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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的璀璨人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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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当知,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说着,从腰间将蝴蝶玉佩解下,“这物件本就是王爷的,想是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今儿当着太子爷的面,物归原主,还望王爷能善待姐姐。”
玉佩温润绵软,却从未像现在这般扎眼,如刺梗喉,黎王爷的眼中慢慢升腾起一层的雾气。
晴儿从怀中取出绣着龙凤吉祥的香囊,“这是你母妃临终托我转交,请王爷一并收好。”归宁那日,三姨娘将荷包给她,原主心心念念多年的感情是该有个归结了。
那是母妃从不离身的荷包,小时候母妃嬉笑时,“然儿,这是你外祖父给外祖母的定情信物,将来等你娶媳妇的时候,母妃就送与她,那时,我的然儿长大了,母妃也能安心了。”
一丝苦笑溢满心房,“你可知这荷包内装的是什么?是母妃娘家世袭相传的凤雨镯,能预知天象。”
“我连慕容家的玉珊瑚都舍了,这世上除了亲情,没有我放不下的东西。”
太子眉头微蹙,黎王当着他的面公然对晋王妃言语暧昧,“黎王,当哥哥的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花轿错抬,多么可笑的理由,当初你与慕容丞相合谋时,晋王也未曾闹到父皇那里,他能顾念手足之情,难道你就不该懂得节制吗?”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王爷,当年你本就是自怡自乐,与世无争的心境。少年大多心高气傲,会向往驰骋疆场,喜欢侠士,却极少有人会在那般年纪专注这种意境恬淡的生活。五年质子,历经风霜,受尽委屈,权力之争占据心灵。王爷该懂得,高处不胜寒,若是王爷介怀,请勿怪罪小女子多事了。”说完这番话,原本火急火燎的揪心缓缓退去,原主最后一点气息也要去了,以后这副身躯全然要归于她了,晴儿能为原主做的,或许只能是这些了。
太子鹰隼的黑眸精准的直视她,浑然天成的霸气和轩昂,神色半明半暗,似笑非笑,分不出是喜是忧,是欢是愁,“京城传闻慕容丞相府大小姐美貌温柔,才艺精湛,看来是世人愚钝,二小姐才是真正的德才兼备,黎王,果真是失算了。今日才知,丞相大人还是偏袒晋王多些,不然,也不能全力促成当日的花轿错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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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太子所言,不敢苟同,自知量力而为之,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姐姐才貌皆是上品,黎王爷要好好珍视才对。何况,太子爷对丞相府了如指掌,飞儿也算是入了太子爷的心思。”她的眸光定定的看着太子,如若她的猜测不错,那么太后的心思真真是可怕。慕容乾也好,黎王也罢,在他们的棋局中不过都是凤毛麟角,终有得失。她的锋芒毕露或许已经引起了太后的关注,要不然她怎能让太后费尽心思布局今日的这出,看来,她要加快从晋王府出去的计划。
那张桀骜不驯,顽劣不堪的小脸上隐约可见一股深沉的化不开的淡定,枫林寺主持大师的话萦绕于耳,不管这个女人是否承载着皇权的归属,可晋王身残,今生怕是与皇位无缘,他作为嫡亲的兄长,自然不能发强娶弟媳为妃,他心中狐疑,到底是哪里错了。
墨卓然从太子隐忍的气息读到些看不透的复杂,“无才无貌无德,即使对我,你也要带着假面嘛。”黎王仍旧不死心,母妃与晴儿朝夕相处,若是对他没有半点情分,怎么可能照顾母妃那么长时间,女子不是都愿意将最美好的一面展现给心爱之人嘛。
“假面?黎王爷多心了,本宫为人处事向来坦坦荡荡,虽不及你们男儿的胸襟,但也从不将虚伪和龌龊藏匿其中。王爷自赐婚后,从北国归来,可曾为了当初的慕容晴儿去过丞相府,可曾想过要细细的了解晴儿的生活状态,还是王爷早已察觉,丞相大人根本不把晴儿区区一枚庶女放在心上,与王爷想要完成的目标差之千里。放弃,坚持不过一念之间,王爷选了姐姐,该知丞相大人的期许是什么,两拍即合,和乐而不为之,本宫当远远的看着,祝福姐姐与王爷白头偕老,一生欢愉。”慵懒一笑,狭长的桃花眼里笑容凝聚。
语调平平,冷漠而麻木,“四嫂说得对,是臣弟逾越了,太子爷,今日之事,晋王妃本是无辜,太子爷有何意图大可说出来,臣弟自会让太子爷满意。”为了晴儿,他愿意承受太子的刁难,到现在才看清楚自己的心,或许是晚了,还好,有生之年,能有要守候之人,也不见得就是坏事。
晋王和黎王双双被眼前的女子收服,太子猛的睁开眸子,眼底清冷如静静的湖面,没有一丝波澜,“你我都是手足之情,何必为了那些有的没的斗个你死我活。”
“太子直言吧,臣弟悉听尊便。”
“当年慕容乾提议让你去北国当质子,当时的局势你我都清楚,皇子必然要去一个,是谁并不重要。你的母妃落难,慕容乾突然提出要你去做北国质子,却在走之前将当初的晋王妃许配与你,想必其中原委你最是清楚。你的母妃因此受到父皇的眷顾,却被有心之人惦记,不妨明说,你母妃的死,做哥哥的也很痛心,得到消息赶去,已是人去楼空,若不是晋王妃拼死去求贵妃娘娘,恐难保你母妃的尊严,慕容乾便是罪魁祸首。如今朝中的老臣太多,思想又过于迂腐,刘文忠虽是老臣,却不攀附贵胄,后宫之争牵扯前朝,不想悲剧重演,便要早做定夺。”太子循循善诱,无疑是要拉着黎王做同谋,一个当事人,一个目击者,加上受害人是晋王妃,晋王爷不会独善其身,他们三人定能将慕容乾逼至绝境。
太后这些年的处心积虑果然没有白费,单是太子也深藏不漏,狠辣决然的手段就非常人能比,但就今日之事,黎王与太子是不谋而合,“臣弟认为,慕容丞相年事已高,不易再担当重任,告老还乡也是不错的。”
晴儿忽而明白,她与黎王五年前的婚约不过也是权衡利弊的结果,贵妃娘娘要保住战王不去北国,黎王想要守护自己的母亲,自动请缨去北国,慕容乾自然不会出力不讨好的促成此事,那么,她们之间还需要一个枢纽连接着,不用多想,必是太后无疑,而身子的原主却心心念念了五年,不知多少午夜梦回,都惊扰了她的清梦。
“哦,丞相在位数十年,光是俸禄也不足以撑起慕容府的奢靡,不知臣弟对当下腐败之风怎样定论?”太子不失耐心的与黎王说着,像是交谈,更像是引导。
“慕容丞相是您的亲娘舅,晋王妃的爹爹,臣弟思绪混沌,请太子赐教。”黎王极其讽刺的回望与太子,黎王再不是五年前那个任人宰割的无足轻重之人。
太子欲言又止,晴儿笑了,笑得娇柔,笑得傲慢,笑得轻狂。她不像外表所表现出来的纯真,比起柔弱的外表,她应该有着更自我,更坚强的内心吧,太子惊奇的发现,这个女子的一颦一笑都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自信,没有任何疑问与迟疑。
晴儿轻轻挥了挥衣袖,很随意地抛下一句话,“真是手执棋子的局外人啊。”
明白她意有所指,太子有些懊恼,平时刻意回避的问题骤然被拿到面前,还有些恼那个云淡风轻的身影,对着那道看似无错的身影回答,“观棋不语才是真君子。”
听到他的话,晴儿自如的一笑,心中暗道,谁让他们将她拉进棋局的。
不吭声,晴儿置若罔闻,依然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大概是养尊处优的缘故,太子看起来依旧是气度翩翩,却将锐气和魄力掩藏与羽翼之下。
黑暗就像是整座城市的遮羞布,铺天盖地的笼罩下来,晴儿闭目养神,马车一路颠簸,走了足足两个时辰才进了城。
车轮声终于止住,晴儿浑身酸麻,像是上过刑拘,周身不适,车内光线暗淡,她的变化也未能逃过黎王的双眼,“你还好吧?”
圣元将军先一步到了马车旁,晴儿身子探出马车将身体的重心依偎在他的身上,缓缓下车,太子脸色阴沉,一股无缘无故的怒气直冲脑门,“圣元将军,宫内不留宿外姓将军,本太子就不送了。”
圣元虽不舍,却也清楚皇宫的规矩,他们都是皇子,慕容乾是当事人,他如今的身份确实有些尴尬。
大殿内并不如预计的那样压抑,皇上慵懒的坐在上位,皇后与太后分在两边,现在异常的平静隐隐给她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她不得不防备。一辆飞奔的马车从皇宫的后院驶过,扬起滚滚黄尘,带着车轮疯狂转动的声音足以证明车内人如何的心急如焚。
刺耳的马嘶声,轮椅滚动着,一声声的扎在沉寂的大殿上,晋王紧锁的眉头向着指定的目标而来。这个女子总是能让他震惊,看着她如花容颜上萦绕的忧虑,眼神间却是有一份不为所动的坚定,晋王沉默一刻,轻逸出一声叹息,将晴儿揽入怀中,他惊慌失措的心才沉淀下来。
晴儿不着痕迹的推拒开来,微微欠身,喊了声王爷。脑海中忽的想起圣元,踏实,温暖而安静,明明是互不相干的两个人,却频频出手救她与危难。
皇宫中放马驰聘是大忌,晋王毫不退缩的移动轮椅,将晴儿护于身侧:“父皇,儿臣听闻晴儿受伤,着实不能安心,刚才有些鲁莽,请父皇责罚。”
儿子对晴儿何止上心这么简单,简直是视若珍宝般的呵护,皇上眼中浓浓的父爱,皇后稍稍安心,“来人,给晋王妃熬些压惊的汤药。”
晋王抬头凝视着晴儿,看她一脸倦色,有些心疼,这个女子,他从漠不关心到视若珍宝般宠着,宝贝着,不知不觉成了习惯。冠宇斯文的脸上蕴着春风沐人的淡笑,一副尊贵雅然的模样。他刚才差点就失去了她,平静似水的面目下克制着滔天的怒火。
太子面色阴郁,上前一步,“儿臣请父皇责罚,今日本是带着几位弟弟与一些朋友去赛马,不想中途出了岔子,儿臣一时不知该如何裁定,故而劳烦父皇,皇祖母,母后。”
慕容乾外表温和,内里却冰冷如霜,“皇上,老臣教女无方,做出有辱家门之事,恳请皇上明断。”慕容乾骑虎难下,他像溺水之人,只能紧紧的依附于太子。
“哦,丞相大人倒是说说,何谓教女无方?”晋王看到晴儿一副不以为然,心中一叹,拉拉她的小手,示意她弯腰,将披肩解下盖在她的身上,伸手拢过她散落的头发,毫不客气的望向慕容乾。
慕容乾设想过千万种晋王对晴儿的关注,却从未往真心上靠过,皇子们争夺利益时哪里有几分真心,晴儿样貌生的好,晋王也就图个新鲜,断然不会因为这个没有娘家得以支撑的女子,而太子反目成仇,更不会将他这个舅舅踩在脚底:“晋王,是老臣的不是,晴儿这丫头居然与黎王爷有私,大庭广众之下私相授受,嫣儿受辱,即使有过错也容皇上体谅,毕竟是姐妹情深,怎能受此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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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放肆,晋王妃的名讳岂是你能叫的。”他有腿疾,坐在轮椅之上,高大的身躯宛如铜墙铁壁的落在她的身后,像是要将一切的风霜阻隔在外面,让晴儿安静的在自己的避风港内栖息着。
相对于晋王的勃然大怒,黎王却似木头桩子般静立未动,慕容乾慌忙跪地行礼,“老臣惶恐,晋王即便再疼爱晋王妃,事实如此,外面有柳尚书的女儿为证。”
就在慕容乾以为晴儿百口莫辩时,黎王上前一步:“父皇,儿臣是当事人,今日太子约儿臣携带女眷去骑马,本是风雅之事。四嫂恰巧得了一匹汗血宝马,骑在马上玩的不亦乐乎,儿臣身为臣弟,自然要护佑四嫂的安全,不想却被他人利用,儿臣蒙冤,到不打紧,只是女人家的名节是大,四嫂被人污蔑,儿臣以为,太子哥哥定然会还我等兄弟一个公道。”黎王不着痕迹的将太子拉进来,太子眉峰微蹙,他的这个弟弟果真不同与往昔了。
“父皇,儿臣与王妃情深似海,王妃是烈性女子,决然做不出丞相口中的龌龊之事,倒是丞相大人咄咄相逼,儿臣是可忍孰不可忍。来人,张嘴。”不等在场的人反应过来,墨宝几步上前,啪啪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慕容乾瞠目结舌,做官多年,闻人家两代皇后,身价显赫,从不敢有人对其冷言冷语,更不要说下跪掌嘴。
皇后刚要出言制止,晋王刀锋般的目光扫过,儿子的性格她怎能不知,从小忍让,吃亏受罪从不言语,晴儿是他心尖上的人,不要说慕容乾,若是换成自己,儿子都未必能体谅。
墨宝下手极重,不留余地。慕容乾苍白的老脸,红肿一片,甚至看不清原本的面目,鼻血合着口腔的血液滴答在地板上,约半柱香的时间,皇上才缓缓开口,“皇儿的气该消了吧,他毕竟是你的舅舅。”语气里毫无怨气,倒像是个慈爱的父亲,哄着儿子,别把玩具玩坏了似的,慕容乾心里极其的恨呀,太子还未出声制止,太子冰冷的眼神看着他受辱挨打,不曾有一丝的维护,他心中悲凉,想他当当丞相,居然被人如此践踏。
墨宝退到晋王墨卓峰的身后,恭敬的垂首站立,仿佛刚才那个执行的人不是他一般。
小王氏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她希冀晋王不要看到了。事实却未能如她所愿,晴儿从容恬静的走到她的身边:“木夫人是大夫人的妹妹,此刻不该在府内守孝吗?”
小王氏头低的几乎匍匐在地面上:“皇上,臣妾…臣妾…”她根本没有理由解释她为何出现在马场。皇上让人宣召木侍郎进宫,便将她晾在一边。
慕容乾求助的神情目不斜视的放在太子身上,他此举无疑是将晋王和黎王同时纳入了对立线上。这不就是太子想要的嘛,他终究背离了慕容家多年的家规,参与到了夺嫡之中,慕容老太太绝不会出手帮他。
“太子,说来是家务事,也关系你的两个弟弟,作为兄长,你如何看待?”皇上不紧不慢,细声细语的询问。
黑瞳幽暗莫测,深沉如水,“父皇,儿臣以为此事却是有心人故意而为。父皇赐婚,四弟、五弟同日完婚,丞相太傅同嫁两女,不分嫡庶,府内一片喧哗,儿臣们也深感皇恩浩荡。花轿错抬,实属丞相大人、四弟、五弟的推托之词。四弟心仪四弟妹,五弟与五弟妹两情相悦。父皇的圣旨不可违抗,却不能眼瞅着两对璧人错过今生,不得已而为之的小手段罢了。父皇作为儿臣们的长辈至亲心照不宣,着实宽宏大量。故而,绝不会出现丞相所言,五弟与四弟妹有私情一事,儿臣的结论,子虚乌有,蓄意栽赃。”
慕容乾五雷轰顶,生生的被震在当场,太子的话语如同告诉世人,他不伦不类,想要祸害皇家,践踏皇室尊严,这项罪名何其严重,诛其九族都够了。难道是之前自己决断错误,太子闹出今日之事,不会为了要看自己的立场如何,而是……他双目因为惊惧瞬间睁大如铜铃。皇后正襟危坐的身子略微偏斜,手脚冰凉,冷汗直冒,本还在揣测该如何帮着晴儿脱离困境,时逢急转直下,怕是今日之事,声东击西,意在沛公。
轻柔温和的笑容印入眼底,晴儿抬起眼帘,对上了晋王担忧的目光,平日的冷,此刻在这眼瞳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温暖之情。大手紧紧包容着绵羊白玉的小手,温情脉脉,男人灼灼的神情不避讳的直视这个娇弱的小女人。
“丞相太傅不是说有人证吗?宣吧。”皇上生冷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上,慕容乾袖摆之下双拳早已攥出汗水,身上的中衣也被汗水浸湿,冷风透着不远处的棉帘钻进来,让他冷不丁打着寒颤,跪地的身子也僵硬不堪。
陆公公高声宣旨,“皇上有旨,宣柳尚书之女柳心如觐见。”
柳心如迈着小碎步,裙摆上绣着的金翅蝴蝶,随着她的步子,翩然起舞,远远的看去,俏皮的似在花丛中飞舞,别有一番韵味,初次面圣,心如打鼓,“臣女柳心如见过皇上,太后,皇后娘娘。”
“嗯,听闻你亲眼所见晋王妃与黎王爷有染?”眸中暗藏着一抹不屑和嘲弄。
“臣女骑马到树林,确实看到晋王妃与黎王爷在一起。”
“柳尚书育女该是懂得分寸,且不会是巧舌如簧,眼光短浅的丫头。”太后略有所思,明为夸赞,实为提点。柳心如两颊绯红,小女人的心思单纯,攀龙附凤,能得到太后赞誉,将来谋划门好的亲事也算是有盼头了,殊不知,高处不胜寒,好,既是最好,一旦是差,怕是再无法翻身之日。
太子阴霾笼罩全身,黑瞳中杀气聚集,背对着皇上,低头看向跪着的柳心如,“柳尚书的女儿蕙质兰心,本殿下听闻柳尚书也是竭尽所能的培养两个女儿,想必也是人中龙凤,闺中翘楚,今日得见,非也。只是看到黎王与晋王妃并排站在一起,便可信口雌黄,女儿家的礼义廉耻不顾且罢,连污蔑皇家都有恃无恐,柳尚书平日里教导女儿,难道都是这般目无王法吗?”
太子深邃的眸光带着浓浓的鄙夷和厌弃让柳心如跌入谷底,如坐针毡,前后判若两人的态度,难道自己压错了赌注,不知死活的上前,“太子,臣女眼拙,黎王妃的情绪影响了臣女,让臣女未能看清真相,误以为两人有所拉扯。”
“来人,拉下去交与慎刑司,柳尚书育女不淑,官降两级,闭门思过三月。”柳心如瘫软如泥,被两个宫女拖了出去。皇家威严不容挑衅,皇上语气中的不忿昭然若是。
“请皇上息怒,容民女柳乐梅说明缘由。”声音悦耳,润及心脾,瑰姿艳逸如一朵清水白莲绽开,清华无双。柳乐梅一早便笃定柳心如会惹祸上身,只身等在殿外,听到不妙,趁着侍卫不备溜了进来。
眉如青黛微微蹙起,长长如小扇般的睫毛敛起在脸上形成一道暗影,小巧鼻尖精致,除了脸色苍白些,柳乐梅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皇上盈满骨髓的怒意稍事平息些,“你是何人?”
“回皇上,民女柳乐梅,是柳心如的庶妹。”
“哦,可知擅闯而至是何罪?”
“民女甘愿一死,恳请皇上听民女说完缘由。民女的姐姐柳心如实在不是存心冒犯,姑娘二八,芳华正茂,太子风姿卓越,是城中众多女子向往的归属,姐姐情窦初开,恰巧赛马的过程比较混乱,姐姐心不在焉,黎王妃说话时,姐姐神游不定,便应了声。却不是本意。后来太子前来问明情况时,已是退无可退,只能冒然前来。身在闺中中规中矩,又胆小,没能及时纠正错误,请皇上看在孰能无过,好在没有铸成大错,饶恕姐姐的失言之错,民女愿意代姐姐受罚。家父时时刻刻教导我们要长幼有序,尊卑有理,民女甘愿以死谢罪。”
“好一句退无可退,难到仅凭你所谓的芳心暗许,就要把你姐姐的罪过抹掉吗?”晋王阴鹭而冰冷的语调再次响起,齿缝间滑落的音阶让人不寒而栗。
“民女绝无此意,姐姐已经铸成大错,应该受到处罚,家父对子女的教导严之甚严,小心谨慎,不能因民女姐姐的过错而牵连家父,将家父多年淳淳善幼的抚育一概划归错误,皇上,民女自小学习女戒,也懂得体谅家父的不易,恳请皇上饶过家父,家父无错,不应被子女所牵连获罪。”
“小姐既然读过女戒,当知,养不教,父之过的道理,何来连累之说。”晋王漆黑的瞳孔内迸发出炽热愤怒的光芒,但凡伤到他怀中之人,都必定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他就是要昭告世人,他的女人,别人休想欺负。
………………………………
第四十二章
柳乐梅再行跪拜之礼,“晋王爷,民女斗胆,您呵护心疼王妃,比比皆是情,难道作为民女爱惜长辈,疼惜长姐,不也是人之常情,不求晋王爷息怒,但愿能以身代替姐姐受过。”
晴儿笑意盈盈,瞧她在嫡姐面前如绵羊一样温顺,对于慈母严父,就如刺猬一般竖起全身的尖刺来保护。想想几次见她都是不同的模样,一丝笑意不自觉的挂在嘴角,晴儿将手放于晋王的肩头,惺惺相惜之情油然而生,晴儿有求与他,求之不得,“你呀!”
“父皇,儿臣虽不赞同柳二小姐的说词,然晴儿不愿深究,儿臣有个不情之情。”
“罢了,知子莫若父,免去柳尚书的责罚,柳乐梅于家中禁足百日,抄写佛经千页。至于柳心如,罚跪与宫门三个时辰。”柳心如心沉入底,在宫门罚跪,她的事情就会被世人皆知,可想而知,还有谁敢去向她提亲,先不说,她倾慕太子,私德有损,得罪晋王,更是无人能庇护。
“民女叩谢天恩浩荡,谢晋王爷、晋王妃成全。”柳乐梅起身拉着柳心如退出大殿。
“这个丫头远比姐姐聪慧机灵,得空让她到宫中帮哀家也抄写些佛经。”
“母后说的极是,臣妾会安排妥当。”
“慕容丞相,朕念你年事已高,同是晋王妃与黎王妃的生父,为朝廷效力多年。”皇上的话语无疑是要轻罚。
“父皇,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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