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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的璀璨人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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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说的是,妾身回去了,晋王爷,妾身先行告退。”墨卓峰微点额头,眸中都是晴儿的身影,深切关怀之情溢于言表,柔柔的目光追随着那抹瘦弱的身影。
“祖母,晴儿回来了。”晋王宠溺晋王妃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作为顶天立地的男儿,皇上面前,不惧威严,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于女人而言,何等的珍贵。那些欺负晴儿的人,都被晋王一一制裁,日后有人给晴儿撑腰了,老太太微叹一声。
老太太不过六十岁,满头已是花白的银发,头上斜插着一支点翠的金凤朝阳的簪子,额头罩着一个红色底子,满绣着牡丹纹样的抹额,抹额上一块长方形的和田碧玉的宝石,眼角微垂,皱纹之下透着和蔼亲善之色,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忧愁,想来是在为慕容家族的前景担心。
“祖母,晴儿扶您回屋歇着,这边风大了。”
老人双目睁开,“老身见过晋王爷。”
“祖母折杀孙儿了,这是家里,不分尊卑上下,您是晴儿的祖母,便是孙儿的祖母。”
“晋王能善待晴儿,老身不再奢求了。”
“祖母,丞相大人之事无需挂心,孙儿会尽心周旋。”晋王敛眸端坐,唇角含笑,慕容乾的事情是有些棘手,但还未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
“那是他咎由自取,晴儿是老身的命,他为父不尊,虎毒尚且不食子,他连畜生都不如,晋王无需为他求情,老身只期盼你们能早些生个一个男半女,心愿足矣。”
“祖母,您的身子骨要紧,晴儿帮您看看。”祖孙二人乐乐呵呵的相扶而去,余晖绕梁,驱走了淡淡的寒意。
大夫人在库房清点她的嫁妆,单子上的东西颇多,当年,王家的陪嫁也有一百二十六抬。慕容府的中馈都是掌握在她的手里,她的嫁妆自然无人敢动,府门外早就等候着十几辆马车,府上的小厮帮着往外抬,宝叔按照晋王的交代站在府门内盯着,晴儿本来要过来,还是晋王心疼她,大夫人心怀鬼胎,又敌对晴儿,还是不见为好。
后…庭的书房幽静清雅,紫檀木做的贵妃椅上,躺着熟睡的晴儿,难以言语的静,似乎把这里隔绝成了另一个空间。
放低声音,他慢慢靠近贵妃椅,俯身凝视晴儿的睡颜。平日顾盼生辉的眼眸紧闭,犹如睡莲,醒时常见的笑容隐去,显得越发恬美安然。
伸手软玉入怀,笨拙的身体滑动着轮椅,将她放入床中,帮其盖好被子,放下帘子。暖被之下,晴儿翻个身,继续酣睡。墨卓峰不竟期待,晴儿能如他一般珍视这段婚姻,不管开局如何,结局定然会是好的。
晴儿快到晌午的时候才悠悠转醒,想着与圣元的约定,简单洗漱后赶往宴宾楼。晋王目送着她离去的背影,怅然若失,老太太让人精心准备的午饭,因着晴儿的缺失,晋王吃起来索然无味。
宴宾楼一层是茶楼,有鼓书在唱,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二楼厅堂里已是人满为患,墨量昨日便定了包间,圣元的银色面具在刺眼的阳光下发着森冷的光芒,让原本热闹的厅堂安静下来,直到他进入包间,门合上后,厅堂才恢复了喧闹。
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不过就是围绕着慕容府罢了。朝堂上的慕容丞相,皇后的亲哥哥,居然算计自己的两个女儿,被罢官也是轻的。黎王妃更是做得出格,明明嫁给了黎王,却还惦记着太子,这样水性杨花的女子更是被是人不齿,偏偏黎王是个大度的,不计较,还将慕容嫣儿带回府里,虽说降了位份,起码没有休了她,慕容乾和慕容嫣儿父子两倒是成了人们纷纷唾弃之人,晋王与晋王妃伉俪情深的种种,也被大家津津乐道。
圣元坐在靠近窗户的位置,目光注视着楼下。光阴如水,漏指而过。有时极力想挽留岁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从指缝溜走,无奈又残忍。
晴儿身姿欣长地从马车上下来,身着黑色的斗篷,玉冠束发,嘴角带着一抹如清风朗月的浅笑,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眸正朝着圣元看来,她一身男儿装扮,显得分外俊朗清新。
墨量恭敬的将晴儿引进包间,厅堂内又是一阵儿唏嘘,大家交头接耳,能得到圣元这般礼遇,定是不凡之人。
墨量依旧将喜鹊挡于门外,晴儿着男装,两名男子同居一室,倒也正常,暗一刚入房顶,便被墨量安排得暗卫挡了回去,,两人交手的声音并未避过屋内之人,圣元斟了一杯茶递给她:“晋王身边的暗卫武功不错,平日跟着就是了,今日,我不想他叨扰你我的雅兴。”
晴儿谈论的话题本就不适合让晋王知晓,圣元出手阻了暗卫的偷听,到省的她费力与晋王解释了。
她放下茶杯,复有蓄满:“我有一事相求?”她用了探寻的口吻,也许是圣元几次搭救的缘故,她莫名的选择相信他。
能越过晋王找上他,圣元无比欣喜,面上却平淡似水:“但凡能做到的,绝不推辞。”
“我想顺理成章的离开晋王府。”
“让晋王与你合离,皇家从未有过。休妻,与你名声有碍。”
晴儿如墨的眸子,褶褶生辉似是有一团火在里面燃烧:“嫁入晋王府非我所愿,若是死遁,你觉得如何?”
愉悦的笑声从圣元冰冷的唇角溢出:“等我消息。”他与晴儿不谋而合的想法,让他心情甚好。
“只是事后,请你想办法只会祖母一声,我不想她老人家难过。”
“嗯,三姨娘呢?”
“不必了。”三姨娘对她虽好,却不及祖母的全力维护,她猜想,三姨娘该是哪方阵营里的,她不能轻易冒险,谨慎些总是好的。
晴儿清亮的眸子如水一般温柔,脸红得如夏天的彩霞。圣元温文尔雅,摒弃掉冻如寒霜的外表,倒不失为一对璧人,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相聊甚欢。
………………………………
第五十章
墨量跟在圣元缓缓的走过一条街又一条街,“主子心情不好。”
圣元轻轻嗯了一声,他与晴儿自小一起长大,可现在的晴儿却与他认识的晴儿性格迥异,骨子里根本就是判若两人,是因为晴儿失忆了,他忽然就茫然而慌乱。
月色撩人,墨卓峰的呼吸扑打在她的耳边,痒痒的,身子向边上靠了靠。暗一传来消息,她整个下午都圣元将军喝茶聊天。冬日的寒气随着门帘的摆动被隔绝在外,银丝炭将硕大的屋子轰的暖暖。
墨卓峰将手中的书卷放在一边,抬眸望去,一股香气飘来,晴儿端着盘子轻轻的放在桌子上,“好闻吗?”
“嗯,你做的?”晶莹剔透的白瓷碗里盛满了诱人的食物。
“嗯,趁热吃吧,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她要走了,不知为何,居然有满满的歉意,心中浮起的一丝不忍,这个男人对她是坦然且极好的。晋王端起晴儿递过来的佳肴。唇角不自觉的微微弯起,拿着筷子夹了一口梨肉送入口中,梨肉软烂,丁香花的味道很是别致,配以清甜润口的雪梨汁,一只梨子吃完,不仅胃腹熨帖,而且齿颊生香,让人心情很愉快。
“王妃的手艺很是精湛,为夫有口福了。”
“慢点吃,小心烫着。这次你去江南,我做了些准备,这是药材的清单,你让人备齐了,太医院跟去的人,你仔细查查。另外,太后的生辰已过,从江南回来,你是不是该有所安排,毕竟我一个女子,长期久居晋王府,容易留人把柄。”她虽不能直言自己要离开,但言语之间可以给他暗示,等到自己突然间走了,他也不会很难过,她忽的想,他会难过吗?
“留人把柄?”
“我们没有三媒六聘,也未拜堂花烛,自然是不作数的。”晴儿对上晋王略带伤感的黑眸,呼吸突然有种窒息的疼痛,狠心的话居然被生生的咽了回去,她终究心软了。
晋王听了却是另外一层想法,女人最美好的洞房花烛夜,他是该补偿的,“本王的王妃,哪里会受那样的委屈。”
晴儿还要说下去,瑾儿挑帘跑了进来,喜鹊追的上气不接下气,“四小姐,王爷和王妃在说话,您不能进去。”
“我不都进来了,二姐姐,今晚有灯会,我想出去,可姨娘不许,说是父亲才出了事,再抛头露面,会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可瑾儿好想去,一年才有一次的。”
晋王微笑的点头,晴儿拉着瑾儿向朱兰院而去。
每年的灯会都会从腊月十五一直排到正月里,这里也是京城内唯一一条到了冬日从不结冰的湖泊,水温适中,像是地下的暖流形成的。灯会前后将近一个月,全城灯火通明,舞狮耍龙,猜谜赏灯,年轻的男女们还有一项重要的节目,放河灯。
登高赏景,庭院观花,临水垂钓,听书看戏,甚至跑马射箭,蹴鞠斗鸡…。。
月光下,湖光波影中,白玉台上。晋王陪着晴儿看着熙熙攘攘的男男女女走过,晴儿葱白的小手抚上他的双腿,“好些了吗?”
“嗯,能走一小段了,每逢十五即便发作也不是很疼了。”
“这些日子事情太多,耽误了些时间,我会潜心研究,有了结果我会帮你医治。”双手放在他的腿上,肌肉内的疙疙瘩瘩明显少了很多,殊不知不经意的动作,让男人的心更加的服帖了。
他轻抚她的秀发,将一支漂亮的玉簪子给她戴上,拢了拢耳边的秀发,晴儿并未躲闪,倒也不觉得别扭,给人一种难得的和谐般配。
河灯一盏接着一盏,不停地顺流而下,渐渐地在船尾连成一条线,远远望去,就像一串串火红晶亮的珍珠。
墨宝递过来一盏早已预备的河灯,晴儿拿在手里端详,“放河灯有讲究吗?”
“琴瑟和谐,白头到老。”墨宝回话时,特意打量王爷,眉角微弯,抿嘴而笑。
“男人大多三妻四妾,只闻新人笑,那听旧人哭,两三年便腻了,白头到老?”晴儿酸酸的,眼前这位即便再好,想想一院子的女人争风吃醋,她就头疼,不如不要,到图了清静。
“我不会,今生与你携手足矣,再不容不下她人了。”皓月当空,夜风微拂,两人沐浴在一片银色的光辉里,衬得融洽惬意。
圣元在不远处的亭台上注视着二人,得到晴儿出府的消息,他便来了,早就料到是这番场景,他却不恼,只是远远的看着。
太后的寝宫阴云密布,一干奴才退在殿外,桂嬷嬷俯首帖耳,“原来如此,哀家就觉得太子最近有点怪怪的,那个女人居然是皇后的命数,倒是印证了当年的昭示,晋王难道真的能坐上那个位置。不,有哀家在一天,休想。桂嬷嬷,按照事先的安排去布置吧,记住,不能让太子知道一点风声。”
“是。”
月色如水透过被寒风吹得沙沙作响的树枝洒进屋中,树枝映在窗棂上的影子也随风晃动,月影被挡的盈盈碎碎,在光滑如镜的青石地砖上投下点点斑驳的影子,摇曳生姿,好不安宁。
黎王自从御医走后,已然坐了四个时辰,不言不语,悄无声息的呆着,要不是外面有人守着,根本察觉不到里面坐着活生生的一个人。
“李公公,那个贱人现在如何?”
“这些天的面看耳听,浑身又被药材调教过,骨子里的淫…荡都被激发出来了。”
“哦,太子那边呢?”
“没有动静。王爷,老奴查到这次饮食里被下毒实属意外,而且与慕容庶妃无关。”黎王的晚膳被人动了手脚,他余怒未消。
李公公察言观色继续往下说:“厨娘溜掉了,家里早就人去楼空,他们是早有预谋,慕容庶妃自私自利,自己的亲身母亲有难,都不愿伸手,此等忘恩负义,胆小怕事之人,绝做不出给您下毒,自己还在府里等死的愚蠢行为。故而,老奴斗胆猜测,这次下毒另有其人才是。”
黎王岂会不知道慕容嫣儿的本性,不过是借此机会,收拾她一顿罢了:“那就追查下去,本王不相信他们能没留下一点痕迹。另外,刘侧妃入府,也叮嘱她安分些。”
“王爷,您看不上慕容庶妃,因着她算计您在先。这刘侧妃是太后的主意,您多少要担待些。再则,王府过于冷清,若是能填个小公子,也是不错的。”
不怒而威的苍白,黎王冰冷的目光染上一层温暖,“能够有资格给本王生儿育女的只有晴儿,本王不在乎她与四哥已是夫妻,这些都是本王亲手造成的,既然知道错了,就要改正。刘静娴入府,安排在侧院,你挑选一名信得过的侍卫,新婚夜破了她的身子便是,记住给她服下落子汤。”
“王爷,若是让刘丞相知晓,怕是不妥。”
“本王无非需要一个垫脚石,慕容乾是,他也是,刘静娴敢进黎王府,就要明白棋子的意义。”
男人刚硬的脸一寸寸放大,淬着火的眸色没能融化掉他眼中的坚冰。李公公愕然,当年那个俊朗的少年虽冷漠,却不曾狠辣至此。清白对于一个女人何等重要,有朝一日,刘静娴知晓她并非是黎王爷的女人,而是被有意安排的侍卫破了身子,如此不堪的事情,对于她能承受住吗?
小桥流水,一样的牌坊悬挂在石桥两旁,河道两岸木质门板前火红的灯笼一长串的蜿蜒出去。
他们来到这里,天空中依旧飘舞着雪花,白茫茫的一片,晴儿最喜欢这样的场景,一脚深一脚浅的踩在雪地上,一串小脚印印在一尘不染的白雪上,显得俏皮而可爱。
伸手折下树上的枯枝,兴趣来了,一时按耐不住。晴儿便以桃枝为剑,就着寒风突起的漫天雪花,开始舞动身躯。只见她时而折转柳腰回身刺出,时而回旋轮转裙衫飘舞,时而跃起,时而蹲下,时而桃枝低低划过,时而桃枝在空中反复轮转,如同花中的精灵,在人间翩然…。。
这还是报考学校时,在才艺方面担心考不好,特意练了好几个月。看着潇潇洒洒空中曼舞的雪花,情不自禁的就想起这段舞蹈。
冠宇斯文的脸上蕴着春风沐人的淡笑,想起新婚之夜的诸多不是,愧疚之情涌上心头,墨卓峰深深的凝视着雪幕下的人儿。
“怎么不舒服?”晋王举手抚上晴儿的额头,指间轻按她蹙起的眉宇,温润的视线锁着她,浓浓的宠溺。
把车帘掀起一角,看到是前往回晋王府的路,心稍定。晋王回头看着晴儿,美玉似地脸,清贵的气度,真切的关怀,如此翩翩风雅的男子,到底带着什么样的心情对她呵护备至。她深呼吸,车帘放下,瞬间,俊逸的脸庞压了下来,晴儿错不及防,柔润的红唇被擒住,辗转不惜,顺势将小女人抱入怀中,像要融入骨血般怜惜,晴儿,双手挣扎,手中银针突现。
………………………………
第五十一章
“停车。”一声大喊,震天地传来,打断车内两人,晋王冷芒瞳中略闪,平静的脸上微有惊疑,晋王素来沉稳,是侍卫中的支柱。
墨宝飞身而来,跪在车前,“王爷,前面有埋伏。”嘶喊声响成一片,侍卫的马蹄声似乎有些纷乱。
晋王立刻扬手揭开车帘,向外看去。
墨色的天空在白雪的衬映下显得木然明亮,一袭黑衣人手握兵刃与前面的侍卫厮杀在了一起,鲜血泼洒在泛着银光的白雪上,狰狞昭然,晴儿将小手放于他的掌心,一份坚定由心而生。
“王爷,奴才们誓死要护得您的安全。”
“宝叔,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要保全王妃,不得有一点一丝的闪失。”
“是,奴才吩咐下去。”
打斗声依旧,晴儿将袖中的短刃握紧,或许当下能用上,一声声羽箭悄然崛起,一袭白衣,有数十人之多加入了这场战斗,他们的目标仿佛都是这辆马车里的人,却也有所不同,黑衣人用尽手段无非是要马车内的人去死,而白衣人却是舍命相护,他们难道是要活的。
晴儿脑子里闪过许多的疑问,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墨卓峰推出马车,借助积雪的缓冲,他应该不会有大碍,那么马车便能将这些人的视线转移。
微微的抬眸,对上那道目光时,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悄然闪过,是不舍,是触动,还是心动。晋王如饥鹰般犀利的目光死盯着车外,冰冷中更是嗜血般的狠绝。握着她的大手苍劲有力,温暖如斯,暖暖入心。
晴儿突然出手,一枚银针扎向晋王的后脖颈,此时,晋王刚好回头,不可置信,却瞬间闪身,晴儿手中的银针方向偏了些,她还是果断的将晋王推下马车,晴儿丢出手中的匕首,马儿吃痛,鲜血由马背流出,映红了一片地面,马儿痛苦的嘶鸣,前蹄狠狠的跃起,狂奔而去,两拨不明身份的死士不便纠缠,纷纷上马追了出去。晋王顾不得疼痛,飞身上马,跟着狂奔下去。
墨宝方寸大乱,受伤倒于车边的侍卫惊呼,“墨总管,王爷站起来了。”宝叔心惊不已,王爷一旦露出痕迹,太后会更加的疯狂,王爷怕是凶多吉少了,他招呼侍卫,赶紧追上。
晴儿试着用了很多的方法都没能阻止马儿受伤后的疯跑,路越来越窄,由平路逐渐变为上坡,晴儿被马车颠簸地已经体力不支,三千青丝早已散开,衣襟也有些微微敞开。
黑衣与白衣两队人也急急催动胯下的马儿疾奔,白衣人放出信号弹,来时,主子交代,拼尽全力也要确保晋王妃的安全,他们誓死不辱使命,决然不敢有丝毫的闪失。
前面就是断崖,黑衣人领头的流露出得意,拿出弓箭,白衣人一晃宝剑冲了上去,黑衣人的意图是要让这马儿跑得更加疯狂,车子一旦落入断崖,晋王妃生死已定,白衣人如何向主子交代。
两拨人重新纠缠在一起,马车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迹象,车顶早早不知去向,可能被路边的树干掀掉了,风卷着沙土扑打着晴儿,让她无法睁开眼睛,判断不了周围的情况,接下来只能听天由命了。
一丝无奈滑过心间,第一次死的不明不白。重生了,一心要躲开是是非非,田园耕织何乐而不为?而现在,第二次面临死亡,依旧是不清楚自己到底惹恼了谁。慕容嫣儿被软禁,大夫人孤掌难鸣,慕容丞相还在病中,晋王即将赶赴疫区,对他们构不成威胁,会是谁要对他们下手呢?
刀光剑影远离了耳边,身子一轻,风向改变,由下而上,睁开眼睛。她的身体正在急速的下降。马车不见踪影,想来已先一步坠下山崖。
慌神中,一双粗糙的大手拉住她继续下降的身体,四目相对,圣元将军盛满担忧的黑瞳直撞如心底,“拉住我,别放手。”
一把尖锐的大刀被石缝卡住,圣元单手攥紧,冰冷的刀锋正在慢慢的从石缝中向外移动,晴儿明媚甜笑,“圣元将军三次及时赶到,解救我与危难之中,此恩,我铭记于心。如若有朝一日,我能够还上,定然不会推辞。只是眼下,将军还是保命要紧,这样的高度,将军虽是辛苦,但终究能安然无恙的上去,我不愿成为将军的拖累,还望将军成全。”
电光火石之间,生命即将消失殆尽,她没有惊慌失措,却不愿承担这份大恩,拒他与千里之外的陌生让人心生凄凉,“晴儿,记得七岁那年,我调皮被蜜蜂蛰,你尚不足五岁,却用弱小的身体挡住我,我当时就曾经发下过誓言,今生,你若不弃,我定不离。”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喜鹊是原主的贴身婢女,她从未提及圣元将军,这个男人所说的要么是谎话,要么就是他还有一个身份。
“我是你的澈哥哥,你听不出我的声音吗?”
“战王墨卓澈,果真是你?”
悬崖上传来阵阵马鸣嘶吼的声音,杂乱无章,一个黑影从悬崖上沿着陡峭的石壁,向下滑落,直到出现在他们面前,晋王微眯着双眼,“我说是谁,原来是战王,请将本王的王妃奉还。”
“从现在开始,她不再是你的王妃。”
“哦,为何?”
不等战王开口,晴儿默然的问:“你一而再,再而三救我,就是因为我是慕容晴儿。”
战王微点额头,晴儿双眸看向夜空,她突然伸手将脸上的那张面皮狠狠的撕下来:“我不是慕容晴儿。”
战王幽暗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摇曳,甚是诡异,晋王紧张的关注战王的一举一动,看着淡定自如的她,忽然想起以前的种种:“你是谁?你的目的何在?你既不是晴儿,那晴儿在哪里?”
“我也想知道老天爷让我到此的目的何在?你我相处次数虽寥寥无几,但我相信,战王征战沙场多年,辨识人好坏的能力还是有的,我无恶意,对你,还是原来的晴儿,我都是一无所知,我只能言尽于此。”晴儿心中微苦,她何尝不想回去,抬头望着漆黑的夜空。
战王望向晋王的眼神是迷茫的,他觉得整个人就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他忽的松开了双手,晴儿的身体急速的向谷底坠去,晋王毫不犹豫飞身扑向下落的晴儿,在漆黑的夜空中揽住她的腰肢,美人在怀,他紧紧抱住,耳边风声呼啸,他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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