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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的璀璨人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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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醒来的时候,日上三竿,揉揉惺忪的双眼,迷蒙一片,喜鹊探头进来,“小姐,该起来。”以前小姐从不贪睡,现在早饭和午饭都合到一起吃了。
“喜鹊,我们昨晚怎么回来的?”
“是一位好心的大爷载了我们一段,小姐,您昨晚在战王府的废墟里晕倒了,要不是遇上好心的大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呢?都说是鬼屋了,您怎么还要进去。”喜鹊撅着小嘴絮絮叨叨,知道她是好心,晴儿笑着起身,脖子有些重,伸手探进去,一块美白无暇的玉牌豁然出现,羊脂白玉手感暖暖的,干净剔透,玉牌上刻着一个澈字,昨晚做了个奇怪的梦,梦中温文如玉的男子抱着自己,那沁入心扉深深的眷恋和悲伤恍如梦境。
喜鹊摆好洗漱用具,将衣服整理好,“小姐,奴婢伺候您更衣吧。”晴儿慌忙将玉牌放好,漫不经心的问,“你口中说的鬼屋,我们以前去过吗?”虽然有了原主的记忆,可战王府仍旧是空白,像是故意被封存,努力去想,额头的青筋渐渐暴起,伴随着钻心的疼痛。
“小姐,鬼屋就是七王爷的府邸呀,小姐和七王爷可谓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要不是荣贵妃对小姐的出生有些异议,奴婢都以为,小姐会成为七王妃呢。”
“也就是当初撮合我和黎王爷婚事的荣贵妃是七王爷的生母,我的姨母。”
“嗯,可惜,荣贵妃因为七王爷英年早逝,伤心伤身,终日与药物相伴。要不然,黎王爷和老爷断然不敢轻易就做出那样离谱的事情,小姐或许还能过的好些,毕竟晋王爷的身体……”喜悦哽咽着没有说完,避免勾起小姐的酸楚。
晨缕透过被冰雪融化冲洗干净的床棱照射进来,落入到明媚漆黑的瞳孔内,蒙上淡淡的光泽,精致雪白的小脸光滑细腻,细微的绒毛都被阳光照得清清楚楚。
喜鹊挑帘进来,“小姐,这是您让奴婢找的衣服。”小姐好端端要找小厮的衣服,喜鹊心中疑惑,嘴上却不敢质疑,毕竟主仆有别。
“喜鹊,这附近那些山能找到药材?”
“出了城三里地,有座枫林山,那里的枫林寺祈福很灵验的,主持大师从不轻易与人算命,很多达官贵人都去求过,老爷有一次也去过。”
“哦?”
“小姐,老爷瞒着大家,只说是主持大师闭关了,我也是听大夫人身边的刘婆子喝多了说漏了嘴,才晓得,老爷被拨了面子。”
和喜鹊说话的功夫,晴儿麻溜的换好衣服,将头发盘好带正帽子,喜鹊瞠目结舌,“小姐,您是有夫之妇,要是被人识破再闹出点事情,晋王本就不待见,以后可怎么好呢?还是安分的待在王府可好?”
明知如今的小姐根本不会理会她的建议,仍旧不死心的说出来。晴儿巧笑倩兮,“放心,我会小心的,你只管在屋子里待着,我们这个小院子不会有人来的,即便是咽气也很难被人发现。”
等到喜鹊反应过来追出去,晴儿早已翻墙而出不知踪影,喜鹊气恼的进屋,小姐自从嫁进王府,整个人都变了,脑袋是灵光了,人也聪明,胆子更是大得离谱,小心脏扑通通的跳着,小姐以后还会不会做出更加离谱的事情。
枫林寺不愧是皇家寺院,临湖水榭,清风和暖,红蓝绿板,曲廊回旋,好一派奢华美景。尤其是倚栏栽种的梅花都是极为罕见的珍贵品种,湖中一对对的碧玉鸳鸯和红顶白鹤更为珍奇,更别提假山石雕,亭台摆设各种珍品。寒冬腊月,这里却如沐春风。
晴儿的背篓里装着不少的药材,辛苦了大半天总算有些收获,其中多数还是上品,拿到市上出手应该能有个好价钱。太阳正顶,午时都到了,饥肠辘辘,说来也怪,附近连个摆摊的小商小贩都没有,很难找到吃的,也只有硬着头皮到寺庙里来蹭饭了。
寺庙里不像往日那般人山人海,像是刻意梳理过。晴儿一步步挨到亭子里,两条小腿灌铅似地,重的拖不动,拍打着双腿,这副身子真是虚弱。这样的山,以往的自己爬上两座也不会累的这幅模样,看来回去后还要好好的锻炼,弱不禁风的小家碧玉让她甚是堪忧。
木然抬头,凉亭的石桌上居然摆着棋局,仔细瞧去,单是这棋子就甚为考究,颜色不静不宣,恰到好处。纹理或隐或现,生动多变。木质结实,芳香四溢,典型的南花梨。以前爷爷总是喜欢摆弄这些棋子,各式各样深奥难懂的棋局,晴儿倒也见过不少。好奇心驱使,她不管不顾的凑过去,四下无人,摆弄两下,再恢复原位也无伤大雅。心思一动,晴儿仔细揣摩起来。
桌上的这幅棋局看似简单,却妙不可言,险象环生,环环相扣,一步走错,便也是万劫不复了。
好在晴儿记得疑难杂症的棋谱颇多,细想之下,抬手走出一步棋,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整个棋局因晴儿的落子发生了日转月移,敌对双方胜负一子便定。晴儿俏皮的把玩手中握着的一缕虫草,笑的有些张扬。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这步棋甚好,老衲起手了。”冷不丁入耳的声音,打破了原本的寂静。
刚才看的有些入迷,放松了警惕,猛然间转头,晴儿满脸的囧意,“抱歉,小的逾越了,只是看着有些手痒,还望大师见谅。”大师年过半百,眼睛炯炯有神,不似老者的体态龙钟,步伐轻盈,一身袈裟难掩内在的运筹帷幄,心思深沉。
………………………………
第九章
老者胡须轻捻,晴儿在山里忙活了二、三个时辰,露水打湿的肌肤通白玉透,风风韵韵,凝脂般的雪肤下,透着自然粉嫩的嫣红,眉目灵动若天山之水,如水中望月,云雾朦胧,“年轻人,遇上便是缘分。”
晴儿抬头这才注意到,老和尚的身后跟着一位眸光淡漠,光滑逼人的男子,没有文人的虚弱,也没有武将的粗犷。
狭长的瞳仁在俊逸之中添了一份华艳。
一缕碎发从他的颊边擦过,带着一抹转瞬即逝的异光,愈发高深莫测。
梅花如雪纷纷飘落,映得轻紫的身影愈发修长挺拔,俊逸无双,像是夹杂在雪雨里的一抹紫云,高贵有独特,清澈而淳透,尤其一双眼睛,宛如榕树上最高的那一朵,看着温软无碍,却是狠绝冷心之人。
男子微微点头,晴儿回礼,算是打过招呼。
“老衲看施主谈吐不凡,又有此等慧根,能否容老衲为施主算上一卦。”男子听闻愕然,不过一刹那,便重新整理好思绪。
晴儿无所谓的耸耸肩,“算卦可以,可我没钱,来这里也是想要吃顿斋饭。”
老和尚呵呵呵的大笑,“施主能来本寺吃斋饭,乃是我寺的福气,施主能否让老衲看看掌纹。”
晴儿白瓷肌肤不知何时染上了淡淡的红晕,吹弹可破,慵懒中透着可爱,琉璃剔透,掌纹清晰,一目了然,老和尚回头示意男子不要出声,男子清冷无比的黑眸闲适优雅的盯着晴儿,让她浑身不自在。老者低语呢喃:
浴火重生福睿至,
困龙游戏深戏水,
金凤呈祥富贵命,
姻缘多劫莫执着。
梅花香之苦寒来,
月清西至凤凰息,
君后双喜天地间,
携手人生日月羡!
老和尚眼中流露出灼灼之光,浑身散发出阵阵匪夷所思的金色气息。
男子双眉紧锁,“大师,难道她就是?”男子惊奇的目光毫不避讳的直盯着晴儿。清风吹拂,男子紫衣飘袂,水眸流波,如一抹淡紫色的云烟从九天之上流下,大朵的牡丹随着他的步伐轻摇,好似腾云而来,群花相伴。语气亲近而不亲昵,眉似三月柳,带着如风一般的潇洒,却丝毫不能遮掩周身的贵气。
老和尚的脸色随着她急促而去的步伐稍有缓和,蔚然一笑,“太子殿下,您命中注定之人已然出现,只是她的掌纹有些奇怪,老衲一时半会儿并未参透。”
男子正是当今太子,今日是要与主持大师讨论棋局,桌上棋局却是在如此机缘巧合下被点破的,“主持有意阻止在下说出刚才那位公子应该伸出左手,而非右手,便是要打消她的顾虑。”
“太子找寻多年皆是音信全无,今日偶遇,想必是上苍冥冥之中的暗示,老衲姑且说到这里,以后的事情起起伏伏,沉沉落落,太子一切皆要顺其自然,且不能杀心四起,涂炭生灵。”老和尚语重心长,命中自有定数,福兮祸兮,要看他们各自的造化了。
点漆的黑眸虽然还带着笑,却沉静的如同冬日的湖面,深邃无澜,老和尚邴然,起手,“太子,枫林寺能有今日都是闻人家族几代人的扶持,老衲不会忘恩。”声音飘远,空气中淡淡的梅花的香气。
太子抬步向山下走去,侍卫将车帘挑起,“太子殿下,午膳要赶回城里吗?”
“不急,等等。”抬眸望向斋堂的方向,小厮扮相精妙绝伦,却终究没有逃脱天真率性,脑海中不竟浮现出,女儿家娇羞俏皮的样子,心中忽然升起一股莫名的躁动。
一阵儿轻快的脚步徐徐传来,晴儿哼着小调,歌声入耳,如清泉滴答,收纳于心,太子隔着帘子吩咐,“请那位小兄弟一起乘车。”
侍卫领命拦住她的去路,“我们少爷请您结伴下山。”马车装饰富贵大气,单是八匹马,身份至少也是王爷之类的,这样的人绝不会打个小厮的主意。
本来两条腿就酸困肿胀,有人主动请自己搭车,当然好了。侍卫恭敬的上前挑帘,晴儿笑着上车刚要道谢,秀眉微拧,“怎么是你?”
太子嘴角滑过一丝似有似无的笑容,拿起一本书递过去,“路上可以看书解闷。”晴儿无趣,有人让自己免费搭车,看上去也并无恶意,太子黑眸寒光乍现,侍卫慌忙将手臂收回,晴儿轻盈的跳上来。
晴儿大学时曾经接触到一些古文方面的知识,想来就是为现在做准备,不免噗哧一笑。翻开来,这本书的内容可谓是政治课本,里面还有些对于兵法的探讨,页面磨损的厉害,“公子很喜欢这本书?”
“从哪里看出来?”
她扬起手中的书,“书皮还算整洁干净,可里面的内容比之外皮磨损严重,想必公子勤于翻看造成,可是……”
眼底含笑,声音清冷的微扬的语气,太子眉目长峰斜飞入鬓,眼如寒星深邃内敛,挺直的鼻梁和紧抿的唇线,勾勒出天崩地裂也不变色沉稳冷峻,“但说无妨。”
“兵法云,山路陡峭,当以上居高而攻之,逢水路,借风顺水加之火攻,这些都是随机而变,而书本却将这些变得死板,写书之人不能说没有作战经验,但也是浅薄了。”他一个小厮,面前这位非富即贵,好端端的请她打车,有拿出这么深奥的书,鬼才相信是个她解闷的,可萍水相逢,却有捉摸不清对方的试探究竟为何。
这样的语调任谁听起来都是极为年轻的,但又不同于那种清润张扬的年轻,而是似乎经过了时光沉淀岁月打磨,似珍珠莹润,似流水洞穿巨石,又似梅花簇绒了春雪,带着冷静的,沉着的,不高不低,不亲近也不疏离的感觉。太子干枯的心田像是遇到了甘霖,一点点变得润泽起来。
“你读过很多书?”
“嗯。”晴儿不推诿,欣然承认,事实本就如此。
“小兄弟住在哪里,在下好去府上请教一二。”
………………………………
第十章
晴儿脸色发青,尴尬不语。这位爷要真的去了晋王府,那个残废王爷说不准都能把她给关起来。
车内异常安静,伴着红日西落,余晖点点滴滴透过车窗的缝隙挤了进来,伴着顽皮的灰尘飞来飞去。
晴儿隔帘问,“到城里了吗?有药铺的地方麻烦停一下。”
“你上山是为了采药?”太子探寻的目光扫过她身后的背篓,满满的药材一览无余。
“嗯。”
“你要是有难处,在下可以暂借给你。”这小丫头骨子里透着倔强,眉宇间镇定自如,处理问题干脆果断,怎会平白拿他的赠与,故而该为暂借,只是希望对方能欣然收下,有借有还,张弛有度,才好有相互接触的机会。
“谢谢公子,无功不受禄。”听到斩钉截铁的拒绝,一股复杂的情丝被生生割断,倒是揪疼了他的五脏六腑。
“少爷,药铺到了。”侍卫在外统称太子为少爷。
玄月高挂,几颗星辰亮眼夺目的守在她的身旁,几束幽光从车帘的缝隙中流泻进来,在药铺光滑富丽的大理石地板上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倒影。恍然一阵失落,从未有过的神伤注满心头,“来人,拿我的腰牌与掌柜的交代,给她个好价钱。”
高高在上的太子,仁慈,善良多年前就被狠绝、杀戮、血腥替代,兜兜转转,贴身的侍卫都有些纳闷,太子何时对个初遇的小厮这般优待了。
黎王府里乌云压顶,连续两日,慕容嫣儿将屋内能扔的都摔在院子里,丫鬟婆子各个战战兢兢,脸上皆是被巴掌扇过的红印子,传话的小厮磨磨蹭蹭的过来,撑着脑袋张望,心虚的腿肚子直打转,屋里的那位主子简直可比恶鬼煞星,心里打鼓,硬着头皮哆哆嗦嗦的跪爬进来,“回禀王妃,王爷说事忙,要在书房就寝,晚上便不过来了。”
慕容嫣儿举起手中的茶杯不由分说的扎了过来,小厮不敢躲避,愣是挨了一下,额头的鲜血汹涌而出,殷红一片地面,咬牙忍着。
“滚,都给我滚,回来,谁要是敢将今晚的事情说出去,别怪本宫不留情面。”
一大波人如烟消云散般走的干干净净,慕容嫣儿颓废的跌坐在地上。新婚夜黎王在新房内坐在天亮,从此后便再也没有来过她的院子,女人即便是正妻,要是得不到男人的恩宠,迟早会被新人所替代,人老珠黄之时,还不能诞下子嗣,以后的日子也就岌岌可危了。毕竟谁还会在意不受宠又无法怀上男人子嗣的女人。等到爹爹从朝中退下来,墨卓然还会变本加厉的对待自己,到时候正妻之位未必能保得住,她怎能不急。
当初不能鱼跃龙门,也不愿嫁给那个残废,软磨硬泡,母亲不惜搬出杀手锏威胁父亲,闻人家两代皇后,树大根深。同样是树大招风,母亲以命相拼,逼父亲就范。闺中不顾名节与黎王私相授受,换来的却是一场空,她不甘心。
黎王府书房的窗纸上映出淡淡晕黄的光线,微弱的让人不经意瞥去,误以为是夕阳未尽,余晖绕梁。
刘公公小心留意房内的动静,微微叹口气,王爷自归宁回府就一直沉默寡言,连一日三餐都只沾沾碗筷,他派人打探,像是与慕容二小姐有关。
书房只让点燃一盏灯,不要说看书,就连室内的景物都是模糊不清。墨卓然也不记得他保持这样的姿势有多久,手上依旧拿着那枚玉蝴蝶,这本是一对,当年与晴儿定亲送走一只,物是人非,却还是舍不得去讨要另一只。
书桌上郑重的放着一只楠木檀香盒子,里面装满了母妃生前带过的首饰。冷宫那样无情的地方,母妃默默忍受了好几年,他却作为墨元国放在北国的质子,一待就是五年。
迷蒙的眼瞳渐渐有了一丝焦距,眼中刹那射出精光,错了?难道真的错了?无力抓住的懊恼浮上心头。
“李公公。”
“王爷,夜深了。”李公公的声音在看到那只楠木紫檀盒子时嘎然而止。
“告诉本王,当年到底是谁安葬了母妃?”
“王爷,老奴该死,老奴隐瞒了王爷,老奴以为二小姐是庶出,慕容乾还是更喜欢大小姐多点,王爷需要助力,二小姐不合适。”
墨卓然痛苦的闭上双目,“你终于承认,是晴儿安葬了母妃。”
“晴儿小姐隔三差五就想办法送些银子进宫接济娘娘,就连衣服饮食都无微不至,逢年过节也会溜进宫里陪着娘娘说会儿话。可娘娘临终前留言给老奴,晴儿小姐的身世背景断然不能辅助王爷成就一番伟业。”
颓然悲悸的笑浮上嘴角,泪水滑过眼角,滴落在衣袖上,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王爷,王妃娘娘要过来,已经闯到了院子里。”护卫在外禀报。
李公公很是厌烦这个女人,不懂规矩,不识大体,处处以身份压人。要不是因为慕容乾的缘故,他绝不会违心欺骗王爷。
屋内死一般的寂静,唯有落雪簌簌之声可闻。
“好大的胆子,本王妃的路你们也敢挡着,莫不是觉得本宫不是主子。”慕容嫣儿嚣张跋扈的不知收敛,大有越演越烈之势。
李公公皮笑肉不笑恭敬的站在书房门口,“王妃,王爷事务繁忙,劳神劳心,王妃自是体谅的,我们做下人哪里能拦着王妃的去路。”
言下之意分明是让她知难而退,李公公是黎王爷母妃身边之人,王府上下皆知,黎王爷对其都要礼遇三分,说话从不言重。
“哼,一个阉人也敢在王府里横行霸道。”李公公的痛楚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被人肆无忌惮的揭开,脸面上多少有些挂不住的。却碍于王爷的身份,不能与之正面对抗。
“什么人不知分寸。”字数不多颇有分量,要是换做其他女人,李公公刚刚一番话早就退下来,不懂拿捏轻重便是给慕容嫣儿这样的女子定性的。
………………………………
第十一章
“王爷,是嫣儿。”女子娇滴滴的声音,软软绵绵,诺诺的感觉,趾高气昂的戾气不复存在,李公公眼中带着鄙夷,这样的女子自己当初怎么就没有看清楚,想着娘娘的白白枉死,恨不能拆了这个可憎的女人。
黎王丝毫不为所动,轻轻吐出一个字,“滚。”
慕容嫣儿如遭雷击怔在原地。婚前,黎王对她虽谈不上风花雪月,花前月下,倒也是有几分情谊,要不是也断然不能冒着欺蒙皇恩的大罪将她娶进门来。
眼泪就如同雨珠子开始滴滴答答的往下掉,楚楚可怜,竟然还想要去推开那扇冰封的木门。手还未触及,一阵儿掌风袭过,她的身体如破布娃娃般摔向院子中。李公公不由多想,飞身将她接住,毕竟是新婚,传出去会落人口实。李公公淡漠的吩咐请大夫,连御医都不曾提到,丫鬟婆子将她带走。事情发生的太快,慕容嫣儿呆若木鸡的神情,混沌不清,仿若一樽好看的娃娃雕像,任由他人归置。
院中的小厮将地面收拾干净,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再次恢复原样。
书房的灯就此熄灭,天地间漆黑一片,暗夜无星,天地俱寂。
晋王府冷清的如沉入水中的鱼儿,无声无息。晴儿悄悄的摸到墙边,轻巧的翻身跃入,怀里揣着几百两的银票,黑眸笑的恨不能连条缝隙都不留。
原本该是黑灯瞎火的小院此时却灯火通明,就连那些杂草都跃跃欲试,从未有过的诡异气氛笼罩着这里。
喜鹊看到小姐,想要出声,被一旁的墨宝拉住。晴儿拍拍身上的灰土,不紧不慢的走向喜鹊,丝毫不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吓住。
屋内的晋王墨卓峰,眼睛虽不能视物,双耳异常的灵敏,晴儿平稳的呼吸,有序的步伐,他甚至能感受到晴儿脸上风轻云淡的笑容,他嘴角微扬,掩饰着内心的震动。
“慕容小姐,您回来?”墨宝首先出声,本以为这样的称谓会让她难堪,不曾想,她颇为满意的笑了,“总管大人深夜造访,有事?”
喜鹊就清楚自家的小姐不会吃亏,不要说区区一个管家,就是屋里的那位未必能讨到一丝半点便宜。挣脱墨宝的钳制,跑到小姐身后,晴儿嫣然动人,墨发轻扬,小厮的衣服能穿出这样的风采,她当属第一人,“喜鹊,小姐我饿了,去准备晚饭,这是牛肉,我要吃牛肉面,记住面要有嚼劲。”
“奴婢这就去。”喜鹊巴不得赶紧闪人,反正小姐的厉害,她早已见过。
幽深如寒潭般的瞳孔着实漠然到了极致,霸道而凛冽的气场让周围徒增一抹冷色。墨宝直接被无视了,屋内大门敞开着。晴儿稚嫩的小脸涌显出愤愤不平之色。外面寒天冻地,里面没有炭火无法取暖,关着门还能积攒点温暖的气息,这帮人就是故意跟她作对。
轮椅上的男人深邃的鹰隼眸子像是要将人的灵魂吸纳在内的阒黑,鼻梁高挺有型,涔薄的唇瓣抿的很紧,不难看出行事一贯的严肃风格,他就这样出现在她的眼前。
“慕容小姐深夜外出,能否告知所谓何事?”这声称呼晋王以后将是后悔不已,甚至恨不能咬舌从此不再讲话,这些都是后话。
“王爷既然称呼慕容小姐,想必能够知晓我行踪的应该是慕容丞相才对,不知晋王何时送我出府,小女子感激不尽。”晋王对她的厌烦都挂在脸上,还好她也知趣,一拍两散,省得麻烦。
多年吃药,晋王的嗅觉灵敏,从晴儿进来,浑身就散发着药香,“慕容小姐是想快点离开晋王府,再去黎王府吗?”语气中带着一丝他都不曾察觉怒意。
“黎王?呵呵呵,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我对于自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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