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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娘子山里汉-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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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妧轻笑出声。

    “无巧不成书嘛。

    狱吏搜查的时候也没说不准戴木簪,那头发太顺太滑、导致它突然滑落,也不是民女能控制的。

    民女这里倒是有一问要问大人:若有人持刀杀人,凶手是刀、是人,亦或者卖刀之人?”

    潘嘉道没有接话。

    季妧自问自答:“刀可以用来切菜、砍柴,有人偏偏拿去杀人,刀何辜?犯下凶案的明明是持刀之人,卖刀的却被抓了起来,卖刀的又是何辜?”

    “所以你觉得,季秀娥、黄林汉的死,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他本就是一副正容亢色的相貌,如今沉下脸来,威圧感十足,换个人早已膝盖发软不打自招了,

    季妧却镇定从容依旧。

    “发簪确是民女的,也是民女不小心遗落在死牢,但民女可没有握着季秀娥的手让她去杀人或自杀。一切都是她自己的意志、自己的选择,难到不是?”

    “杀人未必用刀,也未必需要自己动手。想杀一个人,有时诛心便可。”

    潘家道的目光紧锁着她。

    季妧丝毫不见慌乱。

    “潘大人可有证据?”

    “狱吏隐约听到,你那日跟季秀娥提起了黄林汉。”

    季妧嗤笑:“民女只当叙家常,哪想到她会起杀机,别人的脑子怎么想,也不归民女管吧。另外敢问大人,大周律法又有哪一条规定了——诛心有罪?”

    两人直视对方,用眼神进行了最后的较量。

    这回是潘嘉道先开的口。

    “你确实聪慧非凡。”

    “大人过奖。如今季秀娥已死,相关案子也该彻底了结了吧。”

    潘嘉道摇头:“季秀娥罪无可赦,她的死归根到底也是咎由自取,但其子黄骏才并非自杀。”

    “是吗?听了大人公堂上的结案陈词,民女还以为他是自杀的。”

    潘嘉道看着她,目光意有所指:“黄骏平证词本身有矛盾之处,还有那份罪己书,细究其来源……”

    “罪己书无一字是假,这话可是大人亲口所说。还是大人仍然怀疑我和关山是杀害黄骏才的凶手?那就奇了怪了,既然怀疑,何不将我二人收监,公堂上还替关山脱罪?”

    “杀死黄骏才的另有其人,并非你们夫妇,自然不能委屈好人。”

    季妧拍了拍心口:“这样我就放心了。”

    顿了顿,又道:“所以大人的意思是,黄骏才一案暂时不会结案,你会继续追查下去,即便他死之前正在图谋害人,本身就死有余辜?”

    “便是十恶不赦之人,也应该有个公道。”

    季妧假模假式啊了一声。

    “大人可真是青天在世。虽然民女的立场让我觉得黄骏才这种人不配得到公道,但脱离这个立场来看,民女还是比较赞同大人的。那就预大人早日找到真凶。”

    潘嘉道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放下后,突然问了句不相干的话:“你是否认识宋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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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6章 诛心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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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7章 信他一次

    季妧这下是结结实实愣住了。

    主要是不明白,潘嘉道为何会在这种时候提到宋璟。

    潘嘉道也反应过来此话有歧义,抬手示意她不必紧张。

    “宋璟与本案无关,只是……你许是不知,在公堂之前,本官就曾耳闻目睹过你。”

    季妧心里已经有了大概,却还是道:“愿闻其详。”

    “正月里,雪灾又逢战乱,本官焦头烂额,城里富户多是自扫门前雪,宋璟和他的同窗们却四处奔走助灾抚民,帮了本官很大的忙。

    本官把他们叫来县衙嘉奖时,问到演说寇将军事迹以鼓舞人心的主意是谁出的,宋璟并未居功,直接报上你的名字。

    本官听后甚是好奇被他称赞如许的究竟是何样女子,今日一见,果然是敏而善谋七窍玲珑,不输男儿。”

    如今再听当初事,季妧心情微有些复杂,但也仅仅是一瞬。

    “大人谬赞了。民女和宋举人同村,认识,不过不熟。

    宋举人什么都好,就是喜欢谦虚,我当时不过随口说了句不关痛痒的话,可能给了他一点灵感,但具体的主意是他自己想出来的,行动和实施也是他和书院那帮学子,跟我没有多大干系。”

    潘嘉道心知她和宋璟的关系恐怕不止于此,但也没有说破。

    “你也不必自谦,有功就是有功。碍于你女子的身份,本官不好把你叫来县衙,事后嘱咐过你们村的孟里正对你另行嘉赏,他可有照做?”

    “孟里正如实传达了潘大人的话,也对民女进行了嘉赏。”口头上的。

    潘嘉道显然是听不到她心里话的,拈须点头:“那便好。”

    “刚刚大人说耳闻目睹,这是耳闻,那目睹……”

    “一德堂推介会现场,你被高高托起……”

    季妧突然呛了一下,双颊隐隐发烫,暗啐自己就不该多嘴。

    潘嘉道注意到她的不自在,却没有就此打住。

    “当时托你的是关山?你二人,真的是夫妻?”

    季妧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假成亲的事不会被识破了吧。

    “那是自然,我们去衙门办过婚书的。”

    潘嘉道若有所思。

    “那你是否知晓他的过去?”

    季妧的心又揪紧了一下,刚刚自己被潘嘉道质疑都没有这般紧张。

    关山虽对过去讳莫如深,但不论如何,他和关北军中脱不了干系这是事实。

    归属军籍,却无故脱离军营,被发现怎么说都要治罪的。

    甚至还可能牵扯出关山那些旧日恩怨。她又不知内情,谁知会不会牵累到关山?

    这一瞬间,脑子里想了许多,但面上还算镇定,看不出什么。

    “他被匪徒所伤,许多事都记不清了。”

    “你就不好奇?”

    “他的过去与我无关,我看中的是他这个人,以及他的未来。”

    潘嘉道点了点头,也不知何许意思。

    片刻后又问:“他今日不在。”

    这人看着挺古板,怎么比她还八卦?

    “他今天有事……”

    记起还要去隋家马场,季妧不想再耽搁。

    “大人还有没有什么要问的?”

    嘴里这么说,却已摆出了送客的架势。

    潘嘉道倒也识趣,起身告辞。

    不过在一只脚迈出堂屋之际,又突然回首。

    “日后若……不妨试着相信律法。”

    季妧轻笑:“我始终相信律法。”

    她只是不喜欢迟到的正义,何况这正义已经迟了许多年。

    潘嘉道目光微闪,不过到底没再说什么。

    店里这会儿有点忙,徐来福和张翠翠都在招呼客人,李式在柜台后结账、记账。

    小舟踩着木架给一个客人拿货架顶层的东西,瞥到季妧送客出来,以及那客人的长相,脚下一滑,从木梯上摔了下来。

    “哎呀小舟!你没摔着吧。”

    徐来福和张翠翠最先跑过去,就连那些客人也一脸担忧的问他有没有伤着。

    小舟低垂着头,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季妧见小舟情况还好,迈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

    觑了眼潘嘉道,清了清嗓子。

    “爬个梯子都能摔到,你可真有本事。同样都是慈幼局出来的,人家七八岁的干活都比你利落。不信你出去瞧瞧,码头扛包的、作坊做工的,就连刚会走路的小娃娃都得挤在一间破屋子里糊冥器,他们为了口饭吃容易?我管你吃管你住,给你这样的机会,你一点不懂得珍惜,反而隔三差五出错。”

    又指了指那包被弄撒了的调料。

    “这包调料的钱从你工钱里扣,再有下回,你直接走人。”

    徐来福和张翠翠面面相觑,不知季妧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话这么、这么刻薄。

    而且小舟也没有隔三差五出错呀,就今天一回而已。

    张翠翠藏不住话,替小舟打抱不平。

    “你干啥说话这么难听,他都被慈幼局撵出来了,这大雪天的,你让他去哪?”

    有客人就问:“看他年纪,不到出慈幼局的时候吧?”

    有知道些内情的客人就道:“什么时候不时候的,这一看就是得罪人了,不然不会让他出来的,留着赚钱多好。”

    “天呐!慈幼局怎么……传闻竟都是真的?”

    “可不咋地!里面的孩子有一个算一个,苦的很……”

    随后就有心软的大娘过来给小舟求情:“这孩子怪可怜的……”

    季妧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慈幼局里可怜的孩子多了,官府都不管,我哪里管得过来。”

    潘嘉道的眉头已经能夹死苍蝇。

    他走到小舟身边蹲下:“你是去岁冬天,在城外码头扛包的小儿。”

    小舟没想到他还记得自己,浑身紧绷。

    “是的,大人……”

    店里的客人纷纷惊呼出声——竟然是知县大人本尊!

    潘嘉道示意她们安静,继续问小舟。

    “你年岁未到,本官让工头放人,并叫你回慈幼局读书……他们为何撵你。”

    小舟沉默。

    季妧知他心思,替他回答。

    “不知大人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这事再明显不过,慈幼局问题重重,但掌事者并不想解决问题,他们只想解决提出问题的人。

    这孩子只是被毒打一顿、在柴房关了几天、而后撵出慈幼局,而已,没被活活折腾死已经算命大。”

    潘嘉道的脸色十分难看,跟小舟说了句好生将养,起身朝外走去。

    出了店门,停步回身,问季妧:“你应该有话要说。”

    季妧那点小伎俩,又怎能连瞒得住他。

    “潘大人心如明镜,又何须民女多说。只盼大人不忙的时候,能拨冗去慈幼局走一遭。友情提示一下,别大张旗鼓,不然你看到的,永远是别人想让你看到的。

    里面的孩子虽然无父无母,如无根之草,但若好好教养,未必不会成长为明日栋梁……只可惜,他们的天被无数只黑手给遮住了,见不到一丝光亮。”

    说到这,季妧顿了顿,复又笑道:“他们也是大人的子民,他们都等着大人呢。”

    目送潘嘉道离开,季妧长出一口气,转身进店。

    徐来福等人已经明白了季妧的意图。

    小舟有些不安:“东家,若是蒋县丞和管事的知道是我……小祥他们会不会……”

    “这次是我告的状,与你无关。”季妧拍了拍他的肩,“潘大人是个好官,咱们不妨信他一回。”

    之前她不敢插手,就是因为没法确定,潘嘉道究竟是一丘之貉,还是被人掩住了耳目。

    经过公堂断案以及今天这番长谈,她觉得,潘嘉道应该是后者。

    或许他对慈幼局的事并不是全无所知,只是公务繁忙,出手敲打过后,便没有将那个小院里的事放在心上。

    如今遮羞布掀开,让他看清里面的丑陋,也好。

    时候不早了,季妧让徐来福带小舟去一德堂仔细看看,顺便擦些跌打药,她和季连松还要赶去隋家马场。

    临上车之前,感觉到什么,突然转头,目光和街对面的狄嵘撞个正着。

    狄嵘脸色大变,见鬼似的撒腿就跑。

    季妧一脸莫名其妙,弯腰进了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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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7章 信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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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8章 平地起惊雷

    狄嵘一口气跑回万府。

    进了自己住的院子,扬声喊三泰。

    喊了好几声也没人答应,这才想起刚才在戏园子里看完戏,三泰去帮他买零嘴去了。

    三泰让他在戏园子里等着,是他不知不觉从南大街拐上了东大街……

    想起疯女人的眼神,狄嵘又打了一个机灵。

    怎就那般倒霉,昨天都没撞上,今天就撞上了……

    他往桌边一坐,感到口渴,想起马超还在,又开始喊马超。

    仍旧没人应声。

    他顿时不耐烦了,直接去了下人房。

    见房门紧闭,狄嵘可没有敲门的习惯,上脚就踹。

    房门被踹开的瞬间,马超仓促站起身,一不小心弄得桌上笔滚墨翻。

    狄嵘狐疑的看着他:“你背着小爷干坏事了?”

    马超谄笑:“少爷说笑了。”

    “那你刚才在写什么?”

    “没写什么,少爷你大概是眼花了。”

    狄嵘伸手:“别当小爷眼瞎,身后藏了什么东西,拿出来给小爷看看。”

    马超似乎很为难:“没、没藏什么……真没藏什么……”

    狄嵘愈发起了疑心。

    “拿出来,别让小爷说第三遍,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少爷,你听我的,这信你还是不看为好……”

    信?什么信?

    狄嵘也不废话了,直接上手去抢。

    马超稍微躲闪了几下,就被狄嵘得手了。

    狄嵘捏着抢到的那两张纸冲他晃了晃,很是得意。

    “跟小爷我耍心眼?我倒要看看,这信里都写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狄嵘低头去看信,没注意到马超脸上的卑微已经变为了阴损,嘴角还挂着狞笑。

    “看吧,好好的看,看完你就会从天上跌到地下。”

    如他所料,刚看到一半,狄嵘的脸色就变了。

    手里还拿着信,神情却已凝滞。

    “少爷……”

    马超这一声平平常常的称呼,却像是一把斧头,骤然劈开了狄嵘的脑子。

    瞬间,惊疑、愤怒、狼狈、困窘,齐齐涌上来,让他头疼欲裂,本能去否认刚刚看到的一切。

    “这写的都是什么狗屁东西!”

    狄嵘三下五除二将纸撕的稀碎。

    原想随手一扬,又恐这些碎纸片会泄露些什么,死死攥在掌心,回身,冲马超大吼。

    “狗奴才!你敢编排小爷!”

    马超垂头,眼底阴狠一闪而过,虽然嘴里说着小的不敢,语气却少了之前的恭顺。

    “你不敢,那这是什么?!”

    “夫人和小姐要小的查一些事,小的只是如实汇报而已。”

    “什么如实汇报?这上面都是假的!假的!”

    面对狄嵘的歇斯底里,马超就显得过于冷静了,冷静之外,又有种掩不住的幸灾乐祸。

    向来在他面前卑微如狗的人,突然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来看他的笑话,这狄嵘怎么能忍?

    急怒攻心之下,他从腰间取下马鞭,挥鞭就朝马超抽去。

    若是以往,马超肯定动都不敢动,就这么生受下了。

    但这次,鞭子刚甩出去,就被他牢牢攥住了鞭梢。

    “你、大胆!还不快松开!”

    马超歪头斜嘴,脸上是明晃晃的嘲笑。

    “被人叫了这些年的少爷,还真把自己当少爷了?信你也看了,其实呢,你不过就是一个农家小子,走了狗屎运被抱进侯府享了这些年的福,比我们这些下人又能高贵到哪去,别给脸不要脸!”

    狄嵘怎么拽也拽不动鞭子,愈发恼羞成怒,抬腿就朝马超踹去。

    然而他哪里是个成年男子的对手,脚还没挨到,就被马超一把推坐在了地上!

    狄嵘先是震惊于马超的转变,震惊过后,愤怒和茫然交织。

    “你要是不怕让更多人知道,就尽管闹,往大了闹。”

    马超一句话就堵住了他的口,越过他将门掩上,走到他身边蹲下。

    “知道这次你被罚来邺阳,夫人为何会让小姐跟着?实话跟你说吧,她就是奉夫人的命,专程来调查你身世的。之后她被夫人急召回京,所以才留我下来继续调查。”

    狄嵘本能摇头否认:“你撒谎,我就是母亲的儿子,母亲只有我一个儿子……你撒谎!那都不是真的!”

    “其实你心里已经有所察觉了吧?不然近来为何总往东大街跑?你已经感觉到了,季妧才是你的亲生姐姐。”

    马超已经把话挑破,狄嵘躲无可躲,巨大的恐慌漫上心头,他的脸迅速的由红转白,

    “不是!她不是!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我是狄家人!我爹是诚意伯,我娘是伯夫人,根本不是什么乡野村妇和泥腿子!”

    马超嗤笑:“一开始我也不信,但这就是事实,我为了查证可费了不少劲。”

    他本已找到黄坂村梅大娘的兄弟家,结果遇到了那个叫季秀娥的毒妇。

    毒妇大概是怕东窗事发,便装作知道内情的样子,给了他一些错误的提示。害他逐渐脱离那片区域,往相反方向追查,为此耽搁了不少功夫。

    幸而那次县衙开审,他一时无聊跟去看了。

    见到被告是那毒妇时还没多想,直到季妧将她罪行当堂罗列。其中一项就是拐卖亲侄,时间也不早不晚,正是十一年前。

    前后一串联,马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若不是小姐临走前交代,此事先不宜闹大,仅告知狄嵘便可。他恨不得当场就把狄嵘是个冒牌货的事给捅出来。

    现在这样也挺好,看着狄嵘被当头一棒击懵、害怕又不能否认的样,也挺让人身心愉悦的。

    为了让他更加崩溃,马超又编了个瞎话。

    “还有啊,当年经手的梅大娘我也联络到了,她跟儿子去了南方,不过年后就会坐船直接进京,你若是不信,大可当着伯爷和夫人的面与她对峙。”

    马超言之凿凿,连证人都找到了,狄嵘的恐慌演变成了绝望。

    尽管他竭力绷着不让自己露怯,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底子已经虚了。

    他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马超,只能一遍遍重复:“假的、都是假的……”

    “马哥、马哥,少爷回来了没有,你见到他……”

    伴随着三泰的喊声,房门再次被推开。

    这声音其实不大,但落在狄嵘耳中,不啻一声惊雷。

    仿佛他的身世已经大白于天下,然后他被赶出伯府、被那些往昔的玩伴嘲笑、一辈子只能活得像个过街老鼠。

    三泰看清屋里的情形,呆了一下。

    少爷怎么坐在地上?还有马哥,马哥笑得怎么怪怪的?

    “少……”

    “啊!!!”

    三泰正要拉狄嵘起来,狄嵘突然抱头大叫一声,起身将他撞倒在地,而后飞奔出了房门。

    等三泰追出万府大门,狄嵘已经不见了踪影。

    雪地上只留下一行马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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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8章 平地起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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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9章 风雪夜归人

    从隋家马场出来,季妧的脸色就如她的心情一般沉重。

    关山根本就没有来过隋家马场,那他到底去了哪里?

    难道……他真的走了?

    没有告别、没有再见,连只言片语都没留,就这样走了?

    季妧一方面觉得不可能,一方面又总忍不住猜测。

    不然她实在想不出关山还会去哪,总不会去军营了吧?

    先不说贞吉利不在,她没法刷脸找人。便是她能进去找,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她也不敢贸然前去。

    怕只怕人没找到,反而给关山添了不必要的麻烦。

    季妧并没有把实情告诉季连松,只说关山有事外出,而她临时要来马场找个人,所以才请他来帮忙赶车。

    季连松没什么心理负担,自然无比轻松,一边赶车,还一边回头跟她闲话。

    “这个隋家马场可真大,场主也很和善,我就在隔壁房里坐了那么一会儿,吃的喝的给我端了一大桌,临走还派人把咱们送出老远……”

    说到这个,季妧也觉得有些奇怪。

    偌大的马场,来接待她的竟是马场主本人——究竟是马场活太闲,还是关山的职位很重要。

    不过真正的相马师确实比较难求,被奉为座上宾似乎也说得过去。

    她眼下也没心情想别的。

    眼瞅着天都要黑了,等赶回大丰村,说不定关山已经在家等着她了。

    隋家马场。

    “我这就休书一封,你速找人密送给韩老将军。”

    场主隋鸣凤,年约五旬,高个头,红脸膛,身子骨瞧上去甚是硬朗。

    只是相比季妧在场时的和煦,此刻的神情严肃非常。

    旁边站着的老奴试探着问:“场主是怕那人已经回京了?”

    隋鸣凤双眉紧锁,来回踱步。

    老实说,他自己也不敢肯定。

    虽说上回二人在马场碰面时,韩老将军说过再晚几个月回京形势会比较有利的话,但那人离开时脸色不太好,不见得就会听取韩老将军的意见。

    老奴有些忧心:“他若真是单枪匹马回了京,成功的话还好,万一失手……咱们马场怕是也得被牵连啊。”

    隋鸣凤遽然回身,双目圆瞪。

    “当初隋家马场几乎葬送在那贪得无厌的聂家父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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