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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娘子山里汉-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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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上了年纪的老人大都会编些东西,但手法粗陋,成品自家用还可,上不得大台面。
五爷爷一点也不藏私,把所需的几种收纳筐的编法,手把手的教了出去。
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如今编筐队的效率已经差不多能赶上生产队了。
季妧跟五爷爷开玩笑,问他教会徒弟就不怕饿死师傅?
五爷爷说,他这一年攒了不少钱,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又花不了多少,这些年没少承乡亲们的情,还不如为乡亲们做点事。
编筐队选的多是些鳏寡老人,生计艰难,又没什么依靠,能有些进项是好事。
最后,他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这个还能动,就饿不死师傅。”
从五爷爷家出来,季妧跟关山边走边说话。
“我做不来这样,嗯……就是纯粹的替别人想。我招工是因为我想赚钱,把脱水蔬菜的制法公开,是因为不公开也瞒不了多久,与其被动损失,不如主动做个好人,还可以为明年的收购提前铺垫……”
人之为人,都有做人的原则和底线。
季妧给自己定的原则是恶——不作,善——有所为有所不为。
有余力的情况下,顺手帮个忙什么的,无所谓。但若会危急自身,或者损害到自己的利益,那她还是会选择明哲保身。
唯一让她破了些例的就是胡家。那也是因为胡家主动向她伸出手,并且实心实意的对她好,她被动的回馈不及万一。
另外就是大宝这个“拖油瓶”。尝试送走过,没送掉,就只能自己养了。这么小的孩子,总不能眼看着他饿死或者流落街头。
至于关山,他赖在自家门口,那能有什么办法?尤其是在救了大宝的前提下。
还有大黄,还有疾风……
季妧惊了!
原来她竟是这么没有原则的人!
季妧被自己口水呛了一下,关山垂眼看她,抬手给她拍了拍后背。
“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没什么不好。”
季妧咦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信奉的会是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那样的……”
为国为民,战斗到死,这似乎是他们这些将士的天职。
虽然未必每个都如此,但关山给她的感觉,是悍不畏死的。
关山抬眼望着远处,良久才说了句“人都是会变的。”
季妧想,应该是曾经的遭遇给他带来的打击太大,以至于连自己的抱负都放弃了。
身上的伤好了,心底的伤也需要时间平复。
即便他一直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人不必活的那么累,什么都朝自己身上揽,揽得过来吗?又不是千手观音。
不过……
“我是觉得,以后可以适当的给大丰村的乡亲多创造点工作岗位。里正说了会支持我的工作,场地各方面都会尽量开方便之门。他为了业绩,但也是为了村民们过好,反正咱们生意若是做起来,也确实需要工人。”
村民们不都是可爱的人,但也不都是那么可恶。
都说闲则生事,有了工作,大家忙活起来,情况自然会好很多。
而有了经济来源,日子越过越好,那一双双眼睛也就不会只盯着她了。
所谓独富富不如众富富。
大家都吃菜叶子的时候,你家突然飘出来肉香,招人羡慕之余,也必然会惹上小人嫉恨。
但若村都吃上了肉,你就是鸡鸭牛羊顿顿不重样,也不会有什么风险。
关山听着她逐条的分析,又一口一个咱们,原本冷硬的轮廓线条渐渐松动。
除了村里的琐事,季妧三不五时还要去邺阳监工。
平安介绍的几个都不是偷奸耍滑之辈,即便房主不经常去,干活也很踏实。
尤其木老倌,季妧拿到他的账簿后,去县城和镇上的木材行分别问过价,确实没有虚报,甚至比行情还低。
季妧记在心里,决定完工后给木老倌再单独包个红封。
还有那个学徒小舟,瘦弱的小身板,干起活来简直不要命。
有次季妧刚进店,就看他扛着个木头往内院拖。
木头足有他腰粗,他扛着一头,还有小半截拖在地上,大冷的天硬是出了一头的汗。
季妧觉得这情形有些熟悉,来不及细想,赶紧帮小舟抬了进去。
小舟还有点不安,一个劲的强调他一个人可以。
季妧让他量力而为,不会因为干得少就少他工钱,他表面点头答应,背过身还是照旧。
木老倌说,孩子苦惯了,随他去吧,那样他心里踏实。
季妧没辙,每回去都带些点心分给大家,小舟会多得一包。
他每次接过糕点时都会弯腰道谢,但每次都不拆。
季妧问他是不是不喜欢,他摇头,说想带回家跟弟弟妹妹一起吃。
季妧心里感慨——这才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再想想之前街上遇到的那个小纨绔,果然人比人得扔。
小纨绔狄嵘大大的打了个喷嚏。
三泰紧张的不行“怎么了少爷,是不是冻着了?咱们快回去吧,这大冷的天,外面有什么可玩的……”
狄嵘不耐烦的抽了他一鞭子,坐在马上拢了拢披风“要回你回!城里不许我骑马,我出城骑还不行?!”
转过头又问马超“都打听清楚了?她真的要在东大街开店?”
见马超点头,他冷哼一声“把那家店给我买下来,她租哪家我就买哪家!”
“这个怕是不行,那家店并不是她租的。”
马超早猜到狄嵘会这么做,所以直接就找上了原房主,却得知季妧已经先一步把店买下,手续也都已经办齐,没留下什么空子可钻。
狄嵘不信“就她那穷酸样,怎么可能买的起?”
可人还真就买起了。
狄嵘突然勒停马,恶狠狠挥鞭抽向路旁的树干。
“可恶!”
马超劝道“少爷大可不必生气,那家店眼下正在修整,等她们开业,我带几个人去砸了便是。”
这主意似乎不错。
只要开业,就让人去砸场,砸到她关门歇业为止。
那女人就算买得起一家,也买不起第二家,守着个不能开店的店,亏死她。
这么一想,狄嵘心情大好,又开始觉得这荒山荒林的确无趣。
“你上回不是要去那个居什么镇什么板子村找什么亲戚?找到了吗?”
马超眼神闪烁了一下“回少爷,小的还没时间去。”
“那就今天去!正好无聊,小爷陪你一起,我长这么大,还见过村子是什么样的。”
狄嵘想一出是一出。
马超垂头,眼珠转了转,随即一脸笑。
“那敢情好,我带少爷在村子里到处逛逛,好好玩玩。”
三泰跟在后面小声嘟囔了一路,抬头就见少爷和马超突然拍马跑远了。
“少爷!少爷!你这又是要去哪啊!”
。
………………………………
第384章 哭了
日子在往返于邺阳和大丰村之间快速流逝着,眨眼就到了十一月初七。
季妧之所以记得如此清楚,并不是因为这是什么盛大的节日,而是因为就在这天,宋璟中举的喜讯传来了大丰村。
送喜的人先是到了孟里正家,没见着他人,孟老三拽着他直接找到了西河沟。
孟里正最近常往西河沟跑,这边是几个制作点中最大的一个,人多,热闹,光唠嗑都能唠上半日。
恰巧今天季妧也在,两人看了会儿帮工们的工作情况,顺便聊些以后的事。
“妧丫头啊,你南山种的那什么香料,如果真能行,村里是不是也能跟着种?我琢磨着总比都种庄稼……”
“爹!宋璟中了!宋璟中举了!”
孟老三人还没到地方,声音就搁着河飘了过来。
孟里正被这突如起来的一嗓子吼的一激灵,话也被打断了。
他拍了拍自己的耳朵,怀疑是不是年纪大了,容易幻听。
“妧丫头,我家老三在嚎嚎啥?你听清了没?”
季妧似乎也怔忪了一下,不过很快便回过神来。
“好像是说宋璟中举了。”
孟里正也不知什么毛病,自家儿子嗓子都快喊劈了,他将信将疑。从季妧嘴里说出来,立马就信实了。
“真的?!哎呀这可真是……”
从天而降的狂喜,让孟里正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正抓耳挠腮,孟老三带着送喜的人已经到了近前。
来人是宋璟族里的后生,家里养着马,说是喜报刚到宋家村,宋璟连差官都没顾得上招呼,就托他来大丰村给孟里正报喜了。
帮工们纷纷停了手上的活计,过来恭喜孟里正。
直道孟里正没白疼这个外甥,天大的喜事,头一个就想让他知道。
这话真正说到了孟里正的心坎里!
他笑的见牙不见眼,团团作了一圈揖,就带着送喜人和孟老三急匆匆离开了。
孟里正一走,场面顿时变的有些古怪。
季妧和宋璟毕竟传过那么一出,真真假假不得而知,但过日子,最怕比,眼瞅着错过了一个金玉郎君,反倒嫁了个乡野陋夫,这种落差,搁谁心里能好受?
人的立场变了,态度也会随着改变,加上这些日子的相处,帮工们跟季妧熟悉起来,自然不会再跟风看她笑话、说她闲话。
但遇到这种情形,还是难免觉得尴尬。
有想安慰季妧的,也无从安慰。
难道安慰她,虽然关山这人冷僻是冷僻了些,那张脸吓人是吓人了点,但好歹知道疼人?
再会疼人又如何呢,宋璟都快要当官了,压根没法比。
反倒是季妧无事人一般,跟她们闲聊,说孟里正好福气,宋璟很厉害。
刚刚孟里正在的时候,她也是落落大方的道喜,并不见任何失态。
帮工们绷着的神经慢慢也就松了下来。
看样子,当初的传言十之是无中生有,瞧季妧谈笑风生的,应该压根就没往心里去。
帮工们回到工位后,季妧又转悠了几圈。
大房一家就住在附近,大丫二丫经常过来玩,今天把三丫也背出来了,因为杨氏在做饭,顾不过来。
季妧陪三姐妹玩了会儿,这才回家。
季明方和大宝趴在院子里,边晒太阳边写字,大黄趴在大宝脚边瞌睡。
关山不在,去后院看了看,甲乙丙丁也不见踪影,便知他们又去后山了。
只要不去邺阳,忙完家里的事,关山总会消失一段时间。季妧知道他急于恢复原本的体力和武力,只叮嘱他注意分寸,其余并不多问。
快到吃午饭的时候关山才回来。
饭桌上,三人埋头吃饭,没一个说话。
吃罢饭,按惯例还是关山刷碗,季妧去后院喂了兔子,又拿小木球逗了逗几个傻狗。
看着甲乙丙丁围着个球你争我抢的样子,季妧有片刻恍然。
她还清楚的记得这四个小家伙刚出生时一小点点的样子,如今小家伙都已经长成虎虎生风的大狗了,甚至比他们的老母亲还要高壮。
时间是真的过的很快啊。
她托着腮发呆,并没有注意到拐角处,关山已盯着她看了半日。
一个中午的时间,宋璟中举的消息就传遍了村。
像是一滴清水滴进了油锅里,轰一下就炸开了。
听说这次并不是头名,但想想他前些日子经历的那些事,又是亲娘上吊,又是人生大喜,如此情况下还能考上,已经十分了得。
宋璟再怎么说也算半个大丰村的人,四舍五入,就等于大丰村出了个举人老爷————这得烧几辈子高香才能修来啊!
是以整个村子上下都洋溢着一种与有荣焉的自豪感
考上童生秀才或许还有人说酸话,考上了举人,那是一句酸话都听不到了。
差距太大,羡慕都羡慕不来,嫉妒也是无用,所以只剩无尽的赞叹和奉承。
确实也有提到季妧的,但在帮工遍布村里一多半家庭的情况下,帮她说话和替她证明的声音不要太多,直接就将八卦沉了底。
外面没掀起什么大风浪,家里却起了场小风波。
晚饭过后,季妧洗漱好,照常去西屋给大宝讲了会故事,等他睡下,才回自己房间。
推开房门,愣了一下。
“还没睡?”
关山竟然在,抱臂半倚在窗边,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听到开门的动静,回头看她,双眼像是浸了夜色一般浓黑。
“有事要说?”
季妧走到书桌旁坐下,想把头发散下来,突然感觉有些头疼,干脆闭上眼,用两个拇指的指腹揉按起太阳穴。
关山目光下移,盯着季妧微蹙的眉心,自己的眉间也跟着起了褶皱。
“宋璟中举了。”
这突然的一声,让季妧手上的动作为之一停。
半晌,嗯了一声。
关山削薄的唇渐渐抿紧,眼底阴霾渐起。
“难过,还是后悔?”
这句话莫名就带了火气。
若搁在以往,季妧早炸毛怼回去了。
可是今日,季妧一反常态的安静。
“说话。”
心里的火烧的更旺,关山勉强忍下,又问了一遍。
就在耐心告罄的时候,季妧双肩突然微微颤动了起来。
她姿势没变,胳膊肘依旧拄在桌上,只不过用双手捂住了脸。
哭了?关山怔住。
眼看季妧孱弱的肩头越颤越厉害,指缝间偶尔逸出几丝泣音。
关山的眉越拧越紧,心口那团暗火早已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茫然和无措。
他没见季妧哭过,他也不会应付这种场面。
或许,他不该提这个话题……
几次张唇,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让她不哭。
季妧一开始还是低泣,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关山的沉默,哭声越来越大,到最后直接就毫无遮掩了。
关山站直了身体,一只手僵硬的伸向季妧,停在她右肩上方。
正要落下去的时候,突听季妧哽咽道
“我就是难过了,就是后悔了,怎么样!”
宽大的手掌倏地紧握成拳。
关山将手收回背向身后,额角青筋凸显,目光一瞬间变得深冷且暗。
。
………………………………
第385章 脸热
看着哭的好不可怜的季妧,关山尽量克制住心口翻腾的怒气。
冷硬道“你趁早死心。”
谁知季妧话跟话闹了起来。
“我凭什么死心?我就是不死心,我永远不死心!呜呜呜……我要去找宋璟,我要告诉他我后悔了……”
“你!”
关山紧咬后牙槽,眼底风云翻涌。
不就是一个书生,不就是一个举人,便是个状元又如何,值得她这样?
她哭是因为不能成为官太太,还是真对那宋璟用情至深……
关山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握着季妧的肩膀,将她从圈椅里提了出来,正待问出个答案,话到了嘴边却戛然而止。
季妧双手像开扇似的往两边一移,露出一张眉眼带笑的脸。
“我表现的如何?够不够哀怨,够不够声情并茂?”
关山一口老血憋在心口。
松开握着她肩膀的双手,狠瞪了她两眼,转身就往外走。
“诶?别走啊!”
季妧拽住袖子硬把他给拖了回来。
“我都没气,你气什么?”
季妧故意斜眼看他。
“宋璟飞黄腾达步步高升,有眼不识金镶玉的我,白日强颜欢笑,夜晚以泪洗面,这不就是你和村里那些人想看到的吗?我亲自演给你看,还不满意?外面人想看且得买票,买票我也不一定演呢。”
这番话说完,关山面上的愠怒之色倒是渐渐消退。
“当真不后悔?”
“我天天忙成陀螺你看不到?哪有时间后悔。”
“若是有时间……”关山嘴角不自觉下沉,继续发问。
季妧翻了个白眼,有气无力。
人生哪有那么多可后悔的地儿,自己做的选择,自己走的路,后悔什么?
“是,宋璟确实很优秀、很厉害,他将来也会越来越好,那照你们的逻辑,我后半辈子啥也别干了,成天后悔、悔死算了。
可是我为什么要后悔?知道宋璟过的好,我替他开心,我祝福他,这是真心话。
虽然前任过得比自己好,自己还没混出个样儿来,难免有点小失落,但……我也不算太差是不是?
而且我也有自己的日子要过,总盯着别人的相公算怎么回事?焉知我以后的男人不会更好?”
关山眉眼微展,僵冷的面部线条开始有软化的迹象。
“睡吧。”
呵,挑完事就想走人,想得美。
季妧叉腰拦住关山去路,若有所思的盯着他打量,直到关山身形微僵,才突然凑近。
“我知道了!”
关山盯着她近在咫尺的脸,觉得喉咙有点干,撇开视线,本能没去问她后半句。
季妧眯了眯眼,直接来了个石破天惊“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关山瞳仁微缩,但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
两人注视着对方,较着劲,互不相让。
漫长的沉默过后,关山缓缓开口“胡说什么。”
季妧抬了抬下巴,又凑近了些。
“是胡说吗?你一个大男人,若不是打翻了醋坛子,为何那么关心我和宋璟的事,总不会天生八卦吧?”
关山“……”
他深吸一口气,视线重新对上季妧“时候不早了,该睡了。”
这副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惹得季妧心底暗笑。
偏作出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挤兑道“不把话说清楚,今天谁也别想睡!”
其实季妧心里并不觉得关山对自己生了情愫,认为他今天的异常,不过是大男子主义作祟。
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心里想着别人?
可自己并不是他的女人。
所以借机弄这一出,无非是想提醒关山——假的成不了真,别入戏太深。
她敛了神色,语气认真起来。
“既然不喜欢,就不要越界,适当保持距离,对咱们彼此都——欸你?!”
话才说到一半,身子陡然凌空。
关山拦腰将她横抱起来,阔步走到炕边。
季妧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摁在了被子上。
季妧彻底傻眼了。
“真的想知道答案。”
关山的声音突然低哑了下去,幽暗不明的视线紧锁着季妧。
他悬身撑在上方,有分寸的在两人之间留了些缝隙,但两人的脸离的很近,几乎鼻尖贴着鼻尖。
而且季妧的两只手腕都被关山按在炕上。
离奇的是她并没有感到危险,只是这个姿势……
还有关山,突然换了个人似的,变得有攻击性了起来……
季妧心里打了个激灵。
“不、不想……”她挣了挣被按住的手腕,突然就不想知道了。
关山没有立即松开,深深看了她一眼“季妧,你得记住自己的身份。”
这句话似乎饱含深意,季妧听后眼里却冒出两个大写的问号,她什么身份?
关山显然看出来了,咬牙提醒道“我们已经拜了堂。”
季妧“……哦。”
她本来就是想和关山说清这事的,但就目前的状况来看,时机似乎不太合适。
而且,关山所说也不无道理,就算这段婚姻是假的,可在外人看来是真的,那么因自己而起的流言,必然也会给关山带去困扰。
“你放心好了,在这段关系存续期间,我一定不会给你带绿帽子的,那些流言今后应该也不会再有了。”
关山本来已经平息的火气再次被她挑了起来,视线带上了隐怒。
这么近的距离,季妧被他盯的有点别扭,视线左右飘移了一阵“那个,你可以松开了吧?”
关山不松,很明显,季妧的答案并不能让他满意。
季妧就有些急了,这大半夜的是想闹哪样啊!
“你再不松开,我就……”
她嘴里威胁着,猛然一抬头,好在关山及时收手钳住她的肩膀,不然两人差一点点就撞上了。
关山眼里的怒火不见了,但脸绷的很紧,唇抿的更紧。
季妧仔细辨认了一下,觉得他这反应,很像是不好意思的表现。
“你可真是……”
季妧觉得关山这样子太好玩了,摇头啧叹,笑的停不下来。
关山的脸越来越黑,突然欺近。
季妧的笑声戛然而止。
唇与唇相距不到一指,鼻息交缠,呼吸相闻。
季妧浑身僵硬的躺着,怔怔的看着关山深邃的眉眼和高挺的鼻梁。
对视了一会儿,关山率先移开了视线。
他松开季妧,起身下炕,似乎想说些什么,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说出来。
听到房门开合的声音,季妧回神。
缓缓伸出双手,捧着自己隐隐发烫的脸。
十分想不通——对着那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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