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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娘子山里汉-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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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谁主动缩短了距离,两人之间越拉越近。
鼻尖相触时两人都顿了一下,但是没人后退,只是同时垂下了眼睫。
终于,柔软紧贴上柔软。
季妧今天可没喝酒,所以此时无比清醒。
人一清醒吧,脸皮相对就薄。
她觉得脸有点烧的慌,下意识想往后撤,结果刚有动作,后脑勺就被关山那蒲扇似的大掌给扣住了。
季妧瞬间瞪大的眼,撞入关山幽深的眼底,瞳仁微微扩大了些。
两人之间的炕桌被撤到了一边。
季妧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只手抚着关山的脸,另一只手抓住关山的肩。
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季妧猛地推了一把。
毫无防备的关山被她推的往后倒仰了一下。
季妧也觉得自己暴力了,为了化解尴尬,随口找了个理由:“你脸太硌人了帅哥。”
她这理由还不如不说,说完关山直接黑了脸。
“那啥,我不是嫌弃你,我就是……”
季妧一拍脑门,从旁边的炕柜里拿出一包东西,搁在炕桌上,打开给他看。
“其实早想跟你说了,这是能治你脸的东西……”
关山目光微顿,难得显出些疑惑。
“看着和写字用的墨没什么不同对吧?但它不是用来书写绘画的,它是药墨,确切的说,是将药材掺入松烟墨中制成的一味古老的中药……”
以药入墨,自古有之。
最早见载于三国时期,制墨专家韦诞“参以珍珠、麝香捣细末合烟下铁臼,捣万杵”,首开贵重药物入墨之先河。
此后随着历史更迭,制墨工艺也有了长足发展。
《肘后方》载有“姜墨丸”;《千金方》中有“研浓墨点眼”治疗“飞丝入目红肿”的记载;《本草纲目》则云“墨气味辛温无毒,主治止血、生肌肤、合金疮”等。
“我右手边是寸金药墨,作外敷之用,左手边是八宝五胆药墨,用于内服。
字墨多是以油烟和松烟为原料,药墨因为是用于人体,必须完全用纯洁的松烟制成,难制也难寻。
尤其是八宝五胆药墨,它是由二十二味中药构成的强大搜毒、化毒、解毒、排毒药阵,针对人体五脏六腑,以釜底抽薪之势彻底搜毒……
最难找的就是这个,我托辛子期在南方找了许久……”
其实季妧一开始真的不确定能找到,因为在她曾经所处的那个世界,这味药面世的也比较晚。
虽然面世的晚,但因其善治顽症、防病养生、美容功效奇绝,一度与云南白药、漳洲片仔癀并称中华三大奇药之首,民间甚至有“黄金易得而药墨难求”这一说法。
后世经华夏医药大学临床验证,也证实了八宝五胆药墨针对各种多年不愈皮肤口腔咽喉等顽疾,临床有效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二,药中含有的熊胆、羚羊角、珍珠等成分皆具有凉血润肤消斑、防止皮肤病毁容的功效,而且无任何毒副作用。
“你脸上的这些伤是旧伤,已经结疤多时,所以治疗起来要比新伤难上很多……”
北宋时期的《圣济总录》里记载了用玉磨治疗面部瘢痕的案例。
简单来说,就是先用针将旧疤痕全部挑破,再用醋混合药泥敷在伤口处,反复换药,慢慢地脸上的墨迹就会淡化。
药墨外敷之法与之大同小异,治疗的同时,再内服八宝五胆药墨,假以时日,患处即便不能恢复如初,也不会留下过于明显的疤痕。
“只是过程有些痛苦,你也要多遭一茬罪……”
屋里的光线暗了下去,以至于季妧看不太清关山的神情。
良久之后,关山抬眸,只说了两个字:“无妨。”
季妧不确定道:“如果你不愿……我是说,如果你决定治脸,只是因为我说的那些话,那么大可不必。你应该清楚,我那不过是玩笑之言,你即便一生如此,在我眼中也是最好的、唯一的关山。”
关山复坐起身,伸手,将她拉入怀中拥住。
“是因为你,也不止因为你。我想还你一个俊俏郎君,亦想……”
“亦想什么?”季妧追问。
本能告诉她,其实后半句才是重点。
关山眼神微闪,垂眸看她:“想刚刚未完之事。”
季妧:“……”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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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章 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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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6章 我家娘子
第516章 我家娘子
春尽夏来,转眼已是半年之后。
风老莺雏,雨肥梅子,时光突飞猛进,万物肆意疯长,人与事也都有了不小的变化。
七月的隋家马场,蓝天白云,绿意盎然,风吹草低之际,但见马匹成群点缀其间,如同一卷上好的风景画轴。
这也是季妧总喜欢往这来的原因。
当然,主要是因为关山老喜欢带她来。
奇怪的是,马场里的人竟然也对他这种公然带家属上班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眼眼。
季妧不得不感慨,不管是哪个时代,技术性人才都十分吃香啊。
而关山和一般性技术人才又有不同,他所得的待遇,主要归功于他所创造的价值。
这不,他刚来隋家马厂半年,隋家马场已经往军中输送了三批军马。
别说季妧觉得稀奇,就是马场里面的人也都觉得不可思议。
要知道,关北马场遍地,隋家马场连前十都排不进。以往朝军中输送战马的差事,派给隋家马场的名额总是少之又少,就这还要遭到重重盘削和限制。
若负责军马事物的吏员能公事公办倒还好,隋家有祖辈传下的驯马之术,所育之马即便不拔尖,也属优良之选。
怕只怕吏员无良,故意为难借以索贿也就罢了,甚至还有人出于私心提出良驽掺半的阴损要求。
这可是军马呀,要上战场的!
不管是出于家国大义还是怕砸了招牌,隋家马场都断然不可能同意。
不同意,那就要面临马匹被大批退回的境遇,甚至还要被屡次三番找麻烦。
当初少场主就是这样……
和军营做生意最轻松的一回,当属前年寇将军任职关北之时。
那时节相关吏员经过一批大换血,办事严苛到刻板的地步,大概也跟迫在眉睫的战事有关,军中需要大批战马,官马远远不够,寇长卿下令从关北多家马场一同选马,而入选最多的就是隋家马场。
后来寇长卿被调走,马场上下还很是担心了一阵,因为不知新来的韩老将军是何品性。
光品性好也没用,还要看治军严不严。
之前的聂老将军何尝不是一腔热血杀敌报国,只可惜年迈昏聩,对下属和亲信过于宽纵,尤其他那不争气的儿子和坏事做尽的孙子……
好在,韩老将军虽老,却并不糊涂,关北军虽不如寇长卿在时纪律严苛,但该罚时罚、该惩时惩,至少那些从各家马场收受好处的吏员都没有落到好果子吃。
然大周和北梁已经议和,短期内不可能再有战事,对马匹的需求量大大减少,这又是个新的问题。
别处的马场倒是无所谓,因为他们畜养之马本就归于民用居多。
但关北与别处不同。
关北处于大周和北梁交界处,历来便是军事重地,而马政又为一国重务,早些年,太仆寺刚成立根基还未稳时,关北百姓甚至家家都有养马的义务。
可战马不比寻常家畜,养一匹马所需的土地,拿来种田的话可以养活二十五个人,想养马,就要从人的嘴里夺粮食去给马匹,代价实在太大。
而且马户不仅要保证马的健壮,还要完成孳息之额,否则就要如数赔偿,其苦不堪。
朝廷也渐渐发现,民间一匹一匹散养出的马,品质上参差不齐,并不利于统兵作战。还是要在长山大谷,有美草、甘泉的旷野上群养,才能作为骑兵出塞长途追击之用。
于是在太仆寺的号召之下,便有了关北各个马场的兴起。
这些马场的存在,主要就是为了朝军中输送战马,因而在马匹的牧养、训练以及管理上,不但投入的财力不菲,投入的人力和精力也非寻常马场可比。
朝廷为了予以鼓励,让利颇丰,所以即便成本高昂,也有的是人趋之若鹜。
可这一切的前提是军中缺马。
一旦军中不需用马,时日短尚能撑住,若一年两年……长此以往的,这些良马也要像那些没被挑中的劣马那样流向民间。
不说损失巨大,至少投入和预期是不相符的。
正一筹莫展之际,场主请了个兼相马和驯马于一身的人回来,也就是关山了。
这期间多人少找茬、多少人不服气,暂且略过不提,总之半个月都不到,马场上下,就连那些老马师都心服口服、五体投地。
没多久军中就传来消息,要再次遴选战马。
场主让关山亲选,结果送去军中的战马无一匹退还。其他马场就远没有这么幸运了。
但幸运何尝不是依托于实力?关于这一点,大家心知肚明。
再加上隋老场主对其的信赖和礼遇,如今关山在隋家马场的地位愈发稳固。
马场还特意给他安排了独栋的小屋,作为他平日休憩之所。
关山用的不多,每天准时准点往家赶。
这天也是如此。
有人壮了壮胆,问他天天如此,是不是赶着回家见娘子。
不料,向来不苟言笑的关山,竟是罕见的点了头。
“我不准时回去,她会担心。”
旁人见他给了回应,说话愈发大胆起来。
“这么大的人,还怕你走丢了不成?老实交代,究竟是你家娘子担心你,还是你不放心你家娘子呀?!哈哈…哈…哈……”
这些话原是男人之间私下惯开的玩笑,可这次显然挑错了对象。
当别人都大笑的时候,对方负着手,就那样面无表情的看着你,这还如何笑的下去。
氛围突然变得不尴不尬起来,说话那人硬着头皮,正待道歉。
关山竟道:“我家娘子貌美心善,确实让人放心不下。”
众人:“……”
貌美心善……这么不谦虚的吗?
莫名有种被炫了一脸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关爷!你娘子又来接你啦!”
远远跑来一个马仆,拢着手朝这边喊。
喊罢,手还往相反的方向使劲戳点着。
关山眯了眯眼,顺着他指的方向,隐约看到一个小黑点。
虽然表情并没有明显变化,但给人的感觉已经变了。
如冰初化,如夜将明,平时的凛凛之风不复,幽深难测的眼底似乎终于照见了光影。
关山一个呼哨唤来疾风,翻身上马,转瞬消失在眼前。
其他人甚至都还未来得及反应。
“这、这……至于吗?”
“他和他家娘子成亲也挺久了吧,怎得还这般黏糊?”
一个头发花白的马师摇头感叹:“年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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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6章 我家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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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章 太可笑了
季妧其实来了有一会儿了。
如今季氏味业有李式坐镇,还有业务熟练的老员工张翠翠和小舟作辅,又额外招了两个伙计,基本不怎么需要她出面。
前阵子她忙作坊的事,连邺阳都很少来,也跟关山说过让他不必日日往家跑。
从马场到大丰村距离不近,这边给他备的又有房子,实在没必要这样往返奔波。
就算马场住不惯,也可以下工之后去邺阳店里住。
偏他不肯,每天不管多晚都会回去。
还是隋老场主贴心,把他下工的时间提前了大半个时辰。
唉,这样的老板哪里去找。
尤其每次她来,马场里边的人都像是得过什么授意一般,态度格外热情,照顾的也甚是周到。
就好比今天,她来的早,不想打扰关山工作,径直去了他那间与众不同的员工宿舍。
之所以说与众不同,是因为马场其他人都是十好几个挤一间大通铺,就算是高级别的驯马师与相马师也是两人一间。
唯有关山,独门独院,而且选址也格外的讲究,四周的风景不要太好。
钥匙她是有的,所以直接进了院子,没打算惊动他人。
结果不一会儿,就有人端着刚整治好的饭菜酒水以及应季瓜果送了过来。
每次都是这样。
季妧从最初的再三推拒,到如今已经习以为常了。
不过她确实不饿,颠簸了一路倒是有点困,所以吃了个酥瓜便倒木架子床上小眯了片刻。
等睁开眼,透过木格窗,发现外面光线柔和了不少,赶紧洗了把脸出了院子。
夕阳西下,天光终于没那么刺眼,空气也少了几分燥热。
傍晚的风迎面吹拂着,甚至还有那么点小惬意。
半路找了个马仆问了下关山的位置,还特意交代他无需前去通知。
马仆嘴里应着是,结果刚调过头就一溜烟跑没了影儿。
果然,没多久就听见了马蹄声。
季妧定在原地,举起一只手遮在眼睛上方,逆着光看向声音来处。
看着看着,扬起的唇角忽然僵住。
荡起的烟尘,夕阳的余晖,朝她驰来的一人一马……
不知为何,这一幕竟有些熟悉,似是在哪里见过。
不,这种感觉过于真切,她应是真的见过。
在哪里呢……
马蹄声由疾至缓,终于哒哒到了近前。
头一次,季妧的视线不是率先落在关山脸上,而是顺着疾风的前肢下移。
纯黑油亮的骏马、浑身无一缕杂色,四蹄却如踏雪……
视线缓缓上移,下意识停在马腹处。
隐隐看到马背上端坐着的男人身形高大,腰佩长剑,脚蹬皮靴,着玄色盔甲……
这时,一道略显冷峻的声音自头顶上方传来。
“为何不早让人通知我?”
暑热未散,季妧却突然打了个激灵。
她猛然回神,才发现哪里有什么长剑和盔甲,分明是一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的石青色行衣。
马上的也不是别人,而是关山。
她刚刚在想什么?
她怎么会觉得……
太可笑了。
关山见她迟迟不语,翻身下马,来到近前,探了探她的额头。
“可是中了暑热?”
季妧摇了摇头,欲张嘴说话,发现嗓子有点干。
清了清嗓子才道“我困了,在你寝舍小睡了一会儿……”
她情绪的变化又怎能瞒得过关山,怕他起疑,季妧赶忙打起精神,率先给出了解释。
“做了个不太好的梦,吓了一跳,这不,就跑出来找你来了。”
关山打量了她一会儿,见她确实一副惊魂甫定的样子,拉过她的手,果然掌心都是冷汗。
略皱了皱眉“梦到什么了?”
季妧妖啊怪啊的胡乱敷衍了过去。
怕他穷追不舍,便使出倒打一耙的绝技。
“我怎么听到马场有人在说,你日日回家,因为家有悍妻?是我逼你回去的吗?”
“娘子不曾逼我,是为夫自愿。”
季妧一听他这么说话就绷不住,所以每当她开始故意找茬,关就会以这招应对。
季妧果然破功,没好气道“那他们为何……”
“所谓流言,多是以讹传讹,这要赖在为夫身上,未免冤枉。”
“最好是这样。”季妧哼了一声,“他们还说我来是盯你梢的,我有那闲工夫?回回可都是你让我来的……”
而且为了让她来,理由简直层出不穷。
什么马场的花开了、她最喜欢的那匹马生小马崽了……
“没错,是为夫让你来的,冤枉的是娘子。”
季妧“……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关山垂眸,笑意自眼底一闪而逝。
重新拉回她的手,两人边散步边往前走。
疾风颇为自觉的跟上。
经过这么一打岔,季妧略微恢复了常态。
关山突然出声“我之所以带你来,是觉得你会喜欢这个地方。”
这半年来季妧过于忙碌,疲累而不自知,能有个地方给她放松玩乐也是好的。
季妧点头“环境优美、景色宜人,不但能策马驰骋,还有帅哥可看……”
说着,转脸看向关山。
当初艰难的治疗过程还历历在目,每每想起关山遭的那些罪,季妧的心都控制不住的缩紧。
好在所受煎熬都是值得的,经过半年的恢复和后续补疗,那遍布脸的伤疤已经消失……也不算完消失,有一处伤的过深,恢复的不甚如意,终究还是留下了痕迹。就在左眼角至鬓角的位置。
虽然遗憾,幸而没多大影响,就是更添了几分令人望而生畏的戾气,瞧上去挺能唬人的。
恢复了自身容貌的关山,和季妧想象中一样。
浓眉深目,鼻高唇薄,五官骏野,轮廓刚毅。
再加上身形高大、肩宽腿长——端的一副好皮囊。
还有那浑身的峥嵘之气,这让他显得格外冷心寡情,仿佛天生就是个铁石心肠之人,可是离得近了,又会忍不住为之心折。
而这些还只是呈现在表层的东西,这半年来,关山似乎还发生了一些她不知道的变化。
似乎坚定了什么,整个人彻底放开了。
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
像是一把开了封的利刃,带着血腥气,锐利而无可匹敌的那种。
就像刚才,光是看着他纵马迎面而来的样子,就不难想象他驰骋沙场时的悍勇铁腕。
可是这种凌人之势太重,有时又会让人有种不安之感。
虽然到了近前这种感觉就消失了,仿佛站在她面前的只是关山。
但……真实的关山真是如此吗?
为何她的不真实感与日俱增。
自脸伤痊愈以来,季妧常常盯着他的脸看个不停。
只是今天,她的视线明显与往日不同。
关山正要询问,季妧忽然拉住他。
“我问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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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章 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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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章 男人有钱就变坏
() 关山停下脚步,等着她的问题。
季妧一时又不知从何问起,毕竟那个设想连她自己都觉得荒谬。
可,万一呢?
经过年三十那晚,她和关山之间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发展,但从另一方面来说却也算得上突飞猛进。
至少对于感情问题,两人都不再回避。拉手、亲吻……这些发乎情的行为,做起来也顺理成章。
季妧的心像是接收到某种讯号,就这样一点点安稳了下来。
这半年来,她没有再问过关山何时走,关山也没有表露出离开的意思,她以为这算是一种默认。
作为回馈也好,怎样都好,季妧也放弃了去探究关山往事的打算。
谁没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呢?只要那些秘密与自己无关,不会伤害到自己和家人,那么他不愿说就不说吧。
给他一点私人空间,等时间流逝,或淡忘,或放下,亦或能等到他主动与自己谈起的那天。
这是她所认为的最合适的处理方式。
然而,这一切有个前提,那便是关山彻底斩断过去。
可若关山真是她回忆中的那个人……那样的身份,只怕就不是他想斩断便能斩断的了。
所以当下,问题的关键——关山究竟,是,或不是。
季妧目光四转,再次落在疾风身上。
“以前没觉得,现在越看疾风,越觉得它是匹不可多得的良驹。别的优点就不说了,单看它这小白靴,我来马场这么多回,几乎没见到同款。你们军营……我是说,你当初在军中时,和疾风相似的马多吗?”
并非不想当面、直接问出口。
真那样做的话,若不是还好,若是……季妧暂时还想不出自己下一步该如何应对。
至少,她得给彼此一些反应的时间。
问完这句,她紧紧盯着关山。
“不多。”关山回的不假思索。
季妧的心陡然提了起来。
幸而关山后面又跟了一句:“但也不少。”
季妧认真的看着他:“真的?”
关山点头:“马场里也不是没有,只是你没见到,你若是想看,我现在带你过去,在另一个草场……”
他语气极淡极稳,眼神也毫无波动。
最主要的是,他不会骗自己,碰到不想回答的,从来都是沉默了之。
他既然这么说,也就表示,疾风这类型的虽然少见,却并非独一无二。
季妧稍微稳了稳心神,背过身,面向关山,边说话边倒退着走,以玩笑的口吻道:
“我应该没跟你说过,我曾经去过军营,是去做买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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