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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娘子山里汉-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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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都没想到,在来大丰村的第二日,机会就送到了面前。
一大早起来,他有意无意的往村口转悠,恰巧就看到那姓关的驾着马车经过。
有个早起拾粪的大娘,好像有事要找季,以为季在车厢里头坐着,就冲着车厢喊了几声。
无人应声。
关山勒马,告诉她季今天不去邺阳,让那大娘有事可以去家里找。
黄骏才觉得简直天都在助他!
不过他没敢高兴太早。
季虽然独自在家,却未必是一个人,听说季明方每天都会上门跟她那个便宜弟弟学认字,而且那一带虽偏,却也时常有人经过。
白天终究不是动手的好时机。
但谁敢保证那个姓关的什么时候回来?
若是他下午便回,岂不是坐失良机?
黄骏才坐立难安了一整天,一直在村口到季家那条路线上徘徊。
直到天都黑透,季明方从季家离开,他才确信,那个男人今晚是不会回来了。
又忍到三更过后,待季家所有人睡熟,估摸着季也已熟睡,才备齐家伙事而来。
就为了准备这些东西,他去镇上买了一大车吃穿用度之物作为遮掩,可把康婆子高兴坏了,钱自然也没少花,不过一切都是值得的。
“去死吧!”
黄骏才将自制的火把浸染上桐油,点燃后,抡圆了胳膊扔进院子。
娘说过,季住在东屋,所以他特意选了这个位置。
恨只恨院墙是砖瓦的,房屋也是砖瓦的,若还是以前的破窝棚、篱笆院,只需将桐油浇上去,瞬间便能烧成一片,又何须像现在这般麻烦。
上回被咬的经历还历历在目,不敢冒冒然翻墙,只能用这种法子。
扔进去十支火把,不知有几支能撞到易燃物上。其实也不需要多,只要木门和木窗烧着……
还有那几只该死的狗!
所谓“狼怕火烧,狗怕猫腰”,这一院子的恶犬,连加了药的肉包子都不吃,都说狗似主人型,猫腰怕是也唬不住它们。
不过狗也是怕火的,和狼一样,它们天生就对火恐惧,看见火光一般都会远离,甚至变得暴躁,情绪失控之下,说不定还会反咬主人。
即便烧不死季,让她被自己养的狗咬死似乎也不错。
就算这两种方法都没能致季于死地,他还带了刀,到时狗已不足为惧,他就可以大摇大摆的翻进去,亲手了结季。
总之无论如何,今晚都是季的死期。
没人救得了她。
她必须死。
想到这,黄骏才呼吸急促,又点燃一个火把,甩手扔了进去。
然后奇异的事发生了。
他明明看着火把进了院子,不知为何又反弹了回来,幸会他闪的快,不然差点砸到面门。
更让他瞠目的是,之前扔进去的那四五支也是一样的情况。就仿佛被什么东西操控了一般,都原路飞回,而且直冲他而来。
他狼狈躲闪之下,还是被其中一只砸中,衣袖瞬间燃烧起来。滚地一通扑打,这才将火苗扑灭。
鼻尖萦绕着衣物烧焦的味道,黄骏才绷紧了神经,爬站起身,盯着漆黑的夜幕大喝。
“谁?谁在装神弄鬼!”
对方显然没有故弄玄虚的兴致,他话音方落,便看到一团黑影纵身跃上墙头。
从墙头飘然而下时,更是一脚踹中其腹部,将其踹出丈把远。
黄骏才生生呕出一口血来,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灼烧,趴在地上苟延残息了许久都起不了身。
关山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支火把,朝他走近。
每近一步,黄骏才的瞳仁就缩紧一分。
他只见过关山一面,可关山这张脸太有标志性了,让人想忘都忘不掉。
尤其此刻,在窜动的火苗映照下,那张疤痕纵横的脸,更是如索命的厉鬼一般。
“不可能……”
他怎么会在?他不应该在啊。
关山看着他,明明无甚表情,偏让人浑身发冷。
“你早该死了。”
黄骏才根本连呼救的余地都没有,眼睁睁看着那只脚仿若携了万钧之力,直冲他咽喉而来。
他大张着眼,仿佛已经听到了喉骨碎裂的声音。
然而想象中的场面迟迟没有发生,在距离他脖颈仅一指之际,关山收回了脚。
黄骏才原以为自己不怕死,然而生理反应骗不了人,这一刻,他汗出如浆。
然而他不愿露怯,还在逞英雄。
“你不敢杀我!杀了我,你也要死!”
关山懒理他的吼叫,侧首看向某个方向
“出来吧。”
黄骏才一愣。
什么出来,他在让谁出来?
这人莫不是个疯子,还是想成心吓他?
“劝你别白费功夫,我不吃你这套,赶紧……”
叫嚣戛然而止,黄骏才瞪大了双眼。
他看到了什么?
浓浓夜色中,凭空出现了两个人,一高一矮,手中持剑,且俱是黑衣打扮。
他们是谁?怎么那么像索命的无常!
黑衣人也在暗暗惊疑。
不明白关山是如何注意到他们的存在,又是何时发现的。
关山眼底泛着冷意“我若晚来一步,他们姐弟二人已不知是何下场,届时你们万死也难赎其罪。”
黑衣人面面相觑。
其中一个回道“是我二人疏忽,我们这就将人处理。”
关山没有什么表示,只道不要脏了这里。
黄骏才哆嗦起来“你、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
关山冷眼看他,声音无甚起伏“送你回家。”
黄骏才不会天真的以为他真要送自己回家,危急时刻,本能让他一边向后方爬行一边高声大喊。
“救命!救命啊!杀人了!杀……”
矮个黑衣人几步上前,以掌为刃,将乱吼乱叫的黄骏才劈晕了过去。
然而现场的气氛并没有松缓下来,反而愈发紧绷。
就在高个黑衣人的利剑即将出鞘之际,手腕蓦地一麻,剑又落回鞘内。
“我要见你们主子。”关山道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高个黑衣人的语气已然渗了杀机。
“冯恩出京不易,我休书一封,你们帮我送至便可。也免得你们费工夫查我,以致于险些误了正事,你说是不是,蒙货郎。”
高个黑衣人听他直呼督主之名,愣了愣,伸手拉下罩面,果然是那个常往村里来的挑货郎。
“你究竟是何人?”
“这个你无需知晓。只需告诉冯恩,我手里有他最想要的东西。此外”关山负手转身,“无论事情将来如何走向,不许动季分毫。”
………………………………
第455章 凶手是她
第455章 凶手是她
季醒来时,天光已然大亮。
“坏了!”
慌里慌张的起炕穿衣,跑进灶房正打算洗漱,撞见关山在烧锅。
“起了?我煮了粥,洗漱好差不多就能吃了。”
“吃什么吃呀,这都什么这时候了?”季急的直拍自己脑门,“我怎么会睡过头呢?你也不叫我,这下完了,卤味还没送过去,等赶到邺阳也来不及了。”
“既是来不及,就无需急。”
“你说的倒是轻巧,卖得好好的,突然断了一天,很伤人气的……我怎么就睡过头了呢,不应该呀……”
关山把灶膛里的最后一根柴撤掉,起按住手忙脚乱的季。
“昨一早我送了两天的分量去邺阳。”
季停下,将信将疑:“真的?”
稍后想想,关山又不会骗自己,他说是,那必然是了。
现在是冬天,卤味得住放,再说后院留的有卤水,张翠翠也知道怎么加和重卤,他们晚去些时候也不要紧。
“不早说!”
季没好气的瞪了关山一眼,慢悠悠的刷完牙洗完脸,又炒了一叠咸菜,关山帮着把饭盛好。
大宝刚好跑步回来,一额头的汗,不过板确实结实了不少,而且瞧着个头又拔高了。
一家三口坐下吃饭。
季抬筷子夹菜时,突然嘶了一声。
“哪里不舒服?”
关山放下筷子,大宝也略有些紧张的盯着她。
“没事,没事。”季一只手捂着右侧脖颈,有些纳闷,“应该是昨晚落枕了,有点酸疼。”
关山顿了顿,捡起筷子。
季倒是想起来一件事:“你昨夜为何那么晚才回?”
“与对方话很投机,不知不觉多聊了会儿,没注意到时间……下次不会了。”
不会让你提心吊胆,也不会再让你陷于危险之中。
话很投机?季表示怀疑。
他昨晚回来明明一的低气压,得多投机才能谈成那样?
不过就算自己问,想必他也不会说,而且眼下也不是谈那些的好时机。
“那你怎么进来的?院门和堂屋门都落了闩,我也没听见叫门声。”
一直默默吃饭的大宝,闻言斜了关山一眼。
昨晚故事时间,他见阿姐心不在焉,就装作困乏的样子,让她早些回屋歇息。
他自己则过了许久才有睡意。
结果刚闭上眼,就听到西屋的窗户被敲响。
声音极轻,三长两短。
原想置之不理,但左右权衡之下,还是憋着气开了门。
堂屋门刚一打开,高大的影就闪而入。
在进东屋之前,总算还知道看他一眼。
“回屋睡,别惊醒你姐。”
他愈发气闷。
也不想想让阿姐悬心了一夜的是谁?这么晚回来,究竟是谁会惊醒阿姐?
之后他隐约听到院外有动静。
没过多大会儿,就听到堂屋门再次打开的声音。
他也跟出堂屋,却被勒令不许掺和。
眼见关山纵出了院墙,阿姐还在熟睡,他有些不安。
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却知道不是好事。
守在堂屋门口,静静的等了许久,关山才再次从高墙跃下。
见到他,还是那句“回屋睡觉”,然后进了东屋。
这回直到他睡着都没有出来。
大宝心底依旧排斥家里突然多了一个人的事实,但他知道,阿姐不讨厌这个人。
他长大了,得懂事,他也想让阿姐开心。
但这个人显然有什么在瞒着阿姐。
关山回看了他一眼,两人无声的对视了会儿,以大宝埋头吃饭而告终。
饭后,季正想催促关山快着点,院门就被人拍响。
听上去闹哄哄的,这是出了什么事?
季正想去开门,关山拉住她:“我去。”
门闩刚刚拿掉,院门立马被人撞开,一把剪刀迎面刺来。
关山擒住对方手腕,一个反折,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剪刀掉落在地。
季万没想到来的人会是季秀娥,而且进门就行凶。
刚刚开门的若不是关山,是她,或是大宝,怕是躲都躲不过。
大惊之后只剩大怒,她几步上前,挡到关山前面。
“你是疯了吗季秀娥!”
季秀娥披头散发、形容枯槁,只一双眼冒着诡异的精光,像个丧失了理智的疯子。
可她是清醒的,前所未有的清醒。
“我要杀了你这个jiàn)人!我早该杀了你的!你还我儿子命来!还我儿子命来!”
明明被关山折断了一只手腕,她却不知道疼似的,嘶喊着就朝季扑来。
关山一把将季拉向后,季秀娥也被随后赶来的康婆子和朱氏死死拖住。
“秀娥啊!秀娥!你到底咋了,你倒是跟娘说啊,你别干傻事了,你不能干傻事了……”
她听人说大闺女来了,而且直奔季家,就知道不好。
一刻也没敢耽搁,结果还是晚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杀自己的侄女,这还咋说得清哟!
村里跟过来的那些人确实个个目瞪口呆。
他们见季秀娥进村不去娘家,反倒直奔东北角而去,就知是要找季麻烦。
往常这个时候季早去县城了,所以大家也没当回事,就想跟过来看看,这季秀娥到底又来闹啥。
莫非这回是想让她那小儿子当账房?
没想到的是,季今天没去邺阳,而季秀娥一见面就亮了剪刀。
这是奔着索命来的啊!
“疯了疯了,这老季家的大闺女真是疯了……”
“好险!刚才开门的若是丫头,说不定已经没命了……”
“就因为西河沟的事?至不至于啊……”
“娘哎,丫头再咋说也是她侄女,失心疯了吧她!”
不管别人怎么议论,季秀娥都充耳不闻。
她挣扎着,踢踹着,两只眼睛始终恶狠狠盯着季。
“你赔我儿子命、赔我儿子命……”
季明明是有理的一方,愣是被她看得寒毛直竖,心里十分莫名其妙。
听到她的话,还以为她说的是黄骏杰,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合着她死了个儿子,普天下的人都有罪,尤其二房一家,个个都得陪葬是吧。
“你儿子怎么死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康婆子想起上回去黄坂村,季秀娥关门跟她说的那些话,也跟着变了脸色。
“秀娥这是干啥啊?骏杰死了那些年了,你千万想开些,谁都不看你也得看看骏才……对,骏才,他知道你来肯定高兴坏了,快跟娘回去……”
她这么说是想提醒季秀娥,她若是做了傻事,骏才就没娘了。
谁知季秀娥听后变得更加歇斯底里。
“骏才死了!骏才死了!骏才死了!”
康婆子以为她是糊涂了。
“骏才就在家里,还没起炕,你瞎说啥,哪有咒自己儿……”
“娘。”朱氏脸色发白,打断康婆子的话,“明茂刚刚去找骏才玩,没见着他人……”
“没见着人?咋就没见着人?许是出去转悠了,这孩子没事就喜欢瞎转悠……”
康婆子越说越没底,不知为何,她隐隐信了季秀娥的话。
“秀娥……你把话说清楚,骏才他到底咋了?”
“骏才他死了,他被活活烧死了!”季秀娥伸手指着季,目眦裂,“凶手就是她!”
就来品耀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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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章 凶手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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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章 可能不可能
季秀娥的话震惊了围观众人,也包括季。
黄骏才死了?
真死了?
季本能觉得这是季秀娥挖的坑,亦或者她察觉到了什么而作而的反击?
恰在这时,黄骏平赶到了。
他拨开人群挤进来,煞白着脸看着季:“是真的。”
黄骏才不在的这两,黄骏平为了就近照顾季秀娥,没有回磨坊,就住在黄骏才的屋里。
今晨起,他打算还像昨天一样,喂季秀娥喝了药,然后再跑一趟邺阳。
那会儿天刚蒙蒙亮,季秀娥还睡着,做饭也有些早,他就想去磨坊看看。
结果一推开院门,就看到门口横放着一个黑黢黢的东西。
早上有雾,看东西不甚清,他犹豫了一下,壮着胆子走近细观。
不怪他如此反应,联想到近来那些稀奇古怪的事,心里真是想不打鼓都不行。
他以为这回又是什么“孽报”警示。
谁知没有警示,直接就孽报了!
等认出来那黑黢黢的东西是具尸体,而且还是黄骏才的尸体时,他吓得三魂出窍,直接瘫坐在地上,半天无法言语,也无法动弹。
脑子恢复运转后,啊啊大喊了几声,手脚并用、爬起来就去喊里正。
待他拽着里正过来,黄家门口已经被围得严严实实。
季秀娥也起来了。
她就坐在那具尸体前,不哭也不闹,瞧上去竟是病好了。
若是别家发生这种惨事,村里人肯定多有同。
然而这事发生在季秀娥家,围观的人全都是讳莫如深的表。
没有人觉得蹊跷或者冤枉什么的,或者说,经过之前的铺垫,他们觉得黄骏才的死完全在意料之中。
又有人提起了那块血字墓碑
“母债子偿啊……”
“死了一个儿子,这又死了一个……”
“都说了血债是她欠的,咋就报应不到她上?”
议论纷纷,就连黄坂村的里正也觉得晦气又人。
但村里死了人,他作为一村之长又不能不管,只好强制安排了几人治丧的老手,让他们帮忙去镇上买寿材置寿衣。
季秀娥跟个泥塑的木偶一样坐那不动,也不理人。黄骏平无法,只能出面打点所有事宜。
棺材和寿衣买来,大家伙帮着穿衣装棺时,季秀娥突然不见了踪影。
黄骏平发现后,猜到她会来找季,这才紧忙追了过来。
听完他的陈述,季终于相信了黄骏才已死的事实。
“他是怎么死的?”
黄骏平看了眼惨惨盯着季的季秀娥,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直言。
“烧死的,旁边有两个装桐油的桶……”
桐油浇在上,活活烧死在自家门口?
季仅是想了一下那个画面,就不打了个寒颤。
自打确定了黄骏才就是鸡冠山推她滚下山坡的人,又经历了西河沟恶犬袭击事件,她确实巴不得这个小毒物早点死。
但万万没想到是这么惨烈的死法。
季并不认为黄骏才那种人会突然想不开自杀。
若是猝死,还可以说是意外,活活烧死……那是人为无疑了。
也难怪季秀娥会发疯。
但她跑来这发疯,就是找死。
正愁找不到机会,机会说来就来。
“死了儿子是让人同的,但这不是她持刀行凶的借口。”
季话说的刻薄,眼神也十分挑衅。
刚冷静片刻不到的季秀娥再次癫狂起来。
“分明是你下的毒手!是你杀了骏才!”
季嗤笑出声。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还觉得他是自。焚呢。”
“骏才离开家的时候还好好的,他没道理自。焚!”
“那你口口声声说人是我杀的,证据呢?”
“就是啊!证据呢?”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根本没人相信季秀娥的话。
便是季名声最差那会儿,说她杀人也是没人信的,更何况是风评扭转声望升的现在。
“知道你这个当大姑的看丫头不顺眼,但也不能啥屎盆子都往她上扣吧?”
有帮她说话的,自然也有搅屎的,麻六姑和苟剩婆娘就是带头的两个。
之前季面向全村招工,她俩去了几回都被双双刷下,看着别人成天喜气洋洋的上工赚钱,眼红嫉妒之余,心里认定了是季记仇的缘故,巴不得她倒霉才好。
“说也奇怪,昨天傍晚我还在咱们村看到过骏才,听康婶子的意思,昨夜他也是歇在老季家的,老季家离这可不远……”
麻六姑一边说,一边意有所指的瞄着季。
苟剩媳妇跟着道:“还能咋死的,她克死的!”
麻六姑扯了她一把:“这回可不是克死的,这回是明明白白的杀人啊,要偿命的。”
苟剩媳妇回过味儿来,连连点头:“对!是杀死的,就是她杀死的!”
麻六姑装模作样的叹气:“你说好好的一个后生,咋说没就没了呢……”
村里人都知道这俩婆娘和季有多不对付,是以并没把她们的话当真。
不过想想也奇怪的,昨晚上还歇在大丰村,大早上就死在了黄坂村……怕不是有鬼吧!
季先看向麻六姑:“你刚刚说了,昨天傍晚还见到黄骏才。”
又看向康婆子:“你也说了,他吃完晚饭就进屋歇下了。”
最后看向季秀娥:“所以说,从夜间到晨起这段时间,就是黄骏才的死亡时间。按照常理推测,他最后出现的场所,以及尸体出现的场所,这两个地方更容易产生凶手吧?”
“你啥、啥意思?”
朱氏直觉不好,果然
“意思很简单,黄骏才最后出现在季家,尸体出现在黄家,所以凶手大概率上,要么出自季家,要么出自黄家,要么就是他自己。”
说到这,季停了一下,眼神瞥向黄骏平。
第一时间出现在凶案现场的那个人,极有可能就是凶手。
而凶手在杀人之后,百分之九十的概率还会回到现场。
综合这两点,这个黄骏平也很可疑。
黄骏平看出了她的怀疑,脸色一白,嘴唇蠕动了一下,却什么也没有说。
朱氏就没那么存得住气了。
“咋可能是季家!我男人前几天崴了脚,老四平里杀鸡都提不起刀,剩下一屋子老的老小的小,咋可能是季家!”
这个屎盆子可千万不能扣到季家头上,就算凶手真是季家的人……那也不行!
老季家若真出个杀人犯,以后明茂在村里哪还抬得起头?
“所以呢?你们不可能,我就可能?”
季目光如炬,逐一扫过康婆子、朱氏、麻六姑、苟剩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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