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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娘子山里汉-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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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房一家和胡良兄弟俩跟着走了,谢寡妇留在最后,帮着热了晚饭。

    季妧不咋饿,关山也是。

    大宝虽然被安抚住了,但吃饭的桌子上陡然多了个人,还是个要常驻的,依旧有些郁郁不乐。

    草草吃罢,季妧给大宝洗漱好,把他送回西屋,待他睡下,才从西屋出来。

    谢寡妇脚跟脚催她和关山进婚房——入洞房的时辰到了。

    季妧咳了一声,顾左右而言他。

    “那个,旺婶子和高婶子……她俩的红包给了吗?我听说铺床的喜娘是要给……”

    “给了给了,都给了,你别瞎操心。”

    谢寡妇不耐烦的摆断,把她和关山一齐推进了东屋,而后从外面把门带上。

    季妧和关山站在屋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齐齐转开了目光。

    隔着门,谢寡妇嘱咐:“大花烛是要点彻夜的,小心别熄了。桌上还有对小花烛,等那对灭了,你俩再、再……”

    这话有点不好出口,但不说的话……谢寡妇索性把心一横。

    “等那对小花烛灭了,你俩再上炕。”

    “呃……”

    季妧侧头看去。

    大花烛还长着呢,烧到明天绝对没问题。小花烛是旺婶子她们掐着时间早半天点上的,这会儿只剩下一点点微光。

    季妧又看了看似盯着花烛出神的关山,清了清嗓子,朝外面应了句:“知道了。”

    谢寡妇还想叮嘱关山些什么,憋了好一会儿也没说出来,最后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刚走不到片刻又拐了回来,手里拿着两人拜堂时牵着的那截红绸,系在了东屋的门鼻上,还打了个比较复杂的结

    这是老一辈的规矩。入洞房不但要择时辰,关门后还要从外面拴上一道红绸布,至第二天新娘新郎起床后方才能打开。

    季妧耳朵贴在墙上,听到堂屋门被人带上,院子里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再接着一切都归于寂静。

    “终于走了……”

    她长松一口气,摸到炕沿坐下,又是捶肩又是捏腿。若不是关山还在,她恨不得立时扑倒在炕上,睡他个天昏地暗。

    再观关山,背着手站的笔直,半点不觉着累似的。

    季妧佩服的很,指了指旁边的靠椅。

    “你先在那坐一会儿吧,我怕谢姨杀个回马枪,咱们再等等,等彻底安全了,你就可以出去了。”

    “回土屋?”关山问,并没有坐下。

    “当然不是了。”季妧赶紧解释,“你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是说,等下你就可以去东厢休息了。东厢第一间已经打扫好,不过那屋没砌炕,你得忍忍。家里还有个木架床,夏天院子里乘凉用的,正好给你睡。土屋肯定是不能回去的,季家那边说不定正盯着我呢,万一被他们发现点什么,假成婚的事可就包不住了。”

    关山盯着季妧,神色莫辨:“我们已经成亲了。”

    季妧就笑:“成亲是假的,给那些外人看的。看客散了,大门一关,也就没有再装的必要。名义上的夫妻而已,用不着……”

    说到这,季妧顿了一下,警惕的看着关山。

    “你该不会……”不会是起了什么歪主意吧。

    季妧往炕里面坐了坐,手探到枕头下,那里有把剪刀,是她事先藏的。

    她相信关山是好人,可关山首先是个男人。他今天又喝了酒,自己不得不防备着点。

    “你,你不要想些有的没的,记住一句话,冲动是魔鬼。我手里可捏着你把柄呢,还、还有,你要是还想治好你的脸,就……”

    关山背着花烛,那么暗的光线,都能明显看到他黑了脸,说话的语气更是梆硬。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你大可放心。”

    顿了顿,又道:“既是夫妻,却分房而居,就不担心被别人发现?”

    原来他是担心这个……

    季妧心里的小愧疚冒头,那一脸大义凛然迅速转变成了笑脸。

    “这个你大可放心,谁闲的没事往我东屋跑?再说我平时外出都会落锁,你只要记得白日里把东厢的门也锁上就行了,不会出问题的。”

    关山盯着她看了片刻,转身坐进圈椅中,并没有回应。

    两人目光一致的盯着花烛。

    夜深人静,共处一室本来就很尴尬,双方都不说话,尴尬只会加倍。

    季妧只能没话找话。

    “你许是不知道,按照村里的习俗,晚上原本还要闹一波洞房的。”

    俗语“人不闹鬼闹”,闹洞房主要是为了驱逐邪祟,让以后的日子平安顺遂。

    除此之外还能活跃气氛驱除冷清,所以有的地方又称之为暖房,越闹越暖,越能为新婚生活开个好头。

    只不过他们俩既没有三亲六友,住的又偏。虽然白天来观礼的不少,但见了关山真容后,估计没人愿意再来凑这个热闹。

    胡大成和胡细妹倒是想来,但几个小孩子也闹不出名堂,索性让他们早早回去了。

    “闹不成才好,不然少不得有人趴墙根,那演起来可就难了……都这么久了,谢姨应该不会回来了。”

    季妧自言自语着,下炕走到门口。

    伸手拨掉木栓,门却拉不动。

    从外面反锁了?不像啊。

    季妧想起来了,洞房外面好像要系红绸来着。

    “没事,只要打的不是死结,不难挣脱。”

    季妧正想使劲,关山站了起来,伸手按住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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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2章 冲动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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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 别做梦了

    关山站了起来,伸手将门按住。

    “真要挣开,明早别人过来,你怎么解释。”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对不对?就说人有三急,不得不出去。”

    她连这理由都搬出来了,关山无话可说。

    季妧把他推到一边,用上蛮力,好不容易扯开一条缝,能看到红绸,却看不到红绸的结。手指头也伸不出去。

    谢寡妇这打的什么神仙结!

    她喘了几口气,看向一边毫无作为的关山。

    “要不你试试?男人的力道终归比女人大。”

    关山冲她转了转手腕:“论力道,我现在应该比不过你。”

    季妧一噎:“那你有没有别的办法?你在军中,就没学到些溜门撬锁的点子?”

    关山回答的很利索:“没有。”

    季妧拧眉思索了一会儿:“要不这样,你帮我掰着门缝,我拿剪刀,试着从缝隙里给它剪开。”

    关山:“……手疼。”

    她这是娶了个林黛玉吗?

    季妧叉腰:“你是不是故意的?”

    关山重新坐了回去:“打开和剪开是两回事,新婚夜动剪刀,明天怎么跟你那谢姨解释。”

    “……”季妧泄气。

    折腾出一头汗来,还是不得不放弃。

    重新回到炕上坐着,怏怏不乐。

    “那咱们就这样?”

    关山似乎是困了,双手置于膝上,双目微阖,半晌才吐出一句:“我不介意。”

    季妧吐血,心道你当然不介意,我又不会把你怎么着。

    还有,那圈椅有坐垫有靠垫,明明可以倚着,非得端着架子,坐得大马金刀,一点也不知道享受。

    不过吐槽归吐槽,心里其实清楚,他言行坐卧的习惯大概都是军旅中养成的,如今虽已不在军中,但习惯又岂是那么好改的。

    算了,就凑合一夜吧。

    “我知道你没睡,要不咱们聊聊天?”

    关山睁眼:“聊什么?”

    季妧盘腿坐在炕上,手肘拄着膝头,单手拖着下巴,面向关山:“就聊你们家乡的婚礼怎么样?和大丰村区别大吗?”

    关山认真想了想,而后摇头。

    “摇头什么意思,区别不大?”

    “我未曾经历过,所以不知有无区别。”

    “……”季妧尽量不让表情裂开,“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跑吧?你从军之前就没参加过家人或者朋友的婚礼?”

    关山看着她,又是一言不发。

    季妧讪讪道:“看我做什么,我真没有别的意思,不是想打探什么,就是好奇而已。”

    关山移开视线:“未曾参加过。”

    季妧瞠目:“你家人管你管的很严?不许你出去玩?”

    这个问题似乎要难回答些,关山沉默许久,才嗯了一声。

    季妧更加证实了之前的猜测——关山家境绝对不俗。

    若是庄户人家的孩子,那自是漫山遍野随便跑。若是市井人家的孩子,就更是大街小巷随便窜。

    把孩子管束的不出家门……除了朱紫人家,非富即贵,不作他想。

    也不对。

    只有千金小姐才讲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关山一个男的,圈起来养算怎么回事?

    季妧满肚子疑问不能直接出口,只好拐着弯打听。

    “那你在家都做什么?”

    “读书,习武。”

    话落,眼风往炕上扫了一眼。

    季妧顿时有种小心思被戳破的感觉。

    “这么枯燥呀……”

    唉,又是一个没有童年的,难怪养成如此死板无趣的性格。

    话说回来,他家人都怎么想的?再是严要求高标准,偶尔也要准许孩子放放风,真不怕把孩子逼傻了?

    不对,他家人好像已经不在了……

    季妧心里好奇,可关山并不好忽悠,她也不敢再往下打听,还是回到原本的话题。

    “我听说那些大户人家,新郎出门迎亲前还要接受父亲的训导,什么往迎尔相,承我宗事。勉率以敬,若则有常,新娘在家也要接受父母告诫,诸如‘敬之戒之,夙夜无违舅姑之命’、‘勉之敬之,夙夜无违闺门之礼’之类的,可能繁琐老旧了些,但其中的传承和仪式感,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这话落在关山耳中,却是别样意味——季妧父母都已亡故,既无法教导她如何为人妇的道理,也无法出席她的婚礼,所以她在为此伤怀。

    但他并不擅长安慰人,何况逝者已矣,安慰不过是徒劳。

    “你要是想……”关山顿了顿,抬眼看向季妧,神情和语气都透着庄重,“以后可以重新再办一次。”

    季妧顿时乐了。

    关山替自己想的还挺长远,不过她怕是没那个福气了。

    “等你走了,我以后再嫁人,就是二婚,二婚是不给大操大办的。万一对方也是个二婚的,估计嫁衣都没得穿,所以呀……”

    咿?怎么把身子转过去了?

    “我还没说完呢,你这样是不是不太……”

    礼貌俩字还没出口,就听关山硬邦邦来了句:“早点睡吧,别做梦了。”

    什么叫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季妧此刻就是。

    刚刚还聊得好好的,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了?

    还有他那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别做梦了?她二婚怎么就是做梦了?

    自己想不想嫁是一回事,被别人指着鼻子说她嫁不出去,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放心!等我二婚,一定会给你这个冒牌前夫寄信报喜的!”

    季妧冲完,越看关山的背影越生气,索性背转过身,眼不见为静。

    谈崩了的两人,一个炕上,一个炕下,一个面黑如铁,一个气冲斗牛。

    沉默无声蔓延,直到小花烛熄灭。

    季妧终于撑不住了。

    早上起得原本就早,陀螺似的转了一整天,到了这会儿已经困得不行了,上下眼皮一个劲儿打架。

    可是不能睡啊。

    她就是心再大,也没大到在一个大老爷们跟前睡着。

    季妧掐了自己两把,稍微精神点后,盘腿做好,同时心里不停给自己打气:

    不就是熬夜么?不就是通宵么?小意思,大学那会儿她可是整个寝室的熬夜冠军,工作后更是昼夜不分,她只需拿出三成功力,没人能熬得过她,即便关山睡了她也能撑到天亮……

    季妧睁开眼,天没有亮,但她有些懵。

    她怎么是躺着的?身上还盖着大红的喜被……

    意识回笼的瞬间,季妧唰一下坐起身,很俗套的掀开被子看了看——衣服是穿着的。

    她懊恼的捶头。

    是猪吗?被人放倒了都不知道,这幸好是关山,若换成别人……

    对了,关山?

    季妧偏过头,发现关山坐在圈椅里,单手支颐,似乎是睡着了。

    “关山?关山?”

    没反应,真睡着了?

    这样睡,冻病了怎么办,他穿的本就单薄。

    但是又不能把他叫炕上睡,虽然炕很宽……

    季妧左思右想,起身轻轻打开炕柜,取了床她之前盖的厚被出来,蹑步下炕。

    到了关山跟前,冲他挥了几下手,又屏息听了听他的呼吸声,果真是睡熟了。

    季妧放轻了动作,把厚被展开给他围上。

    虽然这样窝着睡必然不舒服,但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辛苦一夜,明天就解放了。

    季妧在心里给他打完气,瞥了眼还在燃着的大花烛,犹豫了一下,到底没有吹灭。

    重新回到暖和和的被窝,季妧还在想,看来今天大家都累得不轻,不止她沾炕就睡,关山睡得也挺沉。

    这样也好,这样她就可以放心入梦了。

    季妧闭上眼,没多久,呼吸声就平缓下来。

    圈椅里的男人却掀起了眼帘。

    眼底清醒如初,哪里有半分睡意?

    关山盯着将自己团团裹住的棉被看了许久,侧头,眯眼,望着炕上恬静的睡颜,唇角微扬,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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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3章 别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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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分房睡

    翌日一早,掐着时间,谢寡妇过来给他们开门了。

    刚走到新房门口,就听到里面有响动。

    悄悄竖起耳朵,贴近门板。

    “你轻点……笨手笨脚……”

    谢寡妇顿时被臊的不行。

    想走,又觉得不能走。

    亏她还觉得关山知道体恤人,结果这大清早的就……昨晚上难道没闹够?

    季妧那小身板哪经得住他这样折腾。

    谢寡妇坚定了主意,快速解下门上的红绸,酝酿好,中气十足的冲着门缝咳了声。

    里面的动静戛然而止。

    紧跟着又响了起来,不过这次是脚步声。

    谢寡妇还没想好该摆什么表情,门就被拉开了。

    “谢姨你可算来了!”

    谢寡妇愣愣的看着穿戴齐整的季妧,还有她身后同样衣着整齐的关山,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俩……”

    季妧把她拽到书桌旁边。

    “你快帮我把后面头发解开,关山笨手笨脚,头皮都要被他扯掉了!”

    昨晚她全副武装睡的觉,忘记把头发散下来了。

    早上醒来无所事事,和关山相对无言,就想把头发拆了梳理一下,然后就悲剧了。

    高婶子给她梳头的时候,只能感觉到手法略有些复杂,但发髻成型后,瞧着并不是太难。哪想到拆的时候要多麻烦有多麻烦,而且经过一晚上枕压,有些还纠结到一起去了。

    季妧看不到后面,扯了几下,疼的龇牙。

    这时一旁默默看着的关山走了过来,把她按到圈椅里坐着“我来。”

    季妧拒绝的话还未及出口,他就已经上手了。

    别看关山说的淡定,他根本就不懂怎么拆,眉越拧越紧,神情凝重的跟拆地雷似的,虽然能感觉到他已经尽量放轻了力道,但季妧还是被他扯疼了好几次。

    她攥着后脑勺那绺头发,斜了关山一眼。

    关山脸上似有些挂不住,扭头避开了视线。

    谢寡妇一听,原来不是她想的那样,顿时喜笑颜开。

    “我还当是……手松开,我来,你也真够笨的。”

    谢寡妇虽然不会梳什么花样,拆发髻还不在话下的,没几下就好了。

    季妧接过梳子,把头发理顺,随手又梳了以往的发型。

    谢寡妇道“怎么还披发,你现在已经嫁人,要挽起来了。”

    季妧比了比长至腰际的发梢。

    “这么长,全挽起来很重,再说我也不会挽什么花样,我看那些嫁人的小媳妇,不也有半梳半挽的吗?”

    大周女子已婚后,早些年头发确实全都要挽起,如今披散一半也不是不可,但要束起来。

    “反正我是说不过你。”

    谢寡妇瞪了她一眼,忽然注意到她还穿着喜服,关山也是。

    “你俩怎么……”

    季妧和关山对视一眼,心道坏了,怎么把这点给忘了。

    “那啥,关山没有别的衣裳可穿,眼瞅着一天比一天冷了,他之前的衣裳都太薄……他没得换,我就只能陪他穿喜服。”

    谢寡妇也未深想“别急,我昨夜点灯把布裁好了,又缝了几针,等下再回去接着做,最晚天黑能让他穿上新衣。”

    “麻烦你了,谢姨……”说是几针,不定熬到什么时候。

    “说啥傻话呢?你先把衣服换了,等下出来洗把脸,我先去给你们做饭。”

    新婚头三天,新妇最大,照习俗是不用做家务活的。

    所以谢寡妇说了,这三天她过来给他们做饭,季妧什么都不用干,这样后半辈子就不用操劳了。

    季妧觉得这完全就是无稽之谈。

    新婚三天哪怕过得像老佛爷,也不能保证后半辈子顺顺遂遂吧?

    不过她当然不可能直接跟谢寡妇这样讲。

    只道村里那么多出嫁过门的,上午拜堂下午就干活的都有,她一个招赘的就不用瞎讲究了。

    谢寡妇一句“别人是别人,你是你”,把季妧的话给堵了回去。

    谢寡妇吩咐好去了灶房,季妧把关山也请了出去,而后自己快手快脚换下嫁衣去了西屋。

    见大宝还没醒,又蹑手蹑脚带上门,去了灶房。

    然后她惊奇的发现,关山竟然在给谢寡妇烧锅。

    啧啧,这也太会来事了。

    谢寡妇对关山的态度,从一开始的迟疑,经过昨天,再到这会儿,已经越来越满意了。

    等季妧洗漱好,谢寡妇递给她一个鸡蛋,让她剥壳赶紧吃。

    季妧不明就里,不过她这会儿也确实有点饿了,接过就往嘴里塞。

    还想掰一半给关山,被谢寡妇拦了下来。

    “这是小鸡长成后生的第一个蛋,叫头生蛋,老话说吃了头生蛋可以早生贵子,你吃就成了,关山用不……”

    “噗!”

    季妧刚吞下去的小半个鸡蛋一下子喷了出来。

    就因为糟蹋了头生蛋,季妧挨了一早上的数落,关山这个没吃鸡蛋的,从头看到尾的好戏,一个字也没说。

    谢寡妇做完饭就走了,无论如何不肯留饭,饭桌上只有季妧关山和大宝。

    大宝从起炕就是生闷气状态,眼神几乎就没离开过关山,再看他和季妧几乎同步的夹菜动作,小脸越来越枯。

    突然起身,捧起碗绕到季妧那边,非要跟她挤一张椅子,还要季妧喂。

    季妧哪能看不出他这点幼稚心思?

    为了安抚他受伤的小心灵,季妧十分配合,要吃啥给夹啥,要喝啥给喂啥,简直可以说是百依百顺。

    大宝的脸色稍稍好看了些,又往关山那边瞟了一眼。

    关山若无其事吃自己的,等吃完,放下碗,这才说话。

    “你今年六岁了吧,吃饭还要人喂,尿不尿床?”

    大宝小脸一耷拉。

    “平时也不这样……大宝很厉害的,吃饭穿衣现在都是自己动手,对不对啊大宝。”

    季妧说完,冲关山使了个眼色。

    关山不说话了。

    等季明方如常过来上课,大宝死活不愿意进西屋,季妧走哪他黏哪。

    季明方忍笑,就说这两天他先在家复习,等大宝调整好状态再来。

    季明方走后,季妧把大宝提溜到堂屋外面。

    “怎么回事?不都跟姐姐拉钩了吗?”

    “你跟他住一屋。”

    大宝话里有质问的意思,大概是想说,他都被撵去西屋了,凭什么关山住进去。

    季妧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的,略有些尴尬的跟他解释。

    “他不跟我住一屋,昨晚那是特殊情况,今天他就回自己屋了。这事我只告诉你,你可不能跟别人说,不然他就真要和你姐我住一起了。”

    “真的?”大宝将信将疑。

    季妧举手保证“骗你我是大黄。”

    大宝知道,每当季妧说她是大黄的时候,基本相当于毒誓了。

    “那好吧,我不跟别人说。”

    安抚好小祖宗,季妧喊关山出来“咱们把你房间收拾出来吧。”

    这回沉脸的换成了关山。

    季妧“……”她招谁惹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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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4章 分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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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谁戏多

    季妧正在东厢归置东西,关山闷不吭声就将那张木板床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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