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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的璀璨人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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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将军“腾”的起身,荡过一阵儿劲风向主殿而去,黎王爷一副心事重重的急步而来,险些与上官将军撞个满怀,“臣眼拙,请黎王治罪。”
黎王一摆手,懊恼不已,“将军无错,本王有事,心不在焉,不是将军的错。”
两人再不多话,一前一后…进入主殿,上官不请自来,太后脸色阴沉,“老臣见过太后,皇后,太子殿下,鹰王爷,燕婷郡主,黎王妃。”一览无余的殿内,女儿的踪影全无,疑惑的目光直逼太后。
“上官将军即便有事,也不急于一时。”太后手心微微出汗,气息略微不稳,上官白至今不知去向,若是上官将军发飙,黎王又在当场,她真的难以断定能够掌控上官。
鹰王与上官齐名于墨国,都是不可多得的战将,燕婷一直不服气,父王的战功要让上官占去一半,淡淡的开启红唇,“上官将军好奇怪,太后祖母在处理家事,上官将军选择这个时候贸贸然的进来,本就有失体统,这里还是后宫,即便有要紧的事情要做,也该清楚后宫之内,男子不能随便入内的规定。”太后心仪上官白,有意拉拢,太子妃之位,她也动心,太后却置之不理,既然如此,她找个人发发脾气总该可以吧。
“燕婷,放肆,鹰王时辰不早了,鹰王妃的身子不适,你跪安吧。”太后双眉紧锁,冷硬的语气不怒而威。
鹰王起身,“母后保重身体,燕婷不懂事,孩儿回去定然会管教,皇嫂,臣弟先行告退。”
“燕婷年龄尚小,鹰王无需大动肝火。”皇后绵软的劝解,眉目间淡淡的暖意。
“燕婷告退。”极不情缘的行礼,她狠狠的瞪了慕容嫣儿一眼,都是这个多事的女人,害她被罚。她
从小喜欢马背上的生活,对女人的唯唯诺诺很是不屑,骨子里滥情和傲气一并存在,哪里会在乎这些人。
上官毫不客气,转身坐在鹰王刚才的位置,燕婷气的小脸发紫,刚要发火,被鹰王递来的目光生生吓了回去。鹰王自知战功与上官可谓并驾齐驱,可皇上心里永远偏颇上官,他虽是王爷,却是皇上恨不得即刻拔去的一根刺。
“老臣是来找闺女的。”开门见山,不留一丝余地。鹰王身体微僵,母后精明不假,却急于求成,眼下,三国之间虽相互制约,表面看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这个时候动手,无疑是要命的,弄不好就会被其他两国联合灭之,战事一触即发,皇子之间的团结合作最为重要,母后真真是糊涂了,隐忍这些年,还是看不透世间的俗物。
“白儿,何时入宫的?”太后故作诧异,柳眉微蹙,一副着实担心的模样。
“昨夜因着皇上召见,故而晚归,听夫人说,太后昨夜招了小女入宫伺疾,老臣当时也捉摸不透,按道理,小女得了太后青睐,照顾太后汤药也当尽心。事不凑巧,老臣的夫人又好巧不巧心内不畅,老臣迫不得已赶来,想请太后让小女先行回去,等到夫人身体见好,再入宫陪伴太后,可否?”斩钉截铁,目光迥然的盯着前方,太后微微侧目,似有所思。
“母后身体不适吗?本宫是越发的纵容你们了。母后,伺疾也是儿媳的责任,哪里能劳烦上官小姐,还是让她随上官将军先行回去吧,臣妾与嫣儿在也是一样的。”皇后娘娘入宫多年,上官一席话,她已然明了昨夜原定的女子绝非嫣儿,如若不然,她岂能被请到这里主持公道,如若那样,嫣儿能李代桃僵出现在这里,她倒是要高看她了,果然是痴心妄想成为太子府的人,黎王到底也是皇子,这水是彻底被搅浑了,她倒是有心瞅瞅,太后精心布局的这场好戏该如何收场。
“说到侍疾,哀家倒是想起来了,果真是上了年龄,总是爱忘事。上官将军,昨夜哀家去了鹰王府,已然命人送她出宫,难不成现在还未回去。”太后故作惊讶,呆愣的表情似乎真的如她所言。刚才是未见,这会儿又说走了,说谎都能这般动容,还真是难得。
“太后,能否请出昨夜送小女回家的公公或是侍卫,臣要问上几句,毕竟小女至今未回。彻夜未回,对女子的闺誉不利,还望太后成全。”上官将军的忍耐到了极限,战场上瞬息万变的战机,他掌控的游刃有余,一个后宫心计算尽的主子,还不放在心上。太后的心狠手辣,他见识过的。正因如此,这么多年,太后处处示好,他从不为其所动。将来皇位的更替,自有皇上定夺,他们这些做臣子的尽到本分即刻,绝不会逾越。
“上官将军,你在质疑哀家。”太后厚颜无耻,上官毫不畏惧的迎上去,目光灼灼,眼底冰冷一片,怒气溢于言表。 2k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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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太子低沉清润的声音,响彻耳畔,不冷不淡,却听不出任何情绪,“太后说的极是,上官将军,本殿下也是恍若隔梦初醒。”太子不咸不淡的插了一句,皇后憋着笑,用锦帕遮掩口鼻,假意轻咳两声。
虽猜到事情的始末,但摆与眼前,还是忍不住心悸,慕容嫣儿才是昨夜上了太子床榻之人,那他的女儿呢,太子不喜白儿,也未必钟情于慕容嫣儿,不然黎王哪里能娶得走,不言而喻,这里有人不着痕迹的动了手脚,偷梁换柱,是谁?能将老奸巨猾的太后玩弄于鼓掌之间,他无暇去顾及,他的女儿现在身在何处才是最重要的,目光下移望向黎王。
弟弟以臣子之礼见哥哥,却绝口不提“妻子彻夜未归之事”,而且他的态度恭谨却不卑微,眼神清亮,脸色淡然,通身的书卷气让一袭青衫宛如雨后修竹,清逸挺拔,风过不折,雨过不污,似剑锋而不外漏,微垂亦不自卑,比太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将来这天下还未必是太后能掌控的,上官将军忽然大彻大悟,“老臣还会再来的。”愤然拂袖而去。
“然儿,哀家愧对于你,今日之事想必你已听说,事已至此,哀家听凭你的处置。”
皇后诧异,太后护着太子是真,皇家之内明争暗斗皆是司空见惯之事,太后漠视规矩,公然偏袒太子,若传出去,势必让皇家遭遇百姓的质嚼。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让黎王处置她,皇上怕都不敢,“母后,你是气糊涂了,这是孩子们的事,与您何干。”
皇后起身一步步走下来,伸手拉住太子,缓步走向黎王,“然儿,你母妃早逝,本宫对你责无旁贷,这几年有他们的,便也有你的,从未厚此薄彼,今日之事,本宫汗颜,太子作为兄长,失信与你,该罚,本宫不会袒护。可终究一个巴掌拍不响,黎王妃也不能无缘无故的出现在太子的房内,你是臣弟,也是丈夫,这事你决定吧,嫣儿、太子和你都是本宫的孩子,无论伤及哪一个,本宫都不忍心,可本宫不能因此将此事不了了之,本宫要还你公道。”
墨卓然精雕细琢的脸上冰封般的冷硬,轻轻吐出八个字,“负心薄幸,乖戾寡义。”
慕容嫣儿如筛糠般抖动,入府多日,黎王的性情狠烈决绝,心思诡异,并非常人能够掌控,舍弃颜面,将她送到太子的床上,岂会是为了“负荆请罪”这等上不得台面的结论。
滔天的恨意席满全身,心口撕裂般的疼痛,慕容嫣儿匍匐在地上,顺势将愁绪埋进冰冷的地面,他的所作所为难道真的能用“恨字”掩过吗?
淡浮涩意的笑容,嫣儿压制着怒气,她深知黎王的手段,决不能急躁,迎合他或许能有一线生机。
太子对这个弟弟有的多是五年前的印象,质子回国,他也只是礼节上的问候安抚,从未真正的去
了解这个弟弟五年的生活中发生了什么,黑眸微眯,寒光乍现,嘴角勾过一丝男人寻味的讥讽。这八个字,无疑将他推入尴尬的境地,太后风淡云轻的劝退上官。这种局势,上官占不到半点便宜,倒不如赶紧着手寻找女儿的下落,既然出宫,总能有些眉目。慕容乾大势已去,即使当初大权在握,也不甚在意的人,还需要在落魄之时如此煞费苦心?
“五弟,皇兄汗颜,听凭处置?”太子看似情绪低落,不过都是做给他看的罢了。
过了许久,这静谧而华贵的屋子里,才响起了一声淡而轻的叹息:“皇祖母,母后,父皇在书房等儿臣过去,儿臣告退。”墨卓然丢下一屋子的人转身向门外大步而去。
“然儿,你是要让哀家跪下来求你吗?”太后咄咄逼人,丝毫不打算就此放过黎王,明明知晓,这种尴尬的境遇,任谁都难以压制怒火,恨不能杀人的冲动,却要让人忍气吞声,甚至于违心成全,太后这是拿个孝字来施压给黎王。
墨卓然忽然回身,在太子不明所以的情况下,轰然下跪,“皇祖母,你还要怎样逼迫孙儿才能罢手,慕容嫣儿是您让父皇下旨赐婚给四哥的,我有悖常理,与四哥调换了新娘,本以为娶到了自己心爱之人,呵护备至。她浑然不知,一觉醒来与太子成就了鱼水之欢,您不思责罚当罚之人,却苦苦相逼,要孙儿惩罚与您,这将陷孙儿于何地。太子犯错,他是储君,孙儿没有资格责怪,您为了让我说出一句原谅,要到一封休书,竟要逼迫孙儿与不孝之境,太子是孙儿,难道我就不是吗?”
“胡闹,朕希望你们兄弟手足相顾,居然做出让人不耻之事。”明黄的色彩沾染了阳光的余晖,愈发的刺眼,一排排奴才战战兢兢的跪了一地,可见皇上来的时间不短,上官去而复返,脸上一瞬而逝的踌躇被黎王瞧了个仔仔细细。
“太后,臣刚才查过宫里出入登记,小女上官白昨夜入宫,到现在为止仍旧没有出宫记录。臣斗胆,请皇上为臣做主,太后心善不愿为难身边的奴才,臣不能苟同,小女是臣的命脉,不寻回小女,臣死都不会离开思宁宫。”太后双手握紧扶手,苍白的脸色怒目而视。黎王已让她束手无策,上官喋喋不休,皇上势必要彻查到底。
“儿子给母后请安。”皇上该有的礼仪自然不会废弃。
“皇上日理万机,是臣妾的疏忽,后宫之事也要劳烦皇上费心,是臣妾的不是,请皇上责罚。”皇后微微俯身,婀娜多姿的曼妙身材迎着春日的微风,衣摆微拂,风韵更甚。
“皇后何错之有,都是这个逆子惹得是非。”他们是少年夫妻,又是两情相悦,这么多年风风雨雨,从不厌弃,怎么会为难发妻呢。
帘子晃动在他冷峻的面上滑过一串光影,照的那唇角一丝
笑意尤显温和,转身落座望向太子,怒火中烧,他还在壮年,太子就打起武将的主意,难不成当他是个死人嘛,“逆子,那是你的弟媳,你就是饥不择食,也该懂得伦理尊卑,真真是想气死朕嘛?”
太子重新跪下,向皇上磕头请罪,太后心疼,恨不能代替他跪着。
皇上握着皇后的玉手,轻声安慰着。越是看着两人伉俪情深,太后心气越大,“上官将军去而复返,原来是质问哀家来了,也罢,皇上是九五之尊,哀家老了,不中用了,皇上若是觉得思宁宫让人嫌弃,就关了吧,哀家搬去鹰王府就是了。”胡搅蛮缠是太后惯用的伎俩,皇上多数也是得过且过。
“太后,您是皇上的母后,天下母亲的表率,臣以为,太后宅心仁厚,定然理解臣思女心切,还望太后细细的查问臣女的下落,臣感激不尽。”上官跪地,言辞凿凿。多年征战沙场的老将,没有他们,哪里来的太平盛世,皇上自是心疼他们的,国家的稳固还要依靠他们抛头颅洒热血。何况事件本就是太后谋算的,若不给上官一个交代,何以安抚忠良。
“哀家今日若不能给上官将军满意的答复,将军怕是要将思宁宫翻过来了。”
“臣不敢,臣一门忠烈,甘愿为朝廷效力,战死沙场。”
“来人,将昨夜执勤的奴才和侍卫带来,让皇上询问。”太子与黎王退后几步,坐下来,奴才们重新换水上茶,慕容嫣儿身份特殊,处境尴尬,只是向旁边挪了一米,继续跪着。
呼啦啦进来一波人,俯首跪地,多是战战兢兢,皇后于心不忍,后宫权力之争,倒真真是难为了这些个奴才,往小了说是受些责罚,替主子受过,若是严重了,舍了性命,又有谁能记住他们,不过是如蝼蚁一般残喘而活罢了,皇上不怒而威,原本紧绷的气氛更加的阴沉,“朕问你们,昨夜上官白小姐可有来过?”
“奴才回皇上,上官白小姐确实来过。”
“冯嬷嬷,你是宫里的老人,照顾太后多年,稳重得体,朕信得过,你来回话,昨夜,上官小姐何时离开的,由谁将上官小姐送走的?”皇上打破沙锅问到底,一副势如破竹,必要查个水落石出的架势,让太后都有些拿捏不准,莫不说跟了她多年的奴才,一边是要尽忠的主子,另一边则是问鼎天下的君王,弄不好便是满门抄斩的下场。
“这…。。”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顺着她的脸颊,越过褶皱的皮肤滴落在大殿光洁如镜的地面上,显得尤为刺眼。冯嬷嬷心如明镜,上官小姐根本是人间蒸发,她们均不知道人在何处,如若实话实说,太后绝不会轻饶了她,太后一手导演这幕,就是为了巩固太子的根基,皇上正值壮年,眼睛里容不下沙子,父子间的矛盾越积越深,于太子不利,太后岂会不清楚。 2k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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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双手沾满汗液,额上浸出汗渍,密密麻麻的汗珠汇集成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鬓角一路滑下,落在华贵的衣裙上不着痕迹的晕染了一小片。相比于冯嬷嬷的局促不安略微好了些。
“冯嬷嬷,听闻你的孙儿身怀超群的武艺,今年夺得了武状元,皇上不日就要在大殿上召见,想必冯嬷嬷着实希望他能出战沙场,为朝廷效犬马之力。”
上官稳坐长椅的尾部,身边摆着一只楼空雕双螭戏珠纹的大鼎,鼎内焚着红罗碳和香饼,丝丝缕缕的轻烟带着暖暖的热气和素馨香的味道在殿内扩散开来。
“老奴仔细想过,太后离宫之时,老奴去预备马车,并未在思宁宫。老奴的孙儿能蒙受皇恩浩荡,龙颜垂怜,是他几世修来的福气,为国效力是他的本分。”冯嬷嬷用衣袖擦拭着汗滴。
横竖是个死,冯嬷嬷豁出去了,她心心念念跟了太后几十年,孙儿不犯大错,求太后恩典,还能有条生路,上官手握兵权又怎样,太后的势力渗透整个朝野,她如履薄冰的跟了这么些年,决不能功亏于尽。
“桂嬷嬷昨夜可在太后身边伺候?”
“老奴跟随太后多年,昨夜太后身体不适,上官小姐伶俐活泼,太后就是想着让小姐来陪着说说话,不想太子匆忙赶来探望,小姐是未出阁的闺秀,深夜不易于男子单独见面,太后便命奴婢将小姐带到出宫的马车上安置,那辆马车本就在队尾,出宫后,老奴嘱咐车夫将小姐送至将军府,刚才奴才去问过,车夫至今未回。”
不愧是太后身边的老人,对答如流,思路缜密,“皇上,白儿的事情交由衙门去核实吧。皇上日理万机,至今书房内的奏折还未过半,是老臣逾越了。”
“上官将军,稍安勿躁,朕命令有京兆尹速速寻找令千金的下落。天子脚下,朕相信,还容不得他人如此放肆。”
“父皇,儿臣有罪。”黎王屈膝下跪,太子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精光,这个看似软弱无能的五弟终究要出手了。
殿内四周站着十来名宫女太监,个个低头敛目,噤声屏气,连一声咳嗽都不闻,皇上正中端坐,太后位居左侧,皇后一夜未合眼,牵挂着晋王。皇上俊眉轻佻,深邃的眸底滑过一抹担忧,随之涌上温柔的宠溺。
黎王心内苦涩,母妃出生低微,如尘埃般生活在这吃人的后宫中,卑微屈膝,依旧没能逃脱被人算计的命运,他淡定的鹰隼闪过一丝愤慨,转瞬即逝。
太后搬弄权势这么多年,多半是皇上纵容。养尊处优,身居高位久了,野心膨胀的不可收拾,历代君王都是踩着手足的尸身上去的,这点不夸张。先皇如此,当今皇上也不能豁免,下一代更是这样,身在帝王家,儿子越是优秀,隐患越大。
权利与女人,就是男人之间最好的筹
码。手足相残,反目为仇,皇上最不能容忍和看到的,太后却要不惜余力的让太子变成残害兄弟的刽子手,太后有胆识触碰皇上的底线,想必是看中上官的实力,偷鸡不成反失把米。
“母后,听闻您身体欠安,是朕疏忽了,太子,衣衫不整成何体统。”目光淡淡的扫过跪在地上抖做一团的慕容嫣儿。
虽是夫妻一场,她心如明镜,黎王将她拱手相让必然要拿到他想要的回报,而她这枚棋子失去了作用,他还会念及旧情留一条活路给她么。不会,以墨卓然的狠绝,决然不会的,不行,她要活着,一定要活着,双手微微轻颤,白皙的小手猛然拽住太子的衣角,只是轻轻的拉着,像是汪洋中,好不容易抓到一块浮在水面的木板。
轻颤的身体,由上而下,隐约可见的红痕,太子冷淡孤傲的性子有了一丝动摇,皇上最厌烦没有担当的男人,“父皇,昨夜儿臣喝了些酒,便在太后宫中歇下了,早上醒来,五弟妹与儿臣同榻而眠,儿臣不是有意推卸,醉酒之后,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儿臣知晓,男人应当担待的责任,正如母后刚才所言,儿臣愧对五弟,愿意一力承担责罚。”
“皇上明鉴,儿媳昨天明明在黎王府睡下的,晨曦睡梦中被吵醒,莫名其妙的就在太后的寝宫里,儿媳纵然有天大的胆子,决然做不出这等有悖伦常的事情。”心火越烧越旺,燃起她求生的本能,眸中掠过诡谲的光彩。
黎王冷若冰霜的脸上阴沉一片,“父皇,儿臣连夜责令京都衙门找寻嫣儿的下落,一夜未果。不想,太后宣儿臣进宫,却是这样不堪的一幕。儿臣虽被送往北国当了五年的质子,心中从未怨恨过亲人,有国才有家,儿臣身为皇子,与生俱来便要背负维护国家安定的职责。今日,太后要儿臣因此事对她老人家惩罚,儿臣宁肯让世人耻笑,也决不能做出违背孝道之事,请父皇成全。”
“咚”响彻耳边的声音,黎王直挺挺的跪下,此事不管是谁的算计,太子都是理亏的。太后脸色青白交加,黎王这是公然打她的脸面。太子犯错,长辈不去小惩大诫,却要苦苦为难一个无辜之人,朝中上下若是皆因此事对太子有了成见,就大事不妙了。
皇上眉头深锁,这件事显然太子和慕容嫣儿都是被谋算之人,倒是帮了他的一把,若是让太子与上官联姻,事情或许会背离他的掌控,即便上官足够忠心,终究抵不过权倾天下的诱…惑,黎王,这个儿子,他是看不透了,“太子,你说此事该如何解决?”
“父皇,儿臣作为兄长不能做到兄友弟恭,此事虽事出有因,儿臣却是铸成大错,请父皇处罚儿臣,儿臣绝无怨言。太后不想我们兄弟不和,原作替罪羊,平息此事,心意虽好,却忙中出错,让五弟心寒,请父皇体谅。”
“然
儿,说说你的想法?”高高在上的父皇,打小时候有了记忆以来,那个男人何曾细语帖耳的跟他说过一句话,或是将他抱在怀中轻哄过,五年前,毫不犹豫的将他送至北国,生命几次差点丢掉。只有那个纯真的晴儿以诚心待他。
他发下重誓,一旦回国,必要讨回他们欠他的,权势蒙蔽了双眼,一味想要站在顶峰俯视天下,失去了方大彻大悟,没有晴儿,何人能与他并肩欣赏这世间的美好。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生生的被逼了回去,“父皇,古人有成人之美,儿臣也想效仿。”
皇上深邃如海的眸子微微一紧,有一缕复杂的光芒一逝而过,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明明看到墨卓然克制着不让泪水流出来,“太子失德,派其前往枫林寺诵佛一年,黎王妃不守妇道,有违伦常,贬为庶民,永世不得再入皇家。”
“父皇,儿媳是冤枉的,求父皇开恩。”泪水扑簌簌的下落,顾不得颜面,跪爬着向前,恨不能抓住皇上的衣角哀求,侍卫们伸手拦下她。
黎王薄唇轻扬,一抹邪魅至极的笑漾在唇边,布满血红的黑眸,眯了起来,“父皇,嫣儿是儿臣心仪多年的女子,她不喜儿臣,太子哥哥风华正茂,儿臣隐疾不知何时能好,儿臣想做回月老,成全他们,请父皇看在儿臣诚心诚意的份上,恩准可好?”
这个儿子从小便被忽视,晋王生下来便身体羸弱,皇后每每难受,他总是独自饮酒,也是那次酒后失控,才有了这个儿子。担心皇后不悦,一直疏远他,五年前,墨国战败,毫不犹豫的将他送往北国做了质子,他的母妃以死明志,都不能让他改变心意。
皇家的冷清着实伤了这个儿子,“就依然儿的意思,慕容嫣儿削去黎王妃,从慕容家族中除名,贬为太子府侍妾,今生不得孕育子嗣。”
慕容嫣儿跌坐在地上,女人若是不能生下孩子,容颜老去之时必会孤苦伶仃,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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