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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的璀璨人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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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也意识到因为皇上的推波助澜,使得事情偏离了她原先制定的轨道,任何人都不能威胁到太子的安危,晋王不行,黎王更加不能。她面上风轻云淡,笑容满满,袖中的双手早已握紧成拳。
皇后笑意嫣然,“母后,儿媳给您准备了歌舞。”
“歌舞不急,哀家都是很想看看这些孩子们的才艺。”
上官白婀娜多姿,步态生花,腰间陪侍叮当作响,少女的柔美娇嫩让男子倾心不已,“白儿新近做了一首曲子,祝愿太后娘娘,福寿安康,年年岁岁有今朝。”太后欣喜的点头称赞。
虽是夜晚,十几颗硕大的夜明珠将大殿内照射的如同白昼,上官白面色微红,含情的眼眸向太子投去,不等太子看来,她已经坐在高台之上,细嫩的双手拂过身前的古琴,悠扬愉悦的琴声流连忘返与众人之间,或嬉戏或奔腾带着百花齐放的意境让人耳目一新,晴儿用手肘顶了晋王腰部一下,“王爷,你可是拿小女子当枪使了,这笔费用要怎么算呀。”
墨卓峰哪里舍得拿她当枪使,要真是有枪刺过来,他倒是情愿替她挡去,“如果你愿意,整个晋王府都是你的。”
圣元将军深邃的鹰隼的眸子不温不火的与晋王的目光不期而遇,没有濡慕,没有仰望,没有敬重,里面有的是寒冷,憎恨,厌恶。
墨卓峰仔细回想,自己与伯颜不会有深仇大恨,跟眼前的这位更加没有交集,他的恨意从何而来。
一曲完毕,掌声如潮。上官白娇羞的眸光望向太子,既然太后早已定好,他黯然接受便是,如玉的手指轻抚胸口,为何这里如此不甘。
大夫人眉梢微翘,脚下微动,慕容飞儿离席,“回禀太后娘娘,小女子也想为太后娘娘舞上一曲。”
“这是慕容丞相的三女儿吧,哀家还是几年前见过一次,岁月催人老,看看,当年的小丫头都出落的如此水灵。”慕容乾的二夫人当年也算得名扬天下,琴技出神入化,可惜,一场无妄之灾,不得已下嫁慕容乾做了贵妾。
皇后出生闻人家族,簪缨之家,世代清贵,京里门生故旧遍布。慕容乾原是闻人家的孩子,过继给姑母,入了慕容家的姓氏,却也是血脉相连。
慕容飞儿自幼学舞,大夫人对这个庶出的女儿远比晴儿要好上不知多少倍。瑾儿欣欣然,小丫头心思单纯,晴儿但愿她日后不要被这繁华美景迷惑了双眼才好。
慕容飞儿裙带翻飞,舞姿洒脱,迎来诸多赞誉,谢恩后目光瞟向晴儿。
“启禀太后,飞儿的舞蹈还远不如二姐姐的要好,母亲悉心教导我们姐妹几人,二姐姐天资聪慧,琴艺也颇高。”
躺着也中枪,晴儿呜呼哀哉,晋王握紧晴儿的小手,漆黑的鹰眸染上温柔,“交给本王便是。”
“峰儿,皇祖母看到你们小两口和和睦睦很是欣慰,皇祖母最是喜欢与家人一起其乐融融,享受田园乐趣。孙媳妇自嫁入我皇室,还不曾领略过她的琴音。”
“孙儿与孙媳刚才不慎弄脏了外衣,请皇祖母稍等片刻。”晋王深邃的眼眸中流转着复杂的情绪。
………………………………
第十九章
“请晋王、晋王妃去更衣。”皇后娘娘招来贴心的人,温柔的眸光定在晴儿的身上,“孩子,凤栖宫犹如你的晋王府,若有不顺心的,皆可告诉本宫。”
墨宝推着墨卓峰,他的大手始终攥紧嫩白的小手,要是他不残废,倒也是不错的夫婿人选,慕容瑾儿想着,却也为姐姐高兴。
晴儿憋红的小脸,几名宫女毕恭毕敬的围绕在身边,“奴婢伺候王妃更衣。”墨卓峰有墨宝照顾,喜鹊被留在了宴会上,看着繁琐的衣裙发愁,却也不想让陌生人为她打理。
墨卓峰从外间进来,薄唇微勾,听着她略带鼻腔共鸣的声音宛如撒娇般,欣然而笑,“把衣服给我。”
“王爷?”堂堂晋王爷能迁就王妃到如此地步,宫中的侍女瞠目结舌,怔愣间,晋王将衣裙揽在怀中。
“不劳王爷大驾,我自己来。”两世为人都不曾触碰男人,怎么可能让这个男人给她穿衣服,虽是名义上的老公,可终究不是她今生的良人。
墨卓峰不动声色,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将她的腰带解开,外衣瞬间滑落,还好古人穿着棉袄,中衣,倒也无妨,想通了,晴儿不再扭扭捏捏,大大方方的弯腰,贴近他。
一股香气袭扰与他,她很香,是那种淡淡的香,不着痕迹的沁人心脾,让他的心一寸寸的被收服,攻城略下,却甘之如饴。
太后摆明要让她出丑,京城内无人不知,慕容府的二小姐无才无德无貌,晋王也可怜,被别人硬生生把她这么个废物塞进来。现如今,还要拿出来晾着,无非就是让大家明白,瘸子配了废物,绝配。
皇后微红的脸色变得苍白,朱唇轻咬,却不能质疑太后的决定,“慕容晴儿见过皇祖母,皇上,皇后娘娘。”
没有臣妾,没有孙媳,这些匿称,别人恨不能贴上的永久性标签,她不置可否。
“落座,峰儿身体可有不适?“皇上关怀的语气让群臣悄然无语。
晋王坐在轮椅上,微微欠身:“一切还好,倒是劳累了王妃,无端受累。”
“既然累了,就歇着吧。”皇上帮着解围,还有谁敢触这个霉头。
晴儿推动轮椅缓缓向席位而去,太后脸色阴沉,皇后如释重负,儿子自尊心极强,若是让晴儿在这样的场合出丑,她真不敢想象,儿子会做出怎样的举动。
太子的目光随着晴儿的脚步而移动,他自知不该如此,可偏偏却被这“素未谋面”的女子吸引着,总觉得有股子熟悉感,可说不清道不明,他们应该未见过面吧,心中忽然惴惴不安。
上官白咬着的银牙几乎都要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了,她硬生生的压了下去,款款起身,碎步带起衣角的涟漪,别有一番风味,只可惜,太子的心思不在这里,“太后娘娘,白儿的琴技这些年一直都未能再升华,苦于找不到缘由,早已听闻晋王妃琴艺了得,本想讨教一二,既然晋王妃身体不适,还望太后娘娘恩准,等晋王妃身体康复准许白儿过府请教。”
明明就是刁难,还说的这般冠冕堂皇,大殿内的所有目光再次齐刷刷的聚集在这里,晋王抬眸扫过来,冷如刀子般的眼神让上官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一个官家小姐,倒是成了上不得台面的酸腐之人,太子殿下,你说这该如何?”
世人皆知晋王与太子是亲兄弟,两人平日到未有多亲近,但也不至于这般针锋相对,上官白钦慕太子,大家心知肚明。他肆无忌惮的说出来,摆明就是向太子吐槽,这样的心胸狭隘的女子怎配做一国之母。
大殿上唏嘘不已,上官白脸色灰白,她爱慕太子,今日本满心喜悦而来,不想太子的目光竟然围着晋王妃,多少让人心中难过,没忍住才一再挑衅。依着晋王往日的性子,哪里会理会这些个俗事,看来京城传言非虚,晋王真是将晋王妃宠到了骨子里。
太子的薄唇阖阖开开却许久说不出任何话语来,晴儿娇美的眉眼微眯,眸光波光流转的瞬间却难掩眼底的冷意,他们既然都想看她出丑,她何不成人之美:“上官小姐谬赞了,既然上官小姐这般期待,那我就献丑了。”
“孙媳妇,哀家要大饱眼福了。”太后笑眯眯的眼睛,藏着冷冷的寒光,皇后脊背僵直着像座山似地在那里。太子的僵局已解,可上官白还跪在下面,倒是有些煞风景了。
星朗月明,寒风乍起,将她的三千青丝吹拂,吹弹可破的肌肤,弯月眉,一点朱红。蝶衣般的羽翼轻颤,轻启的红唇娇艳芬芳。
“晴儿替王爷献上一曲给太后,祝愿太后身康体健,福寿绵长。”筝弦募得拨动,一股带着三分力道的弦音便如同一股肆扬的大风一般,迅速刮入众人耳膜,使得人人心底一惊,听着分外刚强无比的弦音,眼中带着几分惊异。
此曲一出,竟是在座的众人生平从未听过的曲调;不同于常曲的柔韧,亦不同于常曲的轻盈,那满满当当全是低沉而凝重的弦音,好似一张平地敲击的鼓锤,又似一声高高吹起的号角,声势嘹亮而高亢,激壮而荡漾!
在众人一片讶异的低语中,指尖轻动,那两片水蓝色的衣袖也开始随着跳跃的指尖左右轻拂,绿盈泛光的宽大袖边在她的动作下,如同两只飞舞的蓝色蝴蝶,随着那一声声音符牵动着众人的神经。
丝毫未裹布带的指尖如同一只只飞舞的精灵,轻快而灵活的在琴弦上拨动,奏响一曲荡气回肠的清脆曲调;伴着她随曲而合的一声轻唱,如同漫天飞扬在大漠上飞动的飒飒战旗,听得众人恍惚间,来到了烈马征程的大草原。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就好
此生未了 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 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 爱恨一笔勾销
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 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逍遥
天越高心越小 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 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 长夜漫漫不觉晓
将快乐寻找”
墨卓峰的目光被深深的吸住,这个女子不知何时已然深深的植入他的心内,她的一颦一笑,如涓涓细流顺畅他的心扉。
………………………………
第二十章
太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的黑眸中闪过一道晶亮,他定要弄清楚晋王妃的真面目。
原本属于他的幸福,已越来越远,黎王心中钝痛,一杯杯的喝着桌上的佳酿,以为麻痹了自己的心,就能忘却,可往往事与愿违。慕容嫣儿愤愤的看着,连同慕容飞儿与上官白的目光都染上了恨意。
晴儿的身子傲气邴然,风骨清华的易立与大殿之上,如一株绽放美丽淡然出尘的白梅。
“四儿媳的歌喉好,词更好。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
皇后娘娘苍白的面容被惊喜取代,眸中闪动着欣喜的目光,儿子的性子向来孤傲清冷,要在以前这样的宴会怕是难以看到他的身影,墨卓峰神采奕奕的笑意满满,发自肺腑的开心,让她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回皇后娘娘,此曲为《笑红尘》。”
“怎么还称呼皇后娘娘。”
晴儿求助的眼神投向墨卓峰,他却视而不见,反正这里除了她,无人知道他的眼睛已能视物。
该死,狠狠的咒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晴儿狠狠心,忍了,“母后。”
晋王笑如春风,举起酒杯,“让我们恭祝太后身康体健,子孙满堂。”
喧闹的宴会,歌舞升平。刚才的小插曲丝毫不减大家的兴趣,最后还是太后小声安顿身边的嬷嬷去将上官白扶了起来,可怜上官白跪着听完晴儿弹琴,这双腿都麻木了,这是皇上给她的惩罚,触动了晋王的逆鳞,这些惩戒都是小的了。
“宝叔,领着王妃去用些饭菜。”晴儿带着面纱,大庭广众之下,他又不愿让她摘下来。
他看着她的背影,柔软的眸子微微眯起,如雾般朦胧的气息弥漫,整个人如尘烟般,看不清他所想。
一瞬之后,他睁开黑眸,嘴角又勾起淡淡的笑容。
夜凉如水,微风习习,墨色的天空一阵静谧,月明星稀,远处的夜色就像是柔软的绒幕,垂挂在斑斓的夜空,夜色如此醉人。
凤栖宫,这是一座巍然而立的重檐九脊顶的庞大建筑,斗拱交错,黄瓦盖顶,就像是金銮殿,前面并排有数根石柱,每根石柱上都雕刻着龙凤呈祥,一上一下,盘绕升腾,听闻,原来的凤栖宫并非是这幅模样,怪不得太后心生记恨,皇上能将皇后的宫殿装扮如此气势磅礴,可见,在皇上心中皇后是极其重要的。
“王妃,饭菜上齐了,老奴在外间候着。”墨宝跟随晋王多年,他的一个眼神都能心领神会,何况是心意。
“墨大总管,这里只有你我,称呼慕容小姐即可,我与晋王并无瓜葛,你这称呼,我当不起。”
“以前是老奴考虑的不周全,王妃嫁入晋王府,便是晋王妃。”
晴儿刚吃了两口,听着墨宝的话,差点没被噎住。还要说些什么,墨宝的身影已经没入夜色中。
吃饱了,包了几块点心,想着给喜鹊带上,出了凤栖宫的大门,左顾右盼,墨宝连影子都没有,这么大的地方,即便能走出去,兜兜转转也要费些功夫。
月光的映衬下,鬼鬼祟祟的黑影探头探脑,小太监的神态落入她的眼中,倒像是过街的老鼠,“奴才见过晋王妃,晋王有事吩咐墨总管去办,交代奴才给王妃带路。”
晴儿转过身,凭栏远眺,眼前迷茫一片,却没了以前那般单纯圣洁的颜色,与这黑幕融为一体,她的眼神有些飘忽,黎王当了五年的质子,心怀委屈,晋王也未必就是舒舒服服的,从古至今,宫中龌龊之事层出不穷,谁人又能置身事外。微笑重新浮上嘴角,“那就有劳公公了。”
越是接近年关,寒气越重。晴儿拢了拢身上狐裘,既来之则安之吧。
几声嬉闹的声音由远至近,路的两边挂着两排规律的红灯笼,月色凝重,倒也不显得黯淡。
这条路走的有些偏僻,越是往里走,女子的嬉笑声听的越是清楚。
月色下耀眼的红衣闪入身前,晴儿将身体不经迟疑的退后一步,“妹妹一不留神不见了姐姐,还当是去了哪里。”慕容飞儿丝帕捂着红唇轻笑,眼神中带着不屑。
上官白微微欠身,“给晋王妃请安。”要不是太后迟迟未能宣布她与太子的婚事,也不至于还要给慕容家庶出的女儿行礼。
晴儿雪眸清亮,似笑非笑,“上官小姐千金之躯,可别撑着。”引路的小太监已然不知踪影,这场戏,她们苦心安排,自己只好勉为其难的入戏了。
晴儿不说起,绵软的身姿越过她,上官白目光盈盈,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本郡主刚刚回来,不想却听说四哥娶了个废物。”女子一身白衣,面色清冷,手中握着一支长鞭,青藤裹着钢丝所致。刘静文和慕容嫣儿相伴左右,闹了半天,她们是找到了替罪羊。慕容嫣儿倒也罢了,只是刘静娴刚被赐予黎王爷为侧妃,本该与慕容嫣儿格格不入的刘家,居然跑出刘静文这位嫡出的小姐与她们同仇敌忾起来,真真是有趣极了,反正这里一没电视,二没网络,既然她们想玩,暂且看看也无妨。
“你是六皇叔的女儿,燕婷郡主。”晴儿的功课做的扎实,皇家繁琐的关系里三层外三层,她却丝丝扣扣整理的很是明朗,就凭眼前这白衣女子的嚣张和五官特征,对号入座定是她无疑,晴儿态度说不上温柔,却也不张扬跋扈。
燕婷郡主骄傲蛮狠,稍有不顺心,非打即骂,身边的丫鬟小厮如走马灯。人未出阁,女子的名节荡然无存,臭名昭著,悠然不知,悻悻然傲气十足,“常言道,好马不配二胺,好女不侍二夫,本郡主倒是不明白了,慕容晴儿明明许配给了五哥……”
牙尖嘴利倒也罢了,还是个心狠毒辣的女人,晴儿童眸黑白分明又不失锐利,“郡主的意思,黎王爷不喜所以丢给了晋王?”
………………………………
第二十一章
燕婷郡主私情泛滥,她的男宠不说过千,也有八百。晋王虽久坐轮椅,却貌比潘安,想必床第之事会更加有趣,面色浮上两抹红晕,“难道本郡主说的不对,既然不得男人爱惜,却也不能朝三暮四,这样的女子就该剃了头发去当姑子。”
晴儿突然勾了勾唇,那笑容极淡,仿佛风吹过灯烛,拂得烛影一晃,瞬间恢复原状,待燕婷定睛细看时,晴儿的身体却移向水池边。这里的天气,年关将近,地表虽有寒气,可冰面却已经开始融化,潺潺溪水声会让人误以为到春暖花开的季节,要不是身上裹着层层的衣服,还真容易被误导。
水?喜鹊说过身体的原主落水后便昏睡不醒,按照常理推断,她该是那个时候穿越来的,地下之水本就是想通相连的,若是她再次跌入池中,会不会有穿回去的可能。那里毕竟有她割舍不下的亲人,这里的尔虞我诈,让她厌烦,甚至郁闷。
这帮女人无缘无故把她约到少有人走动的地方,目的本就不纯,何不将计就计,随了彼此的心愿。她忽然跃跃欲试起来,她甚至期待着再次睁开眼睛便能回到现代。
燕婷扭曲的面容,这个该死的女人,胆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慕容嫣儿心中窃喜,面上却泪水涟涟,“郡主都是嫣儿不好,不该与黎王两情相悦;谁知天意弄人,大婚当晚花轿错抬,嫣儿虽是上错花轿嫁对郎,终是耽误了妹妹的良缘,妹妹不喜姐姐也就罢了,怎能对郡主无礼,六皇叔是我们的长辈,也是朝中的重臣。妹妹更不该仗着王妃的身份贬低郡主才是。”
“是呀,姐姐,飞儿素来就知你喜欢七王爷,三年前皇上赐婚,七王爷借酒消愁,未能躲过那场大火,姐姐如今嫁了晋王爷,七王爷地下有知,定然也是伤心的。”战王,燕婷郡主心中滑过一丝异样,有一次她误闯七王爷的府邸,碰巧战王赤膊上身练剑,那般的身体,若是与她行鱼水之欢,该是多么的惬意。
慕容飞儿果然不是省油的灯,燕婷郡主未能将七王爷弄到手,心有不甘多年,三年前央求六皇叔帮忙让皇上赐婚,七王爷得知消息,不管不顾上殿拒婚,扬言非慕容晴儿不娶。当初的羞辱历历在目,燕婷郡主为此离开京城三年,势要找到能与七王爷不相上下之人,却是乘兴而去,失望而归。
满腔的恨意袭来,手上用劲,红色的鞭子在银波中亮丽一闪,她们一言一行无非就是要激怒郡主对她不利,既然决定要走,何必负隅顽抗。不偏不倚,鞭子卷起晴儿的身体,水花在月色的衬映下波光粼粼,晴儿就像是没入水中调皮的美人鱼,水面瞒过头发,晴儿的身影消失在水面上。
水冰冷刺骨,无孔不入,厚重的衣服被水浸湿,显得越发沉重,眼皮紧闭,忍忍忍,睡过去了,再睁眼,或许就看到了21世纪的太阳,对,坚持住,她无声无息任由无情的冷水冲击的身体。
“郡主,你闯祸了,来人呀,晋王妃失足落水了。”上官白最先呼救,眸中闪过得逞后的惊喜,宴会上太子那熏熏探究的眼神不离晴儿左右,嫉妒的火焰将她燃烧的难以自持。
一道黑影“嗖”的飞过湖面,冰冷的水下,晴儿依稀看到了那双眸子,看着冷清,却澄净如山泉,眸底闪着灼烈的火山,像是平静湖面下正翻流着暗涌,随时会卷起惊涛骇浪,晴儿被那眸子深深的吸引住,那个冰冷的夜晚,那个让她依偎取暖的男子浮现于脑海。
“哗哗哗,”耳边响着水声,晴儿被带到了岸上,闻讯而来的墨卓峰焦急如焚,他死死的盯着湖面,借着月光,那张似曾熟悉的面具下,黑眸中焦躁的疼惜一览无余,一次是偶然,那么两次呢?
燕婷郡主无所畏惧,在场的人都不会帮着那个女人指正自己,“多谢圣元将军出手救了本王的爱妃,两次救命之情墨卓峰谨记于心。”
圣元冷淡的表情隔着面具却让人错觉怒火滔天而来,冷彻骨髓的魔鬼之音带着一股狠绝的杀气扑面而来,“燕婷郡主觉得晋王妃被黎王爷不喜,丢给了晋王,所以才将晋王妃打落到水里,如此草菅人命,视我朝律法何在?哦,本将军差点忘了,燕婷郡主喜怒无常,在你手中丧命的不在少数,难不成是新欢惹恼了你,无处发泄,即便如此,也不能殃及无辜呀。”
圣元不留余地的调侃,看似无心,却将燕婷郡主的风流韵事表露无疑,语气中的讥讽比比皆是,让燕婷郡主手足无措,“你血口喷人,上官小姐明明说了,晋王妃是失足落水。”
“哦,本将军亲眼所见,要不然你以为本将军有千里眼能及时救起晋王妃。”
墨卓峰怀中紧紧的抱着晴儿,湿漉漉的外衣被晋王扯去,脱下他的大氅将晴儿裹得严严实实。他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美如一块上等的白玉,完美无瑕,让人不忍亵渎。
晴儿伸出嫩白的小手,想要坐起身,被他制止,搂紧怀中的娇躯,两只手十指相扣,一暖一冷,一大一小,一赃物一洁白,相握在一起,就像是两条根本就不能相交的平行线,如今相交在了一起,却发现是该死的和谐柔美。
“郡主侮辱本王的王妃,按照律法该如何处置?”晋王暴怒的语气,决绝的不容置疑的问话,让在场的人都感到了寒冬腊月都不曾有的冰冷与惶恐。
光禄寺卿王大人恭敬的回应,“回晋王爷,杖责一百,入狱三年。”
“既然有律法在,那就执行吧。”
晋王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以前即便有人欺负到他的头上,也不会得到重罚,甚至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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