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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衔南枝踏梦来-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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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向来极喜欢这个孙儿,听嬷嬷念完了这封信,笑呵呵地说道:“倒是哀家疏忽了,小落的婚事应该张罗张罗了。今天他来看哀家,还是那么冷淡淡的,难怪素妃担心他讨不到老婆!哈哈!”
景雯嬷嬷笑道:“太后说笑了,七殿下少年英雄,思慕殿下的姑娘数不胜数,怎会讨不到老婆?太后放心,老奴现在就去筹办。”
………………………………
第59章:大型相亲现场!
不得不说,景雯姑姑办事效率真是妥妥的,两个时辰后,林家就收到了请帖。
皇宫那个地方,林溪是恶心的要命,能不去就不去,可是太后懿旨,指名让她去。
真是……唉!
被指名的还有林致和林家其他小姐若干。
四个人坐着马车前往皇宫。
林致显得极为不安。
这个长姐人真的很好,这半年来对她颇为照顾,林溪知道,肯付出真心的人太少,故而她敬重这位长姐。
“怎么了,姐姐?”林溪按住林致手腕上的神门穴,帮她缓解焦虑,安神定气。
“无事。”林致笑道。
四人乘的是皇宫特派的快马,半柱香的功夫便到了皇宫。
太后特意找皇帝要下芙蕖殿破例提前选孙媳妇,主持这场大型相亲。
自个妈强烈要求,皇帝也不好驳回。
林溪有种登场《非诚勿扰》的感觉,不过,这大型相亲,也……太大了吧?
两百个姑娘围着清池席地而坐,个个年轻貌美,精心打扮。芙蕖殿顿时黛紫银黄,姹紫嫣红,像花园一样。
太壮观了!
林溪好想拿手机照下来。
其实太后邀请的姑娘也就两百个,后来又来了一批亲王家的貌美公主郡主,说是特意来拜访太后。
太后坐在主位上,虽然脸上笑呵呵的,但却不失太后威仪。
“今天,哀家召各位前来,是想为我孙儿谋一段姻缘。小七常年在外领兵作战,无暇儿女情长,故而哀家和素妃就要努力了。”
景雯姑姑上前一步说:“今天在座的各位良家子,无不是太后和素妃娘娘精心甄选的皇子妃人选。”
台下众多少女娇羞,嫣然一笑。
林溪也想呵呵哒,是写请帖的人写错字了吧?
她林溪那里能和这些贵家小姐想比?
比什么?
谁翘得二郎腿更霸气?
“七殿下是人中龙凤,甄选皇子妃自然要求样样出彩,希望各位小姐尽情发挥各自才能!”景雯姑姑宣布:“甄选开始!”
首先是宣名,借此机会考察良家子是否口吃。
“尚书令唐树芝之女唐艺——”
“臣女在!”
“尚书令唐树芝之女唐琪——”
“臣女在!”
“尚书令唐树芝之女唐玟——”
“臣女在!”
“尚书侍郎唐树芝之女……”
林溪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尚书府是把女儿都送过来了吗?
真是……有毒!
话说唐梨姐妹可真多!
然后林溪接着听太监宣名,大多都是听过就忘了,可有一个人,她留意了:
“神威大将军白执之女白水蕖——”
“臣女在!”
林溪记得这姑娘!
他爹和自己有仇!
林溪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那姑娘傲气回视,似乎是在挑衅。
林溪顿感莫名其妙。
终于排到林家了:
“翰林院大学士林思赋之妹林致——”
“臣女在!”
“翰林院大学士林思赋之妹林慧——”
“臣女在!”
“翰林院大学士……”
林溪由衷敬佩这个林哥哥。
青年才俊,年少有为,林家长辈去得早,他以一人之力支撑林家在中都屹立不倒。
不过这林家长辈怎么不约而同的去得早?
难道是,家族遗传病?
这样想来,林诺却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不去帮衬帮衬。
林溪恍然大悟,林诺要是去帮衬了才是坏事!等着漠北饿狼找上林家吗?
“黜陟使林诺之女,翰林院大学士林思赋之妹林溪——”
林溪还在神游,没搭理宣名太监。
太监诧异,又念了一遍:“黜陟使林诺之女,翰林院大学士林思赋之妹林溪——”
“林溪!”林致悄悄喊了一声。
林溪陡然回神,“啊?在!”
宣名太监翻了个大白眼。
太后刻意停下喝茶的动作注意了一下林溪。
景雯姑姑也把目光投向林溪。
此刻林溪万众瞩目。
哭!
终于,过了好久,宣名结束,景雯姑姑上前一步,说:“下一项——琴棋书画!”
又是琴棋书画!
不过这次很好,以琴为名,乐器自选。
林溪选了琵琶,不太熟练的弹了个闹腾腾的《九九八十一》,其中的京剧武场还是她用口技辛辛苦苦diy的。
真不是这首曲子有问题,而是林溪对不起人民,本来琵琶声清脆悦耳,节奏明快,她非得一会“吼”一会“哈”一会“邓邓等邓邓”,吓得记录公公手一抖,本子都掉了。
太后强颜欢笑,道:“甚好!甚好!”
林溪受宠若惊,笑笑:“真的吗?这首歌还有歌词,臣女这就唱!”
然后……
“浮世千寻沐!冲淡了我的轮廓!纵深入尘埃里!雷雨大作我也放声而歌!!!
方寸中!方寸却不能定夺!七十二般胆魄!这次我决意不闪躲!!!”
她这极具穿透力的歌声直接扰乱磁场,周围吹拉弹唱的姑娘们如同故障的无线电设备。
太后端茶杯的手有点抖,此刻能强颜欢笑的都不是平常人,比如太后。
她僵硬着笑容对林溪说:“好姑娘,不用唱了,看见那个门了吗?出去左转。”
林溪抱着琵琶稳稳坐在椅子上,笑容明媚:“太后,臣女还没唱完!”
她手上动作不停,接着挥洒魔音,不顾嘴角眼角一齐抽搐的众人。
“一途平九百波九千错凌重渡成正果但我 有九九八十一种不舍~~~~~~~~~”
谁都不知道这最后的“舍”字被她绕了几个波浪,众人只觉得面朝大海,波浪滚滚,来不及感叹长江后浪推前浪就头晕眼花,站都站不稳。
这种乏力晕眩一直持续到林溪放下琵琶谢场。
太后此刻下定决心不能让自个孙子娶这样一个魔女,否则,不英年早逝都难!
哼!林溪得意笑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大家完全不明白她在笑什么!
难道她的自我感觉真的好到了这种地步?
最后林溪如愿,出门左转,率先回到林府。
林思赋也刚从翰林院回来,看见皇宫特派马车滚滚而来,小厮跪在车门处,等着主子踩着后背下来。
林溪掀开帘子,看到小厮跪在地上,直接“嘣”一下跳下马车,扶起小厮,笑着说了两句。
待她转身,发现林思赋在门口吹风,便赶紧跑过去,说:“哥,姐姐们都在皇宫,我先回来了!”
林思赋不解,“为什么你先回来了?”
林溪笑笑,得意洋洋地告诉他自己唱歌受到表扬的事迹。
林思赋替在场的人擦了一把汉。
这个年轻人身上有股书生的斯文气质。
林溪详细描绘了一下这场相亲大会的场面,成雅嫂嫂笑着走来,道:“相亲?怎么,你想给你哥再找一个?”
“我哪敢哪!”林溪笑道。
成雅嫂嫂温婉可人,林思赋也温柔儒雅。
两人真是一对璧人。
第二日上午,宫里便传来消息,说是太后很中意林致。
这在所有人的预料之内。
因为林致,几乎是个完美的人。
林溪虽然平时大大咧咧活的像个爷们,但是该细腻的时候也会细腻。
她发现,林致并不开心。
结香花开了,林溪约林致一起赏花。
林致最近总是魂不守舍。
林溪问:“姐,为什么不想嫁给七皇子?”
林致被她这问题惊了一下,眼神飘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林溪追问。
林致笑了笑,林溪觉得这笑里泛着苦涩的味道,林致说:“你不要多想,七皇子是人中龙凤,我嫁给他自然欢喜。”
林溪盯着她,想要通过微表情找出破绽,但是她不擅长这个,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
“我知道,这半年来,你们替我挡掉许多仇杀暗杀,我也知道林家自己不会有这种力量,所以,你是不是……”
“不是!你千万不要多想!”林致说的是实话。
突然,一种疲惫的感觉包裹了林溪——她怎么走到哪都是祸害?
“姐,我当初留下,是因为想给沓沓某一个安稳的生活。”
“我知道,”林致说,“要不然你怎会屡屡逃跑?”
林溪被戳破有些不好意思,她说:“跑着跑着,我就发现了第二股保护力。”
………………………………
第60章: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是谁?”林致也很想知道。
林溪说:“安国寺。”
林致恍然大悟。
原来是她!
林溪接着说:“我不相信这种级别的保护是无缘无故的,素妃是七皇子的生母,她拿捏你,就是在威胁我!”她有些失落,“我跑不掉的。”
林致皱眉,“或许是你想多了。”
林溪毅然决然地转身,“姐姐,林家已经为我和爹爹做了太多,是时候该我回报点什么了!”她握住林致的手,目光灼灼,“我知道,你有喜欢的人了,那种眼神我懂得,所以我会替你嫁给七皇子,想必这也是素妃的真正用意。”
她猜对了,素妃从林溪的相亲表现看出,她对百里瑾落无意。
然而,这个姑娘逃跑技能很强,如果她不愿留下,自己儿子自然会大力帮助,别说成亲,就是婚前相见都是难事!
所以素姗只能出此下策。
不过林溪是一点都不担心,她本事多着呢,她和七皇子还不一定谁更厉害!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固然林致反对也没什么用,因为到时送来的嫁衣一定会是林溪的尺寸。
只要林致在,林溪就跑不了。
只要林溪不跑,素姗就能把她送上花娇。
所以,林溪对百里瑾落说:“其实呢,我也快要成亲了,所以很遗憾,我帮不了你。”
误会解开了,大家请鼓掌!
七皇子府
“殿下,找到了!”江楼抱拳复命。
百里瑾落表情严肃,似乎还有点不悦。
果然不出他所料!
财神爷果然另有其人!
江楼颔首,“是南区耍傀儡戏的老郑,性别男。因为手艺好,赚得多,故而戏帮里称他‘财神爷’。”
“长相。”
江楼纳闷,殿下何时如此肤浅?
“年五十六,其貌不扬。”
百里瑾落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又想了一遍,估计不会是他,于是吩咐道:“打乱重组。再查!”
江楼有点蔫儿,这都什么活儿?真是的!
他收了收不情愿的心情,打起精神:“是!”
财神爷。财爷神。神财爷。神爷财。爷财神。爷神财。
这都什么跟什么?
江楼混乱了。
百里瑾落在双峰桥出门的前一秒淡淡提醒:“谐音,双关,暗示。”
江楼更颓;“是……”
双峰桥还没进门就看见江楼萎靡不振,“怎么了,兄弟?”
江楼木然地摇摇头,然后去执行任务。
双峰桥当他抽风,快步走进书房,禀告:“殿下,二皇子到访。”
百里瑾落心情似乎不太好,嗯了一声就继续笔走龙蛇。
写了一会觉得写得不好,抽出那张纸,折叠再折叠,扔进雕刻精美的垃圾桶。
如此无限重复,直到二皇子在前厅喝茶喝到想上厕所。
“殿下,您在写什么?”双峰桥刚想凑上去,百里瑾落就立刻警惕地看向他,满满的都是防备。
双峰桥脑后落下一枚巨大的汗滴,殿下今天怎么了?是吃错药了?
终于,二皇子盼星星盼月亮地可算把百里瑾落盼过来了。
“七弟!”
百里瑾落淡漠:“二皇兄。”
二皇子年满二世,已经封晋王。
“七弟,你我都是兄弟,我就开门见山了!当年赵皇后残害素母妃,致使其久困安国寺,清贫度日。太子勾结北曜,援军迟迟不至,你和白将军率领的两万大军伤亡殆尽,这些你还记得吧?”
百里瑾落沉默地听着,没有什么反应,似乎这些事情本就与他无关。
二皇子讪讪,继续说道:“不如我们兄弟联手,扳倒太子!”
百里瑾落撇了撇杯盖上细密的水珠,只说了四个字:“爱莫能助。”
然后起身,送客。
二皇子第一次拉拢失败,他走出七皇子府,冷哼一声,待走远了,才小声嘟囔:“摆什么架子?一个没有储君资格的废人罢了!”
这么说也只是泄愤而已。
他最近被太子打压的抬不起头来,尝到了这个思明山人的厉害,再不拉拢百里瑾落,自己真的就得回家养老了。
唉!
行吧,当年留住思明山人天知道狗屁太子费了多大力气,他只是被拒绝了一次,决不能就酱放弃了!
晋王攥紧了拳头,颇有气势地哼了一声。
白庆航从皇宫回来直奔自己老巢,白水蕖伸长脖子一百八十度旋转式张望。
白庆航:“妹!!哥回来了!!!”
白水蕖惊喜地喜笑颜开,随后京剧变脸一般扭头皱眉怒斥:“还等什么呢?赶紧的!”
下人赶紧狗腿地点头:“是!是!”
白庆航正阳光灿烂地奔向白水蕖,幸福感爆满时,连奔跑都是慢动作。
突然硝烟四起,顿时鞭炮齐鸣,一阵清风袭来,青色烟雾裹挟着彩色纸屑给了白庆航一个熊抱。
白水蕖看前一秒她哥还在这里活蹦乱跳,怎么下一秒就不见了?
难道像说书先生说的那样——腾云驾雾?
她顿时万分失落,哭丧着脸:“哥,你哪去了?”
“就是你!”白水蕖玉指指向一个小厮,“你不说今天刮东风吗?本小姐把鞭炮放在西边有什么不对?”
“小……小姐,”小厮怯懦地咽了口苦水,“您好像没分清东西……”
“什么?”白水蕖怒目圆睁,“你是在质疑本小姐的方向感?”
小厮眼泪汪汪,怎么他说什么都是错的?
嘤嘤嘤!
青烟散去,白庆航已经是满面灰尘,但是这些灰尘也遮挡不住他黑如墨汁的脸,他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白!水!蕖!”
白水蕖放开小厮心虚地看了白庆航一眼,脸上堆笑:“哥~”
白庆航笑笑,白水蕖只看见一排白牙在空中飘荡,阴森森的,随后耳边传来一声暴喝:“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白水蕖抱头鼠窜:“爹!爹!救命啊!哥要打死我!”
“小兔崽子,往哪跑?”腿长优势是不可比拟的,白庆航两三步就抓住了白水蕖,拎小鸡一样把她提溜到前厅。
白执迎在前厅门口,虽是将军威仪,眼中却满是父爱。
“航儿!”
白庆航立刻扔掉手里的妹妹,孩子一般跑到父亲跟前,跪下,行了三个磕头大礼,“父亲!”
白水蕖虽然爱胡闹,遇到这样煽情的桥段还是湿润了眼睛。
白家军当年随七皇子南下平百越,北上复城池,自是名声大噪,军功显赫。奈何皇帝疑心,竟将老将军调回,当时百里瑾落尚且十一,虽说在战场上厮杀过,但毕竟是个孩子。新任将军接管大权旁落,白执不放心百里瑾落一人留在北疆对抗豺狼饿虎,故而忍痛将同样是小少年的独子白庆航留在北疆。
当时白庆航不过虚龄十三。
妻子早亡,留下一子一女,他视若珍宝,可是素妃于整个白家有救命之恩,她入安国寺前的恳切托付还在耳畔。
谁都不知道,当年白执经历过怎样的挣扎与对抗。
只是翌日清晨大军将发时,这位正值盛年的铁血将军白了头。
“儿,”白执明白,这是男人之间的对话,“你要留下。”
白庆航那时的笑容还有些稚气,他说:“自然!”
白执笑了,几分苦涩几分甘甜他自己都不知道,“我走后,北疆大权将由新任接管,届时七殿下将陷入困境,好比樊笼之鸟。”
白庆航自小在北疆的风沙寒雪中历练,自是男儿气魄,少年热血,“父亲放心,孩儿誓与殿下共存亡!”
白执点点头,眼眶微红,他想摸摸白庆航的头,伸出手,却重重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那更重的,是誓死守卫的忠诚。
最后白执回京,白水蕖迎出十里,看到父亲,小姑娘激动地扑上去,鼻涕和眼泪一起留下,“爹爹,我好想你!”哭着哭着发现哥哥没回来,她奶声奶气地问:“哥哥呢?”
白执不语。
白水蕖已经忘了她当时说了什么,只是最后被绑回将军府,连续几天都哭闹着要哥哥。
不过现在好了,白执的儿子回来了,白水蕖的哥哥回来了!
………………………………
第61章:述怀(上)
白执擦去白庆航脸上的灰屑,仔仔细细地看着自己的儿,大掌紧紧握着白庆航的肩膀,眼中隐忍着泪水,半晌他道:“我儿,长大了!”
纵是铁血男儿,多年征战沙场,逃过鬼门关归家见父母都难免落泪,万语千言都化作一字:“爹!”
白执拍拍儿子肩膀,一如七年前那般。只不过如今这少年的肩膀已经更加宽阔。
三人来到祠堂,为先人上香。
白庆航凝视着母亲排位,说:“娘,儿子回来了!”
……
林溪靠着阑干,看红绡阁楼下彩袖翩跹,她摇摇酒杯,窝回软椅。
真他妈的郁闷!
林溪面临着被逼婚的烦恼都要提前进入更年期了!
不过夜月笙现在生活却是极为滋润,白庆航给她带回来一把北疆皮鞭,两人在那哥俩好地碰杯子叙旧,把林溪一个人晾在这里喝奶!
然后即墨璃风来了,看到夜月笙换了女装突然有点懵,呆呵呵地在门口站了一会才进去。
于是三个人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林溪实在看不下去了。
灌了一大口杏仁奶,喝碗把酒杯一摔,大踏步走出红绡阁,惊得姑娘们停下舞蹈,主动自觉地让出一条通道。
她觉得,应该去找安国寺的那位主子谈谈,于是颠颠地跑到安国寺,穿越青绿的花架,走上水榭。
素妃眺望着縠纹依依的湖水,背对着她,说:“你还是来了。”
林溪冷笑:“素妃娘娘真是好手段!”
素妃容色还是那般淡漠,她转过身,林溪惊艳于她冰清玉洁的容颜。
“划船吗?”素妃问。
林溪觉得湖面甚美,于是点头。
两人泛一叶扁舟,在湖面随波逐流。
林溪一脸平静地看向湖面,舟如空里泛,人似镜中行。
放松许久,她问:“为什么?”
素妃看向她,眸中有隐隐月色,林溪突然想起百里瑾落的眼睛。
“慕容纯。”
林溪不喜慕容这个姓氏,它让她想起血腥和自己的罪孽。
“我是林溪,不是慕容纯。”
素妃笑笑,问:“你愿意听我讲个故事吗?”
林溪嗤笑:“我不想听的话还能投湖吗?”
素妃无视了她的敌意,顾自讲到:“二十年前……”
西至卡拉套山,东接呼伦贝尔高原,南抵腾格里沙漠,北邻库苏古尔湖,这片广袤的土地是一个名叫漠北国的天下。
这里有草原沙漠,湖泊山脉,盆地高原。
春天,这里青草遍野。
夏天,有旺盛的野花,大多黄灿灿,长得极高,人骑在马上,稍微俯身就能采到一大把。
秋天,山脉五颜六色,苍穹蓝的如同水晶冻子,映的湖水也蓝湛湛。
冬天,银装素裹,积雪数尺,悬冰百丈。
这里的人们以部落形式聚居,每个部落都有各自图腾,部落高层更是把图腾刺在胸口——这是一种荣耀!
各部落一致效忠漠北苍狼,苍狼王就是漠北的王。
那时候,我还是博尔古德旗最小的公主,有好多哥哥姐姐宠着,宠的我不知天高地厚。
旗就是汉语里村部落的意思。
我的哥哥们长相俊美,武艺非凡,每个都是马背上的英雄,我和他们一起生活,眼界自然高些。
那日父亲告诉我,我要嫁人了。
我问,嫁给谁?
父亲说,是巴日旗的王子。
巴日旗有三个王子,大王子已经娶亲,小王子尚且年幼。
那么我要嫁的就是二王子了。
二王子是个****的草包。
我不嫁,我说。
父亲说,我们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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