让她一个人离开,如果她发生了什么事,我不会原谅自己。”
花榕轻笑了下,意味不明说了句,“说得你好像对云姝很深情一样,怎么,动真感情了?”
“她是我女朋友,你说我对她有没有真感情?”温疏寒似真似假地这么说,也懒得和她牵扯下去。。
花榕嘲讽地看着他一间间去替她检查过去,直到最后一间打不开,然后温疏寒敲了敲门,温声道,“对不起我找人,里面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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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秦爷留在她这的咬痕
听到声响的两人均是一怔,云姝有些变调的声音根本听不出来是她,但是肯定能听得出来这里面在做什么事。
这种事没人希望被打扰,温疏寒瞥了一眼花榕,后者耸了耸肩,然后走了出去,似乎觉得秦戮不可能在这里打算到其他地方找了。
而温疏寒虽然没再敲门,但是还是犹豫了下,毕竟没有亲眼看到这里面不是云姝还是有点不放心。
所以,他只是出去了等着,并没有离开。
半个小时后,云姝逐渐恢复神智,身体里那股药效也逐渐散去,她此刻已经完全明白自己被人下药这件事。
回想起来,只有可能在宴厅自己喝过的香槟被人下药了,而下药的人……
她和这些人并不熟,没有动机就没有下药的可能性,唯独一个人即对云姝视为情敌的憎恨,最有可能做出这种卑劣恶毒的事。
那就是刚刚离开的两个人其中一个。
温疏寒不可能,只剩下花榕。
这笔账她记下了,改日一定如数奉还。
云姝虽然解了药效,但她没忘记是怎么样才解的,是谁帮她的,当时神志不清却唯独过程记得一清二楚。
而身后极强存在感的男人,身上留下了他的余温,全部都再三提醒了这个事实。
云姝神色从未有过的冷冽,她转过身,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扇了他一巴掌。
虽然不是他下的药,但是他趁着她神志不清的时候对她做了那样的事,他和刚刚那群想欺辱她的男人有什么区别,这一巴掌他该得。
如果换成其他男人,她早就杀了对方都不解气,如果秦戮刚刚要了她,做了最后一步,她同样会废了他。
他该感谢自己克制住了,否则这辈子云姝都极度厌恶他的乘人之危。
而被扇了一巴掌的秦戮,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侧着脸看着她眼底毫不掩饰的厌恶,阴戾嘶哑,“你就是这么感谢我,刚刚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
他只是帮她解了药效,也不可能在这里就夺走她的第一次。
“秦戮,你有千万种方法帮我,趁人之危还要我感谢你?”云姝被激怒得眸底冷的彻底,她是说过需要他,可那是被药控制了,如果清醒的时候,她死也不会这么说。
秦戮也不是没有想过帮了她还会被她厌恶,他眸子极黯,沉哑一字一句,“在海上我不可能送你去医院,更不可能告诉其他人,让别的男人看到你这副模样。”
呵,他的理由可真是理所当然,凭什么她就只能被他碰,他以为她是他的专属物?
只是在为他的变态芐流,找借口罢了。
云姝连看都不再看他一眼,仿佛对他的触碰厌恶至极,转身就走了——
秦戮也没有拦她,他神色渐渐变暗,心里最深处极其森冷阴暗,她是有多不喜欢他的碰触,换做是温疏寒,她就心甘情愿了是吗?
……
云姝离开没多久,在走廊上碰到了温疏寒,她的气还没消,不完全是因为秦戮,还有那个对他说需要他的自己。
明明她这一世是想远离这个变态的,可他们却有了最亲密的肌肤之亲。
见到她,温疏寒神色忽明忽暗,云淡风轻地问了句,“姝姝你去哪了,我到处找你都找不到?”
“洗手间。”云姝心不在焉说了句。。
“女生洗手间吗,怪不得我只有那里没找过,你知道我很担心你……”话还没说完,温疏寒神色冷淡下来,“你脖子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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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我只是因为吃醋才生气控制不住情绪
云姝即使不去看也知道她脖子上肯定留下了那个变态的痕迹,因为她很清楚记得,他好像是为了克制什么隐忍地咬了她。
那力道说轻不轻,说重也没出血,但肯定能留下痕迹。
云姝想起他留下痕迹的那刻,她变得不像是自己,连骨头都酥软了。
除了最后一刻的失态,他一直是冷静掌控着她的情绪,一点都不像新手,像是有过很多女人的样子。
云姝耳尖的那点红晕渐渐退去,只留下眼底的冰冷。
见状,温疏寒心里似乎有了一个猜测,他眸子里渐渐酝酿了一股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淡道,“你是从女生洗手间出来的,还是男士洗手间?”
他问这话,就等于他知道了刚刚他想敲开的门里面,其实云姝就和另外一个男人在里面,而且在做着那种事的竟然是她!!
云姝没有回答,眼底似乎闪过一丝不耐。
看着她根本没打算和他解释,温疏寒心里那寂静的火一点就燃,冷冷地捏住了她的手臂,“云姝,刚刚和你在一起的男人是谁?”
云姝不答反问,嘴角有一丝嘲讽,“我喝得这么醉你让我一个人出来,没有想到过这种情况吗?事后来兴师问罪,不好意思我才酒醒什么都不记得了。”
听罢,温疏寒眉目间隐忍地解释,“我……刚刚有事不能陪你,事情一完我就来找你了,云姝,你是不是真的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行吗?”
“这证明在你心中,在宴厅里结交那群有权有势的人比我重要,那我也没必要告诉你什么。”云姝冷声道,他就算陪着自己来,她也不可能遇到这种事,事后还只知道质问她。
“我最后问一遍,你和秦戮到底做了什么?”温疏寒不是傻子,花榕找不到的秦戮,他找不到的云姝,两人到底在那单间里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如果不说,你要和我分手?”云姝嚣张挑眉。
她料定他不敢分手,温疏寒确实还没利用她实现第二步计划,现在根本不可能和她分手,但她这等同于承认她和秦戮发生了关系。
听罢,温疏寒一向温煦的脸色要多沉就有多沉,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压低了嗓音,“我没想过和你分手,这事我也有责任,我只是因为吃醋才生气控制不住情绪,云姝,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算我求你了!”
云姝没说话,懒懒瞥了他一眼,“如果你要问有没有做过,没有,如果你想知道碰没碰过,碰过。”
话音刚落,只见温疏寒手臂微抖,像是真的生气了,知道她这次说的是实话,也没必要隐瞒他,最终克制地将她拥进怀里,眼底是她看不到的阴森,“不会有下次了,云姝,我保证。”
这个保证像是在对她说,像是在对他自己说。。
而两人就像情侣相拥的画面,倒映在靠着墙壁抽烟的男人麻木空洞的黑眸,心脏冰冷得有些窒息,最终僵硬背脊地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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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这次我教你跳舞好不好?
云姝和温疏寒回到宴厅的时候,又重归于好了,仿佛刚刚的事没发生过一样。
当然只是表面,温疏寒心里就像有一根拔不掉的刺一样,如鲠在喉,看到秦戮更是眼神冷了几分,不知道做什么才能让自己的心得到满足。
他告诫自己不能再因为云姝动摇了,他现在只需要按照计划进行,其他人和事他不应该介入,才控制住想对秦戮出手的冲动。
“现在好点了吗,要不要我让服务生要点醒酒汤?”温疏寒柔声问她。
云姝没有告诉他,她是被花榕下药,这件事她会自己解决,她懒懒抬眸,“不用了,已经清醒过来了。”
不过不是她自己清醒过来的,而是被秦戮……
“那就好,我陪你坐着休息会儿,等会宴会再跳一支舞就结束可以回去休息了。”温疏寒此刻哪都不去,只陪着她,或许是因为之前对她的疏忽而自责。
云姝没有回应,等同默认了。
温疏寒还是向服务生要了热饮给她暖暖胃,在众人眼底,看起来体贴温柔得不行。
而在最后晚宴社交舞音乐响起开始后,云姝也没有拒绝他的邀请,将小手搭在了他手心,被他邀请到宴厅中央跳舞。
伴随着舒缓优雅的宴厅舞音乐,云姝和温疏寒就是整个宴厅的焦点,就像天生一对的男才女貌,怎么不引人瞩目?
云姝的社交舞熟练得根本信手拈来,倒是温疏寒是跟着她的节奏,他仿佛渐渐被她的舞姿迷住了一样,搂住了她的腰间,闷声低道,“云姝,有没有看到周围男人的视线都黏在你身上了,你今晚就像尤物妖精一样迷人。”
云姝没说话,和他继续跳着舞,安静乖巧。
这样的云姝,惹得温疏寒都忍不住心动了,刚想低头吻她,没想到她却别开了小脸。
云姝轻缓勾唇,“别这样,我刚刚去洗手间吐过,味道重。”
她怎么做到一句话就打破了暧昧,温疏寒轻笑,说他不介意,但是他也没再碰她了。
这时——
在宴厅等了很久的花榕,终于看到了秦戮走进来的身影,她没有注意到他神色的不对劲,只是见到他就眸子里泛着喜悦的光芒,克制着心里的激动连忙走到他身旁,像是见到心爱男人一样小女人地媚声,“秦戮,宴会都快结束了你才回来,一个小时没见到你我都想你了,我不管你要陪我跳舞补偿人家~”
柔到骨子里的媚,一般男人都招架不住,偏偏秦戮无动于衷,眸光寒冷且无光地抬眸,说了句他不会拒绝了她。
花榕习惯了他的拒绝,握着他的手心,娇笑,“我会啊,这次我教你跳舞好不好?”
见他不动如山,她凑到秦戮耳边小声,亲密耳语了一句什么,才好不容易将他劝服地拉到宴厅中央,娇媚笑着手把手教他,要多亲密就有多亲密。。
而在不远处别开脸心不在焉地跳着舞的云姝,正好看到了两人互相依偎的一幕,她眸光毫无波澜,在她面前表现得这么痴情,结果却是来者不拒,幸好她没有对他投入一点感情!
………………………………
155 秦爷惹云姝生气了
“怎么了,这么心不在焉?”身旁的温疏寒淡声问了一句,他不是没看到她的目光看向哪里,所以这是明知故问了。
云姝回过神,瞥过他,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自己踩到了他,她移开脚眯眸,“可能有点累了,不想跳了。”
“是吗?”温疏寒知道她跳舞的熟练除非有一件事很分她的心,不然她不可能出现这样低级的错误,再联想到刚刚她的目光在看秦戮和花榕,很难让人不联想到她为什么分神。
不过他没多说什么,温疏寒即使再不悦,也是要利用她现在不能和她争吵,所以云淡风轻地顿住了脚步,轻抚她肩膀温柔道,“既然累了那就不跳了,反正宴会快结束了,我送你回伯父身边,今晚回去好好休息,不然哪有精力应对以后的事?”
他一语双关,可能在云姝听来是下周的期末测试,可是他的意思却是一周之内云氏必定破产,她终将一无所有!
云姝没有过多去意会他的深意,就点了点头,和他离开了宴厅中央舞会。
不知道是不是凑巧,两人离开时,云姝正好和花榕擦肩而过——
花榕自然也看到她了,冷笑了一声,不经意间狠狠撞了她一下,似乎想要她当众出丑。
可是下一刻,温疏寒下意识扶住了她,将她搂入了怀中,微微皱眉,抬眸盯着花榕也是一阵警告,显然知道花榕是故意撞的云姝,而云姝好好地被他护在怀里没有受一点伤害。
花榕遗憾地看着两人离去,心里气得冷笑,要杀她的是你,要护她的还是你,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你了,温疏寒。
可是她还没遗憾多久,刚跳两步,突然撕拉一声!!
花榕的礼裙腰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割破,就这么整个礼裙从身上滑落在地!
“啊——”花榕脸色苍白地尖叫,捂住了身体,但却捂不住全身,整个人难堪之极。
众人发出了惊叫,显然没想到在这么盛大的正式商务宴会上,会发生这么失礼辣眼的事情!
有的人闭上了眼睛尴尬至极不忍看,有的人看得起劲,还有些看戏的调侃。
其中,包括了刚刚离开的云姝,她是故意被花榕撞的,也是故意走到她身边,目的自然是为了让她当众出丑,这只是花榕给她下药的小小惩罚的开始而已。
见状,温疏寒也下意识瞥了她一眼,只见云姝微微翘起的唇角说明了一切,原来她也不是小白羊,不过他不知道花榕对她下药的事,还以为她这么做是吃醋花榕和秦戮跳舞的事,他眉间皱得更深了几分,欲言又止,“云姝你……”
这时,身旁的云姝突然眼神一凌,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只见秦戮脫下西装,绅士地披在了花榕的身上,俨然护着她的姿态,扶着她从众人嘲讽的视线中离开到一旁休息,路上还目光深邃看着她,似乎在安慰她。。
见状,云姝脸色有一丝怒意,指尖陷入了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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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疏寒,能陪我吗?
云姝生气并不是因为吃醋,而是秦戮破坏了她对花榕的惩罚。
很好,秦戮,那就别怪她对他心狠手辣了。
“疏寒,能陪我找一个人吗?”云姝收回了视线,懒散抬眸睨着他。
温疏寒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看着她的眼神很温柔,纵容地点头,“你要找谁,是不是刚刚离开宴厅的时候还发生了什么事?”
不得不说他的警觉性很强,智商也很高,仅仅一句话就能让他警醒。
云姝没有告诉他全部,只是说,“我要找一个给我递过香槟的服务生,他肯定在这艘游轮上。”
大概还有半个小时靠岸,那个服务生不可能逃走的。
“香槟里放了东西?”温疏寒皱眉,声音也不再淡而是哑。
“不然你以为我会这么容易喝醉吗?”云姝不动声色挑眉,她对自己的酒量还是很自信,再说几杯香槟根本没什么酒精度数。
听罢,温疏寒更加后悔当时为什么自己没有陪她离开,而让秦戮占了她的便宜,这大概就是他如鲠在喉不舒服的原因,他眸色渐凉,“既然是对你下药了,那他现在肯定躲起来了。”
“你觉得游轮最安全的地方是哪里?”云姝反问。
温疏寒想了想,沉思说,“如果是我,要么会躲到没人的地方,等到游轮靠岸的时候再混在人群中偷偷离开,要么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他就在宴厅里,只不过换了服务生的衣服,人这么多只要他低调一点,想不被发现很容易。”
何况谁会注意服务生长什么样子,在这群贵族眼底通常服务生都是一个样子,脸盲就算站在面前也认不出来,所以他才有这自信混在人群里,也方便等会第一时间离开。
“我赌后一种可能性。”说着,云姝转身朝着一个窗户边的方向走去。
见状,温疏寒也跟在她身后,一路盯着她的行为举止,心里已经在想一个服务生绝对不可能有这胆量,背后肯定有人指使,至于这个人是谁,其实并不难猜。
窗户边站着一个略微出神的一个年轻人,即不应酬也不和任何人交流,像是和这贵族宴会格格不入。
看到云姝朝着自己这走过来,下意识避开了视线。
云姝走到他面前,将空的酒杯递到他面前,深意扯唇,“能帮我倒杯香槟吗?”
“你找服务生,找我做什么。”年轻人看都不敢看她,明显心虚的样子。
“你难道不就是刚刚给我送过香槟的,难道你以为换了身衣服我就记不清楚了?”云姝微微一笑,“抱歉,我的记性过目不忘。”
“你……你认错人了,我是来参加宴会的,什么服务生,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年轻人恼羞成怒。
“那你和谁来参加宴会的,有邀请函吗?”云姝步步紧逼。
年轻人无话可说,心慌眼神游离地刚想逃,却被温疏寒拦住了去路,他淡道,“谁让你对云姝下药的?”
年轻人步步后退,他慌乱地摇头,仿佛打算死不认账,“我不知道,也什么都没做过!”。
见状,温疏寒瞥过云姝眼中的冷意,半响才云淡风轻说了句,“我有办法让他开口,姝姝,让我单独和他聊一会儿。”
………………………………
157 云姝的报复
云姝知道他有办法,这也是为什么云姝会特地找他陪着她找人的原因,她看上去很乖巧听话地点了点头,十分信任他一样。
看着她离去,温疏寒仅仅是倒一杯香槟的功夫,那个服务生已经神志不清地有问必答了。
虽然他对自己催眠的方法很自信,即使近距离也不怕被发现,但是云姝太特别,她很聪明,他怕露馅所以才让她暂时离开。
等云姝再回来时,那个服务生已经老老实实交代,她看上去并不意外,早就知道了。
温疏寒问她想怎么做,云姝给了他两个选择让他猜。
一,当众公开一切,人证物证齐全,让花榕身败名裂。
二,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温疏寒说她和花榕不是一种人,她不会选择后者,而云姝笑了,他太低估她了,如果是她的话,她两者都会选。
温疏寒像是重新认识了她一样,她不仅不是小绵羊,而是藏着锋利爪子的狼兽,一旦有机会咬住猎物,不咬死不罢休。
而这边,花榕才刚刚度过了一个难堪,她正气愤到底是谁勾破了她的礼服让她出丑,没想到,让她脸色更难看的事发生了——
不知道是谁,突然在宴厅的投影荧幕上播放了一段画面,那是花榕在和一个服务生的交谈:
“在香槟里加点那个,然后送到……就是那个女生身边,不要露出马脚,让她自己拿。”
“知道了,大小姐我马上去办。”
紧接着画面一转,那个服务生就端着下了药的香槟,还给药一个特写就是cq药,然后送到了一个女生身旁,那个女生除了脸打了模糊,很明显可以看出是在宴会里的。
出于保护云姝的名誉,所以才模糊,但是当事人以及知情人肯定都知道这是云姝。
最后的镜头停在了云姝被下了药后,晕乎乎地离开了宴厅,最终被几个陌生男人围住的画面,接下来不言而喻了……
而拍下这镜头的人就是那服务生身上的摄像纽扣,他深怕事后花榕找上他麻烦,才留了一招,没想到正好被云姝利用,当众作为最有利的证据播放了出来。
画面定格下来后,宴厅里一阵哗然!
“真是丢了她父亲的脸面做出这种事,他父亲办这宴会就是个笑话,竟然教出这么败坏德刚的女儿!”
“就是,再有权有势这种人品不行,以后谁敢娶她?”
“看她年纪轻轻,没想到这么龌龊,那个女孩儿也是权贵欺辱下的可怜牺牲品啊……”
虽然没人替视频里的女孩伸冤,毕竟花榕的父亲权大势大,谁也不可能为陌生人伸冤得罪他,但花榕一个女生身败名裂是肯定的,这事就算封得住一个人的嘴,也封不住在场所有权贵的嘴,流传出去是迟早的事!
花榕气得脸色惨白,到底是谁把这视频录下来放出来的?
这个视频,让她彻底成了整个宴会嗤笑受辱的把柄和笑话!
当她看到不远处在云姝身旁的服务生,彻底明白了一切,花榕眼神几乎要杀人。
她刚想走过去,身体突然软弱无力地跌落在地,几乎不受控制地热意冒了上来,众人的视线都因为那个视频的事聚焦在她身上,对她议论纷纷。
谁也没想到花榕为什么突然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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