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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衔南枝踏梦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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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么一大桌子,八个人围着一个火锅,大家挥舞着筷子往锅里下青菜,下猪肉牛肉。
林溪利索地捞着藕片,边吹边吃。
“哦,对了!”晏雀拿上来一坛杜康酒,“小姐,咱们买这么大一坛喝的完吗?”
林溪嘴里含着藕片,说话有些不清,大概意思是这些酒还不够塞牙缝的。
可实际情况是林溪喝了小小一杯就不行了,那种入喉的火辣一直延伸到胃里。
林溪这一口有些猛,没忍住咳嗽了几下,笑着打掉姑娘们给她拍背的手,“不行!这要是出去和别人喝酒我不得被笑话死,来来来,今天我一定要满饮五杯,你们谁都别拦我!”
一大家子人有说有笑地涮着火锅,讲着各自的糗事,毫无拘束。不过他们进食的速度太快,在太阳还没落山的时候就消灭了掉所有食物。
林溪有些醉了,针孔针线如何都对不准,苦着脸接受淘汰,其他姑娘则是一穿一个准。
小春递给林溪一个盒子,“小姐,要不你选喜蛛结网吧。”
林溪接过盒子的手抖了一下,僵硬地拿着盒子,面色惶恐,“喜,喜蛛?”
“对啊!”小春点头。
“拿走拿走!”林溪故作平常地把盒子塞回去,不过把小春肚子都硌疼了。
“赶紧扔了,快快!回来我们玩老鹰捉小鸡儿!”林溪急忙拿着手绢擦手,擦了若干下后才拿了块院子里月下供桌的糕点吃下,压压惊。
小春放生回来时,院子里已经摆好了五个椅子——姜管家肩负掌家大任,先去劳动了,所以只剩他们七个。
“我说下规则!”林溪绕着椅子走了一圈,“你们六个人听着我的木棒声,声音一停,就要抢坐在椅子上,那个没有椅子的人,就算出局。听明白了么?”
“听明白了!”大家说。
“谁出局了就表演一个节目。”林溪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好。预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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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敬啊,哥俩好!三桃园啊,四季财!五魁首,六六顺……喝喝喝!”月笙塞过去一个巨型酒杯,“喝!”
林溪苦着脸喝下一大杯月笙自制杏仁奶。
华灯初上夜未央,此刻正是富家公子,尤其是钻石王老五们醉卧赏舞的好时间。
林溪和月笙坐在三楼,准备观看七夕特别节目。
“馄饨!馄饨好了!”林溪突然想起月笙下在锅里的馄饨。
“对!”月笙急忙使出飞毛腿冲进小厨房,捞出差点煮爆了的馄饨。
林溪跟上去看了一眼,“你不放葱花香菜?诶?好像也没放胡椒粉——汤还是白色的?!”
月笙在两个小碟子里放了剁椒酱,“这叫白水馄饨,蘸着辣酱吃!”
月笙嘴角抽了抽,真的吗?
漂亮姐姐送上开场白,内力高手们用内力扩音。
原来内力还可以这么用,涨知识!
然后是歌舞。
竖琴奏,水缓流,竹萧挽清风。
南笙离,红尘醉,帘卷落翠幌。
白裙姑娘踏着碎花舞步绕上舞台,白袖飞扬,如仙子下凡。
那是支极为新颖的曲调,哀伤凄美,在歌声的渲染下,姑娘们的舞姿越发轻盈,这股淡淡的哀愁也萦绕上在场所有人的心头。
万世沧桑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
潮起潮落始终不悔真爱的相约……
歌曲**,白裙环绕着披星空络纱的姑娘,那姑娘转了一圈,舞姿如幻化的彩蝶,像一阵从迢迢远方而来的晚风,诉说着一路的风景。
果然,这《神话》一曲终让红绡阁成为神话。
从此,红绡阁以新颖的曲风和多变的舞蹈闻名中都,月笙琢磨着再开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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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把整齐排列的青瓦染上一层白霜,连瓦当上的纹样都映的清晰可见。
少年周身笼罩在这如水的月光之中,似真似幻。清风过处,叶振声声,七月的萤火与草间林下乱舞,空气中弥漫着草木的清新气味。
紫竹箫起,月下流光。润如浸水之玉,柔似天边落羽,同今晚的月色一同缥缈,至无尽的远方。
林溪爬上屋顶,看着帅哥哥月下吹箫,痴痴一笑,“好听!”
百里瑾落闻到她身上的酒气,不悦的停下。
“没想到这乳酒后劲还挺大!你躲什么?”林溪一屁股坐下来。
“来迟了。”百里瑾落不冷不热地开口,眸子看向月亮。
“今天过节,当是放个假吧。”林溪伸了伸懒腰,“我还没听过萧独奏的《长相思》呢!不过你吹的可是没有一点相思的味道。”
“山层层,水泠泠,一曲龙吟万虑湥В缥⒃酌!卑倮镨渌邢抡舛胃璐省
林溪轻声笑了一声,“《长相思》,传相思,庸人只看到浮于其上的男女情爱,又有多少人看得到山河之思?”
山河之思——思乡,或是将天下收入囊中的野心。
月色的眼眸中有一抹光彩一闪而过,快的仿佛不存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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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猜猜百里瑾落为什么觉得无趣
今晚的月亮真好,琉璃美眸似乎也有月色流转。
林溪吹着晚风:“我还是第一次在这里过七夕呢,我家乡七夕可是要送情人礼物的,你们这儿搞得像三八妇女节似的。”
“上元节,情人相会。”
林溪恍然大悟,“怪不得上元节的诗里好多些写爱情的!”她感情丰富地吟了一句:“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你信之死矢靡它?”百里瑾落问道。
“我为什么要信?”林溪反问。
爱情,多少人赞美歌颂,多少人为之沉迷为之癫狂?又有多少人在利益与欲望的蛊惑下将爱一把撕碎?
林溪脑中闪过不好的片段:
穿着白衬衫的男人在屋外弹琴,修长的手指颤抖不已,指尖已被琴弦割破。
“爸爸,别弹了,你的手流血了!”小女孩哭着哀求。
“小浅乖,不哭,你妈妈还在生爸爸的气……噗哇!”
暗红色的血在桐木上蔓延,琴弦被染成血色。
“妈妈,你快出来吧!爸爸!来人呐!来人!”
林溪颤抖着身子,回过神来,唇边扬起一抹冰冷的笑,像忽然醒悟了一般,说到:“《诗经·汉广》中有这么一句:翘翘错薪,言刈其楚。之子于归,言秣其马。”她抿了抿唇,继续说道:“有人说这首诗表达了樵夫可遇而不可得的不满,我却不这么认为。”
百里瑾落只是抚摸着他的紫竹箫,静静地听着。今晚月色真好。
“樵夫在汗水河畔伐柴,一个姑娘走来,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这种感觉就像电流一般触及全身,樵夫坠入爱河。‘南有乔木,不可休息。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我最不喜欢这样尘埃落定的结局式开头。”
林溪继续娓娓道来:“然而他们之间的距离如同隔着浩荡的汉江之水,我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樵夫并没有向姑娘倾诉心中的爱慕,而是像平常一样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有条不紊。‘翘翘错薪,言刈其楚。之子于归,言秣其马。’只不过这次,是要送他心爱的姑娘走过红妆,成为他人的妻子。‘沉默是更为惊天的告白’陈思思这样评论,她在书中如此写道:‘这是一个人的单相思,是一个人的风花雪月,就像夏天青色藤蔓上开出的淡雅花朵,虽然模糊单薄,却也像雨后屋窗里点亮的一盏烛火,忧伤而动人。 心怀永不可宣之于口的暗恋,如同踏上一条寂无人迹的路,冷暖自知。’各自安好,互不相扰——太美了,我太喜欢了。”
她当时读了一遍又一遍,她想,这种纯真的感情将永远深埋心底,化作心头朱砂,虚幻而美丽。
她可能会喜欢,但如果条件不允许,她不会打扰。
百里瑾落冷不丁地插上一句:“吉士诱之。”
上一句是“有女怀春。”
林溪恼怒地瞪着他,吼道:“别破坏气氛好不好!”
“你呢?我总觉得你……应该是旧社会包办婚姻的贵少爷。”林溪支着脑袋。
百里瑾落淡淡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好™敷衍。
“富二代和***也不容易啊,老婆都不能自己选!”林溪代百里瑾落叹了口气,“不过不是所有政治婚姻都是失败的!我认识,呃我知道一个皇帝,他在七夕这天遇到了仙女,一见钟情,掳回家做老婆,然后两个人就相爱了。”
李隆基和杨玉环的故事让她说的像山匪抢亲一样。
百里瑾落认真地看着她,月色眸子有些冷清,“不是政治联姻。”
“哎呀我是说向你们这样的会找到真爱的!你怎么理解不到精髓?”
百里瑾落眸子里满是冷嘲,皇家无情,他心中清明。
“当贾汗还是莫卧儿王国的王子的时候,他的世界是明争暗斗,流血死亡,战争阴谋……他发动兵变失败,在外流浪七年,再起兵变,血刃兄弟,一举称王。”林溪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讲到:“他执政期间戎马倥偬,屡获大捷,将国土拓展到好远。可是这一切,在她爱妃去世时都结束了——芭奴,那个买糖果的美丽异族姑娘,在二十岁时就跟随贾汗,陪他流浪,陪他征战,给他生儿育女。”
林溪叹息道:“在生下第十四个孩子后,这位陪伴了如神明般君王十八年的女子撒手人寰。贾汗皇帝一蹶不振,绝世幽闭八日,宫中哀悼两年,禁歌舞,禁酒肉,禁珠宝。”
“‘生前没有让你享受荣华富贵,死后要为你修建一座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完美无暇的宫殿。’这是贾汗在芭奴灵前的许诺。于是他的世界没有了硝烟战火,没有了陪他走过硝烟战火的爱人,只剩下修建宫殿。”
“历时二十二年,聘用各国最出类拔萃的工匠和建造师,选用最优质的花岗岩,千里迢迢开采运送,耗尽国库,终成绝世传奇——泰姬陵。
清晨的霞光把雪白的泰姬陵染上淡紫色,与昏暗的粉色橙色黄色一起,刻画时光。映在清澈的泉池上的倒影是那般梦幻美丽,宽阔笔直的红石路面周边是蓊蓊郁郁的果树,傍晚泰姬陵变成乳白色,像天使的羽翼,在月光照耀下则闪烁着柔和的金光……”林溪想起书上漂亮的插图,眼眸流转着光彩。
百里瑾落淡漠地听着她讲这个传奇般的爱情故事,耐心地听完后道了声:“无趣。”
林溪顿时气结,“你能不能有点情调?”
“在这里,皇子不可能与平民结婚。”
林溪冷哼一声,“真是落后!古罗马在公元前四百多年就允许贵族与平民通婚……我要是皇亲国戚,就天天沾花惹草强抢民女,就摘那些民间的单纯姑娘,这些姑娘温柔可人,不像宅院里的母老虎们。”
百里瑾落眸色颇为认真,声音清泠:“《大律》有云:‘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钻穴隙相窥,逾墙从之,则父母、国人皆贱之。’”
“那我要是就是喜欢,我妈……我娘亲还不让我娶,那怎么办呢?”林溪非要探究一下,为婚姻自由讨回公道。
“不娶。”百里瑾落轻描淡写地说了句。
林溪翻了个白眼,和这人说话真没意思!
“那我就是要娶呢?”林溪不依不饶。
“父母、国人皆贱之。”
林溪:“……”
真是可惜了七夕夜晚的气氛,跟这个人聊天?她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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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人果真不再考虑考虑吗?”昏黄的烛灯摇曳着,像残阳下将尽的影。
林诺没有说话。
说什么难道说你找错人了吗?她一个漠北公主,眼线众多,调查了这么久,怎么可能找错。
慕容姝冷笑一声,“林大人苟且偷安的本事真是令人佩服,果然南国之人贪生怕死的秉性是改不掉的,告辞!”
“公主,怎么办?”黑衣人问道。
慕容姝唇边的冷笑久久不散,“她竟然妄想用这种手段光复漠北,真是可笑!林诺活了这么久,竟然也信她的鬼话?慕容纯……拿下,否则,杀之!”
眸中杀意显现,黑衣人惊了一下,“可是公主,王说……”
“怎么?我的命令你也敢违抗?你是谁的心腹?”慕容姝冷冷问道。
“不敢!属下只是怕公主和王失了和气!”黑衣人慌忙辩解。
慕容姝冷哼一声,“大王兄素来寡断重情,只不过是个南国女人生的庶女,不必在意!这个坏人由我来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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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和杀猪汉子相亲
林溪在图纸上标好穴位顺序,收起《术经》。
这针法诡异的狠,倒有些像玄家解毒之法。
章镜烨,果然是鬼才一枚。
“小姐!”沓沓跑来,直接跪在她面前,“救救沓沓!”
林溪吓了一跳,“咋滴啦?起来说!”
沓沓抹着眼泪,哭诉道:“我老家来人了,说是让沓沓嫁人!”
“你不满意?”林溪给她抹抹眼泪。
“是个杀猪的莽夫!说如果我不嫁给他,就要杀了我!”沓沓眼泪像断线了一般。
“岂有此理!”林溪撸胳膊挽袖子,“这人是三炮吧?你别担心,我替你报仇,我一定把他打得连他亲娘都不认识!”
“那如果小姐不在沓沓身边,他还是会对沓沓下手的!”沓沓眼神有点茫然。
“那我扮成你的样子去,揍他一顿,让他躲你像躲鬼一样!”正好手中有沓沓模样的面具,林溪灵机一动。
“不行,太危险了,沓沓不能让小姐赴险!”沓沓摇头。
“没事!一个杀猪的我还打不过吗,我又不是猪!放心!”林溪拍着胸脯,信心满满。
“那……”沓沓犹豫。
“行了,就这么定了,”
当林溪来到约定的相亲酒馆时,看到了不止一个的杀猪大汉,而是——满屋子都是络腮胡子张飞眉的杀猪汉子。
林溪懵了,到底哪个是沓沓的相亲对象?
之见一个糙汉子虎虎生风地走来,粗着嗓子问道:“你就是沓沓?”
林溪点了点头。
“兄弟们,她就是沓沓!”那糙汉子向后招呼了一声,满屋子的糙汉子便都聚了上来。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林溪警惕地询问。
那些糙汉子们撇了撇嘴,道:“有什么事情,有什么事情你难道不知道吗?”
林溪木然:“你们不是想跟我相亲吗?”
那些汉子们哄堂大笑。
林溪推出袖中银针。
“我们是来找你做我们老大的!”糙汉子代表说。
林溪感觉自己有些跟不上他们的节奏,好像不在一个频道上。
不过,既然是做老大,当然是要摆谱的!
林溪扶了一下裙子,施施然坐下,一个杀猪汉子狗腿地递上一杯茶。
林溪吹茶时嗅了嗅,没毒,也就安心喝下。
“哎呀,这个做老大嘛——是很累的!”林溪冠冕堂皇道,“不适合像我这样柔弱的姑娘!”
那杀猪汉子眼角泛起泪花,嘤咛道:“姑娘不会是嫌弃我们?”
“不不不,是我怕你们嫌弃我!”林溪慌忙安抚道。
此地不宜久留,林溪明白这可能是沓沓和这伙人同时撒下的骗局。
“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了!”林溪立即开溜。只是还没溜到门口,就被一股内力吸了回去,那股力道极为霸道,她挣脱不开,脖子直接落在人家手中,被点了睡穴,昏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不知过了多久。
林溪手被绑着,动弹不得,眼睛也被蒙着布条。
她相信沓沓不会伤害她,但还是不清楚现在什么情况。
“你醒了?”一个很有磁性的男音。
“你们是谁?想要干什么?”林溪警惕地问道。
“先吃饭。”那个男人道。
林溪当然不会跟吃的过不去,再说她现在的确是饿了。
男人喂饭的动作很温柔,饭菜搭配,时不时喂口汤。
“你不怕我下毒?”那男人问道。
林溪冷哼一声,不想和他说话。
若是想想要了她的命,直接在抓她的时候掐断脖子就好了,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你要如何才能放了我?”林溪吃饱了,底气也足了。
“林诺林大人对我们有所亏欠,所以把你卖给我们抵债。”
“你脑子让驴踢了,你以为我会信?”林溪嗤笑道。
林溪听到男人明显被她的话噎到了,半天才说道:“无论如何,你这几天是逃不出去了!你的银针,火折子,还有其他暗器,都被我收缴了。”
“你!”林溪咬牙切齿,“你趁我晕倒偷我东西!卑鄙!无耻!下流!肮脏!”
男人不太在意林溪的怒骂,“随你怎么说!你的面具在我手上,你哪都别想走!”
林溪一惊,不戴面具在人前露脸让她有些不适应,往后缩了缩。
“嘤嘤嘤!我错了!大哥!大爷!大王!你放了我吧!我上有小下有老!”林溪适时服软。
“不行。”那人冷冷答道。
林溪咬牙切齿道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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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居室一片凌乱,红烛瘫坐在椅子上,看着灯中未燃尽的密信被太子拾起。
太子脸色极差,恨恨道:“本宫待你不薄,没想到啊!”
红烛猛地起身冲到床榻摸出枕下匕首,便朝自己脖子上刺去。
“拦下她!”太子命令。
匕首已经划破红烛雪白的脖子,留下一道血痕。还好两个侍卫及时按住红烛,用布堵住她的嘴,以免她咬舌自尽。
“别这么急着死啊,先说说见面地点。”太子冷笑,眸中满是杀意,“我还不知道一个陈国府竟能翻出这么大的风浪。”
红烛认命般地闭眼,视死如归。
太子知道,从死士的口中问出东西是极难的,于是笑笑,遣退了众人。只剩下两人的室内气氛有些诡异。
红烛感觉一双手钳制住了她的下巴,一股异香钻入鼻孔,随后身子变得无力。她眼神涣散地看向太子,对上他那茶色的眸子。
“很奇怪吧?西域春衫隐,对你这样嘴硬的美人最有效。”太子语气冰冷。
药效发作,太子取下她口中的布,红烛隐忍着,意志渐渐被生理诉求碾压。
太子蹲下身来,抚摸着她漂亮的脸蛋,柔声哄道:“乖,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他指尖滑过的地方立即泛起了细小的颗粒,红烛颤抖着抓住他的手臂,无助地流着眼泪。
林溪若是知道她一时兴起配的媚药用在这种场合,不知该作何感想。
“说出来,我就给你。”美人两颊绯红,千娇百媚,太子仍旧坚持逼供。
红烛隐忍着,汗水滚落额头,嘴唇都咬破了。
太子皱眉,把红烛拦腰抱起,不太温柔地扔到床上,然后野兽一般地蹂躏撕咬。丝绸破裂的声音,女子的哀求低泣声,男子低沉的审问声。人终究难以战胜天性,娇媚婉转的欢好之声一直持续到深夜,让着夜色也不得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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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知道我爹是谁吗?
不愧是杀猪的!破费了我这么多**!
林溪愤愤地逃走。
她也知道鸡蛋不能装在同一个篮子里,所以在腰带里藏了保命的东西。
再说,也不看看平时她是怎么回玄家的!每次都被五花大绑,她自然要深入研究绳子解法,再加上她开挂式的逃跑技能,简直就是无敌了!
只可惜,面具没偷回来!
黑夜里,林溪风一样地跑着,想找个落脚的地方。这里不是中都,大半夜的她一个人在街上游荡,而且她还是路痴。
先找家客栈再说。
“老板,来间上等房!”林溪穿着丫鬟的衣服仍旧可以装腔作势。
林溪现在真的是无比庆幸,庆幸她是一个善待下人的好主人,给婢女穿的衣服料子都极好。
那老板圆滑世故自然也看出这身仕女装是大户人家才办得起的,而且这姑娘气质不错,或许是偷跑出来顽皮的小姐呢?
可是……老板叹了口气,陪笑道:“姑娘,对不住,小店没房了!”
“啥?”林溪大吃一惊,随即颐指气使,借用韦衙内台词,语调都模仿的极像:“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爹是谁吗?”
那老板擦擦额头的冷汗,赔着不是。
“你果然在这!”这个磁性的魔音在她身后响起,林溪颤了一下。
“你怎么找到我的?”林溪冷着脸问。
待她转过身看清容貌,语气也缓和了不少,他对帅哥向来是彬彬有礼的,“矮油人家都说不回去了你还跟过来干嘛~”
俊俏少年嘴角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过来。”
林溪自知打不过人家,也就乖乖投降,连反抗都懒得反抗——反正他又没有恶意。
“天号房一间。”
“好嘞!”
“诶?你不是说客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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