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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的璀璨人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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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扶手,越攥越紧,白皙的手腕变得暗红,几道不被注意到的扭痕赫然与肌肤之上。上官膝下只有一女,即便平日里不上心,却终究不能平白被人欺负了去。太子已然设计其中,慕容嫣儿代替上官白,极大的讽刺不说,若是上官白有一丝一毫的损伤,太子不但要失去助力,弄不好,上官将军会倒戈与他人,果真那样,太子该如何扭转局面,她又将处于何种境遇。真是搬起石头扎了自己的脚,该如何收场。
太后愁云满腹,晶眸璀璨,“请上官将军去偏殿喝茶,哀家随后就到。”冯嬷嬷低额俯首退出去。
“太子,身为储君,该知社稷责无旁贷。作为男人,应深知男子的担当。母后知你有难言之隐,又岂会不心疼于你。你与嫣儿,于母后而言,手心手背都是肉。嫣儿是黎王妃,你的弟妹,而你们却做出这样为人不齿之事,你让嫣儿有何颜面再回黎王府。与人宽和,便是与己宽容。”皇后幽冷的声音滑过太后的耳膜特别的刺耳。
太子黑色的瞳眸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冰冷沉硬的语气,浑身充斥着冷峻的气息,多年操纵他人的生死,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反要落得被他人操控的线偶。
慕容嫣儿是黎王妃,他是太子,若是个没出阁的姑娘,倒还容易些,收到府中便是。天下人皆知,黎王为了墨国,忍辱负重在北国做了五年的质子,又身染重疾。皇上本就心怀愧疚,如若这次处理不当,皇上勃然大怒,他多年来树立的威望也将荡然无存。这般诡计果真了得,打击了黎王,削弱了他的势力,上官白也中了迷药,一旦有个闪失,上官将军岂会轻易放过太后与他,一石三鸟,真真是高人吔。
太后宫里虽算不上是铜墙铁壁,也是细细梳理过的,能掩人耳目的留存下来,必然不是凡夫俗子。
大殿的熏炉袅袅的如蜿蜒上升的轻烟,在空气的映衬中似一缕孤魂悄然消散,加之冬日的暖阳,整个殿中温暖如初春,慕容嫣儿如今如坐针毡,太后满腔怒火,可怜她身子单薄,又衣不裹体,感觉越来越冷,仿佛置身在阴冷的地窖。
太子七尺昂扬的身子稳稳的看向太后,“一切交与太后处置。”自打太子会说话,称呼太后的只有皇祖母,听着亲切,祖孙俩朝夕相伴,倒是弥补了她丧子之痛,她偶尔也会在心中冥想,若是儿子还活着,一家人承欢膝下,该是多么的惬意。而这句太后,想必是对昨日,太后专行独断的事情有了芥蒂,皇家本就是权利象征表面光鲜,内里肮脏,太子记事以来便被灌输了权力至上的思想,随着岁月的递增,太子骨子里透出对权力驾驭的欲望远远超出她的掌控,怎能容忍任何人对他的指手画脚。
“太子殿下,臣妾昨夜在黎王府睡的好好的,今晨便在太后的寝宫,臣妾既是万死也说不清楚,太子,恳求您看在表兄妹的情分上不要置妾身于死地,臣妾是冤枉的。”慕容嫣儿顾不得形象,跪爬着跌跌撞撞的过来,男子的外袍本就宽松,她身子曼妙,衣襟口松松垮垮的,被她这么一折腾,左肩耷拉下来,三千青丝披散着,别有一番风情,脑海中闪过昨夜的翻云覆雨,他手心微微出汗。
………………………………
第五十九章
“来人,让她下去更衣。”太后青筋暴起,亲手养大扶持的储君,即将成就大事,却因为女人与她产生分歧,给了旁人插足的机会,她目瞪太子,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气恼。慕容乾大势已去,与太子只会是累赘,这个贱…人大庭广众之下公然与太子故意攀扯,摆明要脱离黎王府,攀附与太子。东宫多几个女人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一个慕容嫣儿算什么东西,作为一代储君更该审时度势,以大局为重,儿女情长只是闲暇时,卖弄风雅哄哄那些闺阁中的小女子罢了,岂能与大事相违背。而当下太子优柔寡断,停滞不前,对慕容嫣儿仿佛生了不该有的心思,真真的恨人。若不是碍于人多,太后恨不能将将慕容嫣儿碎尸万段,也好过现在这幅模样。
皇后的笑容中隐含着丝丝寒芒和嗜人的冷酷,她被蛊毒折磨多年,峰儿也未能幸免,身旁坐的不过是带着假面的阎罗,也该让她尝尝这种痛苦。可偏偏恶人不自知,还当她们自己拿着别人的性命当玩笑是应当应分的。
“你身为太子,本该为几位皇弟做好表率,慕容嫣儿是你五弟明媒正娶的王妃,虽不知她如何到的这里,你们毕竟有了肌肤之亲,该如何面对黎王。”太后言词灼灼,痛心疾首的捶打了几下胸口。只有把她先摘出来,接下来的戏才好演下去。
皇后嘴角轻抿,“母后,太子府中的女人不多,能入了孩子心坎的更是少之甚少,人生短短数载,儿媳愚钝,不懂什么家国社稷,一心祝愿孩子们快乐。”皇后避重就轻,在未定下慕容嫣儿的去处,她不提黎王。慕容嫣儿对晴儿下了杀心,皇后看不惯她也理所当然,帮她,不过是为了恶心太后。
太后牙龈都要咬碎了,皇后说话模棱两可,字字句句敲打在太子心上,正是春风得意,意气奋发的有为青年,绝不会允许被人操纵。可慕容嫣儿的身份摆在那里,太子是兄,这不是明摆着让人唾弃嘛。说的好听点是兄占弟媳,说难听点,这就是乱…伦,皇后却一再怂恿,明知太子有了怜惜之意,皇后这是执意让太子落下这恶名。
目光微抬,上面坐着的是这个国家最为尊贵的两个女人,都是他至亲之人,自小便养在太后身边,母后疏离他,小的时候会伤心,慢慢的大了,埋在了心里,不愿表露。
一股暖意滑过胸腔,母后是关心他的,碍于太后,不能靠得太近,他森冷的眸光钉在太后身上。
“太子,哀家问你,心中人选果真是这个女人?”太后回避着太子投来的目光,脑海中思索着这件事的解决方法。
太子有着一股沉稳淡然的气质,“太后岂会不知孙儿心中所想。”
这是太后的寝宫,周围都是太后心腹,岂会后知后觉的知道这件事情,在座的各位既然心知肚明,却不敢公然与太后对抗。何况,涉及的还有太子和黎王妃,言多必失,那就管好各自的嘴巴,太子偏要不留余地的将此事挑破,摆明是要告诉各位,太后既然一手导演了这出戏,那就该懂得如何收场,何必要为难皇后,让他们母子之间不合,这是他从来不想的。甚至,太子此时对太后心中是有怨的,若是当初,他没有被太后抱在身边抚养,母后是不是也会向对待晋王那般善待他,父皇也会嘘寒问暖,亲自考教他功课,亲手扶他上马,教他涉猎,他又何止内心孤独这么多年。
反唇相讥,太后始料不及,凤眸沾染一丝雾气,多年的心血,这孩子还是惦记那份少得可怜的母爱。如若此时她与太子相互推卸,反而被皇后得利,她费心布局多年,难道要被眼前这个她从不曾放在心上的女人给破坏了。委婉的一笑,“传侍卫总领过来,哀家要问话。”
一刻钟不到,此事像是长上了翅膀,几乎传遍了宫里的大小角落,还好设计的是太子不是皇上,各宫的嫔妃都带着看乐子的心态,奴才们窃窃私语,嘲讽慕容嫣儿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却还妄想与太子有所牵扯,黎王倒是可怜了,男儿痴心一片,终留不住那个贪慕虚荣的女人,这样的女子就该浸猪笼。
皇上偏袒慕容乾皆是出于对皇后的宠溺和晋王的取舍。可皇子远比臣女重要的多。太子失利是大,慕容嫣儿失德是小,太后心中盘算着如何将慕容嫣儿逼迫着自尽,皇后与太后交手多次,太后心中作何谋划,于公于私,她都不能袖手旁观,让太后再次得逞。
慕容嫣儿简单的梳洗,伺候的宫女皆是太后身边,她用起来也不得力。其实,自从上次回到黎王府,她的贴身丫鬟和奶娘已经被换了一拨,她被黎王府的人折腾了许久,可大夫人被休,慕容乾痴呆,根本无人顾及她。也是由着她在黎王府自生自灭了,桂嬷嬷仔细打量她,若是以前,慕容嫣儿骄傲的如同开屏的孔雀,此时哪里会如此的安静。
桂嬷嬷摆摆手,房内的宫女鱼贯而出,慕容嫣儿坐在梳妆台前,猛地睁开眸子,眼底的恐慌毫无掩饰的落入桂嬷嬷的面前,“你们要干什么?”
桂嬷嬷似笑非笑,身后跟着的两个嬷嬷,也就四十岁左右的模样,身傍腰圆,两人手中拿着一条白绫,上去就将她的脖子缠住了,两人同时用力,慕容嫣儿感到一种窒息的痛苦,脸色通红,指着桂嬷嬷,嘴巴张开,却发不出声音。
桂嬷嬷脸上挂着阴冷的笑容:“黎王妃,老奴也是迫不得已,你千不该万不该招惹太子,这件事总的有人出来承担,你也不想看着他们兄弟反目,你一死,对太子和黎王也算是个交代,黎王妃,老奴恭请您上路。”两个婆子加紧手里的力度,慕容嫣儿的情绪好似在这一瞬间崩溃,两只手拉扯白绫,却无济于事。
两道银光闪过,白绫被隔断,两个嬷嬷因着突然失去支撑,身子重重的甩在地上,“嘣嘣”两声,两道飞镖没入窗棱半截。慕容嫣儿仿佛得到了新生,跌跌撞撞的爬向床边,用劲全身力气使劲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桂嬷嬷脸色煞白,不等回身,凤儿带着一众宫女匆匆而来,她向桂嬷嬷福福身子:“桂嬷嬷,皇后在前面催呢,让奴婢来看看。”她像是没有看到眼前的狼狈,只轻飘飘的吩咐宫女去给慕容嫣儿整理。
慕容嫣儿梳洗干净,衣着整洁的再次出现,俏丽的脸上还残留着少许红晕,太后冷冽的目光参杂了阴沉沉的狠绝,桂嬷嬷摇摇头,太后握着茶杯的手,青筋暴起,恨不能丢在慕容嫣儿头上,生生扎出个窟窿,才能让她的怒气消些。
经历过刚才的生死徘徊,慕容嫣儿觉得她横竖都是死,倒不如孤注一掷紧紧的抓住太子这颗救命稻草,哪怕是太子府中的一名低贱卑微的小妾,也决然不再回到黎王府,更加不要轮为弃妇孤老终生。墨卓然怕早就翘首以盼等着她被秘密…处死的好消息了,她不能让那个可恶的男人得逞,好在她的初夜给了太子,皇后也在,多少还能争一争,对,她一定要争一争。看着太后杀气腾腾的目光,她攥紧绣帕,太后与黎王相比,她更愿意远离黎王。
侍卫统领陆战一气喘吁吁而来,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滚下来,对于习武之人,跑个百八十里也不至于喘息成这样,可见是急于前来,又听闻出了此等事情,依着以往,定是要找个替罪羊出来,堵住悠悠众口,所以这汗水,多半是吓得吧。
顶着太后的雷霆之怒,关乎太子的名声前程,武将应有的气度使然都丢到了脑后,“回禀太后,奴才该死,失职之罪,奴才不敢辩驳,恳请太后娘娘保重凤体。”
“皇上器重与你,将这后宫之人的生死交与你的手中,那是何等的荣耀,你不思报效朝廷,竟然让这等贱婢钻了空子,哀家如何能容你。”太后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点,怒不可遏,浑身颤抖。
“太后娘娘,容禀,昨日,末将感染风寒,身体引发热证,稍微打盹了三刻钟,可是,末将已然安排好巡逻及守卫,发生有伤太子之事,是末将失责,末将万死不辞其咎。”陆战一说的滴水不漏,巡逻本就分着几队人马,可有带队之人,他作为主官,历来是将重心放在皇上身上。
肃静的殿内,鹰王起身恭敬行礼,“母后,陆战一昨日曾向儿臣请假,身体不适,是儿臣觉得应该无大碍,低估了鬼魅之人的不良居心,儿臣愿与陆将军一起领罚。”因着幕后的安顿,鹰王将多年的亲信陆战一派出,也是为了方便上官白的进出,宫中必是守卫森然,不曾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如今出事,他却不能独善其身,不然,往后还有谁会追随与他。
………………………………
第六十章
“拉下去,关起来,随后再审。”
太后话音未落,守在门外的侍卫就要进来拖走侍卫总领,皇后紧攥的双手渐渐松开,轻拂衣袖,“慢,母后,侍卫统领确有失职之错,可若是皇宫之中的某些人有意要促成这件事情,他毕竟是凡人,哪里有通天眼的本事。况且太子与嫣儿都是家里人,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臣妾以为,后宫之事也无需打扰皇上,本就国事繁忙,我们不能为其分忧,也要尽量避免因后宫琐碎之事让皇上分心,出事的地点又在姑母的寝宫,侄女认为,这些无非就是家事,后宫之中,母后为大。”关了侍卫统领,皇上不得不出面,这个尴尬的局面,皇后还不想让皇上为难,毕竟多年的夫妻,她多少要担待些。
“那你说,此事如何处置?”无半点波澜清澈如湖水般的黑眸锁定在皇后身上,虚假的笑声,高傲的神情,太后一贯的风格,太子心中悲凉,他果真是太后手中的一枚棋子。与他人不同之处,无非是不能舍弃的。让皇后出面解决,她既要兼顾太子的尊严,还要想方设法保住慕容嫣儿的性命,一来二去,太后才好置身事外。
“这两孩子都还好说,既然是两情相悦,我们做长辈的成全便是了,现在棘手的问题是然儿,嫣儿与然儿是皇上下旨赐婚的,虽说然儿身体有恙,嫣儿独守空房,那也是命该如此。上次,母后也看到了,闹成那个样子,然儿都没有怪责嫣儿一分,可想然儿这孩子对嫣儿亦是有情的,臣妾是开不了这个口,母后,然儿平日里很是敬重您,想必还能听您劝导几句。”先是促成太子与慕容嫣儿的这段逆缘,让太子深感母亲之关爱,又保全了慕容嫣儿的性命,现在才提及黎王颜面何存的问题,太后揉揉已然疼痛的额头。
淫…乱后宫,那是多大的罪名,皇后表面上坐镇后宫,实则太后掌权,要不然那些莺莺燕燕的嫔妃们哪里会时不时跑到思宁宫里,又是请安,又是送礼,皇后平日里示弱,关键时候便也不用。就如太子所言,这是太后的寝宫,没得到她的允许,谁敢在这里放肆,更不要说慕容嫣儿一个大活人进来,就是飞进一只苍蝇都活不过一刻钟。
太后凝视着皇后,从她淡定冷漠的眸光中,察觉不出一丝的算计,倒像是小心谨慎,担心着,因为一时的疏忽而致太子兄弟失和困扰。太后恍然间清醒,皇后已不再是多年前那个任由她摆布的小丫头,她也长了利爪,随着岁月的蹉跎,这些利爪均已成型,似乎像一朵怒放的食人花,等待时机要将她们吞入腹中。
太后越发暮霭低沉,氤氲朦胧,长风徐徐穿过窗棂支起缝隙,吹入殿内,带着太后的肃杀之气扑向众人。
仿若不知的皇后冷然的抿嘴一翘,鹰王恭敬的跪着,燕婷也被这这压抑的气愤渲染,呆愣愣的望向高高在上的太后,那个掌握着生杀大权,看似她的亲人,这一刻也是陌生的,难不成,太后还怀疑自己的父王不成,天底下谁都有资格对父王产生疑虑,只太后不行,为了她的孙子,那个目空一切的太子,这么多年,她的父王南征北战,浑身是伤,不是为了太后要让父王掌控兵权,父王何以如此拼命。
陆战一此时提心吊胆,恨不能自己就是空气,飘乎乎的不存在,他不过是依附于鹰王的一根藤蔓,若不是昨夜故意忽略太后宫中的行为,也不会惹来杀生之祸,可这一切的源头还是他的主子鹰王,他只能祈祷,鹰王莫要对他放任不管就好。太后抬头触及燕婷的目光,常年捉鹰,却被鹰啄了眼,还平白连累两个小辈的名声,她懊恼却也无济于事,做下了,再无回头之路了,“都下去吧,冯嬷嬷,去请黎王爷身边的李公公过来。”这场毫无硝烟的战役,她是输了,幕后之人也未必就能完胜,不到最后一刻,她决然不会妥协。
黎王的书案上放着一副仕女图,没有看过画像的人绝难想象世上能有这样的美人。柳眉不点而黛,樱唇不画而朱,精致脱俗的容颜用任何赞美的语言来形容让人都觉得玷污了她一般,即使在画上依然能感觉到画中少女眸含清水顾盼流波。
“李公公,你说这画上的女子是谁?为什么母妃一定要我好好的保存这副画卷,难道这世上真有其人。”黎王不解的蹙眉,美人见多了,他心中始终喜欢的还是晴儿,可惜醒悟的太晚,生生地错过了。他不甘心,他要拿回该属于他的皇位,也决然要将心爱之人夺回来,只愿到那时,晴儿不会恨他才好。
“老奴也不是很清楚,娘娘弥留之际将此画交与奴才,说是要给王爷的。依老奴看,这画上女子虽从未谋面,然这双眼睛似乎很熟悉,似曾相识,老奴愚钝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到过。”李公公思虑着,绞尽脑汁皆无法想起。
黎王若有所思,轻敲桌面,“本王拿到这副画卷,倍觉亲切,像是相伴许久的朋友,可身边之人皆不是,难道她的身上隐藏着母妃还来不及言明的事情。”
书房外,悉悉索索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李公公会意的迎出去。
“王爷,冯嬷嬷传太后懿旨,让老奴去凤栖宫回话,老奴估摸着,事情成了,太后不敢贸然召您过去,就是思量着,兄占弟媳,实属荒谬,怕是不好开口。”
“事情若是好处理,何必劳烦本王亲自出马,那个贱人,肆意践踏晴儿与本王的感情,老妖婆又处心积虑谋害晴儿,要是让他们的日子过得这般滋润,本王就愧对母妃了,你先行一步,本王随后便到。”
“王爷,老奴不解,上官小姐也醒了,飞儿姑娘传信回来,她正哭哭啼啼,慕容乾满心烦躁,您为何不怂恿上官将军闹起来,反而要这么拖着?”
“此刻若是闹起来只会便宜了慕容乾,那样娇滴滴的人儿都委身于他了,怎会心甘情愿做六姨娘,即便上官白要将他的女儿送入家庙,青灯古佛一辈子,就他的那位夫人还不闹起来,太后本就有愧,这一来二去,岂不就成了正妻,朝中手握兵权只有三人,鹰王,上官将军和老八,慕容嫣儿再入了太子府,本王倒是让太子如虎添翼了,且看着吧,上官白是废了,本王要让太后腹背受敌,燕婷不是鹰王的软肋嘛,本王倒是要看看,养出那么个东西,鹰王即便功高盖主,又如何在人前立足。”
“老奴以为,既然慕容乾的正妻之位空着,王爷何不让飞儿姑娘控制住上官小姐,让其取而代之,对我们是有利的。”
“那个位置,本王要留给晴儿的生母。本王要让晴儿知晓,只要是她想的,本王都会竭尽所能的给她。听闻二姨娘是尚书的嫡女,委曲求全得了贵妾的名分,守得云开见月明用在慕容乾身上,倒是浪费了。你说,一个皇上的器重的尚书,一个拥着兵权不知天高地厚的将军,皇上会倾向于哪一个?”
“老奴明白了,这就去宫里回话,老奴定然将事情办得稳妥。”
黎王笑了,灿烂如云,那笑容从脸上延伸到目光中,笑得令人胆颤,冷厉深邃的眸光投向窗外,太子怕是做梦都想不到,他埋在慕容府十多年的暗卫慕容飞儿,居然被自己所用,世事难料,既然敢挑战他的底线,便要能接住他的回击。
慕容乾昏昏沉沉,这个时候疯疯癫癫更好,心里恼恨,都一把年纪了,还把持不住。满腹疑虑,上官家的小姐怎会好端端的在他的床上,望着那抹殷红,依旧傻呵呵的笑着,上官将军与他年龄不相上下,要是有了翁婿的关系,这场祸事尚可烟消云散,也非坏事。背后之人有心算计,只是还猜不透,他们究竟要得到些什么。
“上官小姐,我自会通知你的家人,至于昨晚之事,我们实在不知。你怎么能,嗨!”飞儿满脸涨红,看着痴傻疯癫的父亲,一副女儿家无可奈何,却又焦急上火。
“慕容丞相,小女子的清白之身没了,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她顾不上大家闺秀应有的体统,嚎啕大哭,本该是高贵无比的太子妃,一夜之间落得给人做小的命运,清白之身不再,不要说太子,就是普通人家怕是都不敢要了。莫不是太后自作主张,太子厌烦她,才会出此下策,将自己丢给这样的一个糟老头子,太后有意拉拢将军府,太子纵是百般不愿意,还不至于要违背太后的旨意。何况一旦得到天下,他想要什么样的女子,只要动动嘴皮子,招招手即可。她求的不过是皇后的殊荣,其他的根本不在意。
………………………………
第六十一章
男人的心果真是狠的,她不甘心,心心念念着太子,到头来,她已是残花败柳,不嫁给这个老东西就只能剃了头发去当姑子了。古语有言,奔着为妾,她失贞在先,进门便是妾室,身份再尊贵,也只能是贵妾。不,她绝对不能是妾,“我要见父亲,麻烦飞儿姑娘马上通知家父前来。”她心如明镜,这种状况只有父亲能帮她,最坏也要先离开这里,太后会给她一个说法,如果拖下去,怕是真的万念俱灰了。
慕容飞儿嘴角轻蔑的冷笑,这样的女人还想与二姨娘争正妻之位,可笑。罢了,黎王有令,她便遵从,由不得质疑主子的决定。然而,事出皆有因,本以为听令于太子,将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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