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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娘子山里汉-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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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真挚的坦荡,让关山无法不心动。
于是辗转厮磨,越陷越深。
以至于关山用尽部的的理智,才得以稍稍抽离。
他摁住季妧,反复吐纳了几息,勉强稳住心神。
“再不停下,后悔就晚了。”
冷肃的声音沾染了谷欠色,明明是警告的话,如此喑哑低沉的说出来,硬是透出几分惑人。
季妧凌乱而低促的喘息着,似是不解。
“为何要后悔?我从不后悔。”
关山喉头动了一下,艰难道“我知你介怀我的过往。夫妻之间,贵在坦诚,我确有所隐瞒,若你心中留有芥蒂,不妨再等……”
几句话的功夫,就有汗自额头滴落。
季妧紧贴着他壁垒分明的胸膛,既能抚触到他贲张的肩背肌肉,亦能感受到他炙热已极的体温。
“等?我不想再等了。”
她仰头,闭目,贴近关山鼻尖,轻声巧笑。
“我想通了,不想再管那些事了。你有怎样的过去,你在过去是谁,等你想说的那天再说罢。我只知,此时,此刻,躺在我炕上,我拥着抱着的,是我夫君,他叫关山。”
关山瞳孔骤缩,心神大震。
季妧缠着他,口勿着他,蔓延至耳边,呵气如兰,细语反问“你是关山吗?”
没有别的要求,只要是关山便好。
一颗心火烫,一寸寸收紧。
“我是……”
两个字消失在唇齿之间,两个人交汇成一个。
夜渐凉,情热如火。
……
天光大亮,季妧在关山怀中醒来。
懒懒抬眸,对上那双幽邃的眼,才发现关山早都醒了,这样盯着她也不知看了多久。
季妧抬手,缓缓抚过他英挺的眉弓。
大清早的男人,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撩拨?
手腕被擒,季妧弯眉一笑,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睡意。
“我是不是应该表现的害羞一点?”
关山没有说话,还是一径盯着她看。
季妧又问“好不好看?”
此刻的她,双颊白里透红,双目水雾迷蒙,满头乌发蓬松凌乱的披散着,衬的雪肤红唇肩单背薄,颈项间昨夜留下的痕迹,更添了层靡丽之感。
视线下移,不盈一握的腰肢,玲珑曼妙的身姿……目光陡暗。
自然是好看的,又不止是好看。
增娇盈媚,百般难描。
关山低头,吻在她的额心和耳鬓,以行动代替了回答。
季妧满意了,又打起了哈欠。
关山拍了拍她的背,轻声道“再睡会儿。”
“你记得给大宝做饭……他还要上学,我再眯一会儿……”
话还没说完,呼吸就慢了下来。
她是真的乏了。
关山见她睡熟,拉过一旁的被单,瞥到上面的痕迹,手顿了顿。
而后下炕开柜,拿了床新的出来,替她盖上。
东间的门一拉开,正对上板着脸的大宝。
这情形似曾相似。
不过这一次关山没有顾左右而言他。
他负手而立,轻描淡写道“我昨晚歇在此处,以后也都歇在这。”
若没有后半句还好,听了后半句,大宝的小脸直接沉了下来,越过他就要去推东屋的门。
被关山反提住后领,不费劲的揪到了院。
“别打扰她休息。去后山跑一圈,打套拳,回来吃饭。”
冷声吩咐完,不再理他,径自进了灶房。
大宝瞪着他的背影,捏紧拳头,扭身去了后院。
等季妧的回笼觉结束,大宝已经走了。
关山推门进来时,季妧正站在梳妆镜前愁眉紧锁。
听到动静,把梳子拍回案上,回身怒瞪罪魁祸首。
“你这样让我怎么出去?”
关山顺着她手指的地方看去。
颈间锁骨,点点瘀痕,手腕处也有,季妧刚才偷偷看了,腰侧也青了一片。
这跟她的肤质有关,很容易留下痕迹,但关山手下没个轻重也是真的。
关山眼神微晃。
其实刚开始他有控制力道,只是到了后来……有点失控。
“熟能生巧。”
季妧“……”
是她以为的那个意思吗?
为什么能把下流话说的如此正经?
关山虽然将那一丝尴尬掩藏的很好,但也经不住她这样看。
握拳抵唇干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水烧好了,现在去洗?”
季妧这才想起正事。
昨晚临睡前洗了一次,深更半夜又洗了一次,早上起来还是汗黏黏的。
其实季妧不咋出汗,但耐不住身边有个火炉,又被这火炉煨了一夜。
季妧也没工夫跟关山计较了,不赶紧洗个澡,她连吃饭都没胃口。
入夏后,关山将其中一间倒座房改成了净室,浴桶什么的都放在里面。
季妧从衣柜里取好换洗衣物,正要出去,被关山拦下。
“换好衣服再出去。”
季妧纳闷,她还没洗澡呢,换什么换?
“我洗完澡就换。”
关山拧眉“你就穿这个出去?”
她穿什么了?季妧低头,看到自己的吊带睡裙,瞬间明白过来。
昨夜之前,她在关山面前穿的都比较“保守”,这件睡裙也是睡觉时才会换上,关山从未见过。
今天之所以忘了这茬,是觉得两人已经那样了,也就没必要太拘束了。
何况现在家里就他们俩。
“这个怎么了?”她拎着睡裙一侧转了个圈,停下后故意冲他眨了眨眼,“我穿这个不好看吗?”
平心而论,这件衣服虽然有些古怪,穿在季妧身上却莫名合宜。
只不过露的实在太多了些,肩颈、胳膊,还有半截小腿……在房里穿给他看尚可。
他没有硬说不同意,但紧抿的薄唇,还有眉心的折痕,都明确传达出不赞同的意思。
季妧扑哧笑了出来。
踮脚凑到他耳边,以鬼祟的语气小声道
“我还有比这更伤风败俗的,原本打算穿给你看的,你既不喜欢,那就算……”
关山眸色微动,不等她把话说完,就将人拦腰抱起,阔步去了倒座房。
季妧搂着关山的脖子,笑声洒了一路,根本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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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4章 十分和谐
季妧才跟关山说过自己从不做后悔之事,转眼就打脸了。
她现在后悔,非常之后悔。
早知道应该再等等的……
自打那晚过后,关山顺理成章、堂而皇之的搬进了东屋。
于是季妧便开始了水深火热的日子。
每次从关山怀里满头大汗的醒来,她就忍不住去想——冲动真的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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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5章 挑战与自虐
这之后两人愈发小心,关山也确实节制了很多,不过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那种腻歪,用谢寡妇的话说,就是没眼看。
谢寡妇非常纳闷,总觉得季妧和关山最近有些不对头。
怎么说呢,就是眉眼往来间给人的那种感觉……按说也不是新婚小夫妻了,咋还越过越蜜里调油了呢?
事实上不止她一个人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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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6章 背叛者
对了,夫子还说要来跟你道谢,被我劝阻了。”
季妧让人送去村塾的不单单是书包,还有纸笔等学习用品,以及一些点心果子。
村塾里的孩童们能吃还能拿,简直比过大年还开心。
季妧摆手:“你做的对,用不着谢。帮我跟夫子说,以后有什么难处只管开口,我能做的虽不多,也愿尽一份力。”
附近这片村落只有这一个村塾,总共也只得二十几个学生,束脩其实并不贵,但绝大多数人依旧上不起,为此多少天资聪颖热爱读书的好苗子被耽搁了下来。
有时老夫子实在惜才,将本就不高的束脩一再减免,可还是留不住人。
因为就算读书不要钱,短时间内却也挣不到钱,而那些孩子稍微长成便要帮家里干活,或者跟着大人去砖窑林场做事,家里人是不会允许他们“瞎费时间”的。
这种事老夫子看的太多了,即便他有心相帮,收不到束脩、连糊口都难的情况下,也只能是有心无力。
季妧起初只是将村塾当个过渡之所,后来从季明方与大宝的转述中一点点得知,这老夫子不但是个淳朴德厚之人,而且颇有才学,年轻时也是过了院试的,只是后来屡试不第,家中又遭遇变故,这才绝了科考之心。
以他的资历,原可以在县城或镇上找一家书院教书,然而他选择回到了生养他的村庄,这一教,就是近四十年。
这期间他也教出不少好苗子,但最后的成果很少算到他头上。盖因稍微读出些成效、又能继续往下读的,都转去别处就读了。
比如季连樘,他既能过童试,就说明确有几分真材料。然而大家只记得他是镇上书院出来的童生,鲜少记得他是在在老夫子这启的蒙、打的基础。
认真来说,季连樘去了镇上书院后,反倒不如在村塾时好学了,成绩也是一落千丈。导致这种结果固然个人原因居多,却也不是没有环境因素。
然而他不这么认为,自从离了村塾,偶尔回村时时再遇老夫子,他向来都是目不斜视,仿若不识的。
老夫子倒也不觉寒心。
于他而言,他对自己的每一个学生都尽了应尽职责,至于其他的,他从来也未放在心上。
其心其行,令人敬佩。
季妧不是瞎大方的人,但她始终认为教育是根本,而老夫子这种为众抱薪者,她不希望其“冻毙于风雪”。
原还打算跟老夫子合作——重修学堂、扩大村塾,然后让作坊职工的孩子都去那里上学。
然而老夫子已然年迈,身体大不如前,虽一直在苦苦支撑,但也支撑不了多久了。
所以季妧才会萌生建学校的想法。
不过学校不比作坊,不是说建就建的,硬件不难,难在师资,这事儿还得徐徐图之。
季明方和大宝出门后,关山也要去马场。
临走前问季妧要不要去邺阳,季妧想了想,决定还是去一趟。
刘掌柜说贤二爷的朋友最迟月底到,却迟迟没有消息,今天就是月底的最后一天,还是去看看吧。
关山将季妧送至邺阳便离开了。
季妧先去了留仙楼,得知刘掌柜不在,便回了季氏味业。
店内还没开始忙碌,张翠翠正在给最近新招的伙计训话。
李式被调去与金家对接、负责物流所的筹建事宜,店内近来由她主事,不过总账还归李式管。
经过大半年的磨砺,季妧发现,李式的技能点不仅体现在管账上,在管理上也很有天赋——寡言、利落、有决断,如今已能独挡一面,很多季妧忙不过来或者不便出席的场合,基本都是由他代替。
不过李式一走,店内人手又变得紧张起来,于是才又新招了几个伙计。
张翠翠先是汇报了一下店内营运以及新人的培训情况,而后才说到重点。
“已经和覃老板谈妥了,下个月即可接手他的铺子。”
覃老板开的是脂粉铺,就在季氏味业隔壁,两家紧邻着。
由于生意不太好,覃老板早就有将店铺转手的打算,而季氏味业由于生意的扩张,需要扩大店面。
双方各有所需。
只不过覃老板见季氏味业如日中天,也吃准了他们想要拿下店铺的心思,所以坐地起价,价格也一升再升。
还是季妧发话冷了他一段时间,同时在南大街另觅商铺,覃老板急了,这才愿意坐下认真谈判。
张翠翠想想都不忿:“整整拖了三个月,耽误我们多少事,亏得以往来咱们店里还给他打过折!”
季妧将茶杯放下,道:“人之常情,铺子拿下就行,提前联络木匠泥瓦匠,接手后赶紧整修,中间墙壁打通,风格和咱们店保持统一。”
张翠翠点头:“东西也已经找人去订了。”
新铺子要用来售卖酱菜园的产品,所以柜台、壁柜和陶罐这些,都要早些准备。
说完正事,店铺也开始陆续上客。
大家都忙活了起来,季妧起身去了一德堂。
一德堂如今名声大噪,已是全邺阳首屈一指的医馆,不仅病人挤满了大堂,就连坐堂大夫也多了许多。
而原先的两个,全都不在。
平安把季妧引到二楼书房,告诉她辛子期去了县衙大牢,估摸着快回来了,让季妧稍等一等。
季妧要了本医书在手上翻阅,还没翻几页,木梯上就响起了脚步声。
辛子期推门而入,对季妧拱手一礼,才隔桌而坐。
“你师兄都还好?”季妧问。
辛子期颔首:“都好。”
很寻常的寒暄,只不过话题的中心人物却是个囚徒。
至于刘兴林为何会锒铛入狱,这事还要从几个月前说起。
四月份的时候,刘兴林突然离开一德堂,并且于隔日就进了济世堂,据说是受了济世堂重金礼聘。
若只是寻常挖角倒也罢了,但情况显然并非如此。
年前一德堂举办新药推介会时,季妧和关山在人群中旁观,听到济世堂的掌柜和伙计对话,说要从刘兴林处入手。
季妧还提醒过辛子期,让他多多留神。
没想到担忧成真,刘兴林真的成了背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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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6章 背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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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7章 反咬
刘兴林其貌不扬,医术虽不错,却也只算中等,重回一德堂后,终日沉浸于看病问诊,对旁的事皆是漠不关心之态。
季妧与他接触不多,了解就更谈不上,只因他存在感极低,外观又给人踏实可靠之感,是以提醒归提醒,她自己都不觉得刘兴林会背叛一德堂。
若要背叛,早背叛了。
当初一德堂败落,济世堂花重金挖走所有坐馆大夫,唯有刘兴林拒绝了橄榄枝。情愿去乡下摇铃行医,也不愿为钱财折腰,可见是个重情义有底线之人。
这样一个人,辛子期说他靠得住,季妧便也信了他靠得住。
谁能料到,毫无征兆的,他突然就反了水。
季妧刚得知时就暗道不好。
果然,刘兴林才加入济世堂没几日,济世堂成立制药坊的消息便传了出来——显然,刘兴林并不是空手投诚,他带去了济世堂迫切想要得到的新药配方。
由此可见,底线确能被金银砸穿,一次不行,不代表第二次也不行。
终是他们大意了。
消息传来的次日,一脸疲色的辛子期就赶来跟季妧赔罪。
制药坊现如今归属于季妧,诸事皆由胡良主管,胡良参照三大作坊行事,也让制药工们签署了雇佣协议,在具体制配药物的过程中,对每一个环节的保密工作都尤其注意。
按讲刘兴林是不该有配方的,细究其源,还要往前说。
辛子期刚从季妧手中拿到那四张方子时,既要验辨真伪,又要制药试药,精力有限,亦恐能力不足,便找了自家师兄帮忙。
所以在季妧接管制药坊之前,刘兴林就已经接触过药方。
幸而辛子期始终认为东西是季妧的,没有季妧的允许,便是自己信任之人,也不全部透露。
也就是说,刘兴林接触到的药方只有一半。
但这并不足以宽季妧的心。
辛子期父亲在时,评价刘兴林,说他坐得住、心性稳、极善钻研。
按季妧理解的意思,就是比起临床,他更适合搞学术和研发。
这种人,有了一半的药方,又有成品药丸的辅助,凭自己的能力,破解出另一半并不难。
虽不知他何时起的异心,亦不知济世堂何时与他接触,但他走的那般决绝,想来是已经破解出来了。不见兔子不撒鹰的齐掌柜,绝无可能花大价钱买半个药方。
那四张药方对季妧来说不算什么,却也不愿平白被歹意之人盗去牟利,骤然临之也挺头疼。
辛子期虽然瞧上去还算正常,但骨子里的疲惫难以遮掩,这种疲惫便是落魄居庸镇时也没有过,可见刘兴林的背叛给他带来的打击不小。
其实也难怪,经历了家破人亡、人情冷暖,他可信之人本就不多,而刘兴林作为同他一块长大的师兄,是他一直视为兄长的存在。
可这个兄长不但背叛了他、与他的仇家为伍,甚至还要调转枪头对付他。
事实正如猜测。
五月中旬,济世堂对外宣布要召开新药推介会。
季妧觉得他们未免也太心急了些。如此短的时间,怕是直接略去了试药的过程,就那般信任刘兴林?
怀揣着这个疑惑,她和辛子期一道去了推介会。
齐掌柜笑脸相迎,得意溢于言表,并亲手将新药奉上,请辛子期品鉴。
辛子期验看过后,冲季妧点了点头。
圣黄丹、芙蓉丸,虽然改了名字,但确是六味地黄丸和八珍丸无疑。
看来刘兴林只破解了两个,不过杀伤力已经足够了——济世堂于此时推出新药,必将一挽颓势,之后再想对付就难了。
辛子期看向同在场中的刘兴林。
他多番绸缪才将一德堂壮大到与济世堂并肩的地位,于名望上来说甚至已经远远将其甩于身后,如今城中各大医馆药铺都与一德堂交好,围拢包抄之势即将完成之际,却要眼睁睁看着功亏一篑
刘兴林面无波澜,毫无愧疚之意。
平安气急,当场痛骂刘兴林吃里扒外。
刘兴林只道人各有志。
济世堂的推介会算是成功了,虽然不少人都看出了其中的猫腻,但这种事根本无从追究。
一德堂的药供不应求,这个时候济世堂出了替代品,定价又低上许多,自然深受大家欢迎,订单更是接到手软。
济世堂的崛起,一德堂必不可免会受到影响。
这点不止体现在订单上。那些曾倒向一德堂的医馆药坊,虽没有立即被济世堂拉拢,也开始倾向于保持中立。
辛子期之前所作种种,眼见都将付诸东流。
更可气的是,坊间竟有传言,说一德堂的新药都是刘兴林研发!
只因为辛子期对他不公,才愤而投身济世堂。但他念着昔日情谊,不愿赶尽杀绝,是以只带走两张药方,另两张算是报了师恩。
有人说,就有人信。
刘兴林一时风头无两,几乎被捧上神坛。
辛子期的处境骤然尴尬起来,名声受损不说,与之来往者也愈来愈少。
在多数人看来,刘兴林才是王牌,有了他,济世堂以后还会推出别的药。而失去刘兴林的一德堂,注定辉煌不了多久。
辛子期原可以出面打破流言,只需说出季妧便可。
但不管是制药坊,还是一德堂的设备坊,表面上都与季妧没有丝毫关系,她既选择了幕后,当然不会乐意被曝光。
辛子期深知她的心思,是以缄口不言。
这个时候的沉默,几乎就等于是默认。
济世堂愈发猖狂。
季妧却发现一点异常——似乎传言并不是济世堂放出来的,因为他们自己也深信不疑。
再想想去年新药推介会时,齐掌柜让伙计盯紧刘兴林,曾断言一德堂的变化是从刘兴林出现开始,新药跟他脱不了干系。
但事实如何,刘兴林应该比谁都清楚。
很显然,他没有告诉济世堂实情,又或者……他根本有意坐实。
如此前后串联,也不难猜出传言是谁的手笔了。
看上去无欲无求之人,没想到竟是沽名钓誉之辈。
但不管手段怎样卑劣,刘兴林确实是打响了名号,信他的人也越来越多。
就在大家翘首以盼,等他继续推出新药之时,如日中天的济世堂出事了。
有人吃了他们家圣黄散口吐白沫,惊厥倒地;还有人因为芙蓉丹,一夜之间出了满面红斑。
济世堂以为是个例,起初还试图私了,没想到出事的人越来越多。
若是寻常病人,他们还能恫吓威逼,但从他们这采购的还有各大药商。
眼看事情越闹越大,药商们联名将济世堂告到了县衙。
济世堂自不会束手待毙。
堂上,大户愿望,抵死不肯承认自家药有问题。
堂下,重金赔付病患,又由白府出面宴请药商。
再上公堂之时,那些原告竟是众口一词,咬定假药出自一德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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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7章 反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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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8章 其心可诛
济世堂完全是有备而来。
先说药本身,本就是仿一德堂的,外观上和一德堂的自然都一样。
再说回包装,济世堂原本的包装虽然也有照葫芦画瓢之嫌,好歹还有所区分,但第二次上堂,原告们呈上来的药,完全就是一德堂的外包装。
齐掌柜振振有词,说两家都有这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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