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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的璀璨人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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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几个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会儿话,才各自褪去。
晋王与晴儿躺在床榻之上,晴儿环住他的脖颈,两人的发丝摊在枕头之上,早已缠绕在了一起,“荣贵妃今日的行径无疑是在昭告众人,她有多么不喜欢慕青。有情人终成眷属不好吗?真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娘,看着儿子孤苦无依就是好嘛。”
“你呀,她是被权力的欲…望冲昏了头脑,她希望战王飞黄腾达,那便是需要强有力的助力,七公主虽是北国的七公主,但是身子骨不好,在苗疆,要成大事的男人,娶妻必能震慑一方才行,七公主手不提,肩不能扛,自然入不得荣贵妃的眼。”
“等到母后的病情稳定了,为夫便带你浪迹天涯,四处走走,我们不受这些污…秽思想的腐蚀,只做我们喜欢的事情,为夫定然让娘子自由自在的活在这天地之间。”
晴儿搂着越发紧了:“嗯,我的情蛊解了,我们也生几个孩子,看着他们长大,将来娶妻生子,我们老了,也在夕阳之下相携到老。”
晋王几乎激动的有些握不紧拳头,他的小女人终于接受他了,那就代表着,她不会回去了。
清晨,山里的空气尤其清新,带着股浓浓的花香,四散在周围。梅花环绕在整个庄子四周,几乎每处院子都有。
七公主人还未起身,一队人马已然浩浩荡荡的闯了进来,说到闯字,丝毫不为过。院门是被荣贵妃下令撞开得,并未通报。
奶嬷嬷得知消息,气得浑身发抖,怒气冲冲而来,晚霜也是被惊到了,毕竟是墨国的贵妃,连起码的礼义廉耻都不懂,就这般直冲冲的进来,真是难以想象,公主若是去了墨国,日子会过成什么样子。
慕青早就料到荣贵妃的行径,见怪不怪的样子倒是让紫儿心中暗叹,战王这会是娶对人了。
荣贵妃盛气凌人的站在院中,玉儿紧跟其后,秋月是不赞成她过来的,却奈何不住她争强好胜的性子,这个妹妹是被她给宠坏了,贵妃却还纵容着,这分明是要与七公主开战的架势。
慕青刚刚睡醒,往日清丽的声音里带着些没睡醒的慵懒和低哑,听起来倒是软糯动听:“荣贵妃既然来了,就稍等片刻吧,本宫还未起身,倒是被荣贵妃这无端的架势给惊扰了,还真不知墨国的皇室教养便是这
般的好。”
隔着厚重的门帘,慕青字字句句夹枪带棒,也并未给荣贵妃留丝毫的颜面,既然她都不要脸了,慕青也不用忍着,大家直说就是了。
荣贵妃有所耳闻这位七公主是个软柿子,可刚才那几句话,显然不是个好拿捏的,难道传闻有误,她眉宇间萦绕着一团寒气,冷贵逼人。
屋外寒气袭人,七公主并不邀请她进屋落座,只说稍等。一炷香的时辰过去了,玉儿的双脚都要冻掉了,屋内却不见一人出来,倒是让荣贵妃陷入两难。
慕青轻轻松松的吃着早膳,晚霜和奶嬷嬷一起陪着,三人也不言语,各自吃着。晚霜偶尔瞟几眼,七公主如今越发沉得住气了,先前还担心这桩婚姻会让七公主难堪,看来,正如奶嬷嬷的那句话,她们都无法陪着公主一辈子,将来的路终究要她靠她自己。
奶嬷嬷解气的看着外面,心里乐呵,就该让那个不懂规矩的东西多冻会儿,她故意吃的很慢,慕青连眼皮都未抬起,只是慢条斯理的吃着,小口的吹着热汤,一点点的细嚼慢咽。
紫儿跟着几个公主的贴身奴婢在一旁小心伺候,并不多言,规矩的很,这点奶嬷嬷勉强满意,若不是战王派来的就更好了。
整整过去了半个时辰,荣贵妃等的有些不耐烦了,秋月提高嗓门:“七公主,荣贵妃娘娘等着呢。”
挑帘出来一位宫女,举手扇了她两记耳刮子:“公主用膳,若被惊扰,你担待得起吗?”
荣贵妃的脸色瞬息成了猪肝色,她的贴身宫女,当着她的面被打了,这就等同是在打她的脸,这个七公主怎么敢,这会儿她倒是想着人家是儿媳妇的身份,当初,她可压根没把人家当做儿媳妇看待的。
隔着门帘,慕青喝着热茶,翻着书页:“荣贵妃,本宫身子骨不好,见不得冷风,如今您又在院中久坐,本宫就不请您进来了,若是没有别的事情,就请回吧。”
荣贵妃愤怒、痛楚、羞愤的思绪如潮水般涌来,她被完无视了,这个七公主真是太高估自己了:“既然公主与战王定亲,自然该拜见我这位母妃,怎么公主自持身份尊贵,连孝道都可以置之不顾嘛。”
屋内传来讥讽的冷笑:“荣贵妃,敢问您这次是墨国皇上准许的出宫而来嘛,本宫刚才是给战王爷留了脸面,你若是能堂而皇之的随着我们回墨国,本宫就算服你。”
几句话说出来,荣贵妃的底气彻底不足了,她的出宫并不光彩,要让七公主以儿媳之礼见她,那便是在告诉世人,她是多么可笑的。她的出宫决不能搞得天下皆知,七公主一个不高兴,还真的一分面子都不留,倒是她连退路都不会有。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荣贵妃大闹七公主院子的事情早就传了出去,战王并未动身,墨量似乎有些着急,“主子,贵妃娘娘这般行为实在不妥,七公主可不是手下留情之人。”
………………………………
第一百零二章
早晚都要对上的,战王有些期待,慕青能独占鳌头,这么多年,是该有人灭灭母妃嚣张的气焰:“回墨国我们还有一场硬仗,若是七公主能出手帮忙,母妃方能平安无事,既然母妃不能明辨是非,不如就让七公主代为指点,与你我有益而无害,让人盯着便是了。”
慕青就这般简明扼要的将荣贵妃轰出去,她的面子里子都没有了,日后在这里也好,回墨国也罢,还如何能驾驭得了这个儿媳妇。
秋月跟在她身边多年,见风使舵的性子早就养成,即便有荣贵妃护着,她也不敢贸然去触怒屋内之人,北国皇室不容小视,一旦被七公主怨怼,荣贵妃不会因为一个奴婢的贱命与北国皇室起冲突,她眼观鼻,鼻观心,缩着脖子,硬是站着没动。
玉儿是个沉不住气,多年在这庄子上,依着秋月的缘由,从不曾有人忤逆她,养成了一副目中无人的骄横:“屋里的那位,你也太不懂事了,荣贵妃是战王的生母,便是你未来的婆母,这般不懂规矩,你们北国皇室就是这么教养女儿的。”
秋月浑身哆嗦如筛糠,她已然来不及阻止玉儿冲口而出的话语,她顾不上荣贵妃在场,抬手便给玉儿一个巴掌:“混账东西,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还不跪下。”
玉儿像是被打蒙了,一时没能反应过来,秋月当先跪在荣贵妃面前:“是奴婢管教不严,惊扰了娘娘了,还请娘娘恕罪。”
玉儿满眼通红,泪水挂在眉梢,却没有半点悔意。
荣贵妃自然清楚秋月的想法,她的贴身奴婢,权衡利弊倒也无可厚非,毕竟命就只有一条,混丢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起来吧,看在你多年服侍的份上,本宫不与你计较。既然是你挑起事端,那就去公主门口跪着吧,直到公主气消了,愿意见本宫为止。”她指着玉儿,不经意的吩咐。
玉儿哭的更凶了,她是帮着荣贵妃出气,如今还要被荣贵妃这般对待,地面全是坚硬的厚冰,跪上个把时辰,双腿就废了,她求助的目光看着姐姐。
秋月狠狠不去理会,腿废了又如何,命还在,若是战王动怒,玉儿就是死无全尸了。
面对姐姐的冷漠,荣贵妃的狠心,玉儿气愤的咬咬牙,果然在利益面前,她才是那个可以被随时牺牲的棋子,姐姐以前对她的好,皆是看在她有利用价值罢了,她就是蠢才会相信她们。
她极不情愿的挪步到屋檐下,直挺挺的跪下去:“公主,奴婢命贱,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还请公主高抬贵手,放过奴婢吧。”
奶嬷嬷气得就要起身出来,哪有做奴婢的这般威胁主子的,晚霜眼明手快的将她拉住,摇摇头,荣贵妃就等着屋里有人出去,好拿捏一二,她们是公主的人,岂能将这样的把柄交到荣贵妃手上。
慕青姿势不改,淡定自如的翻看手里的书目,跪着的玉儿,脸色苍白不说,嘴唇也隐隐发紫,
天寒地冻,这般跪着,就是个壮汉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她。
秋月心里急切,时不时抬头祈求的望着荣贵妃,她让人生了火盆,围着贵妃身边就有六个,她暖和的很,今儿个就要和她耗到底,就不信了,一个小丫头,还能反了天去。
午时的骄阳升入正空,慕青吃了几块点心,和衣而卧,晚霜和奶嬷嬷忙着手里的女红,偶尔交流几句,仿佛院子里的人都不存在似的。
“咕咚”玉儿终于晕死过去,秋月就要上去扶着。
荣贵妃起身:“本宫饿了,回去吧,让人传膳。”轻飘飘的几句话让秋月如坠地狱,这是不让去管玉儿的死活呀。
冉成和冉青陪着九皇子姗姗来迟,瞧着院子里的西洋景,冉成皱起眉头,战王沉稳干练,没想到母妃是这般不着调之人。
九皇子人小,却不容许任何人欺凌他的姐姐:“来人,将那个东西扔出去,省的脏了姐姐的院子,不知天高地厚的货色,也配到小爷面前撒泼。”
他既不问话,也不搭话,上来便是这么一出,生生将荣贵妃的脸面踩在了脚下,偏人家还是北国尊贵的嫡皇子,荣贵妃说白了,就是墨国皇上的一个妾氏,身份尊卑,立竿见影,甩袖而去。
九皇子又恢复往日的萌宠,一蹦一跳的扑进慕青的怀里,“又顽皮,这几日功课可做了。”
“姐姐放心就是了,冉成表哥看着很紧的。”
冉成瞳如点墨,唇若抿绛,眉眼挺秀,双眸灼灼:“公主,来时皇后娘娘便交代让臣定要看紧九皇子的功课,切不能荒废了。”
比起冉成的老气横秋,冉青就放得很开:“表妹,我今日早晨还带着九皇子跑了几圈,活动些拳脚,日后让他的身子骨更结实,也好在武学上做个启蒙。”
慕青将桌上的蜜桔亲手递给他:“有劳表哥了,这是墨国南方的蜜桔。”
“墨国太子远道而来,听闻带了些,好像不曾给战王,表妹的这些是从天而降嘛。”冉青说着就将蜜桔塞进嘴里,直呼蛮甜的,惹得九皇子伸着小手也拿了一个,顺手给了冉成一个。
慕青拿着帕子帮着九皇子擦手:“这是战王送过来,他有自己的商队,在北国经营多年,这些都是些小事,哪里还用他亲力亲为。”
“你别说,皇上赐婚后,我与大哥着实费力打探了一番,方才发现,战王的财富不少,仅次于晋王,太子相比之下,可是捉襟见肘的。”
“哦,何以见得?”慕青来了兴趣,有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
“战王的商队不少,南来北往,好不热闹,晋王却是掌握着全天下最大的商行,甚至遍布各个角落,所有的商品他均要获利,而且三国之内半数以上的钱庄也出自晋王府,太子不过是靠着太后多年积累下来的那些贪墨的银子,何以与他们相提并论。”冉青对于墨国的太子本就看不上眼,得到这么些消息
,更加确信,当初皇上赐婚战王,着实明智。
冉成心有余悸:“遇上这么一位婆婆,你以后的日子也算不得风平浪静,毕竟婆婆可以随意往战王的后院添置人口,你作为王妃还推迟不得,看来要训练一批人,跟着过去才能安心。”
奶嬷嬷很是赞成的一个劲的点头称是,“还是有学问的人想的周到,老奴也寻思着,荣贵妃那般目中无人,连公主尊贵的身份都不放在眼里,日后岂不是更加的嚣张跋扈。”
慕青不以为意,,又剥了一个蜜桔送到九皇子口中,一瓣一瓣仔细喂着:“她若是守规矩的,还能这样无状的出宫,名声于她都这样的轻视,更何况是身份,她打出生便被灌输了武力至高无上的思想,规矩礼仪,在她面前都是废纸。”
冉成的眸光中带着一丝狐疑,慕青说话的语气十拿九稳的,像是与荣贵妃相识许久,才能看透人心般,可两人之前并无交集的。
冉青毕竟年轻,成长时,冉成承担了过多,自从知晓大哥中毒,便心急如焚,恨不能当即就去求了晋王妃,哪怕让他赔上这条性命,他都无怨无悔。
还是冉成劝住了他,晋王妃医者仁心,晋王却不似表面的那般软弱可欺,一查之下,惊得他们差点掉了下巴,晋王才是真正的王者。
“表妹,大哥的病情拖不得,毒素入了体内,对身体本身就是有损伤的,既然晋王已然允诺晋王妃为大哥诊治,那么,表妹,我们身份低微,还请表妹从中周旋,让大哥早已恢复康健。”冉青急切的心情,慕青感同身受。
晴儿身形纤瘦,梳飞仙髻,斜插一支水晶珍珠步摇,衣衫妆容搭配得恰到好处,冉成入目的便是如此,淡定稳重,脸上与慕青一般都带了面纱,他忽然有种错觉,两人是那样的相似,就如同是一张脸的错觉。
晋王冷冰冰的态度,并无过多的言语,慕青习以为常。晴儿用帕子搭在冉成的腕部,仔细的诊脉,眉头时而皱起,时而落下,一盏茶的功夫,她轻吐气息。
冉青紧张的心脏都要从口中跳出似的:“敢问晋王妃,我大哥可能治?”
“能,但并不好治,我需要十几味药材,其中有几位不太好找。”
她抬眸,望向远处的深山,隆冬时节,天气寒冷,“要入深山去找,如今的时节不太合适,却又拖不得。”
慕青薄唇轻抿,粉颊生辉,她是学过医术的,自然清楚冉成中的是奇毒,不是一般的解药能救治的,晋王妃流露出来的为难,显而易见,缺的药材果真是极品。
“需要上百年老蛇的蛇胆入药,还要熊掌为药引,这些都是很难办到的,至于解药的配方,我曾经在一本古籍上见过,配出之后,能否解毒,我并无绝对的把握。”
屋内的气氛陷入沉默,百年老蛇,那是很难找到的,即便找到了,他们九死一生都未必能活着回来,更何况是取其蛇胆。
………………………………
第一百零三章
庭中寒风刺骨,白雪堆积成山,冉成轻拍冉青的肩膀,兄弟两相视而笑,九皇子稚嫩的小脸扬起,将手中的雪球丢过来:“表哥,陪我打雪仗吧。”
三人在一群侍卫的护卫下,在院子里滑冰打雪仗,画面温馨,好不惬意。
冬日里,天色亮的晚,太阳从渡了金边的云彩背后缓缓升起,不多时,东边日头光芒万丈。
慕青一夜未合眼,双眼微微可见的血丝,让奶嬷嬷着实心疼:“公主,老奴看这桩婚姻算了吧,虽说皇上金口玉言,却也不是没有办法周旋,荣贵妃的性子是个霸道的,不如她的意思,您日后的日子该是鸡飞狗跳的,消停不了。”
“嬷嬷,我不是忧心荣贵妃,既已打定主意,我便深知这条路不好走,可我有自己的想法,若不全力以赴去尝试,或许会遗憾终身。”
晚霜接过宫女手里热气腾腾的帕子递过来,慕青顺手接住,敷在脸上,热气顺着毛孔赶走了她一夜的疲惫:“我是担心表哥的病情,百年老蛇,凭着我们的经验很难猎到。听闻战王八岁便随上官将军上了战场,十四岁便已扬名天下,我琢磨着请他帮着想想办法,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奶嬷嬷在皇宫里摸爬滚打这么些年,岂会不清楚朱冉成在朝中日后的位置,那是皇上看中的人,前途无可限量,又难得与皇后娘娘的这层关系,为人又正直,是辅佐九皇子最得力的人选,可偏偏被那个挨千刀的女人下了毒,好在上苍有眼,让他们母子问了斩刑,暴尸街头。
“战王爷颇有男子风范,老奴瞧着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可她那个娘却是个令不清的,公主时刻为皇后娘娘和九皇子着想,老奴都替他们高兴,可若要搭上您一辈子的幸福,老奴舍不得。”奶嬷嬷刻意将脸扭到一边,泪水簌簌落下。
慕青用帕子帮她将泪水擦干:“我跟战王是上辈子的孽缘,注定要在这辈子做个了结,虽说我们之间未必能有夫妻间的情…爱,但愿也是相敬如宾。”
“公主,战王来了。”
晚霜犹豫着,该摆早膳的时候,战王来了,公主的身子骨不好,这早膳摆还是不摆。
慕青笑着点头,示意宫女去请战王,回身让晚霜去准备早膳,提醒他,加一笼海鲜馅的小笼包。
战王着一身月白青裘,拿着一个食盒从廊下走来,阳光从侧面的屋檐下洒进来,斑斑点点照在他如玉俊朗的侧颜上,越发显得长眉入鬓,景致如画。
晚霜带着宫女鱼贯而入,十几样菜色配着点心摆满桌子,北国的冬日很长,新鲜的蔬菜很少,基本都是肉类多些,还有腌制的咸菜居多,战王将手中的食盒打开,“厨子做了些冰糖梨花膏,拿来给你尝尝,外面寒气重,屋内炭火过旺,容易上火,若是喜欢,隔三差五,我让厨房做了送过来。”
慕青一双清亮的大眼睛眨动着,请战王落座:“有劳您
费心了。”说着将小笼包推过去,战王也不客气,夹了一个吃起来,双眼带着迷茫和不解望过来,慕青故作不知的将面纱摘去。
战王手中的筷子清脆的掉在地上,就连他本人都站了起来,那张他魂牵梦萦的娇容变得清晰放大的出现在眼前,慕青风轻云淡:“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这间屋子。”
战王重新落座,慕青慢条斯理的喝着红枣粥,“你有话要说,不是吗?”战王第一次在晴儿之外的女子面前这般的沉不住气。
慕青不紧不慢的放下手中的勺子,“我与晋王妃长得一模一样,你很好奇,我能理解,却不能直言相告,我们来做个交还如何?”
战王努力克制情绪的波动,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手还是微微发颤,慕青熟知他的一切,这样做或许对他不公平,可她没有别的选择。
“冉成中了一种奇毒,需要用百年老蛇的蛇胆入药。”
“深山之中或许有,但也是可遇不可求,蛇王所在之处,必定群蛇环绕,若要成功,实属登天之功。”战王据实回答,这样的答案在慕青的意料之中。
“晴儿知晓你的容颜吗?”
“这个问题要晋王妃来回答你,这桩交易我会陪着你一起去,我们是未婚夫妻,既然是我让你涉险,自然要相陪左右。”
少女静静的坐在那里,碳炉里袅袅上升的青烟被从支起的窗户缝隙中吹来的寒风瞬息打散。阳光落在她的身上,在她的眼睑处打了一圈阴影,那双灵动的眸子,里面闪烁着耐人寻味的光彩。
战王已然记不清是如何走出那间屋子的,院中的梅花在寒风中打着旋,像极了小时候,他做给晴儿的风车,恍如隔梦,两张一模一样的容颜在他脑子里融合。他迈开大步急切向着晋王下榻的院落而来,虽然正是午休,可他不相等,也等不得。
晴儿今个儿起的有些晚了,或许是天冷的缘故,身子越发的懒散了,晋王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暗一飞身而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晋王交代她不要出远门,便起身离开了。
她拢拢狐裘,院子里梅花开得正盛,这个时节,到处都是梅花,寒冬腊月,唯有梅花的傲骨能够抵抗寒冬的肆孽。她的双眉如墨一般的黑密,明亮的双眸微微下垂,高挺的鼻梁下有着一张微博的嘴唇,俊俏的脸蛋上呈现淡淡的红晕,此时,正在梅树下,细心的裁剪着那些已然凋谢的花枝。
一阵儿打斗声吸引了她的目光,雕梁画柱的屋檐下挂着大大的灯笼,闪现出两个身影交…缠在一起,战王这般无状的闯进来,实在不合规矩,暗二出手阻止也属正当。
女人家的内院岂是男子随意能出入的,何况晋王外出,不在院中,她作为晋王妃自然是要避嫌的,难得今日的好心情,生生被这个不速之客给搅和了。
她将手中的剪刀交给身边的宫女,抬步向房
内走去,似乎并不打算去理会这些。
战王甚至晋王身边暗卫乃是父皇亲手调教,各个身手不凡,单说拦截他的这位,就让身经百战的有些吃力。
“晋王妃请留步,在下有要事需要与你细说。”他声音洪亮,不要说院中之人皆能听清,隔着院墙也能听着真切。
阒黑的眸子里印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流光溢彩,更加的深不可测,暗二丝毫没有停手的架势。
“让他进来吧。”就在战王以为很难见到晴儿时,风中带着一丝温暖的话语响起。
战王的面容绝对是摄人心魄的俊美,一双阒黑的眸子深沉如泽,却偏偏带着几分独一无二的温脉的笑,暗二不敢耽搁,命人去与王爷报信。
“战王好兴致,跑到我这小院之中练习拳脚,是在哪里受了冤枉气,要撒到这里。”
战王近日对她有所疏远,她乐此不疲,慕青本就是他心心念念之人,两人在兜圈子,她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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